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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姿容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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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瞥了暗影和宋诗蕊一眼,低头向李珞道:“末将本是缉拿要犯而来,既是误会,自当返回向二皇子复命,两位殿下告辞。”
言罢挥手,周围众人尽数撤去。宋诗蕊亦是扶了暗影起身,从顾夕暖身边走过。顾夕暖见他腹间殷红,唇色泛白,应是伤得不轻。擦身而过,清淡的依兰花香,透着几分温润动人。
顾夕暖略显恍惚,再抬眸,对上他的柔和相顾,一时心中难辨滋味。宋诗蕊亦是回头,顾夕暖朝她点头一笑。宋诗蕊唇边一缕笑意,成州顾家顾夕暖,她已交待得清清楚楚。
作者有话要说:明日入v,希望大家多支持~
第三十五章 解围(下)
第三十五章解围(下)
宋诗蕊方才的笑意,应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等到时机合适便会去成州寻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便是尽快回到成州安顿妥当;将顾夕暖这个身份坐实,多攒一些在长风立足的资本。
暗影为何会与宋诗蕊一处;顾夕暖一时想不出来,唯有等到和宋诗蕊见面的时候再问起。他一眼笃定自己是容千槿的缘由;她也无从得知。
恰恰相反,为何骚包这根筋却总是扭转不过来?
回眸相顾;苏哲平和李珞的侍卫打斗得甚是激烈。柳易昔在一旁随性而立;闲情肆意如同看一幕好戏,脸上竟是轻松之色。
顾夕暖轻叹,一场恶斗生生演变成这样的闹剧还果真让人几分哭笑不得。垂眸间;余光瞥到一旁的李瑾;竟是在蹙眉打量她,目光之中蕴含着一丝罕见的凉薄。
顾夕暖心生不安,昨日利用他的事情,他恐怕已起了猜疑。
张世杰是李珞的人,从方才李珞对自己的态度来看,哪里会需用到他来给自己出头?借他的身份见张世杰,倒像极了一出自编自导的好戏,李瑾定会心生间隙。
冯照不知何时已踱步到李瑾身旁,李瑾收回目光,两人窃下私语。片刻后,李瑾挥手,身后的侍卫一涌而上,强行将苏哲平和李珞的侍卫隔开。
李珞转眸,不甚客气:“四哥这是何意?”
李瑾嘴角略微牵了牵:“是我请宁兄来此喝酒的,苏哲平与宁兄同来,便也算是我的客人。五弟可否留为兄些许薄面,手下留情?”
李珞从善如流:“那便依四哥的意思,苏哲平,你自断双臂就不再追究了!”
苏哲平眼珠子差点没有掉出来,柳易昔依旧笑不可抑,所谓自作自受便是此意,给他些教训也好。自然,这帮侍卫也伤不了他几分。
李瑾之事尽管早有心里准备,顾夕暖此刻还是不甚滋味。而李珞方才回京,也未见子寻与她一道,顾夕暖亦有疑惑,不想再在此久留,所幸上前扯扯她衣袖:“珞儿,是我让苏哲平带我来喝花酒的,白掌柜误会了。”
语气之中不似玩笑,李珞微楞,方才望向苏哲平,恨恨开口道:“打了这么久,你不知道说啊?!”
李珞的双重标准让苏哲平无语得很,奈何柳易昔已拽了他至一旁,。但顾夕暖这句确实受用,李珞身边的侍卫尽数退了回来。
李瑾已然敛了笑意:“原来顾小姐和五弟是熟识,倒是早先我疏忽了。既然顾小姐有五弟相陪,我也不便久留。”
顾夕暖心口一凛,李瑾能如此说,便是在试探自己,看自己如何作答。若是应了声,便承认自己是李珞的人,李瑾怕会和自己划清界限。若是婉言解释,日后也免不了旧事重提。
夺嫡之争向来残酷,各为其主才能各取所能。她顾夕暖断然没有这个自信能拿捏两方势力,在其中游刃有余。李珞虽不如李瑾稳妥谨慎,论及亲厚终究甚过李瑾。
二者择其一,必定是李珞。顾夕暖垂眸低叹:“承蒙洛瑾兄多日照顾,夕暖明日便启程回成州。”
是回成州,而不是改日登门拜访。
李瑾领会她的意思,终是奈何一笑:“也好,近日诸事繁忙,便不送顾小姐了,告辞。”即便退回到朔城相识之初,也不如此时陌生,想起和洛瑾洛琪兄妹一路同行的几日,诚然有些惋惜。
冯照和她本无交情,点头致意便随了李瑾而去,无可厚非。柳易昔温雅一笑:“顾姑娘若是日后去了南顺,记得来柳家堡,让我尽地主之谊。”此番客气话,顾夕暖却之不恭。
到了苏哲平便是轻咳两声,烬天揽入腰间:“顾夕暖,不想你如此识大体。”他指的自然是自己替他开脱一事,本该是谢意,此时听来却多多少少有些奇怪的意味。
苏哲平也不知为何,就想有意挑衅之,再听她如何作答。她的言行举止像极了某人,而某人也托她送剑给自己,其中总有说不出的蹊跷之处。
顾夕暖明眸一瞥:“这回倒是不唤我容千槿了?”
