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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姿容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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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寒而栗。

    “听闻姑娘要和容连旭成亲,公子许久没有缓过神来,整个人面色煞白,关在一句话不说。过了翌日,才叫人给顾念送了信去。”

    “什么信?”顾夕暖心口一滞,双手攥紧衣襟,颜色却是一沉。

    “就是……拖筱雨郡主的侍婢,思泉给姑娘的信。”

    顾夕暖闭紧上眼,片刻近乎窒息,思泉给她的信,便是“洛绝尘,十里亭。”

    她过去一直以为是楚乔。

    可若不是楚乔,还有谁会在这里自称洛绝尘?

    攥紧的双手,掩不住突如其来的颤抖。她早该想到的,在丹凤坊那面画扇,明明就是她过去那面,做得一模一样。后来许邵宜要送她,也要去见她,却被容连旭拦下,画扇也不知所踪。

    眼角的氤氲丝丝泅开,问得却极轻:“你们公子,生辰在几月?”

    “五月……初十……”思齐也是一愣,却见她眼底更红,“他……现在在哪里?”盈盈水汽之下,情绪起伏。

    “公子去了成州。”

    成州。

    她在成州,他便去成州找她,似是藏在心底的某处泵然破碎,发咸的泪珠夺眶而出,染得脸颊生疼。

    “姑娘?”思齐惊呆。

    “你出去吧,我知道了,我要歇一歇。”她便只是挥手,似是难再开口,眼泪迅速浸湿衣襟。

    许邵宜便是洛绝尘,为何她从来没有想到过!
第七十九章 入伙(下)
    第七十九章入伙(下)

    柳易昔果然听了进去;便屈膝环臂;倚着临水的窗棂,眼角掩下一抹久违的澄澈清凉。

    缄默半晌;遂才开口带着几分莞尔之意:“那入伙之事,便算上我一份。”

    宋诗蕊瞥目;正好与他四目相视;所幸眼波横掠;看不出半分和善之意。一旁的楚乔便脱口而出,“areyoukidingme?”不管是否合时宜。

    顾夕暖也始料不及,眼中闪过一丝少见的错愕。

    宋诗蕊只管一声嗤笑,斜目睥睨道:“柳公子怕是误会了;这种事情;我们实在没有想过让外人涉足。”

    外人涉足,其中的隐晦含义不言而喻。

    楚乔的脸色也就顺势缓和了几分,他素来好安稳,不喜与这种高危群体打交道,特别是高危npc,稍有不慎适得其反,连遁都费劲得很。

    顾夕暖本意也不是如此,合盘拖出只是想断了柳易昔的心思,否则即便这次他肯放过宋诗蕊,那下次,再下次又会如何?却万万没有想到,柳易昔会有突如其来的一幕。

    她不是信不过,是心有戚戚。

    面前三人表情各异,要表达的意思却大致相同,柳易昔了然于心。起身踱步至桌前,随意翻开茶壶。

    “依宋诗蕊先前所言,猎杀者和避难组织由来已久,猎杀者的根基却始终胜过避难组织一筹,可知为何?”

    言及四处,取一杯茶水自饮。而这一句仿佛深水炸弹,海底已是惊涛骇浪,海面却只有几道涟漪,波澜不惊。

    三人的神色便似粉饰过后的海平面,佯装镇静。

    “以命养命,猎杀者可以存活的很长,核心便从未撼动过。避难组织的人却时间有限,人变则事变,根基自然比不过猎杀者。”

    这便是所谓的旁观者清?

    顾夕暖抬眸看他,“愿闻其详。”他眸色稍凛,不似半分玩笑:“你们的时间也是有限的,而以柳家堡在南顺武林的威望,在下能做的事情可以有很多,自会省去你们大把时间。”

    默然片刻,又沉声道:“即便百年之后皆已不在,柳家堡还可以继续做他人的依靠屏障。夕暖,不如考虑之后再做决定如何?”

