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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眼新娘2-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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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突然破开个口子,越拉越大,呼啦一下子无比失落。   
  “小乌鸦你怎么了?”明阳握握我的手,“好凉!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感觉像做梦。我的同龄人尚在水深火热之中,而我,却离童话很近。可是……我抬头,用纷繁复杂的眼神看面前这两个优秀的男人:我们能永远生活在童话中吗?   
  “你怎么不说话?”他盯着我的眼睛,想在里面寻找什么,“怎么了?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变!永远是个单纯得像白纸一样的若惜。”   
  白纸?!   
  那样的人生是苍白无力的。   
  “我不想你改变!我就要你活在童话里。”他亲吻我的眼睛,像面对一个视若珍宝的翡翠娃娃,娇弱珍贵。可是,我觉得一个人就像一片树叶,轻飘飘,单薄脆弱,甚至不受自己的掌控。   
  可是他们两个走过来一左一右夹住我,走向闸口。大森林对我说:“别忘了,我们三个是这世上最过命的至亲至爱!我们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一生相系,谁也跑不了。”〖LM〗 
第103节:迷雾重重(1)       
  迷雾重重   
  学校别来无恙。   
  我看见苹果的时候她正在发了狠地往球篮里砸球,一张小脸红扑扑的,汗水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后背上的T恤已经湿湿地贴在身上。我丢过去一瓶矿泉水对她笑:“那球篮跟你又没仇,你把它砸扁就解气了吗?”   
  她惊喜地跑过来抱住我又蹦又叫,兴奋过后又是消沉。   
  “我不气别人,是气我自己,没有看清男人的自私。”   
  “人都有欲望吧,男人和女人不同,他们想要的东西太多,女人负荷不起,只好远看浮沉争斗。”   
  她说:“女人不是男人的附庸品,更不是爱情的祭祀品,自私的男人会付出代价的。”   
  我拉她去操场上走一走:“能跟我说说你们是怎么分道扬镳的吗?”   
  “以往他经常去夜自习,我都能猜到他去哪个教室,可是当你猜不到的时候,就知道产生了距离……”   
  “会不会是有事耽搁了?”   
  “当你满世界地找不见一个人时,还能求他的心留在你身上吗?”她说了一件让我吃惊的事,“大吉普,最看重的是财。”   
  “他缺钱用?”   
  “据我所知,他的家庭条件并不好。他妈妈常年卧病,爸爸是个普通工人,还有个上初中的妹妹,这样一个家庭要供养两个学生,并不容易。”   
  “可是……你们和我回乡下的时候,大吉普穿的鞋子不是名牌吗?他还有手机?”1998年的学生中有能力使用手机的人凤毛麟角。   
  “所以我更怀疑,以前他在骗我!他说他爸爸开了三家公司,他家里很有钱,在上海浦东最好的黄金地段买了五百平方米的别墅……”   
  这瞎话编得也的确离谱。   
  “他从不敢请我去他的家。如果不是我意外撞见去宿舍看望他的妹妹,我可能永远都被蒙在鼓里。你知道吗,从我们开始交往,大吉普就控制了我的银行卡,我到学校来的所有生活费用都由他支配着。我顾及他的面子,没有告诉任何人他用女人的钱。他说他能挣回来,能挣更多的钱,让我相信他!你知道我心里什么滋味吗?我不怕贫穷,可我受不了谎言!”   
  “那,你们什么时候分开的?”   
  她看看我,似乎平静:“上个星期,我提出的。”   
  “你提出?”我差点跳起来。   
  她站起来大声地冲西操场喊一嗓子:“去他奶奶的!狗屁爱情!”   
  偌大的操场,声音很快便散了。她小小的身影显得特别孤单,垂下头背对着我,不知道是不是在哭。   
  爱情这东西很玄,承受不了欺骗和伪装,一旦变质就无可挽回。   
  我过去拉她,拨着她的刘海,这额头已经不像我初识她那样光洁了,看上去似乎笼罩着黑青色的雾霭,不祥。   
  “你在看什么?”   
  “看你的额头。人一旦有了烦恼祸事,十有八九都写在脑门儿上……”   
  “净瞎说!”她拨开我的手,“难道你是个卜签问卦的神仙?”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他有不寻常的举动的?”   
  她顿了顿:“经济管理学院有个小富婆你知道吗?”   
