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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跃鹰飞-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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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玉洁应了一声对郭彤道:“郭先生这就要去么?”
郭彤道:“这可给姑娘添麻烦了!”
“不会!”覃玉洁忙接道“小妹正打算这两天在府里察看一番看看是不是与我记忆中相似……”
郭彤喜道:“这么说在下叨扰了!”
覃玉洁道:“现在就去么?”
“是”郭彤道“可以么?”
覃玉洁点头道:“可以郭先生请稍待一下我去拿点东西!”
郭彤向覃辉道:“老先生义助之情感戴不尽!”
覃辉笑道:“哪里、哪里这是两相得便的事嘛!郭少侠你有所不知这年来常有一些宵小分子对这座废弃府第心存窥伺竟有些无聊人胡诌乱语造些谣言说是先王遭劫之后这府内地下藏有什么大批金银财宝。所以……以后的无穷烦恼你就可想而知了!”
郭彤哂道:“这也是难免之事一般人想象贵为王爷身后自然是非常富有了!”
“嘿嘿!”覃辉面有怒色道“先王的家财早已为昏君抄得一干二净即使老夫每年来的为宦家当也被清抄一空哼哼!”
他摇摇头不胜懊恼地坐下来频频苦笑不已。
郭彤正要安慰他几句却见那位玉洁姑娘已由里面走出来手上拿着一根淋有油汁的松枝。
覃辉道:“还要带火把么?”
玉洁道:“爹爹有所不知里面地方大着呢很多地方还要走地下道没有火把是绝对走不得的。”
郭彤道:“还是姑娘想得周到!”
他说话时意外地注意到除了这根松枝火把之外姑娘还背着一口款式别致的刀。
这一突然的现使郭彤心里为之一震。那口刀看起来较诸常刀要短许多略呈弧形作月牙形状刀鞘上裹包着一层黛绒。由于式样特别武林中还不曾见过也就不能认定是用以对敌的兵刃。
因为自郭彤第一眼看见这个姑娘起就直觉地认定她是个大家闺秀即使此刻现了她背上的刀也改变不了这个想法。
二人步出厅外时瘦老人覃辉与一干人也随同步出。
郭彤回身抱拳道:“覃老止步!”
覃辉微笑点头嘱咐女儿道:“要有什么偏差可不要莽撞行事回来商量商量再说。”
覃玉洁答应了一声即头前行走穿过了石门来到了一片院落。
那院子里满是荒草枯枝前些日的落雪尚未全褪。目光望处真有满目疮痍之感。
覃玉洁正回身探望容得郭彤走近笑了一笑道:“这座先祖府邸占地数十亩过去布置亭台楼阁极尽奢华之能事。自从先祖遭劫这府邸一度充公查封后来先祖一位故友庆王爷代为求情圣上才破格还……”
郭彤道:“既然如此又怎会落得现在这种模样?”
“郭先生有所不知……”玉洁轻轻叹息了一声道“这就是刚才家父说到外传的那些谣言了大家都以为当年先王藏有大批金银珠宝是以管理这府邸的官员都想一笔横财将整个府邸败坏殆尽……俟到朝廷降旨还时已经败坏不堪再经过百姓一连串地搜索以致于沦落到今日境界。”
“唉!”郭彤颇为同情地道“官贪民暴天下将不得太平了!”
他原想刺探一下覃氏父女受难的冤情只是眼前任务在身却不敢掉以轻心话到嘴边又吞到了肚里。
覃玉洁看了他一眼轻轻叹道:“郭先生请从这边来!”
她遂转到一建筑物前顺着墙边直往前进。郭彤跟着她一直走下去身上就不再觉得寒冷前行十数丈便转到了院子的正面。郭彤觉得眼界霍然宽敞才知道王府竟然有这么大的地面。
一座座巍峨建筑星罗棋布在广大的院落里。尽管是疮痍满目、凌乱不堪然而那种磅礴的庄严气势却是显而易见的。
覃玉洁回眸瞧着他微微笑道:“郭先生你在想什么?”
