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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神逆の双极(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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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染神玖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面对第一个赶到的朽木银领，玖凛翻了翻白眼。其余的队长陆续赶到，玖凛轻咳了声，缓缓道：“这小姑娘思念夜一过度，形式有些激烈的想对我逼供嘛～而我就顺便试试她的能力咯。”她笑着看向面无表情的山本，“恭喜了，静灵庭又多出一位队长。小姑娘的力量和卍解很不错，不过我估摸着她定不怎么喜欢她的卍解吧？过分严肃的小女孩。”
山本皱眉：“你太过分了，神玖凛。”
“没办法啊，是她一上来就对着我的背发她的卍解，我总不能不抵抗吧？”玖凛冷笑一声，“她只要躺两天就能行了，我想这样的责任，我不用付吧。”
山本默默不语，之后转身离开。
“啊呀呀～lovely小凛凛，我等你的解释哦。”待人群散去，京乐对着她眨了眨呀，呵呵笑道，“我在十四郎那里等你，快点来哦～～”
玖凛对他的语调只能报之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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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卯之花已在刚才的一眼做下结论。玖凛跟在市丸银和蓝染的身后，来到了属于五番队队长的地方。镜花水月始解，在这可以称得上是绝对安全的环境中，蓝染首先开口：“我可以感觉到你的力量的涌动——姐姐，你要走了吗，对吗。”
用的，是陈述句。
小小的银瞬间睁开了血红的双眼，依旧是那弥漫的血色，此时却多上了杀意与悲哀，可语调却也依旧如昔“啊～啦～～小凛姐姐要抛下我们了吗，嗯？～”
“没那回事，右介，你别胡说啊！”玖凛被银看得毛骨悚然，连连陪笑道，“我怎么可能抛弃你们啊！只是身体的变化我也没办法啊！你以为我想走啊！”
市丸银一怔，不知为何从刚才便一直狠狠抽动的心脏突然又恢复了往日的正常跳动。他看向身边的蓝染，对方摘下眼镜后总是充满野心与霸气的眸子此时却充满了无奈的色彩：“那么，姐姐又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我不知道。”玖凛叹息着摇摇头，“要是知道的话也就不用这么苦恼了……”
“即使是凭芷淳的无上之力？”
“我们来这个世界时就被下了限制，芷淳是无法进行远距离时空穿梭的，而且……”玖凛不再多言，又道，“但我要说的是，我绝非什么抛弃。我以神玖凛之名立誓，只要我还活着，就一定会再回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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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时，玖凛还未从被赶出来这件事实中回过神。银的话始终徘徊在耳边：“可是，小凛姐姐让我你们等这么久总得付出点代价吧～～呐，下次再见到姐姐，我们就不会再叫你姐姐了哦～～”
最后她怎么回答来着？默……那个小混蛋八成又趁着自己沉迷于他超级可爱的笑容时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吧？不然以他和蓝染的性格，哪有可能放她出来……
一群小鬼真是造反了！……呃，她为什么要说“一群”？玖凛打了个寒噤，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没有去六番队，玖凛直奔了朽木家，在做贼似的翻墙进去后，玖凛终于见到了已经是副队长的朽木白哉——这个花了一年时间从真央毕业、当众无始解一击打倒六番队副队长、已经做到卍解的天才少年。此时的他已然收敛了不少，无论是几年来的磨练还是因为夜一的“叛逃”，这个再怎么任性都不会违反“大规矩”的少年被迫着成长，在展露着惊人风华的同时也多了让熟悉的人觉得心疼的沉默。
我错了吗？玖凛不禁有了疑惑。然而对朽木家绝不同于父亲的白哉，走上这条道路似乎也成了必定的实事。
