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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碎仙河-第4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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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烈蓦然的抬起头,眼中泛起了一丝狠色对晏泱说道:“想个办法,直接传讯魏大哥,二哥那边肯定有人盯上了,让魏大哥好好查一查,五姨娘的死因究竟是什么?”
秦烈说完,晏泱就去照做了,而天伯则是盘坐在地上冥思苦想,并喃喃自语道:“我就不明白了,秦风说过,秦家的族谱中没有了你这个人,禹鸿云是怎么查到你的善州这边的呢?”
“现在还不能确定此事是不是禹鸿云从中作梗,但如果真的是她,那二哥就危险了。”
“嗯?”天伯抬头,目光与秦烈对接:“你的意思是,她打算放手一搏?”
言罢之后,天伯又在秦烈没有接话之前摇头道:“不太可能啊,她胆子有这么大,敢对秦风下手?如果你不出现,秦家那边会眼看着一个秦氏的族人不明不白死在回家告慰亡人的路上?”
秦烈眨巴眨巴眼睛没往下接,在屋子里徘徊了起来,他来来回回走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突然站定道:“天伯,先秦帝族的古城那边谁在?”
“晴空!”天伯想都没想直接答道。
秦烈扭头对着外面喊:“晏伯,给晴空传讯,问问他,秦宏山在哪?”
过不多时,晏泱跑了回来,脸色阴沉道:“问出来了,秦宏山闭关了。”
“王八蛋,她真要动手了?”秦烈一听,心凉了半截。
第916章 陆续浮出水面的风波()
无人说话的密室,气氛显得无比的压抑,自打秦烈问出秦宏山的下落之后,他的心就沉入了谷底。
疑云密布的汴京城,看似如往昔那般与世无争,但在种种迹象浮出水面之后,秦烈愈发觉得此次回归很不简单。
其实早在很多年前,秦烈和秦风就开始保持了长期并密切的联系。
万里遥光舟有紫阙长昆灵光,此件法器配备着共达二十四块传讯令牌,可以在中土修界任何一个进行灵音传讯。
这么多年,秦烈就是凭借紫阙长昆灵光,掌握各大势力的第一手消息,并成功锁定禹鸿林和佘季,并其二人击杀。
而在初时,秦风不止一次跟他提过,秦宏山怀疑他和秦风是本家兄弟,并有过数次试探,但都被秦风蒙混过关了。
然而秦宏山那一关虽然过了,但是他当年在秦少阳面前施展过大撕空斩一事,却是无法回避,而这件事,一直都是秦烈心头的一块心病,就怕有人拿这件事说事,将自己和二哥秦风联系到一起,为此,秦烈曾经派出东方仙涯和林清君两个轮流待在冬州保护秦风。
值得庆幸的是,过往五十年来,秦风并没有出事,可也不代表秦风永远是安全的。
想到此处,秦烈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一张充满了邪恶的美丽面孔,这个面孔的主人正是禹鸿云。
也不知道为什么,秦烈总觉得这个女子不简单,从闼婆院的接触,他就意识到,那个对自己无比狠辣的女人或许会成为他的一个劲敌。
尤其当下,五姨娘辞世,善州出现了归天教和魔族的踪迹,这让秦烈心里很是不安,并且有意识的联想到那个心如蛇蝎的女子。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想到了秦宏山,因为秦宏山这个人,他不止一次从秦风的口中听说过,虽然当年的事,秦宏山也是始作俑者之一,但是过往五十年来,秦宏山对秦风的照顾是不可磨灭的,按照二哥的说法,秦宏山不像是一个坏人,可就是这么一个要命的时刻,一向对秦风照料有加的秦族长宣布闭关了,的确让秦烈觉得哪里不对劲。
而在这千头万绪的乱麻中,秦烈能够梳理出来的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禹鸿云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秦族的人,但她这个人做事,向来不计后果,也许他会先杀了二哥,来试试自己的反映,或者可以说,五姨娘的死,是一个局,而这个局有两目的,一个是为了引蛇出洞把自己调出来,如若不成,那就杀了秦风,以观后效。不然归天教和修罗王的人怎么会待在一起呢?
思前想后,秦烈把能想到的最坏的结果全部整理了出来,连忙对天伯说道:“天伯,你觉得呢?”
