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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一瓢饮-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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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手微微一顿,冷硬说道:“她确实是一个弱女子,可她却夺走了爷的心。爷在她身上下了多少功夫爷该清楚,这百里府才是您的家,不是百花楼!”
她默了默,柔声道:“爷。妾身是百里府的主母,是您的妻。爷不会做不方便做的事,就由妾身来做好了。您是妾身的天。是妾身全部的依靠,只要为了您好,纵然让妾身背上一个恶毒善妒的名声,妾身也毫无怨言。”
百里江眼中微有动容。走到秦氏身边。伸手将她扶起,道:“童氏,又为什么?”
秦氏低头不语。
百里江也不再问,只道:“童氏身份,并不简单。否则你以为偌大一个京城,为何独独她的百花楼能兴盛不衰?她这些年做了多少恶事,还能安然无恙,你就没想过吗?”
秦氏仍不言语。
“我要为素言赎身。纳她为妾。”
秦氏眼睛终是微红,别转头涩声道:“随爷心意。”
这些年。百里江不止一次提及此事。她闹过、哭过,甚至请了族长来劝过,可夫君的心,已经被那个女人彻底迷住,谁都无法阻止他的决心。
百里江看着秦氏伤心欲绝的表情,讥诮道:“一个出身卑贱又不能生养的女人,想来对夫人也购不成多大的威胁,夫人尽可安心便是。”
说罢,百里江无视秦氏骤然变色的脸,大步离开。
秦氏转身看着一排排百里族的牌位,缓缓跪了下去。
她是知府千金,大家闺秀,为丈夫纳妾安排通房,为夫家开枝散叶,是份内之事。
但那个女人是妓子,是声名狼籍、身份卑贱之人,这样的女子,有什么资格诞下夫君的子嗣?!
不过,夫君说得对,一个出身卑贱又不能生养的女人,以后如何拿捏她,还不是全凭自己乐意?
百里江出了祠堂,并没有回书房,而是径直向门外走去。
他现在是血衣门左堂主,而右堂主,则由刚刚回京没几年的仇豹所夺。
仇豹!
一想到这个小了自己将近十岁的年青男子,百里江的眼睛禁不住微微眯了起来。
说起来,这个仇豹,还是自己一手提拔的。他对自己的态度,也一直恭敬得很,一副与世无争、忠心耿耿的样子。
但百里江知道,在仇豹那副看起来忠厚老实的模样下,其实藏着一颗极不安份的心。
两年前,初回京城的仇豹被大皇子卫恒宇带去了狩猎场,一只刚生了熊仔的母黑熊被狩猎的官兵激怒,而大皇子,恰好骑马赶到,将自己好巧不巧送到了黑熊掌下。
当所有侍卫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时,仇豹已经一跃而起,拼着被黑熊一掌拍死的危险,将大皇子扯离黑熊,自己后背则被黑熊划出三道伤痕,深可见骨!
皇上当场授仇豹“一等勇士”称号,并亲赐良药,为仇豹疗伤。
不久,右堂主外出遇害,大皇子亲自向皇上请求,让仇豹继任了这个重要的位置。
更让百里江不安的是:血衣门上上下下,好象除了自己,居然没有一个人反对。
仇豹在血衣门中威望越来越高,很多人死心塌地崇拜着他、追随着他。
有了大皇子的支持,仇豹就是自己问鼎门主之位的劲敌!
百里江走出府门,飞身上马,向大皇子府急驰而去。
血衣门是朝廷暗卫,天启帝为了历练几个皇子,让他们分别掌管了暗卫、禁卫军和护城卫等几处重要的护卫力量。
大皇子掌血衣门。
三日前,血衣门老门主病重。
百里江一念及此,心下忍不住一阵激荡:此刻大皇子宣昭自己,会不是是门主之位有了着落呢?
