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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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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么毛病来。”
忽的顿住手中动作,冬香故作神秘的开口道,“你没听说吗?颐妃娘娘在进宫前,就已住在摄政王府了。说起来,还是皇上夺人所爱在先呢。犬”
听得她的言语,梅儿即刻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声些,别叫旁人听了去。”警觉的四处张望了一番,见殿外并无宫人走动,这女子才放下了心。
“你就安心吧,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来。”继续开始着手中动作,冬香缓缓道。
稍稍舒缓了心绪,梅儿替姜晚词将面容打理过一番后,便执起木梳开始替她梳整着发丝。
灵巧的在这女子发间挽着髻,她不禁又道,“颐妃娘娘身世成谜,便是入宫的这两年,也从未见过她召见,或是提及过家中的人。”
“我认识的一个人便是在摄政王府里做事的,听闻八年前的一日,摄政王从山岚县出征归来时,身边就带着一名女子,年芳十五。”微微思忆了一番,冬香开口道。
闻言,梅儿忽的一惊,“颐妃娘娘正好是二十三岁,难不成当年被摄政王带回的女子就是现在的颐妃?”
瞧见冬香在听闻此话后微微失意的眼,她打趣道,“你在这里如此心伤,也不可能会与摄政王有联系的。”
“且不说摄政王如今失势了,要当他的侍妾轮不到你。若是将来摄政王再重掌大权,更轮不到咱们这种小小医女。”
瞥了眼她,冬香没好气的开口道,“愿望总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你这叫妄想。”言语间,梅儿已轻笑出声。
低眉看向姜晚词臂间各处呈现出的青紫痕迹,她叹道,“也不知颐妃娘娘在之前经历了些什么,这手臂上的伤痕竟是这样多。”
“想必摄政王在闯入宗人府看到的时候,定是十分心疼吧。”
挑眉看向她,冬香啧啧道,“你看看你,还说我妄想,你自己都在替摄政王心疼呢。”
“我这是…”梅儿的话语未落,院门处便有小太监的唱喏声传来,“皇后娘娘到。”
二人一惊,便是相视了一眼后,赶忙开始将四处的凌乱收拾了一番,去到殿门处迎接皇后到来。
一路款款踏入殿中,温敏彤在示意二人起身后,便缓步行至了放有姜晚词尸身的软榻旁。
徐徐打量过这女子的周身仪容,她微侧过脸吩咐医女退下后,便朝了随自己一道而来的严太医道,“你去查查看,颐妃可还有什么转圜的余地。”
“是,娘娘。”应了她的话后,太医严庆便来到姜晚词身旁开始查验。
一手翻过她的眼睑,他细细地看了看女子扩散的眼瞳,并又静探过她的脉息后,才恭敬的朝妇人禀报道,“皇后娘娘,颐妃娘娘确已死去多时,再无转圜的可能。”
“嗯,既是如此,本宫也就放心了。”
皱眉看着软榻上再也不能扰她烦心的女子,温敏彤自顾喃喃道,“自你入宫后,皇上对本宫就日渐冷淡,形色疏离,以至本宫后来竟是夜夜独守冷窗。”
眸色怨愤的盯着姜晚词,她忽然笑得张狂,“如今,你死了,可谓是一举两得。这不仅解了本宫多年来的心头之恨,更甚是还助本宫扳倒了心腹大患东陵晟。”
缓缓俯下身子凑至女子耳畔,温敏彤凝着她苍白如纸的面容,轻轻一叹,“只可惜,你低估了自己在东陵晟心中的分量。也没能亲眼看到他为你独闯宗人府后,被宫中禁军拿下的一幕。”
“不过。”徐徐直起身子,她瞥了眼一旁放置的棺木,又道,“他对你的这份情意倒也是本宫不曾料到的。”
