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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大丈夫-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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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森在南京就读过,更做过钱谦益的学生,徐东升要是神童并且是袁枢的学生,郑森怎会没听过徐东升的名字?
只有在河南,袁枢在家守孝时,才会有机会在当地县学收一名个秀才做学生,由于时日尚短,因此这个学生并不为太多人所知,只有这个解释才合理。
那么,徐东升就必须是河南人,或者是能够说一口流利的河南话的外地人冒充河南人。
因为在这个没有普及普通话的朝代,人与人交流其实是比较困难的,基本上只有官场上的人和读书人之间对话时才会说官话,即便这些人,也难免在官话中夹杂地方口音。
如果徐东升不是河南人,甚至不是睢州当地人,那就无法解释他怎么成为袁枢的学生。
因为袁枢现在是居丧期间,不可能跑到外地去,而一个外地人,尤其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年轻人,怎敢跑到当朝二品大员的家里拜师?尤其袁枢还在守孝,那得有多无礼?
李景是把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才选用了徐东升。
然后李景还亲自给袁枢写了封信,让徐东升带到睢州,请袁枢收下这个学生。
至于到泉州求见郑森的理由,李景也是经过认真考虑的。
按说以诗文会友是个比较好的理由,但郑森只有十六岁,名不见经传,谁会从河南大老远跑到泉州跟他以诗会友?恐怕郑森自己都不会相信这样的理由。
哪怕郑森在南京的同学都不会跑到泉州,要知道南京到泉州那也是千里迢迢,跑这么远跟郑森以诗会友,那得有多蛋疼才能干出这样的事情?还不如说到泉州找郑森接济更合理一些。
也就是说,不能特意去找郑森。
最后,李景想出游学失窃求助这么个理由,情节看似有些老套,但在明朝还是相当有说服力的。52网'
而且为了达到逼真,李景让骆养性安排人在徐东升到达福建,游数日名山大川之
后把他的包裹窃走,再让徐东升到郑家求助,这样就算郑家派人调查,也查不出什么。
李景甚至还教徐东升如何跟郑森套交情,抬举郑森的话是不能说的,说这样的话会引起郑家的怀疑的。
李景让徐东升大肆抬高钱谦益的地位,以崇拜的心情表达对钱谦益的敬仰,还要赞扬钱谦益抬举后学的品格以及慧眼识人的眼光。
通过这些手段来博取郑森的好感,然后再跟郑森交流诗文。最后让徐东升阐述自己的抱负,激起郑森对朝廷的忠义之心。
可以说,为了能让郑家信任徐东升,并且让郑森对徐东升产生好感,李景可谓是煞费苦心。
在这样的安排下,李景相信徐东升进入郑府是没有问题的。
郑森不可能拒绝跟徐东升见面,也不会只给点银两就把徐东升打发了。
如果郑森连面都不见,徐东升回到河南肯定会告诉袁枢,日后袁枢跟钱谦益提起此事,钱谦益哪里还有脸见人?
你连学生如何做人都没教明白,还有什么资格为人师表?
这可是涉及到郑森的老师钱谦益的脸面问题,郑森当然不会这样打自己老师的脸。
同样的道理,郑家的门子也不敢不给郑森通禀。
像郑芝龙这样的人家,门子都是见惯了阵仗的,什么样的人可以回绝,什么样的人必须通传,他们的心中都非常有数儿。
徐东升已经告诉他们自己的老师是袁枢,并且跟他们点明自袁枢跟郑森的老师钱谦益交好,他们要是不通禀,钱谦益肯定会因为这事儿落得没脸。
钱谦益要是落得没脸,必定会给郑森写信质问,甚至亲自跑一趟都有可能。
郑森要是得知因为门子的原因令老师丢脸,恐怕直接就砍了门子的脑袋。
但是进入郑府以后,能不能跟郑森拉好关系,就得看徐东升最终的表现了。
可以说,为了能让郑家信任徐东升,并且让郑森对徐东升产生好感,李景可谓是煞费苦心。
在这样的安排下,李景相信徐东升进入郑府是没有问题的。
郑森不可能拒绝跟徐东
升见面,也不会只给点银两就把徐东升打发了。
如果郑森连面都不见,徐东升回到河南肯定会告诉袁枢,日后袁枢跟钱谦益提起此事,钱谦益哪里还有脸见人?
