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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碎仙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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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叫做伐毛洗髓。

    一个修真者经过了伐毛洗髓之后,身体素质会得到飞跃性的提高,经脉得到扩张、真灵得到进化。

    秦烈连忙运转了一遍紫阳诀心法,果然感觉到一股从未见过的强大气灵在经脉中奔腾。

    欣喜的秦烈再度施展内视术,简单易懂的心诀在脑海中闪过,果然发现自己的经脉在内视术的作用下变得纤毫毕现、宽广无比,经脉中流动的灵气居然比之前提升了一大截。

    “突破了,灵虚二层?”

    稳重的秦烈并没有被惊喜冲昏头脑,他赶紧闭上眼睛回忆刚刚发生的一幕。

    运功,行周天调息,神秘星盘,下品聚气丹

    等等!

    念头闪过,秦烈终于找到了关键所在,刚刚服丹的时候,下品聚气丹经过神秘星盘瞬间暴发出了青云丹气,丹药经过神秘星盘的提炼品阶提升了,这才让强大的药力直接冲破了瓶颈。

    不会吧,丹药的炼制复杂无比,丹成即品定,怎么会突然间提升了呢?

    心细如尘的秦烈并不觉得自己的天赋会高的一瞬间冲破了瓶颈,这样看来,那神秘星盘绝对是促成突破的诱因,神秘星盘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体内?

    秦烈很想再次服下一枚下品聚气丹,验证自己的想法,可惜他只有一枚,刚刚吃掉了,想求证也没办法了

    “没关系,虽然暂时没办法求证,三个月后,我会去药庐帮忙,药庐自有丹药可用。”

    “灵虚二层,我总于突破了,现在应该可以修炼驱物术了吧。”

    驱物术,灵虚二层入门的法术,也是修真者第一个必须掌握的拥有攻击性的法术,可以控制世间万物,其中譬如可以跟驱物术同时修炼的水箭术、火弹术——等等等等,都有效的攻击手段。

    总之到了灵虚二层,修真者等于有自保的能力。

    在灵虚一层停留了整整十六年的秦烈有些小兴奋,一时兴起,按捺不住的拿起紫阳诀宝典,马上展开修炼。

    “什么?秦烈被安排到药庐了?”

    秦家大宅后院,一个尖酸刻薄的叫声自小楼里传了出来,小楼内,一名身着华服的中年贵妇满脸怒容,茶水洒了一地,妇人衣袖上还也沾上了几滴水珠,显然是盛怒之下,妇人亲手打落的。

    妇人正是秦一绝的五房姨太,也是秦玉的生母——张兰君!

    堂前还站着两个青年,此二人是张兰君的两个儿子,在秦家大字排行第九和第十的秦玉、秦昭。

    秦玉脸上挂着一层阴霾:“听说是秦风搞的鬼,他在宴会之前就去过父亲房里,为秦烈那个废物请命,父亲最终答应将他安排到我们的药庐了。”

    “混账。”五姨太愤怒的拍了下桌子,恨声道:“混账,秦老二一直跟我们作对,现在把那个废物安插在药庐,摆明了坏我们的好事,你们兄弟也是,怎么一直被他压着,能不能争点气?”

    秦玉郁闷的低下了头,哭丧着脸道:“我们也想啊,可是秦风天赋奇高,现在已经是灵虚五层的高手了,我们拍马也追不上啊”秦昭在一旁委屈的点头。

    张兰君用手指怒戳着秦玉的脑门,恨铁不成钢道:“要不怎么说你们不争气,娘在药庐里给你们偷了那么多下品聚气丹,人家打坐的时候你们吃着大补丹,这都追不上,难道不怪你们吗?”

    “娘,怎么办啊,秦烈虽然是个废物,人可精明着呢,要是他去了,我们的事准保让他发现,要是传到父亲的耳朵里,我们”

    “没出息的东西,怕什么,那个废物算个什么东西?告诉你表舅,等他到了给我好好教训教训他,别以为是秦家的子弟就可以插手药庐的事,他秦烈还不配。”

    一番训斥之后,张兰君的脸色才算缓合了下来,语重心长的告诫道:“我的儿啊,多用点心吧,秦家的家主之位,可不能轻易让给秦风和秦德啊,你们懂吗?”

    秦玉和秦昭闻言,双双点头:“放心吧,娘,我们会努力的,绝不让您失望。”

第3章 恶奴() 
时间过的飞快,眨眼间三个月过去了

    “水箭术!”

