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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毒妃:轻狂大小姐-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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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又失败了，只差最后一点就可以成功，每次都是如此。”凌族长脸上的欣喜被失落所替代。
他本以为，有了凌楚汐的参与，这一套环环相扣的大阵已经完美无暇，肯定能够破开禁制，刚才那前所未有的残塔震动似乎也说明了这一点，可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就在禁制即将破开前的那一刹那，依然功亏一篑。
凌楚汐多少也有些失落，刚才的残塔震动她当然也感觉到了，只差一点点，禁制就能破开，可是就是这一点点，却仿佛成了无法逾越的天堑。
“这座阵法难道还有什么不足之处？”凌族长回到第一个阵法前面，一个一个的看了下来，可是绞尽脑汁，他都想不出这阵法还有什么问题。
“或许我们忽略了什么，问题并不是出在这阵法上面。”凌楚汐猜测着说道。
她对自己的天地决很有信心，凌族长已前屡屡失败也就罢了，可是如今的阵法，就算是以天地决来推敲，都找不到什么瑕疵，却还是失败了，那只说明一件事，问题的关键，已经不在阵法上面了。
“那问题会出在哪里？”凌族长现在已经对凌楚汐的奇思妙想习已为常，期待的问道。
“你记不记得，鄂书兰曾经说过，这武魂残塔，原本叫做武魂镇天印，也就是说，这很有可能是一件灵器。”凌楚汐其实早就察觉到武魂残塔并不完全是**空间，而是与空间戒指的性质差不多，但那时并没有多想，这时突然想起了这件事。
“对啊，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如果这武魂残塔原本是一件灵器的话，就算我们布置再多的阵法，都无法破开禁制，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其炼化。”凌族长恍然说道。
正所谓当局者迷，武魂残塔的传说渊远流传，他又在里面困了这么长时间，所以本能的将它当作一座塔，现在经过凌楚汐的提醒才醒悟过来，既然这是一件灵器，唯有将它炼化，才能能破开禁制。
“我想鄂书兰怎么都不会想到，我其实还是一位锻造师，而且是高级锻造师，能够以真火炼器了。”凌楚汐说着伸出手掌，凝结出真火。
虽然早已从凌中昊口中得知凌楚汐精擅锻造，不过凌老族长还是没有想到凌楚汐能够凝结出真火，达到高级锻造师的水准。自从宫西一族离开之后，人族空间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高级锻造师了。
不过他的脸上也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惊讶，凌楚汐先前带给他的震撼太大了，他都已经麻木了。
宫西一族的真火凝炼法决上注有炼化物品的法决，和炼器的差别不大，所以凌楚汐并不陌生。
如果换了以前，就算明知道这武魂残塔其实是一件灵器，她也不找不到下手的地方，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有了这些阵法，很容易将残塔禁制激发到破开的临界点，她只需要按照法决布置向个炼器阵法，然后以真火炼化就可以了。 凌楚汐抛开杂念，专心致志的听凌族长讲解起来。
两人一个愿教，一个好学，进度飞快，没用多久，凌楚汐就已经将这个阵法的精义理解透彻，凌族长于是又开始讲解下一个阵法。
在凌族长毫无保留的耐心讲解之下，凌楚汐对阵法的理解也越来越深入，许多以前困扰心头的疑惑之处，也都迎刃而解，偶尔也会提出一些自己的看法，去修正阵法中的不足之处。
看到凌楚汐的飞速进步，凌族长本人更是欣喜不意，乐得合不拢嘴。
