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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满花香-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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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花儿猛地打了个激灵。
一定是出事了。
张氏应了一声,接着就是窸窣的穿衣声。
“姐姐,怎么了?”就连李果儿也被吵醒,揉着眼睛,问道。
李花儿此刻已经披好了衣服,见她起来,便道:“你好好地在屋里待着。”
说罢,她趿着鞋跑了出去。
刚一出门,就听见孙来财对张氏道:“李大嫂子,渡口刚才的消息,李大哥出事了。”
张氏听见这话,眼前一黑,就向后踉跄了几步。
李花儿已经冲过去,扶住了张氏,又问孙来财:“孙四叔,我爹怎么了?”
孙来财是一路从渡口跑过来的,此刻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你爹带人查船的时候,毁了蔡家要往京中运的一箱贡品,此刻正在岸边闹呢。”
“咕咚”一声,是屋里跑出来的李果儿听见这话,摔在地上的声音。
方才还只是踉跄几步的张氏,听见这个话,直挺挺地晕倒了。
她虽然是个没出过远门的妇人家,却也知道“毁坏贡品”是什么罪名。
李花儿也顾不得其他,只用力扶着张氏,却见李果儿站在门口,脸色惨白,呆滞不语,立刻厉声喝道:“李果儿!”
李果儿听见这声喝,打了个激灵,这才醒了过来,捂着嘴哭道:“姐姐,姐姐怎么办?”
李花儿见她哭了出来,这才安了心。
前世的时候,她就听说有人突然遭了巨变的时候,容易散了精神,就傻了,所以才要那样喊一声。
“不怕的,有姐姐在,先把娘扶进屋中。”李花儿镇定地说。
在河岸上守了几日都没个消息,却不想他们是晚上发难。
此刻,孙家也亮了灯。
宁氏披着衣服出来,见李家院子里如此乱,忙问:“当家的,这是怎么了?”
孙来财急道:“你快过来,帮着把人抬进去。”
宁氏哪里还等他说,已经过了来,帮着李花儿,要把张氏抬进屋子。
谁知道张氏此时已经转醒过来,立刻抓着李花儿的袖子,哭道:“花儿,我要去渡口寻你爹。”
李花儿连忙抱着张氏,急切地安抚着:“娘,您好好在家歇着,我过去看看就好。”
张氏拼命地摇着头,哭道:“你不懂,那泼天的罪名,是要坏事的。”
她以为李花儿不明白。
而隔壁的孙家众人,听见孙来财的话,也变了脸色。
李花儿拍着张氏的后背,道:“娘,女儿明白的,你放心,我现在去岸边,一定把爹好生地接回来,您现在这个样子到了岸边,再出了事情,就不好了。”
张氏听说,抱着李花儿的肩膀,看着自己的大女儿。
她想起了在善堂看见李花儿的那次。
李花儿也是这个样子的表情,对她说:“女儿很能干的,能照顾好自己和妹妹。”
恍惚之前,张氏点了点头:“好,花儿,娘等你将你爹带回来。”
……
如今这河岸之上,被火把照得,亮如白昼。
当李花儿到了那河岸上之后,才发现如今那阵势,竟然似两军对垒一般。
她放慢了脚步,观察着河岸上的动静。
李大此刻已经被绑缚双手,被四个自己从没见过的人押着,站在左侧。
而对面,就是清远县关口守将,一贯阴冷着脸的佟将军。
只见押着李大的那群人里,一个着银甲,留山羊胡的男子冷笑道:“佟将军这就不讲道理了,你的手下毁了贡品,可是大不敬的罪名。”
佟将军冷然道:“他是奉命搜查南边逃向北面的水匪,纵然不慎毁了贡品,也是忠于职守,有情可原。要处罚也该是本将具表上奏,酌情处理,又与你们州府军吏有何关系?”
山羊胡男子面色一沉:“押运贡品,当然是我州府的事情,佟将军既然要插手,那不如我们现在就去省道,请都总大人定夺,可好?”
