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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神直播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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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从她的侧后方射来,洒落她的侧脸,却被她莹白的皮肤反射回来。半边幽白半边黑暗中,她的一双眼璨若星辰,似有流光转动,脉脉不得语。
若是仔细看去,她的白色长袍上还有着泥土和血迹,隐隐似有血腥味传来,钻到诺曼鼻子里,宛若最有效的催情剂。
诺曼的左手手指不自觉地勾动了一下。
然后他的左手缓缓地抬了起来。
就像他们曾经无数次地在梦中相遇时的场景一般,他把手缓缓举了起来,举到这女人脸庞高的位置上。
还差着一步的距离。
诺曼往前踏了一步。
然后,他的手落到了这女人的脸上,将她处于黑暗中的那半边脸颊轻轻捏住,掐起一小片皮肉来。
温润的触感从指尖清晰地传来,真实得不可思议。
这不是梦,这是真的。
诺曼咧嘴,傻笑了起来。
在以往无数次的梦境相遇中,他无数次地伸手想要触碰她,但是他的手一次又一次地从她的身上穿过去,一次次地落空。
而现在,他终于做到了。
他终于触碰到了她。
十几年的遗憾,纠缠心间的执念,身为同类的认同感,在这一刻统统得到了满足,人生都仿佛圆满了。法师,贵族,这些一直盘踞在诺曼脑子里的东西暂时之间也统统从他的脑海中离开。
他此刻只有得偿夙愿的畅快……
这个女人很安静,这是诺曼在十几年的梦境相遇中得知的信息。
每一次自己伸出手去尝试触碰她的时候,她都只是安静地站在原地,任由自己做着各种尝试,什么也不做,只是安静地看着自己,然后等到诺曼在一次又一次无意义的尝试过后颓废、放弃,默然对立,最后再擦肩而过。
她很安静,这已经成为了诺曼心里对于这个不知道名字的女人的全部印象。
所以当他的脸颊微微一紧、被人捏住皮肉的时候,诺曼双眼瞬间睁大。
“哐啷”
诺曼右手一个没抓紧,酒杯落到了地上,转动了两圈之后滴溜溜地滚到了一边,碰到墙才停下。
诺曼惊讶地看着她,看着她伸出一只手来,落在自己脸上,轻轻捏住自己的脸颊,就像自己现在正在做的那样。
在她的这个动作下,长袍从她的手臂滑落,露出雪白纤细的胳膊来,盈盈只一握。
而迎着诺曼的目光,这个在诺曼的记忆中从来都是安安静静、连表情都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此刻嘴角微扬。
就像偷吃到了鸡的小黄鼠狼。
第十六节:你是谁
“之前看了五年,以是科教片,后来看了三天,又以是魔幻片,今天一看,才知道原他的是偶像片!”
“我一直在寻找,油的姐在。”
“我去,没想到落后的中世纪还有的大美女!脸蛋,小腰,胳膊,皮肤,都怎麽保的啊?,宋甄感都没她漂亮。”
“主播让她露个沟来看看。”
“硬邦邦。”
“本是修身性的,果没想到防不防啊!求求你我的放一天假吧。”
“今天谁的都想放假!”
“哪的一群没素的?”
“抱怨的哥,没发现这两天直播间的人数增加不少了吗?蛇混也是正常。”
“这倒也是,天天直播干农活有多少人能高跟看啊?在直播容丰富了,观众增加也是正常。”
……
街上万籁俱寂,两人相对无言,诺曼的脑子却是炸开了锅,大量的声音充斥他的脑海,左眼也不断有各式各样的古语闪过。
几天的古语“学习”下来,诺曼的古语掌握量扩充了一些,现在他已经能听懂这其中的一部分了。只不过即使是他能听懂其中一些古语,但是仅凭着他听懂的这部分古语还是无法理解那些声音到底在说什么。
当然,这些对于现在的诺曼来说并不重要。
“谁……”
诺曼看着面前的人,嘴里刚蹦出一个单词就被自己咽了下去。
在梦境里总是不能出声让诺曼已经习惯了,所以看着这张脸,他仿佛之间似乎还身处梦境之中,下意识地把自己当作无法出声的状态了。
不过他虽然喝得多了,却没醉,还是知道这是卡德纳斯,不是他的梦境,于是晕晕乎乎地一晃脑袋,胸膛用力,把话吐了出来。
“你是谁?”
