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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眼新娘2-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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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种异样的感觉,却说不出来。   
  “你去跑道上吧!”我暂时和她分开,“我上场子边上看着你。”   
  “你上哪儿待着?”   
  “那儿!”我单手一指,“那边有运动器械,我去荡秋千。”   
  东操场的南边,有两个高高的秋千,我占了一个,悠悠地荡起来。   
  苹果像个白色的小点,在操场的尽头画圈圈。   
  皓月当空,星星都藏了起来。秋千荡得高一点,就感觉好像能荡到月宫的桂树上去。   
  “你的脚真好看!”   
  有人在说话。   
  说我吗?   
  我回头,旁边的秋千上多了一个人。   
第52节:校园血咒(4)     
  “绿草茵茵,一双秀足洁白如玉。我曾经也在这草地上跑过,也像你一样,甩开鞋子放肆地奔跑。有人在追逐我,嬉笑声不断,可是现在没有?了……?”说话的是个女孩儿,看起来温柔和顺,似桂如兰。光洁的额头,秀气的口鼻,皓齿蛾眉,楚楚可怜。普通的马尾辫子在脑后梳理得十分整齐,穿着一身水蓝色的长袖衬衫,白色的荷叶裙,文静地并起双腿。   
  “你在和我说话吗?”我怔怔地看她,什么时候来的?   
  “这里还有别人吗?”她反诘我。   
  我对她微笑,她视若无睹,自顾自地说话:“上个学期我还在这儿荡秋千呢!他在后面推,我能荡得好高,几乎可以躺着看月亮了。”她说着,嘴角露出甜蜜的弧线,似乎陷入回忆。   
  “他……”我疑心这女子有点痴,便扭过头去不说话,只把目光追寻苹果的身影。   
  “你为什么不理我?”女子幽幽地看着我,轻轻地叹气。   
  无可奈何,我对她礼貌地笑笑:“抱歉,我们并不认识,我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明白的,只是你故意不理我!”她似乎很委屈。   
  我站起来想走了,她却要哭了:“我知道,你不想要我了……   
  “呃……”有点尴尬,“我是女的呀!”现在可以确定她追忆的人绝对不是我。   
  她冲上来拉我的衣角,忽然变了模样,似乎只一秒钟便瘦得伶仃枯槁,两颊的圆润的皮肤都塌下去,嘴唇也瞬间失去了血色,只余下一双明晃晃的大眼睛闪闪发亮。她用眼角的余光游移到我的面颊,古怪地发笑:“每年都要死双数,今年已经有三个了。接下来……该你了。”   
  我的脑壳受到巨大震荡一般停滞思考,愣了足足有几分钟。她说什么?   
  “你这么胡说对你有什么好处?”我有些生气。   
  她又是冷笑:“你看看,你身后。”   
  我缓缓地转头,瞳孔放大,整个人被雷电击中一样呆掉:我的影子……头和身子是藕断丝连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转过来大喝。却发现拽着我衣角的不是个女子,是个傻头傻脑的胖小子,大概十几岁模样,眼神涣散,口角流涎。   
  我大惊,颠了几步向后退去:“你又是谁?”刚才和我说话的明明是个妙龄少女呀!   
  呆傻的男孩儿哧哧地笑着:“姑姑!姑姑!!”   
  “呀!”我一惊,胳膊上激起大片的小疙瘩。   
  “若惜!”苹果喘着气向我跑过来,冲到那男孩儿和我之间,把他轻轻推开,“你到别处玩儿去吧!啊!听话!”   
  男孩儿果然乖乖地转身走了。   
  我愣着问苹果:“你认识他?”   
  “谁认识啊!听说这附近有个患脑瘫的半大孩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说着她扑哧一声笑了,“好像什么好事都能叫你撞见。”   
  “别瞎说。”我还烦恼呢!   
  “不过……”她看着那孩子背影叹气,“那孩子也挺可怜的,这辈子算是废了……姑姑?难道他把你当成小龙女了?”   
  我无心听她的玩笑,四下寻找,方才和我说话的女子已无影无踪。   
  “跑得累死了……”她一边嘟囔,一边把外套脱掉,露出一件黑白相间的运动背心。   
  “热量都消耗了?”   
  “差不多!”   
  “那我们回去!”   
  “这里抗议!”她指一指肚子,“它需要鸡大腿!”   
