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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逃兵-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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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陷害的滋味怎么样?”小然声音锐利,笑的妖娆。
“谢谢你。”我唇角浮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谢谢你让我看到了一个男人不堪一击的爱情。
小然一愣,随即神色犀利,“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我告诉你,你最好老老实实上你的班,不要再动别的心思。”
斟酌措辞的罅隙,我眼睛随意一瞥,看到了拐角处的陈以深,身后是方副总和另一个周副总,心忽然泛起丝丝的痛。我走近小然身边,在她耳边低低地说,“其实,我从来没有爱过他。”
话音落,我转身大步离开,泪,无声倾泻,我倔强的没有抬手拭去,只要我不擦眼泪,身后的几个人都不会知道我在哭,他们看到的只有我潇洒离去的背影。
身后传来小然锋利尖锐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回响,“你没有爱过他最好。”
爱,这个字眼太沉重,说出来的未必是爱,放在心底的才叫爱。
晚上加班和项目组助理小吴,技术部助理小宋一起核对数据,忙碌到八点多。
等电梯时,小吴问我,“雅文姐,你怎么回去?”
“我下楼再说。”我讪讪地说,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打车的。
“我送你们吧。”我们三人同时转头,陈以深正拎着公文包站在我们身后。
“陈总。”我们三人异口同声地恭敬道。
我们三个人同时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太晚了,我送你们。”陈以深又神色平和地说了一遍。
到了陈以深车前,我毫不犹豫地坐进了后座。
“你们自曝家门。”车上,陈以深淡淡的声音在狭小寂静的空间响起。
“城市月光。”
“彩虹嘉园。”
气氛顿时尴尬而沉默,我在犹豫着我要不要说,我的家陈以深自是轻车熟路,可是小宋和小吴不知道内情。说吧,尴尬,不说吧,也尴尬,纠结怅惘间,小宋向我投来诧异的目光。
“丽景小区。”我呐呐地说道。
车上,小宋小吴和我都很紧张,她们两个应该是第一次坐陈总的车吧。
我第一次坐陈以深的车是什么时候?初到石市,酒吧消愁,点到即止的放纵后他送我回家。那天他应该很郁闷吧,浑身火热的时候,因为我的眼泪而生生地停止了,他完全可以继续的,他却很贴心地照顾着我的感觉。
第二次坐他车是什么时候?我求职失败,弄丢了晨晨,绝望之际,是他把晨晨送了回来,温暖的秋阳下,我和他并肩而行,他一路说笑把我和晨晨送回了家。
第三次坐他车是什么时候?我从心怀不轨的李建军车上仓惶逃走,埋头痛哭的我遇到了适时沉默和幽默的他,那晚,我在他浓烈缠绵的吻下落荒而逃的同时也怦然心动。
我早就对他动心了吧,只是杜鹏带给我的伤害让我心有余悸而不敢正视这份感情。
我家楼下,我和他静静地相依,那时,我的心底就生出了不舍,那时我就贪恋了他赋予的静美安然。
相识,相知,相爱又有何用,终究敌不过一个小小的算计。