你连学生如何做人都没教明白,还有什么资格为人师表?
这可是涉及到郑森的老师钱谦益的脸面问题,郑森当然不会这样打自己老师的脸。
同样的道理,郑家的门子也不敢不给郑森通禀。
像郑芝龙这样的人家,门子都是见惯了阵仗的,什么样的人可以回绝,什么样的人必须通传,他们的心中都非常有数儿。
徐东升已经告诉他们自己的老师是袁枢,并且跟他们点明自袁枢跟郑森的老师钱谦益交好,他们要是不通禀,钱谦益肯定会因为这事儿落得没脸。
钱谦益要是落得没脸,必定会给郑森写信质问,甚至亲自跑一趟都有可能。
郑森要是得知因为门子的原因令老师丢脸,恐怕直接就砍了门子的脑袋。
门子当然知道其中的厉害,因此绝不敢不给徐东升通传。
但是进入郑府以后,能不能跟郑森拉好关系,就得看徐东升自己的表现了。
因为李景只能帮徐东升考虑如何不露出破绽,至于期间会发生什么事情李景不可能提前预知,因此能不能完成任务,最终还得靠徐东升自己随机应变。
作为一个只有十九岁的年轻人,这个担子不可谓不重,徐东升要说不紧张是不可能。
为了缓解内心的紧张情绪,徐东升决定不去考虑面临郑森以后怎么办,而是把注意力放在郑府院内的精致上。
可惜根本没用,无论徐东升怎么分散精力,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面临郑森以后该怎么说话。
这一来,徐东升便显得更加紧张,呼吸也难免粗重起来。
而由于紧张,徐东升并没注意前面带路那人偶尔会侧一侧头,偷偷地观察他的表情。他那略带紧张的表情,明显急促的呼吸,都落入前面带路人的眼中和耳中。
郑府是的后宅共有五进院落,五进院落就是五个四合院。
作为郑家的长子,郑
森当然有自己单独的院落。
穿过火巷(为防止着火,院落之间以巷道隔开,这样即使某个院落着火,也蔓延不到别的院落,这个巷道被称为火巷,郑府的住宅布局是三通门双火巷),徐东升被带到东面第二个院落。
推开院门,只见中门大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正在门口等候。
门子见了急忙转身对徐东升道:“这就是我家大公子。”
说完,疾步走向郑森,指着徐东升道:“大少爷,这就是徐公子。”
接着凑到郑森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郑森点点头,摆摆手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说完,郑森疾步迎了上来,笑着拱手道:“徐兄,郑某有失远迎,还望赎罪。”
徐东升急忙拱手道:“不敢,不敢,徐某冒昧打扰,还望海涵。”
“徐兄太客气了,以你我二人的师渊,你到了泉州,若不来我府上,那就是瞧不起郑某了。”郑森笑道。
徐东升忙道:“徐某来到泉州,自然要拜会郑兄,只是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来见郑兄,实在是失礼之至。”
“诶!徐兄这话就见外了。徐兄在郑某的地头落难,原是郑某的责任,徐兄莫急,我这便派人追查,看什么人这么大胆子,敢盗窃徐兄的行李。”郑森笑道。
“怎敢劳烦郑兄。”徐东升忙道。
“小事一桩,来,徐兄请。”郑森伸臂摆手道。
“郑兄请。”徐东升也急忙摆手道。
郑森笑着把着徐东升的手臂进了厅堂。
进了正厅,郑森招呼徐东升就座,然后吩咐婢女倒茶。
端起茶杯,郑森伸手示意徐东升喝茶,用杯盖轻轻荡了荡杯子,轻轻吹了吹,郑森慢慢啜了口茶,然后说道:“徐兄是环中公的学生,听闻环中公在家丁忧,不知近况如何?”