如果冷漠能保护你，那么再冷漠都没关系。只要你还记着我，还愿意为我打开心扉。
“白哉。”玖凛轻唤出声，对面身着黑色死霸装的少年蓦地转过身，沉寂的黑色双眸闪过一丝喜色：“玖凛！”
“好久不见！”玖凛从芷淳身上跳下，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白哉的身边，“最近怎么样？发生什么事了吗？白帝剑完成了吗？刚刚那么大的响动怎么都不见你出来？”
白哉轻笑几声，一一回答道：“最近还不错，千本樱的卍解已经完成了吭景，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完成白帝剑了！”已经和玖凛一样高的少年高兴的笑着，带着小小的得意，可爱得不得了。只见他突然没落下来，嘟囔道，“自从妖猫叛逃后爷爷就再没有让我出过家门，说是太过危险——我有那么脆弱吗？！”
玖凛摇摇头，失笑道：“你爷爷也是为了你好。”
“就是因为知道才觉的烦恼啊……”白哉垂下头用白色的丝绸轻轻擦拭千本樱的剑鞘，似是想到了什么，中等贵族用来做普通衣物都嫌浪费的白色丝绸被瞬间紧握，锋利的千本樱立即划断了柔软的料子，碎成几瓣悲惨的垂在白哉的手上，“刚刚发生什么事了？”
玖凛耸耸肩，显得异常无辜：“碎蜂让我说出夜一的下落，我不理她她便卍解斩魄刀向我轰。然后？然后被芷淳给电晕咯。”
“……你今天怎么了？好像很反常啊。”白哉疑惑的看向玖凛，“平时总要欺负我一下才会说，今天怎么这么爽快？”
玖凛苦笑一声，看着他缓缓道：“白哉，我要走了，可能很久都回不来……”
白哉瞬间握紧她的手腕，全身开始轻微的颤抖：“你说什么？走？你要去哪？这里不是你的家吗！”
玖凛一怔，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伸手抚上白哉俊秀的脸颊，玖凛的声音极其温柔：“对不起，白哉，我也不想走的……可我的身体不允许我这样……”
“那不还是要走？！”少年怒火万丈，“说什么会陪着我，会随时回应我的求助……全是骗人的不是吗？！玖凛，你骗人！”
“白哉……”
“你是静灵庭人人敬畏的神玖凛，你若不想，谁能逼得了你？！”
“白哉……”玖凛无奈的抬头望着气愤的少年，眼中充满了无奈，“如果真的没人逼得了我，那么我又怎么可能活到现在，当年又怎么可能会落到那种地步？”看着一时语塞的少年，玖凛缓缓道，“我早就说过，没有人能做到真正的随心所欲，就算舒辙也不能——因为我们还有感情。”
“……”
“我是真的不想走，我舍不得你，舍不得右介，舍不得海燕，舍不得夜一，舍不得小喜，舍不得阿要，舍不得银，舍不得十四郎，也舍不得春水，可我还是得走，因为这由不得我，我的身体，它由不得我。你看。”伸起的右手食指上电光闪烁，灵压在空气中蔓延，白哉惊讶的表情落入眼眸，她苦笑道，“在我来这个世界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当我能不使用斩魄刀使出灵力的话，就是我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必须，强制。”
“……你真的，还会回来吗？”
“我以神玖凛之名发誓。”
“那么你也要发誓，回来的时候一定第一个看见的死神的是我！”白哉恶狠狠地道，“发誓啊！”
“这种事的错误几率太高了吧，白哉……”
“那绝对在市丸银之前！”
玖凛苦笑：“好，我发誓～～”
白哉终于放开了玖凛，冷哼了一声。
“那白哉也答应我一件事好吗？那真的很重要。”看着对方疑惑的表情，玖凛小心翼翼地道，“你能不能娶一个叫绯真的女人？”
Chapter 35 期待再见（下）
“那白哉也答应我一件事好吗？那真的很重要。”看着对方疑惑的表情，玖凛小心翼翼地道，“你能不能娶一个叫绯真的女人？”
“……你？说？什？么？！”
“呃……我说你能不能娶一个叫绯……啊！”
“蓝染神玖凛！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哉一把将玖凛扑倒在地上，怒声道，“你让我娶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是我爷爷让你来的吗？！”
“相信我，没那回事！你冷静点啊！”玖凛躺在走廊的地板上，双手环住白哉的背轻轻抚摸着，“你听我说完，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我也不是真要绯真做你的妻子——只是要做样子，反正她活不过五年。重要的是她的妹妹。在她死后的第三年你去真央灵术院门口等待，就一定能等到她的妹妹。”
“……为什么？”
