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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碎仙河-第4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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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紫冠真的是来害自己的?

    没有道理啊,无怨无仇的,他害我干什么?

    禹鸿林看着秦烈,眼晴都湿润了,目光视界有些重影,因为实在太痛的,丹田深处的紫府元婴,似乎出现了上百把剪刀,拼命的撕扯着他的元婴。

    反观秦烈,面无表情:“哦,痛是正常的,先前本座不是说了,让你忍着点吗?”他慢条斯理的态度让禹鸿林恨的咬牙切齿,这种痛楚和一种的刀剑伤痛完全是两回事,就像有什么东西非要把自己从皮囊里揪出来一样。

    “可是这也太太痛了吧?”禹鸿林牙齿都快咬碎了。

    而这时,秦烈露出个饶有深意的表情,他想了想,一拍大腿,把众人吓了一跳:“哎呀,我想起来了,当中有味拔毒的药材,下的剂量好像多了一点,鸿林公子,实在对不住,是某种药材的原因。”

    “什么?”禹鸿林闻言,脸都气黑了,纠结不已道:“剂量搞错了?那怎么还能成丹?”

    “呵呵,我是故意的。”秦烈故作遗忘的表情骤然一变,让人大吃一惊。

    “你故意的?”禹鸿林发现自己快痛晕过去了,而刘福马上将禹鸿林挡在了身后,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先生,你为何”

    秦烈慢慢的坐在了椅子上,一改先前的桀骜,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戏谑,他捧着茶杯抿了一口说道:“鸿林公子,本座到闼婆院可是为了公子的修为着想,可惜公子没把本座当成一个重要的宾客啊?远的不说,就说两个月前,贵院四位观主连药材都不提供,这算什么事?”

    “两个月前?”禹鸿林突然想到了两个月前秦烈找四观观主索取药材炼丹一时受到了刁难,当时确实没有人提供药材,如果不是言睿找到了冲虚,恐怕这件事还不会痛痛快快的解决。

    可他提这件事干什么,后来不是解决了吗?

    禹鸿林不懂,但是有人懂了。

    就在角落里的言睿,听完秦烈提到这番话,顿时心中一突,当时他想让四观观主亲自把药材送来,最后冲虚没答应,难道说,他一直记着呢?

    想到这,言睿浑身打了个寒战。

    这时,就听秦烈道:“呵呵,两个月前,四位观主刻意刁难,本座说没说过,让他们四个亲自把药材送来,可是鸿林公子你是怎么做的?”他指言睿:“你就派了这么一个东西就把本座打发了,真当本座是你们禹家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鹰犬吗?你太小看我紫冠了。”

    此言一出,禹鸿林终于明白了紫冠故意折腾自己的缘由了,而他也像言睿一样,震惊的无以复加,谁能想到,一个人记仇居然可以记着这个样子。

    当时什么都不说,隔了近两个月,到自己身上来找,太狠了。

第825章 七命补阳丹() 
言睿站在角落里身上莫名的打着冷战,听了个头尾之后,他才意识到,当初紫冠什么都不说,不是想不了了之,而是酝酿了一个更坏的主意,是啊,他管不了四观观主,四观观主也不会轻易折服,那件事要是一直追究下去,谁的脸上都不会好看,包括他紫冠。

    可是他早就料到了四观观主不会来,也没有说什么,反过来隔了两个月,故意给禹鸿林多下了一些剂量的药材用来报复。

    没错,下面的人如果不听使唤,追究他们也是白搭,直接找上面的人,让你得到应有的教训,你自己就会惩罚下面的人去了。

    这个紫冠,还真是坏的让人措不及防啊。

    言睿总算明白了,紫冠这个人不是不好对付,是相当难伺候,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到底是在干什么,其中做了多少打算,而这个人,亦正亦邪也是没有前兆,说不上什么时候,就容易掉进他安排的陷井里,就拿两个月前那件事来说,明明所有人都觉得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但紫冠却是揪着不放,隔了两个来月,放了个大招,直接把禹鸿林坑惨了。

    这种人,可怕二字已经足以形容,他真的是满肚子坏水啊。

    言睿明白了,禹鸿林听了半天也懂了,下意识的,把四观观主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这帮龟孙子,真是能给本公子找麻烦,这个紫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居然可以加大了某种药材的剂量还能成丹,关键是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还能记仇记这么久害自己出气,这真是真是个老狐狸。