“哦”郭彤忽然警觉道“没有什么我只是头一次领略到王府这么大的地面。”
覃玉洁道:“当然啦……”她出一声幽幽的叹息又道“唉……你眼前所见只是这王府衰废的一面……却不曾目睹它的极盛之时。唉那时的绮丽情景可不是眼前这番景象所能望其项背的了。”
在她说这番话时脸上情不自禁地带出了一片怅惘的神色……
郭彤深深地被她这番情绪感染了!
“听姑娘言中之意莫非姑娘曾经在这座王府极盛之时来过这里?”
覃玉洁点头道:“我当然来过。”
她说话时轻轻背倚石壁杏眼半合悠悠神往:“那是多少年以前的事了我大概只有六七岁曾经同爷爷来过这座府第……”
她含着几许凄凉的目光默默地从这片广大的院落里缓缓地掠过去。随着目光的轻转往事如烟美景突现。记忆中的化石那么根深蒂固地留在脑子里……
随着她梦幻般的目光缓缓掠过脸上情不自禁地着起了点点笑靥。
然而这只是极为短暂的一丝梦痕很快就消失了脸上又着上了那层淡淡的轻愁与遗憾。
“唉!”她苦笑道:“我们走吧!”
郭彤不知不觉地被她的情绪所感染心里也感到怪不自在的!
覃玉洁在一座宽敞大厅进口处站下道:“啊我还忘了问你要找的是个什么人?叫什么名字?”
郭彤想了想不加掩饰地道:“这人姓金叫金贞观身形高大魁梧十分轩昂!”
覃玉洁点点头道:“他真的像你所说的那么可恶?杀过那么多人?”
郭彤冷笑道:“有过之而无不及!”
覃玉洁微微一笑:“果真这样江湖武林中的正派侠士岂能袖手旁观?”
郭彤苦笑了一下:“姑娘你哪里知道这个人的厉害!你不懂的我们走吧。”
覃玉洁似笑非笑地挑动了一下眉毛欲言又止遂轻起莲步踏入了一座极其巍峨庄严的大厅。
在郭彤忽然目睹着厅内的一切时不禁愕住了。
“啊……”他睁大了眼睛道“这是什么地方?”
目光所及但见数十根红漆大石柱一根根立地拔起数丈支撑着的屋顶鱼跃鹰飞当得上匠心别具。流盼四顾壁上各着丹青正面壁上绘制着一轮巨大的红日冉冉由波面升起景象尤其壮观最称奇妙的是整个大厅光度的分配天光四泻——显然来自巨大厅顶的每一个角落那些设计独特的天窗隐藏在神秘的角檐光线的折射尤其巧妙。
只可惜现场太凌乱了除了那些绘制在四壁的丹青图画尚算完整外其它一切的一切都令人惨不忍睹!
那些红漆大柱子油漆纷纷剥落。最惨的是地面那些原先铺得整整齐齐的大理石方砖都被整片地掀了起来。其凌乱程度简直令人难以下脚!
看到这里郭彤由不住有所感触地摇头不已。
覃玉洁笑道:“看见了没有?其它地方比这里还糟。但是他们实在很笨整个地下系统他们一点也没有现!”
“姑娘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
她边说边蹦蹦跳跳地翻过了两处土堆来到了一个被掀起来的大石板处。
郭彤跟着把身子跃进落在她旁边。
覃玉洁脚下移动把足下的泥土扫开了一些用脚尖往下点了几下即听出了接触石面的声音。
郭彤道:“这是什么?”
覃玉洁道:“这是一个潜入地下的暗门。”
“啊!”郭彤显得很是兴奋“怎么会……”
覃玉洁朝着他眨了一下眼睛微微笑道:“这个隐秘到现在为止大概也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不应该说还有你!”
她说着缓缓蹲下身子一面用手清除石面上的泥土一面抬起脸看着郭彤。
“在未进去以前你必须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有关这个神秘地道的事今生今世不对任何人提起可以吗?”
“这个……”
“你不答应?”她很不乐意地由地上站了起来。
“不”郭彤忙解释道“姑娘误会了我只是一时没有想通姑娘话里的涵义!”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覃玉洁说道“因为如果外界知道了这座王府藏有地下室那我们今后将更不得安宁了……”
“原来如此。”郭彤含笑道“我遵命就是!”
覃玉洁道:“武林中人说话最重信义。郭先生要是你口是心非我可是饶不了你!”