  “拉倒吧你!快回去。”我催她。   
  起风了,阴飕飕的风。   
  “谁说我说笑呢,我说真的,肯德基正在召唤我呢!你先回吧!”说着,她头也不回地朝南门方向跑……   
  已经接近熄灯时间了,苹果仍没有回来。   
  我洗漱完毕,坐在床上看书。白纱窗帘时不时地被风撩起,屋里阵阵阴凉。   
  时钟即将指向午夜十二点了,我看看门口:这丫头,还不回来?   
  我下床去关窗,无意中看见窗下对面的桦树边站着两个人,正是苹果和大吉普。嗯?死鸭子嘴硬,还是要和好吧!我无意偷窥,窗户关闭之前的瞬间听见一声清脆的“啪!”   
  心里一惊。再打开窗户一看,大吉普正捂着半边腮帮子揉呢!接着苹果转身要跑,大吉普二话不说直接把她拽进怀里,嘴里还嚷嚷着:“打吧!打吧!打残了打傻了你就直接负责我下半生吧!”   
第53节:校园血咒(5)     
  我心里怦怦乱跳,赶紧关窗户,再不管他们闹什么。   
  宿舍门留了一道缝,我先睡下。   
  凌晨三点时。   
  我忽然睁开眼睛:白纱窗帘又飘了起来,在夜幕中看去就像是个飘忽的魅影。奇怪!我不是睡前关好窗户了吗?   
  起床再去关窗,确定插销是插好的,才回去睡。爬上床铺前看了一眼苹果的床——空的。她怎么没回来?   
  再抬头看看,门已经是锁死状态。   
  大概是风大的缘故吧!我安慰自己,又打开门,准备留条缝。门帘子呼啦呼啦地响个不停,有这么大的风吗?我正准备把帘子挑起挂上门钉,忽然发现,门帘的下面竟然有两条腿。一双赤脚。   
  心尖猛一阵紧缩。   
  是谁?为什么半夜站在我门前?困意全无,脖子僵硬得无法转动。   
  我提醒自己要镇定!镇定!再镇定!   
  伸出颤抖的手,缓缓伸出去,准备破釜沉舟掀开那扇门帘……   
  突然,楼道里的长明灯灭了。   
  一片漆黑。   
  “啊——”   
  一声尖叫响彻整栋楼。   
  我抓住木门死命地狠狠摔上!背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我不敢看。   
  这种心理威慑,我现在还逾越不了。   
  我以为这小小的宿舍里是安全的,可是那一扇普通的木门真的能把一切都关在外面吗?此刻,正有一双手从木门的另一边穿过来,尖锐的指甲划过我的肩膀,我感觉到了刺痛……   
  我慌乱地逃开,离开那扇门。   
  仔细地看,揉揉眼睛睁大了去看,门还是门,并没有什么手穿门而入。我紧紧按住胸口,心快要蹦出来了。   
  这时,门开了。   
  我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苹果……”我激动地想要奔跑过去,腿却是软的。   
  苹果诧异地瞪大眼睛:“你怎么坐在地上迎接我呀?”   
  我忐忑地问她:“你刚才回来时,有没有看见宿舍门口站着什么人?”   
  “没呀!”她脱口而出,“楼道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我想一想,叹口气:“刚才楼道里的长明灯灭了,一团漆黑,你怎么可能看见什么。”   
  “你说胡话呢?”她伸手摸摸我的额头,“楼道里一直亮着呀!”   
  我惊恐地看着她的眼睛:“你说什么?”   
  “不信我开门给你看。”她站起身去开门。   
  外面一切太平,灯光闪烁着昏暗的光,门帘仍在风中舞动,只有单调的呼啦声……   
  周一早晨。   
  我在学十楼的阶梯教室占了两个位置。苹果没睡好,早上起晚了。   
  等她慌慌张张跑来时,这节文学选修已经开讲了。我把占位置的课本移过来,她咕咚一声坐下,连打了两个哈欠。   
  台上的讲师正在滔滔不绝地讲名著《金瓶梅》,讲到精彩处便是潘金莲和李瓶儿斗法,台下的学生听得津津有味,我俩把书本挡在脑袋前面说悄悄话。   
  我问她:“昨天晚上干吗去了,回得那么晚?”   
  她故意压低嗓门:“去南门外的小旅馆了。”   
  “啊?”我差点跳起来。   
  “你别那么大反应,我俩啥也没干。”   
  “哦。”平定一下情绪,回头看看,没发现大吉普,“他这节课没来?”   
