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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眼新娘2-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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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舔过洒落在地的酒汁,已经呜呼倒地。小狗全身抽搐,口鼻流血,脸色发绿,挣扎了几分钟之后,彻底不动了。   
  刘易斯看到后怔住,众人怔住。路易转身想跑,门口的侍者已经冲进来将他堵住。   
  大厅里一片嘈杂,明阳拉着我离开的时候,我瞟见刘易斯无力地软绵绵地倒下,她的管家着急地大声喊着什么……   
  路上明阳开着车沉默不语,半路上停下来,下了车靠在车门上抽烟。我坐在车里没动,敞篷里可以看见浩瀚的星空,原来这里的夜晚也很美啊!我心里荡漾着奇怪的感受,可能是方才刘易斯家的灯光太耀眼,遮挡了天空的灼灼光辉。   
  明阳吐一口烟圈,低头问我:“小乌鸦,这是你第几次救我了?”我当然知道他暗指什么,我的肩膀上已经为他挡过一颗子弹了。   
  “嗯?”我伸出手去凭空抓一抓,“星星那么璀璨那么美,每个人都想据为己有,却不知道,只有挂在天上,它才会发出美丽的光。”   
  他转过身来拂我的头发:“贪婪和占有欲会害死人呢!”   
  “哇——”我为他拍手鼓掌,“好哲学呀!”   
  他嘿嘿直笑:“小丫头,你也很狡猾嘛!”说着就把我的脸蛋当做面团来掐。   
  “很痛耶!”我打开他的手,狠狠地瞪他。   
  “我还是第一次发现你很有对付那些商贾的魄力哦!”他说,“要是经过培养,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成为伯尔尼商界非常厉害的谈判高手了!”   
  “美死你!”我才不干,“以后要给你狄家做枪手吗?我不做这类事。”人们总说。与人斗,其乐无穷。可为什么,我总想与世无争?   
  他很严肃地对我说:“以后不许说这种话,狄家也是你的家,什么你的我的,再说错我就……”   
第99节:舞会惊魂(5)     
  “怎样?”我不知死活地瞪他。   
  “那我要把你的小屁股打肿,让你痛哭流涕……”   
  我扬起下巴直哼哼,鬼才怕你。   
  “然后……”   
  “怎样?”我继续不知死活地哼哼。   
  “再把你的眼泪吻干……”他说着说着声音低沉下来,靠近我的时候,我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呼吸声,有种清新的香槟气息吹到我的脸上。夜色里看明阳灿若星辰的眼睛也真够迷死人不偿命了。我忽然发现我们之间多了一种叫做暧昧的情愫,黏黏糊糊磨磨唧唧的,光这些甜言蜜语就够叫人腻死了。   
  我赶紧伸手去堵他的嘴:“别说了少爷,好像吃了二斤猪肉膘哦!”我扶住车门朝外做呕吐状故意气他。他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扑过来掐我的脖子……   
  天呢,真的想拧成麻花啊?   
  完了!又在劫难逃!   
  一周之后,有点,小意外,大森林回来了。   
  在一个有淡淡紫霞的傍晚,深红的枫叶落在微湿的青灰石阶上,一袭深灰色风衣在风中伫立,大森林的脚畔放着一只行李箱,看着大厅里发愣的我微笑。   
  哇——不是做梦吧?   
  我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过去,扑到他身上。他轻拍我的头,淡然道:“我回来了。”真好!我又闻到他袖口里暗暗散发出的薄荷清香,感觉到一个真实的大森林站在我面前。   
  管家走过来把行李箱提走。大森林问我,家里那两个老少爷们儿呢!我嘿嘿冲他笑:“在后庭院研究小刺猬呢!上次我在院子里发现的小刺猬又出现了,这两个人比我还像孩子。”   
  他揽过我的肩膀,轻声说:“那我们也在院子里散散步吧!”   
  “好!”我应声,忽然发现他这次回来释然了很多,说话和脚步都轻松了。   
  柔和温煦的夕阳发着橘红的余韵,光线倾斜映照在我们的睫毛上,都染了一片金色。我问他:“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去河口做什么了吗?”   
  他不紧不慢地说:“你还记得我们上次在河口遇见的那位送我佛珠的老人吗?”   
  “当然记得。”我摸摸手腕上的珠子,心存感激。   
  “我,这次重回河口就是去见他的。”   
  “你去感谢他?”   