“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他已一无所有,而你,则将入土为安。”转眸看向殿外候着的两名医女,她吩咐道,“来替颐妃将衣裳穿戴好,今夜便下葬。”
在二人应声进入殿中后,温敏彤便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们替姜晚词做最后的打整与穿戴。
片刻后,就有几名太监躬身走了进来。在朝她行礼过后,几人便小心翼翼的将姜晚词的尸身抬至了一旁备好的棺木中。
看着几人在自己的目光注视下用铁钉封住棺木后,温敏彤又道,“像颐妃这种大逆不道的女子,在死后是没有资格入葬皇陵的。”
听闻她的话语,几名殓抬棺木的太监皆是不着痕迹的
互望了一眼。
下一刻,她便继续道,“你们便将颐妃的棺木抬至帝都城外随便寻个地方葬了吧。”
“是,谨遵娘娘懿旨。”为首的太监弯身应语后,便示意身旁几人抬起姜晚词的棺木,朝了院中的马车行去。
*****
一路驾着马车驶出帝都城外,领头的太监看了眼车内摆放的棺木,轻哼道,“也不知皇后怎么想的,这颐妃好歹也是皇上的女人,就算是与那摄政王有牵扯,但也不用连夜让咱哥几个跑来这鬼地方葬了吧。”
看向夜色中树影婆娑的靡靡荒道,另一名小太监却是挑眉道,“你说,这宫中谁人不知皇后嫉恨颐妃抢了皇上的宠爱?如今这颐妃殁了,皇后自是要眼不见为净,早早葬了才能安心呐。”
“说的也是,这宫中女人的明争暗斗,从来就没消停过。”
蹙眉看了眼小道旁的坡地,领头的太监攥住缰绳使马匹放缓了速度后,开口道,“要不就葬这里吧,再往前走怕是到天明也赶不回去了。”
“行,就这吧。”
听闻身旁小太监的应语,他即刻便勒紧缰绳停住了马车。
二人一道跳下车后,便绕至后方招呼了另外两名太监将棺木抬下,并一道拿了铁铲朝那处坡地行去。
择了一处土质较为松软的地方,四人二话不说便用了铁铲开始挖坑。
此时,夜已深浓,四下倾卷而来的晚风萧索且又戾啸,那摇曳不止的树影更是透着一抹森寒之气。
半晌,随着地面现出一个大大的土坑,几人正欲去搬抬姜晚词的棺木将其放入时,他们却忽见一抹黑影诡异的从眼梢处闪现而过。
瞬间,几人便目露惊恐的互望了一眼。
看向棺盖正教月华倒映而出的暗色逆光,领头的太监声色微颤的催促道,“赶紧放下去,埋了就走,这地方不能待!”
几人看着棺木踌躇了片刻,便咬牙将其搬入了土坑中。草草地将松土覆盖过后,四名太监立刻便驾着马车落荒而逃。
瞧见马车终是飞奔着没入沉夜中后,那抹黑影才再度现了身。
来人行至姜晚词的墓地前刨了松土后,便以工具撬开了棺木,将这女子从棺内抱了出来。
转身将她放置在了树林中的马车上后,这人才又返回墓地处重新封上了棺木将其掩好,而后驾着马车离去。
*****
翌日。
秀有暗纹的蓝色马车上,东陵馥正与楚瑶在微微颠簸中相依而坐。
转眸看了眼女子略有憔悴的面容,她直起身子倒了杯茶水递至楚瑶手中,宽慰道,“皇叔现已被送回了摄政王府,说不准待会回去后,便能见到皇叔了。”
轻抬双眸,她朝坐与自己对面的玉岑使了记眼色后,这女子便心领神悟的从随身包袱中取出了从严太医处拿来的舒气丸。
接过女子手中递来的药瓶,东陵馥从中倒出一枚药丸后,便交给了楚瑶,“皇婶,服了这个会舒服一些。”
除此之外,她也不知还能说些什么,来安慰身旁女子。
将药丸塞入口中就着茶水饮下,楚瑶静静地休息了片刻,待面色稍有好转些后,才缓缓开口道,“馥儿,若不是你在皇后娘娘面前替我求情,可能我如今还在兰陵殿外跪着。”
“王爷的事太过意外,我实在是乱了心神才会这般贸然行事求见皇后娘娘,结果却是自取其辱。”思及昨日发生的一幕幕,楚瑶已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原来,王爷心中一直都有姜姐姐的一席之地。所以,这两年多来,她便是使了千方百计也无法触及到王爷的心。
她本以为,是王爷忙于政务才会无暇顾及自己,所以她需要再努力一些。她也以为拉拢云萝可助王爷与皇后冰释前嫌,那时他就能看到自己的好。