    禹鸿林痛的都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秦烈了,总之气的够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努力得到了回报,秦烈心中算了出了一点点恶气,心情好的不得了,坐在洞府里哈哈大笑:“哈哈,鸿林公子,你现在肯定觉得本座小肚鸡肠没有高手风范吧,哈哈,没关系,你怎么想,是你的事,与本座无关,但是本座受到的欺辱绝不能一语带过,此次只是小施惩戒,只要鸿林公子敢保证不会再出现如两月前的情况,下次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好了,本座想看的已然看到,就不多留了,告辞,哈哈”

    秦烈笑着,迈开大步就要离开洞府。

    禹鸿林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可是现在小命还在人家手里,他怎么也不能真正撕破脸皮。

    “先生,这毒”禹鸿林是一忍再忍,都快爬地上了,但是他越忍就越痛。

    秦烈站定,头也不回道:“啊,毒,毒问题不大,至于这痛楚吗,几个时辰之后就好了,不会给鸿林公子你造成任何不利的影响,第一阶段的灵丹已经服下,只要按照本座的方法服下另外两个阶段的灵丹,毒灵可解,公子请放心。哦,对了,鸿林公子还需记得自己的承诺,鬼海蛟龙血,最后一枚化海金丹拿来的时候,我要看到鬼海蛟龙血,不然的话,你知道后果,告辞。”

    秦烈说完,扬长而去,再不给禹鸿林半点说话的机会。

    言睿无奈只能跟上,只等二人消失在洞府之后,禹鸿林才满头冷汗咬着牙的哼了一声:“紫冠,你他娘的给本公子记着,这事儿没完,啊,真他娘的疼死本公子了。”

    刘福在旁边看的束手无策,只好唉声叹气。

    过了一会,禹鸿林才觉得自己好受了一些,原因在于痛楚有所减轻,也能盘膝坐在地上了,虽然痛的手脚无力,可禹鸿林还是没忘记刚才的种种,咬牙切齿道:“等我的病治好了,一定要让紫冠这个家伙好看。”他说着,看了一眼旁边沉默寡言的刘福,怒道:“去,把冲虚道长给我请来,这院中的四观观主也该好好整治整治了,太没规矩了。”

    秦烈和言睿回到了小院之后,又把自己关在房门里不出来了,理由跟上一次一样,准备炼制下一阶段的化海金丹,而这次,他又让言睿去取药材,罗列出来的单子也有好几十种。

    有了上次的经验,言睿一点都不敢大意,拿着秦烈给的药方到各观去抓药了。

    不久之后,院中传来消息,冲虚道长将四观观主聚集在火云斋,进行了长达数个时辰的责备和教育,把四观观主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次跟上次不同,冲虚是真的发火了,他也没想到秦烈会小肚鸡肠的记了两个来月的仇,将禹鸿林好好的整治了一番,气的禹鸿林当着刘福的面好生跟自己发了一顿脾气。

    禹鸿林是什么人,是整个古禹帝族最看中的后辈弟子,以后准备要接掌古禹帝族的人,说句不好听的,人家就是皇太子,你们让皇太子受辱,必须付出代价啊。

    当然,像这种丢人丢到姥姥家的事一般情况下是不可能传到秦烈的耳朵中的,但为了让他平息心中怒火,别再给禹鸿林偷偷摸摸的下药,冲虚只能通过言睿将这个消息透露给秦烈,这也是无奈之举。

    不管怎么说,到最后,四观观主还是被秦烈通过禹鸿林好好整治了一番,闹的全院皆知,导致四观观主好几天都没有脸离开自己的住处。

    秦烈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在言睿面前哈哈大笑数声,随后回到了屋中继续炼丹。

    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言睿彻底看清秦烈的为人了,小肚鸡肠是这个人脾性,别看紫冠这个人仙风道骨的,实际上为人阴险着呢,这种人绝不能得罪他,不然的话,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言睿对秦烈的一举一动也不那么关注了,凡事都是抱着不了了之的态度,反正自己只是院中的一个小人物,即使能成为执事,又能掌握多少资源,为了这么一点日后的前景去冒风险得罪紫冠,去他娘的吧,根本就不值。