话一出口,清风扑面,心情舒畅。
这确实已经不是梦境了,他在她面前终于能够出声了。
两个人这样面对面地站着,互相掐着对方的脸……说实话俩人这姿势着实有些奇怪,但是诺曼觉得手感挺好的,一时之间舍不得松手。
这个女人也没有松手,也还是掐着诺曼的脸颊,嘴巴微微一张,似乎是想要回答诺曼的问话,可是下一刻诺曼就觉得自己的左手一空,刚才还被他捏在手里的脸颊一下子不见了。再定睛一看,赫然发现,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这个女人已经站在了离他好几步远的地方,刚刚扬起的嘴角也平复了下去,像以往他无数次在梦境中所见过的那样安安静静地站着。
甚至连视线都没有再放在他的身上。
怎么回事?
诺曼看着她,本来就被酒精刺激得有些晕眩的脑袋更加胀痛了。
怎么这个女人和托玛仕那个老酒鬼一个德性啊?都喜欢聊着聊着就突然闪到一边……
而且她是怎么跑到那里去的?他一点儿都没有看清楚。
还没等诺曼想明白呢,天上哗哗声轻响,让他不由自主地抬头看去,然后就看到了又有好几个人像这个女人一样从天而降。
这里面有穿着厚重盔甲的壮年男子,身着精致银盔的青年男子,穿蓝袍的老头……老老少少都有,总共有五个人。
这些人和这个女人一样,身上并不干净,泥土、血迹,什么都有,诺曼甚至看到那个壮年男子的厚重盔甲上还粘着一大块黑色的东西,以诺曼的经验,像是烧焦的皮,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皮。
那几个人从天而降之后,就很自觉地团团包围在了那女人周围。
蓝袍老头对诺曼看了一眼之后就闭上了眼睛,显然是老年人精神不好,缺觉诺曼在心中这样想着。
另外几人则是很自然地站着,除了都例行地看过诺曼一眼外,就没有再看过来,纷纷一脸平静地四处闲望着。其中那两个持剑的男子也是把剑挂在腰上,并没有拔出,甚至连手都没有放在剑柄上。
看上去,这几个家伙就和平常走在大街上的那些普通民众们没有什么差别,不过诺曼却从这些人的眼眸深处隐隐感觉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他有种感觉,如果他现在敢稍微动一下,这几个家伙就能立刻把他撕成碎片。
“走。”
一个声音传来,吸引了诺曼的注意力。
是那个女人在说话。
诺曼在过去十几年的生命中曾经无数次地想象过这个女人的声音会是什么样虽然她长得不怎么样,但是她的声音也许会很好听呢?
在这些想象中,他总是把这个女人的声音想象得很美好:或许是像尤娜那样低沉,或许是像山猪那样厚重,甚至或许是像花斑虎那样威武……
但是这个女人的声音和他想象中的截然不同。
她的声音清清淡淡,有如一阵清风,并不有力,没有诺曼想象中那样美好。
这群人的脚步很快,诺曼只是一个神,他们已经走得很远,快要消失在街角了。
“嘿!”
诺曼匆忙之间也顾不得许多了,对着那边大声地叫唤起来。可还没等他真正要说的话出口,那些人已经消失在了街角,再看不到了,于是他下面的话只能轻轻地飘荡在这条街上。
“你到底是……谁啊?……”
却没有人回应了。
“你到底是谁啊……”
诺曼轻声喃喃自语,右手举到嘴边,下意识地想要来上一口酒,却猛然发现酒杯不知道时候已经不见了,四下里一通找,才在墙边发现了酒杯。拿起来一看,发现里面的半杯酒早就流干,一点不剩了。
“浪费,浪费。”
一个声音从脑袋上传来,诺曼抬头一看,发现托玛仕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来了,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边说,这老家伙还一边把杯子举到嘴边咕嘟咕嘟的灌了两口。
诺曼望着这家伙,想到了之前的事。
“你刚才怎么突然跑进去了?”
