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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跃鹰飞-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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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掌飞星朱农脸上一阵热登时愣在了当场。
眼前情形极为明显朱农虽不曾当场挂彩负伤可是当众出丑落了败阵却是明显事实。
一时之间只见他面红如血羞窘得无地自容!过了一会儿他脸上强自作出了一丝苦笑向着向阳君勉强地抱了一下拳。
“老夫有眼无珠足下果然技艺人佩服、佩服!天长地久后会有期老夫这就向尊驾先告辞了。”
他遂转向高踞在上的五柳先生拱了一下手道:“老夫学艺不精有辱先生雅爱这里不便逗留就向先生告辞了!”
言罢深深一揖又向在场人拱了拱手即从容向山下行去。
原本热烘烘的场面不大会儿工夫落成了萧条局面。
一直不曾出手的除了主持其事的五柳先生之外只剩下青冠客邓双溪与终南剑客夏平江二人了。
二人之中青冠客邓双溪最是沉着。自然他有自知之明。如果论及武功很可能他是在场最弱的一个尤其是当他目睹向阳君一身武功之后不得不噤若寒蝉!
对于这场盛会他原本就没有抱着夺彩的侈望。他之所以前来无非是对于两个人心存向往现在他已经见识了其中之一对另一个人迟不露面而深感遗憾。
邓双溪仍然坐在原来的地方。
从开始到现在他是现场保持着最镇定的一个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然而如果你能够细心地察觉到他注视向阳君的眼睛即可知道掩忍在那双眸子里的阴森神采。
现场还有一个保持镇定的人——
终南剑客夏平江。
事情的演变已经使得夏平江不能再掩忍不。事实上对于向阳君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程度。
向阳君早已察觉到了这一点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双方的眸子已经紧紧地吸在了一块而且已摆出了“对立之势”。
终南剑客夏平江俨然是一个杰出的强者!
“金少侠!”他彬林有礼地称呼对方脸上显示着从容的微笑“你已经胜了三场按照规定你已经取得了决赛之权。只须再胜一场即可稳操胜券由五柳先生处拿到那根领袖天下的‘权杖’。长江后浪推前浪一辈新人换旧人夏某不才眼见着今天武林有足下这等杰出不凡的少年不胜振奋。”
向阳君一声朗笑岔口道:“夏大侠不必拐弯抹角眼前情形至为明显金某人愿意竭尽余力再接尊驾一阵尊驾不必客气划下道儿就是。”
夏平江微笑颔道:“少快不必急于一时在下不令你失望就是。”
说罢转身向着高座的五柳先生抱了一下拳道:“先生之意如何?”
五柳先生目睹向阳君的气势心中已是霍然平空杀出来的向阳君竟是如此锐不可当。看来在场众人鲜能匹敌好不为夏平江担心。
谛听之下他不禁轻叹了一声道:“夏兄你要小心了金少侠练的是至阳之功你可知道?”
这句话无异在暗中指点他多加防范。
夏平江当然明白五柳先生言中之意莞尔一笑道:“先生不必关照金少侠的神威确实令在下佩服之至;能够败在他手下倒也值得。”
言罢他即转向另一石座向着来自西昆仑“放鹤庵”的无为庵主合十道:“庵主可有什么交待?”
无为庵主既知静虚上人丧命在向阳君之手对他自然没有好感更何况眼前亲见连伤多人更不禁激起同仇敌忾之心。她心知这位终南剑客夏平江一身武功最是了得在以往两度聚会较技里亦不过稍逊五柳先生一筹而已。此番看来似乎精进不少以他来对付这向阳君自是最为理想。
于是忙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贫尼早已是败军之将不足言勇这一阵施主出战最称合理原是当仁不让之事施主你就不用客气了!”
夏平江合十道:“庵主太客气了。”
他边说边转向另一面也就是不曾与任何人交过手的青冠客邓双溪微微抱拳道:“邓少侠可愿代我一阵?”
青冠客邓双溪抱拳一揖道:“前辈不用礼让此阵理当由前辈出阵作个结束为是。”
终南剑客夏平江哈哈一笑道:“好既然各位都这么说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只见他身子徐徐转过来面向着烈日之下那个看来周身如火的向阳君抱拳道:“夏某人不才愿以一双肉掌领教阁下的太阳神功!”