除着对阵法更深入的领悟，凌楚汐渐渐的察觉到，其实这座武魂残塔，也并非是完全**的空间，和靖安源有着本质的差别，并没有形成自己的空间法则，而是依附于无涯山存在，只是经过残塔阵法提纯以后，灵气中去除了空间乱流，变得更加纯净罢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座武魂残塔，倒更象是一个空间戒指。
当然，重要的不是武魂残塔的本质，而是怎样才能更快的找到离开的办法。
时光匆匆，沉浸于阵法之中，连两人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少时日。
终于，在凌族长的悉心指导之下，凌楚汐已经领悟了全部的阵法。她的阵法水平一日千里，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而凌族长自己也从中获益非浅，凌楚汐偶尔的奇思妙想初看有些匪夷所思，但细想之下却是暗合天地法则，堪称阵法精要。他哪里知道，凌楚汐这些所谓的奇思妙想并非凭空而来，而是来源于天地决的法则总纲。
在凌楚汐这些奇思妙想的启发之下，凌族长自己也常有茅塞顿开之感，阵法水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两人一边教学阵法，一边探讨，弥补阵法中的不足之处。
此时，残塔二层中这些阵法，环环相扣紧密相连，几乎可以用完美来形容，就连残塔之中的灵气，都受到这些阵法的影响，比先前浓郁纯净了一倍不止。
“好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我们可以试试运转阵法了。”看着眼前一环扣一环的阵法，凌族长不由感慨，如此巧妙如此完美的连环阵法，如果以他一人之力，恐怕再花一百年都休想布置出来。
“好，我们试试。”凌楚汐也有些激动，说着就启动了第一道阵法。
一道柔和绚丽的光芒萦绕而出，美丽如幻。
道道灵气从残塔四处飘逸而来，汇入阵法之中，缥缈如魂循环不息，第二道阵法随之启动，接着，是第三道，第四道……
终于，最后一道逆转乾坤大阵发出一道又道奇幻光彩，阵法气流波动之间，整座武魂残塔都传来微微的颤抖。
“禁制要破了！”外面传来惊喜的呼声。
凌楚汐两人并没有意识到，他们研究阵法已经足有三个月的时间，外面的人早就等得心急如焚了，只是害怕打扰他们，才一直静坐修炼。
这时一见阵法启动，残塔动摇，他们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
所有人都朝门口聚去，只等禁制一破，就马上冲出残塔。 可这算是安慰奖吗？区区机关师，在阵法上能有多大的造诣，又能教她些什么？凌族长心里非但没有好受点，反倒是更失落了，这个安慰奖，还不如不要。
“楚汐，你的阵法是怎么学来的？”凌族长又问道。如果凌楚汐得到了什么上古遗留的阵法秘笈，那么有这样的水平也说得过去吧，这也是他能想到的最合理的理由了。
“就是这本秘笈。”凌楚汐将苏一指赠送的阵法秘笈交给了凌族长。
听到秘笈两个字，凌族长眼前一亮，按捺住激动的心情接了过来，可是只翻看了几眼，又还给了凌楚汐，脸上已是一脸的苦涩。
早知道这样，这问题不问也罢，这不是更打击人吗？
这本所谓的阵法秘笈，在外行眼里算是秘笈，但在他这样的阵法大师眼里，最多只能算入门教材而已。凌楚汐居然靠着这阵法入门，只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就达到这样的阵法水平，凌老族长觉得自己这一辈子白活了，真不如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真的，真的，太打击人了。
凌楚汐看出族长的失落，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表现已经深深的打击到他的信心，她自己当然知道原因，之所以能在阵法上如此精进，并不是真的因为她的阵法天赋有多好，而是因为天地决的缘故。
不过这个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凌楚汐也不可能四处显摆，所以只好在心里对老族长说声抱歉了。