佟将军表情依旧不变:“如今平水州内军兵,只听左都将军的命令,全力做剿匪之事,所以今天这事情,便是都总大人,也管不了。”
左都将军就是如今正在南面剿匪的沈大公子。
山羊胡男子呵呵冷笑道:“不愧是东海公的旧部,看来心中是只有旧主,没有陛下了。”
此话诛心。
这句话一出,河岸之上百余号人,竟连气都不敢出了。
佟将军的脸色,这才有了变化。
李花儿在旁听到这句话,暗自冷笑。
那个山羊胡男子,应该就是太守的府兵了。
那些人不但安排了府兵跟船,而且心还不小,竟想借着李大的事情,捅了沈家的天呢。(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二章 对峙双方
李花儿越过了河岸边对峙的双方,看向了停靠在河上的蔡家船只。
三层的高船,比之前李花儿见过的蔡家船只,都要大很多。
不管他们是否有备而来,真正的重点,只是船上究竟有没有私运的军资。
她想着,又想船头的方向看去。
借着岸边的火光,能清晰地看见船头高高扬起的旗杆上的蔡字商旗,并蔡家商队徽记。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船舷之上却没了棋子。
李花儿心猛地一跳,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漏夜出船,又是这等架势,本就是很大的疑点了。
况且事情到了这等地步,那是无论如何,也要在船上找出点儿东西,才能救下李大的。
就在此时,又听见那山羊胡男子得意地笑道:“怎么?佟将军到底想得如何了?”
佟将军继续沉默着,那阴冷的表情在火光的照耀之下,明显多了曾矛盾。
方才那句诛心之言,一旦处理不好,莫说佟将军身家性命不保,就是京中的沈家,怕也是一番挫折。
若不能证明商队有问题,那么该牺牲谁保住谁,真是显而易见。
所以,还没等佟将军开口说话,李花儿就深吸一口气,用最大的声音喊道:“爹!”
小女孩儿的声音将岸边的沉默划破,让岸上的军士、府兵并船家,一起看向了声音的方向。
只见李花儿从岸边跑了过来,边跑边说:“爹,爹!您这是怎么了?”
被人五花大绑的李大听见李花儿声音,侧头看向她,眼神里充满了对女儿的歉疚。
山羊胡男子见斜里突然跑出了个小丫头,口里还喊着爹,便知道是李大的家人,立刻道:“来人,把那贼女拿下!”
不过佟将军这边的军士却比他们更快地过来。
尤其是方山,跑得比众人都快些,已经先将李花儿拦住了。
“现在快回家,照顾好嫂夫人吧。”他在李花儿耳边小声劝说道,又加了一句,“有佟将军在,起码能保住你们姐妹和嫂夫人。”
李花儿侧过头看向他。
青年人神色有些沮丧和歉意,显然是觉得自己坏了差事,却无能为力,就拿这样的话安慰她。
“方校尉,让我去和我爹说句话吧。”李花儿认真道。
她倒是不怕被府兵拿住,但是如果方山这么拦着自己,那她可就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了。
方山还要再劝,却发现李花儿现在的面色十分平静,没有半分的恐惧之情,反而是胸有成竹的。
他心中虽然疑惑,但那是个轴性的人,后面又有府兵步步逼近,还是道:“你要过去,只怕也要被抓了,听话,先回去吧。”
方山的背后,几个军士手按腰刀,不许人府兵靠近捉拿。
见这个样子,山羊胡男子不干了,尖着嗓子怒道:“佟将军,你今天一定要护着这大不敬的贼子父女吗?”
佟将军眼下颇觉得无力。
查商船是他安排下的差事,而且之前李大来告诉了自己陶、蔡二人的诡计的时候,也是他让李大放手去做的。
可是如今出了这么大的纰漏,看来已经是保不住李大了。
他心中有了这等心思,那自然就想着要护住李花儿,以安李大的心。
是以,听见山羊胡男子如此说,佟将军这才缓缓开口,道:“如今罪尚未定,哪有先拿妻小的道理。”
山羊胡男子不想他会如此说,吹胡子瞪眼地嚷道:“佟将军看来,是真个要与我州府为敌了?”