  “估计在宿舍忏悔呢?”   
  “忏悔啥?”   
  “不忏悔也得顾及形象,他一时半会儿出不来。”   
  “为啥?”   
  她憋红了脸对我说:“昨晚上大吉普想拉我干坏事来着,被我一巴掌打到床底下去了……”   
  “你打他呀?”   
  “打了,一个红色五指山,清晰可辨。”她还有点儿小得意,“当时就把他给打蒙了,我就说我要回宿舍。可惜那时间学校大门已经关了……”   
  “你又番强了?”   
  “嗯!半夜里可冷了,小北风呼啦呼啦地刮,我看他都快流鼻涕了。”   
  “你还挺心疼他?”   
  她努努嘴,说了一个字让我差点晕菜:“屁!”   
  正在这时,授课老师点名叫到她,苹果机械化地“嗖”一声站起来:“到!”   
  讲师问:“这位同学,请回答一下,我下面要讲的书目《醋葫芦》,作者是何人何朝代。” 
第54节:校园血咒(6)     
  苹果转转眼珠,拿一双求知若渴的眼睛瞪着我。   
  我收到求救信号,赶紧把答案写在书背上:作者:伏雌教主,明朝,年代不详。   
  “坐下!”讲师对这学生的回答十分满意,笑盈盈地让坐。   
  苹果伸长了脖子问我:“什么伏雌教主?是金庸武侠吗?”   
  “还日月神教呢!快听讲啦!”我弹她一下,赶紧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下课时经过十号楼背面的篮球场,水泥地上传来“咚!咚!咚!”的沉闷声音。   
  我想绕道走,被苹果拽了回来:“干吗绕着走,你又没有做错事。做不成恋人还可以做朋友嘛!”   
  果然,球篮下奔跑的人群中就有莫言。我拿书本挡着脸,闷着声向前走。   
  “傻瓜!”苹果说,“他都看见我了,难道还不知道旁边的是你吗,咱们学校有几个像你一样条儿这么顺的?”   
  我登时脸红了。   
  她挎起我的胳膊一起走过球场外沿:“没事啦!他没追上来。”   
  我放下书本,长出一口气。   
  她嘻嘻地笑:“其实那孩子跟你有点像呢!两个人都傻呆呆的。”   
  脚下踩到一片形状像蝴蝶翅膀的银杏叶子,我捡起来端详:“青桐染了黄斑,银杏叶子飘落,重阳木和枫香都变红了,黄连木和榉树也都泛了橙色,山麻杆和漆树映成了紫红色,秋季真的到来了呀!”   
  “你呀,话题转得真快。服你啦!”她嬉笑着推我,“下午课后我们去打网球吧?”   
  “网球?”   
  “嗯。网球运动对你的力量,速度耐力,爆发力,柔韧性,灵敏度和协调能力都有很好的锻炼呢!”她冲蓝天舒一口气,“唉!我这么喜欢运动,偏偏老天不待见,没能给我一个秀挺的身材,我的腿啊!什么时候可以拔高生长啊!”   
  噩梦来时总是防不胜防。   
  这天夜里,我又掉进了梦魇的深渊。它太真实,让我分不清真假。   
  白色的墙,常年被潮湿笼罩,瓷砖的缝隙中长出了绿色的青苔,表面黏稠湿滑。   
  低头看看自己,我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这裙子是我的吗?那么陌生,好像是窗户上挂着的白色窗纱,风一吹,裙脚便会飞扬。   
  有一抹阳光从高高的天窗洒进来,照亮室内的一处地板,形成一个暖色的方块儿。在方块儿之外的地方,是青白色的水泥板,冷冰冰的。   
  这是在哪儿?   
  好熟悉的地方。扇形的拱门,湿漉漉的地面,还有滴答的水声。   
  “哗啦——”   
  一片死寂之后突然出现水管开闸的流水声。我一惊,猛然醒悟,这是女生宿舍楼后面的澡堂子!我怎么在这里?   
  走进最里间,静谧的环境里,哗啦的流水声尤显突兀。   
  谁?   
  好像有人唱歌?   