“楚汐啊，没想到你竟有如此的阵法天赋。这武魂残塔的禁制就象你说的那样，根本无迹可循，想要强攻都不行。但万事万物不离其宗，总离不开天地法则的**。所以想要破开禁制离开残塔，最好的办法就是以阵法沟通残塔禁制，如此一来就可以轻松离开。我的阵法水平有限，只有我们通力合作，才能完善这些阵法。”凌族长感叹着说道。
先前因为凌楚汐母亲的缘故，他还多少有点以长辈自居的味道，可是现在，已经完全同辈相待了。
“可是我的阵法水平你也看到了，恐怕帮不上什么大忙。”凌楚汐很难得的装出一副腼腆的样子说道。
该谦虚的时候还是谦虚一点好，刚才一不小心把别人打击成那副模样，好歹也要留点面子才行。做人，不能太张扬！呃……好像、似乎，已经够张扬了。
“其实你只是阵法基础稍稍弱了一点，我们一起来探讨一下，相信不用多久，你就能超过我了，我们先从第一道阵法开始吧。
这一道阵法名叫回灵阵，也是所有阵法的基础，别看简单，但却是所有阵法的根源所在，我先给你讲解一下。”从凌楚汐那本“阵法入门普及教材”凌族长就看得出来，凌楚汐没有好好的学过阵法基础，所以从头讲解起来。
“谢谢凌族长。”凌楚汐感激的说道。
她当然明白族长的心意，是想帮她打好基础。事实上，有了天地决，不管学什么都能一通百通事半功倍，但最重要的却是基础，凌族长这么做是帮了她一个大忙。 “看完了？”见凌楚汐从第一道阵法看到最后一道阵法，然后闭上凝思片刻，睁开眼睛移开视线，凌族长问道。
“看完了，不过族长大人，我学习阵法不过才月余时间，见解有限，这阵法中的一些精妙之处都看不太明白，更找不出有什么不妥之处。”终于看完了所有的阵法，凌楚汐老实的说道。
“你是说你学习阵法只有月余时间？”凌老族长倒是有些惊讶了。
他一向对自己的阵法天赋极有自信，不要说在无涯山了，就是加上宗门圣境和世俗**，他的阵法天赋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可就算是换成了当初的自己，在学习阵法不过月余时间的情况下，最多也只能看懂这里的一两道阵法，凌楚汐却从头看到尾，还说只有阵法中的一些精妙之处她看不太明白，言下之意就是说她基本上全看明白了。
这怎么可能，虽然明知道凌楚汐的来历，他还是难以置信。
“这道阵法你看明白了？”凌族长指着中间的一道阵法问道。
这道阵法表面看来并不复杂，但却暗有玄机，是他的得意之作。不知不觉中，凌族长就有了几分考究的念头。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应该是一道阴阳两仪阵，取阴阳相生循环不息之意，在这所有的阵法里，起来承前启后的作用，里过这道阴阳两仪阵布置得却不同寻常，阴阳取位巅倒，照理说很难运行，可是从阵法波动来看，运行得却很好，这也是我不太明白的地方。”凌楚汐早看出这座阵法的不同寻常，道出自己的疑惑。
“那这座呢？”凌族长又指着最后一道阵法说道。
这道阵法宏伟大气，正是所有阵法的关键所在，前面所有的阵法，其实都是为这座阵法而存在的。
“这似乎是一道逆转乾坤大阵，也是破除禁制的关键，所以最为复杂，我也只能看懂个七七八八。”凌楚汐说道，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这座阵法最让我看不明白的是，前面的阴阳两仪大阵本是巅倒阴阳，那么到了这里，这逆转乾坤也应该相应的改变阴阳乾坤才对，可是却并没有这么大，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听着凌楚汐的话，凌族长早已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如果说凌楚汐看出阴阳两仪大阵之中玄机的时候，他还有几分得意，那么现在，他就只剩下震惊了。
他一辈子研究阵法，最后一座逆转乾坤大阵更是他毕生心血凝聚，别说凌楚汐只学过一个月出头的阵法，就算她也研究了一辈子的阵法，也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看出端倪吧。
