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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特工潜伏六年的最后出击:最后的较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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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较量  (二)(12)
那云飞没有答话,夺过书,继续看了起来。
  柳依梅愣了半天,缓缓地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举起来,一饮而尽。
  柳依梅自言自语地说:“小时候,我家里来了一个算命的,他给我看完相之后,就对我的父母说,这孩子命硬,不但克双亲,将来还会克夫、克子。于是打那以后,我的父母就不许我叫他们爸爸、妈妈了,而只能叫叔叔、阿姨。那会儿年纪小,心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死活也不肯改口。后来爸爸打了我,我就哭着第一次叫了他一声叔叔。可平时总喊爸爸、妈妈习惯了,有的时候就会喊错,每到这个时候,爸爸就会打我,让我喊他们一百遍叔叔、阿姨。渐渐的,我长大了一些,也懂了一些事情。我想,我只要一直喊他们叔叔、阿姨,他们就会平安。可后来,他们还是死了。”
  柳依梅又喝了一杯酒,继续说:“父亲临死前把我托付给了尚九城,我的义父。”
  将空酒杯斟满,柳依梅一口喝了下去,又将酒杯斟满。
  那云飞见状,夺过柳依梅手中的酒杯:“你喝多了,不要再喝了。”
  柳依梅抢过酒杯,又要喝酒。那云飞一把夺过来,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尚九城他口口声声地对我的父母说,他会把我当亲生女儿看待,可到了他家里之后,我才知道,我其实和一个下人没有任何区别。为了能离开尚九城的家,我天天盼着长大,盼着嫁人。后来,我嫁给了冯严顺,我以为自己苦尽甘来了。我没想到,和他结婚不到两个月,他就死了。我这个扫帚星成了寡妇。现在,尚九城又把我当成工具一样推给了你……”说到这里,柳依梅已是泪水涟涟。
  “你嫌弃我,我不怪你,你讨厌我,那我就离开好了。尚九城问起,你就说我死了。这样,他就不会为难你。”
  柳依梅说完,转身就要走。那云飞一把抓住了柳依梅的胳膊:“你要去哪儿?”
  “我不知道,我就想离开这儿,去哪儿都行,哪儿都行。”柳依梅流着泪,哽咽着。
  “你是个好女人。”那云飞安慰说。
  听到那云飞这样说,柳依梅哭得厉害了。
  “别哭了,别哭了,你哭得我心里很难受你知道吗?”
  “云飞,我想死,真的很想死。我要是死了,我就不会活得这么累,活得这么苦,活得这么不像一个人样儿了。”
  “别这样,你喝醉了你知道吗?你要好好活着,虽然有时候活着要比死更需要勇气,但你还是不能死,不能死!而且我也不允许你死。因为你死了,我会内疚。”
  这日,天朗气清。玫瑰劳军团在燕巢宾馆楼下已准备就绪,正在等待马越和秦慕瑶。
  秦慕瑶和马越从房间出来,向楼梯口走去。秦慕瑶看到老三正在楼梯口处打扫,知道有情报,快速做出反应:“马团长,我忘带那套紫色的演出服了,得回去拿一下。”
  马越点点头,独自往楼下走去。
  秦慕瑶返回身,走到老三跟前,故意丢下一个物品。老三拣起来了,快步上前,冲秦慕瑶喊道:“小姐,你东西掉了。”
  老三走到秦慕瑶跟前,低声说:“东西被特务拿走了。摄影师很可能已经暴露,必须尽快安排他离开容城。”
  秦慕瑶低声回应:“明白。你也赶紧离开这儿。”
  燕巢宾馆楼下,沈腾一边靠在汽车旁抽烟,一边看着正要上车的谭浚。
  戴天明走过来,问道:“站长有什么吩咐?”
