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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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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不由得心花怒放,眉开眼笑,她爱不释手地一件件摆弄着珠宝,说:“真是稀世之宝,长这么大,别说有,就是看都没看过。”
马秀英叫娘快收起来吧,嘱咐她不要对外人说。
张氏让马秀英留几件。
马秀英淡然一笑:“娘还不知道我的脾性?我对这些首饰什么的从来就不喜欢。”
“你从小倒有这个脾气,”张氏顺水推舟地说,“给你头上插个簪子你都嫌嗦。”她把盒子盖上盖,说:“难为朱元璋了,打仗弄点东西还想着我。”
马秀英说:“他说娘在人前人后总是维护着他,他心存感激,不知怎样报答。”
“谁说不是。”张氏煞有介事地说,“若不是我总在老头子跟前叨念元璋忠诚,那些一肚子坏水的人还不得把他吃了呀!元璋有什么过错?就是太能了,树大就招风,人有才干就遭忌。”
马秀英说:“外人对元璋生嫉妒之心,咱没办法,家里人互不信任,就令人寒心了。”
张氏当然懂得马秀英何所指,就说:“也都是外人挑唆的。其实大家都是好心,怕有个闪失什么的。你放心吧,也告诉朱元璋放心,有我在呢,老头子听我的。”
马秀英点点头:“谢谢娘护着我们。”
“你是娘的心肝宝贝,不护着你护着谁呀!”张氏说。
郭天爵从母亲房中溜出来,直奔马秀英的楼上去了。他料定此时只有金菊一个人在,他对金菊早已垂涎三尺,一是惧怕马秀英,二是怕朱元璋,今天不是好机会吗?
果然只有金菊一个人在窗下刺绣。郭天爵撩开门帘子进去,故意问:“我姐不在?”
金菊站了起来:“不在。”
郭天爵不想走,在书橱前浏览着,时而胡乱翻一翻书,又随手乱扔。金菊过来制止说:“二少爷又乱翻,上回害得我挨了一顿骂,你不知道你姐姐的书从来不喜欢别人动吗?”
“你怕她,我可不怕!”郭天爵涎着脸,竟伸手在金菊脸蛋上捏了一下,“你不是我姐的,我动总可以吧?”
金菊打了他一下:“别又动手动脚的,你快走吧。”郭天爵还往跟前凑,这时门帘子一掀,马秀英回来了,郭天爵好不晦气,赶忙往外溜。
马秀英看了他一眼:“怎么我一来你就走啊?”
郭天爵说:“我有事。”走了。
马秀英问金菊:“他来干什么?”
“哪有正经事,胡搅歪缠呗。”金菊说。
马秀英心里猛然一动,忽然问:“他是不是对你有那个意思?”
金菊脸红了:“小姐说什么呢!”
“这有什么!”马秀英说,“你若是也看上他了,我给你做主。”
金菊说:“我虽是个下人,也看不上他那个傻乎乎的样儿,小姐若真这么做,我就去死。”
“不干就算了,用得着死呀活的吗?”马秀英沉了沉,说:“你去跟他探探口气,也许能问出天叙和舅舅想怎么对朱元璋下手。”
“什么?对他下毒手?”金菊叫了起来,“这不是没有天良了吗?”
“我也只是疑心。”马秀英说,“没这事更好,万一有个风吹草动,好有个防备呀。”
马秀英这一说,金菊上心了,她说:“交给我吧,我若肯给天爵一个好脸色,他连祖宗都能卖了。”
马秀英不禁大笑起来:“你这疯丫头,嘴这么阴损。”
朱元璋回来时,马秀英正在灯下看书,她看了朱元璋一眼,说:“你今天有什么喜事吗?一脸喜气。”
朱元璋今天心情确实比平时好。他说:“很怪呀,今天见到你娘,别提她有多客气了,说了一大堆好话;我去看望你父亲,他也和往常大不一样,让我放开胆子该怎么干就怎么干。本来反对我攻和阳,今天也点头了。”
“本来应该这样啊。”马秀英心知肚明,是送给张氏的珠宝起作用了,她嘴上却说,“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朱元璋说:“不对。我听你娘说我总是惦记着她,又说太破费了什么的,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你背着我干什么了?”
马秀英轻轻叹口气:“能干什么?还不是替你堵窟窿什么的。”
朱元璋有点惊奇:“你给你娘送礼了?你们娘儿俩,用得着这个吗?”
马秀英说不是她送礼,是他这姑爷孝敬丈母娘,送点礼也应该呀!