    如此一来,言睿天天在小院外打坐,而秦烈的行动也方便了许多,一天到晚见不着言睿的人影。

    这一日,秦烈照常坐在屋子里修炼造化真功,几大周天运转过后,站在窗前看了看外面,果然没什么人。

    他微微一笑,喃喃自语道:“看来言睿这小子是害怕了,晏伯,咱们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空荡荡的房间中,回响起晏泱的笑声:“回小主人的话,天虹观的马仲确实在修行毒经,此毒经传自陆野道人修行功断玉惊魂典,他掌握的炼丹术应该就是断玉惊魂典中的绝阴冥火术。”

    “绝阴冥火术?那不是修魂者的炼丹术法吗?”秦烈疑惑道。

    “没错,绝阴冥火术的确是修魂者鬼道传承心法之一,只是后来,发扬此道法的人是由一位修真者,此人叫段哲,天赋奇才,绝阴冥火术经过他的改良,可以阴阳双炼,用途极广。”

    “你的意思是,马仲得到的绝阴冥火术是段哲改良的?”

    “应该是。”晏伯道:“根据血煞弟子打听到的消息,马仲在荒神山脉出没三载,所捕猎的妖兽和采集的药材都是一种丹方上的材料,其中有五脚虎的内丹、龙鹰的内胆、荒山神的九眉草等等约达六种材料,而这六种材料,再加上一味主药,就可以炼制出七命补阳丹,此丹可被大经奇脉、壮元守神,功效奇佳,若得此丹,马仲至少会在婴府中期再提高一个境界。”

    “哦?”秦烈一听,心下大喜:“看来晏伯你也是个炼丹奇材,仅凭血煞多年打探的一些蛛丝马迹,就能将马仲与此丹联系在一起,不容易啊。”

    “呵呵,小主人谬赞了,是老主人留下的典籍给了老仆提示,七命补阳丹乃属奇珍异品,知道的人本就不多,而那几味药材又互相不能容易,除了七命补阳丹的丹方,老仆实在想不出,他能用那些药材干什么?况且,圣儒谷那边已经有了消息,马仲不止一次想用珍品灵丹换取圣儒谷知来道人的座骑——苍星灵羊的幼崽,如此一来,他想干什么就昭然若揭了。”

    “最后一味主药,在苍星灵羊的身上?”

    “是,就是苍星灵羊脑外中的一块硬骨,磨制成粉,可入药。”

    “呵呵,既然是知来道人的座骑,他一定不容易取到吧。”

    “没错,这苍星灵羊乃天地异种,全身白毛,胜雪洁白,金顶之角、堪比法器,额点苍星,有洞悉晦暗之能,而且还是雌雄一双,颇为难得。”

    “雌雄一双?”秦烈想了想道:“不用问,这雌雄一双的苍星灵羊一定下了幼崽,而马仲不可能强迫知来交出座骑,所以把主意打在了幼崽的身上了,对吗?”

    “嗯,如果他能得到苍星灵羊并喂养十载,便可打开灵羊之颅取下硬骨,如此七命补阳之丹的材料便算凑齐了,而且血煞那边也打探到,马仲曾不止一次亲赴圣儒谷向知来求取此兽,始终未果。”

    经过晏伯的一番介绍,秦烈懂了,拍了拍桌案道:“明白了,晏伯,用万里遥光舟的紫阙长昆灵光通知圣儒谷那边早做准备吧,等我命令行事。”

    “好。”

第826章 琳琅水洞() 
回到住处的秦烈继续以闭关炼制第二阶段的化海金丹为借口闭门不出,可实际上他在炼丹房里干什么根本没有人知道,就连闼婆院派来的“职业眼线”言睿都有意避着秦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后数日已过,小院内外终究没有再引起什么别的风波。

    不过到底还是有些变化,那就是从跟禹鸿云有了冲突开始,他的院子外面便会时常路过一些“不明人士”。

    这些人都是院中打杂的仆役、药童或弟子,闲来无事从院外经过时总会莫名奇妙的关注院中的变化。

    起初秦烈发现的时候并没有放在心上,但随着时间推移,慢慢让他瞧出不一样的味道了,然而他还是没有任何表示。

    如此过了近一个多月,这一日秦烈在丹房炼丹,房中两只烈焰蒸腾的红蓝大鼎涪火已成,鼎中炼制的是不同的丹药,但都不是化海金丹,其中一只鼎里是他日常服用的丹药,而另一只鼎是他从圣婴仙府真典阁内一本古书中淘到的一种助增修为的灵丹——玉衡炼骨丹。

