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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瑕-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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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清说,给我一个孩子。
名成皙说好。
玄清去解他的衣裳。名成皙却捉住她的手,半笑道,“有了我的孩子,就应该是我的女人了。你,确定?”
玄清仰望他英俊的脸,伏在他的怀里,闭上眼。
那夜如此静。名成皙的心跳沉稳,有力。
数夕欢爱,玄清怀了他的孩子。
有了孩子。那种感觉,很奇妙。很微妙。
竟然,渐渐地关注他去了哪里。在哪里过夜。他守在她的身边她就欢心。他不在,她就莫名地苦楚失落。
她常常问自己。怎么了?何苦呢?
可是一个母亲和婴儿之间那种血缘之爱,迫使她正视自己的心,即便那让她恐惧。
或许,从第一次见到他,她就恐惧。只是她不曾正视过那种恐惧而已。
那个男人,看似温柔英俊,实则太过霸道。他不会疯狂热烈地爱一个女人,不会不顾一切地为女人做一切事。他成熟老辣,习惯于掌控。掌控世界,掌控他自己。
所以他的女人只是他的附属品。他让女人心仪,但是望而怯步。他是一个不受人掌控的人。女人怕这样的男人。虽然女人常常觉得围着自己裙子转的男人没出息。
孩子生出来,是个男孩。模样酷似名成皙。
名成皙很宠爱那个孩子。几乎每天都来坐一会儿,看孩子。
他把孩子抱在怀里,放在嘴边亲吻。那孩子每次见到父亲,总是眉开眼笑。
每逢这个时候,玄清的心就会软而甜蜜。她常常有种错觉,名成皙,卸下令人敬畏的雄霸,其实和一个平凡的宠爱孩子的男人,没什么两样。
那男人在怀抱稚子的瞬间,黯淡了权势地位的光环,却焕发出人性绚烂的光辉。
如果,他真的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她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他们是一对平凡的夫妻。那,多好。
名成皙是个心思极其聪明可怕的人。但他平日与人相处,却是温柔宽厚,善解人意。
他是个可怕的对手,也可以是个不错的朋友。可是玄清却是不可选择地,与这个同床异梦的枕边人,成为敌手。
云泥被墨绝掳走后,玄清幽居。名成皙甚至很少让她亲近孩子。他对她说,你可以走,但孩子留下。
名成皙对这个孩子格外宠爱,他是把拓儿当成了没娘的孩子。
玄清想孩子。但是并不恨他。
道不同不为谋。立场不同,纵是纠葛也是无妄的纠葛。浓情深爱,不过是徒增负累而已。
就是十三天前,洛云泥挑战沈寻风苏了白名动天下的时候,是玄清和孩子见面的日子。三个月才一次的相见,孩子亲昵地张开双臂,扑在她的怀里。
她温柔地抱住孩子,亲热地询问,说话。她亲自下厨做了精美的点心,亲自煮茶。
爹娘很少这样共聚一桌,温存和睦地说话吃茶。拓儿平日和父亲亲近的多,那夜见母亲精神好,言笑晏晏,便一整夜腻在母亲怀里,搂着娘的脖子撒娇。他窝在母亲的怀抱,要父亲喂他吃东西。
他极其依恋,满足。被爹娘一齐宠着,很幸福。
拓儿在他母亲的怀里睡着了。他变换着舒服的姿势,脑袋蹭在玄清胸口。
名成皙似乎预感那夜会出事。玄清化了淡淡的妆,穿着初相见时的衣裳,煮着初相见时的茶。
她的神情清淡,披着月光嫣然小笑,俊美无尘。
夜深了。名成皙起身告辞,从玄清的怀里抱过拓儿。他们手臂相交,近在咫尺。最大的交点,是他们的孩子。
玄清在那个时候,突然出刀。
她后仰身,孩子下滑。虽然遮挡住视线,但是方向和力度却是拿捏得格外准确,一刀挑向了名成皙的咽喉。
名成皙如果后仰闪身躲避绝对没有问题,但是他几乎是迎着刀刃,侧头,去抢孩子。
凤凰刀挑破了他的衣领,生生割断了一大把头发。名成皙闪【奇】在一侧,揪住孩子【书】前胸的衣服,一把将孩【网】子扯在肩侧。
玄清腾空,凤凰刀顺势一转,毫无间歇地直直刺向名成皙的前心。名成皙侧身避过,玄清如玉梭一挑,冰冷的刀锋竟是刺向了四岁的孩子!
名成皙侧手,欺身,一肘震住玄清的小臂,玄清胳膊一麻,名成皙手下移,握住玄清的腕子,出手如钳,卸掉了一把凤凰刀!
