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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定江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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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我过来看看你,傻阿妩,这院里又没旁的人,你就是站起来一会儿又有什么打紧的,何苦为难自己呢?”她牵着阿妩的手想将她从地上拉起来,不想阿妩因跑的时间过长,两条腿早失了知觉,就如残了腿的人那般,怎么也站不起来,最终只能跌坐在地,等腿上的经血通顺后才逐渐缓过来。
千樱打开捧在手间的纸包,只见里面是一只鸡腿两个馒头:“我知道你这一夜都没吃什么东西,所以在厨房里偷了这些东西出来,还有些热手,你快点吃了吧。”
阿妩早就饿得发慌,欣然接过纸包向千樱道谢,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后,千樱想起厨房里还在煎的药,便匆匆赶了回去。
待千樱走远后,早已饿得饥肠辘辘的阿妩立时拿起鸡腿准备往嘴里塞,然未等咬下去,她忽而想起在家中的母亲似乎已经很久没吃过肉了,每次回去总见那桌上摆着一色的素菜,从无荤腥,想必是因为日子难过,所以才不舍得买来吃,若是将这鸡腿拿回去,母亲见了一定会高兴,想到这儿,阿妩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她忍着想吃的欲望将鸡腿放回到油纸中,转而拿起馒头放在嘴里大口的嚼着,尽管淡而无味,但想到母亲能够吃到肉的模样,心间就比吃了蜜还要甜上几分。
待得两个馒头吃完后,阿妩细细的将鸡腿包好,然后珍而重之的放入怀中,想用体温来暖烘鸡腿。
待一夜跪满后,曲继风总算消了气,遂命阿妩起身,而这一日正好是初一,阿妩顾不得一夜未睡的困怠与那未消的寒意,只揣着鸡腿急急往家赶,想让母亲早一日吃到那鸡腿。
到家之后,却发现院门紧锁,张氏显然不在家,阿妩又没家中的钥匙,只能蹲坐在地,等张氏回来,足等了半个时辰,依然未见踪影,百般无聊之下强提精神的阿妩终是忍不住睡了过去,沉沉的不知睡了多久,直到有人拍她的头才惊醒过来,睁开蒙胧的睡眼看到面前隐隐站了一个人影,阿妩想也不想便叫了声:“娘!”
第一卷 时移命易 第三章 十年(5)
这下可是把那人影给逗得笑弯了腰,怪声道:“哟,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大一个女儿啊,真是奇怪了。”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阿妩揉揉眼,终是瞧清了,原来根本不是张氏,而是隔壁的狗剩,想到自己刚才把他叫做娘,阿妩又羞又气,起身跺脚道:“狗剩哥你怎么这样,存心戏弄我。”
“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不过是看你睡在门口怕着凉了才叫你,哪想你连人都没看清就胡乱叫娘,对了,你娘似乎是去集市里卖绣品了,估计要再过阵子才能回来,你也别傻等在门口了,去我家坐会儿吧。”狗剩如今的身材越发壮实了,尽管才十三岁,但瞧着比十五六岁的人还要结实,从年前开始,便跟着柳伯柳婶下地干农活了。
阿妩略一犹豫便摇头拒绝了狗剩的提议,执意要在这里等张氏,狗剩摇头道:“果然是个死心眼的家伙,算了,那我也陪你在这里等吧,省得你又无聊的睡着了,到时候被人抓走都不知道。”
听得他的话,阿妩不由含笑道:“狗剩哥最爱胡说了,光天化日之下,哪有坏人敢这么嚣张。”见狗剩一屁股做在自己旁边,阿妩又说道:“对了,上次我教你写的名字,你还记得吗?”
