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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逃兵-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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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在妻子面前维护自己妈妈的那颗心。

    在妈妈的心里,自己的儿子永远都是那个在自己怀里吃奶的娃娃。

    在儿子的心里,自己的妈妈永远都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母亲。

    媳妇永远都是外人,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况且,我还有晨晨,那是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的小东西,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舍弃的。

    就算阿姨是个开明的母亲,就算她能接受我,她会接受我的孩子吗?

    “什么都不用准备,你去了就是最好的礼物。”陈以深安慰我。

    “去吧。有老陈在,你怕什么。”兰兰适时开口了。

    看着兰兰坚定的眼神,我明白了兰兰的意思。不管阿姨什么态度,不管结果如何,我都有必要走这一趟,如果阿姨同意,那自然皆大欢喜。如果阿姨坚决反对,及早抽身,减少伤害。

    “好吧。”我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道。

    车上,我的不安看在陈以深的眼里,等红绿灯的时候,他握住我的手,声音绵软,“不要担心。”

    “嗯。”我侧头看向他,淡淡地点头。

    不用担心吗?

    我会告诉你,你永远都不懂女人的心思和女人的战争吗?

    我会告诉你,婆媳是天敌吗?

    眼前清晰地闪过杜鹏妈妈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脸;想起在我坐月子期间给我吃的开水煮白菜;想起我发烧时,她帮我看了一会晨晨就骂晨晨是有爹生没娘养的东西……

    陈以深的妈妈会怎么样呢,会不会也一边拉着我的手说着“这姑娘真好。”一边跟别人说“就是家太远了,家里条件也不好。”

    车子缓缓驶进名为“翠铭”的别墅群,这就是阿姨住的地方吧,好幽静怡人。

    我侧头看向陈以深,我记得在昆明的时候,他说他妈一个人带大他很不容易,他要留在他妈身边,我斟酌了一下措辞,道,“你为什么没有和阿姨一起住呢?”

    “我平时应酬多,回家时间不确定,我和她一起住的话,她会成天担心我。”陈以深顿了一下,又说,“不过我经常回来看她。”

    车子刚刚在一栋独立的别墅前停止,一个看起来像保姆的中年妇女打开了大门。随即,我看到一个面容慈祥的小老太太迎了出来,清清爽爽的穿着打扮,一点也不像我想象中的雍容华贵满身珠饰的贵妇人,我的心一下舒展了不少。

    “雅文,这是我妈。”

    “妈,这是雅文。”

    陈以深介绍着。

    “阿姨好。”我赶紧笑着打招呼。

    “好,好,好。”阿姨饱经风霜的皱纹舒展开来,眼睛弯成了月牙,苍老的嘴角勾起慈祥的笑意,“赶紧进屋。”一边说着一边拉起我的手,向屋里走去。

    我略紧张地跟着阿姨走去,回头想看一眼陈以深,他在身边的话,我会安心不少。只见陈以深正从后备箱里拎出了大大小小的礼品盒。
094。令人窒息的照片
    虽然表面上我和陈以深又和好了,虽然我和他都刻意没有提起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我却总觉得我和他之间缺少了一点什么,或者是隔了一点什么,可是我却说不清楚我们之间缺少的到底是什么。

    我的心里没有一点要结婚的甜蜜,反而是更深的沉重感向我袭来,好像一不留神,我和他的关系就会灰飞烟灭。我在小心翼翼甚至战战兢兢地维持着这段随时都会破碎的爱情。

    周六,杜鹏一早打来电话,让我把晨晨送去车站,他来接晨晨,老太太想晨晨了,周日下午给我送回来。

    我犹豫了一下,答应了他。

    车站。

    看到杜鹏的时候,晨晨欢快地跑到杜鹏怀里。

    杜鹏抱着晨晨,走到我身边,笑着,“跟妈妈再见。”

    “妈妈再见。”晨晨向我挥舞着小手。

    “再见。”我柔和的笑脸看着晨晨。

    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我的身体被什么撞了一下,踉跄地向前扑去,正好撞到了杜鹏的怀里,杜鹏顺手揽住我的腰。

