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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天妖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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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年遗憾,一去而不复返,我自轻舒胸中豪气干云天。

    今我有兄弟千百万,今我有天仙万千千,今我有豪情直冲云宵际,今我有死志以明青天,不妨学学先人古贤者,尝尝恩泽遗大地,不求福庇苍生,但求以我脊梁,为我妖族儿朗,撑起一片青天。



………【第六回 怒火】………

    淮水尽头,桐柏山下,有幽幽青林立于其间,此山集雄、奇、幽、秀、险、深为一体,号“天下第四十一福地”、“三十六洞天”,其中之意境,可见一般。

    若你细听处,在那主峰太白顶上,幽幽歇歇的禅音,萦绕于丝丝缕缕的迷雾里,漫漫山野间,和着这一片清宁幽雅之色,伴以丝丝鸟语花香,却是好一片佛门圣地。

    茫茫桐柏山,幽幽太白顶,却正有临济弘法扬禅于其上。

    此时,在那临济寺前,众大小比丘三五众,正听一老和尚讲禅。蓦然间,却见得那正讲着佛法的老和尚,此刻,却突然抬起头来,却满含着微笑地抬起头来望着远处一山石道,满脸温和的轻笑道:“施主大驾既以来我临济寺,又何需做那份小气,藏于山窍之间耶?”

    正自众比丘惊诧于这荒山野岭里何处来的客人时,却见得那老和尚话音刚落,自他们身后一株大树内,却正走出一人来。

    青裳拂体,云步长靴,满头浓黑长发,直抵腰背,却只以一素带绑于脑后,随风轻舞间,便是不看其脸面,亦是别具一翻风味儿,却是好一倜傥风流的汉子。

    却见那汉子被那老禅师发现了在此偷听佛法而喊破了形迹,亦是不显半点惊慌之色,四平八稳的,只当全没那回事儿般,随手却打了个稽,宣了声佛号,只同那三五比丘般,随地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正自众人不知所云间,却看那汉子一脸笑意岸然道:“老禅师果是佛法无边,小妖藏于山精木魈之内,自问努力敛气息声,不想,才刚到,就被老禅师发现了。”

    “阿弥陀佛,施主过誉了,却不知施主因何而来?”老和尚倒是个爽直人,也不去跟他打弯绕角的,却是直接问了出来。

    “却不知道老禅师如何称呼?”很突兀间,来的那汉子,却是没有去回答老和尚的问题,却是问了一个完全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老僧法号乌巢。”

    “乌巢禅师,幸会幸会……”听到那老和尚自称是乌巢禅师,来的那汉子,明显能感觉得到他的脸色在瞬间,变了数变,但,亦只是一瞬间之事,转眼间,便又回复了正常,确仍然是一脸笑盈盈的道:“却不知道禅师居于此处多少年了?”

    “自禹王治水,锁淮水恶蛟于此地后,我便奉我佛如来法旨,随云华夫人帐下七天将,来此降伏为恶大妖无支祁,后一直简居于此,精修佛法。”

    “哦,乌巢禅师既是亲手锁拿封镇那一头作恶大妖无支祁的人,却不知道乌巢禅师能否为我说道说道这当年之事?”

    “你是那无支祁何人?”此时,乌巢禅师那原本微闭着的双眸,此刻,却乍然间怒睁了开来,幽然有寸许长的精芒,自其眼内爆射而出,只如实质般看向对面那汉子,此时的乌巢,却只如化身为怒目金刚般,滚滚雷音,陡然响彻于山林四野之间,却正是乌巢知这眼前这小妖,怕是来探听什么消息的,遂以佛门大雷音术爆起而出声,欲以质问于人。

    “呵呵,禅师何必如此动怒,我只这山间一过客尔。”却见得对面那汉子对于乌巢禅师这顶顶如春雷般的佛门大雷音吼,是半点也没有反映。

    “过客??敢问施主却是何方高人,竟来此戏弄于老僧”见得自己的大雷音术,在突然袭击的情况下,亦是奈何不了对方半分,乌禅自知今日怕是碰上个高人了,当下不由出声相询问道。

    施施然间,那一直自号小妖的汉子却是嘿然轻笑道:“小妖姓袁名洪,本梅山人氏,一路寻幽访胜而来,却发觉此间山清水秀,间然偶有禅音缭绕,我本有心向佛之人,遂特来拜会此方高僧大德。”说罢,却是显出身上那虽薄弱,却仍有丝丝玄黄光晕的佛光来。