欧阳天敌默默抬头,一声不吭,良久之后,语气低沉道:“别管是不是真的,归天教和魔族的人目的已经很清晰了,既然他们想拉出阵仗真刀见真枪,咱们也应该露露底了。”
秦烈瞳孔一缩:“血煞的力量可以浮出水面了?”
欧阳天敌道:“不够吧,归天教和魔族只是露出了马脚,真正有本事的可能还没现身呢。”
“露几道?”秦烈坐在了欧阳天敌的面前,而冬宝则是在原地激动的直抖。
“还露什么几道啊?都出来得了。”
“不行。”欧阳天敌当即否绝道:“不能全露,得留两道。”
“让他出来?”
欧阳天敌掰着手指头:“你,我、王叛,他咱们四个,东方、清君,十八护法,够不够。”
秦烈沉思半晌:“秦族和禹族肯定来人,但人数不会太多,荒神山那边有锻剑山庄压着,禹族必定束手束脚。”
欧阳天敌道:“他一个人,可挡三人。”
“那就这么干了,这回咱们就跟他们玩把大的,我到要看看,禹鸿云到底请来了多少高手?”
“那我就启用他了,顺便让另外那个也过来,用得着就用,用不着就先按着,算一步守棋。”
秦烈点了点头道:“这是最多的了,剩下的暂时还不能动,毕竟人家也在等机会,禹族和秦族还有归天教后面都有隐世高人坐镇,其它的人轻易不能动。”
“嗯。”
秦烈和欧阳天敌迅速交流完就跑出去亲自启用紫阙长昆灵光去了。
而与此同时,远在幽州境内的某个山谷中,一个佝偻着腰背的秃顶老者穿着一件肥大到连脚面都能盖住的灰色褂子,背着一把比他还要高出一个半头的黑色巨剑,脚步蹒跚的从山谷中走了出来。
在老者身后,堆积着如山的尸体,皆是修魔者和修魂者的尸体,足有数百具。
走出黑漆漆的谷林,受到阳光的照射,满脸麻子的老脸腻歪的紧绷在一起,用手挡了挡光线,老者退回到谷林中喃喃自语道:“直娘贼,这日头也太大了,不知道老头子我最恨有光亮的白天吗?”
老者说完,在谷林树荫之下驻足片刻,无语一叹,忖道:“罢了,人家着急,别坏了大事,嘿嘿,这帮龟孙子,敢动俺兄弟,活的不耐烦了。嘎嘎”怪笑声中,老者化作一团黑色的雾气钻进了地底,随后扬长而去,不知所踪。
冬州,焚海岸边,黑色的礁石密布的临岸岛屿深处,一个巨大的海底涡流中徐徐走出一个浑身被青光缭绕的身影。
一望无垠的海面上,高空云层掠出来一道紫色的灵光,在搜索半天之后,落在了青光缭绕身影所在的海面上,轰的一声,掀起巨浪滔天。
涡流瞬息溃散,人影自海底走出,站在礁石上,望着百丈外在海里翻腾的黑影,懊恼的直拍额头。
“跑了?这他娘的来的也太不时候了。”重重的喘了口粗气,人影将手中青光捏碎,四五道紫色的气流钻进了人影的眉心中。
“霍?这么早就动了?不像两大氏族的作风啊?嘿嘿,事情越来越有趣了。”人影说着,遁光钻进了海底,随后在海床深处的一块巨大的珊瑚后面,施诀祭出一道灵光,打在泥沙沉积之处。
过不多时,一个脑袋露出来,紧闭着双眼,仿佛死了一样。
人影走过去用脚尖点了点脑袋道:“哎,别睡了,有信了。”
脑袋眼晴未睁,开口问道:“哪啊?”
“善州?”
“真动手啊?”
“呵呵,你别忘了,当年是怎么说的。”
“唉,行吧,他什么安排?”
“咱是守棋。”
“”脑袋的主人微微一愕,沉声骂道:“古灵精怪的小子,心眼怎么那么多呢。”
“呵呵。”
二人进行了简短的交流后,脑袋脱泥而出,甩了甩身上的泥沙,朝着远处看了一眼:“怎么跑了?”
“这不是来信儿了吗?”
