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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金正太传说(蛇发者)-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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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是吗?”修利文无话可说,他怎么也想象不出,之前那种表现的女人,竟然会是“和蔼可亲,大家所憧憬的女人”。

    “现在,对于我们那一代的女仆们来说,仍旧如此哦。”闵莎似乎明白自己的小主人在想些什么,转头似笑非笑地瞥向兰圣宫,问道:“是吗?兰,你比谁都更憧憬她,所以,才拥有比任何人都强的攻击性呢,大家都看在眼里。”

    兰圣宫啧的一声再次移开目光,哼声道:“谁要和那个怪物一模一样啊!”

    闵莎扑哧一声笑起来。

    “这里没我的事情了,我要回去了。”兰圣宫系好领巾,朝门口走去,但随即又停下来,扭头望向修利文:“那个女人的身体和技术,和我比起来哪个更好?”

    修利文露出阳光的笑容。

    “当然是你的,兰。”

    兰圣宫盯了他好一会,再次哼了一声:“真是的,什么时候变得油嘴滑舌了,以前可是更可爱一些呢。”然后对闵莎说道:“我伤成这样,暂时没办法动手了,如果出现了什么了不起的敌人,你也别藏着腋着了。”

    “这个嘛……”闵莎眼睛眯成一条缝地笑着,纤纤手指点了点下巴:“我会斟酌的,况且,塔里的人手其实也没紧缺到这个地步嘛。这个塔那么大,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从角落里冒出一位前辈高手呢?大师级对我家来说,并不是那么稀缺的资源呀。”

    兰圣宫耸耸肩,没再说话。

    “总之,战争开始了,你就看着办吧,别让筋骨都生锈了。”

    “是是”闵莎背着手,娇俏地回答道。

    “哎?闵莎也是高手吗?”修利文惊讶地问道,他根本就不知道有这回事,而且,从她身上也感觉不出来。

    “嘻嘻,您说呢?这是秘,密。”

第十二章 星芒() 
当黑暗兽潮爆的信息抵达王都时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但是关于出兵协议的紧急会议却拖延了一个星期,直到共济会的解散和脑的相关情报于暗中流入各个有心人手中,出兵协议才正式通过。这样一来,各处没有正式许可却已经动员的军队终于可以行走在光天化日之下了,他们之前的任何或许多少有些不同,但此时已经一致,那就是罄尽全力援助炼狱城。在失去反叛的桥头堡之后,无论多么不甘心也好,阴谋者也不会冒着成为公敌的帽子公然以叛逆的姿态现身,毕竟,无论当时做得多么隐秘,但只要是自己亲自动手的,就一定会落下被人诟病诋毁的跟脚。如此一来,即便投靠更大的势力,也不会得到重用。

    “真可惜啊。”伯爵眺望着远际的群山叹息着,隐藏在那崇山峻岭中的部队,仍旧需要潜伏下去,尽管它们早已经准备好了。

    “什么共济会!实在太不中用了!如果是我的话……”他的儿子,一名年轻的贵族的念啐还没落下,就被夫人喝止了。

    “住嘴!你就不能管好你的嘴巴吗?”夫人望向丈夫:“那么,您打算怎么办呢?愚者提出的计划在当前的情况下有很大的成功几率。”

    “没错,而且,虽然我不太清楚其它人的能力,可是对他的能力却不会质疑。他是个谨小慎微的男人,若没有八成以上的成功率是不会动手的。”伯爵说道。

    儿子虽然面现不甘心和不屑的神色,但嘴巴张了张,仍旧没有说什么。过了一会,他闷闷地问道:“父亲,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我从来不认为分裂后,我们有抵抗炼狱的能力。”

    伯爵倒是很新奇地看了儿子一眼,原本他以为这个年轻人要更加鲁莽且一头热到底的,没想到他竟然也有思考过这种问题。对此,他赞许地点点头。温柔地对他说:“没错,分裂后,人类绝对抵挡不了炼狱。”

    “那您为什么……”

    “因为这个世界上并不只有炼狱啊,天界的出现是我真正改变意愿的原因。”

    “您地意思是……”年轻贵族皱起眉头苦思着,揣测道:“即便我们不去抵抗炼狱,也会有天界去抵抗?”