玄清屏息,反身,另一刀生生斩向了自己被控的腕子。名成皙松手,护着孩子闪身斜逸出去!
名行拓已是醒了,不舒服地揉着眼睛,见是自己父亲,叫了声“爹爹”,回头见母亲,一下子瞪大眼睛,惊白了脸。
玄清突然没勇气冲过去,她生生住手,看着自己的孩子。
名成皙把拓儿搂在怀里,抚着他的背柔声道,“没事,拓儿别怕,爹娘没有吵架,是闹着玩的。”
名行拓看看爹,又看看娘,突然伸开双臂朝玄清叫,“娘抱!”
玄清苍白了脸,怆然后退了一步。
这时龙吟过来。名成皙把拓儿交给龙吟,哄道,“拓儿乖,今天太晚了,娘累了,和龙吟叔叔去,睡觉去。”
名行拓却是不依,张着手臂叫道,“我不回房,娘!”
名成皙沉下脸喝道,“拓儿!”
名行拓吓得不敢哭了,脸上带着泪花,委屈地看着父亲。
名成皙挥手让龙吟把拓儿带下。转身看玄清。
她的发乱了。怔怔地站在月光里,一张俊美的脸,惨烈而绝望。
她咬牙,低吼一声,冲过去。挥刀。
轻薄如雪的凤凰刀。
她最后倒在名成皙的脚下,名成皙废去了她的武功。她忍着疼,面白如纸,无力道,“你为什么不杀我!”
名成皙道,“我不想将来拓儿长大了,知道是他自己的爹爹杀了他的娘。”
玄清抚着伤凄狂地笑起来,好像是名成皙说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
名成皙望着她。这个女人,瞬间疯癫。
玄清仰天笑,她散乱的发粘着惨白的肌肤颇有几分可怖。名成皙掉头举步离开,玄清敛笑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洛云泥中了什么毒吗?我告诉你。”
名成皙顿住,玄清道,“她身上的毒是王室绝密,没人知道毒发会怎样,但是墨绝对背叛者的惩罚,一向惨绝人寰。王室,尤甚。”
名成皙没有回头,他的话冷硬没有丝毫温度,似乎恨不得生吞了她的骨头,他说,“别让我第二次看见你对拓儿挥刀!那才是惨绝人寰!”
玄清面如土灰,名成皙绝然而去。锁门的声音沉重清晰。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从玄清的口吻倒叙,唉~
话说,这周,我是整整一周在看文。原来我很少看虐恋的文,现在我每天看得昏天黑地眼睛疼,还欲罢不能。晋江被挂马后,我锲而不舍,在别的网站 看盗文,哼哼,鄙视一下我自己,~
看文看得欲罢不能了,写文自然不放弃了,好几天不来更新,我听惭愧~
虐恋,大抵就是,本来有恩情的对方,一方要逃离,一方不放手,于是打,强迫,从虐身到虐心,呜呜,我眼睛疼~其实凤凰瑕也有虐文里的因子,但是我不敢写,对虐文里的种种手段,我向来是,只有那个心,没有那个胆~
第三十三章 血缘之爱
今夜是玄清被幽拘的第十三天。
夜深了。玄清抱膝坐在地上,遥望孤灯。
别让我我第二次看见你对拓儿挥刀。
玄清下意识地缩紧身子。被废掉武功,也不曾如听到这句话时的痛入骨髓。
他不会来了。他再也不会带着拓儿来了。她会在这里幽闭到死。
临死,也见不到拓儿了吗?玄清干枯的眼,泪下。她埋头膝上,发如飞蓬。
钥匙开锁的声音,门随即“吱呀”一声打开了。
玄清猛抬头。怔怔地看着推门而入的名成皙。
名成皙有几分疲惫,倦怠地望了她一眼。屋里处处尘灰,几乎找不到干净的可以坐的地方。
玄清看到名成皙,心突然热了,眼里亮起了光,但是被他倦怠的一望,又在瞬间冷了下来。
送来的伤药被横七竖八地扔在地上,根本没有用。她失血重伤,本来极怕凉,但是她却像是故意的,坐在冰冷的地上。
她的眼眶深陷,形容削瘦。自暴自弃,精神低靡。名成皙只消看了她一眼,就被她极为深邃沉重的消沉吓了一跳。
玄清一向是光彩照人的美丽女子。那年烟雨夜,春风化雨楼的一相见,她清水芙蓉般的颜色和风华,令人心仪难忘。
名成皙俯下身,托起玄清的脸,扫了眼地上未被动过的药,轻声道,“想死了,是吗?”
玄清望着他,目光温柔清澈,轻轻笑了。
名成皙怔了一下,问她道,“你笑什么。”
玄清道,“我一直在等你来。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来了。”
名成皙沉默,玄清道,“我这么狼狈,这么丑,让你很失望,是不是?”
