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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宝藏-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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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件稀世的宝物,而这东西原先是洪秀全的东西,既然能落到曾国荃手中,就说明湘军还是在南京找到了财宝。”

    程哥点点头:“有道理,但我们既然受人之托,就来湖州四处查查,我那教授朋友还特别的说,湖州是太平军攻克的最后一座城池,做为太平军的大后方,也有将珍宝藏在湖州的道理,尤其他提到了这个毗山这个地方,毗山三面环水,难攻易守,如果想退的话,从太湖很快就能撤走。而且太湖守将、被封为堵王的黄文金曾在太平天国末期,奉命把洪秀全的儿子洪天贵福接到了湖州,这也许又是一个左证。”

    田寻说:“可是,光凭这些个推理,恐怕不足以成为证据,就没有一些详细的、或是具体的什么东西?”程哥摇摇头说:“现在还没找到。不过那位教授说过,关于洪秀全藏宝的有关细节曾经编成了四句诗,由当时督建洪秀全陵墓的太平军堵王黄文金掌握,并一代一代传给最信得过的人,当时埋藏这些宝藏的用意有两点,一是建成地下的‘小天堂’为洪秀全陪葬;二是防止清朝政府得到,日后太平天国如果有复国的那一天,这些宝藏就可以充作军资,以便复国之用。不过一百多年过去,太平天国复国是不太可能了,可这些宝藏却还一直埋藏在地下,那四句诗也没有任何人知晓其内容。在湖州当地有不少关于太平天国藏金的传说,但大多不足为信,看来我们这次寻宝之行,也不是那么容易完成的。”

    田寻说:“那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程哥说:“听说那毗山风景不错,山上有旷远亭、毗山园、和章亭等建筑,山顶还有一座寺庙,我准备今晚就上山,先查看一下地形再说。”吃过了饭,几人回到旅馆内,程哥让其它三人留下休息,他和秃头出来,坐了辆出租车,向毗山驶去。

    湖州在杭州北部、太湖之边,素有“丝绸之府、鱼米之乡、文物之邦”的称号,文房四宝里头,湖州笔、徽州墨、宣州纸、端州砚之首的“湖笔”就产自这里。湖州山水清远、景色秀美,物产丰富,气候宜人,元代大诗人戴表元曾做过“行遍江南清丽地,人生只合住湖州”的诗句,是典型的江南秀美城市之一。这八里店镇属于湖州市郊,景色略为荒凉,此时已是晚上九点,从车窗向外看去,黄昏斜阳之中,道边只有一些两三层的私人小楼,再有就是稀稀拉拉的耕地了。

    在车上,秃头说:“程哥,那个姓田的小子可靠吗,王全喜为什么极力推荐让他入伙?就咱们四个干多好?非要弄来个外人,碍手碍脚的。”程哥说:“这小子头脑周全,精通古玩鉴定,人也还算机灵,对我们会有很大的帮助,遇有危险的地方可以让他打头阵,再有,如果这趟活没成,我们可以归罪于他,只要不让他单独行动,就不怕他坏我们的事。”秃头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已经嘱咐胖子和东子严密监视他,绝不让他单独行动,嘿嘿!”

    过了一会儿,秃头问那出租车司机:“大姐,那毗山离这里有多远?风景怎么样啊?”司机是位四十几岁的大姐,人长得白白静静,颇带几分江南女子的气质,人也很健谈:“你是问毗山介?可是好地方哉!风景可好格,山上有旷远亭、毗山漾,还有慈云寺。哦对喽,你们去毗山做啥事体介?”秃头和程哥勉强听懂了她的苏州味普通话,程哥说:“哦,我们去山上的慈云寺逛逛。”司机大姐一惊,说:“慈云寺?那里有啥好耍子的?可千万别去哉!”

    程哥忙问:“为什么?”大姐似乎很害怕:“那寺里失踪过好些个人,连尸首都没得找到,你们还是不要去哉!”秃头被她的话吓得不轻,说:“真……真的啊?怎么死的?”大姐一脸严肃地说:“不晓得咧!那庙里原来香火蛮好的,可有个老和尚很烦人,又丑又古怪,从来不让人进后殿去玩。后来听说有几个作啥子考察的人,糊里胡涂的在寺里就失踪了,公安也没查出啥子事体来,就没几人敢去了哉。”。

