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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珠仙子重回红楼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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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四哥哥。”
“四哥哥。”
“好妹妹。”
这时候,外面一阵喧哗。
“王嬷嬷在喂呐。”
黛玉点点头。
雪雁退下去,正巧与柳芳碰上。
“我能麻烦雪雁姑娘帮我个忙吗?”
雪雁一笑:“您客气啦,姑娘二字不敢当。有什么事儿,您吩咐就是。”
“我的那件袍子破了,这是我母亲亲手为我缝制的。我想一直穿着它。”
“好,我帮您缝几针。就是怕入不了您的眼,惹您笑话。”说着话,进入人家的房间。
这边儿,弘历找话儿问:“喜欢鹦鹉?”
黛玉:“陈叔叔送来的,挺好玩儿的。”这一次去京城,査启文动用了査家的专用船,佟家也正好要为京城里的族人送些名贵的药品,就托黛玉。谁想到,会遇上弘历,会动用了人家的药物,她心里有点儿不自在,与京城的佟家从未打过交道,第一次受人之托,就摊上这样的事儿。心里惴惴的,赔钱?人家肯定不要。要不,把鹦鹉赔给人家?听说这对儿鹦鹉挺名贵的。也不知道人家喜不喜欢?陈叔叔,你别骂我,我也是迫不得已啊,你们家亲戚用了人家的药,只好拿你的东西打法了。再说了,即送了我,就是我的,应该由我支配。好。自己在心里赞了一声自己,好主意。喜形于色。
弘历看在眼里,知道她一定有什么事儿,为难了。笑了,就是有主意了。这小丫头儿,鬼精灵鬼精灵的。就逗着她:“想什么好事儿,也不跟我这个哥哥分享分享?”
黛玉被他一问,不好回答。怎么好说,你用的药都是人家佟家的,你去还吧。不过,怎么说人家也比自己大些,又走南闯北的,见识一定广泛,就笑笑问:“哥哥,你看我这对儿鹦鹉怎么样?”
“挺不错的,像是红领绿鹦鹉,我看看,还是绯胸鹦鹉。不错。”
“我要是拿它送人不跌份儿吧?”
弘历仔细的端详着眼前这个小人儿,笑了:“送谁?佟家?”
黛玉脸红了:“第一次办事儿,总要图个完美吧?”
“佟家的事儿,交给我了。好好的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这个人,真是的,怎么什么都知道?还一副大言不惭的架势。怎么说,我是这儿的主人,现在怎么看都觉着人家是主人。那我算什么?
“这琴不错,挺少见的。”
“家传的,奶奶送我的。”
“可有名号?”
“天石琴。”
“我试试。”
“你身子还没好利落,还是算了吧。”
“无碍,这些天总拘在船上,心里也闷的慌。”人家坐下,伸出双手娴熟的弹起来。
那是一支古曲《高山流水》。一曲轻弹,恍如跌进那茫茫的大山绝顶之处,聆听久违的知心好友在倾诉别后的时光,终于越过高山。越过海洋,超越太空,来到自己的面前。
黛玉呆呆的望着人家,沉浸在曲的世界里。
一曲终了,就见人家微微一笑,又换了一曲《凤求凰》。仿佛在向谁倾诉自己的内心世界,向他所爱的人表达自己的感情。犹如一股清泉沁人心扉,滋润着所爱者的心灵。
这个人,什么呀,也太放肆了。来不来的,竟然弹这首曲子,什么意思?又不是他的什么人,再说了,自己还这么小,怎么能想那么远?一个8岁的小丫头儿,听这种曲子,羞都要羞死了。
看人家那副深情款款的样儿,黛玉调皮的抿嘴也笑了。轻轻地溜出去,让他自己陶醉吧。恕不奉陪啦。
刚一出了舱门,正巧遇上林朗急匆匆的赶来。
“姑娘,情况有点儿不妙啊。”
“怎么回事儿?”身后的琴声嘎然而止,弘历也走出来。
“咱们被黑衣蒙面人包围了。”
黛玉急忙返回舱内,弘历闻言也是一愣,二人透过窗纱往外看。的确,有几只小船朝这儿围上来。
“天无绝人之路。”这句话是否能被所有人接受?唯今之计,最好有什么官兵啊,朝廷的将军什么的来此体察民情,说不定会救上一把。不然,就只有祈求上天的众仙们拉兄弟一把了。
柳芳与林朗、雪雁也过来了,他们撩开窗纱紧张的四下茫顾。
外面,王嬷嬷与王祥在注视着对方的举动。
柳芳大叫一声:“主子,远处好像还有几条船?”
