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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同人)九里梅香(琅琊榜)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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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长苏现在当然知道了她哪里是做恶梦,根本是来调皮捣乱。所以他不容拒绝的说:“我送你回房。”
  九儿不答应,伸出胳膊抱住床柱,明确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她听到梅长苏轻轻笑了一声,这一声笑跟他平时的笑很不一样,具体怎么不一样她说不出来,只是觉得手脚都不可思议的变得软绵绵。她感到他探底了身子凑到她面前,灼热的鼻息吹拂到脸上,她的双颊也奇异的烧起来,心跳如同擂鼓。
  她听到他说:“乖乖听话,我送你回房。”不等她摇头,又低声诱哄:“我陪你一起,就不做噩梦了,好不好?”
  她的小脑瓜中挤满了他低沉蛊惑的嗓音,根本没有留出余地让她思考:眼下就可以一起睡,用不着多此一举的回她房间。
  瞳仁满满的只印出他清俊白皙的面容,像是从夜色浸润的水墨画中走出的一般,却没有丝毫夜的清冷,温润好看的不真实。
  她傻傻的点头。傻傻的被他从床上拉起来,拖着手送回房。又傻傻的自己爬上床榻躺好。
  九儿看着梅长苏的手伸过来,落在她的额头,轻拍了两下,柔声道:“好好睡。”
  再看时,他的身影已经向门口走去。
  这才醒悟过来,猛地坐起身:“你撒谎!”
  梅长苏没有转过身,背对着她的声音里满含着笑意。“是你先的,小姑娘。”他说道。
  “咚!”一声,九儿重重砸了一记床板——又不是她想撒谎,也许她今晚就不小心做恶梦了呢!
  。
  第二天清晨,甄平传来谢府大小姐谢琦难产,情形凶险的消息时,九儿正在苏宅花园——她早已经不生气了,相反,还很高兴。因为一早,童路就送来三株珍稀的幽灵兰,说宗主前两天给了他四张临摹的花卉图样,他问遍了花农也没人认识是什么花,后来偶然从一个同样喜欢花草的富商处才寻得这三株幽灵兰。剩下三种等寻到了再送来。
  八师兄之前送她的花灯上所绘的花草,其中一种就是幽灵兰。九儿立刻猜到是怎么回事。一下子扑过去,“啵!”一声,在梅长苏脸上啄了一口。
  正侯在下守回话的童路赶紧低头,眼睛死死盯着地面,心中无比敬仰——宗主就是宗主,喜欢的姑娘都这么……与众不同。
  三株幽灵兰让九儿忙活了大半天,近正午才换了套干净衣服,蹦蹦跳跳的来寻梅长苏。一进屋,见他正一个人坐在窗前,一卷凌乱书册掉在脚边也无人理睬。黎纲守在一旁,一脸焦急却不敢说一句话。见九儿进来,立刻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
  弯腰捡起书册放在案几上,九儿在他身侧坐下,习惯性的抱住他胳膊蹭了蹭,然后抬起头,闭着眼睛,等梅长苏帮她将额前蹭乱的头发理理顺。
  看着昂头闭目凑在面前的尚带着稚气的脸颊,梅长苏终于觉得全身的血液又重新开始流动,四肢一点点回温,探手将她拱成一团的头发整理好。
  “苏哥哥,出什么事了?” 九儿这才问道。
  “谢府的大小姐难产,情形凶险,现在只怕……”黎纲抢着答道。梅长苏不动声色的看过来,他才佯装一副:“呃,宗主,不能说吗?我不是故意的!宗主,我错了!”的无辜表情。
  九儿却突然一拍脑门“啊!”了一声。急急的去翻身侧的小布包,还干脆将里面所有东西“哗啦啦——”倒了一地,从一堆瓶瓶罐罐中捡出两个墨绿色的小瓷瓶。“上次八师兄交给我两粒药丸,说其中一粒是给那个谢府大小姐的,我给忘了。”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不会………已经来不及了吧?!”
  梅长苏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有些糊涂,伸手接下她递过来的其中一个墨绿小瓶。与九儿惯常用的绘着艳丽花枝的瓷瓶不同,梅长苏此刻握在手中的墨绿小瓶,除圆肚瓶身点缀的少许素色暗纹,再无其他多余装饰。
  “这药是……”会是他想的那样吗?