朱元璋心里又不痛快了,他说:“你什么意思?是怪我朱元璋不懂人情世故,慢待了你家人?我不收礼,你又不是不知道,征战回来,战利品我除了上交,也都分给部下了,我分文不取,我没有东西可送,你是怪罪于我,才替我送礼,反过来又奚落我让我难堪?”
马秀英一直笑吟吟地望着他,等朱元璋发作完了,她才实话告诉他,她是给娘送了些珠宝,而且是以朱元璋的名义送的,她没有别的意思。好多将领在征战之后都拿些战利品送给娘,她每次都展示给马秀英看,送礼的人惟独没有朱元璋,马秀英是什么滋味?娘也不是圣人,她偶尔在爹跟前说朱元璋几句不咸不淡的也是正常啊!马秀英说替他送礼,是拿她的私房,是一片好心,却没考虑有损他清廉的名声了。
朱元璋好不惶愧,她最后一句明显是讽刺,他朱元璋不是太不识好歹了吗!他忙过来拉住马秀英的手说:“我错怪娘子了,我混账啊!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马秀英叹口气,说:“我知道你也很难,我夹在中间也不好过。听说你马上要领兵打和阳?”
朱元璋点点头,他说滁阳是个小山城,坐吃山空,不是久守之地。况且马上会闹粮荒,不能等着坐困愁城啊。
马秀英问他打和阳有没有别的想法?光是忠心耿耿?她意识到朱元璋想另立门户。
朱元璋很敏感地盯着她,问:“我不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连你都怀疑我有贰心?”即使在爱妻面前,他也不想把心底最隐秘的东西掏出来,虽然他也有几分抱愧。
马秀英也不想逼他,叹口气说:“你至少是一石两鸟吧?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看你尽快攻下和阳为好,最好离开这是非之地,眼不见心不烦。”
朱元璋经她点破,不好再说什么了,便说:“知我者夫人也。”
这时金菊进来了,她点手叫马秀英出去,朱元璋问什么事鬼鬼祟祟的?二人笑而不答。原来金菊奉马秀英之命,主动地约会了郭天爵,郭天爵大有受宠若惊的感觉,答应马上来。
马秀英便借故和朱元璋出去了,说去看看小妹惠儿,她正练画。
他们走后不久,金菊就看见郭天爵的身影出现了。
郭天爵在窗下转来转去,不时地仰望楼窗。
金菊的头露出来,郭天爵说:“你下来,我有一件东西给你。”
金菊嘻嘻地笑着说:“我忙着呢。”她故意拿他一把。
“有什么好忙的!不是你约我来的吗?”郭天爵说,“你下来,我有话对你说。”
金菊缩回头去,一阵楼梯响后,金菊跑了出来:“有事快说。”她手里拿着绣花绷子。
“在这儿不方便。”郭天爵说,“咱到假山那边去。”
金菊迟疑一下,没有表示反对。
郭天爵和金菊来到假山后,这里树大叶茂,藤萝披拂,很静,郭天爵见四周没人,立刻上来搂抱想亲嘴。金菊忙用绣花绷子挡住他的嘴。
郭天爵涎着脸说:“想死我了,你就答应我吧。”
金菊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可不是供你们爷们儿玩乐的烟花女子。”
郭天爵说:“我是真心想娶你呀。”
金菊说:“我一个丫头,哪配呀!”
“我不嫌就行了嘛!”郭天爵说,“我娘一定能听我的。”
“我可是你姐姐的陪嫁丫头啊!”金菊开始把话题往这上头引,“你姐夫若不发话,你也休想办成。”
“他算个什么东西!”郭天爵果然上套,不屑地说,“他凭什么管我们家的事!”
金菊说:“这你可就不知道了,谁不知道你姐夫屡立大功,滁州城上上下下,谁不知道是你姐夫大权在握?”她在用激将法。
郭天爵不知是计,就说:“你不用怕他阻拦,他自己的事还没管好,说不定哪天脑袋搬家呢,倒有心思管别人!”
金菊心里暗吃一惊,心想他们背地里果然要下毒手,马秀英真是精明,一眼看破了。她故意说:“我才不信呢。你爹是他的老泰山,你们都是一家人,是亲三分向,谁敢欺侮到他头上。”
郭天爵说:“谁跟他一条心!我爹一死,他不得抢着当元帅呀!我们早看到这一步棋了。”
金菊为了进一步套出实底,再度激起他的醋意,说:“实话告诉你,朱元璋对我也有那点意思,碍着你姐的面子,暂时忍着呢。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能争得过他吗?他至少是近水楼台呀。”
这一说,郭天爵的火气上来了,恨恨地说:“这王八蛋,难道天下好女人都得叫他霸占了吗?金菊,我告诉你个实底,你不用担心,他活不了几天了!”