“那也不能让它跑了啊。”
说完,其人飞掠而出,随后就听海内轰隆不断,好似两个庞然大物正在海中斗法,短短一炷香之后,脑袋的主人脚踩莲花飞回,肩上扛着一头长达十八丈左右的大蛟。
“走!”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化作遁光,驰空而去。
这一日,中土修界不知道有多少地方的仙门暗中活跃了起来,并且在短短的半个月之后,疯了一样全部朝着大荒泽疯涌汇聚而来。
另一边,善州境内,汴京南端,一座荒山中。
厚实的岩层和茂密的树丛围拱起来的幽潭边上,几个来历不明的黑衣人围坐在幽潭附近打坐。
清凉的空气在晚风的吹拂之下荡起翩翩衣诀,令袍摆在风中肆虐的抖动。
粗略一扫,幽潭边际约有五六人相聚,当中唯有一火云霓裳的娇艳女子特别出彩。
“诸位,枯等数十日,没有不耐烦吧。”女子阴-柔出声,语气中带着些微兴奋之意。
其中一个看上去块头极大的魁梧老者张开了双眼,道:“禹鸿云,这都等了一个月了,秦烈迟迟没有出现,你是不是料错了。”
禹鸿云杏眼轻瞥,翩翩落座:“急什么,事先说好了,就算料错了,咱们也不白来。”
这时,一个高挑的长者沉声道:“大老远的跑来善州,就为了杀一个秦风,就动用了这么多人,事后你得给大家一个解释。”
禹鸿云咯咯一笑:“看来几位还是信不过晚辈啊,不瞒你们说,这阵子晚辈可没闲着,这善州的一草一木,晚辈都瞧过了,秦风的口风很紧,这没错,可纸永远是包不住火的,就在昨日,晚辈收到消息,善州有一座上元城,曾经就出现过一个叫做秦烈的人。”
唰!
五六双眼睛同时看向禹鸿云,并异口同声道:“消息准确吗?”
“咯咯,这有什么不准确的,我们的秦道友在善州的名气可是响的很呢,几位要是有兴趣,就听晚辈聊聊?”
五六名修为顶尖的强者一声没吭,而禹鸿云开始了一番讲解。
半个时辰之后,几位强者面沉似水,有一人道:“难怪禹山全力扶持你继任禹氏族长之位,你这娃娃心思很细。”
“多谢前辈夸奖,现在大家可安心了?”
众人点头。
第917章 结界()
汴京,秦家老宅。
秦一绝的五夫人张兰君辞世已有月余,祭礼的大堂早在大半月前就已经撤去了,此时的老宅前院里,除了那副专门寒冰打造的冰棺停在堂屋之外,冰棺前面只有一个烧的漆黑的火盆里不断往里面续着纸钱。
清冷的小院里,静谧无人,入夜之后,更显苍凉。
秦子庸刚刚烧完一叠纸钱,在冰棺前郑重叩首之后缓缓起身,提着袍摆,神色悲切的往外走。
踏踏!
一阵轻缓的脚步声响起,院外走进几人,正是秦风、秦子鉴和百里嫣然,还有一个中年模样的男子。
“二伯。”
“纸钱烧完了?”
“嗯,最后一些纸钱已经给五祖母烧过去了。”秦子庸规规矩矩的答道。
秦风徒步走进了已经撤的差不多的灵堂,围着冰棺走了一圈,眼珠子泛着泪花,隔着冰棺,看着张兰君安详遗容,内心五味陈杂,仿佛对着空气说话。
“五姨娘,您别急,他还在路上,会回来看您一眼,您走的时候不是说了,想他吗?”