  “我也不确定,”九儿摇头道,“太师父虽然医术也很厉害,但他更喜欢制毒。一般只有他亲手栽种的一些花草长成时,又实在适合入药,才会动手做些丹丸。这个——”说着,拨开瓶塞闻了闻,“——里面应该有太师父护如珍宝的‘鬼草’。”
  “鬼草”并非《山海经》中“其叶如葵而赤茎,其秀如禾,服之不忧”的神奇鬼草,只是普通的鬼针草。就像师父用毒精心养着的半枝莲,太师父有时也会用珍稀药材精养一些花草,放大甚至增加、改变其本身的药性。“鬼草”便是其中之一。
  师父曾说,这经太师父之手养成的鬼针草,服之,可以从阎王手中抢人了。所以干脆改名为“鬼草”。
  听九儿说完,梅长苏将药丸交给黎纲,嘱咐他立刻亲自送往谢府。若长公主问起,只说是千年人参丸,最是安精定魂,复脉固脱,止惊悸。
  千年人参虽也罕见,但也并非龙肝凤髓,世不可得。如“鬼草”这般奇药,若传出只怕又是一场麻烦。
  等到黎纲领命退下,梅长苏才想起,九儿刚刚拿出的墨绿小瓶一共两个。
  “另一个是给谁的?”他问道。
  “这个吗?”九儿想了想,“是给宫里那个老婆婆的。”
  “宫里的老婆婆?”
  “对啊!就是霓凰郡主招婿大会的时候,我们在皇宫见过的那个老婆婆。”九儿解释道。
  梅长苏猛然抬起头:“太皇太后?!”

  第 26 章

  寂静的房间里晒满了初春的太阳,刺目的光柱,浮浮沉沉的尘埃颗粒。时间被拖住了脚步,一再的拉长又拉长,一切看起来都迷离惝恍,如梦乍回。
  两个时辰后,童路带回了谢琦顺利生产,母子皆平安的消息。
  太阳略西斜了,但阳光还在那里,照在身上依旧暖。他这才感觉到了这暖。
  九儿将另一只墨绿小瓶递给他,说道:“师父还带了一句话。”
  梅长苏接过瓷瓶:“什么话?”
  九儿蹙眉,她顶讨厌记这些文绉绉的语句,师父一定是故意的,明明知道,还带这样的话!不高兴的回道:“师父说,‘一发不可牵,牵之动全身。’慎用。”
  很多时候,我们即便被赋予“先知”的视角,也并未被给予选择的权利。
  “牵一发而动全身”,梅长苏并非不明白,当然,对九儿师父此提示也不是全然明白。但明不明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选择不会有变。
  将“鬼草”带给太皇太后,虽然不像给谢琦那样简单,但也不是什么难事。江左盟在太常都安插有人,何况是掌管大梁皇宫医药,如同掌管整个大梁命脉的太医院?交代给黎纲妥善安排后,只需静待消息。
  。
  悬镜司首尊夏江回京。至此,这张编制了十几年的天网,终于将所有猎物困入其中。只是,猎物总要到最后一刻才有身为猎物的自觉。
  夏江返京,原本板上钉钉的谢玉一案风向顿改,变故丛生。梅长苏亲赴天牢,探视那只已经被收入网中的猎物。
  这大梁的天牢,一如想象中的阴冷晦暗。在一间不知矗立过几度寒暑的牢房内,谢侯爷蜷坐在墙角,双手皆被锁链所缚,灰黑色囚服腐败肮脏,头发蓬乱,全然没了平日的飒爽轩昂。即便如此,谢玉闭目坐在那里,他的四周似乎仍然蛰伏着静静的杀机。——只是,此刻他还不知道,这杀机是针对他自己的。
  跨进天牢那道漆面斑驳的大门,走下潮湿的石阶,便是一条笔直通往内牢房的长廊,被称为“幽冥道”。何其贴切——无论死生存亡、穷达贫富,一朝坠入这“幽冥道”,住的是一样窄小幽暗的牢房,穿的是一样囚衣,食的是同一餐牢饭。从极贵人臣到待死囚徒,仅仅隔着这既短且长的一条“幽冥道”。当断头刀凌空斩下,一世富贵浮云散。
  整个的暗牢,如同清凉古墓,往里穿行而过时,墓穴自动打开,重重叠叠的记忆自头脑中不停闪现投映。而此刻,空寂狭窄的过道里,传来一阵石子在坚硬地面滚过时,骨碌碌的响声,在沉闷的监牢内,听来格外清晰而突兀。
  梅长苏侧目去看,九儿正笑着,追着那颗无辜的石子儿踢来踢去。原本正打扫牢房的牢头呆愣愣的在一边踌躇不定,既觉得在天牢内如此嬉戏喧哗不合体统,又碍于顶头上司的吩咐,不敢上前阻止。梅长苏难得不厚道的会心一笑,小姑娘明艳活泼的身影与他们所处的牢房形成鲜明的对比,生动可爱的像是从另一个世界照射过来的阳光,那些被揭开的丑陋血腥的真相和阴诡权谋,似乎也变得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他的目光始终追逐着牢门外的那抹秘艳红影,话却是对牢门内侧的人说的。他说:“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输给我吗?”与他说出的话相比,挂在唇角的笑显得太过温暖满足了。可是有什么不行,他自己知道这笑是为了什么。
  “我知道!”是九儿听到他问,蹬蹬蹬跑了过来,抢答一样高高举起一只胳膊,到得他近前才笑嘻嘻的说道:“他之所以输给苏哥哥,自然是因为他太笨了!不过苏哥哥不能怪他笨,是因为你自己太聪明了嘛!”
