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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法神-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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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洋城往南200里,就是隔断南北两国的雁荡山脉。敢问这山有多高?当地人曰不知道。请君一数天上鸟,唯有鸿雁比山高。银尘听着附近山民的悠悠歌谣,再抬头望一眼那终年积雪的十几个山顶,当真直摇头。他估摸着除了传说中的那些可以凝练出元婴,已经超越了凡尘桎梏的“仙人”们,这世上只怕再没有人能翻越得了那白茫茫一片的山顶了。常识告诉他,这样的山峰至少有海拔7000米的高度,想要上去,没有氧气瓶是不行的,可是这个蛮荒的世界中,只怕连氧气的概念都还没有呢。

    雁荡山脉比天高,五路雄关烽火绕。秦淮水榭笙歌起,将军血染潼关道。横断南北的雁荡山脉,有五处天然形成的缺口,称为“五道”,后来经过人为修筑,变成关隘,即为五路雄关。从西到东,分别为居庸关,嘉定关,天剑关,潼关,山海关。这五关之中,居庸关最为雄壮霸气,嘉定关最易守难攻,天剑关最秀丽奇险,山海关景色最美丽绚烂,而潼关,却是最容易突破最难防守的,当然也是厮杀争夺最惨烈的地方。据说直到现在这个时候,潼关依然处于战争之中,每天都是血流成河。

    银尘一边哼着从其他山民商客那里随便听来的歌谣,一边向南方走去。太阳正从他的右手边慢慢上升,空气中的湿寒雾气也在慢慢消退,换上一股股令人烦躁的热浪。忽然之间,银尘的面前出现了一条200丈长短,可以容纳二十辆马车并行通过的笔直的山道,山道两旁则是几乎垂直的上万尺高的黑色岩壁。银尘看得出来,这似乎是一条由河流冲出来的水道,不知道什么原因,河流干枯了,水道却被人为地修缮了一番,成为了一道雄关。

    出现在他面前的,赫然是天剑关。

    天剑关这个称呼有两种解释。一是形容此关奇险,仿佛天剑落下,将山脉劈开一道豁口,形成此关,二是因为天剑关山道的顶上,有一间天剑阁。

    银尘现在只要抬头向上一看,技能很清楚地看到上万尺高的岩壁的顶上某处,有三十五根横跨整个山道的粗长的长方体石柱,向桥梁一样搭在两边的岩壁顶上,石柱之上似乎铺着石板,而石板之上,一间已经矗立了千年的红木亭子傲然出现在蓝天白云之间,真的如同天空中的神仙楼台一样。银尘周围的那些普通的客商,不乏有人对着高天之上的小小亭子发出惊叹之声,而银尘则是无所谓的耸耸肩膀,低头继续赶路。生在恶罗海城的他,见过不知多少比这个更加夸张的建筑,甚至就连他的学校,都是靠着反重力引擎真正悬浮于九天之上的,在他看来,这个所谓的天剑阁也不过如此。

    这个天剑阁据说是千年之前天剑宗的人在此修建的铸造天剑的地方,也是现在唯一还存在的千年前的古迹了。天剑宗和它的《天剑神威决》早已湮灭于历史之中,唯有这个孤零零的亭子还孤零零地矗在高田之上,任后人凭吊。

    天剑阁的正下方,就是真正的天剑关要塞,那是一个狭长的,半要塞花城镇,据说有南国驻军五万,可挡住五十万铁骑。城镇的中心就是那传说中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关口,两边却是用各种木料搭建起来的酒肆茶楼客栈商铺,再向两边才是人头攒动的集贸市场。在这里,南国的水果和北国的毛皮杂乱地堆在一起。稻米和奶酪彼此交换,丝绸铁器换来活生生的马匹或者肥滚滚咩咩叫的绵羊,甚至西域出产的水晶一样纯洁透明玻璃罐子也能淘换到上好的瓷器。银尘混迹在人群之中,身边不时有黄发蓝眼睛高鼻梁的家伙操着夹生的中原话和操着南腔北调的老板砍价侃大山闲聊做买卖约着吃酒吹牛皮,倒是让银尘这个银发银瞳的小孩子变得不那么显眼了。当然,银尘挤进人堆的时候也没干什么好事情,好几个向他的口袋或者身上可能有口袋的地方摸过来的小瘪三统统都被他的火焰魔法烧到了手指。

    “麻痹的,还敢来打老子的秋风!”银尘一把捞住一个刚刚被一簇小火苗烫了手指的十三四岁的小扒手,另外一只手立刻伸到那小子的脑门上叮叮当当地弹了十几指头,才满意地放开了手:“滚吧!最好找个安分的营生!下次遇上别人可就没这么轻松了!小心被剁了手!”银尘说着一脚将那小子踹飞了。

