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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瑕-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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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逸人审视半晌,浅浅笑了,拧眉道,“想死了,是吧?是真的不想活了,还是熬刑受不了。”

云泥被捏着下巴根本发不出声,洛逸人更加凶狠地向下扯了扯她的头发,让云泥最大限度地昂起头,他沉声呵斥道,“我问你话呢,给我说!”

云泥闭上眼,似乎想躲,可是无处躲,整个身体像是暴风雨中无助飘摇的树叶,惊颤得厉害。

洛逸人伸手抚过她的颈项,最后掐住她的脖子,盯了云泥半晌,突然舔唇笑了,声音带着点诱惑人心的蛊惑,他柔声道,“真想死了,是吧。你求我,好好求我,我现在就掐死你,让你一了百了。”

洛逸人的手指敲击着云泥颈项绷起的一根根血管,似乎轻薄玩弄。他笑着,掐住,虎口一点点用力,压抑云泥的呼吸。

他俯身低下头,唇角凑在云泥的耳边,吐气道,“怎么不说话。不怕死的人还会怕我?还是你觉得我不会杀你,就跟我耍性子,嗯?”

洛逸人松开她,起身拧眉笑道,“我不杀你,不代表我不打你。今天就试试看,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寻死!”

他说完,抓过一桶水劈头盖脸地泼在云泥身上。云泥一声尖叫差点跳起来,被呛得不住地咳嗽。洛逸人过去把机关紧了紧,云泥感觉身体越发前倾,紧紧地贴在磐石上不能动弹。她惊恐地喊了一声,夜风吹过,湿衣紧紧地贴着肌肤,彻骨寒冷。

洛逸人取了根藤鞭走到云泥身边,轻轻弯了弯弧度测试韧度,说道,“我知道你恨我,你使劲恨,我没让你爱。但是你必须爱你自己!明知不可,却飞蛾扑火,拿鸡蛋往石头上碰,这就是笨!我可是从来没这么教过你,你要是学不会,我就教你学会!”

他伸手用藤鞭托起云泥的下巴,冷哼道,“我知道,名成皙死了,你就也活不下去,是不是!你是他养的一个人,不是依附在他身上的一条狗,你为什么就那么贱,活着死了就只为了他一个名成皙!你自己呢?他娶了两个老婆生了三个孩子你还是痴心到底的爱他,你为了他豁得出命,胆子比谁都大!你对他有情义,那别人呢?你们水狐家两百三十七口,死了六十一口男丁,剩下的一百七十六个女眷,如今算上你,包括你装疯的娘,不过就十二个活口,你知道了,就从没想过去管,从没想过去报仇,你甚至就置之不理,问都没问过一句!洛云泥,名成皙是你的天,你就坐井观天不知道跳出来看看天到底有多大!你给我好好清醒清醒,今天这顿打,你给我好好受着!”

他一步步离开,在她身侧站定。藤鞭举起,甩落。在空中强劲有力地呼啸,然后锋刃一般钻进洛云泥的肌肤。

洛云泥“啊”一声惨叫,很夸张地弹起,身躯顿时扭跃成一条被盯住尾巴的活蛇,惨不忍睹。

洛逸人有一瞬迟疑。他打的是不轻,可是,有那么重吗?

这丫头以前挨打时,最多只是闷哼。虽然他从前没有亲自操鞭,但行刑手的力度他很清楚。何况,他打的是屁股,行刑手是鞭背。

洛逸人手下留情多给了云泥几口喘息的时间。他稍稍减缓了力度,下一鞭挥过去。又一鞭,再一鞭,接连往复,任凭云泥在每一鞭下去之后,仰面哀嚎。

月光中,她被湿薄的锦袍包裹的臀部,是异常圆润完美的曲线,它的每一寸肌肤都被锋利的藤鞭肆虐过,洛逸人手起鞭落,伴随着云泥撕心裂肺的一声叫,那层薄薄的锦袍,被打破了。

洛逸人停住,冷声道,“错了没!”

云泥被吊着臂膀,无力地埋下头,喘息着,冷汗水一样往下淌,然后洛逸人听到她沙哑细微的声音,“错了,……,哥哥,我错了……,别打了……”

总算可以求饶了。她每一鞭都想求饶,只是洛逸人打得快,她除了痛叫,没机会发出别的声音。

那一声哥哥,让洛逸人心突然酸楚而柔软。她变乖了,求饶了,疼得受不住了,唤他哥哥。

“你错哪儿了?”洛逸人盯着她,发声训问。

洛云泥头发懵,迷茫地怔住。错哪儿了。哪儿错了?

看她的样子,洛逸人喝道,“不知错?”

半晌停息,洛逸人手起鞭落,藤鞭呼啸着鞭上她的下臀,让云泥发出一声尖利直冲云霄的呼叫!