  我想一想,以前在食堂时听说过,那是个大官的女儿,家庭富足。“叫玛瑙是吗?”   
  “我在大吉普的衬衫上看见过唇红印子,还有异样的香水味,我不是那种谨小慎微的女人,不会拿着这种东西在他面前哭喊叫骂。那时我还相信,他不是那种流连声色犬马的人。可是有天晚上,我去南门外买东西,意外看见他和那个女生站在上海菜馆门前拥搡,快要脸贴着脸了。”   
  我皱眉:“你是不是看错了?”   
  “没错!对他怎么可能看错?”   
  “那,是不是误会?”   
  “误会?”她苦笑,“我也希望是场误会!可当我走近他时,清清楚楚地听见:苹果怎么能和你比?我追她只是逢场作戏,她那个矮冬瓜,底盘太低,娶了她都会影响下一代,可怜她的人才会追她……”   
  有两行冰凉的泪从她圆圆的脸蛋儿上滑落下来。我知道倔强的人心里的疼,这嘲讽的话语胜过任何淬毒的刀子,将她刺得体无完肤。   
  “苹果!”我们揽着肩膀坐在操场的绿地仰望悬月,心里难过得说不出话来。   
  年轻不是荣耀也不是过错,只是我们都不懂。世事的烙印砸在身上时,或许才能一点一点地长大,像化茧成蝶的蛹,外壳剥离身体的那一刻,一定都撕心裂肺地疼。   
  “走吧!我们回去。”我拉着她往回走,“他失去你是他的损失,真的!”   
  我们刚走,球场上又出现了篮球震地的声音,回头去看,是莫言。   
  苹果对我说:“你不打个招呼吗?这孩子不错。你走的时候没跟任何人道别,他还一直挂念着,总是问我有没有你的消息。”   
  “走吧!”我不想再有误会。让他认为我决绝,也好。   
  第二天我见到大吉普,他不再像以往一样载笑载言,多了尴尬,低头离去。我心里有难以言状的扼腕,我曾经寄予了一切美好的祝福给他们,如今叶染黄斑,人已不同。   
  这个秋天,一片黯然。   
  1998年是个风云迭起的年月,在学五食堂里被谈论话题最多的就是落幕不久的世界杯。男生们大口大口地咀嚼食物,仍然堵不住他们对齐达内横空出世的艳羡,更有人大肆评价年少的欧文、初出茅庐凌空垫射的劳尔、贝克汉姆的完美弧线。苹果把整个头都快埋进碗里了,仍然听得见四周对巴乔、斯托伊科维奇、马尔蒂尼、小劳德鲁普这些如雷贯耳的名字的褒奖。终于,她忍不住了,甩开胳膊去跟人大放口水战,尽兴评论这次法兰西之夏的群雄逐鹿。我支着胳膊看着她乐,还是这么直耿耿的洒脱劲儿!不论天塌下来,还是失恋,都不能影响她对生活的热爱,连八卦也要拼一拼。   
第104节:迷雾重重(2)     
  正在口舌之争到达白热化时,食堂里有人嘘声而起。众人回头去看,一个穿着GUCCI华服的女孩儿正在门口翘首企足。她装扮的奢侈豪华与平民化的学生食堂格格不入。我捅了捅苹果的腰眼:“那不是玛瑙吗?”   
  她只当没听见:“就是翡翠来了不也一样吗,吃饭吃饭!”   
  “吃饱了吧?”我说着,看看她的饭盒,已经只剩下菜汤。   
  “你吃饱了?那走呗!”我们一起去水池边刷饭盒。   
  经过玛瑙身边时,她一脸不屑的讥讽表情和充满敌意的扫视令人很不舒服。担心她俩会水火不兼容,我拉起苹果快走。   
  “喂!”玛瑙叫住她,“你就是苹果?”   
  苹果仰起头回瞪她,尽量克制想发火的冲动。   
  “我只是想来亲眼目睹一下,看到你,我就放心了。”   
  “什么意思?”苹果怒目而视。   
  女孩冷笑:“你是属蜗牛的吧?那两条腿定是缩进壳里去了,这么个矮冬瓜也有人追,还真是稀罕呢!”她把红彤彤的嘴唇凑近苹果一侧,对着耳朵说,“我看见你——就想吐!”说罢要走。   
  苹果一跃而起,“啪”的一声,耳光清脆,就在玛瑙一只手捂住半边腮帮子发愣的时候,她手上端着的饭盒已经不偏不斜正扣在玛瑙那张施了粉黛的脸上。她的妆糊了,那脸一半是红得挺好看的手掌印,一半是酱色的菜瓜汤,滴滴答答地落在那身昂贵的GUCCI上。玛瑙的眼圈立刻红了,泛起血丝像要吃人的狼一样“哇哇”叫着扑过来撕扯。   
  苹果腿不长,但是有劲儿,飞起一脚把她踢出去坐在地上半天没起来。“愣什么?”她抓起我的手撒腿就跑,“发疯的母狗最会咬人!你等着她撒泼再打回来吗?”   