“还有?”弘历心里震撼,难道是天要绝我?他脸色铁青。
“妹妹,你别管外面的事儿。”
“不,这时候,我还撇得清吗?”
“这?是我拖累了妹妹。”弘历此时心情自是分外沉重。
柳芳惊喜的叫了一声:“是二十四爷的船驾。”
弘历一把推开他,自己凑过去:“在哪儿?在哪儿?你没看错了?”
“不会的,我相信自己的眼力。”
“太远了,怎么叫他们?这儿也没有什么小旗子的,连打个旗语都不行。”
“姑娘,他们上船了。”王嬷嬷惊慌的叫着。
黛玉此时也没有别的什么招数,咬了咬嘴唇。坐下,把天石琴的音律调到祖母师太说过的等级。信手弹起来。
一曲气势磅礴、浑厚深情的歌曲传出来,传送到运河上大大小小船舶人们的耳边。让人们回想起过去那惨烈的战争年代,和对今日平和、安康生活的留恋。以质朴的言谈劝诫铤而走险者,珍惜眼前的时光,莫做后悔事儿。
“黯淡了刀光剑影,远去了鼓角铮鸣•;•;•;•;•;•;”稚气的声音,婉转甜美歌喉把这么个沉重苍凉的词曲推出,充盈了整个水面、上空,把人们的思绪带到了令人深思追忆的境遇,又把人们爱好平静生活的祈求带到了大家的眼前。
已经站到船上的蒙面人住步不前,疑惑不解,还没过来的人也楞住了。
而这时候,水面上正有一条看似豪华的大船,乘风破浪的急速往这儿赶。再远处,隐隐有载有官兵的船在往这儿靠。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上船的人、疑惑的人也看到那鲜明的诚亲王府标志,面面相视,还等什么?后退,离去,消失。
“好啊,他们走啦。”
黛玉的嘴角溢出丝丝血迹,她倒下了。
“玉儿,玉儿。醒醒。”
来的正是二十四皇子诚亲王允袐,一阵深沉的悠长的曲调传过来,好似在哪儿听到过?一阵难忘深远的词曲送过来,是她?是她的船吗?不由的走出自家的船舱。看过去,心下顿时大惊,远远的有几条小船团团围住一条中等的貌似査家的船。
“不好。”她要出事儿。黛玉乘査家船北上的事儿,他听陈正琊提过。急忙下令火速救援。身边的人,也愣了,不是在水面上寻找两个人吗?可也没人敢说什么。
船在飞速波浪冲击,对方显然也看到了。谁敢在光明正大的对诚亲王不敬?撒丫子卷人吧。眼看着人家作鸟兽散。也顾不上别的,看看那个可爱的小姑娘要紧。急匆匆踏入船上,看到船上的人们感激的样子,知道来对了。走进去,看到弘历正抱住黛玉在呼唤。他大喜过望,快步走过去。
黛玉睁开了双眸,看到了允袐,一笑:“总算没白忙乎。”又对弘历说:“放下我,让人家看着,什么样子?”
看到她醒了,弘历长出了一口气。忙把黛玉安放到床上。为她放下帐子。
“二十四叔。”
“弘历。”
“我听说你出事儿了,一直在找你。”看弘历有些不解,又补充着:“尹继善得到禀报,有可疑的一股势力在追踪你。一路追下来,只见到你的人一一死了,就是没发现你,没发现就是有希望。”
恍如隔世相遇,二人却知道不是畅谈的时候。
允袐一连声的叫下面人传唤自己府里的大夫过来。
大夫来了。允袐与弘历退出房间,守候在门边。
王嬷嬷把她的手拿出来,在上面盖上一块手帕。
大夫为她把了脉,扎了几针,开了方子。
“怎么样?”一见大夫出来,允袐与弘历忙问。
“这小姑娘原本就身子弱,又做了超出自己能力之外的事儿,受了内伤。”
“那她要紧不要紧?”
