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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一瓢饮-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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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言在怨我?”百里江捏起她的下巴,“我出了趟远门,昨日刚刚回京。”

    素言心里一酸,接着强笑道:“爷说哪里话,素言是倚门卖笑的妓子。爷来,素言自会好生服侍,爷若不来,素言日子不还照样过吗?”

    百里江哈哈一笑:“瞧瞧这小样儿,还说不怨爷?”

    他环住素言的肩,打开一旁的小门,到了另外一间房中,略显急切地胡乱吻着她,模糊不清喃喃道:“好素言,今儿爷就好好补偿你。”

    不曾问过她好不好,不曾指责过她去陪别的男子,也不曾有任何的不悦。

    如果在之前,素言会觉得这是两人之间的情趣话儿,现在看来,这样的话,充满了讽刺意味:或许从一开始,百里江便只是将她当成了玩物。

    可笑她竟然还以为这便是真情。

    此后,百里江再次成为百花楼的常客,在素言手中也花了大笔的银子。

    不同的是:素言却再不会为他而感动。

    她曾无数次试图打探他口中提到的仇豹,究竟是何方人仕,是不是自己儿时的仇哥哥。

    可听他们的语气,对这个仇豹,似乎并不那么友好。

    而且,以她现在的身份,素言也觉得,纵然他们提到的果真是自己的仇哥哥,她也已经没有资格与他相认。(未完待续……)

 番外 童素言篇四 褪变

    当素言觉察自己月事未如期而至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

    也就是说,如果消息确切,她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从百里江回京,素言便没有再接其他的客人。

    所以这个孩子,是百里江的无疑!

    素言轻轻抚着自己的小腹,自己这段时间恶心嗜睡、浑身乏力,原本她以为是胃口吃坏了,却从不曾往这方面想过。

    因为每次服侍过客人,她都会按规矩服下避子汤。

    究竟是哪里出了错呢?

    当童氏端着黑乎乎的药汤来到她面前时,素言怔忡问道:“妈妈,这是什么?”

    童氏坐到素言身边,语重心长地对她说道:“素言哪,你想一想,咱们女人这一生,都是为了什么?夫君、孩子、后宅安宁,可这些,与我们这样的人毫无关系啊。所以,我们才要对自己更好一些,千万不能一时糊涂,便做了傻事。”

    素言愣愣说道:“妈妈,我没打算做傻事。”

    童氏嘴角一抽,一甩帕子道:“嗨,你这孩子。素言啊,这孩子,你不能留着。”

    “为什么?!”素言一怔,连忙护住肚子。即便没有大夫为她诊断,但这些日子自己小腹明显比平日要胖了许多,这里,一定在孕育着一个孩子。

    她很想生下一个自己的孩子,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

    童氏往素言身边靠了靠,轻轻抚着她的背道:“你想想。你是妓子。江爷是什么人?无论是他,还是他背后的家族,都不允许血脉被污。怎么可能会容许你生下这个孩子?”

    素言眼中渐渐浸满了泪,低声说道:“他,还不知道……”话音未落,素言猛然转头看向童氏,果然看到了她眼中的怜悯之色。

    “是,他吗?”素言的声音又虚又轻,仿佛一片羽毛。似乎轻轻一吹,就能将它吹散了去。

    童氏没有答话,抬手示意小八将药端给素言。

    素言猛然站起。抬手将药打翻在地:“我不会喝的。妈妈,他可以不承认这个孩子,我没奢望过他认下这个孩子。这个孩子,是我一个人的!”

    童氏恨其不争的“啧啧”一叹:“你若坚持生下这个孩子。那我所有的心血不就白费了吗?更何况。你知道你这样做,会给我们所有人带来怎样的麻烦?!”

    她看着默不作声、固执的素言,扬声唤道:“去,再熬碗同样的药过来。”

    素言低着头,眼里的泪一滴滴落下来,打湿了衣襟:“妈妈,这药,是谁抓来的?”

    童氏微微一滞。赌气道:“我不信你这么个玲珑心窍的孩子,会猜不到。你以为。这些全是我的主意吗?我虽然是老鸨不假,可我也要修阴德的。”

    一碗新药被重新端了进来,素言没有再说话,接过碗一饮而尽,低声道:“我累了,想睡一会。”

    童氏叹息一声,将手中一枚药丸放到素言床头案几上:“素言,一会可能会很疼,你吃了这个,会缓一缓。”

    素言闻言,嘴角露出一个讥诮的笑意:再痛,会比心更痛吗?

