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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宫之梦啼春闺-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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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竟没有说?”凛冽之气,让高氏不寒而栗。
高氏越发小心翼翼,道:“殿下有命,四院之事不许在娘娘跟前嚼舌根。”她生怕滔滔不再信任自己,忙将赵曙让她将小厨房所出例项均划入大院一事都说了,以正清白。
滔滔似乎叹了口气,许久才问:“如今小厨房筹谋之事已经如何?”
高氏回道:“已经叫人在外头去寻厨子了,银子也拨了出来,正要在武娘子屋旁搭两间侧房给厨子用。”顿了顿,犹豫道:“娘娘可有旁的吩咐?”她盘算着,若是主母说不建小厨房了,殿下肯定也没得法子,如此,武氏的脸可没地方放了。
却不想滔滔道:“厨子不要到外头找,往二院拨两个去就是。还有烧火、切菜上用的人,你往旁处先匀着用,若是还少了,过完年,在找人牙子买些奴婢便是。”
高氏露出讶异之色,怔忡片刻,方道:“是,妾这就去办。”
说着正要告退,却见滔滔起了身,缓缓道:“你们都是官家赏给殿下的,若只给武娘子建小厨房,传出去,还以为殿下亏待了其她三位娘子。竟然要建,不如就建间大的。往后四位娘子的吃食均从小厨房领,丫头婢女的饭菜则依旧从大厨房出,如此便是了。”
高氏何等聪慧,自然能融贯汇通滔滔的意思,四院娘子皆从小厨房领食,那所费例项自可从大厨房中分出来便是。而小厨房所用的奴才奴婢,也可从大厨房分派。如此一番,不仅省下银钱,足了各位娘子的脸面,连同武氏那点恩宠也消弭殆尽了。而与殿下的命令,竟也毫无驳背之处,真是一举四五得。
天已渐亮,空中洒起雪粒子,嗦嗦往下落,又密又急。初夏撑开伞遮在高氏头顶,扶着她回四院,又见她面露沉凝之色,便问:“娘子在想什么?可是主母为难您了?”
高氏只摇摇头,却并不说话。
初夏讨巧道:“小厨房之事,殿下、主母各有主张,武氏又诸多意见,也就您能夹在中间处理得妥妥当当,若是陈氏、李氏,只怕非得急哭不可。”
高氏笑了笑,意味深长道:“比起主母,我终是差得远。”初夏不知其意,高氏也不再说。她是怕,比武氏得宠更怕,怕有朝一日主母不再需要她了,那她就真的只能任人践踏。
吃过早膳,天色灰蒙蒙飘起了雪花,不出半会,远处屋檐兽角上皆已是白花花一片。滔滔站在廊下,有轻薄的雪片儿扑在脸上,化了水沾黏在颊边,凉沁沁的,像是落了泪。亲侍落衣见她站得久了,劝道:“娘娘,外头风大,仔细吹伤了头。”
滔滔失神似的立着,也不知看什么,半会才痴痴的转过身,往屋里走。她唤了人来洗漱,重新梳了发髻,裹着浅紫色羽纱面薄氅,穿上鹿皮小皮靴。落衣以为她是要去大院找赵曙,很是高兴,出了廊房,方知她竟要顶着大雪去刘府。
青桐躲在深闺已有四五个月未出门,肚皮渐滚,越发行动不便,故连滔滔邀她去私邸也只是称身子不爽利,不敢出府。滔滔忽登上门,将刘府上下都骇了一跳,又不好拦着,青桐想滔滔不是外人,也未刻意避讳,就大大方方亲自往花园处相迎。
虽裹着硕大的风衣,但滔滔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只是不敢信。直待青桐将事情始末一一说清楚了,滔滔才由衷叹道:“一直觉得你胆子小,如今看来,就属你胆子最大。”
两人依旧像未出阁那时一般,搬着藤椅坐在门槛前看雪,丫头们怕她们着寒,足足往脚边烧了七八盆红艳艳的银炭火,烘得两人脸上红如绯霞,半点也不觉冷。滔滔将自己与赵曙吵架并动手之事前前后后跟青桐说了,引得青桐一阵轻笑,道:“你们也会正儿八经的吵架,也算奇事。”滔滔一手戳在她腰上,道:“我是跟你说正经的。。。”
青桐一时敛不住笑,道:“那你为什么要动手?”
滔滔道:“素日我都是动手的,有什么好奇怪?”
青桐摇摇头,道:“可是这次不同。”
滔滔反问:“有何不同?”
青桐沉沉道:“十三殿下是谁?如今是左卫大将军,掌管着宫中、烽候、道路、水草之事。手里有兵权,又在官家面前得宠信。连我父亲见了他,都得规规矩矩唤一声十三殿下。你平时和他玩闹,耍耍小脾气,他不觉得有什么,当你是撒娇。可你竟然敢掴掌,且连他为自己的宠妾建间小厨房,你都容不下,他怎能咽得下这口气?”
