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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眼新娘2-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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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就是看见它在闪。
难道……那鬼进了手术室,在作祟?我一颗心悬着,七上八下,这时候除了祷告似乎再无他法。
红灯灭掉,手术室的门被打开一角,我冲过去问主刀医生:“我朋友的伤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大口罩说:“手术缝合得挺成功,刀口不深,幸亏现在是秋末,穿的衣服厚实,若是夏天遭这一刀子,还真是危险了。”
我长长地吐一口气,真不知道那小芫是什么意图,说谎来骗我。
鬼也恶搞?
又发现莫言一直用奇怪的眼神打量我。
我对他说:“你先回去吧!我要陪苹果。”我跟着担架车进病房,看护室里只让留一个人。他没走,在病房外面的长椅上躺下,对我说:“有事就叫我!需要什么吃的喝的也叫我,我给你当跑腿的。”
我终于忍不住对他说:“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们只有友谊。”
“我知道,你有男朋友。”他冲我笑,“我听见你打电话就知道,在经济方面你是有人支援的。但我还是很高兴,今天晚上苹果出事后你第一个想到的人是我。”他又说,“你怎么没想起叫大吉普呢?苹果是他的女朋友啊!”
“已经不是了!”我把拳头箍得紧紧的,“他要是现在站在这里,没准我会杀掉他。”
他大骇:“这可不像你说的话!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别问了。我鄙视他!”是的!从心底里鄙视他!以前那个向我保证要好好对待苹果的大吉普死了,死得丁点都不剩了。
我在室内坐着,莫言在走廊长椅上躺着。
下半夜,有点冷。我紧了紧衣袖,大脑里清醒得没有半点困意。
仔细端详着苹果的脸蛋,忽然发现,渐渐地,她的脸部轮廓起了变化,变成了小芫的模样,我吓了一跳。再揉揉眼睛,仔细看,没错,是苹果。躺在白床单上的苍白面孔的确是苹果,我长吁一口气,拉着她的手,趴在床沿睡着了。
夜里感觉床在动,有人坐起来,像个雕塑一样僵硬地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我。我睁开眼睛,不敢相信:“你的肚子才缝了线,怎么能坐起来呢,你不要命了?”
“啊——”
难以置信。
我几乎要弹开去,离开床沿。
可是我的手被她紧紧抓住。
被小芫抓住。
床上的人怎么是小芫?
我不敢相信,心跳剧烈得快要蹦出来了。
“怎么是你,苹果呢?”
她仍在发呆,呆滞的眼光很迷离,像着了水雾一样化不开。
“小芫你醒了?”门开了,有人走进来。
我回头去看,吓一跳,这次真的蹦起来离开了床沿。一个男生扑到床边,拉着她的手。那男生是欧阳,小芫的恋人。
“怎么起来了呢?快躺下睡。”他扶着她躺下,拿起暖水瓶走出去。
我诧异,怔怔地看着这一切。
走廊上有人在争吵,一个男声,一个女声。
我轻轻靠近门口,停下。
“你说过你不再见那婊子的,你怎么又来见她?你把我的话当放屁?”一个女声,声音嘶哑低沉,让人很害怕。
第107节:迷雾重重(5)
“我只来看一眼,马上就走。”欧阳的声音,急躁无奈。
“什么看一眼就走,你手里是什么?暖水瓶!你还想在这里伺候她屎尿不成?”
“她是为我自杀的,我总不能什么也不做,那样心里不好受。”
“不好受?那我也在你面前割腕,我看你好受不好受?”