    她没想到,当那种血肉被剥离的疼痛袭来时,真得会让人生不如死。

    所有的感觉全部集中到了小腹,体内传来一阵阵撕扯般的疼痛,仿佛属于自己灵魂深处的一部分被硬生生剥离。

    痛到最后,素言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在床上扭曲着、翻滚着,撕扯着可以抓住的任何东西,不顾一切的痛呼哭喊着,眼泪混着汗水滴落到一片狼籍的床单上。

    身体痛,可她的心更痛。她不吃药,只为了能记住这种痛,记住这个深刻的教训!

    终于,身下一股股热流涌了出来,浸湿了她的衣裙。

    疼痛略轻,素言脸色苍白、筋疲力竭的窝在床沿边,手无力地搭了下来,看着那殷红的血,顺着自己的衣裙,流了出来,一直滴到了地上。

    血一直不停,身体的温度也在一点点流失。素言默默流着泪,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空了,空得令人发慌,空得让人恨不得大喊大叫,恨不得立刻死去!

    童氏久不闻动静,连忙推门进来,一看素言的样子,顿时惊声大叫起来。

    一时间,唤大夫的声音、丫头慌乱的脚步声、童氏惋惜的啧叹声在素言耳边乱糟糟地响了起来。

    等素言醒来时,已经是两天以后。她轻轻抚着再度恢复平坦的小腹,眼泪再一次忍不住流了下来。

    童氏竟然在她房里,听见动静连忙走过来斥道:“你这孩子,怎得如此不知轻重?不听我的话,这次竟差点折了这条命去。”

    素言无声一笑:那不正好吗?现在的她,人是活着,心却已经成了灰。

    她在床上躺了三天,再现与人前时,已经恢复了平日的美艳动人,只是眼底深处,却多了一团化不开的坚冰。

    有一个外地赶考的学子见到素言,为她一见倾心,倾尽全副身家只为得佳人一笑。

    在他穷困潦倒时,素言冷眼相看,眼睁睁看着楼里的护院将他打了出去。

    “素言,小生对你是真心的。小生一定会回去筹钱,将你赎出来,娶你为妻。”

    素言轻轻一笑,甩着帕子娇声说道:“好啊,那奴家就等你来赎哦,记得,奴家的身价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哦。”

    看着男子青灰的脸色,素言竟感到了一种变态的快意。

    转眼六年的时间过去。

    二十岁,对于民间女子,是正当好年华。

    可是对青楼女子。则已如昨日黄花。

    素言绝对是青楼女子的异类。她肌肤越来越好,真正的莹白如玉。眼似秋波,顾盼生辉。

    柔软而红润的樱唇。笑起来时带着几分不羁、几分漠然,偏能让人沉醉其中,不能自拔。就连那唇角深深的梨涡,都盛满了醉人的风情。

    每日慕名而来的贵客不知有多少,甚至有人不远千里,只为一睹她盛名之下的风采,继而留下大笔银子。满意而归。

    玄国谁人不知,京城最红的头牌,当属百花楼素言无疑。

    百里江只是其中的一个。

    对素言来说。他真得只是自己无数入幕之宾中、最普通的一个!

    素言从来没有想到,在她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仇豹。

    那天正值年关,楼里没有多少客人。姑娘们或靠着门框。或扶着栏杆。在嬉戏说笑。

    有人点名叫了素言,并支付了两百两银子。

    两百两,普通百姓家或许一辈子都赚不到的数目,在百花楼,只能请素言陪饮一杯水酒。

    当素言带着惯常的媚笑,推开那扇紧闭的门时,一个冲门而坐的男子便这样毫无征兆地闯入了她的视线里。

    方脸宽额,浓黑的眉毛。大大的眼睛,一身合体的皂色短褐。裹住他健壮的身躯,从衣料外,仍然能感受到他有力而发达的筋肉。

    仇豹?!