苏哲平嫌弃得瞪她一眼:“暗影都错认了,难不成我还能分得出来?不过,这副长相委实招人讨厌,不讨喜。”
他方才的表情,竟是几许认真,顾夕暖忍俊不禁。末了,苏哲平才又开口:“我要去趟苍月拜祭千金,你可有话要我带给她?”
啊?顾夕暖倒真是滞住了,半晌才强忍笑意开口:“那劳烦苏大侠转告她,东西我已带给骚包了,让她有空的时候来成州看我。”
苏哲平满脸怪异而又惊悚得看着她,片刻才又补了句:“夕暖,今日多谢你,等我从苍月回来,也成州看你。”
“好说,苏大侠不必客气。”顾夕暖浅笑盈盈。
一袭蓝衣背影,举手投足皆为潇洒自如,份外耀眼。骚包上一世被自己坑得不轻,这一世以此种方式相处反倒更好。苏哲平生性不羁,豪侠风骨,本该有大作为。
只是这袭背影,委实让人留恋。重逢不过半日,足以唤起的回忆却是很多。不知再见又是几许?
“苏大侠……”再开口唤声,苏哲平应声回头。
“一路珍重!”顾夕暖挥手,算是送别,柳易昔撞撞他肩膀,眉间一抹异色。苏哲平薄唇轻笑,有那么一股莫名的惬意,犹若抹蜜。
……
出了摘云楼,李珞相邀去府上小住,顾夕暖婉拒。李珞方才回京,无论是赈灾财务被劫,还是有人冲她背后下手,都不是能简单应对的事情,自己在反而让她分心。
李珞本想和她叙旧,听她诸多考虑,便也明白她的心思不再强求。此番已然让她冒险,既然家中还有琐事着急赶回成州,只好嘱咐她下次来京城的前通知一声。
顾夕暖欣然同意,一路闲聊,不多时便踱步回云来客栈。李珞留了几个侍卫随她一处,顾夕暖也未推辞,李珞走时几分不舍:“夕暖,若有时间找你说些心里话便好了。”
此话亦是触到心中软处,顾夕暖缕缕她的耳发,轻声言道:“我在成州还有些事情要办,安顿妥当了之后便来京城找你。”
李珞方才启颜,讪讪笑道:“若是我先得空,便去成州看你。”顾夕暖眼眸微动,笑得些许欢欣:“早些回去吧,怕是有几日没睡过安稳觉了。”
李珞也不再耽搁,一个姐妹相拥,便是领人转身离去。顾夕暖又看了一会儿,直到李珞身影消失在街角,方才回了客栈。
子寻屋内的灯光是亮着的。李珞提过子寻胳膊受了些伤,她叫了大夫给他包扎,所以才没和她一道外出。轻敲房门后推门而入,子寻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脸上犹有笑颜。
一旁是倚墙环臂的方同远,低眉垂眸处掩不住一抹动人心魄的柔和。两人先前应是在说笑,一派闲情逸致。顾夕暖心中蓦然漾起清浅涟漪,比起先前的纷乱,她倒是喜欢这种闲适的氛围,份外舒心。
“姐姐!”见她进屋,子寻起身相迎。顾夕暖见他左臂虽包扎有纱布行动却未受制,应该如李珞所说无甚大碍,遂即安心不少。
先前之事,白鹤已早她回来尽数交待清楚,两人心底皆知。她愿挑其中哪些说,二人装作未听过便是。不久又闻得有人肚子咕噜之声,顾夕暖尴尬一笑:“从晌午出去折腾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我好像有些饿了。”
言罢可怜巴巴望向方同远,眉间盈盈碎芒,似是写满期许。方同远唇瓣含笑,便是优雅起身:“我去去就回,你们聊。”
顾夕暖抿嘴一笑,心底一抹柔和方才笑得温软婉转。子寻觉得她此般模样甚是好看。
连夜赶往远郊寻李珞一宿未眠,途中不乏恶战。顾夕暖瞧着他眼底困乏,起身辞别让他好生休息,明日还要赶回成州。子寻也不推辞,几日以来的奔波打斗,也稍有脱力。
掩门而出,顾夕暖脚下踟蹰,没有径直回屋,而是下了楼。
云来客栈本是长风京城数一数二的客栈,大而雅致,闲杂人等也不多。一路相问才找到厨房所在地,她一时兴起,想来看他做饭。沿路不乏古怪目光,不知她一身打扮来后厨作何?
