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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珠仙子重回红楼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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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好。您?您跟太太一样慈善,是好人。对了,张大人的夫人,打发人来问姑娘,要不要一块儿去苏州避一避?看眼下,灾民怕是要进城,万一有个什么,怕有危险。”
黛玉淡淡一笑:“我不走。我是朝中大臣的家眷,这时候带头出走,会引起蝴蝶效应。明天我还要出去,让大家知道,官府的家人与城内百姓一样,不离不弃。”
“说得好。”
黛玉大惊,回眸一望。
就见一位二十多岁模样,相貌极为清俊儒雅,且带着几分贵胄之气的男人与另一个将近二十的青年从林府的厅堂走出来,二人均是带着浓浓的贵族典雅气质,那是从世家熏陶出来的气质。
再看那府邸四周,大厅内外均站着数十位着便装的人。
来不及回避,黛玉看向林富。
林富忙介绍:“姑娘,这二位是从京城来的,说是大人的同僚。”
黛玉一愣,父亲的同僚?怎么不去官衙?找到家里来了。也是,爹爹与査叔叔都去应付书院的学子们,去也白去。只好上前微微福了福:“见过二位叔叔。”
“不要客气,免礼免礼。”为长的那一位忙虚扶了一下。
黛玉起身,二人目光相遇。
那年长的男子面如冠玉、温文尔雅、和煦如沐春风,举止之间优雅从容,只是那眉宇之间带着一丝探究,像是要洞悉黛玉的一切,眼里掠过惊讶之色,那若隐若现的如兰幽香,若水似梦,笼烟眉、含情目,飘逸出尘,可惜尚在年幼,娇袭一身柔弱,似梅蕾初绽。芙蓉轻展,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让人一时疑在梦中,不由的望之痴住。
那位年轻的也是一样。
苏姨娘心里一动,急忙把黛玉搂在怀里。吴姨娘也忙走到黛玉身前挡住那二人的视线。
黛玉有些忿然,纨绔子弟,不由的冷冷哼了一声。
年长些的这才回过神来。微笑道:“姑娘,唤我长春居士便可。”
长春居士?佛门弟子?
黛玉忙又一施礼:“原来是佛门中人?林叔,拿些银两来。山路文学”
长春居士显然是一愣,没想到人家是这样的回复,忙拦阻着:“小姐误会,在下这居士的名号也不过是人们瞎送的。我叫艾四,是总理衙门的。”
那位年轻点儿的也说:“我叫艾二十四,一同来的。”
这是什么家庭?竟然用数字代表名字,也是天下一大奇观。还什么居士?莫非是和尚还俗?和尚也是个**。
黛玉用眼神示意苏、吴二姨娘离开。二人不好说什么,担心的看了看黛玉,退下去。
“二位叔叔来府上可有什么事儿?爹爹不在,有什么事儿看我能不能帮到二位?”
“我们也想去惠德书院去看看,可惜进不去,只好到府上打扰了。”
“可曾用过饭?林叔安排了没有?”
“不曾,不碍事。”
黛玉盯着林富,不语。
管家林富忙说:“二位大人说不急,给咱们大人去送饭又进不去,都耽搁着。”
黛玉心里暗暗着急。脸上不好表示出来。毕竟家里有客。微微一笑:“既这样。林叔。总不能让客人饿着。您陪二位远道而来地叔叔就餐。黛玉一介女子。在此不便。”
林富忙说:“姑娘。您进去吧。这儿就交给我吧。”
这时候。一个家人急冲冲地走进来。愣愣地看着黛玉。
“什么事儿?说。”
“书院传过来地消息。陈家公子跟那帮人起了口角。动了手。伤着了。”
黛玉闻之变色。身子微微一颤。咬了咬牙:“那爹爹和査家叔叔、佟家伯伯怎样?”
“挺乱的,乱成一锅粥了。”
艾四与艾二十四递了个眼色。“林姑娘,不要担心,我们去看看去。”
林黛玉感激的:“谢谢!谢谢你们!”
“不客气。”说着话,那二人带着随从急冲冲的走了。
“林叔,我也去看看爹爹去。”
林富哪儿能让她去?忙拦着:“姑娘,你不能去。那帮人可不全是正人君子?”