名成皙突然叹气道,“我刚回来。拓儿病了。”
玄清惊怖地一抖。名成皙道,“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给他施了毒。”玄清炮烙般后退,几乎跳起来,见鬼般盯着名成皙。
名成皙苦笑,“墨绝用云儿来逼我娶你,就是为了折磨我,就是想杀了你和拓儿来折磨我是不是!”
名成皙最后几乎是在低吼。他调控了一下情绪,继续道,“拓儿病得半死不活的,他的眼睛看不见了,他瞎了!他发高烧,全身都在疼!所有医生束手无策,用了柳家最好的药,号称神医圣手的石不悔也只能暂时把毒控制住!你到底知不知道拓儿身上的毒是什么鬼东西,他是我名成皙的孩子,可他也是你的孩子!”
玄清的表情悲恸但反应平静。名成皙盯着她,问道,“你早知道了,是不是?”玄清苦笑道,“他们怎么会放过拓儿呢?拓儿一出生,就注定活不了,他们让我生下你的孩子,就是为了用他的命来牵制你,拓儿在娘胎里,我就,服了药……” 玄清一把拉住名成皙的袖子,柔声哀求道,“让我看看拓儿吧,行吗?”
名成皙白着脸没说话,门外却传来一声温柔的声音,“五妹要见孩子,为兄这就给你带来了。”
名成皙闪身出去,盯着黑衣人手里横抱着的拓儿。那黑衣人高大,白皙,姿容相当俊逸,他看着名成皙,还带着温柔的笑。
玄清跌跌撞撞地出门来,在夜风中怔怔地望着立于中庭的黑衣人。望着他脸上亲切随意的表情,她腿一软跪在地上,哀求道,“大哥,……,你,把孩子给我吧!”
黑衣人道,“五妹,这个孩子和你没缘分,是个外面的野种,你又何必心软?”
玄清面惨白,凄然道,“大哥,我愿意受罚,求你,……”玄清话说着,突然意识到自己这种非分的要求在大哥面前很可笑,一时语迟,再也说不出话来。
黑衣人哼笑道,“他和他的父亲注定是不能活的,五妹你,不会和这个男人,日久生情了吧?”
玄清绝望地闭上了眼。
名成皙在一旁笑道,“我和孩子都要死,但总要试一试,你有没有本事让我们死吧?”
名成皙言笑清雅,宛若庭中玉树,沐月临风。
黑衣人的手按住了拓儿的前心,笑道,“你马上就可以试一试,你儿子会不会死!”
名成皙道,“好!”
他动,出手,快如鬼影。黑衣人指尖凝力,正欲戳向拓儿后心,名成皙一掌竖劈过去,黑衣人用力,但是停滞住。
名成皙打向黑衣人的一掌却只是虚晃,他的指尖横挑,仰月戒,闪着淡弱的锋芒,棱角凌厉如小剑,直直地就划向黑衣人的咽喉。
名成皙善用剑,但是他并不是随时随地都拿着把剑,他最趁手的武器,是仰月戒。
名成皙心黑手狠,为人诡诈,江湖人尽皆知。黑衣人终于知道,这名成皙名不虚传。
黑衣人以为名成皙是来抢孩子,他迎着名成皙的掌风,运力于指尖,是准备把孩子打成半死,扔过去,趁名成皙接孩子的空挡出手的。可是名成皙没来抢孩子,他直接来要黑衣人的命。
名成皙那锋利的仰月戒,被他按动机关高高的扬起,黑衣人的手不及用力伤害孩子,更不及抛出孩子,只能无措地躲避名成皙突来的致命的一招。
闪避,然后觉得自己脖子的血,喷涌而出。
名成皙一把抱过孩子,一甩手,将黑衣人远远地甩出去,跌在地上。
黑衣人没有马上死,怨毒地捂住自己的脖子,热血如温泉。他的眼睛里是惊怖和不可思议,名成皙淡淡扫了他一眼,说道,“或许我和我儿子都会死,但你,要比我们先死。”
黑衣人停止呼吸,眼睛犹自瞪得滚圆。名成皙回头看跪在地上面如死灰的玄清,再看看怀里昏睡的孩子,没有说话。一时气氛静得有点诡异。
名成皙抱着孩子在玄清身边蹲下身,玄清呆滞地,惊讶地看着他。名成皙柔声道,“看看我们的拓儿吧,他,怕是闯不过去了……”
玄清的泪突而涌出,模糊了孩子的脸。
名成皙望着她潸然的泪,说道,“人世间最催心的,就是这种血缘之爱吧。不管是墨绝的你,还是中原的我。当初你向我要一个孩子,我答应给你,就下决心要保护好这个孩子,不想,还是做不到……”
玄清有一个瞬间,很想扑过去抱住这个男人和孩子。名成皙苦笑道,“亲生母亲,你怀着他,怎么就舍得给自己的孩子下毒。你看看咱们的拓儿,现在你满意了吗?”