    素言非常确信自己并没有认错人,纵然仇豹离家时尚年幼,纵然他们这么多年从未见过。

    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与自己无数次梦到的一样。

    很快,另一人的话也证实了她所料不错:“仇大哥,今日小弟做东,请大哥来这里饮一杯水酒,请最好的姑娘。”

    仇豹眼睛一瞬不移地看着缓缓走进来的姑娘,他明显感觉到这位姑娘进门看到自己时,那微微僵直的身子和几欲转头而逃的羞愤。

    素言强行镇定下来,扬起一个灿烂到有些假的笑走了进去,直接扑到了另一人身边,娇声唤道:“这位爷面生的紧,可是第一次来百花楼?”

    说着执起酒壶,为他斟上了一杯酒。

    那人抬手挡住素言,轻轻捏了捏她的脸:“素言,今儿的主客是仇大哥,你可一定得把我大哥服侍妥帖了。”

    素言心中一滞,只好转身面向仇豹,强笑道:“那奴家便陪这位爷饮一杯,可好?”

    仇豹眼睛一转,落到她唇边的梨涡上,怔忡问道:“不知姑娘乡居何处?芳龄几何?”

    素言一惊,手中酒壶差点脱手。她稳了稳心神,娇笑道:“爷今儿是来寻欢的,还是查素言底细的呢?”

    仇豹微微垂目,淡淡说道:“得罪了。仇某只是看姑娘,与仇某的一位故人相似,故有此一问。”

    另一人哈哈一笑道:“大哥若是喜欢,今晚便可留下来。”

    仇豹转头,看着素言笑道:“罢了,仇某可不比兄弟财大气粗。仇某底子薄,且还要留着银子,回沧州娶林妮儿为妻,这是我曾经答应过她的。只是不知这么多年过去,她是否还能记得我。”

    素言心中一痛,涩然笑道:“仇爷真是性情中人,那个姑娘,是个有福气的。”

    “是吗?”仇豹捏着酒杯,叹息道:“姑娘也这样认为吗?”

    他似是伤感,又似是感慨道:“可惜,我找不到她。那年家乡发洪灾,等我回去时,妮儿一家已经不知去向。不止是她家,周围一片荒芜,再不似从前的景像。我找了她很多年,却一直没有找到。”

    素言强笑:“仇爷一片诚意,必定会感动上苍,仇爷会心想事成的。”

    仇豹深深叹息一声:“希望借你吉言。”

    一顿酒,在略显沉闷的气氛中结束。

    仇豹没有留下,那人也似乎嗅到了不正常因子,随之离去。

    夜半时分,素言突然在梦中被惊醒。

    她睁开眼,看着自己房中突然出现的男子身影,刚要惊声大呼,已经被男子抢前几步,捂住了嘴巴。(未完待续……)

 番外 童素言篇五 刺客来袭

    男子将手指竖在唇前轻“嘘”一声,将素言迅速扯起带至床头帐后。

    两人刚刚藏好,又一黑影悄无声息跃窗而入,向素言床头处摸来。

    借着朦胧的月色,可以看到那人一边走,一边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

    到了床前,那人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床上的锦被,当他发现床上并无人时,便蓦然转身向帐后看来。

    素言身边的男子如猎豹般疾射而出,飞起一脚踢至那人手腕上。

    那人一闪身躲开,发现事情有变毫不恋战,迅速飞身跃出窗外,身影一闪便消失在夜色中。

    整件事发生不过一瞬间,素言感觉自己已经在人间与地狱之间走了个来回。

    她浑身颤栗着,任由救她之人点燃了蜡烛。

    “不要怕,已经没事了。”

    素言点点头,愕然问道:“仇爷?怎么是你?”

    仇豹轻轻一笑:“很奇怪?”

    素言没有吱声。一点都不奇怪,她知道,仇豹或许已经认出了自己。就算自己变化再大,也还有小时候的模样。

    如果仇豹故作不识,她就会彻底断了那丝念想。

    可现在,她又恨不得仇豹故作不识!

    素言坐到床边,两手拢着外衫一言不发。

    仇豹坐过来,低声问道:“妮儿,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素言眼眶一红,别转了头涩然道:“仇爷说什么。素言听不懂。”

    “好吧,素言。”仇豹声音里满是无奈,他转头看着素言。“洪灾之后,逃难的人很多,我听说,还曾经发生过人吃人的惨剧,有很多女人和孩子被当成食物。妮儿,素言,我找了很多地方。打听……”

    “仇爷!”素言猛地站起,惨白的脸上满是决绝:“你说得那个人,或许真得已经死了!我叫素言。姓童名素言,我不知道什么妮儿,也不认识你说的那个人。仇爷,如果你想留在素言这里。只要给了足够的银子。一切如你所愿。如果你是来认亲或是叙旧,对不住,请你离开,立刻、马上!”