托玛仕只是喝酒,又灌了一口,才把杯子从嘴边拿开,一屁股坐了下来,把装麦酒的木桶按着倾斜,给自己的杯子慢慢倒满。
“我尿急。”
尿急?
诺曼回忆了一下托玛仕刚才的样子……嗯,很急,好像确实是尿急的模样,不过他马上又有了新的问题。
“对了,这房子是你的?”
“是。”
诺曼又不解了:“那你为什么天天睡在街上?”
“里面太热了。”
“那……”
托玛仕在回话的时候也不停地抓紧空挡喝酒,一口接一口,诺曼看到托玛仕不停地在喝他的酒,心一下子就疼了,话也一下子止住了。他赶忙也给自己倒上满满一杯,猛灌了两口,才感觉没那么亏,继续拉着托玛仕说话,舔着脸问道:“我能不能睡里面?看在我请你喝了这么多麦酒的份上,我的朋友。我不需要床,你给我一块空地就行了。”
“没门。”
“不要这么绝情,我的朋友,你看,你还在喝着我的麦酒呢。”
“那我不喝了。”
“别!这件事我们慢慢商量……”
第十七节:尝试
第三区庞德街53号往左六十米的无名小巷
这条巷子是两边房子的墙壁夹出来的,没有人家的门开在里面,所以巷子里平时很少有人走动,而这两天下来,更是几乎变成了诺曼驻第三区的临时办事处。
现在他就正坐在里面,靠着墙,一直背在身上的包裹放在一旁。
“……真是一个吝啬的家伙,”
只有一个人的巷子里,诺曼自言自语地抱怨着:“一通麦酒有一大半都是他喝的,结果让我在里面睡两晚都不行……”
他昨天和托玛仕纠缠了半天,最后直到两人都把那桶麦酒给喝光了托玛仕还是不同意他睡到托玛仕的家里去。而托玛仕自己又不睡在里面,当晚还是睡在了外边,真是一个怪人。
抱怨了一通那个老酒鬼之后,诺曼又想起了那群从天而降的人来。
“那就是法术吧……”
和诺曼忽悠佩姬的那所谓的“改命法术”不同,昨天晚上的那些人所使用的显然都是真正的法术,所以他们才能违反常理地从天上飞下来还没有摔死。
之前佩姬说,法术的力量能够“让晴朗的天空刮起狂风暴雨,让沉默的火山瞬间喷发”,诺曼还不以为然,觉得是这个小丫头夸大其词了,要不然就是她的另外那位老师本森先生同样也在忽悠着她诺曼可不相信单凭人的力量能够做到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
可是昨天的事情却让诺曼重新正视了法术的力量:连让人像鸟儿一样在天上飞这种在这之前诺曼想都不敢想的事都发生了,法术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呢?甚至于,诺曼深深地怀疑他经常做到的那个梦中的那番景象都是法术所造成的。
“好想亲身感受一下法师的力量啊……”
诺曼喃喃自语,不自觉地双手伸到了自己面前。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一个念头不可自抑地涌现了上来。接着,他站起身来,跟做贼一样小心地左右张望了一番,确定巷子前后都没有人后,站在原地,表情肃穆,回忆了一番后声音低沉郑重其事地吟唱道:“大的澹有涯,您忠的信徒祈求四微光……”
在这几天对于佩姬的私人教学中,诺曼已经不止一次地看过那张写着法术咒语的纸了。在他身体里那些法师们的帮助下,他已经把这条法术咒语给记忆得滚瓜烂熟,所以现在立刻就能说出来。而且经常几天的“学习”后,他的古语水平有所长进,这条咒语有一小半竟然是能看懂理解的了,这也让有了再次尝试的把握和冲动。
念这条咒语的时候,诺曼聚精会神,所以竟被他察觉到了一些和之前不同的状况!
他还记得,自己上次在佩姬家里念出这条咒语的时候,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就跟平常说话没什么两样,但是这次他这条咒语刚刚开始念诵,他身体里似乎就有什么东西动了起来!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非要说的话,就好像是在他的脑子里有一小滩东西。随着他念诵咒语,这一小滩东西流动起来!