洛逸人喝道,“哪儿错了!”

“不敢杀哥哥了!再不敢杀哥哥了!”

云泥感觉自己身体要被打断了,嗓子里的话一下子就喷薄而出。噬骨钻心的痛在身体里燃烧,让她突然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死也不重要,逃过这顿打,才是最重要。

洛逸人抿嘴轻轻笑了。洛云泥喷出来的那句话让他忍不住就笑了。再也不敢杀哥哥了。

他笑了,就手软了。人体对痛的反应最真实,丝毫不虚伪。

再也不杀哥哥了。不报仇了吗?要对不起名成皙了吗?一直以来,名成皙在她心目中是多么重要,重要到,一直都在为他生,为他死。

再大的考验都经受过了。这几下打,就受不了了?还是真想通了?她只顾着挨打,有时间去想吗?

所以洛逸人道,“你刚说什么,我没听到。”

洛云泥趴吊在磐石上有气无力地重复。我再也不杀哥哥了。

洛逸人走过去,他的身影挡住月光,让云泥一片幽暗。他说道,“再不杀我了。是不杀了,还是不敢了。”

云泥道,“不杀了,也不敢了。”

洛逸人突然就觉得面前汗涔涔水淋淋的云泥憨得可爱。他笑着别过她的脸,柔声道,“那还杀自己吗?还想死吗?”

云泥在他手中惊恐地抖动,说道,“我不敢了,什么都不敢了,……,不敢了……”

洛逸人端起她的下巴喂了她一颗药丸,然后满意地松开手,调动机关让洛云泥站起来,他走了几步,负手回头道,“你再想死,就直接告诉我,我来打死你。”

见云泥摇头,洛逸人冷面笑道,“既是知错了,那就继续受罚,好好在这里吊着,好好反省!要是没改进,我就继续打!”

那一吊,就是三天。

也不知道洛逸人给她吃了什么东西,总之她一共喝了两次水,就熬过了三天的饥渴。

第三天,浩渺的夜空燃放起美丽的烟花。

数不清的美丽烟花,在四面的夜空里绽放。洛云泥突然痴了,一种酸涩的东西在她的眼睛里。今天,是墨绝的什么节日吗?

然后洛逸人来了。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锦袍,满身芳香。

他的脸上,带着温柔乃至让月光失色的俊美微笑。一瞬间,漫天的烟花,也失去了光华。

作者有话要说:我承认我迷茫了,把这章贴出来,真的需要勇气啊~

我稍作休息几日,慢慢更,大家别着急,慢慢看,谜底渐出,然后全文结束,呵呵~

第四十七章 上巳

洛云泥见了他,不自觉提了小心,满身的疲惫,突然萌生了某种渴求。他或许,是来放了她的。

可是看着他脸上温和的微笑,洛云泥明白,让他满意了,就放了她,他不满意,就是一顿打。

洛逸人看见云泥绷起的小心,就笑了,负手道,“云儿想好了再和我说话。我这个人一向没耐心,喜欢人一点就透,我可不希望我罚了打了,你还让我接着罚接着打。”

洛云泥咬住下唇,算是默认。洛逸人看她一眼,训问道,“我因何罚你。”

云泥不自主地一阵畏惧紧张,她强压着心跳,咬唇道,“我,我行刺哥哥。”

洛逸人扬眉道,“哦?”

云泥道,“我也从来没想过要杀哥哥,我不过,……,是想杀了我自己。”

洛逸人目光看着远处,静听不语。云泥道,“我厌弃我自己,自始自终,最华丽的愿望,就是为大师兄死,死在他的怀里,如此而已。哥哥罚我,不报家仇,却一心求死。恨我不争气。我,……”云泥迟疑道,“我五岁沦落,稚子孩童,命中注定就是根丝萝,要依附乔木才能得以存活,而今哥哥斩断乔木,我内力尽失,武功废,身半死,心如冷灰,一人恩尚且不能报,血海家仇也无力回天。……”洛逸人听此回头盯住她,云泥徒然闭嘴,低头咬住唇,等待训斥。

洛逸人望着她,没说话,目光中稍许审视严厉,更有几分淡淡悲悯。云泥畏惧地向后缩了缩身体,洛逸人清冷道,“还有吗?还有的话就接着说。”