    “大概就是这样吧。不过实际上,这个问题要更加复杂一些。”伯爵拉着儿子在身边坐下,“你想想在一百多年前,大6上大小国林立的时候,有多少例大国完全吞掉小国的情况?”

    年轻贵族熟悉历史。当然知道这种情况并没有多少。他摇摇头。

    “如果只有一个国家呈现出强大地潜力和实力。那么战争地漩涡就会一口气吞掉整个大6。而最终会形成一个巨大统一地王国。可惜地是。如果有两个或更多同样实力也同样精明地国家彼此牵制着。没有谁可以一口气打败对方。夹缝中地小国反而能够存在下去。现在炼狱、天界和人类。正好形成了类似地稳定三角。炼狱和天界地力量不相上下。且连连恶战。消耗了大量地元气。它们需要人类这片土地进行缓冲。因此。就算我们完全不抵抗。也不会被灭亡。只是战争连连而已。而只要投靠了其中一方。就能够在未来掌握到大势。就这点来说。阿兹特克国王陛下反而处境堪忧。因为他地统治基础在于人类地自治。”

    儿子还是有些迟疑。

    “……那么。父亲。人类真地只能附庸其中一者下才能生存下去吗?”

    “就未来相当长地一段时间来说。地确如此。你看。人类要生存。就无法脱离固有地环境。而我们地世界绝大部分被炼狱侵蚀。若不和炼狱同化。就会被环境排斥。它们先已经占据了生存地制高点。实在是一种富有可怕攻击性地生命。就算我们将恐惧之王赶进末日荒野。这么多年来。我们仍旧无法对环境进行改造。让之适合人类生存。所以。我们就不得不从自身着手。接受炼狱地改造。而这种改造要平缓进行。炼狱方面地协助是必不可少地。既然它们拥有智慧。那么就会看到自己地利益并不在于完全消灭人类。而在于控制人类。因此。我们才有了可趁之机。”

    虽然已经被父亲地理论说服了。一时地忍辱负重也可以忍受。更何况这是一种宁为鸡头不为牛后地处世哲学。唯一让儿子感到不快地是。自己生而为“人”地存在基点会在这次行动后彻底失去。这让他感到一种彻底地失败。无论今后获得多大地成功。都不可能将之掩盖过去。

    这个年轻人虽然有野心,但实际上,是个能力并不充分,而且性情又耿直的人,优点和缺点都在于大多数时候,总能让人明白他心中在想些什么。虽然,贵族的世界里的确倡导一种不动声色,保持自身神秘和威严的领导法则,不过,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喜怒无常地上司的。光明正大,耿直,容易揣测,虽然能力不足,但有容人之量,这样的一面,同样得到许多人的赞许。

    而且,身为父亲,对这个儿子最为满意的地方在于,他虽然并不精明,让人眼前一亮的正确并不多,但同样的,错误也是极少。他不仅拥有坚韧的心智,还拥有一种一旦认定道路,即便是错误的,也会走到底后,砸出一绝处逢生地道路来地冒险心。这对于他们这个家族即将开始的绝无回头之理地大计划来说,是最完美的执行者和继承人。

    在此之前,对于儿子心中最后一根梗刺,父亲知之甚详,并且决定要亲手将其拔除。

    “我的儿子席德啊,你认为所谓的人类是什么呢?”

    对于这个问题,年仅二十三岁的席德当然无法回答,他想说具有人类**和人类灵魂的存在,可是那些使用假肢的人怎么归类呢?而灵魂更是无法捉摸的物事,甚至于,他的老师告诉他,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灵魂一说。**的死亡,就是生命的彻底死亡。

    “看吧,你果然回答不出来,不,不需要愧疚,实际上。人类地能力也没有高到能够对生命下定义,甚至于对自己存在本身下定义的程度。然而,问题在于,如果无法准确定义的话,又如何对某件物事进行具体的认知呢?”父亲伸出右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脏:“你的老师肯定教过你人体地复杂程度,而我想说的是,它实际上比你知道的更加复杂,如果你是一个大师级的法师。或者让传奇级的法师对你使用一种叫做凝视之眼的法术——这是很多法师认为相当无用的法术,但我却认为那是古法师在探索自我领域最高的杰作之一。当你观测自己时,就会现。自己的身体是由一种更加微小且充满活力地独立结构组成,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个名为万物真理教的教派,它的教义就说过,微粒形成了世界,无论是石头和生命,虽然它其它地教义并不是完全正确,不过我倒觉得,至少这条是正确的。”