    领域感应之下,还有不少这样的十三四岁,甚至十一二岁的小男孩(所幸的是,没有见到小女孩)往来于人群之中,干着同样的“妙手空空”的营生。他们下手的对象无一不是像银尘这样的身穿干净长袍的“上等人”,大多数时候,这些小子们都能得手,弄到一到两个闪亮亮的银元甚至沉甸甸的金锭,可是一旦失手被人发现了,最轻微的处罚也是一道罡风接着一道血光闪现,小扒手的整条胳膊就变成一团烂酱离体而去。

    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不时响起,而过完的商旅大都面无表情地扭过头去,个别的还会骂上一声“晦气!”。当然也有那逮住了小偷不依不饶的,扭打起来,或者高声喊来维持秩序的卫兵,而小偷们的下场则是被活生生地砍成碎片。

    这就是银尘亲眼见到的一切,比起恶罗海城里那些反应古人类时期残酷战争的全息电影更加真实又血腥。繁荣的集市中,那些日进斗金的商贾们脚下踩着的,不仅仅是上好的灰色方形条石,还有一滩滩被生活所迫的孩子们的鲜血,甚至是累累白骨。

    也正是看到了这些,才迫使银尘暗自下定决心。他决心在将来的某一天,用一场精心策划的金融风暴,来让这些腰缠万贯却没有一点点怜悯之心的家伙们也尝尝饥寒交迫是个什么滋味。当然这些想法现在还只能是想法而已。

    经过了最北边的集贸市场,银尘来到了位于关隘北侧的所谓的商业街上。这里店铺林立,人流却比集贸市场里要稀疏一些。除了中央的几条大道上依然滚动着洪流般的挑夫,骡马,和满载货品的车辆急着进关出关以外,其余地方的行人不多。这里的每一间店铺,都是用细木条和薄薄的木板子拼装起来的,铆钉裸露,锈斑随处可见,某些地方甚至还长着杂草开着一两朵金黄色的小秋菊。整条商业街看起来都浸润在一种有些奇怪的,色彩浓稠的古韵之中。这种如同酒浆一样醇香的原始风貌很容易就吸引住了银尘,让他偏离的中央大道,向着一边上林立的店铺走去。

    银尘在高楼大厦,地铁公交环伺的钢铁与水泥的森林中生活了七年,在冰冷的灰色外墙与亮瞎眼的巨大液晶显示屏共同构筑的城市风貌中浸泡了七年,陡然间见到如此古色古香的街景,不被吸引得驻足观赏才是怪事呢。

第23章 危机潜藏于浑然不觉之中() 
银尘瘦小又孤独的身影渐渐离开了喧嚣的人流,向大道右边偏移过去,那里有一间间薄木板钉起来的小小店铺。饭庄,客栈,酒馆,兵器铺子,铠甲铺子,长袍铺子,甚至还有所谓的夜店。一股股混合着浓烈的辛辣味的黑烟不时从烧烤铺子那矮小的窗台窜出来,给空气中灌注满一阵阵油乎乎的香味,间或随着两声瓷罐子碰撞的叮当声和封泥被揭开的刺啦声,一股股浑圆厚重的酒香也从铺子里窜出来凑凑热闹,甚至于某些客栈之中,偶尔会传来一阵很奇怪的,让银尘心跳猛然加速的女人的喘息声,以及一股非常细腻的香喷喷的味道。银尘就这样走着,一双带着精致魔纹的纯银色的眼睛好奇又贪婪地东瞧瞧西瞅瞅,目光始终徜徉于这些木质小房子之间,徘徊于那些生锈的小铜钉子上,那些精致可爱的油腻腻的门把手上,那些直接写在木头墙壁上的,歪七扭八甚至语句都不怎么通顺的价目单上,浑然忘我,浑然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被包围在由灰色的混凝土,银色的钢筋和闪光的液晶显示屏搭建起来的阴暗森林中的曾经。此时他,甚至暂时忘记了那个漆黑的暴雨的夜晚,暂时忘记了那个暴雪纷飞的除夕。此时的他,内心中一片恬淡的宁静,仿佛整个灵魂整个魔法领域都变得空灵而透明。此时的他,生平第一次将自己的灵魂与宁静的自然贴合得如此紧密,将心灵与世界贴合的如此紧密。

    浑然忘我的银尘,自然没有发现,或者说根本懒得去理会身后那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他被一些躲藏在阴暗角落的家伙盯住了。