“蒙郑兄牵挂,家师身体无恙,另外家师虽然在家丁忧,却仍需处理公务,每日都不得闲。”徐东升忙道。
郑森点点头:“听闻当朝首辅,兴国公李景乃是节寰公的学生,想来是首辅大人念
及节寰公的恩情,未令环中公卸去差事。”
徐东升轻轻叹了口气:“听家师说,李大人本不欲令家师在家丁忧的,不过念及师恩,才同意家师回家守制,因此虽未夺情,却依然令家师兼着差事。另外,家师还说,李大人原想亲自为节寰公守制的,不过其时李大人正筹备对东虏用兵,实在是无法和家师一同扶柩归乡。”
郑森闻言默默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方才叹道:“兴国公一代英杰,只用一年便平了肆扰大明多年的东虏之患,实是英雄了得,可惜我辈无缘,不能亲眼得见兴国公之英姿。兴国公乃节寰公的学生,与环中公相交甚深,徐兄乃环中公的学生,想必是见过兴国公吧?不知兴国公长什么样子。”
第四百七十八章 一见如故()
不过在下倒是听家师说起过兴国公,他说兴国公的相貌虽无出奇之处,但是却能令人一眼难忘,尤其兴国公那双眼睛,仿佛能看穿人心一般。52网'
另外兴国公的年纪不大,比家师还小了两岁,今年只有三十六岁。”
郑森轻轻点了点头。
想了想,郑森接问道:“徐兄这次出来游学,可是环中公的意思?”
徐东升点点头:“家师说,兴国公执政跟前人不同,以后不会再录用只会写八股文的迂腐之人。家师说,以后要想中举,必得有真才实学才行,因此他让我不要在学堂里读死书,让我出来游历一下涨涨见识。
说来惭愧,在下家境贫困,这次出来游历,都是家师资助的。”
郑森点点头笑道:“由此可见,环中公对徐兄的器重。”
徐东升摇摇头:“家师对在下再看重也及不上牧斋先生(钱谦益的号)对郑兄的器重,听闻牧斋先生为郑兄取字大木,寓意郑兄乃大明栋梁之才,可见牧斋先生如何看重郑兄!”
郑森摆摆手:“郑某愚昧,当不起先生如此盛赞。对了,徐兄这次出来游学,可曾到过南京?不知见没见过先生?”
“倒是去过南京,不过在下到南京之时,牧斋先生已然不在南京,听说兴国公请他进京编撰崇祯字典,牧斋先生不曾答应,回归故里了。”徐东升摇头说道。
“哦。”郑森轻轻点了点头。
看了看郑森,徐东升忽道:“郑兄是牧斋先生的学生,难道不知牧斋先生的近况么?”
郑森摇摇头:“先前倒是给先生写过信,先生也有书信回复,不过近几个月却是断了书信往来。”
徐东升点了点头,徐东升知道郑森问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郑森以前从没听说过徐东升的名字,自然不会轻易相信他是袁枢的学生,当然要询问清楚,免得受骗。
虽说郑森有钱,被人骗点小钱不在乎,但是不能丢这个脸面。
不过郑森终究年纪还小,在向徐东升套话的时候,却不知徐东升也在套他
的话。
徐东升既知郑森跟钱谦益数月没有书信往来,便知郑森没那么容易跟钱谦益求证,那他接下来应对的时候就从容了许多。
轻轻啜了口茶,郑森忽道:“徐兄今年贵庚?”
徐东升笑了笑道:“明年便可加冠了(古人二十岁加冠,即带帽子,意指成年)。”
郑森笑了笑:“长我三岁。”
随即又问道:“徐兄的字是什么?”