  “不,按照当初的约定,应该是我一把你和明阳送回来就过去陪他的。”   
  “陪他?”我不明白。   
  他笑笑:“你忘了,明阳曾经被他施过催眠术,虽然我也懂得催眠,但是每个人的催眠手法都有不同,何况他的道行已不是一般。我当时着急,和他交涉后定下一个约定,只要他帮助明阳破解催眠、恢复记忆,让你们可以顺利地回家,我愿意作为明阳的替代,留在他膝下伺候到终老。”   
  我的心像揣着个小兔子一样跳个不停。   
  大森林,你身上有无数的闪光点,唯一的缺憾就是,你太墨守成规,像一个作茧自缚的可怜人,把自己硬拴在无形的桎梏里挣扎徘徊。其实你可以走出来的,养恩大于天,可再大的恩情都不能阻挡一个人的感情和执著。   
  你就是你自己!   
  你不是任何人的影子!   
  可这些不用我说,你全都明白。你那么聪明的人,把一切都看透了,为什么要强迫自己受罪呢!   
  为什么?   
  我有眼泪滑出来。   
  “我知道你要和我说什么,所以你什么都不用说。”他用手掌轻轻擦去它们,“你知道吗,从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了……”   
  “第一次?”我在记忆里搜索,哪个才是第一次?被于庆欺负时的从天而降?不,更早些,我在图书馆见到女鬼,是你把我抱出那个精神旋涡。还是……   
  “第一次,你还不懂记事。那时你刚两个多月,真是个漂亮的婴儿,脸颊粉嫩嫩的,眸子乌黑,亮得像块宝石。我抱起你的时候,就像从雪地里捧起一把新雪,生怕你化掉。我碰了你的嘴唇,像樱花花瓣一样,很小,很软,你咿呀咿呀地张嘴,说着不是语言的呢喃。你知道我那时的心情吗?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我的眼泪不可抑制地滑落,心里酸胀得难受。     
第100节:舞会惊魂(6)     
  他继续说:“我是个在中东小国出生的孩子,那里连年战火。男孩们五岁起玩枪,若不懂得开枪是会被人耻笑的,我十岁之前就杀过人,当然,在那个混乱的国度,死人是很平常的事情,几乎每天都有人死去。有时是为了争夺水源和发霉的食物,有时是为了紧缺的药品。我逐渐变得冷漠,在我眼里,若不抢别人,就会被人抢,若不杀人也会被人杀。所以我很早以前就没有心了。”他捶捶自己的胸口,“这里早就空了,冷得像个冰窖。”   
  所以他从来就与众不同,他看人总是冷冰冰的,不喜欢笑,连话都很少。可是他对我很好,真的很好……我双手合十捂住鼻翼,一阵心酸……   
  “狄家收养我之后,我很感激,并不是一下子脱离贫穷、享受到优质的富裕生活而感激。我真心感恩是因为狄家给了我一个家庭的温暖和信任。他们从未把我当过外人,你可以从眼神中感觉到,妈妈对明阳流露出的慈爱也同样分享给我,她没有分过伯仲。而我第一次看见你,冰冷的心里又注入一股暖流。你知道吗,我曾经有一个妹妹,就像我初见你的时候那么大,她病死了。不是因为枪战,而是因为肺痨,没有药物,我眼睁睁地看着她那么幼小的身体无休止地咳,咳得声音都变得像废铜烂铁敲击一样……”他哭了,倔强地仰起头,不肯让眼泪流下来,“她是在我怀里死去的,我抱着她,一个小小的身体,我的手指清楚地感觉到她慢慢变凉。我从早晨枯坐到黄昏,一句话也没说,我以为我的心已经够冷了……”   
  我去抓他的手掌,宽厚的温暖的手掌,紧紧握住:“大森林!人不应该隐藏情感,真情的流露是一种高尚的品格,你想哭就哭出来……”   
  只一瞬,他挥挥手转过头去:“给我两分钟,一会儿就好了。”   
  我咬紧唇,看着他坚实的肩膀轻微地抽动,心里像撒了把椒盐一样炽热。他不冷漠,真的,其实他的热情全都藏在心底,从不轻易表露出来。   
  他再转过来的时候已经温存地笑了:“我很久不提往事了,这些连狄家的人也不知道。”   
  我们继续慢慢地朝前走:“那为什么告诉我呢?”   
  “我想让你明白些事情。”   
  “什么?”   