    宋诗蕊向来与他没有好脸色,后来的楚乔也是立场不明,这一句便是直接说与顾夕暖。

    “好。”顾夕暖从善如流。

    短暂沉默,又兀得开口:“救不下语嫣,总有一日我会手刃所谓的老头子。至于其他,宋诗蕊你也不必太早得意。我会跟着你,若你所为与你所言不符,语嫣的账,我会一并找你算回来。”

    宋诗蕊冷眸一瞥,江上的浩荡水汽逐渐隐去,取而代之是两岸的草木繁盛。

    柳易昔便也抽身,“还有一个时辰就到朔城了,货物还需尽快打点一下。夕暖,半个时辰之后,我让人去房间取货。”

    顾夕暖没有接话,只管点头。原来是朔城近了,她凝眸望着江上的烟光,已是稀薄。等到了朔城,将容真送至安全之处后,兴许和容连旭就再无交集。

    而安全之处,便是容连旭手中。

    昨夜与宋诗蕊一处,她就曾开口问过:“犯险送容真回苍月,是因为容真救过你还是因为容连旭的缘故?”

    顾夕暖微顿,继而一笑而过:“容真救过我,我还他是理所应当。”

    宋诗蕊敛眸:“你我皆知,偿还人情的方式有很多,这种时候来冒这种险,只是为容真?”

    哑然不语。

    “那方同远又如何?”

    “同远是同远,容连旭是容连旭,是两个不同的人。”她自诩应得理所当然。宋诗蕊眼眸微动:“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自宋诗蕊房间出来,便随手取下盘在发间的玉簪,任由青丝垂下若流苏。

    书信中的与子偕行,就好似他平日眸间的柔和润泽,亦或是揽她在怀中时贴近耳畔的特有气息,熟念简单。……

    不想一夜,都化作透不过气的窒息。

    “夕暖?”直到宋诗蕊唤到第三声上头,她方才回神。想起柳易昔方才的话,她是没有意见,也自然要听楚乔和宋诗蕊二人的意思。

    容真的事,便悉数托付给子寻。

    “我觉得他说的有理。”不想宋诗蕊竟是第一个赞同的。

    “宋诗蕊,他昨日还想要杀你!”楚乔窃以为她是疯了,“我信不过他,也没有答应过夕暖要入伙。”楚乔语气多有些怨念,“我来苍月是帮你搞定别的事情,也不想和柳家堡有何交集。”

    宋诗蕊蹙眉,想起顾夕暖从前说过的楚乔胆小有些棘手,眼下看来是不假。

    他死活不愿,她勉强不得。只一瞬间,顾夕暖顿感无力,脸色更显苍白,“我去甲板透透气。”

    “喂,顾夕暖……”楚乔话音未落她已转身出门,全然不似平素。楚乔有些尴尬错愕,以为她是和自己置气便追了出去。

    屋子里就空闲下来,宋诗蕊倚着窗边,依稀是柳易昔先前的位置,眸色沉入两岸翠色之中。

    【“宋姑娘的琴弹得好,曲唱得也好,却总失了几分韵致。柳某觉得,自己若是不喜,何必大费周折去迁就旁人。”

    其实最初认识柳易昔的人是宋诗蕊,“所言甚是,我不喜有人挡道,还请柳公子迁就旁人,移至别处。”

    引得周遭笑声一片,宋诗蕊抱琴而过。

    回头时,柳易昔还在脸部抽搐,见她回眸,就猛然敛了表情,像是怕被她看见丢脸。

    宋诗蕊竟然轻笑出声。

    这人倒是有些意思,不似平日装模作样的公子哥。

    更重要的,他是多年来第一个听出她琴声中的不喜的人,或者,是第一个肯说出来的人。

    她少有见他来过。她也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姓柳。

    知音难求,倒是可惜了。

    后来再见柳易昔,是在富阳的时候。她去见许邵宜,约在他名下的某处酒庄,柳易昔便也在此处买酒。苏哲平好酒,他去入水路过富阳,正好给他捎带过去。

    结账的时候,掌柜只是笑,“刚才那位姑娘已经付过了。”

    姑娘?付过了?柳易昔自然诧异,宋诗蕊早已转身离开,先前算是一时心血来潮。见他四下寻她,不得踪迹,宋诗蕊忽觉逗乐倒是件有趣的事情。习惯了独来独往,一年到头,有趣的事实在不多。

    这日见完许邵宜就早早离开,先前就跟去看了他在哪家客栈落宿。眼下正是用晚饭的时候,就着功夫前去偶遇,柳易昔倒是意外得很,宋姑娘?

