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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宝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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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

    田寻接过玉蝉,只见是一只白玉雕成的蝉,颜色白中略带青,表面有一些鲜红的泌色。他仔细看了一会儿,说:“程哥,‘汉八刀’这种说法不知道源于什么时候,多数的认为是雕工简单、明快之意,但依我个人看,这汉八刀的意思,应该是一种类似对称的雕刻形式,而不是说这件东西有多简单。”程哥和王全喜听了,都觉得好奇,王全喜问:“哦?那倒请田兄弟说说。”

    田寻说:“很多人认为,古人下葬时都会临时订做一批玉器,如果雕刻时间长了,恐怕人都烂的差不多了,所以就简化了雕刻技巧,越简单越好,一些雕工古朴的玉蝉、玉猪、玉龙等就大批出现了,因此不知哪位给起了个名叫‘汉八刀’,这种认识也占绝大多数。但我看来,根本就是两码事,首先在中国人的传统习惯里,三已经是个大数的象征了,比如‘再三’,九是最大的阳数,这个八只比九小一位,能用来象征‘少’吗?很多人在形容多的时候,经常会说‘我都等了八个小时了’、‘再过八辈子也发不了财’之类的话。在《说文解字》里,八还有一个意思是‘分别相背之形’,也就是对称的图案,因此我看这汉八刀的意思,就是仅仅指在玉蝉或玉猪的背部施以‘八分相背法’的雕工而已。”

    程哥点点头,说:“田先生的见解独到,令人钦佩,来,我先敬你一杯。”田寻举起杯,六个人碰了杯酒。田寻说:“其实对于汉八刀这个词说法不一,我这看法也是个人之见,让大伙见笑了。”程哥笑了,说:“田先生太客气了。”田寻又说:“我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王全喜忙说:“说,客气什么?在这里就是我的朋友,不必多虑。”

    田寻说:“如何我没看错的话,这只玉蝉是假的。”程哥脸上变色,不快地说:“田先生这是看不起我们这些民间考古人了。这玉蝉是我从汉墓里亲手挖出来的,难道还有假不成?”王全喜也说:“就是,小兄弟,老程是搞文物的行家,你可别乱说啊!”田寻笑了:“那就当我得罪程哥了。不过假的就是假的,首先这个玉的颜色,汉玉分四种,其中葬玉因为上千年在埋潮湿环境中,潮气浸入玉的肌里,玉色应该发乌,就是用热水煮上一年也不会变色;再有这沁色,颜色太鲜艳,而且呈雾状,没有过渡的色,也值得怀疑。”

    说完。田寻用食指在酒杯里醮了些高度的西凤酒,在沁色上用力来回擦了一会儿,将手指翻过来一看,指头上立刻出现浅浅的红色。田寻说:“这种沁色是用特制的药水点在玉表面形成的,它的特点是能够擦出色来,以此来看,这玉蝉十有八九是赝品。”

    桌上五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忽然都大笑起来,田寻心里奇怪,程哥忙给田寻倒了杯酒,笑着说:“我说田兄弟啊,你可别在意。刚才是我和老程有意要跟你开一个小小的玩笑,为的是试一下你的眼力,其实咱们这也是多此一举,这种东西哪能逃过田兄弟的眼睛?哈哈哈,来,庆祝田兄弟正式加入我们考古队,干一杯!”

    一辆微型面色车行驶在从南京开往湖州的公路上。车里一共六个人,除了司机外,其它五人每人身边都有一个大包袱,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的什么。此时正值下午,做长途车是件相当无聊的事,所以五个人都靠在椅背上打呼噜,也真不巧,这段路面上尽是大大小小的石块,在面包车一起一伏的颠簸下,几人时不时被颠醒。

    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骂道:“这哪儿是坐车啊,简直就是他妈的坐电椅!连打个盹也不让人安生,这叫什么事儿啊!”另一个年纪较大的中年人在颠簸中费力地点了根烟,吸一口说:“东子,你就别发牢骚了,咱们又不是来旅游的,将就点。”另一个穿灰衬衫的秃头对面包车司机说:“我说哥们,这一级公路上怎么这么多石块?还不如村里的土路呢!”