到了大皇子府上,百里江才发现仇豹居然也在。
两人互相见过礼之后,大皇子才对百里江说出此行的目的:他给两人都分派了任务,时间为一年。等完成任务回京,再对两人论功行赏。
百里江看着大皇子意味深长的目光,自然知道这个“论功行赏”指得是什么。
他看看仇豹沉静无波的神色,连忙恭声应是。
等百里江离开,大皇子笑着对仇豹说道:“这次本王满足你的要求,你可不要让本王失望。”
仇豹连忙起身拱手行礼道:“谢殿下!仇豹承蒙殿下厚爱,万死难报其一。”
大皇子笑着打断仇豹的话,伸手指着他笑道:“你呀你呀,你哪都好,就这一点,让人气不得笑不得。”
仇豹嘿嘿一笑,抬头挠了挠后脑勺。
大皇子沉默片刻问道:“那个女子果真有那么好吗?值得你为了她,放弃这个唾手可得的门主之位?要知道,本王很想让你担任那个位置。”
看着大皇子略显失望的神色,仇豹深深一揖道:“多谢殿下玉成之恩,豹,没齿难忘!”(未完待续……)
番外 童素言篇六 与子成说
素言从昏睡中醒来,发现头顶帐子变得狭小,材质变成木板,而且……
她翻身坐起,身旁传来一个温和的男声:“醒了?你一定饿了吧。我准备了吃的,来,先喝杯茶。”
素言无视仇豹递过来的茶盏,气急败坏道:“这是哪儿?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放我下去!”
仇豹坐到素言身边,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妮儿……”
看到素言用恶狠狠的眼神看着自己,仇豹连忙改口道:“素言,你放心,我已经将你赎了出来。现在,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我相信,你一定会喜欢的。”
素言一跃而起,扒着车窗向外望去:窗外是一片荒野,一眼望不到边。
荒野之中,不见一点人烟。
素言颓然坐下,颤抖着声音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仇豹叹息一声,道:“素言,我离家之前曾许下誓言……”
“你的誓言和我无关。”素言打断仇豹的话,“我只求你,让我回去!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过问。如果你想要赎我为妾,至少要经过我同意。”
仇豹抓住素言的胳膊,力气大得仿佛要将手中的胳膊捏断一般:“素言,我要娶你为妻!”
素言摇了摇头,眼泪顺着下巴滴落到车内铺着的华贵毛皮上:“你要清楚,我是妓子,我应该生活在京城,在揽春阁。”
他年青又有权势,他值得更好的、正经人家的姑娘。
“素言,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是我的错。”仇豹拥住素言,低低说道:“如果我能早一点找到你。你就不会吃这么多的苦。
素言,当年我说过的话。我不会忘记。妮儿,我早就已经把你当作我的妻。”
素言抬手,用力捂住嘴,好半天才哽咽道:“我说过,妮儿早已经死了!她已经死在那场洪灾,她被人杀死,吃掉了!我求你,我现在过得很好,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和怜悯。请你放我回去!”
她身子早已经不干净,现在连做为一个女人最起码的生养孕育都不能做到,她有何颜面、她何德何能,能够拥有这样的幸福?
仇豹沉默着,双臂却丝毫未曾放松。
从见到素言的那一天起,他便派人查清了素言入百花楼为妓一事的始末。
童氏骗素言签下卖身契;
素言数次逃跑未果;
百里江几次欲纳她为妾的打算;
他的夫人在百里江离京之后,几次派人去百花楼强行让素言相陪。可以说,在素言初初梳拢的那一年,百里夫人可谓是煞费苦心!
还有百里夫人秦氏派人暗中找到童氏。收买她,给素言熬制的打胎药中,那加大了剂量的红花,差点要了素言的命。
也断绝了素言做母亲的可能。
只因为百里江的不甘心!
如果素言真得进入百里府。或许用不了多久,就会被那个恶毒的秦氏,吞得渣滓都不剩。
“素言。你的事,我全知道了。”仇豹低低叹息道:“你已经受了太多苦。我希望以后的日子,能由我。来给你幸福。”
素言别转头,不去看仇豹,也不予回应。
车厢内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
一路走走停停,终于在两个月之后,马车停在了一个小镇边。
小镇地位偏西北,虽然时近九月低,可气温已经极低。
素言披着仇豹为她准备的棉斗蓬,站在入镇的小坡口,看着静谧而安宁的小镇,诧异问道:“这是哪儿?”