    秦烈的住处,一声低喝由院中传来,进入院内,只见一道拇指粗细的水流从旁边的井口激射而出,水流凭空游动,就像一条泥鳅,在秦烈手上不断变化法诀指引下,很快绷的笔直

    如同一支锋利的水箭,直指对面的枯树射去。

    “嗤!”

    水箭爆发出强劲的穿透力,轻而易举的击穿了院中一株小臂粗细的树干,秦烈登时大喜过望。

    别人一个月就能掌握的驱物术和水箭术,秦烈花了整整三个月才基本掌握,糟糕的天赋让秦烈多少有些苦涩,不过幸好还是练成了,这也多亏了他三个月来废寝忘食、没白没黑的虐待自己,总算有了点成就。

    三个月来,秦烈每天都要修炼十个时辰以上,从未有过懈怠,这股专注劲,要是被别人看到恐怕会让人当作疯子。

    须知道,修境越低,紫府蕴藏的灵气就越少,很多人在秦烈这个阶段都无法一连两次施展法术。秦烈也办不到,但是他会练完一次恢复片刻,然后起身再练,别人一天练十次,他就练五十次,这么做很容易对身体造成伤害,毕竟人体也是有极限的,过于频繁的让灵气冲刷经脉,经脉自然无法承受。

    然而秦烈根本没考虑到这方面,他现在需要壮大实力,让父亲刮目相看。

    经过反复的修炼,秦烈的驱物术和水箭术终于炼成了,而且比起同辈弟子当中某些人还要娴熟一些,再加上不断的运转心法、磨练灵气,他的灵气变得异常的精纯,同样的境界之下,他可以比某些荒于修炼的同辈弟子多施展两到三次水箭术。

    水箭术,低级法术中威力最弱的一种法术,也称为一级法术,需要一级法术驱物术驾驭。

    驱物术,是所有法术的基础,以灵气驾驭实物,做到隔空摄物的地步,说来简单,其实无比的困难。

    看了看时间,日头已经越过了东山,辰时过去了,到了去药庐报到的时辰,于是回屋收拾一番,带着仅有的一只小小的包裹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居住了整整十六年的小院。

    一个时辰后,秦烈出现在位于东城区的秦家药庐门外,望着门庭若市的秦家药庐,秦烈不由自主的涌起一股雄心壮志,虽然秦家的药庐不大,可毕竟是家族的生意,如果他稍有建树,总有一天会改变在父亲心中的地位。

    带着心中的宏愿,秦烈的眼神变的无比坚定,跨步走进了属于他人生的第一个起点。

    走进药庐,首先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刺鼻的中草药味,这间面积足有数百尺的药庐里,有十几个粗布短衫的伙计走来走去,药庐里到处彰显着一副热火朝天的景象。

    在秦家生活了十六年,秦烈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忙碌的景象,一想到日后可以留在药庐为家族出力,秦烈就忍不住的激动,恨不得马上融入其中。

    站在门前四处看了看,很快发现靠近门旁的柜台前站着一个身着青衫头戴小帽的中年人,这个人秦烈见过两次,曾经在秦家府宅里一些重大场合出现过,他叫张禄,是五姨娘的远房表弟,也是秦玉的远房表舅,眼下在秦家药庐帮忙打理生意,同样也是一个低级的修真者,实力只有灵虚一层。

    秦烈走了过去,很有礼貌的说道:“张掌柜,我是秦烈,今天来报到的。”

    “秦烈?”张禄先是一怔,随后脑海中回忆起三个月前秦玉来药庐时说的一席话:“十三那个废物要来了,给我好好“招待”他。”

    打量着秦烈,张禄神情变得不怀好意起来,放下手中的活计,拍了拍巴掌,店里的伙计唯命是从的围了过来。

    “大家听着,十三少爷从今天开始到铺子里帮忙,大家都来见过十三少爷。”张禄说着,语气像是很尊敬秦烈,但举止却一点恭谨的意思都没有。

    一众伙计纷纷过来躬身行礼,秦烈很随和的向每个伙计点头示意。

    张禄看在眼里,半拉身子靠在柜台上露出一副轻蔑的表情,叫道:“二子,你带十三少爷去他的房间。”

    秦烈道了声谢,随后跟着一个叫“二子”的伙计进了后院。

    药庐的后院是一个极大的四合院,有瓦房十数间,除了正房是张禄和其夫人的住处,还有活计们的住所,其余的都是空出来的厢房。二子引领着秦烈,走了小半盏茶的功夫把他带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前,称道:“十三少爷,这就是您的住处。”