    司机是个四十来岁的男子,脸上都是风吹日晒的皱纹,操着浓重的辽西口音说:“这附近可能是有建筑工地,运石料的车天天打路上过,肯定是从车上掉下来的石头块。”秃头又问:“还有多长时间到地方?”司机说:“快了!再有俩点儿就差不多了!”东子不耐烦地问:“什么叫俩点儿?”那年纪较大的人说:“东北方言,‘俩点儿’就是两个小时。”东子撇了撇嘴,嘟囔说:“还得忍俩钟头,没劲。”换个姿势继续打盹去了。

 第14章 车老板

    第14章车老板

    秃头朝车窗外看了看,说:“车老板,现在到宜兴了吧?”司机说:“没错,这就是宜兴!”那年纪较大的人说:“怎么着?你还想下车买几个紫砂壶回去喝茶水啊?”秃头笑着说:“得了吧,我可没那雅兴,就算给我个紫砂壶,顶多我也是装矿泉水喝。哎我说车老板,听你口音好像是辽西人那?”司机笑着说:“可不是吗?俺是朝阳叶柏寿人。”那中年人说:“听说你们朝阳有座化石山,相当有名了。”车老板说:“那可不,朝阳北票化石山,现在一提谁不知道?全国都有名!”中年人说:“那化石山现在还有人挖化石吗?”

    司机边开车边嘿嘿笑说:“把‘吗’字去了,天天都有人挖!那一带的山头都给人挖平了。俺家附近十里八村的人早就不下地了,天天就是俩地方:化石山、古墓坡,每月的收成比种地可多去了!”那中年人说:“是吗?我记得几年前化石山上就有一大批当地农民天天在山里头挖古生物化石,没想到现在还在挖。”司机说:“可不是吗?不过现在化石都挖的差不多了,不像四五年前那阵子,那时候多好啊,一锹下去就能整出个狼尾鱼、总鳍鱼了啥的,最少还不卖个千八百的,打一晌地才卖多钱?要是赶上点子正,挖出个始祖鸟来,那就妥了,一两年都不用干活了,天天坐炕头上喝小酒。”

    秃头说:“是啊?那他们挖出来的东西都卖给谁呢?有人收吗?”司机说:“咋没人收呢?老鼻子化石贩子在那等着了!只要你能挖出来好东西,离老远儿一招呼他,他麻溜就过来给价,当时就点钱。”中年人来了兴趣,问道:“那你挖过没有?”司机憨笑起来,说:“咋没挖过呢?不挖这面包车拿啥买呀?”

    车上一个穿白背心的胖子拿司机寻开心:“哟呵,敢情你这面包车是挖化石换来的呀?那你的老婆也是拿虫子换来的吧?”车人几人都乐了,司机却一本生经地说:“可不咋地啊?俺挖了半年化石就赚了六万多块钱,那一年里俺不光娶了媳妇,盖了新房子、喂了十几口猪,俺还买了车到浙江来跑运输,这都托化石的福哇,哈哈!”车上的人都不笑了,胖子感叹地说:“程哥,现在的人可真是‘鸡往前拱,猪往后刨’,各有各的道啊!”那叫程哥的中年人说:“可不是,早知道咱哥儿几个就来这发财了。”

    司机得意地说:“那阵子,钱赚的可真叫一个舒服,开始的时候挖出来啥都卖,基本上一锹下去,最次也能刨出个三叶虫来,虽说收的价不高,才五块钱,那也足够一天的饭钱了!到后来这心气儿也高了,知道那鱼啊、鸟啊、龟啊啥的值钱,整出来一看,三叶虫,刷家伙往脑袋后头一扔,瞅都不瞅了,低头接着挖!”

    秃头笑了:“是吗?便宜东西都瞧不上眼了?”司机说:“可不?到后来就有一伙岁数大的,专门在山上捡咱们扔不要的小化石,卖个小钱,一个月下来也能对付好几百块呢!唉,好时候过去了,现在可不行了,山都快挖出一个大洞了。”秃头问:“那你现在怎么不挖了?”司机说:“不能再挖了,再挖就得把命搭进去了!”

    秃头问:“为什么?”司机说:“有的山坡给挖的石头都松了,总塌山,这半年多就因为塌山砸死不少人,我现在是不整了,反正俺也整够本儿啦,让他们瞎古捣去吧!”程哥点点头:“是挺危险的。干什么生意都不能赶尾巴,等所有人都干上了,你就得撤出来,这才是聪明人。”胖子看了看程哥,又问司机:“哥们,那你们朝阳现在挖古墓的多不?”