秦风的手延着冰棺的外沿轻轻触动着,似乎在跟死人交流,堂屋内悲恸的气氛愈加的强烈,秦子鉴的妻子——武英郡主百里嫣然偷偷的抹着眼泪。
堂屋门前,魏坚、叶青梅、叶柔一言不发,守着门口,静静的看着凄凉的大堂。
曾经何时,汴京秦家也曾辉煌一时,然而今日秦家一个长辈辞世,竟然等不到要等人,何其可悲。
堂屋内那张唯一的中年人看着秦风一言不发,眼角似乎有着不耐烦的情绪出现。
这一个月,秦风除了祭奠的前三天天天都跪在灵堂之外,每天都会到灵堂看看冰棺中的老夫人,可谓尽足了孝道,然而冰棺迟迟不下葬,让中年人十分费解。
中年人名为秦勇,乃是冬州翼城秦族中人,虽非嫡系,却与长老秦秋暮系出一脉,其人在翼城地位不低,乃是一个婴府前期的修真者。
看着秦风从屋子里退了出来,并丝毫没有下葬的意思,秦勇烦躁的走了过去,无视众后辈,秦勇拉着秦风回到了院子里,语重心长道:“秦风,差不多了,这都一个月了,你怎么还不安排下葬啊。”
秦风腻歪的情绪一闪即逝,用着沉痛的语气说道:“堂兄,不是我不下葬,秦家这么多年,出了一些修真者,在外游历的,还有一人未归,五姨娘生前最心痛的就是后辈,这看不到后人最后一面,我怎么忍心让她离开啊。”
“唉,你们这一脉也是的,老人家都走了,消息都传出去了,就算离着再远,该回来的也都应该到了啊?”秦勇眨着眼睛,虚伪的说道。
“呵呵,许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吧,就在这几天就到了。”
秦勇眼珠转了转:“真的能回来?别一直把老太太晾在这不管呐。”说罢,秦勇凑了过去:“秦风,不是我说你啊,你们这脉还有族里的人,怎么一直没说呢?回冬州多好啊。”
“呵呵,人各有志吧,我那个弟弟,为人比较孤僻,不喜热闹。”
“嗯,你要是这么说,我到是能理解,不过你们这一走也是好几十年了吧,他叫什么名字,你一直不肯说,万一哪一天在外面遇到了,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多尴尬啊。”
“堂兄,人就快回来了,回来你就知道了。”
“真回来啊。”
“真回来。”
“好,那我等着。”
二人说罢,各自回去休息了。
而在西院落中的一间屋子里,秦勇会见了一个神秘的黑衣人。
“说了?”黑暗笼罩的角落里,黑衣人沉稳的坐在雕花红木椅上静静的品着茶。
秦勇规规矩矩的站在旁边,双手插在袖子里,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嗯,是有一个族人,迟迟不归。”
“呵,这秦风嘴也够严的,这么多年了,他才说善州还有秦族后人。”黑衣人笑着将茶杯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秦勇立马上前,问道:“爹,您说那个人会不会就是秦烈?”
黑衣人沉吟片刻,道:“八九不离十了,若非他十几天前吐口了,他也不可能活到现在,这个秦风,运气到是不错,咱们都要动手了,他反而把底给露了,既然如此,那就等吧,秦烈肯定会回来。”
秦勇闻言,道:“爹,事后秦风怎么办?”
黑衣人沉默着,良久没开口,过了一会儿,声音低沉道:“秦烈和秦风血脉相连,秦烈一死,你觉得秦风还有必要留着吗?”
秦勇张了张嘴,终究没能把到了嘴边的话说出来。
小院恢复了平静,没有灯盏照亮的屋子黑漆漆的看不见任何物事。
而就在屋中二人交谈完毕,院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我出去瞧瞧。”秦勇和黑衣人对视一眼,匆匆出了房间,只见院外秦风正迈着大步前往府门。
在秦风身边,秦子鉴、秦子庸、秦子羽以及百里嫣然安静的陪同着,正步履匆忙走向府外。
“秦风,这么晚了去哪啊?”
秦勇快步跟了过来。
“去后山祖坟那瞧瞧,再过几日就要下葬了,几个孩子从房间里又找了一些陪葬品,一并送过去。”
“明天去不行吗?这么晚了还折腾什么啊。”
“呵呵,睡不着,出去走走,堂兄,一起啊。”
“就是送个陪葬品,用得着这么多人吗?灵堂没人了啊。”
“有下人守着。”
“啊,那我就不去了,你们过去吧。”
二人随意的交流了几句,秦风就带着人离开了老宅直奔后山,秦勇回到屋子里,将外面发生的一切转述给黑衣人,黑衣人听完,并不以为意:“这秦风也真是能折腾,大半夜的去祖坟送什么陪葬品,凡人啊,凡人啊。”
黑衣人语气中充满着不屑。
秦勇道:“爹,您说他们会不会要跑啊。”
“跑?往哪跑,如今这方圆百里之内,到处都是我们的人,他就算插上翅膀也逃不出汴京。”
“呵呵,说的也是,反正外面有人跟着,咱们也不用太过紧张。”
一炷香之后,黑衣人渐渐进入佳境,就在屋子里盘膝打坐吐纳调息,可就在这时,院外忽然出现了几股灵气波动,虽然很微弱,但黑衣人还是瞬间惊醒了。
“有人!”
扑愣!
秦勇也从床榻上翻身爬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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