一层淡淡的水雾氤氲了我的双眼,我揉了揉眉心,平复着多愁的思绪。
小宋先下了车。
陈以深又绕远道送了小吴。
小吴下车后,车上只余我和陈以深,我屏息凝神,心脏跳动的声音都显得多余,空气中的尴尬因子在丝丝蔓延。
静,静的只余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在局促的空间相互交缠。
我幽幽地看着窗外,霓虹灯闪的城市夜晚,繁华而美丽。
心,却人烟寥落般荒凉。
“晨晨还好吗?”良久,陈以深静若止水的声音划破这空间的宁谧。
他可能是不习惯这样沉寂的气氛而没话找话吧。
可是,如果我说晨晨好,他会不会继续问晨晨有没有长高,学习怎么样之类的。
“谢谢。”我暗淡的声音答非所问。
我和我的一切都与你无关。
空气又凝固了。
一股冰凉从心底滋生,不安分地叫嚣着窜出体外,在空气中扩散开来。
“小然跟你说的话,你不要往心里去。”半晌,陈以深低沉的声音又滑过我的耳际。
我和小然的对话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但是在我转身之后她说的那句“你没有爱过他最好。”他肯定是听到的。
心湖隐约泛起一抹痛楚。
“小然是谁?”我的声音很淡,淡的透着一丝夜的冰凉。
你和你的一切也与我无关了。
我清晰地听到陈以深一声为不可闻的叹息。
他没再说话。
送我到楼下的时候,我客气地说,“谢谢陈总,再见。”
陈以深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了两下,没有搭话。
直到关上单元门,我都没有听到陈以深发动车子离开的声音。
我靠在单元门上,久久不愿离去,仿佛这样就能离他近一点,能感受到他的气息。
半晌,我真切地听到了车门开关的声音,随后是打火机滑动的声音。
少顷,手机铃声响起,随即传来陈以深清冷带着一丝寒意的声音,“李建军在老刘那里混的太得意了,把他给我弄下去,老刘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我努力闭了闭眼睛,把即将涌出的眼泪生生逼回了眼眶。
李建军,李副总?我和陈以深从昆明回来他就辞职了,同事们都偷偷议论他走的太突然,这件事情上,陈以深又发挥了什么作用?
都不重要了,都成为过去了。
回到家里,耳边依然旋绕着陈以深的话,心不在焉地吃了点东西,哄睡了晨晨。我在漆黑的房间里睁着眼睛,辗转难寐,他应该走了吧。
鬼使神差地,我就着素淡的月色,走到客厅,蹑手蹑脚拉开一点窗帘,趴着窗户向下看去。
那辆熟悉的车子依然稳稳地停在原地,那个熟悉的人慵懒地倚靠着车身,香烟微弱的火星在一闪一闪,微白的月色散落在他身上,在冰凉空寂的夜里,他的身影显的那么冷清,一股孤月般的愁绪在我的心口升腾。
我就这样痴痴地看着。我离他好近又好远,我和他只有五层楼的距离,我看的见他,他不知道我在看他。
我在你身边,你不知道。
久久地,久久地,任那愁绪幻化成一层薄薄的雾珠,氤氲了我的眼睛,氤氲了我冰封的心。
一支香烟吸完了,他马上又点燃一支,一支接着一支,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我沉重的眼皮仿若粘合在一起,无力睁开,他才坐进车子里,缓缓驶去。
看着徐徐远去的车子,我倏然没了睡意,直到车子在我的视线消失,我才收回目光,望着车子刚才停止的地方,我猛然打开门朝着楼下奔去,借着柔白的月光,我看到了一地的烟头。
两行冰凉的泪滑过我的脸颊……
翌日一早的项目会议上,我和陈以深眼神交织的瞬间,他依然是神色自若,风恬浪静的眸子让我恍然,这个男人,到底是隐藏的太深,还是我从来没有看透过他。