同时,在他的脑子里好像还有一样东西,这一小滩东西流进了这样东西里……这么说确实很难懂,打个比方的话,那就好像是诺曼的脑子里有一个空的酒桶,另外还有一滩麦酒。随着诺曼吟唱咒语,这滩麦酒就自觉地流进了这个空的酒桶里,可是麦酒太少了,还没等诺曼吟唱完呢,就全部流进了酒桶里一点不剩了。
“……求降!”
呼,
一阵微风从诺曼傻傻放在面前的手上缠绕了一番,吹过,巷子里一片死寂。
诺曼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眼珠子转来转去,左张右望了半天。
什么都没有发生。
“唉……”
诺曼叹了一口气,把自己刚才傻傻放在面前的两只手收了回来。
刚才他敏锐地察觉到了自己身体与之前不同的异状后还以为这次能成功发动法术了呢,没想到还是一样,什么都没能发动,这让他皱起了眉头苦苦思索起来:法术到底是怎么发动的?他不是已经把咒语完整地念出来了吗?到底还缺少什么?……
诺曼就这么坐在巷子里苦苦思索着,还没想明白呢,巷口传来脚步声,这让诺曼暂时收摄心神,把目光投了过去今天的“学习”,又要开始啦。
几天下来,诺曼已经脱离了第一天当众抢劫的低端格局,上升到有了代言人、也就是所谓小弟的高端格局:伯尼,贝克,皮诺,这几个被他第一天抢了的家伙如今就是他的小弟们,他们自告奋勇地去找“肉鸡”来给诺曼打劫古语知识,诺曼每天只需要坐在这里等着就行了,一切美好的不可思议。
而更加不可思议的是,那些被他们拉来的让诺曼打劫古语知识的学生们,竟然没有一个是不满的,骂骂咧咧乃至于动手动脚的更加见不到,相反,那些家伙全部都笑脸盈盈,一个个的脸上都挂着讨好的笑容。
这些城里人都有被打劫的爱好?
诺曼有些想不通,不过这也不关他的事,他只要能打劫到知识就行了。当然,每次在打劫完之后,他都会顺便“帮”这些被打劫的可怜人看一下他们的古语作业古语组词的最多,还有字义词义解释的。当然这些对于诺曼来说都不在话下,只要古语范围在他学过的古语范畴之内,一概轻松解决。
一切顺利得不像话。
照这么下去,一个月之后通过那什么教会学校的入学考试,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了吧?……
诺曼想着想着,看到巷口那里如往常一般进来人了,可是和往常不同的是,来的人有点问题。
看到来人,诺曼刚才还涣散的眼神一下子锐利了,腰一弯一抬,动作敏捷地从地上抓起了自己的包裹拔腿就要往反方向跑去,可是他刚刚转过身子左腿还没有迈出呢,就又停下了。
在巷子这头也钻出两个人来。
诺曼只好把身体重新转了回来,看着巷口来处的那两人,脸上陪着笑,心中却已经破口大骂起来:伯尼,贝克,皮诺,别让老子再碰到你们,不然的话一定把你们打得连你们妈妈都不认识!
只见巷口来的那两人,一位颇为胖硕,一位很是瘦小。
胖硕的那位穿着红白相间的马褂,诺曼这两天也认识了,知道这是卡德纳斯治安官的制服,瘦小的那位则是穿着一身宽松的灰色长袍,留着一小撇胡须,三角眼,一看就不像个好人,偏生又摆出一副庄重的肃穆模样,看着有些别扭。
富兰克林?伍德,通过这几天在第三区的晃荡混迹,诺曼已经认识了这位三角眼、也就是红房子的主人,尊贵的法师大人。
自己打劫了他的学生们,他终究还是找上门来了。
第十八节:困兽
“富兰克林先生会把他抓起来吗?”
皮诺蹲在地上,抬起头,看着伯尼担忧地问道。
伯尼是第一天被诺曼打劫的那几人中个子最高的那个青年,现在他正不停地把头往巷子里伸去,想要看看里面的场景,但是这条巷子的构造很弯曲,站在巷口根本看不到里面,所以他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在发生什么事情。
最后他只能把头缩了回来,摇了摇脑袋,叹了一口气道:“应该会,不然富兰克林先生不会带红白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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