“暂时•;•;•;•;•;•;看这姑娘的样子,不像是夭折的份儿,慢慢的调养,有个四五年,大了,也就好了。”
弘历连忙叫着林朗过来,又把王祥也叫过来,吩咐了他们几句话。
“把玉儿抬到诚亲王的船上去。”
林朗一听,直摇头:“姑娘的脾气,绝不会离开这儿。公子,您还是自己去吧。”
王祥也说:“现在让姑娘去那条船上,还不如在这儿呐。我家姑娘不会去的。谢谢您的好意。”
允袐说:“既这样,那就相跟着,彼此也好照应。一会儿熬好药,一定让姑娘喝了。”
弘历无奈,只好带着柳芳跟着允袐回到诚王府的大船。
“又失败了?没用的东西。”
“不是啊,那小丫头儿又唱小曲了。王爷不是说,不要当着她的面儿杀人。奴才也怕吓着她。再就是,诚亲王来了,像是知道似的,直着就冲过来。奴才们怕他看出来,人家的人也多,就回来了。”
“这么说,她已经来了。好,好,好个林家的人。”
经过了几天的药汁填腹,又用那颗用于补益的珠子安放在胸口上,暖着心脉,竟然有事过功半的作用,黛玉总算是又活过来了。山路文学看着雪雁惊喜的笑颜,自己也笑了:“雪雁,今天好了,药就免了吧。”
雪雁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想都别想,四爷说了,咱们得听大夫的话。”
“雪雁,姑娘我跟你姐妹一场,你就这样对付我?”
王嬷嬷走进来:“我的儿呀,你刚好点儿,别又折腾。妈妈怕了。那天,吓死我了。”
黛玉抗议着:“就这样让我进贾府?人家不觉着,药罐子来了?”
王嬷嬷:“不管他,是他们邀请姑娘来着,又不是姑娘自己要去的,他们就得担待点儿。再说了,听说老太君为人慈善,一定不会嫌弃姑娘的。好孩子,你的什么伤,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你正长身子的时候,别留下什么后患才是。”
知道黛玉好些了,林朗、王祥在舱门口问了安。
黛玉感激他们的惦念,回说,不碍事儿,请他们放心。
林朗又禀报说,贾雨村先生过来探望过,问怎么了?这里统一口径说,是诚亲王受我家大人之托,为姑娘送来一些书籍,都是新为姑娘购置来的。
王嬷嬷在一边说:“知道姑娘不愿宣扬,这是四爷吩咐的。”
黛玉心下方安,就是担心贾雨村不晓事儿,胡言乱语的。
是夜。圆圆地明月挂在上空。这里已经临近京郊。北方地风就是与南方不同。带了些凛冽爽利。初夏地风却已是带着**辣意味。鼻息发干。脸上也少了几分湿润。
黛玉知道。明天就登岸。也就意味着。明日。贾家地仆妇们将在岸边迎接自己。
弘历来了。不用回头就知道是他。“还没睡?”
这不是废话嘛。睡了还能让他上船?
“在看圆月。海上生明月。可惜不是在海上。”
“不错。在一轮圆月从海上升起时。非常美妙。有空。一起去看看。”
“哪有指望?自己在心里美美吧。”
“你?你今年多大啦?”
“你干什么?”
“一股子怨妇味道。”
不理你了。黛玉的心思不知是漂到贾母身边,还是返回家乡回归到慈父身边?或是远在天堂里的母亲?整个乱糟糟的。不想眼下的人和事,不能想。想起来就更烦。
无言,只是看月亮。用心的跳动旋律去碰撞彼此的神经。
“药已经交待给王嬷嬷和雪雁,别不吃。”
这天的上午,船靠岸。
宝亲王与诚亲王走上岸,与也刚刚下船的黛玉相望、矜首示意。
林朗要去査家办事,这是临来时,林如海安排的。或许跟黛玉有关?