滔滔气得从藤椅上翻然坐起,道:“他是十三啊!又不是旁人!”
青桐看见滔滔如此模样,就勾唇笑的愈深,道:“我刚才说的那些,是不是很有理?”
滔滔不说话。
青桐又道:“旁人看来,定然是和我刚才说的一样。十三殿下是咽不下去这口气,所以生气了,所以才气匆匆的回大院安寝。”停了停,又道:“但我敢说,如果你肯稍稍向他低一下头,他一定会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向你赔罪道歉。要不然,我可就白喜欢他那么多年了。”
滔滔撅嘴,道:“明明是他错了,为什么要我去道歉,才不要。”
青桐道:“如果十三殿下向你讲了真话,那你就了解了实情。如果十三殿下向你讲了假话,你也不应该逼着他说真话,而是要了解他的动机。”稍顿即道:“他为什么不让底下的人在你跟前说四院的事?为什么要从大院里头拨出小厨房的例项银子?他难道真就那么喜欢武氏么?喜欢到宁愿伤害你,也要宠爱那个女人?”
天上的雪花纷扬而落,滔滔仰躺在藤椅上,脱了鞋将脚缩在锦被里,将事情一样一样的梳理着,忽而觉得心里似有什么在渐渐膨胀、长大、生根发芽,又好像忽而经历了什么,让她开始神思清明,就好像眼前再也没有什么值得纷扰的事,路途是那样宽广而明亮,半点荆棘也无。
☆、第一三五章:好好反省过了么?
雪天冰寒,赵曙未去宫中,命人将公文拿回私邸批阅。因着年关诸事繁杂,他从晨起端坐于檀木书案旁阅览至午时,竟连水也未喝一口。随侍蔡得子立于旁侧研墨,脚麻手酸,见赵曙意欲搁笔,忙小心道:“殿下,该用膳了。”
书房中烧着地龙,暖如深春。几株青梅用大黑釉瓷缸养着摆在窗前墙角,梅瓣飘落,溢出丝丝缕缕的淡薄清香。赵曙头昏脑涨,随口道:“去问问主母可否用了膳。”
蔡得子回道:“娘娘并不在府上,宣暖轿去了刘府。”
赵曙搁了笔,思及天冻地滑,搵怒道:“胡闹!”又起身推开雕梅糊纱窗,刺骨寒风裹雪刮面,不由得浑身一凛。缓缓的,心里似有难以言明的痛楚,重重的屯在胸口处,让他喘不过气。待回过神,才恍然忆起昨日与滔滔儿负气之事。
蔡得子见赵曙怔忡立在窗前,吹得衣炔飘飘,恭谨道:“殿下小心着寒,让奴才把窗户关了罢。”见赵曙没有反应,连忙住嘴,不敢再说。半响,赵曙才道:“去地窖里拿一坛青梅酒来。”蔡得子忙道了声“是”,就躬身退下,一面吩咐厨房备膳,一面叫人去地窖拿酒。
婢女们上了细茶果及几样下酒菜,玉霖将温酒壶置于红泥小火炉上,煮酒伺候。赵曙一杯紧着一杯,不出多久,就晕乎乎的往床榻上躺去,渐渐沉睡。恍惚间,只见有碧青色的身影立于跟前,他的眼睛似睁未睁,喃喃喊了一声,道:“滔滔儿…”
她伸出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抚在他的脸上,他只觉得哪里不对,猛然一惊醒,犹带着惺忪的睡意,怒道:“谁允你进来的?”
武氏觉得不自在,垂下手,过了片刻方道:“我听小厮说殿下吃醉酒了,就过来看看。”
赵曙坐起身,武氏忙跪下去伺候他穿鞋,他喊道:“玉霖!”
玉霖掀帘进屋,见了武氏,只当做没瞧见,福身问:“殿下有何吩咐?”
赵曙只觉头痛欲裂,一手撑着榻边,一手抚着额头,望着对墙上挂的一幅顾恺之的《女史箴图》,在晦暗的天气里被映衬得黯淡无光。他愈发冷淡道:“越来越没有规矩了!”玉霖知道是指武氏未通传便私自进屋之事,不敢狡辩,只跪下叩首道:“奴婢知错,请殿下责罚。”
周围静了下去,窗外阵阵风雪之声,如有破竹之势。赵曙不开口说话,玉霖和武氏就只能一直跪着。不知过了多久,他才道:“你回去吧,往后若没有传召,不许擅自来大院。”
武氏睨着赵曙脸色,如同暴风骤雨前的寂静,阴沉得骇人。她不敢说旁的,支起跪乏的膝盖,福身道:“是。”正要回转,忽觉头昏目眩,就一头往赵曙怀里栽去。赵曙将她扶起,露出愈加厌烦的神色,武氏心惊胆颤,连忙躬身告退。
玉霖伺候赵曙宽衣,穿戴完毕,正要出去奉茶来,赵曙望了望窗外天色,问:“主母回府了么?”玉霖忙止步,道:“还没有。”
赵曙想了想,道:“你支几名侍卫,去刘府接主母回来。”
雪这样大,他到底是不放心。
天色越来越晚,滔滔儿却还未回府。赵曙两眼发涩,心神不宁,连公文也没法批阅,时不时看看窗外,背着手在书房中左右踱步。屋里地龙烧得滚热,他只穿了件青绿儒袍,身上却薄汗四起,黏腻得难受。他喊道:“玉霖!”