“在下字东升。”笑了笑徐东升接道:“其实我原来的名字叫徐东升,不过袁先生说我这个名字取得不大妥当,便给我改名叫徐(音整,日出的意思),字东升。”
“日出方能东升,这个名字改的好。”郑森笑道。
“呵呵,森林一大木,正是栋梁之才。”徐东升笑道。
“哈哈哈!”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大笑起来。
笑了一会儿,郑森伸手示意了下道:“东升兄,请喝茶。”
徐东升闻言笑道:“大木兄,请。”
(注:在古代,称呼别人的名是很不礼貌的事情,一般都称呼字,但是老百姓大多是没有字的,有字的基本上都是读书人或者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不过字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叫的,读书人之间只有关系非常亲近才会称对方的字,而且为了表示亲近,一般会在后面加上兄字,以示尊敬。关系不到位,一般都是在姓氏后面加兄字来称呼。
如果没有字,那么在姓氏后面加兄,则是尊称。
另外,古人一般是在冠礼时取字,不过也有一些人在没有加冠的时候就有字了,这些人的字一般都是老师提前给取的,防止冠礼之时,老师不在场。
郑森称呼徐东升的字,便是向徐东升表示亲近之意,徐东升回称郑森的字,便是认可郑森的亲近。)
喝了口茶,郑森笑道:“东升兄这次出来游历,走了许多地方吧?有没有有趣的见闻,说与愚弟听听。”
徐东升笑道:“其实,这次先生让我出门游历,是让我了解兴国公在各地推行的政令的利弊,为来年科考做准备,因为我并未到处游山玩水。”
“哦?”郑森一听顿时来了兴趣,把身体往前凑了凑道:“那东升兄觉得兴国公的政令有何利弊,说来听听。”
徐东升笑了笑:“这怕是一时半会儿说不完的。”
郑森笑道:“我与东升兄一见如故,望请东升兄在我这里盘桓些许时日,你我正好切磋一下诗文,再畅谈一番时政,岂不快哉?”
徐东升苦笑道:“我现在身无分文,大木兄若是不接济我,恐怕我想走也走不了。”
“呵呵,东升兄莫要多虑,盘缠些许小事,愚弟自当为兄解决,不过东升兄切莫着急,暂且在我这里住上一段时日。”郑森笑道。
徐东升笑道:“我不答应好像也不行啊!”
“哈哈哈!”二人同时大笑起来。
……
京城内阁衙门议事厅。
李景居中而坐,沈正和高奇分坐在李景左右,沈正的右前方依次坐着周衡臣,杨柳风,方程等一众文官。高奇的左前方依次坐着马五,陈国柱,孙猛,孙传庭等一众武将。
高奇和陈国柱及其部将是在半个月前接到李景的命令进京。
调高奇回京,实是这段时间李景事务太多,李景自感这么多事务靠他一人处理已经是力不从心。
现在陕西和河南的局面基本已经稳定,高奇已没有必要继续留在山西坐镇,因此,李景才让高奇火速进京,帮助自己处理军务。
同样,辽东局势在皇太极答应归顺以后,局势也很快稳定下来,现在除朝鲜方面的多尔衮部不肯投降,辽东的女真人大多已经放下武器。这时,陈国柱留在辽东已没有必要,而李景接下来要对军队做一个很大调动,自然要把陈国柱调回京师。
高奇和陈国柱回京之后,李景便把自己酝酿很久的想法跟两人说了一遍,陈国柱自是绝对服从李景的安排,没有任何意见,而高奇在经过一番认真考虑以后,在军队人事安排上提了一点意见,把自己的嫡系人选裁撤掉两人。
跟高奇认识了这么多年,李景对高奇的心思自是十分了解。
高奇这个人有能力却没有野心,或者说是不敢有野心。因为李景的年纪
比高奇小三岁,高奇肯定不会是李景的***人选,高奇要想***,只能拉拢军中的将领,然后使用武力强行***。
但高奇深知李景手段之厉害,也知道李景在军中的威信,只要李景不死,军中无人敢轻举妄动。
可等到李景老了,高奇估计也没几天活头儿了,接不***已经失去了意义。
而且高奇要是在军中拉帮结派,必然会触动李景的权力,李景当然不会允许高奇这么干,一旦李景觉得自己的权力受到威胁,高奇这个二把手的位置都保不住。
高奇虽没有读过书,却也知道历朝历代那些对帝王产生威胁的武将的下场,高奇可不愿重蹈覆辙。
而要不想重蹈覆辙,就不能掌握太大的势力,因此高奇才竭力劝阻李景启用自己的嫡系部属。
李景知道高奇不让自己的嫡系占据太多要紧的位置,是怕他疑虑,知道高奇这么做是为了明哲保身,对此他当然不能强求,最终同意了高奇的建议。
当然,李景也知道这样做对高奇的部下是不公平的,只能日后再对他们进行补偿。
好在对西南缅甸诸国用兵的主帅人选已经定下是高奇,张楚在数月前便率兵进驻云南勐海,想来,高奇的嫡系们应该知道李景肯定会让他们有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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