向阳君原是端坐石上烈日当头之下竟然效老僧入定闭目养神。当他听到夏平江的话忽地张开瞳子直视着夏平江。
夏平江立时暗吃一惊原来一个精于内家功力的人最称传神的即在于一双瞳子一双内家高手往往在出手搏斗之前先有一番“目战”。
所谓的“目战”即为目神之战各自聚精会神调息真力彼此对视之下功力不及者自然而然的“目逃”不啻出手对搏而败了这第一阵。
由于此道理终南剑客夏平江当然也就不甘示弱陡然自丹田提起一股真力注之双瞳。
这么一来才似略微缓和了对方逼人的气势。
四只眼睛自一开始即紧紧地吸在了一起。
双方互视片刻夏平江不禁心头着慌知道对方果然厉害。
当下慌不迭守定心神乃自丹田内调集一股至阴之性合之真气之内贯注于一双瞳子。
向阳君乍睹之下不禁猝然吃了一惊冷冷笑道:“原来大侠练的是‘玄夏阴’之功这倒是失敬了。”
夏平江鼻子里冷冷哼了一声:“少侠太谦虚了。”
他边说边继续提聚真元注入瞳子之内。
然而向阳君亦不甘示弱说话之间瞳子里早已光华大盛“阴”“阳”对视显然有一番剧烈搏斗。只是这种情势只有当事者心里有数局外人却是难以摸清。
这一番目神之战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忽然夏平江身形摇了一下改立而坐。
向阳君脸上情不自禁地带出了一丝冷笑接着剑插当前双手左右插腰全部注意力皆集中于一双瞳子之内较诸先前更见光华。
终南剑客夏平江坐下之后上半个身子迅地摇动起来——起初颇轻微越到后来摇动越是剧烈。
刚开始简直看不出是什么名堂。明眼人如五柳先生、无为庵主却立刻看了出来。夏平江这番摇动看来是无意的动作其实暗含深刻之意。
只见他先是左肩上摇动七下接着右肩下沉七下上七下七暗合着“七七”之数一明一暗其内大有文章。
果然这番动作之后眸子倏地大放光明。
只是这种目光较诸向阳君的目光大大有异。
向阳君的目神看上去灼如火炬只一注视即显现出咄咄逼人之势;而终南剑客夏平江的一双瞳子虽然看来一样光亮却无丝毫灼人之势恰如中秋之月。
然而对于向阳君来说像是遭到了极度的痛苦。
——他那看来固若磐石的身子忽然震动了一下那张脸像是染了“血”似的红。
看到这里高踞磐石的五柳先生脸上现出了一丝笑容判断出夏平江略占上风。
就在这一刹那向阳君用力地挺了一下上身鼻子里出了一声长哼圆瞪的瞳子陡然间光华大盛。
对面的夏平江当即现出难以招架之态。
他身子跟着起了一阵剧列的摇动甚久之后才保持住原来的坐姿。
就在这个时候向阳君陡然拔出了长剑剑光一闪耀眼生辉。
这口剑在他手上不过是转了一转遂又插入眼前泥土之中然而却由剑身上又射出一道强烈的剑光射向夏平江的面门。
夏平江原来已现出难以支持的神态这时再吃一记对方强烈的剑光全身顿时起了一阵剧烈的颤抖倏地偏过头来。
向阳君一声朗笑即抱拳道:“承让!”
夏平江略为闭了一下眸子兀自面现惊惶站起来向着向阳君拱了一下手道:“阁下太阳神功当世无匹在下确是难以匹敌甘拜下风。”
他缓缓回过身来向着高踞在上的五柳先生拱了拱手苦笑道:“在下无能有辱台爱金少侠神技惊天足可继先生领袖武林如果先生别无异议那根领袖海内二十八门户的‘权杖’应交他保管先生之意如何?”
五柳先生略一思忖即点了点头道:“此事理之所当老朽原应如此。”
言罢双手解下系在背后的一个五彩锦匣锦匣之内置有那根用以象征一代“武尊”的权杖。
五柳先生目视着这个锦匣内心不无深慨缓缓抬起头来看着向阳君道:“金少侠武功盖世受此‘武尊玉杖’可称当之无愧惟希禀奉此杖为苍生造福不负众望所托。”
向阳君未及答话即见一旁高座上的那个老尼姑无为庵主一声冷笑道:“且慢!”