    袁洪修炼的本就是佛门顶级**九转金身诀,若论起其根原来,也算是个小小的佛教子弟。只是,很让人意外,袁洪竟然奔这桐柏山来了。

    却说,当日那袁洪,自发泄出心中数千年之积压心情,尔后,便回了梅山,招得来金大升等诸家兄弟,又细细的把个其中情况给说了一下后,便留下那杨显在家里看家,带了金大升,及其它兄弟一同往这桐柏山赶来。

    行至桐柏山千里之外,招得来师旷,娄离二位兄弟以作打探。

    这兄弟二人,本就是棋盘山上桃精,柳鬼得道,只因凭托于那棋盘山上当年人皇轩辕氏战蚩尤时,所立下来的一处镇灵之庙而得道,却是得了般神,一号千里眼,一号顺风耳,后来经得袁洪指点,封神一战,而不出梅山半步,未曾遭了劫难,却借助轩辕庙之便利,时时照拂于一方百姓,到得如今,借着这轩辕庙的香火,倒也被这桃精,柳鬼二人集上了许多香火原力。

    如今,这兄弟二人,借着这许多香火原力,道行上亦是个太乙金仙,虽只刚入此境,但也是胜过世间万万千千矣。

    只说,那袁洪着这兄弟二人打探,这一个千里眼看去,那一个顺风耳听来,区区桐柏山,分分钟时间,便为这兄弟二人听个清楚,看个明白。

    当下把其中情况与了袁洪一说,一翻计较后,遂才有了袁洪这一趟撇了众兄弟却单身上这太白顶之事,却只为打探而来。

    “阿弥陀佛,不想袁施主亦是我同道中人,却不知道袁施主是哪位佛佗座下弟子?”见得袁洪背后显出那丝丝缕缕只有佛门弟子才有的玄黄色佛光,心里头的戒心,便是大去,语气也就变得和善了许多。

    “同是我佛如来弟子,老禅师却是着相了。”我是谁的弟子?我还能是谁的弟子,哥若告诉你咱是准提圣人的亲传弟子,你一准不信,难道让哥告诉你咱其实是自学成才?

    “好……好好……好一个同是我佛如来弟子,好一个着相了,哈哈……老僧却实是着相了,袁施主佛法精深,老僧不如也。”看着此刻,平日里一脸平静祥和的乌巢,你很难想像,他竟然亦能如此哈哈大笑而作此狂态。

    所谓朝闻道,夕可死矣,佛门**,偏执于顿悟,袁洪如此一个不着边际的话,实在很难想象于这乌巢禅师竟然亦能在这其中悟出道理来。

    “嘿嘿……”静坐于一旁,袁洪亦只得干拉着张脸,陪笑着。

    终是好一会儿,那乌巢方才收了笑声,却仍然变做那一脸平静祥和之态,意态轻闲地笑道:“既是我佛如来弟子,我便与你说说那无支祁之事。”

    看着眼前这老和尚的宝相明显更显得几分庄严,袁洪不由得大是郁闷,仔细回想着刚才的那一句话来,却实在想不明白,就这一句话里,能让这老和尚悟出个什么来。

    只是,这会他既然要说那无支祁之事,袁洪倒也是赶紧去了心中杂念,只作一心听故事状。

    “话说,当年禹王治水于天下,天下水路皆平,唯淮水平而复发,连年不绝,淮河百姓,受其连累,死伤无数,可谓是造无边大孽,后来禹王亲入淮河地界打探情况后,方知此地有一头恶蛟为恶,禹王遂合人族之力锁此蛟于淮河底。”

    “如此,淮南水恶遂平,只是第二年,淮水又犯,且更见凶猛,禹王以为那头恶蛟又在此兴风作浪,禹王无法,只得二入淮水,却不想,此处淮水中却是出了一头妖猴,那妖猴也不知道是何处学的法术,使一根桑木棍,力能敌九龙,善控玄水,便是连那祖巫中号称水神的共工亦是不敢称在控水上稍胜这厮一筹,着时了得,禹王斗不过这妖猴,只得上告于天听。”

    “我佛如来当时正应玉帝之邀而入天阙,闻得下方有妖猴作乱,遂点老僧与那云华夫人坐下庚辰大将下界擒拿此妖。”

    “哦,却不知道那庚辰又是何方神圣?”此时的袁洪,倒是真有几分像是听故事的感觉,见得不懂的,尚还提个问题问问,以解心头之惑。

    “那庚辰本是……不好……何方狂徒,敢来坏我禁制。”正这时,那乌巢却突然眉头一皱,大喝出声来。

    其声大如野,瞬息间,便传便整个桐柏山。却正是那正宗的佛门大雷音术。

    然而,对于乌巢的大雷音术,袁洪却仿佛未曾听见般,嘴边却只顾着细声道:“庚辰为干支之十七,前一位是己卯,后一个是辛巳……”

