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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猎人同人)[家教+猎人]委员长,请变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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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川勉强抬起眼皮看他一眼,思路有点没转过弯来。
  “云雀恭弥呢,他在哪里?”溜出唇的第一个问题,是他。
  “你说‘它’?不就在你旁边睡着了嘛。”见怪不怪的医生,以为那是个操纵的玩偶,丝毫没在意‘它’的可怕,最多在‘它’非法闯进门威胁自己的时候害怕了一阵,之后它就像这样陷入深深的沉睡,再没有危险性。
  北川眉心轻蹙,转过头去,只见云雀恭弥附身的人偶静静地躺在床边的柜台上,没有丝毫动静。
  她不应该忽视他的存在,因为他向来是存在感十分强的人。
  但他现在双眼紧闭,静躺在硬邦邦的柜台,完全静止的姿态,仿佛他的灵魂已经随风飘远。呈现在她面前的他,感觉已经抽离了实质,只剩下空荡荡的空壳,里面什么都没有。
  他变成‘它’。
  变回她最初捡到他的样子。
  不,这不是真的。怎么会这样?
  北川感觉心脏骤然绷紧,血液狠狠地在血管里冲刷,回溯成激荡的浪潮声。耳膜开始响起嗡鸣声,视野渐渐失焦,呼吸和心跳异常急促。
  “喂喂喂,不是吧,你搞什么飞机?老子千辛万苦救活你,你说翻脸就翻脸,你、你……”痛苦又愤怒的咒骂像隔着厚厚玻璃努力钻进她的耳朵一样,她猛然清醒,如同被人拿冰水当头淋下那样,她松开了紧扣大叔脖子的手。
  她颓然坐回床里。大叔趁机连爬带滚地逃离了病室,消失在门后。
  她没去管,只是回想起是自己造成又一场无谓的杀戮。虽然那些人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杀了就杀了,但是在疯狂过后,她只感到无法自控的罪恶感和心痛。
  她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她回头去看云雀恭弥,他附身的人偶损坏的地方更多了。她心头一跳,纤细的手臂一捞,将他圈进她的怀抱。
  他□□在外的头面和手脚,都有擦伤、烧灼、断裂的痕迹,幸运的是,他总算没有少一个零部件。除了变得脏兮兮凄惨无比以外,他外观看起来还算完整。
  然而他沉睡不醒。
  他离开了吗?还是消失了?抑或只是睡着了?
  可她知道他根本不会入睡。
  北川垂眸,安静地凝望怀中的人偶。然后缓缓收紧双臂,用力抱紧失去灵魂的空壳。
  不,我不要。
  在失去一个曾照应她、治疗过她的医生朋友后,难道她又会继续失去云雀恭弥?
  北川握紧拳头,过度的用劲,让她没有恢复的伤口隐隐作痛。 
  快醒来,快睁开眼睛啊!
  

  ☆、第十七章

  
  北川紧紧抱着云雀恭弥,不,与其说那是云雀本人,不如说那只是他离去后的空壳。她什么都没有抓住。
  她的朋友,再一次地离她而去。
  难以形容的心酸和悲伤从心底轰然涌出,奔腾成一股洪流,冲刷她仅存的理性。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她蜷缩成一团,浑身颤抖着,胸腹腰背的伤口全部迸裂,渗出鲜血。她以为自己拼尽力气地尖叫着、狂吼着,实际上她喉咙哽咽,强烈的情感冲击使得声音堵在胸臆,无法成句。她紧闭眼睛,眼前却涌现之前他们与那强悍杀手之间的战斗,她看见鲜血和哀嚎,看见自己变成理智全无的野兽,看见云雀是如何坚决地护在自己面前。
  她的呼吸渐渐加快、急促、喘息,仿佛狂跑了几公里似的疲惫不安,冷汗如浆流出,头发衣服浸染濡湿。
  记忆中的情景开始扭曲。
  大块大块的色彩和形状变形了,浓烈的红、噬人的黑、僵直的白,如同水草般摆动在岸边的肢体、阴森森的刀锋、一团团蠕动的人影。
  她感觉呼吸有点困难,上身撑着床,努力前倾,仍然无法顺畅。床单被她无意识地撕扯破坏,留下几公尺长的痕迹。
  记忆开始混乱,思绪零散地飘过脑海,痛苦的情绪凌驾一切。
  在混乱的模糊画面中,她突然看见了以前从没有过的记忆。
  她站在一间简陋的屋子前,密密麻麻的人群团团包围着屋子四周,人群之中的首领正和她争吵着,而她身后相依相扶好几个人,一对老夫妻、几个孩子。还有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跟她身材相仿,伏在门后,一双眼睛透出绝望的阴暗。
  她游离在不知是梦境还是幻觉的记忆世界之外,当她瞥见那双绝望得仿佛陷在深渊的眼睛时,她的痛苦瞬间加倍沉重。
  然后她就眼睁睁地看着人群中蓦然暴起一道闪光,光芒如刃,转眼穿透那面目模糊的女人。
  她愣住了。呼吸停止了。
  头痛得要命,视野失焦,她狂乱地扫落旁边柜子上的所有杂物,赤脚下地破坏沿途经过的一切设施。
  破坏、杀戮、毁灭……
  仿佛只有这样,内心沉重得不能承受的情感才得以宣泄。
  一声轻响扣动她的心弦,使她缓缓回过神。
  疯狂的眼神渐渐平复,迷蒙的眸光闪着泪花缓缓下降,视线如落花般轻柔地缓和地飘到脚下。云雀仍然抿紧嘴角静躺着。
  北川却感到勇气和思考一并回笼了。尽管她难过得不得了地蹲身,重新抱起云雀。
  “恭弥,你回去了吗?”