两个人争吵着,声音渐渐远去。我探出病房看了一眼,欧阳被那女孩夹着一只胳膊硬拉走了,他还回头朝病房看了一眼,神情复杂又无奈。走得不干脆,也不决绝。
我回头看病床,躺在上面的小芫流出两行清泪。
没过多久。
那声音沙哑的女孩儿又来了,这次是她一个人。
她站在小芫面前,宽大的裙摆拖到地上,盖住了脚踝。我看不清她的面孔,只见一个背影,她染成棕色的清汤挂面一样的头发和这沥青色长裙很不搭配,让人感到压抑。
她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右手向输液的管子里注射了一种东西,一种泛绿光的青色液体。这种绿让人生厌,我想起了苍蝇头顶那种泛荧光的绿,有种恶心的感觉涌上来。
她走了,无声无息,把针管收进袖子里,扬长而去。
小芫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医生来来往往过了几遭,似乎是天亮了,又暗下,暗下又亮了。不知过了几个整日,小芫开始在床上滚来滚去,叫声惨烈。
护士冲进来按住小芫大喊:“快给她注射镇静剂。”
吵闹声平息之后,一个穿白大褂的男医生冷冷地说:“送到精神病医院去吧!”
小芫疯了?!
我目瞪口呆,看到的这些影像好似电影的黑白胶片,我只能看,却不能靠近。我看着小芫被他们送走了,她目光痴呆,嘴角止不住地流出黏稠的液体。
真的疯了吗?
她只是割腕自杀,既然被救下就会慢慢好起来,可这种现象?我猛然想起,她被那穿沥青色的长裙的女人注射了什么东西。
下毒?
我心里猛然震荡,前段日子明阳也险些被下毒,怎么如今我又看到了人类的丑恶一面,为一己私欲,不惜害人?
奇怪。她的眼神已经呆滞了,却还能流出冰冷的泪。慢慢地,那些泪都变成了红色、黏稠的,红得刺眼……
心脏猛地收缩。
我醒了过来。
做梦了?
再看看床头,苹果早已酣然入梦。
我却不敢再睡。
耳畔总能听见凄切的哭声,时远时近。这医院里也透着古怪。我心里阵阵发毛,敲敲玻璃窗户,叫莫言进来。
“护士长不是说一次只能进去一个人吗?”
“值班护士都睡了,没人会看见。”我忽然觉得很冷,心尖都在颤抖,我想有个力量在我身边壮胆。那股寒意如影随形,似乎有无形的东西正趴在我后背……
他进来,两只手不知放到哪里好,在牛仔裤口袋边左右摩擦。
“坐吧!”我搬个凳子给他,“我有点害怕。”
“心理作用,我陪你聊聊天,好吗?”他和蔼地笑着。
“莫言,我和你是不一样的人。”我看见的东西,你看不见。但这话不能说。
“的确,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你的眼睛,有种不可思议的能量,我以为我在陆地上窥视到了天际最亮的那颗星。你即使站在我面前,可我仍觉得你离我很远,远得似乎不染凡尘。”
“你会是个很好的朋友。”我只能这样说。
“谢谢!”他腼腆地笑,“可惜这不是我期望的。”
“什么?”
“人都有欲望的。”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猝然生起一团火,瞬间不见了。
我愕然,半天没有回话。
“世上没有圣人,以后,如果我真的犯了什么过错,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希望你能原谅我……”
我不懂这话的意思,至少在这时刻,没有参悟。
苹果没有生命危险,但是需要静养。
我给她请了一周的假,每天下了课就到医院里来送饭,陪她说说话。医院里的饭总有苏打水的味儿,担心她吃不惯。不过她恢复得不错,骂人的力气一点没减:“TNND,等我能跑能蹦了肯定杀回去踢死那小蹄子!”
第108节:迷雾重重(6)
我看着她张牙舞爪的样子真替她捏把汗:“你安生点吧!真怕你把缝合的伤口崩开!”
正这会儿,医生进来找我:“六号床,你的手术费还没有交齐。”
哦!我应一声,闷闷不乐,明阳并没有打钱过来。虽然开始他一口答应,但我说我会慢慢还他,电话就被挂断了。他似乎生气我在把他当外人。
苹果对我说:“若惜,给我爸打个电话吧!让他给我寄些钱过来。”
我无法告诉她,她父亲在单位的财务上出了问题,已经被省纪委隔离查办了,我早上才打去电话问过情况,苹果的妈妈还再三恳求我不要告诉她的女儿。这段时间她的生活费已经被大吉普挥霍完了,我要尽我所能地帮她,但是不能让她知道,不然这晴天霹雳会雪上加霜,对她打击太大。
“放心吧!我给你爸爸打过电话了,他很快会打钱过来。”我笑呵呵地对她说,心里却没底儿,明阳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把医生请出病房,小心翼翼地和他商量:“可以再宽限几天吗?我一定想办法……”
就在这时,越过医生的肩膀,出现一张熟悉的面孔——明阳?!
