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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碎仙河-第4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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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仙门对闼婆院,可算不幸中的万幸,而这一切都是秦烈在仔细推算之后想出来的计谋。

    当然,在他的立场,其实对自己的做法根本就不满意,但是他没有办法,毕竟他的修为还无法剑指中土、所向披靡,而对头一个比一个强大,不使点手段怎么能行。

    不过好在的是,这些计划都一一成功了。

    就在秦烈等候硝烟升起的时候,闼婆院的山门前,锻剑山庄的人马终于到了。

    辰时过后一个时辰,秦烈算的十分准确,凌承剑带着锻剑山庄的人准点到达。

    辰起的闼婆院还处于蒙蒙山雾之中,守山的弟子刚刚做完晨课,与夜间轮守的弟子交班换岗,刚刚站好,便看见西南方向一大片黑压压的人头在空中宛若乌云般飘来。

    “哎?师兄,你看天上,怎么出现了这么多修真者?是哪家的同道过来拜山了?”

    “没看清啊,太远了,人数真不少啊,是不是路过的。”

    这时人群飞的近了一点,众人这才看见数百号锻剑山庄的弟子举兵压来,因为他们的衣物很好人,每个人的袖口上都有一柄小剑绣印,正是锻剑山庄的服饰。

    “不对啊,是锻剑山庄的人,这么多人,来干什么?”

    “光猜你能猜着啊?过去问问啊。”

    轮守的闼婆院弟子还不知大祸临头,等到一道人影落下之后,他们才看清带队现身的正是锻剑山庄的庄主凌承剑,众弟子顿时惶恐,当中为首一人上前就行礼,并称道:“凌庄主大驾光临,未能相迎,还望勿怪,请问凌庄主,到本院有何贵干?”

    这弟子还挺懂事,十分守礼,可是他没有注意到,此时凌承剑一脸的杀气腾腾,见到此人叽叽歪歪个没完,凌承剑二话没说,翻腕抖出一把印有流云潭水纹青钢法剑,紫逞逞的闪爆眼球。

    “我要冲虚和禹鸿云,你给我滚开!”

    凌承剑是带着火气过来的,二话都没说,抖腕间挥出一片剑芒,紫霞灵光遮目而耀,瞬息,挡在山门前的六名守山弟子齐唰唰的倒在了血泊当中,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当其时是辰时刚过,院中的各观的弟子已经开始借着辰光劳作、修行,不少人在山门前走过,看到了凌承剑剑斩守卫弟子的一幕,顿时惊掉了下巴,然后他们才看见,锻剑山庄的人呼呼拥拥的鱼贯而入,刹那间上百号人涌了过来。

    为首的除了凌承剑这外,还有好几名婴府期的高手,同样杀气腾腾。

    刚冲进院里,便有人吼道:“冲虚老鬼,禹鸿云贼妇,快快滚出来。”

    晴天霹雳一般的喊声彻底打破了暮鼓晨钟下的安宁,闼婆院诸观修士无一不听到那声若震雷般的喊声,就连秦烈所在的后山小院都听的无比的清晰。

    “人来了。”秦烈目光一定,一抹浓浓的战意蒸腾而起,他喃喃道:“今日不是我的战场,但比往昔历次还要痛快,晏伯,咱们就出去瞧瞧,看看两大幽玄斗法。”

    凌承剑带着人杀入闼婆院之后,不光秦烈听到了那充满了愤怒的咆哮,就在禹鸿林洞府里,他和冲虚一样听到了锻剑山庄兴师问罪的声音。

    “什么声音?”禹鸿林扑愣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尚不了解情况的他满脸疑惑。

    冲虚因为辰时过来看望禹鸿林也在他的洞府中,此时听到外面有人叫喊,当即停下了交谈,视线转向洞府之外道:“是什么人闯入本院了吗?”

    禹鸿林道:“胆子也太大了,光天化日之下,敢在闼婆院闹事,究竟是什么人,出去看看。”

    说话的功夫两人交换了下眼神便往外走。

    秦烈来的时候正好跟冲虚和禹鸿林是前后脚,两个还打了个照面,但都没有说话,因为这个时候,冲虚已经看见了带人杀进闼婆院的人是锻剑山庄的庄主凌承剑。

    这凌承剑身高魁梧、膀大腰圆,不像其子凌宇是个谦谦公子,反而像一名冲锋陷阵的猛将,虎眉、鹰目,英武无比。

    以往凌承剑和冲虚相视为友,所以冲虚一眼就将他认了出来,但心中很是费解凌承剑为什么是带着气过来的,于是上前合礼便问道:“原来是凌兄,凌兄,这一大清早的,所为何事啊?”冲虚扫了一眼凌承剑身后众人,好几百号之多,心下也有怒意,但语气相对比较和气。

    可是他和气,凌承剑却不会跟他再客气,见到冲虚“虚伪”的模样,凌承剑顿时气不打一出来,举剑便往向冲虚刺去,口中喊道:“冲虚,你这个伪君子,养的好徒儿,还我儿命来。”

    唰!