    银尘浑然未觉,依旧一边瞪大眼睛贪婪地欣赏着商业街上的美景,一边死命地吸着绝对不会有任何工业污染的空气,一边朝关隘慢慢走去。在他身后差不过二十丈远的地方,3条鬼鬼祟祟的身影相互间打了一个一个手势,悄悄摸了上来。而在这些人身后更远的地方,有更多的人在悄然行动。

    一个个修为不高的男人或者女人被从后面放倒了,然后被拖到没人注意的阴暗角落里,捆稻草一样捆结实了,装入亚麻布编织的大口袋中。这些躲藏在黑暗中的人,动作极其娴熟专业,目标选的更是奇准无比,都是那些落单的,或者不知道什么原因独自走江湖的人,决计不去惹那些拉帮结伙,呼朋唤友或者前呼后拥的人。他们从太阳初升到现在已经忙活了小半天了,抓住了将近四十号人,却没有任何一次行动被人发现。茫茫人海,滚滚人流,在日渐繁忙的天剑关附近,少了四十号人和四百号人,又有什么区别?根本看不出来嘛!

    银尘吊儿郎当地走到了关隘的前面。只想着关口看上一眼,就不禁皱起了眉头。不为别的,就为了这里松弛得让人看不下去的守备军。

    银尘很清楚,北面二百里的地方,就是潘洋城,就是集结着北方帝国最精锐部队黑羽军的北国重镇,就是依然在源源不断地汇聚而来的强大铁骑和看不到边的连绵营帐,就是抬着棺材出征的北国军事天才哈兰玄冥!而此时此刻,隶属于南方帝国的天剑关,从外围的集贸市场到眼前这个用夯土和石块堆砌起来的关口中,居然看不到任何一个正式的军官,甚至没有几个真正又战斗力的卫兵!

    “这些南方鬼子在想什么?”银尘心道,脚下的步伐也跟着慢了下来,他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找到这里的守备官说明一下情况。

    他刚刚慢下来,就被后面的人狠狠推了一把,差点就摔了一跤:“小兔崽子别碍着你家太爷!”一个粗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紧接着一个短胖的汉子就绕过银尘,急急忙忙冲向关卡,那样子简直如同尿急了一般。

    银尘摇摇头,没有理会这个粗俗的人,他的领域向周围扫描了一圈,这才发现了那几个一直盯着自己的鬼祟的家伙。银尘摇摇头,再次迈开大步向关卡走去。

    “算了,如果南边的人连潘洋城里这么大的调动都不知道,那么就算我去给守备官说,人家也未必会理会……两国相持了至少也有数百年了吧,不可能一个探子一个间谍都不派……我又何必去多嘴呢?”银尘很快自己脑补出了“南国就是要装作不知道,示敌以弱”的结论,也就不打算管这些和他八十杆子也打不着的所谓的军国大事了,在他的潜意识里,他还是把自己当做一个异乡人,一个永远也回不去的异乡人,对于南方帝国还是北方帝国,他都没有一点点归属感。

    闻名天下的奇险秀丽之关——天剑关,此时一种不可思议的慵懒废弛的模样展现在银尘面前。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高达十丈,厚度也差不多十丈,宽度更是完全截断了整条道路的巨大堡垒,黑色的不知道是什么种类的,边长一丈有余的黑色立方体石块上,紧密地铺着半尺高的黑色的夯土。银尘用领域扫描了一下,发现那似乎并不是普通的夯土,至少不是“好运来”菜馆里那些充作地基用的灰黄色夯土,而是一种掺杂了某种特殊材料,仿佛凝固的胶水一样粘稠的夯土。堡垒之上,密密麻麻开着上百个射击孔,最上面一层还有好几十道深深的垛口,凭空增添了一股肃杀的感觉。堡垒的正门只有四丈来宽,刚好就是一支骑兵突击队的宽度,堡垒的内部设施暂时还不清楚,但就从堡垒的外观看去,也自有一股威棱赫赫的气势。

    可惜的是,这样一座堪称防御森严的城堡,本应该有一扇同样坚固的大门,甚至还应该配备一条又深又宽的堑壕和一座随时可以升起来的吊桥才是,可是现在银尘看到的,只有毫无防备的大敞着的门洞,没有堑壕,没有吊桥,没有拒马桩,甚至没有木刺阵,没有铁丝网,更不要说有什么警戒的哨兵。整个城堡的正面,除了两个倚在门洞框子上边收钱边聊天的杂役,看不到任何一个军人。