其实,这一切都是自己太过天真。
目光落向似在沉思的女子,东陵馥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时,马车却忽然停住。
“怎么回事?”挑开车窗前的帘幕,她探出头去询问道。
来人朝了她一揖,便应道,“公主,摄政王已回到王府了。”
听闻是王府的人前来通报消息,楚瑶难掩心中的喜悦,已是微微一笑,“馥儿,我们便先回府去,再聊。”
*****
三日后。
待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映射进东陵馥所住的厢房时,她已微蜷着身子徐徐张开了惺忪的睡眼。微眯着双眸看向艳阳照在窗间的灼灼光影,她慵懒的伸了伸双臂。
这几日来,皇叔一直都将自己关在厢房内,且对旁人的关怀从不理会,也从未表露过什么心绪。
在玉岑的服侍下起身后,东陵馥在院中看到楚瑶已是朝了这男人的厢房而去,便也不好一同上前,只是回了厢房径自做些喜爱的事。
临到黄昏时分,她思前想后,还是决意亲自去看看皇叔。
可她行至他厢房门口时,却见楚瑶低着头从里面走了出来。
瞥见这女子抬眸的一瞬,竟是红了眼圈,东陵馥心知她应是刚刚哭过。
微有窘迫的看着眼前女子,楚瑶尚未等她开口,便先道,“我还有事要去处理,便先行一步了。”说完,楚瑶已如逃离般的快步走开。
看了眼女子远去的单薄身影,东陵馥上前几步,朝了候在门口的婢女问道,“王爷这两日可好?”
“王爷整日都与烈酒为伴,已是三日没有进食过任何东西了。”婢女摇了摇头,心有焦急的开了口。
“奴婢们是劝不动的,可就连这几日王妃前来,也都被他赶了出去。”思及这几日的种种,女子微微一叹。
闻言,东陵馥已是轻轻皱了眉。转身去到王府的膳房内,她亲自备了些清粥小菜后,便将其送至了东陵晟的厢房前。
从秋荷手中接过食篮,东陵馥径自推开木门后,已示意了这女子先行离去。
轻巧的关上木门,她缓缓地朝了厢房的内室行去。
只是,她才一靠近内室处悬挂的帐幔,那浓烈的酒熏之气便重重地朝她袭来,占据着她的呼吸。
顿觉眼梢已有辣冲而至的微涩之意,东陵馥将目光扫过滚落满地的酒坛,看向了那个斜倚在软榻上正喝着酒水的男人。
小心翼翼的绕过酒坛行至东陵晟身旁,她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杯,便直直开口道,“皇叔若要借酒消愁,鱼儿也想来讨一杯。”
说完,她便将其一饮而尽。
可烈酒刚一入喉,那炽浓的灼烧之感便冲得她的嗓子与心胃都在疼痛。
微有不适的咳了几声,东陵馥将食篮放于桌案上,端出清粥将其摆在了东陵晟面前,“皇叔喝了这么多酒却不曾进食,想来胃里定是难受。先喝了这碗粥垫垫肚子,应是会舒服一些。”
她话语刚落,东陵晟却一把将她抓了过来,翻身按压在了软榻上,困在自己身下。
下一秒,便有他粗狂的力道伴着裂帛声响传来。而东陵馥则是死死地咬着唇瓣,将小手攥上了软榻上铺陈的锦褥。
重重地合上双眼,正待她以为接下来会有狂风暴雨来袭时,原本钳制她的力道却忽然消失。
蓦地张开双眸,东陵馥一眼看到的,便是继续朝口中倒着酒水的东陵晟。
而他,却是冷笑道,“害怕就滚。”
以手撑上软榻倔强起身,东陵馥拢上衣襟,咬牙道,“鱼儿不会滚,皇叔滚一个给我看看。”
霍然站起,她索性抢过了男人手中的酒壶,仰头便朝口中倒去,一鼓作气咽下了许多。
或许,她只是想借这烈酒替自己壮胆,若说面对皇叔方才的模样,说不怕是假的。
看着女子已教酒水熏红的脸颊,东陵晟冷沉了眉目,嗓音凌冽,“别以为本王不会拿你怎样,你若是想留下,就喝了这杯酒。”
言语间,他朝酒杯中投入了一枚黑色的药丸。
见东陵馥愣愣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酒水,晶亮的眸中正蒙上薄薄地雾气,东陵晟忽的怒吼道,“不敢喝就滚出去!”