    突破到了幽玄期的凌承剑,悍然出手。

第853章 迟早一战() 
断水青罡剑乃是凌承剑的贴身法物,削铁如泥,灵贯满盈,凌承剑不打招呼便动手,顿时让闼婆院众弟子倒抽了一口凉气。

    因为这一剑分明带着火气刺过来的,根本没有任何留手的意思,剑势一起,飓风随之而动,嗡嗡作响的风鸣呜咽让山门前的空地仿如坠入冬雪寒风之后,冷的吓人,不少人只能看到凌承剑的起手势,随后就便感觉到一股睥睨天地的剑气横冲直撞的在闼婆院内肆虐起来。

    锻剑山庄的弟子早就料到庄主不会轻易善罢甘休,没准一进来就得开打,所以躲的远远的,唯有少数几名婴府期的老人站的比较靠前,所以没受到剑气的影响。

    可是闼婆院的人却不知道凌承剑的来意,在没有预料到的前提下,凌承剑一剑刺出,剑尖还没到冲虚面前,附近几十名弟子便被其剑罡所产生的威压震的狂吐鲜血,几个修为低弱的弟子更是当场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仅一剑,气吞山河。

    唰!

    罡风四起的安宁山院瞬间如坠地狱,吱呀呀的竹屋圆木和门板房墙的崩烈声不绝于耳。

    轰!

    短短瞬间,十几栋屋子当场炸成了齑粉,无数的木屑在空中激射,锋利若刀。

    此时,便是禹鸿林以及四观观主都吓的往后狂退,包括冲虚也是无比的震惊。

    “凌承剑,你干什么?本院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什么还你儿命,你儿命关我何事?”

    震惊归震惊,冲虚可不是坐以待毙之人,情急之下,冲虚不敢用法术反击,毕竟那柄剑已入极品法器之列,肉-体凡躯绝无挡下的可能,冲虚往后退了三步,脚尖猛点头高高跃起,腾挪之间,左手大袖轻挥一道钢圈打着旋的砸在了断水青罡剑的剑尖上,致使剑锋轨迹产生了偏移。

    冲虚借着这个机会抽身疾退,也取出了一把窄刃的螺纹罡剑握在手里。

    但他还没有转身,凌承剑猛一松手,灵光在剑柄上白、蓝两色灵光交错而来,断水青罡剑宛若化作一条戏水蛟龙朝着冲虚驰去,快的匪夷所思。

    “剑龙诀?”冲虚扭头一看,气的牙都酸了,破口大骂道:“凌承剑,你别给脸不要脸,这里是闼婆院,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剑龙诀是锻剑山庄独门绝学青山锻剑谱中的一门既是炼器又是仙法的法门,而这个法门包含了许多剑技类的法术,剑龙诀就是其中一种。

    冲虚和凌承剑交情极深,自然知道剑龙诀属于一种顶级的四级法术,而以凌承剑的修为,他不可能把五级法术练到瞬发的境界,所以这一招可谓是道尽了杀机了。

    相交多年的老友对自己下死手,冲虚要是能高兴得起来才怪呢。

    一时之间,冲虚怒了,右手将拂尘一抛,扔至天外,双手掐指结诀同时往前一探,手中白蓝灵光交错的晨霜吻露剑,顿时由一化七,在他面前一字排开。

    法力使到极致之处,七柄明晃晃的长剑在道剑诀的变化之下在天上与断水青罡剑的剑龙诀互为纠缠了起来。

    两柄极品法器在空中激荡碰撞,宛若阵阵惊雷在众人耳边响过,其威势在碰撞间产生的火花和灵气波动,摧毁了院中花草树木,整个观院当中,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敢靠近二人百米之内,生怕遭了池鱼之殃。

    “凌庄主怎么发这么大的火?谁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禹鸿林看见凌承剑把剑龙诀和断水青罡剑都使出来了,知道出大事了,但他现在是两眼一摸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凌承剑发这么大的火。

    附近的弟子和观主们个个满腹疑惑,只有秦烈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翘着嘴唇看好戏。

    禹鸿林实在忍不住了,顶着肆虐游走的剑气往前站了两步,脸色煞白道:“凌庄主,请问何事如此愤怒,先罢手可好。”

    “禹鸿林?”凌承剑闻声,目光顿时移了过来,看的禹鸿林忍不住打了个机灵。

    原因无它,只因他在凌承剑的眼晴里看到了喷薄浩荡的怒火。

    “哼,禹鸿云不敢出来,拿了你也行,禹鸿林,你受死。”

    唰!