    秦烈道了声谢,旋即推开了门,可是这一看,傻眼了。

    敢情药庐安排给他的住处不是厢房,相反居然是一间柴房,里面的柴火垛子堆的到处都是,别说床了,连炕头都没一个,而且到处都是灰尘和树枝。

    这怎么住人啊?秦烈心想。

    皱了皱眉,秦烈走了出来,刚要问个究竟,这时,一个中年妇人从正房里面走了出来,打扮的花枝招展、浓妆艳抹,手里还捧着一把瓜子,一边嗑着一边呼喝道:“二子,过来把我房间里的洗澡倒了,这鬼天气,冻死人了。”

    二子点头要走,秦烈将其拉住:“等等,二子,你是不是搞错了,我那间是柴房!”

    二子神情有些尴尬,不经意的撇向了那中年妇人,露出忌惮的眼神,只见中年妇人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秦烈一番,神情古怪道:“二子,他是谁?”

    二子恭敬道:“回夫人,这位是十三少爷,刚从大宅那边过来!”

    “你就是那个废物秦烈啊?”中年妇人放肆大胆的说道,根本不将他放眼里。

    秦烈的脸瞬间冷了下来了,平素里老宅的长辈同辈叫他废物,他忍了,毕竟是一家人,但是一个下人如此嚣张的侮辱自己,还是第一次,秦烈心头起火,暗自恼怒,不过并没有发作。

    那妇人显然没有意识到秦烈已经不高兴了,仍旧一边嗑着瓜子一边鄙夷的说道:“听说了,秦家的废物少爷要来药庐帮忙,一个小屁孩懂什么啊?秦烈,按照秦家的规矩,到了这的人都要从低做起,安排给你个柴房不错了,难不成你还想住大宅里的小院啊。”

    秦烈站在原地听着,那妇人似乎故意想让所有人听到一样,过不多时,张禄和几名伙计听到后院的动静跑了进来。

    “怎么了?夫人?”张禄忙问道。

    妇人正是张禄的老婆,妇人道:“没怎么,咱们的十三少爷嫌安排的房间脏,不想住,不想住你可以走啊,一个废物,要不是含着金汤匙出生,到我这当个伙计你都不配,还挑三捡四的,装什么少爷!”

    秦烈的脸变得无比的难看,别看他年纪不大,城府却是极深,他妇人如此嚣张跋扈,肯定有人在背后教唆指使,否则是一个外姓家奴哪有这么大的胆子,而他现在所在的药庐归五房掌管,指使妇人的人不用猜也呼之欲出了。

    秦烈没有说话,眼晴直勾勾的看着张禄,跟一个妇人一般见识,有损他的身份。

    张禄见状,干笑了两声,走过来道:“十三少爷,是这样的,按照秦家的规矩,旦凡来帮忙的都要从低做起,这也是老爷的意思,我们也没办法,您要不将就将就?”

    这对恶奴夫妇,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的天衣无缝,可是光这么说,秦烈岂会相信。

    他又不是傻子。

    即使到家族打理生意,也没有刻薄成这个样子的,这对恶奴摆明了在刁难自己。

    秦烈平日不喜言语,不代表他好欺负,听张禄说完,秦烈将包袱扔在地上,道:“张禄,你确定要这么做?”

    张禄还未开口,恶妇拉到了声调一副叫嚣的样子道:“哟 ̄少爷生气了啊,看这小脸,真是吓死人哦。”

    听着恶妇的轻侮,众伙计哄堂大笑,摆明没将秦烈放在眼里。

    秦烈再也忍不住了,喝道:“泼妇,你给我闭嘴,你没有说话的资格。”

    恶妇见状,两只眼睛瞪的溜圆,双手往腰上一掐,声音变得异常的尖锐道:“臭小子,你敢说老娘,你算什么东西?老娘跟你拼了。”恶妇话不多说,叫嚣着跑了过来,扬起双手便往秦烈的脸上挠了过去。

    张禄也不阻挠,阴测测的往旁边一闪,似乎准备看热闹。

    秦烈虽然不想打女人,可这泼妇着实过分,再加上自从进了药庐之后安排的柴房和伙计的嘲笑,一件件一幕幕激的他实在是忍无可忍,要是不好好教训教训这对恶奴,以后在药庐哪还会有威信可言。

    “斗胆!”秦烈厉喝一声,倏地掀起一脚,正中恶妇的肚子,砰的一声,将恶妇狠狠的踹了出去。

    恶妇显然没想到秦烈真敢动手,小腹中了一脚,整个人都飞了起来,狠狠摔在了地上,当场呕出了一大口血。

    秦烈虽然近日才突破灵虚二层,但过往十年来一直修炼紫阳诀中强身健体的玄技,力气比普通的壮汉还要大一点,恶妇始料未及,重伤倒地,这一幕,看的众伙计眉头狂跳。

    “你敢打我夫人!”