王祥带着给佟家的药物被宝亲王派人叫了过去。
黛玉想说什么,又觉的不必了。
本来面容姣好,身体颇好的王嬷嬷换上了一副老态的样子。而雪雁又打扮的实在是稚嫩。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呀?懒的理他们。
坐上贾家的小轿,与贾雨村话别几句。在恍如又一次经历梦中景物之后,被一位老太太的哭声唤醒了。不用说,这是到了荣国府。
面对慈祥白发的外祖母,黛玉的泪水也忍不住淌下。
在这里,有邢夫人、王夫人、大嫂子李纨、二姑娘迎春、三姑娘探春、四姑娘惜春。
两位夫人,都是那样的慈爱,大嫂子和三位姐妹也让她有了家的感觉。
迟来的琏二嫂子更是嘘寒问暖、如沐春风般的相待。
黛玉一扫一路上的小心谨慎心里,开始打量这个外祖母的家。
两位舅舅没见着,又让黛玉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儿,真的是人家不方便吧。
二表哥宝玉真的很不错,好帅的外表,就是看起来有点儿奶油小生的味道,少了几分酷感。接人待务倒是彬彬有礼,一副文雅模样。
还有一位叫环儿的,是一位姨娘生的,说是与探春是同母。还有什么人?这就是人多。
在一切都就绪后,慈爱的外祖母贾母,又指了一个叫鹦哥的女孩儿,比雪雁大的给了黛玉。
黛玉终于躺在为她安排好的屋里养神。望着眼前的一切,她恍如又进入了某种境界。
“玉儿,要坚强!”慈爱的父亲,暖暖的笑容。
“爹爹,玉儿记的。”这儿的人多的记都记不住,真是一个大家族。听说,还有东边儿的宁国府,也是贾家的人。又觉着吃完饭就饮茶,好像不太好,又不好说出来。本想,以后自己吃饭时,还是叫雪雁照老规矩办,可人家偏偏又好意安排了鹦哥过来。难了。在家时,就听说这里的规矩大,又多,如今总是体会到了。不像在自己家,自己说了算。心口,隐隐发痛,又开始了。每逢到戌时就发作,今天,又累了一整天,本小姐今日要闯关啦。
“姑娘,林姑娘,你怎么啦?”鹦哥看到黛玉脸色不好,满头的汗珠儿簌簌盈出。娇躯微微发抖。
“没事儿,刚才做了个梦。吓着你了吧?”
“没有。你真的没事儿?要不要告诉老太太去?”
“不用,没得让老人家笑话我。你也歇歇吧。”
鹦哥不放心的看了看她,只好用帕子为她蘸着脸上的娇汗。
“要不,你把那个盒子拿过来。”黛玉指了指放在桌角处的那个锦盒,也就是放珠子的。
鹦哥答应着忙把锦盒拿过来,递给她。
“打开,递给我。”
鹦哥依言把珠子帮她放置在胸口上。
就见黛玉长长出了一口气,脸色渐渐好转。
而王嬷嬷与雪雁在悄悄的熬汤药。
宝玉房里的大丫环叫袭人的过来探望,说了几句宽慰的话。闻着一股药味儿?
黛玉会意的笑笑:“家里怕我水土不服,特意请大夫开了几副补品服一服。”
鹦哥打开从南方带来的水,撑了一小杯,递给黛玉,服侍她喝了。一笑:“这也是林姑娘带来的呐。”
一时,药煎好了,雪雁呈上来。
王嬷嬷喂她喝下去。
贾母知道了,过来看了看,搂住这个外孙女,轻叹着:“你爹爹也是个细心的人。玉儿啊,放心吧,有外祖母在,什么都不用怕。”
黛玉一句“姥姥”,叫得贾母心里暖洋洋的。玉儿啊,我的心尖子,姥姥一定把你护的牢牢的。别人想打我玉儿的主意?哼!想都别想。
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黛玉真不想起来,浑身酸疼酸疼的。哼哼叽叽的耍赖。
雪雁可不管这些,朝着她的耳朵低低的说了一句:“饭可以不吃,药不能不喝。”
黛玉急了,也低语着:“不许提药这个字,是补品。”
“是,姑娘。请起来吧。”
服了你了,真不知道谁说了算?咬着牙,灌下药。急忙喝了几口鹦哥端上来的蜂蜜水。人也清醒了不少,知道这儿不是自己家里,一切要尊重人家的规矩。就一连声的催促着洗漱梳妆,二话不说的跑到贾母那里。
贾母一见,高兴了。“玉儿,昨晚上睡的怎么样?”
黛玉一笑:“挺好的。在梦里见着姥姥了。姥姥坐在我身边,看着我来着。”
贾母搂住她,笑着:“傻丫头,哪儿是在梦里,是姥姥真的去看你,坐在你床上,看着你。睡的那个香啊,丫头啊,跟你娘小时候一个样儿。比你娘还爱见人,也有几分你爹那股子书卷气。”
说着话,一时,迎、探、惜姐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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