周六,因为项目出了一点差错,需要加半天班。
我带着晨晨到公司,晨晨很乖,在办公室里自己画画,或者用我的手机看动画片。
因为兰兰和方副总在谈恋爱,晨晨也经常见到方副总,36岁未婚的方副总很喜欢晨晨,晨晨也很喜欢温润如玉的方副总,晨晨每次见了方副总都甜甜地叫着“方叔叔。”
方副总知道晨晨来了,哄逗着晨晨去了他的办公室。
等我从技术部回来,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方副总和陈以深在晨晨的两侧在陪晨晨看动画片,还学着动画片里的声音说话,三个人笑成了一团,晨晨把手按在陈以深脸上,使劲揉着,一边揉一边兴奋地说,“灰太狼是这个样子的。”
我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这样的情景,一时尴尬的不知该进还是该退。这时,方副总不经意的抬头,看见了我,保持着刚才的笑,“雅文,问题都处理好了吗?”我和方副总已经很熟了,人后,方副总也总是直呼我的名字。
“处理好了。”我自然地答着。
我看向晨晨,她的手还在陈以深的脸上,我不禁嗔怪道,“晨晨,别没大没小的,没个样子。”
晨晨嘟着小嘴不再说话。
“晨晨就是招人喜欢。”方副总看着陈以深和晨晨,眼里闪烁着别样的神采。
“没事了,我们也该下班了。”陈以深看了一眼腕表,不咸不淡地说着。
“给兰兰打电话,我们一起吃饭吧。”方副总说。
“不了,晨晨她爸爸在楼下等我们呢。”我神态自然地说道。
语落,方副总脸上满是惊讶,陈以深眉头蹙起,眸子里是一抹我看不懂的暗淡。
064紧急出差故地游
“爸爸来了?”晨晨欢快地向我扑来。
“对啊,爸爸来看晨晨了。”我蹲下身体亲了一下晨晨的脸蛋。
“那你先忙。”方副总恢复了平和的神色。
我和晨晨走到公司门口的时候,看到了等在那里的杜鹏,晨晨欢快地朝着杜鹏奔过去,杜鹏一把抱起晨晨,胡茬蹭着晨晨的脸蛋,“有没有想爸爸?”
晨晨咯咯地笑着,“想爸爸。”
杜鹏放下晨晨,拉着晨晨的手走去,晨晨停下脚步,朝我伸出另一只小手,声音清脆地笑着,“妈妈也拉手,一边一个。”
最近杜鹏常常周末来看晨晨,一直都是低眉顺眼外加笑脸相对,也没再提过让我跟他回去的话。我在他面前也少了起初的戒备心,偶尔也会在晨晨期盼的眼神下,一起吃个饭。
此刻,看着晨晨开心的笑脸和清澈的眼睛里满满的期待,我迟疑着走过去,拉起晨晨的小手,我终是不忍心打破晨晨不多得的幸福。
我和杜鹏各拉着晨晨的一只手朝着马路走去,陈以深和方副总的车先后从我们身边疾驰而过。
我和杜鹏带晨晨去吃了必胜客,吃到一半接到方副总电话,“我们现在去昆明出差,那边临时出了点状况,你在哪里,我过去接你。”
方副总到的时候,我们已经吃完了,正要往外走。
餐厅门口,杜鹏拉着晨晨的手,晨晨和我挥手道再见,杜鹏也一脸笑容。
我拉开副驾驶的门,才发现后座神色肃清的陈以深,“陈总。”我恭敬道。
陈以深扫我一眼,没有搭话。
飞机上,我坐在陈以深和方副总中间,我和方副总一路说说笑笑地聊着我和兰兰的趣事,方副总的脸上一点也看不出临时出了紧急状况的焦急神色,倒是陈以深一路表情沉肃,不言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昆明。
巧合的是,我们入住的是我和陈以深上次来昆明时住的酒店,陈以深住的也是上次我们住的房间,可能他每次来昆明都住这个酒店,习惯了吧。
办理好入住,陈以深和方副总拿了我准备的资料就离开了,并悠然地留下一句,“今天没你的事儿,自由活动吧。”
自由活动?我突然有点怀疑我出差的意义。
自由活动,我去哪里活动?