    程哥和秃头对视一眼,大姐又心有余悸的说:“还好你们今天勿用去喽,慈云寺六点就关门了哉,进勿去了!”程哥说:“没事的大姐,那我们就顺便去山上四处看看吧,反正也出来了。”大姐不再劝阻,只管开自己的车,只是边开边自言自语:“哪里不好耍,偏要去慈云寺耍。”

 第17章 后殿

    第17章后殿

    没过一会儿,车就停下了。两人下车一看,顿时傻了眼,秃头说:“这山在哪呢?不是让那娘们儿给骗了吧?”程哥四处看了看,四处都是荒草,旁边只有一个高不足百米的小山,山上依稀还有一些建筑。这时旁边一个骑自行车的农民经过,秃头忙上去问路,那农民指着那小山说:“那不就是毗山了?山顶上那寺叫慈云寺,错不了!”

    农民走了,秃头说:“程哥,我还以为这毗山不定多大呢!搞了半天才这么高?我看比电线杆子高不了多少!”程哥也说:“我也没想到,先看看地图再说。”说完掏出一张纸,仔细看后说:“就是这,上头给的地图标注的地方,就是这座山。”秃头和程哥看四下无人,就往山上走。

    山脚下有个小亭子,宽大的石阶一直通上山。此时已是九点多钟,天色黑沉,山上一片寂静,只有夜猫子偶尔叫几声,倒也有点碜人。两人没用五分钟就到了山顶,只见有一座寺庙,依稀可见山门匾额写着“慈云寺”三字,庙门紧闭。秃头说:“程哥,大门进不去了。”程哥说:“这寺庙阴森古怪,肯定有什么猫腻,绕到后面瞧瞧。”两人绕到庙后,见后殿的门也是紧紧关着。

    秃头有点心虚:“程哥,咱们深更半夜的围着和尚庙转,不……不大合适吧?”程哥也说:“恩,先回去,明天白天再来探个究竟。”两人刚要走,忽听从寺庙里传来一声沉重的响声,似乎有人在搬大石头。秃头吓得一缩头,寺内又没声了。程哥蹲在墙根底下,示意秃头踩自己肩膀看看里面,秃头踩上程哥肩膀,双手扒着墙头往里一看,只见两个黑影抬着什么东西在院当中晃来晃去,过了一会儿又听“咕咚”一声响,然后两黑影独自离开,抬着的东西却没有了,随后院里再没动静。

    秃头跳下来,把院里的情况告诉程哥,程哥想了想,说:“翻进去看看!”秃头胆怯地说:“真进去啊?”程哥骂道:“废话!”说完掏出一只粉笔,在后殿墙根下画了一个小小的箭头,然后秃头踩着程哥肩膀,扒墙头骑上去,再将程哥拉上来,两人跳到院内。

    院内漆黑一片,前中后三殿和两边的厢房都没有灯光,似乎所有的人全睡下了。院中除了一个巨大的六角型石砌香炉,再无它物。在中殿和后殿之间有一堵高墙拦着,墙上角门紧锁。秃头小声说:“刚才我看俩人影就在那石头香炉附近转了一会儿,就走了。”程哥来到香炉旁,这香炉分上盖和下面的底座两部分,中空用来放香火和黄纸,他拍了拍香炉的上盖,估计至少也得二百来斤沉,想抬下来必然会弄出响动,不太可行。

    秃头说:“刚才那司机大姐说,这寺的后殿从不开放,估计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程哥点点头,两人来到后殿的角门前,程哥悄声说:“你把角门的锁弄开,我来望风。”秃头依言,掏出一串万能钥匙,开始撬锁。秃头似乎很精此道,不大一会儿,就听喀的一声轻响,锁被打开了,秃头心中一喜,伸手就拉角门,这门轴也不知道多久没上油了,“吱扭扭”声顿时传出,程哥连忙握住他手腕,看看四周并无动静,两人这才进入后院。

    后院里荒草足有半人多高,显然很久没人进了,里面有一座大殿,门楣上悬着一块匾,上写“圆通殿”三字,殿门也是紧锁。秃头又费力打开了锁,慢慢将殿门开了个小缝,两人先后钻了进去。殿里黑沉沉、空荡荡的,还有一股子霉气味,只依稀看见正中供着一尊大像,也看不清是哪路神仙,左右除了两个小香炉、四个紧锁的大柜子之外,殿里再没什么引人注意的东西。两人打着手电筒四处转了转,秃头小声对程哥说:“什么都没有,咱们回去吧。”