“玉儿和爹爹相依为命,爹爹有难,玉儿还能独生吗?好几天没见着爹爹了。雪雁,我们走。”
接过云雁递过来的帷帽,戴好。秋雁拿来披风为她披上系好。
在四雁的簇拥下,走出林府,上了车驾。
林富带着一众林府家人伴随而去。
惠德书院在云霭山的半山腰,长春居士一行人匆匆而来,行到书院附近,就见两个便装人员赶过来。
“主子,又进去了一帮人,看上去不像是那帮书呆子。”
长春居士眉间凛然一扬:“莫非还有什么其他朝廷叛逆?”
“听说红花会的人正往这儿挪动。”
“知道了,盯着他们。”挥挥手,那二人去了。又示意两个人过来:“去叫纳亲带着人过来,把这儿围了。”
“喳。”骑马走了。
“主子,您看。”一个随从朝后面示意着。
长春居士回头一看,却见一个篷车停在不远的地方,林富等人围住。从车上下来四个丫鬟,又扶出身披天蓝色披风、头戴白色帷帽的林家小姐。一行人簇拥着她拾阶而上。
“你不要•;•;•;•;•;•;。”长春居士失声叫着。
那林黛玉看到他,微一矜首,径直而去。
林富带人把住门,轰开有窥视者。一行人毫无惧色往里闯。
长春居士示意着艾二十四:“二十四叔,我们也进去。”
书堂之上,就见陈正琊坐在一旁,脸上微有些红肿、血渍,由佟维德扶着。
案桌后面,端坐着林如海与査启文。
他们的身后,是一个大屏风,而屏风上贴着一张写满柳公体的公示。
昔日宽敞的读书场所如今却是人满为患,嘈杂纷乱。
査启文微微含笑,倾听着眼前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质询。
“别急,一个一个的说,不然,本官的耳朵可听不过来呀。”
“我们说了多少回了,为什么朝廷不与答复?”
“什么朝廷?分明是压榨我们读书人,不跟他们啰嗦,反了吧。”
“狗官,爷爷今天就拿你们祭旗,反出朝廷,我们自己打江山,坐天下。”
林如海开了口:“各位确信不是信口开河?”
“谁跟你们开玩笑?大家还愣着干什么?动手啊。”
林如海正言道:“各位学子,各位要考虑清楚,有不同的看法,我们可以反馈到朝廷上。要是采取反叛的行径,性质就不一样了。自本朝开国以来,经过多次变革,如今是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真要扯旗造反,会有多少人跟着诸位走?骑马、射箭、抡大刀,几位试过吗?这可不是动动嘴,几句话的事儿?一起战乱,必将是哀鸿遍野,民不聊生,还能安放读书人的讲坛吗?”
“可现在,老百姓好了,我们读书人反而不行了,这不是折贵就贱?岂有此理?”
“读书人必须把朝廷的利益,老百姓的利益放在自己的心坎上,学有所用,不能空泛,信口开河。本官会把各位的意见带给朝廷,不要急。”査启文也说。
“你少罗嗦,来人呀,大家一条心,把这个狗官砍了。”有人大叫着。
这时候,长春居士等人已经进来了,站在门口一侧静静地注视着里面的动静。
林家的人去哪儿啦?并不见他们的踪影。
此刻,林如海的身后那个屏风后面,好似人影闪动。莫非有人要暗算林如海?长春居士心里一震,刚要吩咐什么。
一阵古筝的弦音传出,整个大厅静下来。影影焯焯的屏风,就见一人手腕轻扬,指尖溢波,优美的旋律流转在大堂上,震荡在环流之中,直上云霄。
“黯淡了刀光剑影,远去了鼓角铮鸣,
不见了一个个鲜活的面容。
湮没了黄尘古道,荒芜了烽火边城,
岁月啊,你带不走那一串串祈盼的英灵。
兴亡谁人定啊,盛衰岂无凭啊,一叶风云散啊,变换了时空,
聚散皆是缘哪,离合总关情啊,担当生前事啊,何计身后评?