  “明阳是真心喜欢你的。”他以温柔的口吻再次说出这样的话,让我措手不及。   
  大森林!那你呢,我在你心目中是什么呢?我拿眼睛质问他。   
  他轻轻将我拥进怀里,下巴抵住我的额头:“你是我的亲人,我最亲的妹妹。为你做任何事我都心甘情愿……”   
  我哑然,抬不起头来,不然我也会学他,把头高高仰起,不让眼泪倾泻。   
  “你奶奶曾经预言过,我会为一个女人死去,我这一生,只为一个女人而存在,因为我的命早系在她手中。你奶奶说得没错,我早已把命交给你了,即使死亡,也无畏。”   
  往事历历在目,奶奶是智者,早已把一切命数看透。所以,大森林会为我以身赴死,当子弹打穿他的身体时,我的心也在流血。   
  “可是奶奶的预言已经打破了,”我伏在他的左胸口心悸,眼泪早已打湿一片前襟,“我们在缅甸共同经历一场生死之役,你早就拿命换命救了我。你不会再死了,我知道,一定不会了……”   
  他只是轻笑:“人的一生多么漫长啊!谁也不知道下一场劫难在哪里。可是我知道,无论你有什么样的劫,我都挡在你前面。”   
  可是爱情呢,为什么面临爱情的时候你就没有这么勇敢?这话郁积在胸口,迟迟说不出来。   
  大森林却直接剪断了一株情感树,在它还是幼苗的时候:“我会是你最亲的亲人,明阳才是你最爱的爱人。”   
  “为什么?”我不服。   
  “若惜,你和明阳在一起的时候我都看在眼里,那时候你比较快乐。”他说,“真的!快乐是长久的,我的阴郁会笼罩你,鲜嫩的花朵应该开在阳光下,而梅雨会让它发霉,再美丽的花蕾也会从根部逐渐溃烂腐蚀。我愿看你笑,你的快乐越多,我才快乐。而那种阳光是我无法给你的,只有明阳可以。” 
第101节:舞会惊魂(7)     
  真是这样吗?   
  聪明如你,把什么都想到了,唯独没有想到自己。   
  “大森林,我还有一个愿望。”我抬起眼睛看他。   
  “你说吧!”   
  “能让我再看看你的眼睛吗?”曾经,我就是迷恋上这双深邃如浩海的眼睛,它在脑海里植了根,发了芽,无论怎样也挥之不去。   
  他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有过激的反应,只是轻声说:“好。”   
  我看见他从容地抬起手,摘掉了那个充满阴霾的大墨镜,一切了然,我却想晕倒。   
  “大森林……”我抱着他哭泣,心中波澜无法平息。   
  他的额头鬓角,像烧红的烙铁烙过,而左眼……已经失明,眼眶周围还有弹片夹过的痕迹。这伤烙下时,那疼痛会是怎样的无以复加,我无法想象。   
  我轻轻抚摩他的伤口,眼泪扑簌:“疼吗?”   
  他淡淡地说:“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胸口上的三处致命伤都已愈合,脸上的更不会疼了。就算再撕心裂肺,皮肉一旦长上也会忘了疼。人的命其实没那么脆,缝巴缝巴就长好了。”   
  “你是怎么离开缅甸的?”这是我心中永远的遗憾,当初明阳没有带走他。   
  “人生处处都有奇迹,不是吗,明阳也曾经在景洪热带雨林受过重伤昏迷,险些丧命,可是事后他又跟你说了多少呢?男人哪有不受伤的,只要还完好地站在你面前,那就是一切都过去了。你该相信绝处逢生,对吧?”   
  “那……河口那老头子呢,他怎么会放你回来?”   
  “我去的时候老头子已经不在那间屋子了,人去楼空。”他轻叹一口气,无限轻松地深呼吸,“我在那里等了一个星期,有人寄来一张照片,是老头子在神农架新照的,他的双腿竟奇迹般地站立起来了。我恍然大悟,他已经重新开始面对生活了。那双腿是受到生活变故的强烈刺激引起的心理暗示而残,却不是真正地废掉。如今他站起来,就是生活恢复了动力,他已经去追求新生了。”   
  是啊!我们每个人都需要重生!凤凰尚且须涅槃,何况人呢?   
  前面的草坪上,明阳和狄爸爸一少一老还在撵着刺猬转圈圈,活力十足。我们看着那个轮椅上风烛残年的老人,他已失去至爱的妻子,仍能乐观地活着,我们难道不应该乐观地看待生活吗?   