  她喃喃自语,语气里有着孩子气的委屈。
  云雀恭弥当然没有回到他的世界。然而也没有能抓住能容他灵魂暂且栖身的容器,结果搞到自己似鬼非鬼地飘荡在世界的夹缝里。
  之所以说他像鬼,那是因为他的灵体出窍,飘飘荡荡的,能穿透任何物体和人,却不能为人所发现,这对一个向来自尊心极强不容被人所无视的人来说,自然是十分悲惨的命运,但更加悲惨的是,他不太像鬼的那部分。他竟然能感知到周围人群杂乱无章的心绪,像是自身猛然投入一个庞大的意识体之海,在其中沉沉浮浮,强迫着接收别人的记忆和想法。
  周围百米的范围已经是他在仓促间能控制的最小数值,要是放开限制,他能感应到几百公里内的所有生物散发的信息。
  他不想在无逻辑的庞大杂讯里崩溃作为自身个体的界限,以免一不小心与意识体同化,找不回自身的存在。
  于是他极其顽强极其霸道地建造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高墙,将自身与外界勉强隔离开来。这样做了之后,他才总算从漫无边际的意识里找回了自己。
  不得不说,云雀恭弥的精神异常的坚韧和强悍,要是旁人,早就融化在世界的夹缝里,消失在异世界,一点都不剩。而他却仍能保有自己。
  云雀没有意识到自己强悍到近乎怪物。当然,他也不排斥别人敬畏他如同怪物一般。
  话说回来,造成他脱离容器的祸首,那个超强杀手,他也在战斗之中身受重伤。云雀眯细凤眸阴测测地回想当时他用刺猬尖刺穿透那家伙全身关节的报复快感。
  可惜那家伙生命力强韧,无论怎样,他最后都没能杀掉他。
  还将自己搞成这副模样。
  云雀正在空中盘腿,苦闷地盯着下方病床苍白的女人。
  本来期望她醒来能看到他,但很显然,她没有见鬼的才能……啊,呸!他才不是鬼。
  当她意识到他灵魂出体的境况后,一阵强烈的情绪或是意识袭击了云雀。
  云雀下意识地飘出足足百米开外。
  没有了肉体的阻隔,他在某种意义上,几乎与每个意识体精神交融,而处在他意识范围中心的北川,她的精神几乎可以说是宛若湖水包围着他、容纳着他。
  她的情绪波动得十分激烈,在个人世界里,几乎是天崩地裂的程度,强
  大的精神能量眨眼间便如洪水般垮塌了他的高墙,侵蚀他的意识。
  云雀抱着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情感。
  无比的黑暗和绝望,痛苦与恐惧,悲怆和悔恨。
  排山倒海般,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拍打他毫无防备的内心。
  简直就是一场对心灵的极度凌虐。
  那本该不属于他的记忆和情感,因为精神的紊乱交杂,而变得异常真实,仿佛那一切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亲身经历似的。云雀没有过如此强烈的负面情绪,正因如此,才会如此猝不及防被北川的情感洪流肆虐而过。
  可是云雀就是云雀,他努力把握自己的意识界限,再次筑起高墙,试图将自己从这可怕的噩梦中抽离而出。
  他极力攀升到狂风暴雨的云层之上,隔着云海俯瞰北川风雨飘摇的个人世界。
  身处在她的世界里,借由她的记忆补充,他理解了眼前的记忆情景。
  那是数年前的一段封闭很久的回忆。
  一群村民团团围住她借住的屋子,他们想要杀死屋子里的某个人。
  不是北川,不是屋子的原住民,而是躲在屋里的另一个女人。那女人露出一双绝望的眼睛。
  村民们大喊着:“杀死魔鬼!杀死魔鬼!”蠢蠢欲动着随时持刀持棍冲进屋内,揪出他们口中的魔鬼打杀。
  北川忍受着汹涌而来的恶意,她受了重伤,是身后的老夫妻救的她,而眼前的无知人们又是同村村民。她极力忍耐着,试图平息众怒。