第4章 怒惩() 
一肚子坏水的张禄见夫人倒地,大口呕血,顿时无名火起:“秦烈,你敢打我夫人?”

    恶妇虽然倒地,可毕竟秦烈没想着要她的性命,是以脚上的力道并不足以致命,不过也十足够受的,这一脚下去,连隔夜饭都吐了个干干净净,爬在地上,恶妇撒起泼来,两只手直拍地面,指着张禄大叫道:“死鬼,你就看着他打我啊,你要是不给我打回去,我就不活了,呜”

    见恶妇要死要活的样子,张禄脸上泛起一层煞气,一股淡淡的灵气在体表波动了起来。

    张禄十五岁便到了秦家,又是张兰君的表亲,也曾经得过一些秦家的修炼法诀,花了三十多年的时间才练到灵虚一层,虽然他的天赋也就如此,不过经过几年的修炼总比普通人强上一些,此刻见夫人被打,当即运起了紫阳诀心法,一副作势欲扑的样子,指着秦烈骂道:“臭小子,别以为你是秦家的少爷老子就不敢动你,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从降生的那天起,十几年来的屈辱,家族的里里外外,从来没有人给过自己好脸色,兄长的责难,他能忍也就忍了,可就算如此,平素里的下人们也不敢做的太过份,但今天,被两条狗咬了一口,秦烈当然不能容忍。

    狗乱咬人,就要打到它们服帖为止。

    看着张禄,秦烈面沉似水,城府极深的他望了望张禄,冷笑道:“怎么?你们还敢却手?”

    “怎么不敢?秦烈,你别自欺欺人了,秦家上下谁不知道你是个货真假实的废物,一个连下人都不如的废物,打了又如何?”

    说话间,张禄沉腰坐马,双拳探出,灵气激荡,蹬蹬蹬扑向秦烈,一边跑还一边骂道:“废物,今天我就把你打的满地找牙,看你还敢不敢嚣张。”

    “死鬼,骂的好,好好教训教训他。”恶妇还在后面叫嚣。

    “看招。”蓄势已足,张禄一记老拳打向秦烈的面门。

    四下里的伙计都是见识过张禄的身手的,又早已听闻秦烈是秦家的废物,有的瞪起了眼睛试图不想错过狗打主人的好戏,有的于心不忍的干脆把头扭过去不敢再看,总之,神态各异。

    张禄的话已经深深的触及了秦烈的底线,然而越是愤怒,秦烈所表现出来的神态就是越是冷静。

    如果说换作三个月前,他有可能对这一带有玄技色彩的拳法套路升出些许忌惮的心思,但自从突破到灵虚二层,他的体力、视力、听觉、悟性乃至反应速度都得到了大幅度的提高,张禄这一拳在他眼里慢的就像蜗牛在爬。

    见张禄不知好歹的一拳打过一为,秦烈不再客气,右手陡然伸出,食中二指一挑,不远处的水井中,一道水箭嗖的一声飞了出来,直指张禄的肩头射去

    “噗!”

    以拳脚对法术?

    张禄不输才怪呢

    就听小院中一声闷击传来,张禄怪叫了一声,捂着胳膊整个人都飞了出去,砰的一声狠狠砸在了还未爬起的恶妇身上,两个人抱作了一团,汩汩的鲜血顺着张禄的肩胛流了恶妇全身。

    众伙计还以为秦烈必败无疑,结果一看这结局,全都傻了眼。

    此时张禄的肩膀上出现了一个拇指粗细的血洞,鲜血汩汩的流出,脸色苍白的跟一张白纸似的。

    院子里突然安静下来了,除了张禄的怪叫,就连恶妇都震惊的闭上了嘴,众伙计们一个个看着秦烈就像看着一个怪物,心里还不住在想:这不是法术吗?秦烈不是废物吗?他怎么会法术?

    张禄也疑惑,可是现在他没有机会思考,秦烈这一下并没有留手,而是瞄准了他肩膀的要害,一条手臂直接废了,痛的满头冷汗,在地上来回打滚,一干伙计吓的腿肚子都在转筋,眼神再也不敢正视秦烈了。

    这也难怪,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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