    “师弟稍待,我自向北山看看……”说罢便提过一直置于身边的禅杖,便欲起身往北山飞去。

    然而,袁洪却只当未曾看见般,仍然是那般不紧不慢的说道:“论阴阳五行,天干之庚当属阳之金,地支之辰属阳之土,是土生金之相……”

    只是,当乌巢刚待飞身而驾云追去之时,却发现,自身一时间重如山岳,那招来的一朵祥云,却是怎么也托不起自己来,此时的乌巢,便是再笨,亦是知道了那后山之事,多半与这袁洪有关了,也不说去什么后山了,量那些个小毛贼,也解不开后山那一所大阵,却见得那乌巢回过头来对着袁洪怒喝道:“妖道,汝又何故阻我去路?”

    “西方庚金之锐,是为佛门根本,却不知道那庚辰却是为八部天龙众中哪一部?还望禅师教我?亦或是那日云华夫人帐下七将,便是八部天龙众里的七部所化。却要借那云华夫人之名而骗尽天下人之眼睛?”此时的袁洪,早以不复刚才的从容,却是显得满脸的阴深暴戾。

    佛门八部天龙众来了七个,再加上个乌巢,再加上其中一些暗手,却是就这般暗算了个无支祁,而把个无支祁给擒拿住,镇压于这淮水之下,日日受那万千折磨之苦。试问无支祁又何幸?



………【第七回 一力降十慧(二更6000求收藏)】………

    “你这妖道,找死……”或许是有些恼羞成怒吧,亦或者是已经烦燥于袁洪的呱噪。所以,那乌巢禅师此刻却是直接提着他那硕大的八宝禅杖,劈头盖脸的就往袁洪头上兜头打了下来。这一下若要是打实了,怕是一个大好的不坏金身,亦是要被这一柄八宝禅杖拍成个稀烂。

    “哼……”也不知道那坐于地上的袁洪,是从何处拿出了根铁棍来,此棍一经拿出,便隐有风雷二声,呼啸于其间。

    举棍轻架住那似一根重逾山峦的禅杖,却是反手间,又以棍当枪使,在贴着那一根八宝禅杖之身而直刺乌禅胸口。

    若论道法神通,或许会是乌巢更胜上一筹,但若是论上本身体术武艺,试问,那乌巢他一个修法身神通的修佛者,又如何能斗得过袁洪这种纯修体术的妖怪。

    何况,妖身,本就适合于肉搏。

    “唵嘛呢叭咪吽……”一声轻吼,那乌巢已是念出佛门六字真言咒,而摆脱了袁洪的纠缠,疾飞身退了数丈距离,却是双手急扯下一直挂于胸前的那一窜小儿拳头般大小的念珠来。

    乌巢自也是能感觉得到,眼前这敌人,绝对是一个大罗金仙级别的强者。乌巢禅师,他自己,亦只不过是处在了太乙金仙顶峰,他还待着守在这桐柏山上镇守那无支祁,待得他弄到足够的功德证方才能证得大罗金仙呢。

    现在,想来亦是知道佛门为什么专会满世界的去收罗这种罪大恶极之辈,捉住了去却不杀,而只是镇压了吧,因为,只要选择镇压他们之后,然后再以某一些快要突破而一时又突破不了的弟子,来此处镇压他上一段时间,时间一长,这为民除害的功德,自然能丝丝缕缕的进入他们体内。

    功德这种东西,绝对是修行上的一种大作弊器,当然,更是一个好东西,君不见,漫天里六个至高无上的圣人,亦是只靠着功德才从准圣变为圣人的吗?

    乌巢禅师,处在太乙金仙境已经有上千年,到得如今,亦是差不多也是要功德圆满了,只待得他再熬个二三百年,保证能一举突破至大罗金仙境,而为佛门又多造成一尊高手来。

    只是如今,这横插了一杠的袁洪却是突然间的打上门来。

    念了声“疾”,那一串乌黑的念珠,陡然间豪光大射四方,隐隐有龙吟虎啸之声自内中传来,想亦是一件颇为了不得的宝贝,此时,这一串念珠,却早已是化为一片乌光,夹杂着乌巢禅师的所有怒火,朝着袁洪套来。