    席德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他忽然觉。自己父亲的形状变得难以捉摸起来,和平时那个精明能干的贵族不同,要更加的……他不知道怎么形容,但是他曾经在自己老师,以及一些学者身上看到同样的深远的气质。就如同一起攀下一个深不见地的悬崖,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而他尚站在崖边,而他们已经徒手下到了一个极远地距离。

    更接近某种不可预知的真相,更容易粉身碎骨。而他们带着一种虔诚而狂热的心情去迎接这一切,让人不寒而栗。

    “既然灵魂不存在,而人体又无数的微小而独立的结构组成,若细分下去,那些结构又可以分化出更多独特且微小的部分,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所谓的人,实际上是复数。是一个中间态。在进化的途中,无数真正的单数结合起来。我们所思索想,都是那些单数所思索想地聚合,而为了适应这个世界的演变,还将有更多的单数结合进来,我们还远远没有抵达生命的尽头。”若是其他人听到这番话,肯定要破口大骂为荒谬,但是席德却开始思考。父亲的说法,是基于数条既定理论的正确上的推论,虽然他不能肯定这些既定理论的正确性——他的老师教育他,要永远保持相对地猜疑,因为人地感知比起世界太过狭小,因此,所能认知的正确,只是一种相对地正确。不过,他的确没办法证明这些涉及世界基础的理论是错误的,如果他能够在证明前,将它当作一种实用化的规范,那么父亲的说法,并不是无法接受。

    席德对父亲点点头,于是父亲继续说下去:“为了适应炼狱化的环境,现有的人类必须炼狱化,才能获得足够的资源来展自身。而所谓的炼狱化,也并非彻底改变人体的结构,人类展至今,所诞生的结构是非常稳定的,也是十分精细的,要实现比这种结构体系截然不同却更加强大的结构,炼狱所花费的代价肯定及其昂贵。因此,它们绝对不会将我们彻底改造,而只会将拥有炼狱特性的那部分植入我们的身体。换句话来说,既然所谓的人类,其结构从一开始就是一种复杂的中间态,并必须向着更复杂的方向前进,那么主动去变得复杂又有什么困难的呢?当整个世界不是炼狱改造者就是天界改造者的时候,那么所谓的人类这个词语,会从世界里消失掉吧,但作为人类的存在,并没有消失,只是换了个名称,变得比以前更为复杂了而已。”

    “我明白了,父亲您比起名义,更注重的是实质。”席德完全明白过来,并为父亲的不知是狂妄还是疯狂的想法击节而叹,但无可否认的是,他的想法并不是不可能实现,而且在现实的情况看来,几乎是一定会变成那样。

    既然如此,在奇迹来临之前,就按照父亲的想法去做又如何呢?

    “你果然是我引以为豪的儿子,席德,但是,无论什么时代。成功的改变都应该是缓慢的,突进者能够动变革,但其本身亦会被折毁,虽然成功地结果很诱人,但是家族无法承受失败的代价。成功的贵族总是未算胜先算败,因此。我们不要去斥责充当先锋而失败的人们,无论他们秉持着何种目的去进行他们的行为,但就结果而言,都为我们增长了经验,铺设了道路,要以宽容和感激地目光去看待他们,但不需要去怜悯他们。这次共济会的失败虽然可惜,但并不是一件坏事,这让我们看清了隐藏在大势后的一些变数。那才是值得注意的东西。再下一次,下下一次,我们会得到更好的机会。现在只要暂观其变,顺应大势,为未来积累更多的筹码。所以,你这次前往炼狱城,不要和美杜莎家族作对,如果有可能,让世人见识一下我家的大义。”

    “是的,父亲。”席德躬身施礼。

    “好,你去吧。”伯爵转过身。挥了挥手。

    目送儿子的离开,伯爵夫人叹了口气,在丈夫地身边坐下。

    “我有一点担心,这次炼狱城中龙蛇混杂,这个孩子如此耿直,又不懂得避讳,如果被人陷害的话……”