玉霖在侧屋中守着,见赵曙喊人,就忙不迭进屋,问:“殿下有何吩咐?”
赵曙不耐烦道:“主母怎么还未回来?天都快黑了!”
玉霖忙道:“我再遣小厮过去问一问。”说完正要退下,却见赵曙提步,道:“算了,我亲自去。”他是怕,滔滔儿还跟小时候那般,动不动就离家出走。又下着雪,她身边除了跟着几名暗探,就只有两个不抵事的婢女,大雪纷飞的,若真有什么,他还不被自己气死。
蔡得子连忙从桁架上取了莲青云纹鹤氅和斗笠,急匆匆跟在赵曙身后。赵曙嫌暖轿太慢,着意要骑马。蔡得子出门得急,未穿厚实衣裳,冷得直打哆嗦。他伺候赵曙穿好鹤氅、戴好斗笠,方道:“外头雪大,殿下还是坐暖轿去。。。”
赵曙狠狠道:“就你啰嗦。”说着,已翻身上马,腿上一夹,疾驰而去。十余骑暗卫也从旁处奔出,驾马相随。
雪越下越大,如鹅毛飞片,扑在脸上让人睁不开眼。汴京市街两侧的商贩早早收了摊,人人都窝在屋里烤火、赏雪、喝酒,只勾栏的妓生还倚着窗栏,招呼来往过客。赵曙骑得极快,滔滔的马车是王府特制的华盖车顶,普通人家用不起,所以很容易识别。他沿道寻去,到了半腰路上,方见滔滔的马车停在路旁。轮子陷在泥潭里,几个侍卫顶着雪呦呵着推,但车子陷得很深,一时没得动静。
侍卫们见了赵曙,连忙停下手中活计,抱拳行礼。赵曙勒紧缰绳,高高坐在马上,环顾四周,问:“主母呢?”有领头的上前,指着一处民房,道:“主母在里头烤火。”
赵曙翻身下马,有侍卫连忙上前引路,敲开门,一个梳着双髻的小娘子瞪着大眼问:“你找谁?”侍卫训斥一声,道:“还不快拜见十三殿下。”那小娘子愣了愣,抚腰大笑,方道:“果然扮得很像。”又头朝里唤:“高娘子,你夫君来寻你了。”
滔滔的声音隔着一层一层的屋子传出来,道:“你领他进来罢。”
是极普通的汴京城老百姓,赵曙穿过堂屋、三尺见方的内院,往左一转,进了柴房。里头黑沁沁的,也未点灯,只在中央烧着一堆柴火,几人围火而坐。灰蒙的熏烟扶摇而上,笼得屋中薄雾朦胧。柴火金黄发亮,苗势窜得极高,将滔滔的脸烘得红晕晕的,气色极好。
赵曙从未进过厨房,忽而被烟灰熏到,扑的眼泪直流,又呛得咳嗽。滔滔带的两名婢女连忙要起身请安,却被滔滔拦住,不许表露颜色。
开门的小娘子早已搬来凳几放在滔滔身侧,一个脸上黑不溜秋的老头笑道:“外头冷,过来先取取暖。”老头旁边有个八九十岁的长寿老婆子,眼神极好,瘪着牙道:“哎呦,高娘子,你的夫君可长得真俊俏,将来必定大富大贵,老婆子说得不会有错。”
滔滔笑了一声,道:“不过是卖戏唱的,哪里能大富大贵,不饿死就算好的。”又睨了赵曙一眼,道:“不过还别说,他演起皇亲贵族,还真是有模有样。”
小娘子笑得前俯后仰,道:“刚才还有人叫他殿下哩,可见入戏了。”
老婆子忽而道:“老头,你去米缸里取两块肉煮了,好好招待她们吃晚饭。”
滔滔忙推辞道:“别,等车子好了,我们就走。”赵曙还站在门口呛得喘不过气,强捱着走到滔滔跟前,道:“别闹了,跟我回府。”
老头子岣嵝着背,唯唯颤颤起身,经过赵曙旁边,听他说要走,就拍着他的背道:“公子,你可有好福气,高娘子可是做皇后的命格,保你官运宏通。。。”
老婆子含笑斥道:“别又在胡说八道,糊弄人。赶紧去做饭要紧,等天黑透了,还得多费灯油照着你炒菜。”
老头子道:“我给你做炖的烂烂的煮肉白菜好不好?不必费力嚼。”