话声一落面前灰色人影一闪带出了一阵衣袂飘风之声那个无为庵主落至近前。
此举甚是出乎众人意外。
五柳先生收回锦匣十分惊讶地道:“庵主有什么高见?”
无为庵主虽然前番与尚万近动手左肩窝负有剑伤惟因伤非要害服药止血之后已无大碍。这时猝然插手自然不是什么好兆头。
就见她一张瘦削的黄脸上满是怒容那双深陷的瞳子向着侧面的向阳君瞟了一眼遂转向五柳先生。
“五柳先生且慢。”无为庵主缓缓地道:“关于此事贫尼有几点置疑。”
五柳先生微微颔道:“庵主有话请问老朽知无不言洗耳恭听。”
无为庵主冷笑道:“岂敢——贫尼只是有感施主保有的这根‘武尊玉杖’意义至为深长如任其落入外人之手显然非当。”
五柳先生白眉微微一颦讷讷道:“庵主的意思是……”
无为庵主“哼”了一声道:“贫尼之意这根五杖是不能假手于一个我等认识不清、甚至于不能信任之人!这件事未来可能产生的严重后果施主岂能不知?基于正义贫尼不得不言。”
五柳先生微微一怔苦笑道:“庵主之言不无道理只是这位金少侠是奉帖而来以武夺魁并无不合情理之处!”
无为庵主哼了一声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贫尼所指并非武功而言乃是为人操守的品质。”
五柳先生心知这个老尼姑的难缠只是眼前她针对着向阳君这个主儿显然大为不智。
由于方才目睹过向阳君的厉害一时不禁暗暗替无为庵主捏了一把冷汗。
五柳先生讷讷地道:“庵主之意莫非认为……”
无为庵主合十道:“无量佛善哉善哉五柳施主也许不知道且容贫尼对此事有所澄清之后再定所以亦不为迟!”
说到这里她微微一顿遂向过身来面向着向阳君双手合十道:“金施主请了。”
向阳君微微颔道:“大师请了。”
无为庵主冷冷笑道:“金施主一身武功足可炫耀武林今日夺魁更无不当。贫尼之所以置疑说来像是旁生枝节、无的放矢却也有向施主当面询问、澄清的必要。”
向阳君点头道:“好说大师太谦虚了。”
无为庵主双手合十喃喃道:“阿弥陀佛贫尼要请问施主的只为一事请问金施主可曾听说过‘静虚方丈’这个人?”
向阳君闻言微微一愕即莞尔一笑道:“大师所说的可是‘西塘’达云寺的掌寺方丈静虚老和尚?”
“正是此人。”
“这个人在下是认得的。”
“哼哼!”无为庵主眸子里显露出无限愤慨“仅仅认识而已?”
向阳君道:“那倒不然要看大师你怎么问了。”
无为庵主长叹道:“阿弥陀佛不敢贫尼亦只是听人传说而已!”
“什么传说?”
无为庵主神色一冷道:“据说这位老方丈惨遭不幸已经丧生在……施主你的手里可有此事?”
“竟有此事?”五柳先生显然大吃一惊。
包括终南剑客夏平江以及一旁的青冠客邓双溪在内都向着向阳君逼视过来。
向阳君在众人目光逼视之下微微点了一下头道:“不错这件事是确实的。”
五柳先生神色一变:“啊——”
无为庵主脸色一阵青呆了一会儿才冷冷笑道:“阿弥陀佛静虚方丈一代武宗自皈依佛门后数十年一心向佛鲜与外界接触施主竟然下此毒手!无量佛这件事一经传开来势将惊动天下武林。金施主你若没有一个合理尽善的交待只怕这根‘武尊玉杖’不易为你持有而且站在同属武林一派贫尼等只要一息尚存势将向施主讨还一个公道呢!”
五柳先生一向自恃而又修养深厚听到这里那张素脸上亦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一片怒容。
“庵主说得不错”五柳先生一双光彩灼灼的眸子直直地看着向阳君“金少侠那静虚方丈早年与老朽交非泛泛老朽深知其为人正直拘谨平生除与崔奇兄不合互不往来以外倒不曾听说过他与什么人结有仇恨况乎他已皈依佛门金少侠你焉能向他下毒手?”