云泥低着头不说话。洛逸人向前一步,云泥细微地向后躲闪,洛逸人站住。

云泥再不敢动,洛逸人上前解开了绑吊云泥的细链。离开束缚的云泥软得就倒下去,被洛逸人搂在怀里。

两个人的影子叠加在一起,云泥的双臂像断掉一样麻木地低垂。洛逸人搂着她靠在磐石上,云泥伏在他的肩怀,他伸手轻轻地,为云泥按摩双臂和肩背。

肩臂像是有千万根针在尖锐地刺,云泥低叫了一声,欲躲,被洛逸人按住。

那夜很好的月光。洛逸人身上繁盛的清香钻进云泥的鼻孔,让她昏眩。肩臂的痛在剧烈中慢慢消融,一点点暖起来,一点点鲜活。

洛逸人一把横抱起她,向外走。

星幕低垂,宏阔的背景笼着一片洛水的烟波。

夜寂静。光色澄明。脚下是枝叶柔软凌乱的青葱,放目碧水茫茫,月如霜。

空气湿润清新,带着某种奔放而芬芳的味道。大自然那样一种温柔辽阔的神秘吸引,莫名的诱惑,源自心灵深处的无声抚慰,让云泥心宁静,瞬间皈依,被涤荡得一片空明。

洛逸人搂着她坐在水边的石上,淡淡风,吹动云泥沐浴过后半湿的发。

“美吗?”

洛逸人在后面抱着她,头放在她的肩颈,抚动她丝滑的长发,轻声地问。

洛云泥没说话。洛逸人柔声道,“这是墨绝最美最富饶的地方。全墨绝唯一的一条河,王室尊贵,宛若洛水。洛,是王室的姓,洛水,却是全墨绝的洛水。”

洛云泥觉得自己被抱得紧了。风吹过,她的眼角,莫名其妙地湿了。

这就是,她的故乡。

洛逸人挑唇笑,柔声道,“今天是墨绝的上巳节,全墨绝最大最欢盛的节日。所有未婚的男女都要到洛水来,盛装打扮,物色心爱的伴侣,赠之香花香草,自由结合。”洛逸人说着,温柔地拂过云泥鬓角的头发,小笑道,“黄昏夜色,男女们牵手洞房,家人就为他们点燃美丽的烟花。现在夜深了,入睡了,墨绝在这一刻最安静,也最幸福。云儿,”洛逸人说着,转过云泥的脸,从袖里拿出一小枝芳香四溢的月桂,轻轻地别在她的鬓角,捧着她的脸,低头轻轻地吻上云泥的唇。

他把云泥掬在怀里,宽厚的肩怀把云泥深深包裹,月桂浓郁的清香钻入云泥的鼻息。

“对不起”,洛逸人在云泥的头上,轻声道,“我那夜不该那么对你。对不起。”

云泥眼中一片酸涩,但是流不出泪。她一直怕他。伤害之后一句对不起,又何必。

洛逸人搂着安静的云泥,独对着浩淼星空,一川碧水,眼眶湿了。

云儿恨他。可是没关系。

他俯下头深深地吻她,宛若莽撞猎食的小兽,掩藏心底的温柔,一如既往。

痛。云泥抗拒的挣扎,换来更紧的禁锢。

但是吻轻柔下来,流连地抚慰。洛逸人松开嘴,向下,吻噬她的颈项,一下子激起云泥对名成皙和柳无心强烈的印象。

昨日种种已随昨日死。那份温暖的相守,那场温存的相遇,今生再也不会有机会。

云泥的泪泉涌而下。洛逸人顿住。

他炽热的吻吻去她脸上的泪珠,在她耳边轻声道,“水狐慧,墨绝没有丝萝,你的心,不许再依存任何乔木。包括我。”

水狐慧。

洛云泥第一次听自己本来的名字。那淡淡的三个字,像是一道魔咒,唤醒她内心的惊悸。

洛逸人已经冷了下来,他捏着云泥的下颔,幽深的眸色让世界转瞬幽暗。

“今天晚上,你侍寝。”

他起身对云泥说,头也没回,声音冷冽。

云泥抬首望着他,晚风吹动他的衣裳,云泥忽而,就不再怕。

他的背影高大挺拔,在苍穹洛水的背景下,苍劲孤独。他再如何落拓,也是一个强势的王,拥有王者的霸道威仪,而自己对他的恐惧,不是因为他的训斥责打,而是自始至终,都把他当成了兄长。

即便少有亲近,但从一开始的最初,就把他当成了兄长。他动怒,她会怕。他的教训,即便她觉得委屈,但内心也认可了他教训她的权力。

对兄长天然的敬畏,还有藏于她内心的,深埋的信赖,心存侥幸,认为他所做的,或许,都是为了自己好。

可是,他不是自己的哥哥。他是王,而她,是水狐慧。

洛云泥几乎是带着笑,温顺从容地跟随。夜风吹拂身上,带着露水的微湿,她的眸子清净而明亮。

云泥起身跟随,洛逸人顿住。他不动声色,心却有一点微微的痛。这个女人,悟性未免太好了点。执迷起来很疯狂,说放下,竟也如此轻松。

房里一屋锦绣,满室芬芳。洛逸人半倚桌旁,笑得清淡,却带着几分妖美。

云泥接过他递来的酒,饮尽。小小的红玉珊瑚杯,润透晶莹,在云泥冷如冰霜的手中,艳若桃李。(注:云泥喝的是墨绝的合欢酒,有催情作用,某祺满头冷汗爬下~)