    那些原本应该威风凛凛的射孔和垛口后面,并没有如同预想般伸出无数锐利的箭矢,或者森寒的投枪,更不会像银尘幻想中的那样架起机枪大炮,而是懒洋洋地伸出了几条扫帚,几条破烂的还在滴水的拖把,甚至还有两三根绳子从射孔里穿出来,从另外的射孔穿进去,上面挂着花花绿绿的内衣秋裤,仿佛迎宾的五彩旗。

    十一岁的银尘,就这样在扫帚,拖把和内衣的“热烈欢迎”下走进了对南方帝国来说最重要的一个军事要塞。

    “喂!小子!进一次门一个银元!”就在银尘即将跨入门洞的瞬间,倚在门框上的两个身穿灰色杂役制服的懒散颓丧的年轻人中的一个,突然很不客气地冲银尘嚷道。银尘根本懒得理他,从奥术空间里变出一个银元(就是那天夜里没来得及给张雅婷的那个银元),随手就抛向那道声音的来源。他没回头,更没有兴趣和那个胡子拉碴的家伙多说上一个字。

    此时的银尘,已经深刻感觉到这里的军备废弛,可以说,闻名天下的天剑关,除了一个吓人的城堡以外,就再也没有任何可以称之为守备力量的东西。

    城堡里,打牌喝花酒聊天胡扯的声音在岩石与夯土结构之间轰鸣着,巨大的回声让这些声音听起来更像是万兽的咆哮。衣冠不整,甚至有时候衣不蔽体的士兵两手空空地在里面闲逛,嘴里蹦出的词语无非就是赌钱,大烟叶子和军饷,最多加上女人的屁股。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这里的所谓士兵会有操练任务,更不要指望会有应对北国突袭的防守演练什么的。

    一切,都让银尘寒心而不是担心。

    银尘不担心这个“天下雄关”在面对北国大军时的表现,因为结果毫无悬念,这些人一定会被一向治军严谨的哈兰玄冥大元帅统统吊死在关道两旁,因为他们污辱了军人的责任,即便作为敌人,也是不可饶恕的。

    “切!什么小屁孩儿!以为自己有钱了不起呀!还不是被大爷给诓了,进门只需要十个铜板来着……”远远的,那位收了钱的兵痞看门人的声音传来了,语气中的轻蔑和得瑟任谁都听得出来,银尘没有回头,因为和这样的人计较九十个铜板(相当于一户农家九个月的生活费用)完全没有意义。

    “九十个铜板买不来帝国的防御的!先生!”就在银尘即将走出堡垒的一刻,年轻气盛的银尘终于还是高高地喊了出来,喊出了他对于一个泱泱大国的无望。他并不知道,在不久的将来,自己就被迫对这个泱泱大国的亿万黎民的生死存亡负起责任。

    他消失在关隘南边的商业街尽头,消失在成群结队前往南方淘金者的豪爽的北方人中间,消失在那个拿着一枚银元发愣的破烂小兵的视野中。

    他没有能够消失在一直跟踪他的3个人的视线外。

第24章 魔威阁的人() 
出了天剑关,就是一条十里盘山路。雁荡山脉因为本身就比较靠北,因此这山坡之上也是光秃秃的,偶尔长着几丛低矮的灌木,此时还傻不拉几地顶着一朵朵黄白色的小花,浑然不觉寒秋将近。银尘对着眼前几乎是完全原生态的景色发了会儿呆,使劲眨巴几下眼睛,才真正定下神来,将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旅程上。

    “看来得先好好把这个破烂世界上的名山大川逛了个遍,才能去想自己的生计问题了。”银尘对自己如是说。曾经只能在游戏中见到的广袤壮美的原野,如今活生生地展现在他眼前,不感动那是假的。

    银尘轻轻呼出一口气,从奥术空间里变出一块肉夹馍,用手中的火焰微微热了热,就一口一口地吃起来。此时的他,已经想通了,与其天天去缅怀张雅婷,不如真正听她一次,将她的那一份生活合在自己的这一份生活之上,好好地,精彩地活下去。至于这些肉夹馍,至于那枚本应该交到她手里的银元,都不必保留了。留着,对银尘来说并非纪念,而是精神的负担。

    他边吃边走,而他身后的三个人,已经打算采取行动了——他们不可能跟着银尘去逛名山大川的。

    “萌萌,关卡已经过了,这里可是咱们南国的地界,咱们可以随意行动了,怎么样?要不哥哥给你耍个好看的?”三位跟在银尘后面的人,居然都是一模一样的玄色道袍,头上也扎着道士髻,腰间俱都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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