狗剩得意的抬起头道:“你可别小瞧我,虽然比不上你聪明,但也不差呢。”说着他从旁边的树上折了一根小树枝下来,就着地上的黄土划写着,虽然写的实在不好跟鬼画符一般,但字却是没错的,正是他自己的名字。
阿妩接过狗剩手中的树枝,认真的地上同样写下了狗剩这两个字,相较于原先那歪歪扭扭的字,阿妩的字要端正娟秀许多:“狗剩哥,你有空应该多练练字,不然就算你写出去了,别人也不认得呢。”
狗剩哂笑道:“有那时间,我还不如多练会儿功夫呢。”说到这个他又兴奋起来:“对了,阿妩,我新学了一套拳腿功夫,耍给你看看啊是。”说罢不待阿妩答应,便摆开了架式,双腿并拢,双手握拳放在腰侧,然后开始一招一式的耍了起来,隐有风声阵阵,再看他脸上的表情,极为认真。
阿妩心知这必是那位和尚师傅教授于他的,相较于习字,狗剩哥练武的兴趣要大上许多,两年的时间里进步神速,听说连那位师傅也时常夸张狗剩哥。
待得狗剩一套拳脚功夫演练完毕,张氏也回来了,手上还提着一些日常生活中要用的东西,阿妩开心的跑过去叫了一声娘,并接了她手里提着的东西,而狗剩则趁机离开。
“娘,你去集市上卖绣品了吗?女儿在外面等了好久。”阿妩跟在张氏后面进了院子,然后按张氏的吩咐,将买来的东西放在一边。
“是吗?我忘了你今日要回来。”在面对阿妩时,张氏永远是一成不变的冷淡之色,从未有半点母女间应有的温情。
阿妩小脸一黯,但很快便又带上了笑,从怀中取出那藏了一天的油纸包,由于一直贴身藏在怀里,是以这纸包和里面的鸡腿还是温温的:“娘啊,这个是我特意留给你吃的。”
张氏只瞥了一眼那鸡腿,便嫌恶地别过脸:“不必了,你拿走吧,我不爱吃这油腻的东西。”
“不是啊,我记得以前爹在的时候,娘最喜欢吃鸡了。”阿妩的脸上满是不解:“自从爹去世之后,家中钱紧,娘就再没买来吃过。”说罢她将手又举高了几分:“娘,您快吃吧,这个还是温的。”
张氏寒声道:“我说了不吃,快给我拿走,别在这里再碍我的眼。”
“娘,您就吃一口好不好,我……”阿妩忍着几欲夺眶而出的眼泪,试图劝说张氏吃上一口,然她的执着只是惹怒了张氏:“你不拿走是不是?好!”这个好字刚出口,阿妩就觉得手上一轻,那油纸中的鸡腿已是被张氏夺了过去,正当阿妩心喜张氏肯吃时,只见那鸡腿被张氏重重的扔在了地上,发出“扑”的一声重响,好好一个鸡腿沾满了黄泥灰尘,再不能吃。
“这下你可是满意了。”张氏解恨的看着泫然欲泣的阿妩,那眼里是阿妩所不明白的厌恶,她不懂,她真的不懂,为何娘总是不喜她,不论她做的多么好,都只是徒惹厌烦。
阿妩觉得自己就像那只鸡腿一般,被扔在地上无人怜惜,冲着张氏的背影,阿妩终是脱口问出了一直憋在心中的话:“娘,我到底是不是您的亲生女儿,为何您恨我入骨,娘,您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您如此恨我!”
听得她的话,张氏脚步一顿,转过身来定定地望着阿妩,她第一次对阿妩绽开了笑颜,只是那笑却是讥讽的冷笑:“对,我恨你,我恨不得杀了你!你为什么要出生,为什么要活下来,为什么当初失踪的那个人不是你,你为什么不死!!!”
张氏每说一个字,阿妩都觉得心脏好像有人在拧一般,疼得几乎想死掉,待得张氏说完,阿妩已经浑身颤抖的跪倒在地,她知道娘不喜欢自己,甚至知道娘恨自己,却从未想到,娘对自己的恨意竟有如此之深,深到恨不得她死。
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却是怎么也落不下来,只是一个尽的往心中流去,直到整个人都被又苦又涩的泪水给灌满为止……
也直到这一刻,她终于不再奢望有朝一日张氏会对她改观,她自张氏眼中看到的恨意分明已经深入骨髓,是无论如何都消不掉的,只是那恨因何而来,为何而生,她却依然不明白,只是这已经够了……
张氏丝毫不在意她对亲生女儿的伤害,只自顾着进了屋,真不知道她的血到底是不是如蛇一般的冷。
这一天所发生的一切,一直深深刻在阿妩的脑海里,多少个午夜里阿妩都被这个噩梦所惊醒,终其一生,她也无法释怀……
十年岁月,悠悠如梦,崂山之上的一座小道观中,曾经替曲定璇取名,并目睹当天异星之变的道士正躺在床上,十年时间,他的头发已经全变成了花白,脸上亦满是皱纹,以原先相比,简直就如老了三四十岁那般,而原先的那名童儿已经长大了,成为一个二十来岁的年青人。
他的眼已经浑浊,气息亦是进的少出的多,他的命就快结束了,道士心中亦是清楚的,从他昔年用性命去参透天机时,就已经知道,自己只剩下十年的性命,只是没想到,在这十年间自己会迅速老去……
若说他这一生有什么遗憾,那就是不能亲眼目睹异星给天下带来的变化,可惜……可叹……
道士忽而睁大了浑浊的眼,紧紧攥住陪侍在身边的道童手腕,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道:“童儿,你一定要代为师好好看清楚这颗异星给天下带来的变化,然后到坟前来告诉为师,如果为师所料不差的话,这颗异星在五年后将会替代曲定璇的命途,一定会!”