    她突然一笑,转身抬臂搭至仇豹肩头,将身子贴近他,曼声揶揄道:“不过,刚刚仇爷救了素言一命呢。素言倒是可以以身相报。只是不知仇爷会不会嫌弃素言?”

    仇豹直直看着素言的眼睛,一直看到她几乎挂不住脸上的笑容。才轻声说道:“素言,我若为你赎身,你可愿意?”

    素言一怔,接着露出一个讥讽的笑:“仇爷看上素言,要纳素言为妾吗?只是素言为百花楼花魁,身价银子可不是一般人能出得起的。”

    仇豹低头,闷声说道:“恰好在下略有薄资。”

    素言嘴一撇,扭着腰肢坐到妆台前,媚声说道:“可我不稀罕,你可以走了。”

    仇豹面露讪讪,嘴唇微微开阖,到底没有再说什么,走到窗台边伸手轻拍,一跃而出。

    素言等了一柱香时间,见再无人出现,遂上前关紧窗子,脱力地滑坐到了地上。

    这一夜,过得真是惊心动魄啊!

    第二天一大早,一声高亢至极的惊呼穿透了百花楼的上空。

    一阵沓杂的脚步声起,姑娘们睡眼朦胧,衣着不整地纷纷打开门,哈欠连天、怨声四起。

    阿三儿惨白着脸,跌跌撞撞地冲出门。

    不多时,一队捕快便轰隆隆开了进来。

    瞧这架势,楼里怕是出大事了!

    留宿的客人纷纷离开,唯恐惹麻烦上身。姑娘们面面相觑,涌到魂不守舍的阿三儿身边,七嘴八舌打探着情况。

    “妈妈她,被人杀死了!”阿三眼中满是惶恐。

    今日一大早,早起巡院的阿三见童氏所居的小院院门、屋门大开着,里面却毫无动静。

    他一边唤着人,一边探头探脑走了进去,一进门,便被屋内的情况吓了个半死。

    童氏半裸着身子,以一种极为诡异扭曲的姿势躺在脚榻上,头搭在脚榻以下。胸前深深插着一柄匕首,血溅了一床一地,顺着脖颈流到了地上,仿佛在童氏脖子上蒙了一条腥红色的帕子。

    据仵作查勘,童氏应该被闯入居室的刺客惊醒,被刺之后企图抓住刺客,却被刺客拖曳到了床边。因为伤势过重,很快死去。

    素言站在看热闹的人群之中,身体不住簌簌颤抖着。昨夜的情况她再清楚不过,杀童氏的人,究竟是之前的黑衣人,还是仇豹?

    素言自认来到百花楼后从未得罪过什么人。

    如果不是仇豹,那就一定是那个黑衣人。他先是要杀自己未遂,接着又闯入童氏院中杀死童氏。

    这个刺客,是受人所托吗?

    如果受人所托,那所托者何人呢?

    可她什么都不能说,因为只要她开口,不管真相如何,她都注定是被牺牲的那一个。

    捕快和忤作很快离开,童氏尸体也被抬走,人群被遣散,姑娘们被勒令呆在楼里一个不许乱说乱动。

    事情在过去七八天后,楼里来了个新的老鸨,姓邹名唤子鸢。

    童氏的死,官方没有任何说法,仿佛杀人事件从未发生过一般。

    妓子情薄,新妈妈来了没几天,童氏的痕迹便彻底从楼里抹除干净,百花楼也更名为揽春阁。

    生意并没有因为童氏的死而惨淡,姑娘们照样欢声笑语,与不同的客人打情骂俏、拉拉扯扯。

    仇豹没有再出现,素言心里说不清是轻松还是失落。

    奇怪的是,百里江明明在京城,这一次,也是前所未有的。一连半月都不曾来找过素言。

    百里江确在自己府中。

    他腰身笔直,背负双手站在祠堂中,冷冷看着跪在祖宗牌位前的发妻秦氏。

    秦氏闭着眼睛。手中佛珠转得飞快。

    “漱玉。”百里江无奈开口:“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值得你如此大费周章吗?”

    秦氏手微微一顿,冷硬说道:“她确实是一个弱女子,可她却夺走了爷的心。爷在她身上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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