这几句话不禁使得郭彤为之一怔因为玉洁在说这几句话时宛若一个侠女较先时的柔弱简直判若二人……所幸对方脸上随即现出一掬笑容郭彤也就未再介意。
覃玉洁一面用脚移拂着表面的泥土一面由身后拨出了那口略呈弧形的短刀。
郭彤心里一动正待索来一看玉洁却已将刀锋插于足下石板缝中。
她忽然怔了一下收回了刀。
“呀……”玉洁的神色大变!
郭彤吃惊地问:“怎么回事?”
覃玉洁弯下身子四下看了一遍脸色益惊地道:“有人来过了。”
“什……么?”
“有人进去了!”覃玉洁肯定地点头道“一点都不错有人进去了。”
郭彤紧张地问:“姑娘怎么知道?”
覃玉洁蹲下身子仔细地看着用手里的刀指划着那块石板四周。
“你看见这石板的缝隙没有?”
郭彤点点头表示看见了。
覃玉洁微微皱了一下眉道:“你看如果没有人移动过这块石板这四周的缝隙不可能这么干净!”
的确有理只是如果她不事先说出郭彤是绝不会注意的。
“嗯。”郭彤点点头却又表示诧异“这也不一定就证明有人来过。”
“错不了。”覃玉洁一面看一面缓缓地道“这个人八成是进去了。”
说时她随即用力地在石角上踩了一下听见“格登”一声脆响紧接着那块大石板就磨盘般地徐徐转了开来。
那块大石板一直移开约有圆桌面大小一个圆洞即定住不动。
覃玉洁率先往下一跳回身叫道:“快!”
郭彤身子方自跟踪跃下那块大石板在一阵咔咔声中又合扰起来。
先时借着厅内的光度倒可以略窥洞径那块石板一经合拢顿时伸手不辨五指。
郭彤唤了一声:“覃姑娘你在哪里?”
覃玉洁笑道:“用不着担心!”
话声出口耳听得“叭嗒”声一束火光起自覃玉洁手上郭彤这才知道覃玉洁带着火把的缘故。
那根松枝火把燃着后附近立刻大现光明。
郭彤看见立身之处原来是一所三丈见方地下敞厅。
覃玉洁把手上火把举高了光度可以照出很远。郭彤觉自己站立之处按四个方向分出四条通道。
奇怪的是尽管困身地下却丝毫没有闷热的感觉反倒有微微凉风自那四条不同的通道入口传过来。
覃玉洁似乎对于地道相当了解就见她高举着火把在附近走了一圈踮起脚尖来用火把燎着什么一会儿的工夫地堂里更加亮堂了。
原来在这间地堂四壁上早就置有灯盏覃玉洁用火点燃之后数灯齐明气象较先前自然大为不同!
郭彤奇怪地打量着四周情不自禁地兴出了一声赞叹。他上前几步伸手摸了摸石壁才知是清一色的大理石块砌成的。
覃玉洁走过来道:“好了你都看见了!”
覃玉洁又用手指着道:“这里共有四条甬道通向这王府四处阁楼。喂你到底要怎么走呀?”
郭彤怔了一下:“这个——我想哪一条对我来说都是一样姑娘你看走哪一条好呢?”
覃玉洁一双眼睛在灯光的炫耀下闪闪有光更增加了她的明媚。
“先生!”她语气调侃地道“你以为这四条甬道可以随便通行么?”
“怎么?”郭彤惊道“难道这当中还有什么埋伏不成?”
“岂止是埋伏!”覃玉洁身子向前一跳说道“我试给你看看就知道了!”
她细细地在当前那条甬道口打量了一番慢慢弯下身子伸出一条腿来在道上各处点踏了一下点着点着就听见“嗖嗖”声两支箭弩交叉着直向覃玉洁头顶上射了过来。
由于那弩箭安装的角度一般高下射出的时间亦相同。一经射出后只听见“叮”的一声脆响空中出了一点火星。两支箭竟然尖锋相对碰在了一块随即落了下来。
覃玉洁吐了一下舌头潜身而出站起来道:“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
郭彤道:“看来姑娘对这些布署很熟若非有姑娘同行我是没法儿行走的。”
覃玉洁微微笑道:“你也别期望太高事实上我对于整个布署也是所知不多能有些记忆那是因为我曾经详细研究过我爷爷留下来的详细房图!只可惜那卷有精细说明的房图遗失了要不然整个设计便可一目了然!”