“徒儿知道了!”道童轻声应着,眼眶中湿碌碌的,他是师傅从虎口中捡回来的,由师傅从小养大,而今师傅即将寿终,他自是万分难过。
在交待完这件事后,道士忽而笑了起来,瞧着道童道:“傻徒儿,与为师学道这么久,难道还看不透生死吗?师傅今朝的死去,不过是为了来日的开始而已。”
道童不住地点头,表示自己将师傅的话记在了心中,只是这眼却是怎么也不敢眨,就怕有泪落下,惹得师傅不悦。
道士用那干瘦的手轻抚着道童的肩头:“童儿,为师去了,你自己要珍重,记着为师交待你的事……”半阖的眼终是慢慢闭上了,道士带着遗憾而去,不过他相信自己的徒弟,一定会代自己好好看完这场异星之变!
这一年,正是建德四十一年!
同年,一直未决定储君人选的建德皇帝终于接受朝臣的提议,册立先皇后诞下的嫡长子辜无决为皇太子,入主毓庆宫,受朝臣二跪六叩之礼!
昨天晚上和其他作者说了一会儿,今天又看到书评区,感觉心情好多了,今天在写的时候也有些感觉,恩恩,我要努力,我要加油,我要坚持下去
第一卷 时移命易 第四章 婚约(1)
初春时分,新近搬迁的曲府中,一名身着轻粉衣,髻挽双鬟,年约十五六岁的女子站在院里,执一瓷瓶收集那清晨朝阳初升之时花叶间的露水,两侧耳坠上的冰晶珠子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
此女子虽只是一丫环的打扮,但瞧着容貌却是秀丽无比,眉眼皆如水墨画中描绘那般的精致,再加上宛如白玉的皮肤,直叫人挑不出瑕疵来,若是硬要说有什么缺点的话,那便是她双眉总是若有似无的轻皱着,好似含了一抹轻愁,似云一般的清淡,却是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待得瓷瓶中的露水收集至八分满时,她微微一笑,步履轻移至那厨房之中,厨房里一名年届五旬的妇人正在忙着准备府中众人要用的早点,见到那丫环进来,妇人回头打了声招呼:“哟,阿妩,又过来给小姐泡茶啊?”原来这名丫环便是阿妩,算至如今,她在曲府已经过了七个年头了,当初的小丫头现下已经长成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她的模样颇有几分张氏的神态。
“是啊,林妈。”阿妩淡淡一笑,一边回着林妈的话,一边揭开窝盖,只见得早先所烧的水已经沸腾,咕咚咕咚的往上冒着泡泡,阿妩取了铁架支在锅中,又将塞了瓶盖的瓷瓶放在架上,如此便可将瓶中的露水加热,又不至于让露水与锅里的水混淆。
阿妩在等水开的间隙,取了茶盅来,将上好的碧罗春放入在内,只等得水开后,便可冲泡成茶。
林妈咧着嘴笑道:“你个丫头,泡个茶也做的这般仔细,怪不得小姐只喝你泡的茶,余下的谁泡着都喝不惯,对了,你还没吃饭吧,喏,这是昨天剩下的几个春卷,我刚才热了一下,快趁热吃。”林妈端起放在旁边的小盘子递到阿妩面前。
阿妩连忙推辞:“林妈你自己吃就好,我不饿,等伺候完小姐起床后再吃也来得及。”她知这是林妈自己要用的早点,要是自己吃了,那林妈就得挨饿了。
林妈在锅中铲了几下道:“叫你吃就吃嘛,哪这么多话,不用担心我。”林妈岂会不知道阿妩的心思,执意要让她把春卷吃了,阿妩推辞不过,只得拈了一个送入口中,嚼起来软软韧韧。
林妈看阿妩开始吃了,才笑开了嘴,继续做她的早点,阿妩左右不见林伯,问过之后才知,林伯一早便出去买菜了,府中各类肉食还有,素菜却是吃得差不多了。
阿妩在吃了一个春卷后,将那锅盖揭了开来,在手里裹了块布,然后把那瓷瓶从沸水里捞了起来,拔开瓶塞,将那滚烫的露水倒入茶盅里,恰好是一盅茶的刻度。
瞧着碧罗春的叶子在杯中舒展翻腾,阿妩淡然一笑,合了盖子端起茶盅:“林妈,那我过去了。”说罢,她便端着出了门,径直来到曲定璇所在的绣房门口,推门进去,只见得千樱和挽璧已经分别伺候完曲定璇穿衣洗漱,如今正坐在铜镜前梳妆打扮。