长江有意化作泪,长江有情起歌声,历史的天空闪烁几颗星,人间一股暖人气,在驰骋纵横。哀鸿遍野,那是百姓的灾难,倾覆之下,岂有完卵?灾难啊,兵戈、战乱啊,何处为生?人生舞台几十载,转瞬化为尘土埃。安宁、繁荣才是人生之企盼。”
时而如大气磅礴、浩瀚如海的宇宙,向人间展示着古战场的残酷,时而以似倾似诉,厚重真诚的深情把人们祈盼远离战火的思绪,一一道出。万般嘈杂陷入无声之界。糟了,怎么从脑子里冒出这么段曲子?这些学子们会接受吗?人家会怎么想?林黛玉心里不住的打鼓,强咬牙把曲子又弹了一遍。
大堂内的人们鸦雀无声,仿佛在随着曲子深深的思考着什么?
黛玉起身,从屏风后面走出来,虽是帷帽遮面,从她那袅袅弱弱的身姿,傲视凡尘的气度,恍如特为此间学子们解惑似的,留下一段词曲让他们回味无穷。
黛玉走到林如海身边,林如海站起身。
“爹爹,林叔还急等着您回去签字买粮,粥棚快断粮了。”
林如海微微一笑:“好,我们走。査兄、佟兄、陈世兄,我们出去吧。”
眼看着林如海挽住女儿的手,与査启文、佟维德、陈正琊离去。
大堂上的人们也纷纷离去。
长春居士一挥手:“散了吧。”
“王爷,书院那儿,没戏了。”
“怎么说?一段儿小曲就打发了?”
“这叫什么话?打听清楚没有?”
“林如海的女儿,林黛玉。”
“小丫头,有趣儿。得会会她。”
“那您白指望了,人家不来。”
“不来?哼!哼!哈哈!”
朝廷的官粮到了,扬州解了困。灾民得到了安置,随着灾民的返乡、播种,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面发展。
那位长春居士再没有露过面,隐遁了。
而林如海却陷入忧虑之中,这天晚上,他让苏姨娘、吴姨娘去陪黛玉。自己走到花园的小瀑布前,停下。眼里含着盈盈泪水。人们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处。
本以为能与玉儿相依为命,守住这个家。没想到,贾府的二舅兄贾政又来了一封信,说是老太太心思外孙女,忧虑成疾,卧病在床。祈求妹夫让外甥女进京探望。
这可怎么办?看着玉儿整日活泼开心的样子,自己也变的开朗了许多,不再因爱妻的辞世伤感闲暇之余,与玉儿谈谈诗词歌赋,看看苏氏为父女俩特意做的衣服,品尝吴氏的烹饪,也有些开怀。顺畅的日子总是那么短暂,我林如海官场上无论是大刀阔斧还是绵里藏针,总是得意多余失意,可在家事上却接二连三的出状况。玉儿啊,为父怎么向你开口啊?小小的年纪,就要别父离家,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他心口阵阵发痛。已经安排林富为玉儿做着各种准备,就连苏氏、吴氏也在这段日子里尽量伴着她。苏氏哭求过他,留下玉儿。吴氏也跪求过他,不想与玉儿分离。他隐隐感到这里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可一时又排查不出来。还有一件事儿,该是让玉儿知道的时候了。
隐隐觉着有人走过来,那缓缓的、熟悉的脚步声。
“玉儿,怎么还没睡?”
“爹爹不睡,玉儿也不睡。”
“调皮。爹爹有事儿,睡不着。玉儿还小,正是长身子的时候,睡眠一定要充足。”林如海转身,慈爱的望着女儿。
“爹爹的事儿,一定与玉儿有关吧?”
林如海苦涩的一笑:“还是没躲过。老人家思你成疾,卧床不起。”
黛玉低下头,轻叹一声,该来的还是来了。“玉儿请爹爹为我做准备,去就去吧。”
林如海:“去之前,我带你回姑苏老家一趟。”
黛玉:“向堂伯他们辞行?”
林如海:“去见一个人。”
姑苏城外,狮子山的山腰上,一片古槐林,那千姿百态的槐树仿佛进入了忘尘世界。林间雀鸟鸣噪,伴着阵阵槐花的香气倾入林如海与黛玉的鼻息。路上少有行人,顺着条石路径,拾阶而上,在两个硕壮的古槐环抱下,现出一个静谧的庵堂。绛玉庵。
林富的儿子林朗,让随从放下所携之物,自己向前叩门。
门开了,一个比丘尼站在门前一看,忙笑道:“才刚师太还念叨,林施主就到了。快请!”