休看他一派斯文满脸病容然而在论及事理上却显现出出乎意料的严肃大有对方如无满意回答势将“不与干休”的架式。
向阳君聆听至此鼻子里冷森森地哼了一声道:“二位所说倒也不无道理只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无为庵主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金施主请开茅塞贫尼愿闻其详!”
向阳君摇着头道:“详细情形说来话长我也不愿意旧话重提。总之静虚和尚是先行向我下毒手的;金某托天之幸侥幸不死才寻他问罪将他杀死。庵主只须往达云寺走一趟便知事情真象。大丈夫恩怨分明金某所说绝无一字虚语。庵主你对金某人之答复还满意么?”
无为庵主脸现怒容道:“老实说贫尼不尽相信也不敢苟同!”
她话声一顿转向五柳先生直竖单掌道:“施主意下如何?阿弥陀佛这件事贫尼绝难相信请施主本诸与静虚师兄的深势情意公平裁决不使死者九泉蒙冤阿弥陀佛——”
五柳先生点了点头道:“庵主说哪里话老朽蒙各方爱戴推为武林盟。自受此武尊玉杖之日即有维护武林公理职责;眼前虽身罹旧疾但是自信只要身子还能移动玉杖片刻在手绝不怠忽职守!”
微微一顿又对向阳君道:“这件事老朽当会合无为庵主亲往调查如果真如金少侠所说倒也罢了否则……公理所在金少侠你只怕难辞其咎了!”
向阳君朗笑道:“老前辈不必客套我金贞观一生行得正、走得稳倚仗正义走遍天下而无所惧我等着你们就是了!”
他微微一顿目**光道:“只是在下有一个愿望如不达到是不便离开的!”
五柳先生道:“什么愿望?”
向阳君冷冷一笑道:“在下来前曾经对自己下誓言如不能夺下‘武尊玉杖’绝不轻离祝融。这一点尚清五柳前辈破格成全!”
“这个——”五柳先生微微地摇了一下头“只怕恕难从命……”
向阳君脸上陡地罩起了一片怒容自石座上挺身站起。
无为庵主霍地上前一步寒声道:“大胆金贞观莫非不尊五柳前辈裁处不成?”
向阳君目**光道:“今日之会金某既已获胜权杖理当为我所有。老尼姑你打算如何?”
无为庵主的一双灰白眉毛倏地竖了起来道:“一派胡言这根武尊玉杖岂能轻易落入你手?须待五柳施主与贫尼前往调查过后确认你说的属实才可交与你。金施主你还是稍安勿躁的好!”
向阳君冷冷一笑:“金某人不是三岁小孩岂容你等戏耍?这根武尊玉杖我要定了!”
无为庵主“嘿嘿”一笑刷一声自颈后甩出了铁拂尘怒形于面地道:“小辈你待如何?”
五柳先生叹道:“庵主有话好说不必如此金少侠并非不讲理之人!”
向阳君冷笑道:“前辈在下乃是接请帖而来;既然比试夺魁就该将玉杖交下岂能言而无信、贻笑大方?”
五柳先生被他这两句话问得怔了一下讷讷道:“只是静虚方丈之死须待认真调查。老朽方才已说过了兹事体关系重大老朽如处置不当势将受责天下望金少侠你能予体谅!”
向阳君冷笑道:“五柳前辈你这句话可是又说错了在下不问过去未来只论此刻既已获胜就该享有武尊玉杖前辈岂能言而无信!”
五柳先生听后未及答话那位性如烈火的无为庵主出一声狂笑铁佛尘指向对方道:“金贞观你那话岂能骗得过我?静虚师兄该是何等造化武功之人岂是你所能敌!贫尼只怕为你阴谋诡计所陷;果真如此贫尼今天第一个就是放你不过!”
“哼——”向阳君原本含怒的脸上忽然绽出一片笑容“庵主要是这么说在下倒不得不向你讨教了。只是你要忖量一下是否是金某人的对手!”
无为庵主冷叱道:“小辈!”
二字出口掌中铁拂尘陡地抡起“刷”一声抖开来万千银丝有如众峰出巢般地直朝向阳君当头罩去。
这一手看起来像是临招而其实是无为庵主蓄势以待——铁拂尘内早已贯注无比真力万千尘尾一经抖开来有如一蓬飞针夹着尖锐的啸声其势十足。
向阳君那根暗藏剑锋的木杖原本就握在手上这时见状慌不迭地亮剑而出。
只听得一声龙吟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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