    司机最怕的,就是开车时没人说话,尤其是跑长途,一聊起天来就觉得时间过的快多了,此刻他谈兴正浓,一提古墓更来了劲:“多,贼多!现在挖古墓就跟头几年挖化石似的,一拨一拨的,都跟古墓干上了!听人说俺家朝阳北票那疙瘩几百年前是啥辽国的地盘,辽墓可多了,尤其在古墓坡那一带,都是古墓,这半年总听说老谁家挖菜窖,结果一锹下去,刨出个大官的墓来,你说多不多?可话又说回来,挖墓可比挖化石费老劲了,还得会看地形,会挖坑,还不能叫当官的瞅着,挖出来的东西,咱觉着不值钱,人家就能给个大价儿,咱瞅着像个玩艺似地,人家才给几十块钱。不过这东西还是比化石值钱,这不,俺家前屋的李大头,头阵子听说干开一个辽国啥贵族的墓,整出一大堆玩艺,他也不懂,让一个文物贩子给一勺烩了,卖了六万多块!后来听说还卖少了。这小子这下可牛了,瞅把他得瑟的,一天到晚手里拿个破手机在那哇啦哇啦的唠个没完,也不知道跟谁俩唠呢,臭显白劲儿吧!”

    程哥、秃头、胖子一听这话,都不觉动了神色,胖子说:“我说田寻,你家不是沈阳的吗?离朝阳也不远吧?你去过那化石山和古墓坡吗?”田寻坐在车最后排,拿着矿泉水瓶喝了一口说:“当然去过。我有个亲戚就在朝阳,零二年我串亲戚,还特地去了趟化石山呢,不过那山口农民把守,如果看见有面生的人进去,他们就怀疑是政府的人或是记者,拦着不让你进山。”

    程哥说:“老板,政府对这事管的严不严?”司机说:“嘿嘿,这事咋说呢?人政府毕竟是政府,你总不能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就开干吧?不过话说白了,政府要是真管,那化石山还能叫人给挖空?就那么回事吧!你整的隐蔽点,没事!”程哥“哦”了一声,大伙也都不再言语。

 第15章 湖州毗山

    第15章湖州毗山

    司机谈兴正浓,几人忽然把话匣子关了,他一时还有点不适应,侧头笑嘻嘻地问:“大兄弟,你们几个去湖州干什么?听人说头几年那里也挖出来过古墓,不成你们几个也是想去挖墓的吧?哈哈!”程哥脸上变色,瞬间又恢复了,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没听见,田寻说:“我们是去考……”胖子伸手一摆,田寻把后半句硬咽回去了,也跟着装睡。司机回头一瞅,沮丧地转回去继续开车,嘴里嘟哝着:“这帮人咋这怪呢?说睡就都睡着了,吃瞌睡虫了是咋地?”随后又自言自语地说:“快到了,出了塘栖镇就到了。巧儿我自幼儿,许配赵家,我和柱儿不认识,我怎能嫁他呀……”

    两个小时后,面包车在路旁停了下来,程哥说:“怎么,到地方了?”司机憨笑着说:“没错,这里是八里店镇,再往东就是毗山村,毗山就在那村儿里头。”程哥看了看窗外,道两旁有几家旅馆和饭店,他递给司机一百块钱,回头说:“胖子,把东子叫起来,咱们要下车了。”

    五人各拎包裹下了来,这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天近黄昏,道两旁的旅馆、饭店、发廊都点着灯,生意倒也兴隆。胖子擦着头上的汗说:“这才六月中旬就这么热?可要了命了!”秃头说:“你太胖了,所以才觉得热,我咋就不热呢?”

    几人进了一家小门面的旅馆,登记了一个有三张双人床的单间,旅馆老板娘是个三十几岁的少妇,长得颇有几分姿色,东子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看了半天,看得那老板娘浑身不自在,好像自己没穿衣服似的。这家旅馆空间不大,上下楼的人经过一楼的登记口时都得侧身而过,程哥在填登记簿时,从楼上下来两个人,共同拎着一个大包急匆匆地往外走,在楼梯转弯处刮了一下东子手里的背包,撞得东子身子一歪,他立刻不高兴了,说:“我说哥们,走路不会看着点吗?赶着投胎是怎么着?”

    这两人中等身材,看长相应该是兄弟俩,听了东子拐弯抹角的骂他们去赶死,二人阴沉着脸却都没说话。程哥年纪较大有经验,知道在外地人生地不熟,还是少惹事为好,于是连忙上前对这兄弟俩说:“二位,二位!别在意,出门在外谁没有个磕磕碰碰的?我这位兄弟心直口急,你们多担待点。”两人听了软乎话,脸上神色显然缓和了许多,也没说什么,拎着包袱径直出了旅馆大门。

    五个人登完记,一起往三楼走,胖子说:“刚才那兄弟俩神色不定,看上去怎么不像正路人呢?”秃子也说:“可不是吗?一打眼就知道底儿潮。”程哥说:“不管他们底儿潮不潮,咱们来这不是惹事的,以后像这种情况,大伙最好少说几句。”这句话明显在说东子,东子把嘴一歪,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这要是搁在四九城里头,敢撞我的人早被我给花了,操他大爷的。”秃头白了东子一眼:“这是浙江,不是你们北京,你先忍忍吧!”