望着他那恶狠狠的眼神,金菊故意说:“我不信,你别在这里买我好。”
“我敢发毒誓!”郭天爵说,“有一句谎话,下雨天我叫响雷劈死!”
金菊问:“你们想怎么制他呀?”
郭天爵说:“你可不能告诉我姐呀……”神魂颠倒的郭天爵早已成了金菊的精神俘虏了。
第十八章
左眼跳财,右眼跳祸,太上老君帮朱元璋免了杀身之灾。活着未能封王,死后封号写在墓碑上不知是给谁看。捡个鸡毛当令箭,放牛娃发号施令管不管用?
朱元璋早上起来就说右眼皮跳,跳得他心里发慌。金菊劝他今天躲在家里哪儿也别去,她说这是躲灾。金菊说,男人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祸。朱元璋断然不信这个,但心里别扭。
果然,还没装束好出门,郭天爵来了,传达张天佑的话,说请朱元璋到张天佑府上去,请他喝酒。
没等朱元璋表态,马秀英过来挡驾,一不过年,二不过节,摆什么宴席!况且一家人,更用不着,师出无名,她说朱元璋有大事要办呢。
不一会儿郭天叙又来请了,朱元璋心里想,这定是鸿门宴无疑了。他怕马秀英担心,就说,一定有要事相商,喝酒在其次。一听这话,郭天叙便顺水推舟地说一点不错。
见拦挡不住,马秀英出去了。等朱元璋走到帅府辕门时,看见郭宁莲来了,一看她那有点臃肿的着装,他就明白了。
郭宁莲已经穿上了盔甲,又在外面罩上了宽大的长衣,背起了宝剑。
朱元璋已知她的用意,就说:“你不用去,自然会逢凶化吉的。”
“我就是你的樊哙,”郭宁莲说,“什么鸿门宴我都敢去。”她倒是一针见血。
朱元璋问:“你怎么知道我去赴的是鸿门宴?”
郭宁莲说她能掐会算。
朱元璋说:“一定是马秀英让你去的,对不对?”
郭宁莲也不否认,她说:“你有两个夫人,一文一武,保护着你,你是哪辈子修来的呀!”
朱元璋说:“当然是前世尽做好事修来的。”
这时门外有人喊:“朱将军,张将军在元帅府大门外等你呢。”
朱元璋应了一声,迈步往外走,郭宁莲紧紧跟上。
朱元璋从辕门出来,见张天佑、郭天叙、郭天爵几个人在上马石旁等他,早有点不耐烦了。朱元璋说:“都是自家人,何必这么客气。”
张天佑说这是元帅吩咐下来的,他说他身体有恙,不能躬逢,要我们几个好好请你喝几杯,以表达元帅的感激之情。
朱元璋说昨天去看他老人家了,气色不错,看来无大碍。
郭天叙看了一眼杀气腾腾的郭宁莲,说:“姐姐就不必去了吧,我们不会把姐夫灌醉的。”他尽量把话说得轻松,显得平平常常。
郭宁莲坦言自己不光是他的夫人,还是保镖的,走到哪儿我必须跟到哪儿,并且申明这是他姐姐吩咐的。
张天佑忙打圆场说:“请便,请便。”
路上,一行人走着,朱元璋不时地观察着他们三个人的表情,越看越不自然,尤其郭天爵,肌肉都很紧张,他几乎不敢正视朱元璋的目光。
朱元璋心里由犯疑到警觉,他意识到自己正向刀山火海走去。他走着走着忽然停步,仰起头来看天,看得很专注,很投入,很莫名其妙。
张天佑不知他在看什么,便也抬头望天,这一来几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天空,天上飘过来几朵白云,像一片片丝棉,轻轻舒卷着,仅此而已。
张天佑看不出什么名堂,先收回了目光,敌视地在朱元璋脸上寻求答案。
郭天叙悄声问张天佑:“他看什么呢?”
张天佑摇摇头。
朱元璋忽然双手合十望空拜了几拜,大声说:“谢谢太上老君救命之恩。”
几个人都觉得莫名其妙,都不解地望着举止怪异的朱元璋。朱元璋忽然怒目圆睁,剑眉倒竖,招风耳朵和大下巴也显得狰狞起来,他手指着张天佑三个人厉声说:“我与你们无怨无仇,你们凭什么要在酒里下毒害我?”
张天佑吓了一跳,这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的除奸之计,朱元璋怎么会知道?他忙说:“这是从何说起?”