    我慌乱抬头,“你没事吧。”杜鹏笑道。

    “没事,没事。”我讪笑了一下,赶紧离开他的身体。

    坐公交车回到家里,刚到楼下,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车子稳稳地停在那里。我满心欢喜迎上去,随即车门打开,陈以深阴沉着脸大步走过来,拽起我的胳膊,把我塞进了副驾驶,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犹豫,没有给我一点反应的时间。

    看着他寒凉的侧脸,我的心一凛,不知道又哪里惹他生气了。

    车子一路朝着他的别墅疾驰而去。

    他没有说话,我也不敢说话。

    陈以深周身散发的寒凉气息,寒凉了周遭的空气,我战战兢兢坐在座椅上,颤抖的心脏几乎窒息。

    到了他的别墅,他拽着我的胳膊进了他的卧室,熟悉的香水味道猛烈地刺激着我的鼻尖,我下意识愤怒地甩着胳膊,陈以深一把把我扔在床上,随即身体覆上来,用力拉扯着我的衣服。

    “滚!不要碰我。”我忍不住怒吼。

    陈以深冷哼一声,皮带的声响一闪而过,他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

    “疼。”我不禁喊出声。

    陈以深一边运动一边恶狠狠地说,“就是要你疼,疼你才记得住我。”

    “你不要碰我!”我用力捶打着他。

    这个房间有别的女人的香水味,他带了别的女人回来,我不要他碰我。

    “那你想让谁碰你?嗯?”陈以深突然停住了动作,两只手紧紧握住我两只胳膊置于身体两侧,我动弹不得,直视着他几乎喷火的眸子。

    “谁知道哪个女人才从你的床上下去?”怒吼间,熟悉的味道正从四面八方向我笼罩过来,我的鼻尖,我的嘴里,我的肌肤,我的脑子里,到处都是香水味。

    我几乎被这味道压抑的将要窒息。

    “是你想上哪个男人的床吧。嗯?”陈以深一边怒吼,一边又开始了疯狂的动作。

    我的身体被撞击的几乎散架,几乎破碎。

    “滚,滚,滚。”我发疯般挣扎,双手胡乱捶打着他的身体。

    “这么不想让我碰你?嗯?”陈以深又停止了动作,双眸中的怒火几乎要把我燃烧,寒凉的声音如坠冰窟。

    “是,你不要碰我,谁知道你刚才碰了哪个女人?”我咬牙切齿,声音颤抖。

    陈以深冷哼一声,“你想要别的男人也犯不着给我扣这种帽子。”

    “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清楚。”我和他冷眉相对。

    陈以深一把把我拽起来,拿出手机,把手机放在我眼前,揪着我的头发,使劲摇着,“你自己好好看看你干的好事。”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手机上的照片,我在杜鹏怀里,杜鹏揽着我的腰,我对着杜鹏笑。

    一张张照片都是真实的,都是刚刚发生的。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语无伦次,慌乱地解释着,却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些照片都是假的吗?”陈以深猛的把手机摔在了床上,手指哆嗦地指着我怒吼,寒凉的双眸似冰箭一般,直要把我万箭穿心,我颤抖的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膛。

    我一滞,这些照片不是假的,可是是有原因的,我跪坐在床上,双手慌乱地抓起他的胳膊,急切地说着,“是正好有人撞了我一下。”

    “你还能再找出更拙劣的借口吗?”陈以深冷哼一声,咬牙切齿的声音刺穿我的耳膜。

    我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我解释不清楚。

    怔愣间,熟悉的味道又向我袭来,更加强烈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猛地站起来,声嘶力竭地朝着陈以深怒吼,“你的房间为什么有香水味,你又背着我做了什么?”