    程哥拿钥匙开门,五人进屋后先将五个包裹放在床下,各用热水洗了脸和脚后,全都躺下休息。胖子伸个懒腰说:“哎呀我的妈,好吃不如饺子、舒坦不如倒着,还是这床舒服!现在你给我个县长我都不当,就看着床亲!”秃头也说:“可不是吗?从西安坐火车到合肥,到了合肥再坐汽车到南京,从南京再坐面包车到这儿,这几天他妈的净坐车了!可累死我了。”程哥说:“这里人多耳杂,大家说话的时候别暴露自己的身份,明白了吗?”

    秃头喝了口热水,说:“我说程哥啊,你也太谨慎了,这地方这么荒凉,没人认识咱们,咱们用得着顾前顾后的吗?”程哥说:“还是小心点好。”秃头一翻身,说:“得,我睡觉行了吧?谁也不惹。哎,还是自己做梦娶个媳妇吧!”胖子讥笑他:“就你那揍性,做梦最多也就是娶个老尼姑!”秃头回骂道:“你揍性好?那你老婆怎么还跟人跑了?”这句话显然点中了胖子的死穴,他立刻不吭声了。东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说:“这老破硬板床,快赶上前门楼子的青石板硬了!有个黄豆都能把腰眼儿给硌了。”

    程哥躺在床上看了看他,笑着说:“东子,你是享受惯了吧?这地方有热水、有电视、还有床睡,已然很不错了。”秃头也说:“可不是吗?之前我听说要到湖州毗山去,我还以为是山区,这不,我连睡袋都准备好了,还指望着在山上打俩野兔烤着吃呢!”胖子闭着眼睛说:“野兔你是打不着了,不过既然是山就肯定有石头,你不如抠点石头出来,磨俩石球在手里揉着玩。”

    大家休息了一会儿,就下楼去对面找了一家小饭馆,要了个包间吃饭。这包间十分安静,此时正是饭点儿,可在这包间里却听不到外面的声音,而且包间还挨着路旁,五人边吃饭边透过窗子,看对面发廊里几个本地的洗头妹子在路边嗑瓜子,胖子、秃头和东子三人开始饶有兴趣地评论哪个洗头妹漂亮,哪个身材好。

    田寻给程哥倒了杯酒,说:“程哥,你为什么选择了研究太平天国这个课题?”两人碰了杯,程哥说:“实不相瞒,我也是受人之托来湖州考查这件事,我有一位老教授朋友,研究了大半辈子的洪秀全、石达开,写了无数有关论文。去年他的一个同事在国际上发表了一篇论文,说是太平天国的宝藏和洪秀全的陵墓都在南京天王府内的金龙殿,后来那论文还获了奖,而我这位老朋友却一直认为应该是在湖州,可苦于有病在身,不能亲自来湖州进行考察,十分遗憾,于是他就拿出资金,托我组建一个民间考察队,来湖州考查一番。”

 第16章 慈云寺

    第16章慈云寺

    田寻“哦”了一声,说:“原来是这样。为了参加这次考古之行,我特地用了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读了很多太平天国历史文献,史书上说,太平军的首领洪秀全占了南京之后,建了一个号称‘小天堂’的天王府,据说相当豪华,金龙殿是天王府的核心建筑,地下有藏宝库,搜刮来的金银财宝都藏在那里。”程哥说:“你说的没错,后来史书上说,曾国藩的湘军破了南京城,挖出洪秀全的遗体,他弟弟曾国荃还找到了大批珍宝,最后又一把大火烧了天王府以掩人耳目,然后偷运回曾家老家湖南。”田寻说:“我猜也是这么回事。据说洪秀全称王之后,在天王府深居简出,十年都不出府门,如果他不是很怕死的人,那就只能说天王府里有宝,怕被人发现。而且有史书记载,有人在曾国荃家里见到过一件翡翠西瓜,瓜皮是绿的,瓜身裂开了一道缝,里面是天然形成的红色瓜瓤还有黑色的瓜籽,真是件稀世的宝物,而这东西原先是洪秀全的东西,既然能落到曾国荃手中,就说明湘军还是在南京找到了财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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