    此丹所需要材料极多,前前后后一十三种,多半材料出自荒神山脉,如果不是借助闼婆院的力量,再给他几年时光也未必凑的齐。

    据那本古书所载,服下玉衡炼骨丹之后,人体筋骨会格外健壮,抗击打能力超强,身体发肤亦可挡下高阶法术。

    总之,秦烈的目的很简单,他就是想在禹鸿林下套的过程中,利用紫冠这个身份将闼婆院中能够利用的资源全部调动起来,为自己的修为添砖加瓦。

    时过三个月的时间,秦烈利用紫冠这个身份获取了不少珍贵的材料,炼制的丹药有三种,其中就包括这一炉玉衡炼骨丹。

    鼎中涪火、炉温渐升,各种材料的精华全部淬取而出,进而融合,还有一日,即将成丹之际,秦烈突然听到院外远处有些吵闹,于是他利用阵法结界锁定了鼎炉的火灵温度,推开门走了出去。

    到了院外,秦烈竖耳聆听了起来,大抵是天虹观方向那连传来吵杂的声音,似乎整个观院的弟子都被召集到了一起,然后平静了片刻,响起了很多人的脚步声,有的是下山的,有的是去库房的,也有的是从后山紫竹林离开闼婆院前往荒神山脉深处的,行动的人非常的多。

    自从修炼了造化真功之后,秦烈的五感六识就变得十分的敏锐,像闼婆院这样小观院,他住的院落距离天虹观也就是百丈距离左右,所以天虹观的弟子行动的迹象听的十分清楚,甚至他竖耳聆听了片刻之后,察觉到有人经过自己住的小院,而守在院外的言睿站在门前还拦住两名弟子盘问了一些事情。

    “风华师兄,这么急去哪啊?”

    “是言睿师弟,你在这里做什么?哦,这就是紫冠先生的居所吧,我明白了。”

    “嗯,有什么事吗?我看见天虹观的师兄和师侄们都过去了,是不是观里发生了什么事?”

    “师弟有所不知,并不是本院出了事,而是圣儒谷发生了一件大事,唉,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总之观主已经调动了所有弟子下山采药去了,我也有要事在身,回来之后咱们再详说。”

    “这样啊,也罢,那晚上小弟就温两壶好酒,咱们贪一杯如何?”

    “晚上啊?嗯,好吧,倘若顺利的找到了药材,咱们就小啄一杯。”

    院外稀稀拉拉的交谈声很快结束了,秦烈在里面听了个大概,不明就以,站在门前沉思半晌,灵光一现,转身回到了丹房中,确定没有人监视之后,才开腔对着空气问道:“圣儒谷那边有什么消息没有?”

    空荡荡的丹房里很快响起了晏泱的声音:“回小主人,一直没有消息,不过算算时日,也差不多要来消息了。”

    “随时盯着点,后续我们还有很多事情可做,天虹观那边已经动了,是有关圣儒谷的。”秦烈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声,仿佛在阐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晏泱略微停顿数息,才说道:“看来南篁多半已经得手了,但这件事主要还要看来后来怎样发展,个中细节需要及时做出调整,我们的人在圣儒谷的根基不稳,一旦出现意外,整个计划都会受到影响,老仆会多加关注那边的进展,请小主人放心。”

    秦烈则是一脸事不关已的模样,撤去蓝鼎旁边的阵法结界,结指诀祭法力掌触蓝鼎,婴火蒸腾而起,鼎内一枚珠圆玉润的灵丹飞快的变换着颜色,时而宝蓝,时而翠绿,时而又深紫若黑。

    “这个计划一开始就不成熟,只是我灵光乍现时想起的一个妙招,咱们的重心不在于此,不必过于浪费心机,一切随它发展便好,千万不要因小失大。”

    晏泱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道:“不过此事若成,到是能狠狠的打击禹家,闼婆院是禹家的左膀,一旦断了,禹家的实力会大打折扣。”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古禹帝族在中土五州的根基扎的太深了,绝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般简单,一个闼婆院还不至于让禹家伤筋动骨,但若能放出压在偷天换日鼎下的那头妖物,禹家确实会头疼一阵子。”秦烈仿佛对着空气说话,但他举手投足之间,已经没有了五十年前的稚嫩和青涩,反而透着种种令人看不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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