  她一个人挡在门口,将老夫妻和他们收养的几个孩子,以及那个女人,紧紧护在身后,但凡有人冒进,都会被她凌厉的气势逼回去。
  但她没料到的是,在这些没有念能力的普通人之中,突然暴发强大的念,那道快逾闪电的攻击笔直地越过她,她惊慌地随之回头,回头只见强光一闪,那个女人应声倒下。
  心脏猛然紧缩,呼吸仿佛骤然停止。
  云雀按压自己的胸腔,对突如其来的激烈情绪非常不适。
  “上行!上行!”她尖叫着,哭喊着,狂奔到那个女人身边,云雀被她太过专注而狂乱的意识拉了过去,仿佛就附身在她身上,看见她所看见的,听到她所听到的。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一张几乎半残凋零的容颜映入眼底,她搂着她,手掌末端传来异样的触感——在那一身长衣长裤的遮掩下,那女人身体几近残败腐坏,像是被浓硫酸从头到脚腐蚀了般可怖,她已经快没有人形了。
  北川搂着她,放声痛哭。
  人们纷纷涌入屋子里,将失去保护的老夫妻和孩子们赶出去,然后上前架起北川,而刀棍即将落在濒死的女人身上。
  竟是要她尸骨无存。
  北川的表情在一瞬间变了——
  他很熟悉那副表情。
  接下来的画面扭曲歪斜了。血迹大片大片地染红了视线。
  云雀冷冷地旁观到底,最后他忍无可忍地出手了。
  他冲撞了她的意识,冲散她的记忆和情绪,让她从血腥的深渊里清醒过来。
  像是一缕清风吹散了阴霾,又像是一道曙光自东方破云而出。 
  北川抱着云雀,出神地坐在地上好一会,才渐渐回过味来。
  “上行,上行……北川上行。我的妹妹……”她自言自语,语气惶惑而悲伤,“她是我的双生姐妹,我怎么会忘了呢?”
  她拼命思索,那段回忆却越来越遥远,模糊得只剩下影子。上行是她的妹妹,而这些年,她仿佛一直遗忘她的存在,难道是她的死给她太大的打击?不对,上行她怎会变成那副模样,怎会被杀呢?
  北川想不起前因后果,也没有妹妹被杀之后的记忆。
  但她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不就是因为想不起来,等她回复意识,才发现自己四周血流成河吗?那一定是她第一次丧失理性变成怪物杀人的情景。
  她睁大眼睛,心跳紧贴脉搏一跳一跳的。呼吸变得冰冷。
  丧失理性的她,是不是无差别攻击,杀死了近在眼前的上行以及救过她的恩人和孩子们?
  想到这个可能性,她毛骨悚然,如坠冰窖。
  

  ☆、第十八章

  
  北川倒是想沉浸在思绪里,尽量多回忆当年的场景,可是现实是残酷的。在她抱着躺尸的云雀恭弥一脸忧伤地四十五度娇羞低头时,一群鲁直的汉子闯进来,领头的正是刚被她吓出去的医生——原来是来讨要医药费的,地下黑医往往跟恶势力勾结,才能对付像她这样的人。虽然她不是有意要做土匪的。
  刚恢复的北川从沉重的回忆中回过神来,随即跟这群打手战成一团,不,准确的来说,是打得这些人战成一团。没办法,就算是负伤的猛兽,她还是一尾凶猛的兽。不把她当兽的结果是被她揍成啮齿类动物。
  北川先用暴力镇压眼前的一群人,然后把其中一个打手的头当做地板踩在上面,她低声幽幽叹了口气。很低落很深沉地说:“抱歉,我无意得罪你们。我是个懂规矩的人。”
  ……光明正大地踩在人家头上说这话真的合适吗?!您老是懂得哪门子的规矩?……
  现场唯一没有战斗力而幸免于难的医生,瘫倒在地,内心宽面带泪,脆弱的小心灵已经被面前的女人和她怀里的可怕人偶摧残得只剩渣渣。
  北川神情郁郁,又忧伤地长叹。随即保持着忧伤明媚的神态大摇大摆地走出病房,走之前还十分贴心地留下足够的医药费和一把闪亮的匕首。
  ……这匕首是啥意思呢请问?