    程哥低声说:“你去看看那四个柜子里都有什么,我去雕像后面看看。”两人分头行动,这尊雕像十分高大,可怎么看也不像是佛,倒像是个凡人,正看着,秃头一声低呼:“快来看,快!”程哥忙跑过去,只见一只大柜子门被撬开,里面居然还有一扇上了锁的石门,程哥连忙说:“快打开锁!”秃头也兴奋了,亮万能钥匙就去撬锁。

    很快锁打开了,推开石门,里面却是一间祠堂,程哥用手电筒一晃,里面破旧不堪,满眼都是灰尘,墙角的灰网都快垂到地上了,高处挂着一块匾,上写“报本堂”三字,地上有一个神案,上面摆了一排神牌,正中间一个主神牌上写“太平天国神武护本堵王黄文金之灵位”。秃头说:“这祠堂怎么神神秘秘的,大门还设在殿内的柜子里?”程哥说:“好事不背人,肯定有鬼就是了。”

    这时,突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在殿内响起:“你们在找什么?”这声音嘶哑难听之极,好象从地底下传出来似的,在寂静的殿内,着实吓了两人一跳。秃头胆小,手一哆嗦连钥匙都掉了,程哥回头一看,只见殿门大开,门口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人。他定定神,说:“我们是来……我们是找一个朋友,他在这附近失踪了。”

    那人说:“我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请你们走吧。”声音十分缓和,好像并不怎么生气。秃头忙小声对程哥说:“咱们快离开这儿吧。”程哥说:“好我们这就走。”那人闪到一边,两人连忙往外走,出殿门时老程看了一眼那人,见是一个苍老的和尚,满脸皱纹,长得十分丑陋,浑浊的眼睛里透着阴蛰之色。

 第18章 老和尚

    第18章老和尚

    老和尚用低沉的嗓音慢慢地问:“两位从哪里来?”

    程哥说:“我们从杭州来……”刚说到这,忽听脑后一阵风声,刚想回头看,“砰”地被人击中后脑,就觉眼前一黑,登时栽倒,秃头刚要掏武器,还是慢了一步,也被打昏在地。两个强壮的和尚从阴影里走出,老和尚慢慢对他们说:“又来两个,依法炮制。”说完离开后殿走了。两个和尚分别拖着程哥和秃头来到院中央的石砌香炉旁放下,一起抱住香炉上盖费力抬下,“咣”地一声落地,香炉底座中间露出一个黑黝黝的大洞,两和尚再把程哥和秃头扔进大洞里,将盖子放上,拍拍手走了,庙里又恢复了寂静。

    八里店镇旅馆里,三人边看电视边打扑克。胖子说:“现在这电视台也太过分了,天天一大堆广告,什么时候打开电视什么时候有,在饭口上也播什么卫生巾、治性病的广告,你说恶不恶心人?”东子说:“你不会不看电视吗?我都好几年没看电视了,想看就看影碟,要不就上网泡几个妞,破电视节目有什么看头?”田寻边抓牌边说:“这电视广告不但多,而且还越来越没劲,自相矛盾的太多了。”胖子说:“还有自相矛盾的?你说说看?”

    田寻说:“别的不说,就说现在中国最著名的洗化用品生产商——宝洁公司吧,他们的奥妙洗衣粉广告,一般都是每出一种换代型号时,就弄两个脸盆,一个盆上写着‘旧奥妙洗衣粉’,另一个盆上则写着‘全新配方奥妙’,同时放入两件脏衣服,过一会儿再拿出来,旧奥妙洗衣粉的盆里,衣服明显的没洗干净,而全新配方那盆里洗出的衣服就跟新的似的。”

    胖子说:“对啊,这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了?”田寻接着说:“可过几个月后,奥妙又出了超级新的型号,广告形式则一点没变,还是弄俩脸盆,一个盆里是超级新的洗衣粉,另一盆里是旧型号的,而这个旧型号的洗衣粉,其实就是上一代广告里说的那个‘全新配方奥妙’,可在这个广告里,昔日那‘全新配方奥妙’洗出来的衣服却一点也不干净了。你们说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两人一听,还真觉得田寻说的有道理,这种广告的确有自己伸手抽自己嘴巴的嫌疑,胖子说:“可人家宝洁公司的产品还是一样的大卖特卖,十分畅销啊,你说有啥办法?”东子叼着烟说:“这就叫愿打愿挨,那些个家庭主妇可不管你是不是自己抽自己嘴巴,人家就看广告效应,你没见那些逛超市的家庭主妇们都大包小包的往家搬宝洁公司的产品,就跟免费赠送的似的?”