玖凛叹息：“这是需要……”就当作她的私心，“你别问了，白哉。”
“切，这件事我会考虑的，你走吧！”白哉猛的起身背过身去，“再不走的我就用扔的了！”
……你真的和银没有奸 情吗？
看着玖凛离去的背影，白哉的心头附上一抹阴霾，但作为玖凛第一次向他请求的事，他无法让自己不去办到。
不就是娶一个女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别扭的、还没有完全成熟的大少爷将一切想得太简单，以至于最后真正的后悔莫及——那是悔恨——不是为了面对无尽的反对之声又或孤单的几乎没有人参加的婚礼，更不是为了面对无数人背后的闲言碎语又或在未来对露琪亚的责任——朽木白哉终究是朽木青豁的儿子，那种骨子里的高贵冷傲足以让他将任何人不放在眼里。而是……
那样一个纯白如梅的女子，每当她用爱恋的眼神看着他时，总有一种名为愧疚和心虚的感情涌上心头——他变成了她的牢笼，他使她蒙羞，他使她殒命……当看着那个即将逝去的如白梅的女子时，即使已经变成了那个冰冷如剑的朽木白哉，他也真的有一种冲动，愿意用一切换回她的生命……
只是为时已晚。
每个人，都该是平等的。
高傲的朽木白哉为此付出了高昂代价，而神玖凛早晚也会尝到这一切——每一个生命都应该得到尊重，忽视他的人便注定了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以不同的形式，以相同的结果，留下的只有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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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了一下，七番队的新队长跑去了九番队，八番队的队长跑去了十三番队……怎么都觉得是有……停！停！stop！她不可以再想这些了！啊啊啊啊！！
一路凭11路到了九番队门口，站在门口的九番队三席边对着她大流口水边磕磕绊绊的交代两位队长的话，在玖凛忍无可忍的时候终于结束而免除一死。
总之意思如下：
“见面也是分别，我们已经从蓝染队长那里得知了一切，多余的话便不必多说。只要您记住自己的话，总有一天会回到这里，协助我们一起完成这正义地道路。”
靠，我跑来和你们告别，就这么被拒之门外？！两个人说的都是一样的话，你们确定之间真的没有奸情？！
从来没有被人拒之门外的玖凛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杀气腾腾的冲向了十三番队。
九番队室内。
“为什么不去见她呢，东仙？”狛村的脖颈上带着厚厚的竹帽，黑色的棋子极有气势的放在盘上，“你的心乱了。”
“姐姐大人是在我最绝望无助时将我拉上来的人，会不舍也是应该。”东仙缓缓道，“见面能说的只有分别，我已经受她太多恩惠，不希望在她离开前给予她没用的负担。她说过‘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不能为了这些事乱了心神。”黝黑的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笑容，白子落盘有声，“再者，她还会回来的，不是吗？”
狛村微笑。（当然是看不到的。）
“东仙，你看东西，确实比一般人更加透彻。”
*
到达十三番队的时候，海燕被面前杀气腾腾的美人吓了一大跳。仔细一看才发现是队长的好友蓝染神玖凛，便打趣道：“你不是来捉奸的吧，玖凛！里面可只有京乐队长和队长在啊！”
为了以防万一，玖凛在篡改记忆时顺带将海燕对自己的诸多情感也一起封印，余下的只是比陌生人多出点点的熟悉。玖凛正因东仙的拒绝而满心不痛快，再见以往相互无话不谈的海燕对自己一副陌生的样子，火气噌噌噌的往上冒，忍不住冷眼讽刺道：“啊，我就是来捉？奸的！”
“哦……啊————？！！！”
不理海燕的惊叫，玖凛啪的一把打开门，见到浮竹和京乐对着自己一副吃惊的样子，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样实在太过小孩子脾气……或许是真正的留恋着这个有朋友有亲人的时空，当真正面临着离开时，无论如何都止不住的不舒服。
“……抱、抱歉啊……”玖凛嚅嗫了两声，“实在是心情不好啦……”
“没事的。”浮竹好脾气的笑道，“小凛有什么不高兴的，坐下来和我们说吧。”
“我要走了。”长痛不如短痛，玖凛刚坐下便切入正题，看着两人惊讶的神色，玖凛硬着头皮一鼓作气，“我要暂时离开这个世界，什么时候回来说不准……我的身体出了点问题，必须离开这里。”