    剑锋一转,凌承剑直奔禹鸿林杀去。

    冲虚见状顿时大惊,不由分说闪身绕来,这次他的晨霜吻露剑没来的及掉头,冲虚直接甩出一块大印,口中振振有辞,大印迎风便涨,片刻后宛若一块巨石横在二人面前。

    铿!

    一声金铁交鸣,凌承剑被生生击退。

    “四观观主,结阵。”冲虚一击成,咆哮一声,四观观主瞬间站位,结成一阵。

    被逼后退的凌承剑在空中打了一个踉跄脸色铁青,而看到这一幕的锻剑众老纷纷上前。

    “混账,杀人子嗣还有理了,当我们锻剑山庄没人吗?”

    轰!

    也不知谁吼了一嗓子,数百弟子同时往前一站,气势逼人。

    而借这个档口,惊魂未定的禹鸿林才松了口气,赶忙跑到人群中间摆开两手阻拦众人,并大声道:“凌庄主,你不问原由便杀入闼婆院,成何体统,有什么事不能摆在明面上说吗?”

    凌承剑一听,顿时一摆手拦住锻剑山庄弟子,并一人飞到近前沉声道:“好,你想知道凌某为何而来,我就让你们死个明白,来人。”

    说罢,身后一行人等抬着六具尸体飞了过来,皆是木制担架盖着白布,凌承剑飞过去挑开一块白布,指着上面的尸体道:“这是吾儿尸身,其命乃禹鸿云所取,禹鸿林、冲虚,你们还有何话说。”

    “什么?”

    冲虚和禹鸿林也在气头上,但听到这句话,顿时傻眼了。

    “凌宇?死了?”禹鸿林难以置信道。

    冲虚更是脑袋嗡的一下子:“凌承剑,你放什么狗屁,你说凌宇是小徒所杀,有何证据?”

    凌承剑没言语,一摆手,百里越飞了过来大声道:“昨夜在荒神山,我亲眼看见禹鸿云杀了我家弟子,甚至为了灭口,残忍的杀害了本门五名弟子,吾友陈翔,便在此列,此为我亲眼所见,你们还想抵赖不成?”百里越语气哽咽道。

    冲虚一听,愣了一下,因为他知道,凌承剑不会拿自己儿子的命开玩笑,也不可能撒谎。

    到是百里越,他不能尽信。

    “你胡说,你说此事乃小徒所为就是小徒所为了,他是锻剑山庄的人,证言不可信。”

    凌承剑气的胡子都吹了起来,冷哼哼的说道:“冲虚,你休得狡辩,你不信是吧,好,那就把禹鸿云叫出来,我等当面对峙,我到要看看,她怎么说?”

    冲虚还不知道禹鸿云已经走了,想都没想道:“鸿云,把鸿云叫出来。”

    他这么一喊,旁人不觉得如何,禹鸿林猛的打了个冷战,连忙上前道:“道长,鸿云已经走了。”

    “走了?”冲虚也愣了,怎么走的这么突然,他问道:“你说什么?他走了?去哪了?”

    禹鸿林也懵了:“昨日深夜,鸿云说思家已久,便告我先回家中,还说与道长已然打过招呼,道长不知吗?”

    冲虚一听当场怒了:“胡说,她什么时候跟我打过招呼的,我压根不知道她走了。”

    哗!

    两人一对话,全场立时哗然。

    而这时,冲虚和禹鸿林也意识到不对劲儿了。

    禹鸿云走了,莫名其妙的就走了,走之前只跟禹鸿林说想家,还说跟冲虚打过招呼,可事实上她除了跟禹鸿林说过之外,没有人知道她已经离开了,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不告而别,而且还撒了慌。

    如不是心虚,何至如此。

    凌承剑阴沉着脸看着冲虚和禹鸿林,锻剑山庄的弟子更是连目光都能杀人,一双双灼热的眸子就像恶虎凶狼,看的闼婆院弟子瑟瑟发抖。

    他们到不至于惧怕锻剑山庄,但是禹鸿云明显是惹了事偷偷的逃之夭夭,这就让他们心里产生了失势的想法,自然毫无战意。

    “冲虚、禹鸿林,事到如今,你们还在装腔作势,出了这么大的事,禹鸿云不告而别,你们能不清楚?哼,别以为天下人都是傻子,今天你们若不能给凌某一个说法,凌某人便是战尽锻剑一兵一卒,也要踏平闼婆院,来人”