    “你真的没完没了了,是吗?”陈以怒声地反问,不耐烦的声音是极度的无奈和不屑。

    “是你没完没了吧。”我全身哆哆嗦嗦,声音更加锋利。

    “够了。”陈以深沉声怒吼,不屑的眼神冷冷扫我一眼,“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话音落,陈以深重新扣好皮带,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我看着他毫不犹豫的背影,刺痛着我的眼睛,刺痛着我的心脏,我似一只狂躁的兽,猛的跳下床,一把拽过他,浑身颤抖,疯狂地怒吼,“你给我解释清楚。”

    “该是你向我解释清楚吧。”陈以深尖锐地反问,眉眼锋利,神色更加冷情。

    “我说了是别人撞了我一下,是你不相信我。”我下意识的解释着。

    “那你相信我了吗?一次又一次的,又是香水味,又是女人的,我要是有那么多女人,我找你干嘛,真受不了你。”陈以深不耐烦的声音窜进我的耳朵。

    “你早就受不了我了吧。”我胸腔剧烈起伏,全身哆嗦,声音是碎裂的痛,发疯般推打着他的身体。

    “够了。”陈以深似一只愤怒的兽,大吼一声,随即走了出去。

    我顿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他对我从来没有这样不屑过,他看我的眼神,好似在看一块满是污垢的抹布,满满的嫌弃。那眼神似一根尖锐的针,一针针刺着我的心脏,从破碎的心脏里涌出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房间的香水味似一剂猛烈的毒药,强烈的刺激着我的脑子,我头痛欲裂,发疯般冲出房间,冲到陈以深的书房,把办公桌上的文件一把扫到地上,双手疯狂地在他的脸上挥舞,“你一边要和我结婚,一边又带别的女人回家,你拿我当什么?”

    “够了。”陈以深一声怒吼,一把握住我的两只手,眼睛冰刀似的剜向我,仿佛要把我片片切碎,冷哼一声,“我以前看你也很温柔贤惠的,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胡搅蛮缠的泼妇?”

    “我胡搅蛮缠?”我咬牙切齿地怒吼,“你敢说你没有带别的女人回家吗?你敢说温泉酒店那个小姑娘你不认识人家吗?你一次次身上的香水味都是哪个贱人身上的?”

    陈以深冷冷地笑了,重新做回椅子上,使劲揉着眉心,声音是极度的无奈,“随你怎么想吧,我真的受够了。”

    “什么叫你受够了?”我用力推了一把他的胸膛,“是你有了别的女人吧,你为什么不敢承认,你承认啊,你承认了我永远都不会再打扰你的。”

    陈以深“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房门,怒吼,“不要在我面前发疯了,你给我出去。”

    “这么迫不及待?”我横眉冷笑,声音是绝望的苍凉,“陈以深,我不会让你如意的。我要住进来,我要带着晨晨住进来,我不会让你和狐狸精幸福的。”

    陈以深冷哼一声,阴沉的眸子迸射着冷戾的光芒,声音更加阴凉,“我说过多少次让你带着晨晨住进来,你都是怎么回答我的,现在又要住进来了,你是因为爱我,还是因为不相信我,你这样有意思吗?你又把这里当过你的家吗?”

    “你不让我住?”我忍不住从火辣辣的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任心底的疼痛在全身蔓延。

    “雅文,我从来没有想到你会这样,扪心自问,我是怎么对你的,你又是怎么对我的?”陈以深的脸是我从未见过的沉重,声音是语重情长,是嫌弃厌恶,我听不懂,我只知道我在他的心里已经似一块破布,再无位置可言。

    我冷笑,“你怎么对我的,你一次次骗我,一次次带着同样的香水味回来,现在又带着女人回家……”

    “苏雅文。”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陈以深就怒声打断了我,“我跟你已经没话可说了,你想在这里呆着就呆着吧,我走。”

    陈以深说完,就抬腿往外走,我心慌意乱,发疯般扯住他的胳膊,“你给我说清楚。”

    陈以深用力一甩胳膊,我被甩到了低上,陈以深冷冷扫我一眼,毫不犹豫走出去。

    我倒在地毯上,从泣血的心脏上溢出的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模糊了房间的一切,模糊了这个世界。