云来本有五间大厨房,待到最后才找到方同远。这个时间用饭的人不多,这间厨房显得尤其空旷。顾夕暖没有贸然进去,而是撩开窗棂自远处打量他。晌午见他在桂树下酿酒,便是如此专注,自己看得恍然失神。
他长得极像容连旭,却是全然不同的气质。简单,质朴,或是一目了然的舒心。如此趴在窗棂看他,过了半晌他才发现:“顾小姐若有闲情逸致,进来倒是看得仔细些。”
顾夕暖讪笑两声,好似偷窥被逮个正着,从门绕了进去,才悻悻言道:“看你专注不想打扰,在一旁看一会儿便好。”
方同远不置可否,只是停下手中工作,从一旁柜子掏出干净的碗筷,又揭开旁边的瓦罐,汤的鲜美滋味便溢了出来。顾夕暖兀自咽了口水,便有人递到她手中:“炖了许久,饿了便先用着,小心烫手。”
顾夕暖缓缓接过,笑得合不拢嘴,轻抿一口竟是说不出的满足。若不是炖了许久,哪有这般滋味。按他指的地方乖乖寻了一处坐下,一边慢慢享用一边看他忙乎。不时出声叨扰,问问他这个做的什么,抑或起身端详,他也不加拦阻,由得她开心。
顾夕暖略有怔仲,眼前之人明明眉眼清秀,却似乎有着浓郁的诱惑。
“同远,云来客栈有什么好的,你同我们回成州吧。还是做厨子,我多付你工钱可好?”她撇目一笑,好似玩笑,心中却稍显忐忑。
方同远依旧是笑:“其实哪里都好,只是想寻一处安家了。”
顾夕暖微楞,片刻之后梨涡浅浅:“我看成州就挺好,不如先住住看?”倏然抬眸,正好对上他精致的五官。一句轻柔“也好”,便似涟漪一般,丝丝泅开在耳畔之间。
作者有话要说:支持首订的都是真爱~么么~
心情忐忑ing~
第三十六章 掘坟(上)
第三十六章掘坟(上)
五月二十七,许邵宜才从封城辗转抵达苍月边陲朔城。长风和苍月虽是毗邻;风土人情皆有不同;过去他少有来往,也从未留意。
想来这便是所谓的境由心生;心境不同,才有了此等闲情逸致。
欣喜;亦或是忐忑,竟是许久不曾有过这般滋味。苍月近在眼前;他却不敢独身前往。举杯浅酌间;酒香穿肠入腹,香醇便随着思绪浸入四肢百骸。
……
在朔城耐着性子待了两日,方才等到曾辞。他本是迟了;一袭斗笠随身又甚至乍眼;许邵宜不禁相问:“迟了这么久,不是遇到什么事情?”
马匹是早已备好的,两人常年往返于苍月和南顺之间,朔城便是其中一个落脚地。有固定的居所,也有自己惯用的马驹。
待到四下无人,曾辞才愤愤揭下斗笠,只消一眼许邵宜便笑出声来。鼻青脸肿形容不为过,尤其是那双眼睛,肿得极其不规则。
见他如此,曾辞更是怒不可谒:“亏你还笑得出来,若不你,我会变成这个样子?变成这个样子不说,还催命一般把我催到朔城,眼下这副样子真不知该如何见人!”
许邵宜轻笑两声,不置可否。一跃上了马背,牵了牵缰绳试骑。仅他二人上路自然无需马车,骑马倒是轻快许多。
曾辞更为来气,一把扯住他的缰绳,将那张肿脸凑进了几分:“让你多看两眼,良心不安些。大凡苦差事都扔给我,让我去找容千槿,看到没?左眼就是宋诗蕊那个女人揍得!”