    她依旧杏目一凛,只寻了他对面坐下,好似不甚耐烦。

    “你该不是来寻仇的吧?”柳易昔问得有些尴尬。

    宋诗蕊强忍着笑意,点头嗯了一声,其实她就是来问一声,他叫什么名字。反正她可以活得很长,若是实在无聊得时候,还可以去逗逗他。

    这一顿饭便吃得极有意思。

    末了,柳易昔又道:“宋姑娘,我们算是两清了,日后大可不必横眉冷对,旁人还不知我做了何事。”

    “合情合理。”她吃饱喝足,心情甚好。

    柳易昔明显一顿,匆匆叫了小二买单,又出于礼貌问了句宋姑娘住在何处,问完遂即后悔。

    宋诗蕊是青楼女子还能住在何处?表情便有几分懊恼。

    宋诗蕊终于没有再忍住,笑得前仰后合。因为她许久没有笑过,应是许久没有这般放肆笑过,周遭之人皆是朝这边看过来。

    自然是有多数人是认识宋诗蕊的。

    柳易昔本不是苏哲平这般脸皮厚的人,架不住周遭的目光,起身就走,宋诗蕊便止了笑容,好似无辜道:“我尚无落脚之处。”

    柳易昔转身,一副打死我都不相信的表情。

    自己平素伶牙俐齿,自诩风流,却从未遇到女子便成了这副天然呆滞受气包模样,柳易昔甚为错愕。领着她四下寻得最后一间客栈也告之客满,宋诗蕊在一旁买了冰糖葫芦边吃边笑,“看来柳公子不是圈内人,不知落霞苑新来了一位花魁,今日晚些时候会初次登场,自然有大批人慕名而来。”

    柳易昔顿了好些时候,才扯了她的衣袖到一侧,湛眸一紧:“所以你是来砸人家场子的?”

    她是来砸场子的,还真是合情合理!宋诗蕊笑不可抑。

    又是摸不透她为何如此,柳易昔挫败感油然而生,叹息之间,宋诗蕊便又恢复了正紧:“我就是来砸她场子的,那也得先找着落脚之处,要不一会儿溜到何处都不知道,收不了场。”

    柳易昔脸部便又开始不规则抽搐,“要做这种事情,你就不知晓早来几日,准备周全一些?”

    宋诗蕊微楞,“早几日遇到柳公子就好了,我哪里想得了那么周全?”

    柳易昔脸色果然一黑。

    ……

    柳易昔都不知如何会跟她一道来了落霞苑,诚然砸场子这回事被她说得煞有其事,一个道理,武林人士不也要比武论剑的吗?譬如华山论剑?

    华山何时有论剑,我怎么不知?柳易昔却是信了这个。

    宋诗蕊觉得一日之内笑得比来这里之后都多,敛去眸间的流光溢彩,眼色一沉道:“柳公子若是陪我去砸场子,我便告诉你华山论剑的事。”

    柳易昔觉得一日之内,脸抽的次数比过去一年都多。
第八十一章 抢先(上)
    夜色渐临;朔城码头已是华灯初上;灯火照得江面波光粼粼;比白日多了几分绮丽璀璨,宋诗蕊便在此处道别。

    朔城向来是往来苍月、长风、南顺三国的要地,猎杀者在此处的耳目众多;她的踪迹用不了多久便会被人知晓;不想因她的缘故暴露几人的身份。

    “三月初九我约了许邵宜在朔城见面;然后一直会在朔城呆到四月末。你和楚乔若是办完事情便可来朔城找我;我这边的事情也在进展当中;不会落下。如果没有碰上面,七月我会去成州找你。”

    “诗蕊,你自己也要小心些。”顾夕暖知晓她亦有自己的顾虑,一个女子只身在猎杀者中其实不易。

    宋诗蕊眼眸微动;继而一笑:“放心,我比任何人都想尽快脱离猎杀者,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楚乔轻咳两声:“狡兔三窟啊,宋诗蕊,猎杀者不好对付,这次有机会我会帮你一并留意藏身之处。”相处不多,却终究算半条船上的人。

    楚乔虽未答应入伙,做得却是入伙的事。宋诗蕊浅笑抬眸,“安身之处不难寻,难寻的是安心之处。”余光之下便瞥到柳易昔缓步而来,“先走一步了,保重。”语气很轻,眸间却恢复往常的冷艳孤傲。