我不由得怔在那里,嘴唇尚在张启,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他正从对面走来,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行李箱。
我磕磕巴巴地吐出几个字:“你……你怎么来了?”
医生莫名其妙地回头,看见一张阳光帅气的面庞。
明阳笑盈盈地对医生说:“她的费用,我负责。”
等他缴完费,回过头来笑得灿烂:“怎么,你不高兴?我可是好不容易找到几天假哦!”
“欧洲的生意不是离不开你吗?你这么不负责任地跑了,肯定是把担子撂给大森林了。”
他嘿嘿直笑:“你真了解我。”
“这么任性,”我努努嘴批评道,“还是小孩子!”
他很臭屁地嘘我:“你还不一样!小孩子!”
我拿白眼球丢他,他满不在乎地欢呼:“走吧!去看看你的朋友。”
“呀!”苹果一看见明阳就兴奋地尖叫,“传说中的男一号终于现身了。”
“嗯!嗯!就是就是!”他连连点头,一点儿都不客气。
我赶忙去堵苹果的嘴巴,“别瞎说!”
“怎么不是?”她故意大声,生怕地球人听不见。
“就是就是!”明阳把头点得像鸡啄米一样,当仁不让,“你看我一到就赶过来看你们了,行李还没有放到酒店去。”说着他想点烟。
我赶紧掐灭:“这里是医院!”
“哦!忘了!抱歉。”他向苹果挥挥手,“我去外面抽。”说完出去。
苹果等他走远了问我:“老实交代,这帅哥哪儿来的?”
我涨红了脸道:“天上掉下来的。”
“那是林妹妹。”她才不吃这套。
“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明阳。”
“哦!”她点点头,“他真是从天而降,紫霞仙子的白马王子出现了,他穿着金甲,踩着五彩云霞来接你。”
“去你的!”我拍她的头,“你看《大话西游》看多了哦!”
“唉!”她又唉声叹气,“为什么我就遇不见帅哥呢?遇见个不帅的,人也不好……”
我抱抱她:“别说了,多想点开心的事情。”
“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吗?”明阳从外面走进来,嚷嚷着想游览古城。可他看起来风尘仆仆,难道不累吗?
“这里只有北塔可以玩了,别的,我觉着没什么好玩的。”苹果冲我挤挤眼睛。
我明白她的意图。现在的景点,就一个特点,人多得像炸窝的马蜂,唯独北塔清净,那是个僧侣苦休的地方,青灯古刹,寂寞孤苦,很少有人去打搅。
“那好吧!明天我们去北塔走走?”明阳问我。
苹果撺掇着我快些点头。
“可是……我走了谁照顾你?”
“我又不是残疾,还能吃能喝呢!别操心,再说还有个莫言可以使唤。那家伙比大吉普有良心。”
“莫言是谁?”狮子打盹也睁半只眼,明阳突然发问。
苹果的嘴太快,要堵都来不及:“傻子都看得出来他是你的情敌哦!”
第109节:迷雾重重(7)
早晨去北塔感觉很荒凉。
孤寂的塔楼在这古刹沉睡了五百年,斑驳的墙面陈述着历史过往。我们,只是寥寥游客中的两个。
“这里怎么这么安静?”明阳问我。
“太清苦了,可能连诵经的和尚都跑了。”
落叶枯容,昨夜下过小雨,这些枯黄皱巴的叶子都没精打采地贴在地面,像软了腰骨的奴才。空气里带着一丝凉,还有从黄河上吹拂而来的沙土气息。
发白的砖石,上面挂着点黄黄绿绿的青苔,一股潮湿的霉味儿隐约扑来。
“小乌鸦。”
“嗯?”