许邵宜俯身大笑:“你还真有几分耐心,能磨到她揍你。她是脾气不好,也鲜有这般举动,你究竟做了何事?”
“何事?”曾辞一个冷哼:“我自到了富阳起,就没有见到过容千槿。后来听说那个叫暗彦的小子在她手上,便去找她核实,谁知她见都不见我。你说容千槿不在慈州,还能不在富阳?若是到了富阳不见踪迹,还会在谁手中?我实在没有办法,便只有硬闯,结果她还果真不留情面,命人将我五花大绑,还一拳将我揍成这个样子,你说是不是个疯子?”
许邵宜倒是一顿:“许是容千槿真的不在她手中,慈州和富阳都不见踪迹,她是去了何处?难道是下游的入水?”
曾辞狠狠瞪他一眼:“我要是早知道容千槿不在富阳,我和宋诗蕊硬碰个什么劲儿,你倒是聪明躲得远远的!看到这只眼睛没有?这是叶影那个臭小子打的,你说我遭哪门子的气啊?叶影到了富阳,我说容千槿不知所踪了,他二话不说便把我揍成这副模样,像个疯狗似的。”
“哦?”许邵宜倒是来了兴致:“如此说来,叶影也没有找到容千槿?”
曾辞一丝冷笑:“那是他活该!让他平日嚣张跋扈,有老头子撑腰就了不起,一辈子找不到更好!”
许邵宜强忍笑意,脑中却又闪过一丝浮光掠影。
商船上时,他开口问候她,她却谨慎等叶影答话后,不痛不痒补了一句,全然不似她从前性格。他适才以为是两人好事被自己撞见,尴尬所为。现下想来却有蹊跷之处,而后容千槿又未从慈州上岸,曾辞抢先抵达富阳也未见到她踪迹。
辗转失踪,一气呵成,若非有意为之,他打死都不信。莫非容千槿是对叶影起了疑心?她何时变得如此聪明?而叶影百般掩饰,丝毫没有传到老头子耳朵里,反言之,容千槿必是有了古怪之处。
未及多思,曾辞已在耳边滔滔不绝多时,他回过神来正好听到尾声。
“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以后再让我做,我决计和你翻脸!”曾辞言罢也一跃上了马背,牵牵缰绳,活动两圈。
许邵宜唇边一抹浅笑,打趣道:“看来你对我的怨念不浅。”
“自从跟你去实验室看稀奇开始,这股怨念便生生不息,并随着时日渐长,还大有越演越烈的趋势,你要小心了!”策马扬鞭,马蹄渐起尘土四溢,人声便随着马匹渐远。
许邵宜只得无奈摇头,扬鞭追上。
待到出了朔城城门,等候出门盘查,曾辞才赫然勒马。兀得想起从一开始许邵宜便没有告诉过他要去哪里,他便稀里糊涂来了苍月。
老头子本是让许邵宜与宋诗蕊一同去长风做掉冯照的,结果许邵宜以没空为由推辞掉了。直至现在,曾辞也不知他所谓的没空究竟是为了何事。只是公然拂了老头子的意思,亦是等于打了老头子的脸,未免有些过了。
曾辞多少有些替他担忧。
许邵宜却是一笑了之:“老头子能让叶影和宋诗蕊同去,便是容不下冯照。只可惜,冯照未必会死。既是无用功,我又何必去搅这趟浑水,自找麻烦?他让叶影去便好了。”
曾辞半是不解,半是腹诽:“原来你并非有要紧事,只是不想去长风搅这滩浑水,方才催促我来朔城的?诚然我还火急火燎得赶来了!可冯照是铁了心要杀宋诗蕊的,老头子此次拿宋诗蕊做诱饵,冯照能不上钩?”
许邵宜瞥他一眼,悠悠开口:“自然是有要紧的事才催你来了!至于冯照,他是有心杀宋诗蕊,宋诗蕊却未必有心要杀他。只要宋诗蕊没有杀冯照之心,冯照便可全身而退。”
曾辞微怔:“你是说,宋诗蕊在演一出好戏?”这一点他倒未曾想过。
许邵宜一声冷笑:“不妨我们打个赌,此次一役,宋诗蕊和冯照二人,谁都死不了。而叶影便是见证人,宋诗蕊尽力了其中并无推脱,你可信?”
曾辞嘻嘻一笑:“信信信!你说的话我一直都信!如此看来,这种浑水还是让叶影去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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