    擦肩而过,柳易昔便驻足看她,才刚到朔城就离开,他是有些意外。

    三月初九,便是十日之后。顾夕暖渐敛了笑意,十日之后,许邵宜在朔城。

    “夕暖,今晚要劳烦各位行夜路,赶在天亮前抵达柳州。”柳易昔说的不多,顾夕暖却是明白的,押镖之事最忌讳拖沓和途胜波折,客栈自然不能多留。“柳公子安排就好。”

    柳易昔转身回望货箱,徐徐言道:“东西稍多,还要做些准备,预计还有半个时辰才能出发。你们寻一处歇脚,我就不招呼你了。”

    顾夕暖点头应承,目光落在往来的镖师身上。这是一趟什么镖,需要动用这么多人力,还要柳易昔亲自到场。柳家堡向来由冯老太君掌事,冯老太君是柳易昔的奶奶,除却她,柳家堡便是柳易昔了。

    这趟镖其实重要得很,顾夕暖恍然大悟。这般情况下,柳易昔还能冒险捎带他们一程,顾夕暖不知言何。

    楚乔也似看出了几分端倪,悻悻道:“看来是趟大镖,这么多货箱和人力该是掩人耳目的。如此想来,前夜的暴风雨也不是突然,都在算计之内,选这等天气是没有人会冒险水路劫镖。朔城到柳州只有大半日的路程,要提防的反而是这段夜路。我猜,这么多镖师和货箱,至少有一半是幌子。朔城到柳州的大路小路不下十余条,估计是要兵分几路,故布疑阵。”

    顾夕暖倒没想到这些,果然还是兔子胆的人会谨慎得多。但既是兔子胆,又哪里会冒险?

    楚乔果然开口:“我想起在朔城还有些事情打理,要留宿一晚,不如和我一道,明日我们再去柳州。耽误不了多少时间,让柳易昔等半日便是。”

    顾夕暖哭笑不得,便斜目看她。

    楚乔面色微红,又轻哼两声:“我与你说的是正紧事,都说了要帮你置些安全之处,正好途径朔城……”

    编,继续编,顾夕暖依旧笑眼盈盈。

    楚乔终是彻底涨红了脸,“我才不去冒那个险,要去你自己去!”所幸不再佯装,直言不讳。

    “容真还随货物一道,若是真如你所说,我反倒非去不可。”顾夕暖也不和他再绕弯子。

    楚乔果然语塞,片刻才道:“柳州的慈云观是我的地盘,如果到了之后怕有意外就直接去那里,很安全。”言罢环顾四周,伸手侧挡小声道:“观里有逃生的密道,外人不知,直接找观主,暗号是……”

    顾夕暖近乎石化。

    楚乔继续说教:“命最重要,自己小心些,如果有要事提前离开,我没赶上你,你就给观主留消息,她自会带给我。”

    “知道了,楚医生,你自己也多小心。”

    “我不是你,没那么多要操心的事情,柳州见。”楚医生话不再多,匆匆隐在人群中,绝然普通。

    相聚不过几日,宋诗蕊和楚乔陆续离开,心中少许怅然若失。所幸抬眸,只见思齐一人呆在不远处,便踱步过去:“子寻呢?怎么不见他?”

    思齐只道今夜要行夜路,子寻和柳家堡的人一同去准备路上的干粮用度了,顾夕暖才将宽心。子寻向来细致,无甚好担心的,遂与思齐寻了一处落坐,闲聊打发时间。

    撩开帘栊,芷嫣确信和顾夕暖一处的是思齐,言笑正欢。码头的马管事便在一旁开口:“不知道芷嫣姑娘要来,要人去只会思齐姑娘一声吗?”他会错意,以为芷嫣要找思齐,又有旁人在不好开口。

    “不必,思齐的事先不用管。”她自己尚且弄不清状况端倪,也不愿冒然行事,看了片刻又放下帘栊问道:“公子那边可有消息?”

    马管事瞥了瞥四周,确认无人才谨慎开口:“公子传了消息,让张彦调集人手尽数来朔城候命,张彦的人明日便可抵达。”

    张彦?尽数来朔城?芷嫣有些愕然。张彦算是公子在苍月最大的筹码,若非大事,绝对不会轻易动用。难道是出了意外?!芷嫣骤然一惊:“那公子他人呢?”

    马管事也不敢含糊:“前日里公子一到朔城便被人用马车接走,下船前吩咐过遥遥跟着不要打草惊蛇。现在还弄不清楚是哪方的人马,但公子的踪迹都在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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