    袁洪早已是身无外物,唯有那一身的铜精铁骨和手上这一根风雷棍。然而,有此棍再手,袁洪足矣。

    悠然间,轻踮起脚尖,袁洪整个人,却突然之间就这般往后倒飞着,直往天空中腾云而起。

    正自那乌巢以为,这袁洪也只是个金枪腊样头,已经准备脚底抹油走路而哂然讥笑着准备收回那一串念珠的时候,却见那袁洪,自在白云间,却猛然间吐气开声,撮口一声暴喝,却就在乌巢愣神间,以极快的速度,举棍便往那一串念珠上打去。

    “妖道,你敢……”袁洪这势大力沉的一棍,以乌巢自度,若是被打实了,怕是自己那一串念珠,就要报费了。这却是由不得乌巢不大怒出声。

    急飞声而起,乌巢却已是顾不得自己是否肉搏战上打不过袁洪,心里头只急着想要把那信念珠先收起来再说。

    这也怪不得乌巢这般急燥,实在是因为西方佛教太清寒了,那地方,清贫的只如一个清水衙门般,没得多少油水好捞,想要炼制一些好点的法宝,除了自己去外头找些好材料之外,似乎还真的没什么别的好办法,至于西方教内,唉,抱歉了,没有,这还真的应了那句话,僧多粥少啊。

    这一串念珠,乃是乌巢以灵山八宝功德池里的泥土,活上佛主灯前的香油炼制而成的,不说这法宝威力如何,但只这般材料,确也是宝贝得紧,这也算是名牌了,掏这些个名牌材料出来,那也是他乌巢走了现在佛那大日如来的面子的,若是换成其它人,你有见得谁能轻易间就弄到这两样东西的?

    这也怪不得袁洪要打烂他这般宝贝后,乌巢会如此的急红了眼。

    只是,乌巢终究是晚上了一步,谁让你的宝贝见得人家都已经转身架去飞去了,你还追上去的。

    袁洪转过身来一个回马枪,这一棍,却是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那一串念珠上。可怜这一串被乌巢温养了无数个日月的宝珠,转眼间便被打碎了几颗。

    其它几颗,亦是哧溜溜地脱了那线缚,跑了出来,滚得满地都是。

    嘴角间,还残留着丝丝点点的血渍,这却是因为那一串念珠,是乌巢禅师以心神舍利时时祭炼的宝物,如今宝物被袁洪一棍子打碎,与之心神相连的乌巢自然是心神感应之下,噗地一声,吐出口鲜血来,显然元神处亦是受了不轻的内伤。

    有丝丝缕缕那殷红的鲜血,却正自从乌巢的嘴角边流出,然而,乌巢却是理也不曾理会,此刻的乌巢,却只若癫狂的入了魔道般,双目中正有丝丝血线充斥于其间,怒视着袁洪,额面青筋暴跳间,一身禅衣更是无风而自动。

    显然,乌巢因为袁洪打坏了他的法宝而变得愤怒异常。

    “袁洪……我若不杀汝,誓不为我佛子弟。”这一声怒吼,却只若誓言般,响彻于整个幽然山谷内。

    “啊……”仰天而狂吼声出,经久而不衰,此刻的乌巢,一身法力澎湃激荡非常,自其背后,更是显出一尊吒怒金刚法像来,却见那法像忽而金光大涨间,铺天盖地的有如二十四诸天菩萨亲临,忽而金光收敛至腰身外,只余一圈光晕,护住身后,只若诸般泥塑的法像如来,却端是神妙非常。

    我靠,莫不是这老儿,在这激怒状态下又要再做突破?此时的袁洪却是大惊失色。

    刚因为自己的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语,这老和尚便自有了一次小小的顿悟,而使得道行大有展进,而现在,在这种激进的情况下,若是再有突破,倒也不是不可能。

    想那乌巢本就是太乙金仙境上的巅峰高手,只差临门一脚,便可踏入大罗金仙境,自他镇守这桐柏山,亦不知道多少时日,身上不管是法力,还是功德,早已是积累到了一个量点上,若是再有给他二三百年时间,借用功德之力,照样能够水到渠成的成就大罗金仙道果。

    只是,如今,因着袁洪的到来,这连翻的机缘下,乌巢终是要提前突破大罗金仙境去了。

    “哼,岂能如你所愿……看棍……”说打就打,绝不含糊,当然,此亦是因为袁洪是真急眼了,怕这一不小心,就让这乌巢给度过了这一道坎,而成就大罗金仙道果了。

    棍起,而夹杂着阵阵如龙如虎般的风雷之声,没有半分犹豫,更没有半分的怜悯,有的只是这一刻的决然。

    棍起如龙,直扑乌巢面门而去。

    这一棍,便是乌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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