在千樱的一双巧手下,曲定璇的头发很快便梳好了,一侧插了枝彩蝶双飞簪,须翅间以细金丝连接,举动间珠摇翠颤;另一边则系着杏红的连绢,所谓的连绢便是指花钿两头系着绢带子,用于将钿子系于发髻间的饰物。耳下是一对宫灯状的耳坠,皓白的手腕上则戴了一对金钏。
曲定璇左右对照了一下后,方满意的接过阿妩一直捧在手中的茶,轻轻的抿了几口,五年时间,她亦同样出落的明艳照人,再加上平日里注重服饰打扮,更添三分艳色,犹显夺目。
“娘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曲定璇低垂了眼,瞧着那杯中的茶叶。
三人对视了一眼,由挽璧答道:“回小姐的话,夫人已经准备妥当,正在饭厅,只待小姐前去。”
值得一提的是,在县令之位上待了十年之久的曲继风终于高升两级,被任命为福州府通判,官拜正六品,成为知府大人的副官,而曲家也重新搬了新府第,当初他离开郑阳县的时候,全县百姓夹道相送,万分不舍。这世道遇到一个清官好官实在不易,在曲继风任县令的十年间,郑阳县虽不敢说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但绝对是福州一地治理最好的县。
不过曲继风虽政绩出众,但由于朝廷之下没有什么关系,而他又不屑于送礼攀关系这一套,是以过了这么多年,也才升了两级而已。
这天是莫氏去庙里拜神的日子,曲定璇也央求着一起跟去,好趁机去外面走走瞧瞧,莫氏禁不住女儿软语温言的相求,便应允了。
且说曲定璇听了挽璧的话后,放下茶盏,顺手取了套着孔雀开屏纹扇套的沉香木扇起身:“走吧,莫要让娘等急了。”刚走了一步她忽又回过身:“挽璧,你今日就留在府里吧,有千樱和阿妩陪我便可以了,人多了反而没意思。”五年前的事曲定璇病好后从千樱嘴里都听说了,挽璧如此举动让她深为不齿,甚至起意要将挽璧赶出去,后来禁不住挽璧苦苦哀求,心软继续让她留在身边,但待其的态度却是淡了许多,说不上贴身二字、
挽璧虽费尽心机想要讨好,无奈这印象却是早已落下了,再怎么也回不到从前了。
挽璧听了曲定璇这话,脸色一变,勉强挤了笑道:“小姐,不如奴婢还是跟去吧,多一个人侍候您不是更好,何况您不在奴婢一人在府中也没什么事。”
曲定璇面色一沉,睨眼道:“我说的话你听不见是吗?叫你留着便留着,哪来这么多话,若是闲得慌,便把我的房间好生打扫一番,别整日里懒着不肯动。”
见曲定璇生气,挽璧不敢再多言,只诺诺着应了,千樱和阿妩尽自同情,却也无可奈何,今日之苦果是她自己种下的,怨不得别人。
且说在饭厅用过早点后,曲定璇随莫氏一前一后各乘了轿子,迤逦而去,阿妩和千樱则一人一边随行在轿侧。
也是巧了,半途中居然遇到知府大人的正室夫人,莫氏和这位知府夫人有过几面之缘,一问之下,得知她是为女儿不久之后将要参加选秀的事去庙中求神,希望菩萨能够保佑她女儿雀屏中选,再不济也能指个皇子亲王什么的。
莫氏与知府夫人在前面隔轿说话,曲定璇却在轿中捂着嘴直笑,阿妩心下奇怪,低声问道:“小姐,您在笑什么?”
“咦,你不知道吗?”曲定璇先是反问一句,后又恍然道:“我记起来了,上次去知府大人家作客,你没随我一道去,所以不知道。”
她略掀了轿帘,探出小半的脸来,头上发钗垂下的珠络随着她的动作在轿外一晃一摇,光芒夺目:“你没见过知府大人的女儿所以不知道,就她那个样子,若能被选上,那除非紫禁城中的那位皇帝是……是瞎子。”后面那三个字她说得极轻,除了最近的阿妩外,别人皆未听到,毕竟妄议皇帝乃是大不敬的事,何况还说皇帝是瞎子,更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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