“落桐镇。”仇豹眼中盛满笑意:“也是我们以后生活的地方。”
他假意没有看到素言眼中的失落和抵触,牵起她的手,向小镇内走去。
一座两进两出的小院,五间普通的白墙黑瓦房,院中有口老井,井旁有棵梧桐树。
素言几乎一眼就喜欢上了这里。
这是她曾经最大的梦想: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与自己心爱的人,还有一个可爱的孩子。
想到孩子,素言明亮的眼睛迅速黯了下去。
她假意整理臂弯上的包袱,抽出了被仇豹紧握的手。
仇豹并没有再提及婚事。接下来的日子,人倒是显得忙碌了许多,有时候一连几天都不见人影。
从气候适宜的京城突然来到这里,当第一场雪落下来时,素言终是撑不住,发起了高热。
仇豹不在,她昏昏沉沉躺在床上,身上忽冷忽热。迷迷糊糊的时候,她竟然看到了爹娘和大哥,还有那个阳光般的少年。
素言微微咧嘴一笑:“仇哥哥,你在这里?”
少年仇豹额头汗珠在阳光下闪着光,黑亮的眼睛满是笑意:“妮儿,我在!”
一旁躬着背刨地的爹爹转过头,撩起衣襟胡乱抹了把汗,粗声大气喝道:“妮儿,给爹爹拿水来喝。”
一会又是哥哥走来,递给自己一棵红红的山果儿,笑得开怀:“妮儿,你吃,甜着呢。”
还有娘!
看着几位亲人,素言恍然:原来自己之前是做了一个噩梦啊,爹娘和大哥都还在,仇哥哥也没有离开。
突然,一阵冷风袭来,接着是惊天动地的轰鸣,素言回头:天啊,小山般的洪水滚滚而来,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摧枯拉朽般将它前进路上的一切吞噬,迅速向他们这边逼来。
“啊,洪水来了,快逃!”爹爹话音未落,已经被洪水吞没。
人在天灾面前,显得那样脆弱,不过一眨眼的工夫,天地已经变成一片汪洋!
“爹!娘!”素言拼命大喊着:“哥哥,仇哥哥!”
仇豹坐在床边,重新拧了帕子。放到烧得满脸通红、满口糊话的素言额头上。
新买的小丫头已经熬好了药,怯生生地站在一旁。
仇豹接过药。亲口尝了温度,用汤匙喂给素言。
无奈素言正陷在噩梦中。牙关咬得又紧,药汤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仇豹无法,如之前一般仰头喝下一大口,捏住素言的下巴,将药汤一点点渡了进去。
三天之后,素言终于退了热,人也渐渐清醒过来。
小丫头翠儿连忙上前,殷勤笑道:“奶奶醒啦?奶奶若再不退热。大爷恐是要将那大夫家的店铺拆了去呢。”
素言撑着身子坐起,小丫头连忙往她身后垫了枕头。
“我睡了多久?”素言一开口,嗓子便针扎般的疼。
小丫头一边递过水杯,一边回道:“奶奶睡了三天啦,大爷这几日一直守在这里,见奶奶退了热,才出了门。”
素言默然。
小丫头瞅瞅素言的脸色,又小心翼翼地说道:“大爷对奶奶真好,奶奶是个有福气的人呢。”
她“呀”的一声跳将起来。急急说道:“哎呀奴婢差点忘了,奶奶想必饿了吧,奴婢这就去给奶奶盛饭。”
素言看着小丫头急惶惶跑出门,忍不住轻轻抚了抚自己的唇。
她是昏迷着。可偶尔还会清醒片刻,那张温润的唇,仿佛仍旧留在自己之上。
素言能感受得到仇豹的情意。很感动也很感激。
可让她去接受,她却不敢!
三天之后仇豹才回来。
素言刚从井边汲起一桶水。身边便探过一只大手,轻松将水桶提了出来。
看着仇豹明亮而欣喜的眼神。素言有些不自在地捋了捋鬓发,轻声唤道:“仇大哥。”
“你刚刚才好,这种体力活,交给下人去做就好。”仇豹握住素言的手,带着她回到屋里。
素言借着抚发,抽出手道:“仇大哥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做。”
说罢,转身逃出似地跑了出去。
吃过饭,素言又服侍着仇豹漱过口,才吱唔着问道:“仇大哥,我想,出去做工。”
“做工?”仇豹一愣,立刻明白了素言的意思。他现在足已能够给素言衣食无忧的生活,但那不是素言想要的。
长年的青楼生涯,让素言看透了人间的冷暖悲欢,学会了保护自己。也懂得了不去依赖别人,在生活中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仇豹的根基在京城,他总有一天会离开。
可她却不想再回到那个让她梦碎的地方。
仇豹眼中满是怜惜,暗自叹息半晌方开口问道:“那素言想做什么?”