    “等等”

    听到凌承剑的吼声,禹鸿林鼻尖带汗的赶紧喊了一句。

    凌承剑瞪着他道:“禹鸿林,你还有何话说。”

    禹鸿林知道此事必有禹鸿云的影子,心里早已把他那个小妹骂了成千上万遍,但眼下不是撕破脸的时候,禹家的确势大,可也不能轻视天下人,尤其像凌承剑这样的幽玄高手,要知道,如果凌承剑铁了心要跟儿子报仇的话,就算是禹家也要伤筋动骨的。

    所以禹鸿林只能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而此时,坐壁上观的秦烈却是满脸堆笑,万里遥光舟中的晏泱通过结界看着外面的局面笑道:“小主人,看起来禹鸿林要靠一张利嘴来拖延时间了。”

    秦烈闻声鄙夷一笑:“无力之为而已,禹鸿云这一走,凶手的身份基本上可以坐实了,他再解释也没用的,看着吧,锻剑山庄和闼婆院迟早一战。”

第854章 彻底乱套() 
闼婆院内,凌承剑的咄咄逼人把禹鸿林和冲虚逼到了退无可退的境地,可以说禹鸿云这么一不告而别,直接将他们两个逼进了死角。

    这个时候,冲虚和禹鸿林还在下意识的交换眼神,并且谁都能读懂两人眼中的愤怒,这样的愤怒不是针对凌承剑的,而是对禹鸿云的行为产生了极大的怨念。

    你说你惹了这么大的祸走就走呗,走之前能不能打声招呼啊,就这么让人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还让不让人活了。

    两个人的眼神交涉在私底下火花四溅,良久之后,禹鸿林咬了咬牙,回道:“凌庄主,此事过程究竟为何尚不能定论,不过禹家也不是做了这种事就不会认的人,能不能给在下一点时间,鸿林自会禀明家里,让小妹过来当面说个清楚?”

    凌承剑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人物,一般要是脾气稍微好一点的,也许就应了禹鸿林的请求,但凌承剑却是不依不饶:“我的人亲眼所见,还有什么不能定论的,你口口声声禀明家里,难道以为我不知道禹鸿云是什么人吗?古禹帝族多少人溺爱她,若非如此,岂能养成如今这般虎狼性格。”

    凌承剑劈头盖脸的给禹鸿林就是一通斥骂,饶是禹鸿林听完脸上都挂不住了,他语气阴冷道:“那以前辈之见鸿林当如何处置,难不成要鸿林在此自裁吗?凌庄主,在下希望凌庄主明白,古禹帝族是怎样的存在?”

    “哈?”凌承剑一听,顿时气乐了,怒焰滔天道:“禹鸿林,你拿禹家压我?你以为我凌承剑会怕吗?”凌承剑说着,用剑尖指着禹鸿林怒道:“禹鸿林,我凌承剑今天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死在禹鸿云的手上,这件事古禹帝族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冲虚,还有你,以及这整个闼婆院,如果不能让吾儿瞑目,我凌承剑对天发誓,穷极一生,也要倾覆浩浩两万载的古禹帝族,否则五雷轰顶、死无全尸体。你们自己看着办。”

    凌承剑说完,对着身后众弟子道:“你们给我听着,从今天开始,围了闼婆院,他们一日不给凌某说法,就一天别想出去,闼婆院从上到下,谁敢离开此地,无论活人生畜,有一个算一个,就地格杀。”激愤到了极点的凌承剑厉声怒吼,额头更是青筋迸现,显然已经打算破釜沉舟、你死我活了。

    当着两派引子的面,凌承剑对天发誓,此番话一出,就连冲虚都傻了。

    凌承剑能说出这番话,说明他已经铁了心要给自己的儿子找回公道,至于最后说要围了闼婆院,那也绝不是戏言,更没有人敢笑话凌承剑。

    原因无它,只因凌承剑死的是亲生儿子,而在这个世上,骨肉亲情会把一个人逼疯,甚至入魔。

    “凌承剑”冲虚愣了片刻,看着凌承剑的背影勃然大怒,站出来道:“你当真不顾多年情谊要跟贫道翻脸吗?”

    凌承剑足下一顿,抽冷子扭头看过来,一双眼睛已经变得血红无比,仿佛发了疯的野兽。

    “哼,自吾儿去时,你我之间的情谊便已经没有了,我连死都不怕,还怕跟你翻脸吗?你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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