郭彤皱了一下眉:“那么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不用急!”覃玉洁左右打量了一番“这里的一切我应该还记得。这样吧我在前面你跟在后面我们先走上一段看看!”
郭彤点头道:“好吧那就有劳姑娘了。”
覃玉洁前后左右打量了一番忽然秀眉舒展含笑道:“郭先生你跟我来!”
她舍开了正面的那条道路转到了左边甬道当前站定。
郭彤站在她身后仔细打量着这条甬道觉这条甬道内的光度较诸其它各道似乎强一些更有丝丝寒风由甬道内袭出。
覃玉洁皱了一下眉道:“奇怪莫非真的有人来过?”
郭彤一惊问道:“姑娘怎么断定的?”
覃玉洁漠漠地道:“我当初参阅过先王爷留下的那卷房图知道这四条甬道乃是通向王府里的主要的四座楼甬道里都设有明暗风门用以调节气温。这些风门平常都是关闭的如果贸然走进来就会遭遇到难以想象的后果。”
“什么后果?”
“窒息而亡!”
“啊!”郭彤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
“可是我们不会有这种危害!”
“为什么?”
“因为有人已经把地道内的主要风门气窗打开了。”
郭彤顿时大为紧张——
覃玉洁缓缓地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人的确是绝顶聪敏。”
“姑娘怎么知道?”
“很简单!”覃玉洁道“因为他已经把地道之内的各项埋伏摸清楚了!”
她微微顿了一下又接着道:“而且是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就把地道内的一切情形察看得十分清楚。这不得不令人佩服这个人的才智见识确实是高人一等!”
郭彤点头道:“照姑娘所说这个人一定是进来了。”
“他一定进来过。”覃玉洁缓缓地道“要不然这地下不会有气流但是我不能断定他现在还留在这里只能说他曾经由这里通过……”
她随即走向一角细细端详着砌于墙壁上的方砖道:“这些活动风门的开关设置在这里。”
说时手指一托一块平整的砖片已经摘了下来。
郭彤遂看见那砖片里面藏有一个一尺见方的暗格有两根用以推拉的钢柄。
覃玉洁方欲用手去握住其中之一忽然缩回手道:“呀!你来看血!”
郭彤立刻把头凑了过去顿时心里一惊!
原来有一根铁手柄染有清晰的血渍。一旁的壁面上也有清晰的血痕!
郭彤心里一愕伸手沾了一些仔细地看了看点头道:“不错是血!而且还没有干——这证明来人离开这里不久。”
覃玉洁道:“这个人好精明!哦会不会他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我想八成是他错不了!”
郭彤心里充满了惊喜转向覃玉洁道:“若非姑娘带路我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这个地方更不可能现他的任何线索与踪影……”
覃玉洁缓缓走向一边在一排石凳之上坐下来。
她秀眉微凝似乎在思索什么随即笑道:“这个人我虽没见过可是凭他能深入王府地道、能悟出这里面的设置原理就可以断定他是一个极不寻常的人武功多半……”
她说到这里微微一停向着郭彤瞟了一眼:“郭先生请你不必介意我暗中猜想这个人的武功机智可能要高出你很多可是……”
郭彤脸色微红点头道:“不错的确高出我很多姑娘是怎么知道的?”
覃玉洁道:“我当然知道——既然如此我就要问一句不当问的话了!”
郭彤道:“不必客气姑娘有话就直说吧!”
“既然这个人武功、机智都高过你!”覃玉洁道“那你还找他干什么?”
郭彤道:“姑娘的意思是——”
覃玉洁道:“我的意思是——”她微微一笑“既然如此很可能你找到他时你这条命也完了!”
郭彤被她这一句话惊得打了一个冷战。
他定了一下神摇头道:“你的话不无道理。只是以现在的情形而论我却占上风。”
覃玉洁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想你的意思大概是指这个人目前受伤了?”
“不错。”郭彤冷笑道“而且他的伤势不轻!”
“我相信这是真的!”覃玉洁道“这一点只由那风门开关上的血渍即可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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