  跑到无人处时,她吁气:“还好!没追来。”   
  我问她:“都是一个学校的,你今天撕破她的脸,明天她报复怎么办?”   
  “我怕她?”她边喘气边跺墙,“小蹄子在我面前犯横!真想踢死她!”   
  麻烦很快还是来了。   
  众所周知,这位财经学院的富家女是A大副校长的侄女。苹果当天下午便收到一个记大过的处分,不仅是她,我今年的奖学金也被莫名其妙地黑了,全科成绩优秀的表格变成了丑陋的符号,上面的红色鉴定笔录像个张开血盆大口的教条讽刺。苹果对我说抱歉,我冲她笑,没关系,不要想她,你自己要开心才好!   
  “对!”她拍着手说,“走,今儿晚上大排档喝啤酒去,我请你!”   
  我刚要劝,她却一句话把我噎住:“你去不去?不去我自己去。”   
  “去!”我赶紧答应。   
  晚上的南门夜市一直热闹到后半夜,到处都是啤酒碰杯、叫卖烤肉的声音,小烤箱里散发出的阵阵浓烟,熏出了二里地。我叫苹果,她已经趴在小桌案上昏昏欲睡,脚边的地上堆满了啤酒瓶子。她的一张小脸通红,嘴里断断续续地嘟囔:“奶奶的,我最恨别人说我腿短,这死蹄子肯定是我的克星……”   
  “咣当——”   
  随着最后一个瓶子倒地,她已经彻底站不起来。   
  我不想劝,对她来说,如果醉一场能把一切烦恼全忘掉,我希望她酩酊大醉。哪知苹果闭着眼睛突然转身,摇晃后面那一桌的一个花白胡子老头,大声叫唤:“美女!我喝多了!想哭啊!可是哭不出来!”   
  我赶紧把她拖开,付了账,架起她就往校门走:“快回去吧!再晚学校要关门了!”   
  “若惜你真不够意思!说好了来陪我喝酒你一杯都没动。”她已经舌头打结,眼皮翻一翻,又重重地合上。   
  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我当然不能喝,你一个趴下的时候我还能把你弄回去,要是两个都不醒人事了,谁送你回去?”   
  她就开始咿咿呀呀地唱歌,唱完一首又一首,偶尔冒出一句:“刘德华是男的女的?”已经醉糊涂了,就越发的沉,眼见我就要拖不动了,忽然——从拐角的暗处冲出一个男人,飞快地靠近苹果。他的力道很大,撞过来之后马上就跑,一闪身钻进南门对面的岔路胡同口不见了。   
第105节:迷雾重重(3)     
  苹果的身体越来越重,一个劲地向下滑……   
  “啊——”我惊叫。   
  她的腹部中了一刀,鲜红的液体喷涌而出,染红了白色的绒布帽衫。   
  “苹果!!你别吓我!”   
  任凭我怎样叫,她都没有回应,软塌塌地倒在我脚下。这可怎么办?一片漆黑的午夜,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周围的店铺都关闭了。   
  “等一等!”我看见五步以外的小报亭还亮着灯,里面的人正准备关门。“等一下!求你了!”我冲过去拍打他的窗户,“我要打电话!有人受伤了!我要用电话!”   
  好心的卖报人打开窗户,把一个白色的电话机递出来。我捧着话筒的手止不住地颤抖,手上的血染红了一片白:“莫言!我找莫言!!快!求你快帮我叫他啊!”   
  “莫言!接电话!”男生宿舍里一片嘈杂,一会儿工夫听见有拖鞋拖地的声音向电话走来,有人交替话筒的声音,但不是莫言。   
  “我是莫言的室友,他现在不在,你可以留下姓名,等他回来我转告。”   
  “请你告诉他,”我急得想哭,“我是蓝若惜,请他回来后赶紧来找我,我在学校南门外的夜市口,请快点!”   