洛逸人从她手中拿过杯,自斟自饮了一杯。他的目光温暖起来,笑勾勾地望着云泥,柔声唤道,“过来。”

云泥走在他身边,被他搂在怀里,外面放起了漫天的烟花。

洛逸人搂着她看烟花。心如夜,烟花乱眼。

~~~~~~~~~~~~~~~~以下省略八十字~~~~~~~~~~~~~~~~~~~~~~

窗外烟花照亮了整个夜空。寂静的午夜,寂寞的绚烂美成荒凉。

那是只有王才可以燃放的烟花。在王娶妻的那一晚,供万民敬仰的烟花。今夜深寂,死一般静,没有祝福,没有欢呼,烟花在夜幕中不厌其烦地划出一道道惊艳天下的光彩,然后瞬间陨落,化成散乱的尘灰。

洛逸人稍许顿停,身下的云儿闭着眼,他很想唤她睁开眼,看一看窗外的烟花,哪怕只一眼,毕竟,那是为她燃放的烟花。

云儿开始炽热,~~~~~~~~~~~~~~~~~~~~~~~~~~~以下省略三百字~~~~~~~~~~~~~~~~~~~~~~~

循环往复,洛逸人把她索要个够。潮涨潮落,洛云泥最后力尽干涸。

破晓的微光照射窗棂,天蒙蒙亮。洛逸人与她□相拥,她的脸苍白,白玉的身体烙满深深浅浅青紫的吻痕。

洛逸人一点一点抚着那些吻痕,唇角带笑地柔声道,“痛吗?”

云泥无力回答,疲惫地闭上眼。洛逸人在她耳边,捏着她的耳垂,声音低哑轻佻,纠缠不休,“刚才云儿喜欢吗?”

云泥瘫软在床上未答话,洛逸人不依地把她放在自己的臂弯,亲吻着她的面颊,抚着她的臀柔声道,“累了贪睡。小东西,哥哥抱着睡。”

云泥慵懒地在他怀里缩了缩,抵着他的胸轻声地央求道,“王,我想见见我娘。”

洛逸人怔住。她一直,叫他哥哥。

“先睡觉,以后再说。”

他手脚并用把洛云泥搂在怀里,像是搂着一只困倦娇小的猫。而怀里那只“猫”,似乎已经香香沉沉地睡着。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看文的亲,原谅某祺更新的缓慢,实在是因为,情节到此处,先是被强,然后挨打,然后洞房,我一向H无能,反反复复改,写下来掉了一层皮~

我确定的是,我这样写下来,还会掉不少收藏,泪目,不行了,我忍不住,放声大哭,呜呜呜~哭着爬下~

第四十八章  无妄灾

洛云泥一觉醒来,洛逸人已不在。下午的阳光斜照半屋,她欲起身,身上是像被肢解又重新安装的酸痛。

小丫鬟见她醒了,恭顺地唤“姑娘”,唤人抬进了一大桶水,挥退人就体贴地来扶她。云泥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拉着被子,要小丫鬟出去。

小丫鬟迟疑了一下,听话地掩门出去。

云泥身上还是一阵阵困乏和疲软,她拉过床头的衣裳裹上,吃力地站起来,灌了两杯清茶。

浴桶里水的温度刚刚好,飘着层新鲜光润的花瓣。云泥泡在里面,淡淡的清芳,暖暖的水流把她软软的包围,云泥放松地几乎又想睡去。

她太累了。吊了整整四天四夜,困倦至极才会打一会儿盹儿。再加上昨晚那一顿宠幸,要不是因为饿,她根本不会醒。

还好她刚刚擦净穿好衣服,小丫鬟端着清粥小菜进来。云泥克制着狼吞虎咽的冲动,优雅地进餐。

她的发乱着,小丫鬟拿着梳子站在身后为她轻轻梳,云泥回头对她笑笑,小丫鬟怔了下,说道,“姑娘你真漂亮。”

云泥不说话,低头吃菜喝粥。漂亮。这恼人的皮相犹自没心没肺地漂亮。

云泥用完餐,小丫鬟端着碗筷向外走,在门口处顿住,手里的东西“砰”地一声碎在地上。

云泥转头望。却见一个宫人模样的人挥手打了小丫鬟一耳光,嘴上骂道,“死婢子,慌什么,惊了太后的驾,我看你不想活了!”

小丫鬟慌慌张张收拾,退在一边垂头跪下。

承墨太后一行,浩浩荡荡地进了云泥的屋,云泥一下子觉得阴森狭小。

她正思量着要不要跪。承墨太后已经踱步她身边,上上下下看了一圈,端起云泥的脸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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