我不觉想起翠湖,大观楼,还有这个酒店,这里曾经有我和陈以深的足迹,有我们相拥的身影,有他许下一生一世的誓言。
从下飞机起,我的心情就有点悒悒不欢。
上次陈以深借着出差的名义陪我到昆明散心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事过境迁,再次踏进这里,尽管他就在身边,然,早已物是人非,只余一抹悲凉在心底连绵蜿蜒。
我哪里都不想去,不管去哪里,都只会增添无尽的愁闷。
我闷闷地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睡了一个有助于身心健康的午觉。
直到电话铃声把我吵醒,我拿过手机一看是方副总,“喂。”我接起来。我和方副总之间随着他和兰兰的恋爱而愈发熟络,我们之间也少了很多客套。
“你在哪里,我们去吃饭。”
“我在酒店,刚睡醒。”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我洗了把脸,素颜下了楼。
餐桌上,我和方副总有一搭没一搭的惬意地聊着,陈以深偶尔“嗯”“啊”一声,一杯一杯地喝着。
陈以深和方副总截然不同的神情让我有些诧异。
陈以深终是喝的醉醺醺的,我和方副总扶着他走进房间的时候,他一个不稳直接摔倒在了床上,我一不小心也被他带到了床上,我仓惶爬起来的时候,回头一看,方副总已经不见了。
我的心一凛,回头看向陈以深,他正迷蒙着双眼紧紧盯着我,嘴微张,又合上,好像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有说。
“陈总,你喝多了,早点休息吧。”我呐呐地说道。然后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陈以深焦急的声音响起。
我回转头,只见陈以深眸子里有一丝焦灼,“陈总,还有事吗?”我的声音客气而疏离。
陈以深怔愣了几秒,随即神色缓和了不少,声音也平静了些,“帮我拧个湿毛巾,我擦把脸。”
“好。”我淡淡地点头。
我走进卫生间,站在洗手池前,任水早已浸透了毛巾,我愣愣地出神,当初就是在这里,陈以深从背后抱着我,一句句“我喜欢你。”仿佛还萦绕在我耳边。
“以后我会好好爱你,爱晨晨,爱我们的家。”他是这么说的吧,可是到头来,一声声的“爱”之后,他却连一点信任都给不了我。
男人口中的爱就像这浸了水的毛巾,当拧干了水分也就失去了它的厚重。
我对着镜子凄然一笑,敛下心神,拧了毛巾走出来。
陈以深缓缓地擦着手,擦着脸,我局促不安地站在床边,只觉得浑身不自在。曾经在这张床上,我们相拥而眠,他还会不老实的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美名其曰“这样暖和。”惹的我直要把他踢下床,换来他得逞胜利的哈哈大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觉得两三分钟的时间这么漫长。
我把陈以深擦过脸的毛巾放进卫生间后,走出来,恭敬的声音带了几分冷淡,“陈总,早点休息吧,晚安。”
我真切地看到陈以深平和的眸子又暗淡下去。
我转身走出去,就在我打开门的时候,我听见陈以深嘶哑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回响,不知道在喃喃地说着什么。
我轻声关好门,大步离开。
回到自己房间,看了一会电视,也郁郁寡欢,我便打开房门出去走走。
到了酒店门口,看到不远处有一个便利店,我迈着悠闲的步子走过去,在里面逛了三圈之后,买了一包瓜子。
大半夜的,去哪里逛呢,回房间磕瓜子看电视吧。
回到酒店,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方副总走了出来,“这么晚了还出去?”方副总说。
“我下午一觉睡到6点多,现在睡不着了,出去溜达了一圈。”
“正好我也睡不着,不如我们一起走走。”
“好啊。”我朗声应着。
我们找了一家星巴克坐下,点了两杯咖啡,浅浅地喝着。
方副总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有点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索性不再说话,静静地坐着,“如果……”良久,方副总犹豫着开口,表情有些深沉,向我投来意味不明的目光。
我看着他,嘴角扯开一个浅浅的弧度,示意他说下去。
“如果,我是说如果……”方副总的声音有些谨慎,正说着,他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接起来,报了我们的位置。
挂断电话,方副总又恢复了平和的神色,端起咖啡,浅啜了一口,便不再说话。
“方总,你刚才想说什么?”我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方副总温和的笑意望进我的眼睛里。
我也不好再继续这个话题。
不一会,陈以深过来了,脸色有些不好,坐在了方副总身边。
“陈总。”我客气地打着招呼。
陈以深淡淡地“嗯。”了一声。
这次不同晚饭的时候,现在是陈以深和方副总聊起来,他们在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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