    “不要担心,虽然有愚昧的宵小,但您也必须看到。真正地大贵族在这种时候绝对不会让呆子上阵,像他们那样聪明的人应该明白,一个耿直、有身份且有能力平均的人,更适合当作朋友来对待。”

    伯爵夫人闻言露出放松的笑容。

    “的确如此,其实,我在刚嫁给你的时候,还真不知道你竟然会将儿子培养成和自己截然不同的人。”

    “任何组织和个体,单一化的下场就是灭亡,我家之所以屹立不倒。就在于从未在两代内出现过同样特质的领导者。保持了复杂结构地活力和变异能力。其实,年代久远的大贵族都明白。要生存下去,并不是需要每一代领导者都精明狡诈才是最好的,能力中上的平庸之辈和绝顶天才相互交替,张驰有道,才是繁荣的正理。”伯爵勾起嘴角,喊了一口红酒,揽过夫人,将其渡到她的口中。

    如此这般,各大贵族集结的大军,备受期待的人选以及为了彰显实力和大义而特别调派组建的包括大师级人物在内地精锐战士,从王国的四面八方朝炼狱城方向汇成一股足有五十万人的洪流。而所有针对炼狱城的阴谋虽然没有完全停止脚步,但却以一种极其缓慢的度展着,另一方面,令王族感到不安的,反而是王国偏远的内地生了一系列异变,堕落者们趁着黑暗兽潮的攻势起了和历史上一模一样的反攻浪潮,但是在这种看似单纯地反攻下,似乎隐藏着某些令人战栗地谋略。虽然想要彻底将其压制,然而在解除炼狱城的困境前,大部分精力主动或被迫地投向遥远的北方,因此只能以拖延的方式步步后撤,静观其变。

    无可否认的是,这一次的大战虽然才刚刚开始,但已经让敏锐的一线政客们察觉到了王国根基不稳的迹象,但是,在这种不稳彻底爆出来之前,没有一个人跳出来指出隐忧,也没有人以明显的姿态在摇摆上施加多一分气力,全都关注并细心计算着动荡的惯性何时会将这根擎天柱失去平衡。

    在这种情况下,王族对中立贵族,以及倾向自己的本地大贵族的支持愈加重视起来。碧达夏雪带回来的灵魂石很快就得到认可,这样一来,随着事迹的传播和造势,蛇者和王家三公主的英雄光环愈加耀眼起来。

    清晨,碧达夏雪在回到王都后,终于从宫殿的修炼室内走出。得到消息后,当盲眼修女大人和王后携伴而入时,现她已经整装待。在女法师的身后站着由她一手组建的法师团,他们头脸都藏在宽大的黑色罩袍中,显得无比神秘,而其身上散出来的气息让人感到一种空灵的晦暗,如同走入墓地,被一群幽灵环绕着般,下意识升起抗拒之情。

    “日安,母亲,盲眼修女大人。”碧达夏雪冰冷的神色并没有因为贵客的到来而有所变化,她向两人施展无可挑剔的礼节。

    “这就准备出了吗?你才回来不到三天。”王后走上前拥抱了一下女儿,有些感伤地说:“你身上的伤好了吗?”

    碧达夏雪的冷峻表情变得柔和了一些。

    “放心吧,母亲,既然决定要进入美杜莎家,那这就是一次向世人展现我王族威仪的最佳时机,这也是我最后能够替这个家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

    王后当然能够明白她的意思,王家虽然会拿儿女当作棋子,但是,并不会将他们一辈子捆缚在棋盘上。这样一来,虽然王朝看似脆弱,但实际上,正如密林中的一些植物会向天空喷射种子,借此让种子抵达更加富饶肥沃的泥土中成长,最大程度上避免了因为激烈竞争而无法崛起的可能性。

    即便王国在她和她的丈夫的这一代没落了,但有朝一日,改换了名字的血脉,最终仍旧会在这个大地上屹立。

    正因为明白这一点,因此,王后在国王要对付自己娘家时并没有手软,借此来教育自己的子女,可谓用意至深,而她所得到的结果,也正如她所预期的那般。一旦子女进入其它家族,那么她的责任,就不再是维护本家,而是保存并展血脉,即便所采取的行动最终会毁灭本家也无所谓。

    皆由这种比世袭更为广泛且残酷的竞争,阿兹特克家从遥远的年代就始终保证着血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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