  梅长苏一笑,拉下她高举着的胳膊,温和道:“九儿先自己去玩儿,苏哥哥这里很快就好,然后我们就一起回去好不好?”
  她点点头,取出一个小纸包递给他。
  “是什么?”一接到手里,梅长苏就知道是什么了。百花糕。
  “苏哥哥如果饿了就吃一块儿,但是也不能多吃,不然晚饭会吃不下。”九儿耐心叮嘱道。
  他点头应下。
  生活该是如此,当你觉得全是坏的时候,再等一等,上苍会许给你一个好。不能说过往经历全然值得,因为那些惨烈太过惨烈,且不止是他一个人的。但至少知道,以后沿途不再只是满布艰涩荆棘。
  前尘旧事俱凝练成风,这风吹拂他十三年,他沿着逝者留下的血色足迹一路行走于悬崖峭壁。他走了这么久,甚至忘了疲累。但他没有坠落,没有迷失,便总会走完。
  他没有哪个时候比现在更确定。
  。
  牢房很小很暗,只有谢玉右侧的墙上开着一扇小窗,斜斜的光线居高临下的照进来。低矮破朽的方桌上,一盏昏黄油灯。但无论日光,还是油灯,都丝毫冲散不了这里的阴暗幽闭。
  九儿倒也并不十分讨厌这里,要知道,很多毒性特殊的植物,只在这种腐败潮湿的环境中才能生长。
  生命强悍而平等,与环境无关,再恶劣的土地都能扎根。这是她从小到大的认知。
  辘辘的车轮缓缓碾压过金陵城平整的石板路,马蹄踩过,踢踏有声。梅长苏知道,除了初次乘坐马车的新鲜感,其他时候九儿并不喜欢坐马车。虽然她没说过,而且只要出门,也总愿意陪他窝在马车内,但只要一会儿,就会在晃动的车厢里无聊到睡着。小姑娘说不怪她,是窝在他身边太舒服了,像躺在云彩上,飘来飘去,必须睡觉!
  这次,九儿鼓着脸将他拦在马车外,自己飞快的钻进去。梅长苏肯定,他听到了不只一声额头撞在马车壁上的声音,还有紧接着传出来的闷哼声。
  须臾,车帘被一只手臂挑起来,九儿滑稽的捂着额头,双眼亮铮铮的望过来,脸上却带着微笑。“苏哥哥上来吧!”
  视线从她明媚多彩的小脸儿上滑过,扫进车厢,左右两侧的座位和小几都收了起来,马车内铺着厚厚的软垫。九儿正拍着身下的垫子,笑眯眯说:“苏哥哥快上来啊!”
  梅长苏哭笑不得:“天牢离苏宅最多不过一炷香时间,很快就到,九儿何须如此——”
  九儿鼓了鼓脸,伸开胳膊,四仰八叉的平躺下,身体力行的继续引诱:“苏哥哥不快点上来吗?很软很舒服哦!”还特别强调,“我保证什么都不做!”
  梅长苏脸上可疑的一红,唇角挂着笑意跨进马车内,在她身旁坐下,沉声问:“你想做什么?”
  九儿璀然一笑,拖过他的手握住,拍了拍自己的腿,说道:“这次换苏哥哥睡。”
  这就是他的小姑娘啊,看起来没有将任何事放在心上,却总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车厢内很静,梅长苏俯身枕在她腿上,四面八方的车帘垂下来,仿佛自成一个世界。
  “九儿想念仙人谷了吗?”良久,他轻声问道。车身晃动,真的像躺在云彩上,很舒服,让人想闭目沉睡。
  “不想啊!”小姑娘娇娇脆脆的声音响在头顶上,回答的毫不犹豫。
  “小没良心!”梅长苏笑着道。为那个似乎无所不知的师父默哀。
  九儿皱了皱鼻头:“师父曾说,谷外的世界就像满是妖魔鬼怪的西游记,一步一坑。要想只坑别人,不被别人坑,就要不停的打怪升级。很多人满级了也不一定能找到如仙人谷这般一个世外桃源,只有我们这群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才会想着往外跑。”
  见他闭上了眼睛,九儿压低了声音,语速也很慢。
  车身似乎整个驶在了云中,飘飘荡荡,九儿轻缓的话语像是被冲散了,慢了半拍才被梅长苏听在耳中。顿了片刻,问道:“西游记?是什么?”