  沈腾回答:“站长怀疑劳军团里有这小子的同伙。”
  国民党守备三团营地。秦慕瑶清醇甜美的歌声在防区上空回荡:“春风吻上我的脸,告诉我现在是春天,虽说是春夜不觉晓,只有那偷懒人儿在高眠……”

最后的较量  (二)(13)
沈腾和数名特务疯狂地穿梭于人群中,四处寻找谭浚。沈腾走到戴天明身边,将戴天明拉到一侧,低声说:“那个摄影师不见了。”
  戴天明眉头一皱,四处看了一眼:“咱们分头去找。”
  两人分开后,戴天明在人群中发现了谭浚,谭浚也看到了戴天明,随后加快了脚步。
  几个特务跑了过来,戴天明带着特务朝相反的方向追去。
  沈腾提着手枪,攀到高处,俯视人群。匆忙穿行于人群中的谭浚进入了沈腾的视线。沈腾跳下来,朝身边的特务挥了挥手。
  特务们狂奔包抄过来。谭浚加快脚步,走出人群,直奔停在小路上的一辆吉普车。谭浚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匆忙发动汽车。
  一把手枪从后座伸了进来,顶在了谭浚的后脑上。
  谭浚被带回保密站刑讯室,吊在刑讯室的刑具上。沈腾、戴天明和一名特务站在一旁。
  “我再问一遍,叫什么名字?”沈腾厉声喝道。
  谭浚怒视着沈腾,没有作答。
  “不知死活的东西。”沈腾朝特务摆了摆手。
  特务轮起橡胶棍就要开打。
  “等会儿。”沈腾掏出一团棉花,分成小块,塞进自己的耳朵,“过一会儿,你会叫得很难听。”
  沈腾面目狰狞地看着谭浚,向特务挥了挥手。
  特务举起橡胶棍,雨点般地落在谭浚的身上,一下重过一下。谭浚紧咬牙关,一声不响,浓血从唇角慢慢渗出。
  “叫啊!你怎么不叫?”沈腾怒不可遏,拿下耳朵里的棉花。
  沈腾气急败坏地夺过特务手里的橡胶棍,拼命击打谭浚的腹部。谭浚依旧一言未发。
  尚九城拿着几张照片走了进来。
  “站长,这小子可能是哑巴,到现在为止一句话都没说。”沈腾立即汇报。
  “如果仅仅作为一名摄影师,那你是不会对这些战壕、铁丝网和碉堡产生如此浓厚兴趣的。对吧?刚才,劳军团的马团长给我打了电话,在电话里,他替你求了情。我给他面子,在他到这儿之前我不杀你。不过,我有几个非常简单的问题需要你回答,回答完这个问题,我放你走。告诉我,你准备把这些照片交给谁?”尚九城把照片举到谭浚眼前,厉声问道,“劳军团里还有没有你的同伙?”
  谭浚依旧不语。沈腾举起橡胶棍就要打,被尚九城制止住。
  “算了,也许是谭先生忘记了,给他时间让他想一想。”尚九城看了一眼戴天明,随后说:“天明,你去把那云飞给我叫来。”
  戴天明答应着,走出刑讯室。
  一名特务走进来报告:“站长,劳军团的马团长来了,在您办公室。”
  尚九城走到门口,转过身瞥了谭浚一眼,告诉沈腾先不要给他用刑。
  马越在尚九城的办公室里来回踱着步子,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尚九城快步走进办公室,连忙招呼马团长坐下。
  “尚站长,您抓了我的人?”马越劈头就问。
  “他是共产党。”尚九城点点头。
  “就因为拍了几张照片?”
  尚九城将桌上的一摞照片丢给马越:“不仅仅是几张照片那么简单。”
  马越看了看照片,满脸期待地问:“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尚九城冷笑着:“找出他的同党,然后送他们一起下地狱!”
  马越急了:“这个人可是二厅徐副主任的内侄。”
  尚九城:“是吗?可我尚九城根本不在乎这个。”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我尚九城不允许任何一个*分子活着走出我的视线。”
  “好,我看你怎么和国防部交代。”

最后的较量  (二)(14)
“我说过了,我尚九城不在乎。所以,我劝你不要再做这些没有任何意义的事儿了。马团长,我警告你,如果你在这件事儿上扮演了一个让我觉得讨厌的角色,那么,我可就要追究你容留*窃取江防情报的责任了。”
  “我容留*?你有证据吗?”
  “我要让你明白,在这个非常时期,一条人命的事再大,它也是小事儿;长江防御的事再小,它也是大事。”
  马越见跟尚九城纠缠不清,走到电话跟前,要通了二厅徐副主任的电话,跟徐副主任说明了情况,随后将电话递到尚九城跟前。
  马越口气很硬:“尚站长,接个电话吧!”
  尚九城接过电话:“我是,是……”
  尚九城拿着电话听了半天,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是,我马上放人。”
  放下电话,尚九城转头看着马越,有些无奈地说:“半小时后,你可以把人带走。”
  马越疑惑地问:“既然同意放人,为什么要等半个小时?现在不行吗?”