“你确定，你只学了一个多月时间的阵法？”呆了好一阵，凌族长才试探着问道。
现在他的心里再没有半点自得，只剩下失落了。和凌楚汐一比，自己这个所谓的阵法奇才，不过只是一个笑话而已。
“以前在金丹宗的时候，曾聘请机关师布置过一些阵法，我也跟着学了一点。”凌楚汐想了想说道，算是给了凌族长一点安慰奖。 “我会尽力而为。”凌楚汐点头说道。
她早就知道，自己所经历的很多事，背后都有母亲的助力，但就象凌老族长说的那样，母亲并没有左右自己的命运，她只是顺水推舟顺势而为，给自己一些提示，但最后的结果，却还是需要自己去努力。
“我们先去残塔二层看看。”凌老族长指了指上方的空间裂缝。
凌楚汐这才发现，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那道裂缝居然还没有合拢，不过却是非常的平静，没有一点波动。
凌老族长身形一跃，但从那道裂缝跃入残塔二层，凌楚汐紧随其后。
进入二层，凌楚汐发现这里和一层没有太大的差别，一样的空旷，不过面积稍小一些，四周墙壁上的壁画也有所不同。
地面上，篆刻着各种各样的阵法，释放出阵法所特有的灵力波动。难道那空间裂缝一直没有合拢，原来是因为这些阵法的缘故。
“让你见笑了，我被困在这残塔二层，便一直在尝试破开禁制逃离出去，可惜每到关键时刻总是功亏一篑，如果不是你们来了，我可能真会象那神庙圣女说的一样，在这里困一辈子。”凌老族长笑着说道。
“族长大人谦虚了，我想我们只是凑巧触动了禁制罢了，真正起作用的还是你的阵法。”凌楚汐越看这些阵法，越觉得玄奥无穷，看来凌古松没有骗自己，族长大人的阵法水平果然高明，于是他肃然起敬。
“我刚才听古松和中昊说过，你也懂得阵法？”凌族长问道。
“略懂一点。”如果换了以前，凌楚汐对自己的阵法水平还是有些自信的，可是现在嘛，见了族长大的阵法水平，再也不好意思班门弄斧了。
“那你先来看看，我这些阵法可有不妥之处，我在残塔二层参悟了这么长时间，总觉得这些阵法应该可以破开禁制了，可是却怎么都不能成功，又想不出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凌老族长说道。
凌楚汐没有推辞，事实上她也对这些阵法很感兴趣。
凌楚汐静下心来，一个阵法一个阵法的看了下去，凌族长盘膝坐在一旁，怕打搅到她，也没有再说话。
时间缓缓过去，凌楚汐渐渐的完全将心神浸于这些阵法之中，开始就已经感受到这些阵法的玄奥，而当她完全沉浸其中时，才能更深刻的体会到其中奇妙，甚至是匪夷所思。
果然术业有专攻，凌楚心中感慨不已，如果不是自己得到了天地决，就算学一辈子阵法，也不可能达到凌族长这样的高度。
不过即便她学了天地决，但毕竟学习阵法的时间还太短，一时之间也难以把握其中精髓，更不要说找出其中的不妥之处了。当然，如果让她慢慢参悟，也许用不了多久，她就能悟透这些阵法，可是心里惦记着远古大阵的事，而且总对鄂书兰感到不放心，所以她不想在这里浪费太多的时间。鄂书兰的目的绝对不简单，她必须尽快阻止。 “万事万物，无不暗合天地法则，既然是阵法禁制，总有破开的办法，我研究了这么长时间，已经有了些眉目，再多点时间，总能想到办法的。”凌族长说道。
“好吧。”康有道无可奈何的说道。
这武魂残塔好东西是没有，不过灵气却比无涯山其他地方要纯净得多，以他们宗师境界的实力，困上十年八载的也未必会有生命危险，至于以后，那就要看运气了。
“你就是凌楚汐吧？”凌老族长来到凌楚汐的面前，久久的看着她，然后说道。刚才众人试图冲出残塔的时候，他已经从凌古松和凌中昊的嘴里得知了凌楚汐等人的来历。
“石渠镇凌家后人凌楚汐，见过凌老族长。”凌楚汐行礼道。
“不必多礼。”凌族长扶起了凌楚汐，一脸慈祥的说道，“随我过来吧，我有点事想要和你说说，这一次能不能离开武魂残塔，就指望你了。”
“承蒙族长大人信任，但是说实话，这阵法无迹可循，我目前根本就看不出一点端倪。”凌楚汐苦笑了一下说道。
“也许现在你是看不出来，但是如果连你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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