  “苏哥哥不知道吗?”难得有他不知道的事情,九儿很高兴很详细的解释,“西游记就是一只猴子和一头猪、一匹由龙变成的马,还有一个大胡子,陪着一个光头和尚历经九九八十一磨难,一起去西天求取佛经的故事。”
  梅长苏扬起笑意:“想必飞流一定爱听。”
  被点名的飞流早已经无声无息的蹲在马车上,却也知道不能吵,小小声回应:“飞流爱听!”
  九儿竖起食指比在唇前,示意噤声。
  梅长苏却又想起她之前的话,不太满意的问:“苏哥哥也是妖魔鬼怪吗?”
  “当然不是!”想了一小下,“苏哥哥是定海神针。”
  他是每个人的定海神针,终年矗立于九万里冰冷深海,不动不移。只要有他在,疾雷破山、飘风振海而不能惊。
  “那九儿是什么?”
  “九儿也做定海神针,陪着苏哥哥!”
  。
  回到苏宅时已近未时。马车停在门口,黑壮的马驹,昂头迎着落日。一撩开车帘,赭红色的夕照落了满脸。
  九儿眯着眼睛,抬手在眉前挡了挡,轻快的跃下马车。马上又转身帮梅长苏撑着车帘,伸出另一只手给他扶着。
  黎纲和甄平一左一右急急的从大门内奔出来,怪不得他们着急,两人心里都很清楚今天会掀出什么。
  宗主过来了!
  两人却突然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都看到了笑意。知道,不需要他们上前了。

  第 27 章

  已近三更,上上下下都是沉沉的夜,梅长苏知道这个清森的夜晚还未过去,有一个人一定会来。四周异常寂静,仿佛那天牢里的静一路跟着一起回来了,但空气中充盈着初春所特有的草木泥土的柔和清香。他心里有潺潺流动的静谧满足。
  吉婶推开书房门进来,要带九儿回房去睡。
  梅长苏侧目去看,身侧的小姑娘,在软榻的薄被上神奇的拱出一个洞,将自己的小脑袋埋在里面,还传出轻轻的鼾声,睡得格外香甜。
  突然就很舍不得,也不忍心吵醒她,回道:“吉婶先去睡吧,一会儿我送九儿回房。”
  吉婶刚刚离开书房,密道内便传来了来访的铃声。梅长苏起身走过去,拉开掩人耳目的书柜,对上靖王殿下深沉如墨的面容。九儿也正是知道萧景琰今晚一定会来,便如何都不肯乖乖回房去睡。
  两人相对而坐,久久都未开口。梅长苏知道萧景琰为什么来——长久行走于黑暗之中,以为一直会这样,只能这样了,可突然窥到了远处的一星光亮,那些长期于黑暗中学会的坚忍警惕、谨慎持重都妄图一瞬间松懈下来,恨不得立时便向着这光拔足狂奔,伸手撕开遮在头顶的阴沉黑幕!
  但是不能。
  那光亮还在重重山影背后,山路崎岖,他们不能不低头看路。
  他必须阻拦。他抽身而出,如同局外人一般劝告靖王彻查赤焰旧案的种种弊端,对他们现在所谋之事没有丝毫益处。且夏江、谢玉之流只是推波助澜的外因,真正的症结所在,是梁帝的猜忌之心。更遑论,此案是梁帝亲手处置,只要其在位一天,又如何肯自罪人前,为赤焰、祁王昭雪!
  一桩桩,一条条,毫不留情的摆在靖王面前。他不是不明白,只是不甘心。那是他的兄长、亲人,从小一起长大的至交好友……他没有任何防备,当他还满心欢喜以为万事圆满时,他们是不是正被敌人带血的刀刃所屠戮……十三年前他没有来得及救他们,只希望如今,快一些。再快一些。
  可是连这也不能……
  他从来不曾软下半分的挺直背脊,不禁有些颓然无力,痛声问道:“……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梅长苏心中一片惨然,他也很想知道为什么?
  烛芯烧出小小的灯烛花,烛花摇影中,梅长苏感到自己的衣袖被轻轻拽了拽,一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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