老婆子不悦道:“你自己爱吃那个,还非得说是为着我。”她开始嗦嗦叨叨的说着年轻时的事,例如老头子自己爱吃栗子,就总要送炒栗子给她。老头子喜欢红颜色的衣衫,就总爱买红裙子给她。还有老头子喜欢吃烂肉炖白菜,就总逼着她也爱吃。如此种种,数不胜数。有时说着说着,压根就忘了自己说到哪里了,又重头开始说,倒是那老头子,也不计较,总是乐呵乐呵的笑。
外头的侍卫扬声喊道:“殿下,车子已经推出来了。”
赵曙再也等不及,扶起滔滔道:“我们走吧。”滔滔不再勉强,便告辞道:“老婆婆,老爷爷,我们回去了,往后有闲空,再来瞧你俩。”老婆子耳朵不好,说话也如雷响,吼道:“怎么就走了?再坐会罢,家里素日冷清清的,难得热闹。。。”
滔滔却已被赵曙拉着往屋外去了,小娘子送她们出门,滔滔笑问:“你爷爷年纪多大了,还给你奶奶做烂肉炖白菜?”小娘子道:“平时都是我做菜,但若是有肉,就必须爷爷做,不然奶奶就不动筷子。”其实滔滔还想问,真的是老头子爱吃栗子,才总送老婆子炒栗子的么?可是还没开口,已至门外。
赵曙怕地滑摔了滔滔,就将她裹在自己的莲青云纹鹤氅里,横抱着上了马车。车里的炭火早就烧光了,冷飕飕的,虽挂着厚厚的毛毡,但犹觉得冷。她依着他的胸口,从鹤氅里伸出一只小脑瓜,紧贴在他的颈窝,仰脸道:“好好反省过了么?”
☆、第一三六章:变成属于她的男人
赵曙歪头看着她的眼睛,像是深蓝如墨的夜空里,高悬的一弯明月。他温吞吞道:“反省什么?”她握拳锤在他的胸口,嗔道:“明知故问,知错不改!”两人的脸隔得极近,他的鼻息扑在她的脸上,扬起她鬓角的几缕碎发,轻轻的挠着她的耳垂,酥酥痒痒的。
他的唇忽然贴上她的唇瓣,不声不响的揉转吸吮。她吃了惊,缩在他的怀里没有动弹,待反应过来,就一口咬在他的舌尖,道:“外头可全是人。”她的暗卫加上他先遣来接她的护卫,再加上后来他自己带过来的暗探,数一数,总得有二三十号人。
不过去了趟刘府,整个私邸的人心都悬在了半空。
赵曙痛得龇牙咧嘴,卷着舌头皱眉道:“你就不能轻点么?都快给你咬断了。”
滔滔伸手去摸他的下颚,胡子渣渣的,极为刺人。她道:“咬断了才好哩,变成哑巴,天天拴在二院,不许你出门,看你还怎么去给人家建什么小厨房!”
赵曙一把擎住她的手,却是温腻柔脂、滑不溜秋,紧紧的攒着,含笑道:“还生气哩。”见她眼如秋水,红唇微启,不由得心一动,柔声道:“小气鬼,明明是你打了我,还叫我反省,真是不讲理的小东西。回到府里,看我怎么收拾你!”
滔滔“哼”了一声,道:“谁收拾谁,还指不定哩。有你儿子在,看你能做什么!”说着抚了抚小腹,道:“如今可才两个月。”她眼中饶有趣味,令赵曙心旷神怡,几乎不能自持。
赵曙将她的小手放在掌心蹂躏,低沉道:“往后,我们不要为了不相干的人吵架好不好?”滔滔反手玩弄他的指尖,温温润润的,关节上因着常年练箭写字而生出厚厚的老茧,她用指背轻轻摩挲着,噘嘴道:“还不都是因为你,我有什么错!”
夜幕已临,马车前挂着两盏宫制鹿角纱灯,淡淡的灯光摇晃着映入车内。她将头贴在他胸口,半垂着脸。他看着自己的大掌在她手心里又扯又拉又扭又摸,透过稀薄的黑幕,她的脸上露出静谧而祥和的神采。
他顺着她的话,道:“嗯,都是我的错。”稍顿又道:“小厨房的事,你处置得很好。往后啊,内院的事情,我再也不管了。你想要撵谁就撵谁,你喜欢用谁就用谁。”
她不懂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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