态度异常的嚣张。
就在这时候,早就急坏的李大开口了:“花儿快回家,照顾好你娘,是爹……爹我对不起你们,佟将军,是卑职处事不力,便在此以死谢罪。”
说罢,竟然就要向着身边军士的刀上碰。
竟然要以一命,换她们母女的平安。
府兵们吓了一跳,忙将刀回撤。
李大一下子没死成,就被人压得更紧了,再无法动弹。
李花儿吓得魂魄都要散了,连忙大声道:“船上有东西!”
众人一愣,尤其是拦着她的方山,更呆了。
山羊胡男子听见,冷笑道:“果然是贼女,到了这等时候,还在狡辩。”
李花儿拉着方山的袖子,坚持道:“方校尉,船上就是有东西的,你让我过去,我可以证明的。”
方山听她说得这么笃定,拿不准主意,就回头看了一眼佟将军。
佟将军的眼中却闪过了一丝喜色。
自他来这里驻守,和李花儿打过一次交道,也听沈珩说过这个丫头的本事。
说不好就在她身上,转危为安了呢?
“方山,让她进来。”佟将军的语调依旧是那样无甚情绪。
李花儿跑到了佟将军身边,急忙忙一礼,问道:“将军,不知今夜这船,运的是什么东西?”
佟将军听她这么说,侧头看了一身身后站着的副将。
那副将回道:“十套不同花色的一百零八件瓷器,十样玉器盆景。如今瓷器碎了两套。”
李花儿如今进了人群,这才看清在渡口旁的地上,倒了两个檀木,里面的碎瓷片缠着黄缎,洒了一地。
她心中更有数了。
平水州有一种甚是稀有的红泥,能出甚好的瓷器;而南面靠近边境处的山上出玉,晶莹剔透。
所以平水州上供的时候,多是往京里送这两样,其他的如木料、绸缎之类的,反而平常。
李花儿听罢,点点头,又转身,向河边跑去。
佟将军本想问她如何知道船上定有东西的,不想自己还没开口呢,这丫头先跑开了,不免一愣。
而众人还等着李花儿说船上有什么呢,就看见李花儿突然跑向了河边。
方山在那儿傻愣愣地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和明白了什么似的,也跟着跑过去,道:“快拦住她,莫让她跳了河!”
他这一喊,众人还真都以为李花儿要跳河了。
尤其是李大,眼前一黑就瘫在了那儿,想要出声阻止,却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清水河定是和他们家八字不合。
山羊胡男子见状,立刻道:“还不将那贼女拿了,哪里这么容易就让他们死了!”
众府兵立刻就追了过去。
而佟将军一侧的军士,也跟着方山跑过去,想要拉住李花儿。(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三章 寻找暗仓
李花儿哪里管别人想什么。
她只是跑到了河边,探头看那船的底部深浅,在心中默默计算着,松了半口气。
这船的吃水整体都较深,而那点子瓷器、玉器,凭怎么重,也不会吃水那么深。
并且这船的吃水前浅后深,微妙地有些不平衡,只能说明如果有东西,定然是藏在船后的部分。
李花儿也想通了为什么这些人要趁夜出航。
李大虽然是木匠,但不通机关之类的事情。且今天云多月暗天黑,只能靠着灯光火把,有些细微的地方,定然难察觉出不对。
只要查不出来,他们就能发难了。
李花儿想着,转身看了一下站在山羊胡男子一侧的船家们。
只见其中真个有三个人,眼神飘忽,惊恐地看着李花儿。
李花儿心中更定,就在府兵立刻就要抓住她的瞬间,她高声道:“将军,这船上真的有东西!”
一言出口,让岸上的府兵和军士们,都停下了动作,愣愣地看着她。
李花儿趁着这个空档,又指着那三个人,高声道:“还请方校尉将那三个人拿了,就知道船上是什么了!”
方山先是按着刀愣了片刻,旋即真的带人过去,把李花儿说的那三个人,给揪了出来。
等揪了人出来,方山才一拍脑袋。
他怎么真的把人抓了?