  “堵住!刺猬跑过去了!”明阳冲着我大叫。   
  我“啊”的一声跳起来,说实话还真挺害怕这浑身长刺的小东西。它一看见还有人怕它,马上又朝我冲刺过来,似乎不撞南墙不回头。我正愁无处可逃,大森林已经一把将我抱起。   
  “哥!”明阳兴奋地冲上来,三个人抱作一团,“你回来了!太好啦!”   
  哦!终于团聚了。真好!   
  我不能再待下去喽!不然我的学业一定荒了。明阳打趣,是不是荒得长草了?我气鼓鼓地催他:“求你啦!我的签证可不可以快些办呀?”大森林在河口一天就办好了,这家伙办了五天了还在拖延,成心不让我走。   
  “咦,”他还沾沾自喜,“你终于求我啦?”   
  “是呀!少爷!”我歪着脑袋围着他转,就像他堵截那只刺猬,“少爷!少爷?少爷?!”   
  “哎呀!好啦!”有没有看错哦!他也会脸红?   
  “我早就办好了,在我房间里。”   
  “啊?”我一个高八度的嗓音差点把房顶掀起来,“那你不给我?”   
  “我……不是,舍不得你走吗!”他抓抓头,心不甘情不愿地乖乖去房间里拿出绿本本。   
  我用对待苹果那招对待他,直直地拿头撞他的脑门儿,像撞钟一样“咚”的一声响,他捂住脑袋晃了一晃,站稳了像看外星人一样瞅我:“过来!让我看看你那脑袋是什么材料做的?”   
  我抱着签证抿着嘴就笑,撒欢地朝庭院跑。他在后面气急败坏地追:“别跑!让我检查检查!看是不是换成了铁脑袋,省得机场安检把你扣?下……?别跑……”   
  我亲爱的苹果啊!我就要回到你身边啦!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上飞机之前,明阳和大森林去机场送我。明阳虽然十二个不情愿让我走,可还是送了我一个象征伯恩的小熊公仔,但我觉得这熊长得有几分像澳洲的卡拉熊。我正把脸埋在熊仔柔软的绒毛里欣喜着偷偷乐时,大森林递给我一部手机:“出来这么久了,该给苹果回个电话了吧!” 
第102节:舞会惊魂(8)     
  嗯!是哦!我重重地点头,心怦怦跳着拨通那个熟悉的号码。苹果一听到我的声音嗷的一声跳起来咋呼:“没良心的小白眼儿狼!我还把我当朋友吗?留一张纸就跑了,一点都不体谅我的担心。”   
  我冲着电话那头一直咯咯咯地笑:“亲爱的苹果啊!你知道我现在有多幸福吗?我朝思暮想的两个人都奇迹般地回到了我身边。真幸福!就像踩在云端里一样快乐。”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悠悠地说:“若惜你真的快乐吗?我真希望你快乐!唉!”她叹了好长一口气。   
  “怎么了?”弄得我也担忧起来。   
  苹果说:“我和大吉普分手了。”   
  “啊?”我惊讶,“怎么会?你们,跟我回家扫墓的时候还山盟海誓的!”   
  “这世上最捉摸不透的就是人心了。”她一下子沧桑了。   
  单纯快乐的苹果啊,你怎么了?   
  “人是会改变的!”她对我说,苍老的感叹,一点也不像过去那个开朗的她。   
  “一年前的大吉普是爱我的,现在,他可能更爱权势金钱。虽然我们还没到大四,危机感已经遍布学生会。谁都知道流入社会将要面临大浪淘沙,或许等待我们的更多的是失望、沮丧。大吉普屈服了。在金钱权势和爱情面前,他可以果断地抛弃附属品,缴获新的战利品。对男人而言,女人就是包装他们的华丽衣裳,他们拿斤两来区分伯仲,选择和放弃……”   
  这不公平!   
  女人在面对爱情时候的投入和施与,远比男人进入角色迅猛且狂热。心会像吸饱了水的海绵一样迅速膨胀,再容不下其他。而男人,权势地位、所谓的事业心和面子尊严,把一颗心切割分占。   
  心里突然破开个口子,越拉越大,呼啦一下子无比失落。   
  “小乌鸦你怎么了?”明阳握握我的手,“好凉!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感觉像做梦。我的同龄人尚在水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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