下一秒,这个看似呆怔的女子便抓着酒杯将酒水连同其间的药丸一并吞入了腹中。以指尖嵌着酒杯倒转,示意一滴不剩,她笑道,“皇叔不能再赶我走了。”
静凝着目光注视着她,东陵晟淡淡道,“难道鱼儿不想知道本王方才给你吃的药丸是什么?”
执起酒壶再度饮了一口,东陵馥反问道,“知道了又如何?若是皇叔想取我的性命抵给颐妃,从我方才进来起你便有数次机会,何须等到现在。”
只觉她的话语瞬间戳中了自己的怒点,东陵晟猛地伸手掐住她的脖颈,将她拉至了自己面前。
看着女子因缺氧而微微涨红的小脸,他一字一顿的冷戾道,“别试图一再挑战本王的底线。”
目光直直地盯着他暗涌翻覆的眼,东陵馥却是忽的攥上他的手腕,侧过小脸狠狠地咬了下去。
倏地轻嗅到一抹薄散而出的血腥气息,她正蹙眉因喉间的疼痛而重重地烈咳之时,却教东陵晟反手摔在了软榻上。
随着一袭闷痛从背脊处传来,东陵馥只觉自己的五脏都跟着震了一震。
本能的以咳喘转换着气息,她正将小手抚上脖颈间因掐勒而留下的痛楚时,东陵晟却俯身将她压在了软榻上死死地禁锢住。
看着皇叔暗戾深浓的眸中似有什么东西一瞬便能将她吞噬,东陵馥微惊着挣扎了起来。
可下一秒,她身子却蓦地一凉,那阻隔在二人间的衣裳与肚兜,已在他的拉扯中盈盈委地。
来不及作出更多反应,他暖热微砺的大掌已滑至了她的腰腹处。
东陵馥便是轻轻一颤,那陌生却又熟悉的涩痛便已随了他猛然下沉的身子再度袭来。没有了媚。药的幻心惑。情,这抹痛感清晰得让她开始狠命地退缩着身子。
而东陵晟却以大掌固定在她腰际,不给她半分退却的余地。
几番挣扎下来,他已是愈发深入,她却是泪眼迷迷。
垂眸看向女子眼中凝若星耀的泪珠,东陵晟并未就此打住,而是开始了令她疼痛却又酸异的折磨。
咬牙忍住喉间的呜咽,东陵馥轻蹙着眉以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一力的推拒着他强行施予自己的种种感受。
唇齿间,仍残留着他鲜血的味道,而他腕间的齿痕亦是灼灼艳艳。她给他的痛,他如今正加倍的奉还给自己。
抬眸看向皇叔教脉脉烛火映成蜜色的容颜,东陵馥直直地将目光投进了他的眼底。
上一次,因了媚毒的侵袭,她在娇羞难耐中不曾仔细看过他。她只记得,他的眉眼虽深沉,却凝如静水,并无任何波澜。
但此刻,皇叔的眼中却有一抹晦涩难辨的情绪,令她无法猜透。
鼻端,是溢了满室的烈酒之气,这醉人熏心的味道,却只让东陵馥更加酸楚。
她不知道,自己抵在皇叔胸膛的手,已由微微屈起的指尖扣出了道道深痕。
在昭昭泪光中看着他凝视自己深暗的眼,她却在皇叔的眸光愈渐浓沉幽烈之时,泪意更甚。
片刻后,当他掌心由自己肌肤寸寸而过,带给她微砺的滚烫与轻颤时,东陵馥终是抑制不住地哭出了声音。
“我不要做姜晚词的替身…”
听得她哽咽颤心的话语,东陵晟一怔,却是猛地施加了狠戾的力道愈发张狂的惩罚着她,以至她余下的话语全数化作了媚骨的娇。吟。
此时,他原本锁在她腰际的手,亦是因加重了指间的锢力,而让她腰上现出了青紫痕迹。
半晌,身下的女子已教他折磨得凌乱而又凄迷,单是她眼中的泪光便已让软榻上的锦褥浸湿了一片,而她唇间则满是嘤嘤的哭泣混着声声低吟。
“皇叔,你只知道这样欺负我…”
听得女子微哑着嗓声的啜泣求饶,东陵晟虽未停止对她的折磨,却微微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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