玄清像被炮烙般跌坐在地上。名成皙温柔地抚着拓儿的脸,说道,“我还是太大意了,拓儿一出生,我就该把他抱走,一眼都不许你看他!”
玄清突然感觉,自己正在被弃尸荒野,挫骨扬灰。
名成皙望着她道,“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吗,以前和你在一起夜夜笙歌的时候,你间断地在我的茶里下毒。我原本以为,你要杀的是我,或许会放过拓儿。杀我一个人不就足够了吗,你既不爱他,为何生下他?”
玄清冷汗涔涔而下,语结道,“你,你知道,为何还喝下?”
名成皙道,“喝了又怎么样呢?”
玄清惊怖地盯着他,名成皙把孩子轻柔地搂在怀里,轻轻吻了下孩子滚烫的额头,起身。
龙吟拿着秦影剑慌乱地闯进来,见名成皙抱着孩子,黑衣人死在一旁,才微微松了口气。
名成皙举步离开,玄清欲伸手留,名成皙突然顿住,说道,“我不怪你。你做得也没错。我死了,我的孩子,不管他的母亲是哪里人,自然都无路存活。”
玄清绝望地仰天,热泪奔涌而下,无声呜咽。
天空中有飞鸟惶然逃散的声音。名成皙站定,静立中庭,看着联袂而来的五个黑衣人翩跹而落。
他伸手抚了抚孩子潮红的小脸,细心地整理孩子乱起来的发。温柔的动作,慈父的表情,对外在虎视眈眈的凶险,置若罔闻。
五个黑衣人交错,变幻,腾挪移转围过来。
龙吟在一旁大叫道,“少爷,接剑!”
秦影在空中呼啸而至,名成皙如冲霄的惊鸿,在凤凰刀夹击的缝隙,一把握住秦影。
秦影是一把光华漫天的剑。
端庄华贵,阳刚强悍。秦影是王者之剑,是剑中之王。
秦影惊艳夺目的光华,钻进人的眸子里,如明珠,如烛照。
名成皙挥剑。横扫,反刺。
五个人,十把凤凰刀,攻击锁住名成皙,密不透风。
名成皙护着孩子,横剑在颈,拦住削向咽喉的两把凤凰刀,后心刀锋而至,名成皙发力,用剑逼刀,震得身前人后仰,他随着前倾,任身后的凤凰刀贴着脊背而过,冰冷的刀锋碰触唇角,名成皙已然尝到它血腥的味道。
他侧闪躲过右面的攻击,转而后闪躲过左面的攻击,他还不及闪,前面和后面的攻击又至。
名成皙的秦影横扫前面的凤凰刀,在后面的凤凰刀嚣张而至的时候,他几乎没有躲,剑刃带着幽光的魅影,反手,后刺。
剑尖刺入机体独特的质感。名成皙向后一仰,剑峰流转,带着夺目的光华和热血的温度,斜刺。
左方的黑衣人明知道名成皙的剑袭来。可是他不及改变自己的招式。
名成皙的剑太快,而且怪如鬼魅。
根据当时的情况,他出剑的角度,刺向左方是最不利的。高手相搏,一点点的凝滞都是要命的,对于右手剑来说,从后向右容易,从后向左难。
可是名成皙的剑就是斜刺向左,左面黑衣人被名成皙鬼影般闪至的秦影从前胸穿透后背,而他手上的凤凰刀已经贴近名成皙的眉毛!
名成皙剑横扫,秦影削骨肉如泥,从左面黑衣人的身体里破体而出,一眨眼削断了前面人的右臂,前面黑衣人躲闪,秦影优雅地扫过,转瞬间攻向了右面的黑衣人。
前面黑衣人机敏,逃出秦影之下,一时之间还不知道自己被削断了右臂。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右面的同伴与名成皙的剑相交,剑一抖,剑身就如同昂首的游蛇一样,咬住了同伴的颈下,名成皙收剑,他的同伴倒地,被剑从下颔直穿后脑。
好快好鬼魅的剑。
第三十四章 死离
剩下的两个黑衣人盯着名成皙,怯手。
名成皙低头看了看孩子的脸,他太过冷静从容,一番激战下来,他不喘息,不流汗,面色如常,甚至看不出他曾经怒过。
人不怒而剑如鬼。黑衣人终于见识到,传说中言笑晏晏杀人不眨眼的名成皙,他的剑快得,杀人根本无需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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