“也好……小凛如果身体不舒服的话自然应该赶快去治疗，”浮竹温和的说道，京乐在一旁帮腔，“啊呀呀，倒真没想到lovely小凛凛也会生病呢，”他轻浮的上前贴近玖凛的身体，还未碰到就被突然出现的芷淳用软剑缠住了脖子。京乐顿了顿，终于缩了回去，扁嘴道：“真是的，太认真了吧？”
玖凛和浮竹忍不住轻笑。
不会有任何矫情，这么多人之中，与浮竹和京乐的相处可以说是最自然平淡的。像清水一样澄澈和干净，即使与京乐的相遇并非让人愉快，但时间久了便会发现，对方都是那种有能力但绝不热衷于权力的人。
君子之交淡如水。每每和他们相处，最多想到的，似乎总是这句话。
“期待下次再见。”
“欢迎你早日归来。”
下一个目的地是虚圈。
刚刚出门就遇到了碎蜂，漂亮的圆脸姑娘冷冷的看着她，缓缓道：“请您带我见到夜一大人。”
玖凛无奈的叹息：“就算我告诉你也没用，虽然你也能够做到卍解，但面对夜一和小喜却没有任何用处——队长之间也是存在差距的。在你还没有靠近他们，他们就已经跑了。”
“无论如何我也想去试一试！”见对方有了松动，碎蜂连忙道，“拜托您！我真的希望能够找到夜一大人！”
见到对方一脸悲痛的样子，玖凛也免不了动了恻隐之心。意志坚定是她所欣赏，忠诚如一则是她的喜爱。对于这两种人她向来都是比较没办法的：“你去名古屋找他们吧，他们在那里置办了一家杂货店，名字叫做‘心の一’，细节我就不再说了。”
“谢谢您！”话音刚落，眼前已不见了碎蜂的身影。
看着空旷的静灵庭街道，玖凛凉凉的说：“啊～呀呀～～真是急性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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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葛力姆乔时，他刚刚吃饱了肚子，骨质的尾巴一甩一甩的极为惬意。玖凛上前坐到他身边，柔软的脊背靠在了豹子冰冷的腹部，双手捧着他的一只爪子，细细的磨蹭着。
葛力姆乔横她一眼，对于这种事早已经习惯到麻木了，再加上的确很舒服，也就任对方对自己摸来摸去。
永夜的世界中，有的只是白色的石英树和白色的沙，本应是凄凉的场景此时却充满了淡淡的温馨。看着女孩血色的双眸中流露出的淡淡寂寞，蓝眼的豹王鬼使神差的用另一只爪子拍了拍女孩的脑袋，带着察觉不到的疼惜与温柔。
玖凛一愣，察觉到葛力姆乔的用意后更是开心地笑弯了眉眼，她放开对方的爪子一把抱住他的颈项，细腻的脸蛋紧贴着光滑的白骨：“小葛，虽然我知道你觉得我不像好人，而我也确实不是，但我是真的很喜欢小葛的……我们一族的人天生不能说谎，那已经是我们无法违背的本能……小葛，你别讨厌我……”
“……傻瓜。”感觉到女孩今日难得的柔顺，蓝眼的豹王更难得的没有闹变扭，“老子要真的讨厌你还会把你留到现在？！”
“呵呵，我就知道小葛舍不得……”玖凛抱紧了他，“小葛，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啊……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呢……”
“喂，怎么了女人？”
“我必须要走了，强制性的呢……下一次再见或许都过了几百年呢……”看着豹子睁大的蓝眼，不知怎么心情就好了起来，玖凛呵呵一笑道，“但是没关系的，反正无论是我还是你，我们的生命都很长久，而我相信小葛的力量，一定可以活到我们见面的时候。”
“哼！”骄傲的豹王抬高了头颅：“废话，老子绝对会活下来，并进化到瓦史托德！”
“嗯。”玖凛狠狠点了点头，“我相信！”
是的，我相信你，而我也同时坚信着，我们一定还能再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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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乌尔奇奥拉时，他正在温泉里泡着。玖凛拐进洞穴中，水雾蒸腾的世界飘渺温热，配合芷淳制作出的荧光灯更显出别样的雅致。白色的风衣放在岸边被削平的钟乳石的凹槽中，站在泉中的苍白男子露出精瘦的上半身，乌黑的短发湿润的贴在脸上，碧色的眼因蒸腾的水雾变得水润亮泽，碧绿幽暗，是最美的翠色猫眼石。
“小乌～～”玖凛一把扑到岸边，朝着不远处的乌尔奇奥拉招招手道，“快点上来嘛，别站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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