步入大门,里面是一排竹林,再往后,竟是小桥、荷花池、芙蓉花、楼厦。
从楼厦中,步出一位带发修行摸样的老尼。
说是老尼,只因林如海疾步向前跪下,口里喃喃说着:“母亲万安,不孝儿子携玉儿前来请安!”
“施主不要这样。”
林如海冲黛玉吩咐着:“玉儿,还不过来见过祖母。”
黛玉懵了,什么时候有了个当尼姑的祖母?自己的祖母不是早就仙逝了?既是爹爹吩咐,岂有不尊之理?忙也几步向前,跪在父亲身边:“玉儿拜见祖母,奶奶金安!”
那师太白皙面容,浓眉高鼻,身材析长,虽是佛家衣着打扮,却隐隐现出尊贵典雅气质。也许是远离尘世的缘故,如果不是林如海唤她“母亲”,看上去也就比他大个十多岁年纪。一双慈眸两侧淡淡显露出些许浅浅眉纹,闪着盈盈泪珠,拉起黛玉,细细打量了一番。
“我的孙儿啊,我的玉儿啊。”
“祖母,祖母。”
在庵堂内,林如海与师太许是有很多话要说,两人叙叙谈谈的,倒把黛玉晾在一旁。
黛玉终是年纪小,早就显出倦意。步入庵堂,阵阵梵香入鼻,倒是精神了不少。
绛玉庵是林家的家庙,主持是纳清师太,师太原来的丫环现在是她的师妹,名唤瑱清师太从外面上看,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中等的尼姑庵堂,进了里面,别有一番景致。不知是从哪儿移来的山石、树木,五彩多姿,果树众多,花草缤纷,这边有几畦菜地,那边竟然还种着几亩水田,水田里竟有鱼儿游曳。黛玉看呆了,有这么个好地方,简直是桃花源。
藏经阁里,有各种佛家书籍,她随意拿出一部,掀开一页,是《心经》。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不由的边看边随着自己的意境唱了出来。眼里竟然也盈着泪花,心随着一字字经文,脑海里变幻跳倏出各种幻影。当她把最后一句经文唱毕,仿佛经历了一番洗礼,浑身有说不出的清爽。她笑了,这么多天,她第一次笑了。
再看过去,眼前出现了一部弦琴,奶白色的一整块玉石是底盘,弦丝线却是珊瑚礁所制,她从附近拿了一把木椅,坐下来,舒缓的弹了一曲,音质好的让她留恋不已。这一定是祖母的最爱,还是不要夺人所爱吧。
“喜欢就送给你了。”
她转身一看,原来不知什么时候,祖母和父亲就站在自己的身后。
“这是当年,我和你祖父远游到外面的一个什么叫百慕大海域,无意中得到的一块从天上掉下来的陨石,你祖父特意找了几个有名的琴师雕啄而成,弦丝是那里的一种海里的植物,也是珊瑚的一种,非常坚韧,钢刀砍不断,火炼也无用,更不怕严寒。俗名叫‘天石琴’。音域广泛,你这里弹,十里八里的也能听的清清楚楚。我平时就用这个音阶,要是到了危机时刻,需要召唤别人,就调到下面这个部位,一下子就能让对方立即明了你所在的方位、位置。有一样,你目前年幼,身体又弱,不宜用到下面的音阶,平素就按我调好的音阶,弹奏,以免伤了自己。”
黛玉一一答应着,恭恭敬敬的接过‘天石琴’。
纳清师太带着林如海与黛玉,走到一个隐蔽的暗格前,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个锦盒递给黛玉。
黛玉不解,看看自己祖母。
“打开它。”
黛玉依言打开锦盒,顿时,一阵柔和的光芒四射开来。仔细一看,里面是两枚椭圆形的璀璨的珠子,说她是珠子,指的是她的形状。似玉又不似玉,说不出来是什么?
“这是一种比玉还珍贵的玉,名唤‘晶玉’。得自一种凶恶的鲸鱼腹中,在那里的海沟附近,鲸鱼被当地土著人捕杀,人家忙着分食,你爷爷看到了这对儿晶玉,就什么也不要了。浑浊的这枚专门治疗各种奇毒,清洁的这枚对人体有补益作用。我留着也没用,你拿去吧。”纳清师太缓缓的说着,眼帘盈出星星泪珠,不用说,又想起过世的相伴之人。
“这?这怎么可以?母亲,还是您老人家收着吧。”
师太不再看什么,缓步走到门边,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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