  再侧耳去听,又像是水的回音。   
  我在这青灰色的世界里徘徊,好似身处迷宫。   
  隔壁的房间忽然传来人声鼎沸的动静,吵吵嚷嚷,还有谁挤着谁,拿错了毛巾,踩了脚跟的争辩声。   
  我绕到隔壁去看,一片灰暗,一个人也没见。   
  刚才的声音又渐行渐远了,转而安静。   
  水流声慢慢变大:“哗啦——哗啦——”   
  真的有人在唱歌……   
  很像呓语——   
  “人如飞花,云如短歌,谁曾爱我。时而风光,时而坎坷,谁怜惜一个我。镜花水月,没法断绝,不能阻隔……”   
  像痴了一样的怨。是个女子的轻唤,更像是哭泣,抖耸肩头的哭诉。   
  “谁在那里?”我循着声音找过去……   
  绕过里间,看见一团东西。准确地说,是看见一个人,白糊糊的,赤着脚,蓬头散发,呜呜咽咽地哭泣。我好奇地问她,“你是谁?”   
  她抬起头面对我,苍白的面孔上没有五官。   
  这人没有脸?   
  “啊——”嗓子眼儿里一口凉气向上堵,一下子惊醒了。   
  周二晚上是国际金融选修课。   
  意外的是,这次选修课引我走进了西门边新落成的理科综合楼。这也是我第一次踏进这座富丽堂皇的白色建筑。楼梯都是通透的大型落地玻璃,明亮时尚,有新派建筑的风格。中庭的天井是由茶色、墨绿色、浅褐色、米色、绛紫色的玻璃拼接而成,像个绮丽的水晶宫。   
第55节:校园血咒(7)     
  “真漂亮!”苹果的下巴夸张地仰着,身子成九十度的弯曲,“若惜你也是第一次来这栋大楼吧?”   
  “嗯。的确漂亮。”我们胡乱调侃着,已经上了五楼。   
  走进教室的时候,苹果拉了我一下:“我认得这个门牌号,是那个被施暴致死的女孩儿出事的地方。”   
  “呃?”我大愕,一颗心又悬了起来,七上八下惊涛骇浪。   
  她冲我嘿嘿直笑:“我逗你的,这间教室才不是呢,是隔壁那间!”   
  “真的?”我天真地问。   
  “是呀是呀!”她说罢硬生生地将我推了进去。   
  我四下举目,果然没有看见什么冤灵,吁一口气,以为今日真就平安过去了。   
  两课时过后,散场。   
  我对苹果说:“等我一下,我去趟洗手间。”   
  新大楼的洗手间不像老图书馆那样陈旧破败。这里到处都是现代文明的先进痕迹,雪白的瓷砖上还镶嵌了青花瓷的碎片装饰,清一色的墨绿玻璃洗手台很高雅。地板是桦木的,马桶还是进口的。我笑笑,学校这几年的升学率猛涨,收取的学费也是一路飙升,看来领导们的腰包都鼓了,盖楼的气派也一点儿不逊色。   
  刚洗过脸就看见镜子里面有个褐色的点。这么干净的镜面有污点多扫兴呢!我伸手,想擦掉它。却发现这污点渐渐活动起来。   
  嗯?   
  我的头皮顷刻间麻了。   
  有个白花花的东西从镜子里面慢慢浮了出来,点越来越大,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我才明白那不是一个点,那是一个女人的乳防。   
  “呀——”   
  我后退一步,靠在瓷砖墙上半天没有喘过气来……   
  镜子里浮现出一个人,只有上半身,没有下半身。一个衣衫不整的白皙女孩儿……   
  “你是谁?”我大着胆子问。   
  她以同样诧异的眼光看着我,瑟瑟发抖地向墙角退去,似乎更害怕我?!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近距离观察一件异物,她一双清水般纯净的眸子,眸语呼之欲出,丰厚的嘴唇,眉心间有一颗美人痣,是个端庄秀丽的女子。我的脑袋瞬间如被针锥刺痛:她就是……在这栋大楼里被人施暴害死?的……?那个女生?   
  她用一双水葡萄一样的黑眸子盯着我看,似乎疑惑很多。   
  “你,是不是,在这栋楼里遇害的学生?”我小声地问她。   
  她依然双瞳剪水,神情迷茫。我再问了一遍。   
  “我?”她指指自己,蹙眉,摇头,“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不记得了。”   
  咦?   
  失忆的女鬼?   
  我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   
  “那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我问她,的确是不可思议。冤灵是因为凝结怨气而不散,既然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又为什么久久不散呢?   
  她垂下头,有些懊恼,“想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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