“我有点想你。”他说这话的时候小北风呼呼地刮,刮得人一颗心也呼呼地乱跳。
“嗯。”我的耳根有些发烫。
“我有东西要送给你。”
“不要了,你已经送我一块很名贵的表了。”我抬抬手腕。
“可是狄珞也送你一串佛珠,我要比他多送一件。”
这也有可比性?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他自顾自道:“送女孩儿首饰好俗了,我做了这个给你。”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木雕,菱形的木托上,一只清亮的眼睛,眸子好像会说话,活灵活现呼之欲出。
“这是谁的眼睛?”我问他,“睫毛好长。”
“你的,也是我的。”
“鬼眼吗?”
“算是吧!”他系了一根深棕色的编织绳,把那只眼睛系在我的手腕上,满脸得意。
“看什么呢?”我问他。
“现在这两只手都是我的了。”
左手戴表右手戴链,原来是这个意思呀?
“不要了。”我要去掉。
“敢?”他拇指稍一用力,我的双手都被套牢,“是我的哪里还有跑掉的道理,带上了就要一辈子跟我走。”
“你真霸道!”我对着他的眼睛吹气。
北风呼啦呼啦地刮得更欢畅。
“小乌鸦,我有话对你说。”
“说啊!”
“昨天我在你朋友的病床前看见了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
“嗯。”我点点头,丢失了那串佛珠,鬼又缠身了,“她跟了我很久。”
“你要小心啊!”他很担忧,“我看见她的时候,她正趴在你身后,就像一个突起的驼背。”
我心里咯噔一下,后脖颈瞬间僵硬。
“她真聪明,时时刻刻跟着我,却不轻易让我看见。”我觉得冷,寒彻心骨。
“你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得送走她啊!”
“怎么送?”
“你要知道她的死因。”
我好像知道,可是又好像不知道。若把我看到的小芫的记忆碎片整合起来,或许我们应该去个地方查一查。
“明阳,你愿意和我去个地方吗?”
“哪里?”
“北郊有家精神病院,我想去那里看看。”
他握着我的手说:“好。”
正准备离开北塔,从陈旧的塔身背后走出一个老和尚。他手捻佛珠,口中诵经,从我们面前徐徐走过。
佛珠?
我的眼前闪过一片光,那珠子,是在我送苹果到医院之后不见的,还是应该找到它,危难时可以保平安。我们决定去精神病院查看原委之前先回苹果那里去寻一寻佛珠的下落。
第110节:接近真相(1)
接近真相
医院楼下,他第一次撞见莫言。
我能感觉到两股火焰好像喷射器一样从两个人的眼睛里射出。我拽走明阳,他仍虎视眈眈地瞪着莫言。“走啦!小孩子!”我感觉自己像拽了一个任性的小爸爸,这个阳光明朗的帅哥看上去又高又威猛,怎么总也长不大呢?
“你去病房找一下吧!顺便问候苹果,我就不上去了。”他说着转身要走。
“去哪儿?”我以为他要找莫言,赶紧拦住。
“放心啦!”他说,“我只是去找个代步的工具。”
“工具?”
“是呀!去北郊没有交通工具多不方便。”
对哦!我都没他想得周到。开往北郊的中巴还要等两个小时才有一趟,的确很不方便。
我转身向走廊里跑,如果珠子掉到地板上应该会有声响啊!可我当时什么也没听到。再说若真是那天丢的,时隔几日恐怕已经被清洁工人捡走了也说不定。我一直勾着头寻到苹果的病房,她提高嗓门问我:“地上有金元宝吗?”
“没有。”我有些沮丧,“在找一串佛珠。”
她愣了一下,从枕头下面拿出一把东西:“你说的是这个吗?”
我伸头一看,咦?就是!可珠子不是一串,成一颗一颗散开的了。“怎么在你这里呀?”
“我那天已经晕了,挨了刀子之后腿软,往下滑时就抓你,抓到这个东西,大概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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