    周遭的一切自行隐遁,只余我撕心裂肺的哭声在空荡的房间回响,苦涩的泪水蕴染了空气,整个世界都是苦涩的,伴着我滴血的心碎声,我一个人回忆着两个人的气息。

    我知道我应该离开了,我也想离开了,可是我不甘心,在我如此深爱过之后,又被如此深深的伤害,重复着我曾经受过的伤害,只是今日的伤害比之以前更甚百倍千倍。
095你要和我分手?
    我本不想爱,是他一点点暖了我的心,一步步带我走进爱情的世界,在我深陷其中的时候,他抽身离开,只余我一个人眼睁睁地看着幸福的爱情变成了无边苍凉的沙漠,那是一望无际的绝望,是无边无涯的悲凉,是颗颗粒粒的心碎。

    我的心似空旷的大海,海风呼啸,海浪咆哮,任我如何挣扎,我只能眼睁睁的在海的中心被海风海浪无情地吞噬。

    我也曾经这样撕心裂肺地哭过,在杜鹏一次次晚归之后,在我的婚姻破碎,在我被这个世界遗弃的时候。

    如今,我又被这个世界遗弃了。从他身上的香水味,到他房间的香水味,我早已被他遗弃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每次我的幸福都会以这样的方式终结,杜鹏是,陈以深也是。

    从未有过的不甘蔓延开来,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的幸福被这样打碎。

    我拿过手机,一次次拨打着陈以深的号码,一次次“无人接听”的提示,一次次如重锤敲打着我的心,早已碎烂如泥。

    一整天,我躺在沙发上,不吃不喝,睁着眼睛看着一室的空荡。这里曾经有我们的笑声,这里曾经有我们的身影,有我们温馨的早餐,有我们酣畅淋漓的欢爱。

    我的脑子里一遍遍回想着他曾对我说的话,回想着我们每一个幸福的时刻,回想着我们每一次争吵,笑容依旧,人依旧,心却早已荒凉。

    原来我早就在挣扎,原来我和他早就已经渐行渐远,从第一次在他身上嗅到熟悉的香水味,从温泉酒店的小姑娘和他熟络的打招呼,从咖啡厅他和小然的身影,一次次,原来是我在步步隐忍,自欺欺人。?

    是不是我真的应该彻底放下了,是不是我真的应该离开了,可是,为什么想到离开我的心会更痛,为什么想到从此我的世界不再有他我的心会滴血,为什么想到我们“牵手”一生的婚戒我会不舍。

    我在留恋什么,留恋阳光下我和他并肩而行;留恋“怡红快绿”农家庄我和他惬意的闲聊;留恋我家楼下我和他静静的相依;留恋我被辱未遂后他温暖的怀抱;留恋昆明酒店我和他的早餐;留恋那句“我喜欢你的睡颜。”;留恋他妈妈那淡泊的眼睛;留恋每一个从他臂弯醒来的清晨;留恋我们“牵手”一生的婚戒……

    晚上八点多,汽车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我屏息凝神,很快,房门被推开,陈以深扫了一眼沙发上的我,没有言语,径直上楼。

    我犹豫了一下,走到主卧室,他不在。

    我推开书房门的时候,陈以深抬头,波澜不惊的眸子短暂的在我身上停留,声音很淡,淡的如同夏夜的风,透着丝丝的凉,“有事吗?”

    “我要住在这里,不走了。”我鼓足勇气,强装镇定的开口。

    陈以深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没有看我,“我们都冷静冷静吧。”

    我体内的疯狂因子被他的平静点燃,我发疯般怒吼,“是你想让别的女人住进来吧。”

    陈以深的头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声音是满满的无奈,“雅文,你可以重新考虑我们的关系。”

    “你要和我分手?”我心痛的声音冲口而出。

    “我们都冷静冷静吧。”陈以深眼睛淡淡地看着我,带着一抹沉重,一抹无所谓,刺痛着我的眼睛。

    我忽然笑了,冷冷地笑了,“你是想让我给你腾地方吧,我告诉你陈以深,不可能。”

    话音落,我大步走出书房,回到主卧室。

    我把窗户打开,让夏夜的风吹散弥留在房间的似有若无的香水味,不管昨夜这个床上的女人是谁,以后,这个床上的女人只能是我。

    我的婚姻被别的女人毁掉过一次,我的爱情绝不能再输给别的女人,他陈以深也休想为了别的女人抛弃我。

    躺在豪华的大床上,我的心再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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