  “封口费,请你不要向其他人透露我的行踪。”
  ……不然就杀人灭口吗?!
  医生捧着匕首的双手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差一点就要随风而去。
  他完全曲解了北川的“好意”。
  谁让她有收集兵器癖呢,那可是一把挺值钱的好兵器。
  北川离开阴暗隐秘的地下建筑后,在经过商店时顺手拿走衣橱假人模特头上的帽子,带走一件风衣。她把浓密的深棕色长卷发绑好,收进圆帽里面,戴上刚才从医生那里顺来的一副金框眼镜。长款呢绒的大衣遮掩她的身形和怀里的云雀。
  她慢吞吞地漫步,拎着时尚的皮质提包,在这个俨然已经恢复平静的沙漠城市里闲逛。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她只是个无辜的路人。
  她深谙伪装与逃亡的技巧。在准备掩人耳目时,强大的心理素质是必不可缺的。北川已经将其作为生存的本能下意识地应用。控制自己的情绪,随时保持冷静的心态,她娴熟得无需思考即可行动。
  然而这样做之后,她不免自嘲,这些年来她难得的朋友一死一昏迷,她居然还能保持相当的思考,为了自己而活下去,真是自私自利。
  尤其是终于回忆起自己的血亲,她更觉得诡异莫名。这几年来,她很少会想起上行,仿佛这个世界从来没有她的存在。太奇怪了,她和上行的感情还算不错,自小一起长大,怎么会说忘记就忘记了呢。
  而且,让她揪心的是,她忘了上行最后到底怎样了。她是活着还是已经……
  北川用力甩甩头。
  事情很不对劲。她意识到,但是最关键的记忆失落,她暂时没法解开这个谜团。
  既然那已经是几年前的事,就算上行真的已经死了,她又能做些什么呢?信奉自力更生的北川想着,如果上行没死,以她的性格,她也不会软弱没用得只能等待她的救援。她们两姐妹可是非常独立的,自成人后就一直各走各路。
  因此北川非常理智地放下那些遥远的往事和谜团,先想办法解决眼前的困境再说。
  她低头瞥了眼云雀,深深地叹息。
  云雀非常郁闷,真的十分郁闷。当你尝试一切方式都没法跟别人接触交流时,你就了解这种郁闷有多么深刻。
  他与北川忧郁的目光对视,见她叹息,他忍不住想在她头上来上几下子,好让她的视线不要次次都穿透他的灵体,望向远处。
  想悲叹的是他这边好吗?
  云雀身上黑暗暴怒郁闷的三重业火熊熊燃烧,灵感稍微强一点的人都不自觉地避开北川,以免被那业火给波及到,于是北川像摩西分海似的走在人山人海里,而浑然不觉。
  有人说过她的灵感不怎么强,基本属于灵异绝缘体的人类。
  云雀的不爽随着时间节节升高。强烈地想要凭依在什么事物的意念越来越强烈,以至于北川发现人偶在怀中蠢蠢欲动,还以为是云雀醒来在不满,可是发现他依然紧闭双眸,害她空欢喜一场。
  好吧,至少她确定,云雀有苏醒的迹象。
  云雀瞪着北川失落的表情,自己更加不爽了,北川没有发现在自己经过的地方,有人莫名其妙地摔倒,或者是被突然飞起的空铝罐砸到头,又或者是被突然掉落的招牌吓个半死。总之就是一些奇怪的灵骚现象。
  北川身周扫荡出一圈空位。可惜她本人对灵异事件太没有感觉而没有在意。
  云雀抱着双臂,飘浮在她背后,生着闷气。不过没过多久,他的注意力终于被转移了。只见北川重新踏上损毁的机场,面无表情地经过事发地点,到柜台去询问机场工作人员,是否还有飞艇飞行。
  得到没有的回答之后,她压低帽檐,沿来时的路慢悠悠地再走出去。
  在帽檐下,她的目光快速地瞥了眼残破不堪的现场,却很快就转移了焦点。
  ……哼,这个畏畏缩缩的女人!
  云雀不屑地批评道。
  如果有他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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