  电话挂断了。我抱着瘫软得像泥一样的苹果,一股凉气从后背一直蹿升到脖子。   
  路灯昏黄的光撒到我手腕的佛珠上,它却好似冬眠了一般,与普通的珠子无异,帮不上任何忙……   
  手术室的灯亮着,苹果的肚子需要缝针。   
  我站在医院的走廊上反复踱步。   
  “你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莫言盯着窗台上生锈的窗框发呆,眼睛里有红血丝。   
  我咬着指甲难以平静:“我怀疑一个人,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   
  “什么叫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   
  “动手的是个男人,但我怀疑是个女人指使的。”   
  “你看清楚行凶的人长什么样子了吗?”   
  我皱起眉头使劲地想,什么也想不出来:“没有。太黑了,什么都没看清。”   
  “那是无头公案了。”他叹气,十指用力地抓住窗台。   
  “我们要报学校的公安部吗?”   
  “怎么报?你是唯一的目击证人,连你都说不清行凶的人长什么样……咱们学校的公安部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几个真正为学生办事的?你求他们,什么事也办不了倒要先送礼搭上个万八千的。”   
  我缄默。   
  “苹果若是落下后遗症怎么办?”   
  他总是给我提难题,可我一个也回答不了。   
  “这次的手术费怎么办?”   
  是啊!手术费!这是当务之急。我的银行卡付过学费以后余额所剩无几。   
  我去医务值班室拨通了一个长途号码:“我找明阳……”   
  除了他,我还能求助于谁?忽然发现,我在这世界竟是如此无助,若没有他,我的境地艰难竭蹶、难以自立。   
  “费用问题解决了?”莫言见我放下电话小心翼翼地问。   
  “嗯。”我点头。   
  “有时候我真觉得你身上很多谜,怎么也解不开。”   
  “什么?”我有虚脱的感觉,手术室外的时光最难熬。   
  “你似乎清贫,世事不通,却无忧无扰。当常人需要为钱发愁的时候,你却可以轻而易举地解决困难。”   
  我惨淡地笑笑:“我只是个普通的乡下丫头。”   
  这时,我又看见了她。   
  小芫。   
  她从手术室里面飘出来,在走廊上荡来荡去,像个被风吹拂的枯叶。   
  我两只眼死死地盯住她,她却对我嗬嗬地笑。   
  “你笑什么?”我问她。   
  “啊?”莫言呆滞地望着我发愣,“你问我?”   
  我当然不是问他。   
  女鬼惨烈地笑,脸上的苍白像脱坯的墙皮一样,一块儿一块儿往下掉:“她失血太多,恐怕活不了了。”   
  “你胡说!”我激动起来。   
  莫言发愣地看我,有些惊恐。   
  我心烦意乱地冲他摆摆手:“我没跟你说话。”   
  她怪异地笑着,声音凄厉,飘至手术室门前,又不见了。   
  我奇怪,不是自从戴了佛珠之后鬼就再也没敢近身吗?如今怎么又出现了?我低头看手腕,不好!大事不妙!手上空无一物,那串佛珠……丢了?   
第106节:迷雾重重(4)     
  莫言吓坏了:“蓝同学,你脑子没坏吧?”   
  我无力地垂下头:“你当我是精神不正常好了。”   
  “可你刚才说的什么话,眉头皱得那样紧,似乎很痛苦。”   
  这个时候哪有心情跟他解释。我双掌合十心里默念:苹果!只要你平安无事,我再也不让你喝酒了。一定要挺过来呀!   
  莫言仍在嘀嘀咕咕地说个不停,不知他是紧张,还是为我担心:   
  “你自己也要小心,行路时都要格外留意左右,你们俩都要注意安全。”   
  “看样子……她已经被人盯上一段时间了。”   
  “以后我给你找一把防身用的小刀,你最好带在身上以防万一……”   
  他的喋喋不休,我压根听不进去,只盯着墙上那个无声的红灯。那个象征红色心脏跳动信号的东西,它竟然一闪一闪的。   
  怎么回事?我忙问莫言:“你看!那墙上的红灯是不是在闪?”   
  他回头看看指示灯,再看看我,莫名其妙:“没有啊!那灯好得很,一点也没闪。”   
  可我就是看见它在闪。   
  难道……那鬼进了手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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