素言抿了抿嘴:在家乡时,她只会做些农活。到了京城,便入了百花楼,学得也不过就是取悦男人的本事,就算识几个字,也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
“我想先在镇上转转看一下再说。”见仇豹没有反对,素言笑了笑,恢复了以往的从容自若。
仇豹呵呵一笑道:“也好,那这些日子你就多去街上转转,看有没有合适的活计。”
素言笑着点头,心下暗松一口气。
现在的幸福,就像梦一般,有些太不真实了!
她真得害怕有哪一天,突然间便一脚踏空,从天堂,再回到地狱。
几天后,素言无意中得知镇上那家青楼因为两强霸争一女子发生争执,打斗中一人不慎滚下楼梯,当场死亡。
青楼被封,老鸨经过多方打点,终于从人命官司中脱身。
人虽无事,生意却再难做下去。
素言在楼前转了好几次,她很想盘下这家青楼,只要仇豹肯为她撑腰,她自信能把这家青楼经营得很好。
可是,仇大哥,他会不会以为自己自甘堕落呢?
纠结不已的素言回到住处,为转瞬即逝的机遇嗟叹不已。
晚饭之后,仇豹挥退了小丫头,从袖中掏出张泛黄的纸,轻轻推到了素言面前。
素言不解,拿起一看:居然是那家青楼的房契地契!
她抬头看着仇豹,仇豹笑道:“我恰好路过,顺便盘了下来。就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素言连忙低下头,眨去眼中的泪,问道:“你,会不会觉得……”
“素言!”仇豹打断素言的话,伸手握住她的手,“我知道那时有你的不得已。像我们这种在刀口添血过日子的人,没那么多讲究。只要你开心,就比什么都重要。”
素言原也不是那种扭捏作态之人,听了仇豹的话,她扬扬手中的契约,明媚一笑道:“那,我就收下啦。”
此时的她并不知道,仇豹为了得到这家青楼,做了多少事、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也不知道,当百里江得知仇豹借大皇子之手、用调虎离山之计带素言离京之后,彻底将仇豹恨到了骨子里。
在素言得知这一切时,仇豹已经中了“漫佛”之毒。
所以,小小的死讯传来时,素言便想:或许自己上一辈子做了太多错事,也或许是这一辈子害得无辜之人太多,才让她遭到这样的报应。
仇豹一直在等自己答应嫁他为妻,直到死,也未能如愿以偿。
仇哥哥,下一辈子,素言一定做你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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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儿踮着脚尖悄无声息走进佛堂,伸手抹去素言脸上的泪,安慰道:“外祖母,是不是外祖父又惹您生气?您放心,等父皇母后回来,雀儿就告诉母后,让她为您出气。”
素言“扑哧”一笑,拿手轻轻一刮雀儿小巧的鼻头道:“你外祖父这么疼你,你会舍得外祖父被你母后嫌弃?”
雀儿歪头一想:好像是这个理儿。
她牵着素言的手:“外祖母,哥哥给雀儿打了一只小鹿,就养在皇帝舅舅的御花园里,雀儿带您去看它。”
一高一矮、一老一少手拉着手,阳光照在她们身上,将两人的背影拉得长长的。
身后,是满目慈悲、端坐莲台的菩萨……(未完待续……)
番外 兰韫篇一
我叫兰韫,神女国祭司。
年纪最小、模样最好、身材最好、水平最高,总之有各种最的祭司。
我刚刚六岁那年,便被族长选出,郑而重之地送到了神女国京城——长安城之中。
当我站在好象得有整个寨子那么大的、美丽得让人眼花缭乱的宫殿里时,我其实是不愿来的。
因为我担心这一切会被duang、duang地加了特效。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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