  尚九城不悦地说:“不行,有些事情还是要问清楚。”
  马越拂袖而去。不一会儿,戴天明带着那云飞走进来。
  尚九城吩咐道:“去,把那个摄影师放了。”
  戴天明有些不解:“放了?”
  尚九城冷笑了一声:“对,马上给他放了。”
  戴天明领命走了。尚九城看看那云飞,装作关心地问:“怎么样?日子过得还好吗?和依梅相处得怎么样?”
  “很好,都很好。”那云飞匆忙应答着,“报告站长,这几天往来电报都是事务性的常规电报,没有多少价值。”
  “这个楚荷已经跟我说过了,我想知道的是花海流连计划和那个不死鸟。”
  “花海流连计划是华中工委制定的绝密行动,只有少数高级谍报人员掌握,我一时还弄不清这个行动的全部内容。不死鸟历来行动诡秘,很少有人能够掌握他的行踪。不过,站长您放心,我一定尽快将情况摸清楚,然后再向您汇报。”
  尚九城点了点头,走到窗前,看见谭浚踉踉跄跄地走出楼道,站在院子里喘息着。
  尚九城从枪柜拿出一杆长枪,向那云飞招招手:“过来。”
  那云飞走到窗前。尚九城诡异地问了一句:“你的枪法怎么样?”
  那云飞不明所以,答道:“还可以。”
  尚九城把枪递给那云飞,那云飞接过长枪一时不知所措。尚九城指着窗外步履蹒跚的谭浚:“把他毙了。”
  那云飞看着窗外的谭浚,愣住了,手颤抖着,慢慢把枪举起。
  “开枪!”尚九城命令道。
  听到尚九城的命令,那云飞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开枪啊!”尚九城有些不耐烦了。
  谭浚向小院门口走去,马越从门口的一辆车里走下来,迎了上去。
  尚九城加大声音力度:“开枪啊!”
  “砰”的一声,枪响了。
  尚九城朝窗外看了看,谭浚和马越正在四处张望。尚九城迅速摁住那云飞的手,控制枪管瞄准,按下了那云飞的手指,枪响了。
  尚九城夺下那云飞手中的枪,一枪托把那云飞打倒在地。
  那云飞惊恐地说:“站长,我打过枪,可我没用枪杀过人。”
  尚九城擦了擦枪,然后把枪放进了枪柜:“记住,只有在你双手沾满*鲜血的时候,你才真正算得上是*的人。”
  江北指挥部。司令员政委一干人等正在部署渡江准备工作。
  司令员看看大家,然后说:“根据总前委指示,我部要在近期成立一个工作团,主要负责筹集船只和粮食工作。我和政委研究了一下,由政治部廖主任担任工作团团长,其他工作团成员由主任选定。工作团成立后,要加大工作力度,以便应对随时可能打响的渡江战役。另外,战士的水上大练兵一刻也不能停下来,船不够用,可以轮换,水上射击,水上防御,抢滩登陆等训练要做到积极、快速、有效。”

最后的较量  (二)(15)
参谋长说:“司令员,如果筹集船只的工作进展顺利的话,接下来就会有一个船只隐蔽的问题。目前看来,长江沿岸的河汊和支流是隐蔽船只最好的地点,但我们所有的渡江地点中,只有容城段江面支流较多,对船只隐蔽较为有利。尤其是容城炮台北岸,有一大片水域芦苇丛生,并且不在国民党大炮射程之内,是绝好的船只隐蔽场。”
  司令员立即否定:“不,容城江段不要放那么多的船,容城炮台附近江面更是一只船都不要停。”
  单晓楠进来:“报告!有急电。”
  司令员接过电报看了一眼,一脸肃穆:“容城又有一名同志牺牲了,容城江防概况的情报传输可能会遇到一些问题。”
  政委表情凝重,担心地问:“我最牵挂的是花海流连计划。”
  司令员忧虑地说:“我担心的也是这个,也不知道这个林敬修什么时候能回来。”
  黄国兴、尚九城、仇江霆等国民党驻容城军官正在会议室召开备战会议。
  黄国兴用手指了指身后的地图:“容城防线虽说不是坚不可摧的马其诺,但绝对可以称得上是长江整体防御的一道钢铁堡垒。无论他*从哪个地点登陆,都将遭受毁灭性的打击。无奈之下,他们只能选择强渡、强攻,这种背水之战带来的结果,将是毁灭性的,不是被江水吞噬,就是被歼灭在滩头阵地。并且*现在还要面临着一大堆的麻烦。比如说渡船、船工、晕船、给养,我替他们想想,都觉得头痛。”