    又玩了一会儿扑克,胖子看了看手表,忧心忡忡地说:“我说东子啊,这都十二点多了,程哥和秃头怎么还没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东子此时正抓了一副好牌,他嘴边叼着烟,含糊不清的说:“没事,程哥又不是三岁小孩,能出什么事?我说你快出牌成不成?这把我吃定你俩了!”胖子说:“我还是给秃头打个电话问问。”拨完电话一听,却没有信号,再打程哥手机也一样。胖子说:“这可怪了,难道他们在地下室不成?不然怎么会没信号?”田寻边出牌边说:“不会是他们找到天国的宝藏,正挖着呢吧?”

    东子一听来了脾气:“我操,那程哥可太不地道了,合着把我们当明灯了?”胖子瞪了田寻一眼:“你别听他胡说,程哥是那种人吗?”东子哼了一声,不再说话。玩了一会儿,三人都有点困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次日一早,胖子焦急地把二人推醒,说:“我说东子,程哥他俩还没回来呢,这可怎么办?打他们的手机还是没有信号。”两人也都心里没底了,田寻说:“咱们三个快去毗山一趟,看看再说。”三人收拾一番,坐出租车往毗山而去。在车上,三人向司机打听毗山和慈云寺的情况,这司机也说慈云寺古里古怪,还经常有人在内失踪。东子说:“他妈的,肯定是在寺里被困了,看我不抄了他的破庙!”田寻说:“我们先不要声张,看看再说,千万别露了身份。”

    到了毗山,东子一看,说:“我说这毗山也太矮了!我还琢磨着有多高呢。”上到山顶来到慈云寺,山门紧闭。东子啪啪地拍门,一会儿门开了道缝,一个壮年和尚伸出半个脑袋问:“三位有什么事?”东子说:“没事,我们是来找……”田寻说:“我们是来上香的。”和尚仔细打量三人后,打开庙门让了进去。

    三人进来后,先在最前的大雄宝殿买了几柱香燃上,又到中间的天王殿跪了几拜,这殿里供着一尊从缅甸运来的绿玉大佛,倒是很壮观。三人再想去后殿时,却见殿门紧锁,田寻说:“这后殿我们可以游览一下吗?”那和尚说:“施主请原谅,这后殿年久失修,经常有房梁木头掉下来砸到人,所以已经很久不许进人了。”胖子刚要说话,却被田寻一把拦住,田寻对和尚说:“不知贵寺的住持在吗?”和尚警觉地说:“找我们师父有事?”田寻刚要说话,从内殿走出一个老和尚来,长相丑陋,一脸的皱纹,也看不出来究竟多大岁数。老和尚眼皮耷拉,单手施了个礼,慢悠悠地说:“老衲文空,是本寺的住持,不知几位施主找老衲有何贵干?”

 第19章 出动

    第19章出动

    田寻欠了个身算是还礼,说:“文空大师,我们也没什么事,就是有些奇怪,这慈云寺殿堂雄伟,风景也不差,可为什么香火不旺,没有游人来上香呢?”文空说:“本寺原是明朝万历年间尚书潘季驯家庙,后来改为‘报本寺’,供奉大乘观音大士,最近本寺在殿旁开辟了一片空地,准备建一座钟楼,因此要开工,本寺开放的时间就少了,香火也就不旺。”胖子说:“大师,听人说有几个游客在寺里失踪过?有这事吗?”

    文空眼皮略一动,看了看几人,不动声色地说:“那些游客不知道去哪里了,却说在本寺失踪,都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胡说八道。人言可畏啊,可我一个老和尚,又能有什么法子。”说完,文空和尚不住地咳嗽地来。

    三人又在寺里寺外逛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线索来,只得沮丧地走出寺门。胖子说:“田寻,刚才我要说话你为什么拦我?”田寻说:“你是不是想问那和尚,昨晚八九点钟有没有人来过?”胖子说:“对啊,你怎么知道?”田寻说:“我猜出来了,你要是这么一问,就会打草惊蛇,如果他们真在寺里被困,那些和尚就会明白我们是一伙的,也会有所防备。”

    东子说:“程哥和秃头不会是到别的地方了吧?”胖子说:“不可能,他们有什么行动,肯定会打电话或短信通知我们,我总觉得这里有事。”田寻说:“咱们绕到寺后去,看看有什么线索没有。”三人贴着墙根来到后殿,东子忽然发现在后殿墙根下有一个用粉笔画的小箭头,后面的尾巴还是弯的,胖子惊呼:“这是程哥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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