朱元璋说:“你还敢狡赖!如果不是太上老君现身来告我趋吉避凶,我朱元璋今天就叫你们几个小人害了!”
郭宁莲刷地抽剑在手。气氛更紧张了。
郭天叙忙说:“姐夫息怒,我们一片好心,代父置酒,绝无害姐夫之意。”
朱元璋说:“你们的丑行瞒得过神明吗?太上老君告诉我,你们把毒药下到了酒里,还说趁元帅死前毒死我,以免我篡权。”后半句是他的推测,但他以为不会猜错。
郭天爵先筛糠了,郭天叙也吓出了汗,指天咒地地说:“我们若有歹意,不得好死。”
郭宁莲说:“不跟他们废话了,走,回去。”
“不,”朱元璋却说,“郭元帅赏的酒不去喝,那不是不识抬举吗?走,去喝酒,我倒要品尝品尝毒酒的滋味。”
张天佑早软了下来,他不得不相信,确有神灵在庇佑着朱元璋。他泄气地说:“走吧,到了地方就知道了,我们怎么会不分里外,加害于你呢。”
朱元璋利用太上老君成功地保护了自己,没让张天佑的毒酒烧烂了他的五脏六腑。张天佑几个人吓破了胆,不得不放弃毒杀朱元璋的计划,几个人吃了一顿谁也不知滋味的饭,各怀心腹事,不到半个时辰就散了,朱元璋一口酒都没沾。
朱元璋没把这事告诉病入膏肓的郭子兴,没事人似的在他的总兵衙门召集将领宣布攻打和阳觅生存的计划。
朱元璋的攻取方案稳妥又大胆。他说这次取和阳,只能胜不能败,他准备智取。停了一下,他从案上拿起两枚号牌,上面有“庐州路义兵”五个字。朱元璋令郭兴马上找工匠,照这个号牌打造三千枚,选择勇士,由缪大亨、陆仲亨率领,全部穿青衣,扮成民军,去犒劳和阳元军。另一路由汤和、花云率领,穿红衣,两路分先后,趁和阳守敌麻痹,可一鼓而破城。
众将领命。
朱元璋分析道,我们攻和阳,元军必来夺滁阳,以断我后路,令我恐慌,故滁阳也免不了一场大战,应当在滁阳城下消灭敌人,因而也在滁阳城外布了重兵。
李善长又叮嘱大家不可大意,元军几十万就在这一带,要打,就痛痛快快,不可久拖。
这一天,郭子兴病势稍轻,坐于榻上,郭天叙陪侍。张氏和小女儿郭惠进来,张氏用方盘托了一个碧玉盏,是刚熬的燕窝汤,让他用一点。
郭惠此时已有十岁左右,长相秀丽,她用调羹喂郭子兴喝了几口。郭子兴问:“和阳方面有消息吗?”
郭天叙皱了皱眉头说,好像并不顺手,有探子报,倒把大股元军引到滁阳来了。
“是吗?”郭子兴心里立刻像压了块巨石,这正是他担忧的,这真是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他吩咐马上去叫朱元璋来,燕窝汤也喝不下一口了,不住地唉声叹气,郭惠怎么撒娇哄他,也没见笑脸。
朱元璋此时也在生气,是因为缪大亨误了战机。
朱元璋、李善长、徐达几个人正在议事,郭宁莲引着个探马进来,探子道:“启禀总兵大人,汤将军有信报来。”
朱元璋看了信,气得把信摔了:“这个缪大亨!如此之笨。”李善长拾起信看着。
郭宁莲问:“怎么了?”
原来缪大亨、陆仲亨本是带青衣兵先行的,他们过陡阳关时,和阳哨兵得知消息,报告说庐州路义兵来支援和阳了,和阳父老备酒肉出城迎接。由于他们在路上吃了一顿饭,把时间耽搁了。
这真叫人啼笑皆非。
幸好汤和、花云领的红衣兵倒是老老实实按规定路线抵达和阳城下,元朝守军出城迎战,但单兵深入,又只有三千人抵什么,吃了败仗,后退二十里,才碰上青衣兵酒足饭饱地上来。后来合兵一路,好歹打败了元将,到底占了和阳。
徐达说,这就好。这叫有惊无险。
这时又有探马来报,元军在平章帖木儿率领下来协助攻打滁阳了,围得水泄不通。
朱元璋说:“来得好快呀!走,我们上城看看去。”
他们刚出屋,郭天叙来了,说:“父帅请姐夫过去呢。”
朱元璋只得让徐达他们先去看敌阵,自己与李善长一起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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