  众人哄笑,只有一旁的尚九城对此论断不屑一顾。
  黄国兴继续说:“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搞清楚*重点登陆点在哪里。集中优势兵力,围歼其渡江主力。”
  仇江霆站起来说:“报告司令,我粗略地估计了一下,在我们驻守的防段中,可能会成为*登陆的地点有十几个。虽然我们现在还搞不清楚*会首选哪个地点,但我们各个防御点上的兵力、火力配置,几近完美,无论他们在哪儿渡江,我两翼部队都可以策应和支援,将*合围歼之。”
  黄国兴点了点头。
  “如果*没有登陆重点;而是大举全面渡江呢?”尚九城突然发问。
  “那……那……”仇江霆结结巴巴,答不上来。
  “那什么?”尚九城冷冷地追问了一句。
  “那我们炮台可以组织火力支援,容城炮台的威名我想尚站长也是知道的。”仇江霆回答。
  “没有用,容城防线那么长,很多地段根本不在射程之内,鞭长莫及,到时候你的大炮也只能附和几声,给大家壮壮胆儿而已。”尚九城话里带着嘲讽。
  黄国兴不高兴地说:“尚站长,容城防御就不劳您多费心了,尽快搜集一些*情报,才是你份内之事。你说呢,我的情报处长?”
  尚九城说:“好,那我就和各位通报一下近期容城*地下活动的情况。”
  黄国兴不软不硬地顶了一句:“和长江防线有关系吗?”
  尚九城点点头:“肯定有关系。不久前,我们缴获了*的一封密电,通过这封密电我们了解到,*的一组“风”字号间谍炮制了一个计划,名叫花海流连。此计划与容城防线密切相关。就在今天,我们在玫瑰劳军团抓获了一名*分子,这个人的危险性说出来,会吓你们一跳。”
  尚九城说完,看看大家,将一堆照片丢在了桌子上:“你们的防线、碉堡、火力点等等全在这上面,而且相当地直观准确。”
  众人一看照片,都很惊讶。
  尚九城继续得意地说:“所以说,容城防御不可松懈,诸位更不可轻敌,因为*的这个花海流连计划,对我们来说很可能是致命的。”

最后的较量  (二)(16)
“尚站长有什么应对之策吗?”黄国兴很想听听尚九城的见解。
  “要想洞悉花海流连计划的全部,尚需些时日。不过针对劳军团里出了*一事,我们要迅速做出反应。也就是说,从即日起,取消劳军团在容城所有的演出,就地接受保密站全面调查。”尚九城的口气很硬。
  “取消演出?尚站长不用那么紧张吧!一条小泥鳅是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来的。”仇江霆认为尚九城虚张声势。
  “劳军团所到之处均是我容城防御重点,不能不让人怀疑。”尚九城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取消演出可以,等劳军团到炮台演完再说,我们炮台弟兄们可是天天都在盼着见秦慕瑶,盼得眼睛都绿了。”仇江霆对尚九城的话根本不认同。
  黄国兴信心十足地说:“我觉得江霆说得有道理,一个小小的劳军团没那么大的能量!”
  尚九城气愤地站起来:“既然诸位不同意取消劳军团的演出,那我只能将这一情报和我的判断据实上报了。”
  回到保密站,尚九城来到电讯室。楚荷正坐在侦测电台前,不停地转动旋钮。尚九城向楚荷发布命令:“对那云飞的电台,要加强人力,持续监听,有异常情况及时汇报。另外还要扩大侦听范围,要把通讯规律与那云飞那部电台接近的信号作为侦听重点。”
  那云飞极其沮丧地回到家中,看到柳依梅早已备好了酒菜,一点吃的胃口都没有。
  柳依梅察觉到那云飞的异样,连忙关心地问:“云飞,你怎么了?”
  那云飞摇了摇头,坐在了饭桌前,倒了一大杯酒,一饮而尽。
  “出什么事儿了吗?”
  那云飞续杯再饮;满面痛苦地说:“我今天杀了人。”
  “杀人?谁呀?”
  “一个共产党,一个手无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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