刚才这女孩子吩咐她的时候,语气中股他也说不明白的、不容置疑的意思。
比佟将军还震慑人一些。
山羊胡男子见状,不免暗自心惊,忙喝道:“好个贼女,还敢妖言惑众!还不快抓住,给我把嘴封了!若敢拒捕,乱刀砍死!”
那些府兵听见这话,立刻刀剑出鞘。
几个追在了李花儿身边的军士们看见,也都腰刀出鞘。
彼此之间,竟然多了许多的杀伐之意。
山羊胡男子见状,问佟将军:“佟将军,一个贼女的胡言乱语,你竟然也要信?”
佟将军冷漠地看着他,向着人群中挥了挥手。
立刻有三个甲兵出来,一个捧着盒子,两个抬着长枪。
佟将军将长枪握在手里,又命人打开盒子。
盒子里打开,里面放了个寸半见方的金色印章,与一对虎符。
正是他作为清远县关上守将的印信。
山羊胡男子一见那东西,之前的那点儿硬气,顿时就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不过,他还是色厉内荏地问了一句:“佟将军这是要用身家于这对贼父女作保了?”
佟将军握着自己的长枪,走到李花儿之前道:
“李花儿,本将就以这将印为令,命你查出这船上私带之物,若查不出,本将会亲自将你们父女,就地正法,以安军心。”
李花儿立刻道:“是,小女遵命。”
说罢,她回过头,看着那三个被方山揪出来的船家:“你们三个,是自己告诉我船上的暗室在哪儿,还是要我自己去找出来?”
这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
李花儿将他们眼底的恐惧,看了个分明。
其中一个年纪大些的人,开了口:“不知你这贼女说的是什么,佟将军,小民等……”
李花儿不等他们“冤枉”二字出口,就打断了他们:“好吧,你们不说,我自己找去。”
说着,她回头问佟将军,问道:“将军,不知道这船上,还有人吗?”
“自方才查检的时候,人就都已经下船了。”佟将军道。
李花儿点头:“这就好,那小女现在就去船上查检了。”
佟将军指了方山和另一个与校尉:“你们二人,跟着她一起上船。”
方山和那校尉拱手领命,就从旁边人手中,各自拿了火把。
而一直在观察着那三人表情的李花儿,看见他们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恶毒的喜色。
她忙道:“不用火把了。”她说罢,看着那三个人惊愕的表情,笑道,“免得到时候炸了点儿什么,可就亏死了,我靠手摸就好了。”
说罢,她对着后面看着自己,满脸担忧的李大,浅浅一笑,就转身上船,进了船舱。
……
刚一进去,方山就先掩着鼻子,道:“这什么味道?”
李花儿也皱了一下眉头。
这是龙涎香的味道,虽然是很名贵的好香,但也没有这个熏法的。
愈发像是掩盖什么一般。
李花儿想着,以手摸在了舱门之上,一点点儿地摸着船体的连接处,到了船尾处。
方山和那个校尉跟在后面,看着李花儿顺着那连接处一会儿起来、一会儿蹲下地走,奇怪之余,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好像一说话,就会坏了这小女孩儿的正事一般。
三人顺着那连接的地方,从一楼到了二楼。
只是在上楼的时候,李花儿站在楼梯上,比着一二层之间的高度,而后,才到了二层。
方山憋了好久没敢说出声,趁着李花儿不比量的时候,小心翼翼地问:“李花儿,这船,真有夹带?”
李花儿到了二楼之后,继续寻着船体的接缝处,道:“我说有,就一定有的。”
方山和那个校尉面面相觑。
这是什么孩子话?
李花儿却不管他们,而是一路摸着连接处,直寻到了二层靠后的一块地板之上,终于松了一口气。
“瞧,我说这船上有东西,就一定有的。”她站起身,指着那块木板,回头对方山和那校尉道。
方山听说,也立刻喜上眉梢:“真个就在这儿?”
李花儿继续弯腰寻着那连接,一步步慢慢往前走,口中道:“这下面是夹仓,并不高,但方寸倒是不小。”
方山听她说得笃定,心中也安了心,立刻抽出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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