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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宫之梦啼春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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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可是闻名汴京城哩。”
  方平插嘴道:“他的每一场比赛,滔滔儿都必到场,且每次都送头巾。因为韩公子不喜身上汗涔涔的,踢蹴鞠时总是不停的要求换头巾。”
  滔滔一手勾在方平脖子上,一手挠着他的下巴,笑道:“还是方平小弟弟了解我。”又朝赵曙翻白眼道:“比那个木头疙瘩要聪明多了,每回都要问。”
  青桐对脸比较感兴趣,问:“长得俊俏么?”
  公弻往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俊不俊俏,与你何干?堂堂闺阁娘子,也不嫌脸皮厚。”瞧着青桐满脸憎恨的模样,又幽幽道:“你怎么跟你娘说的,又说是去滔滔府上做功课?”
  青桐原阴沉着脸,瞬间又温柔的笑起来,架住公弻的手臂,娇声道:“舅舅…”
  听得公弻浑身战栗,眼鼻都打了死结,吼道:“说了在外面不要叫我舅舅。”又挥袖无奈道:“好…好…你赢了。”
  因方平和滔滔都支持韩忠彦,就凑在一处嘀嘀咕咕讲个不停,时不时的齐声大笑,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似的,愈显知心契合。赵曙静静的望着两人黏在一处,有说有笑的结伴而行,似比旁人更为亲密一些。心里不禁五味杂陈,越想越是复杂。
  蹴鞠赛在广文馆的大成殿前举行,那儿临近池水,树木环绕着两层飞檐翘角的木楼,威严雄武,又十分清雅开阔。几人也是第一次来广文馆看球,只见正殿门庑上挂着皇帝御笔写的黑字“大成殿”,殿前宽阔的空地两侧搭着长长的彩色幕棚,里面挤满了政客、儒生还有穿戴艳丽、透着浓浓胭脂香味的妓女们。
  吕公弻并未告知旁人身份,只用几锭银钱,买了视野宽阔的上等坐席。到场的皇亲国戚、世家子女多得是,赵曙几人穿得也不算招摇,倒不显眼。
  附录:“上掌议”相当于学生会主席。哈哈。

  ☆、第二十二章:完全不顾身侧的赵曙是什么眼光

  几人刚落座,远处就有喧闹之声传来,有人喊道:“是杜十娘,杜十娘来了。”另有人道:“是满春院的杜十娘么?在哪里,我一定要看看她长什么模样。”又有人笑道:“韩忠彦果然厉害,连名动京城的杜十娘也来给他捧场…”
  滔滔循着人声望去,见有十余名花枝招展的娘子沿着林径小道款款行来,远远的扑过一阵香风。虽同是浓妆艳抹、妖娆狐媚,却一眼就能认出杜十娘。那女子目不斜视,似有与众不同的气质,能在万花丛中脱颖而出,使人见过就再也不会忘记。
  方平用手肘顶了顶公弻,笑道:“你眼光还算不错,那妓女确有几分迷人。”
  公弻先是洋洋得意,转而又变了颜色,怒道:“我和她一点也不熟!”
  赵曙板着脸,淡淡道:“我们又不会告诉你娘子,别急!”
  青桐眼睛望着远处,满脸忧色道:“舅舅啊,你家府里养的侍妾也不少,怎么就还贪恋外头的妓女,若是让小舅妈知道了,你…”
  公弻凛然道:“我行得正坐得端,怕什么。”
  滔滔翻了个白眼过来,道:“那你无缘无故请妓女吃饭做什么?”
  方平戏谑的朝滔滔伸出两个手指,面色儒雅的接话:“还单独两。”说着,与滔滔默契的击掌,然后明朗的相视笑起来,完全不顾身侧的赵曙是什么眼光。
  公弻使出杀手锏,龇牙咧嘴道:“呆会你们自己付席位的银子…”
  滔滔转身往席外走,赵曙问:“你干什么去?”说着,见她发冠上一缕青丝有些蓬松,就自然而然的伸手抿了抿,滔滔倒也乖巧,任他拾掇。
  两人姿态暧昧,青桐早就习以为常。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挽住滔滔手臂,道:“我跟你一起。”公弼不知两小丫头又要使出什么诡计,脸上露出忧色,只是不好开口相问。
  滔滔笑不露齿道:“你跟我去正好,咱们去找若雨评评理。她那样大方知礼,可不像某些人,都掉到钱眼里去了。”若雨正是青桐最小的舅妈,吕公弼的正妻。
  公弻瞥眼瞧着两人,问:“不看韩忠彦了?”
  滔滔满不在乎道:“午后还有一场,再看不迟。”说完,两人作势就要走。
  公弼瞧着架势,知道滔滔儿是顽皮惯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忙抱拳道:“姑奶奶,算我怕了你。若雨有孕在身,扰了她烦心,我爹非打死我不可。”说着大手一挥,道:“今日所有消遣花的银钱,都算我一人身上,明儿再请你们吃顿乐丰楼,成么?”
  滔滔与青桐来了个双击掌,才朝公弼笑道:“谢啦。”几人正闹得高兴,忽有莺声摇摇传来,又柔又媚,听得人骨子里头都酥醉了。
  杜十娘右手扶膝道:“吕公子万福。”
  滔滔转身望去,只见眼前的娘子约莫十四五岁的年纪,柔媚的声音里隐隐透着些许的稚嫩。她穿着绣折枝玉兰品月色素缎衣裙,梳着飞天髻,簪着金镶玉蝶翅步摇,鬓角别着硕大的红牡丹。身子起落时,手腕上戴的十余只臂钏就碰得叮当作响,使人忍不住望向她雪白的一段酥臂,柔弱无骨,丰润皎洁,笼在半透的袖衣里,愈加让人移不开目光。

  ☆、第二十三章:那你呢?喜欢那妓女么? (推荐满一百加更)

  随从的妓女们也围了过来,她们都识得吕公弼,知道他是吕相最宠爱的稚子,不敢怠慢,都娇笑着上前请安道:“吕公子万福。”
  莺莺燕燕的阵仗,若是往日,吕公弼也是极喜欢的。但今日,与他同行的是未经风尘的赵曙等人,况且青桐也在,若是被她在家里闲话几句,让若雨知晓,那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杜十娘幼时落入勾栏,摸爬滚打数年,最会揣摩人心。见公弼似有尴尬,忙道:“十娘还要表演舞艺,不能久呆,吕公子自便。”说着,高傲的朝滔滔等人点了点头,仿若皇后出巡一般,朝天昂着鼻梁领着众妓生去了。
  青桐嗤之以鼻,道:“长相也不算美艳,看着倒有几分勾人的本事。”见吕公弼还傻傻的望着十娘远去的背影,没大没小道:“你们男人就喜欢这样的?”
  公弼来劲了,道:“什么叫“这样的”?全汴京城里,能和十娘并驾齐驱的妓生屈指可数。长相不是最重要的,真正吸引人的,是她身为女人的气质、谈吐…”
  话还未完,被滔滔讪笑着打断道:“就是那鼻孔朝天的气质?明明是个妓女,还偏当自己是皇后似的。”又用眼神将在场的三个公子上下刷了一遍,“啧啧”几声,露出鄙夷的神色。
  方平忙道:“我可不喜欢她,胭脂味儿太重。若是说女子,我倒觉得宫里的兰贵妃颇为素雅淑静,宜室宜家。”
  滔滔撇着嘴盯着赵曙,问:“那你呢?喜欢那妓女么?”
  赵曙刚才一直静静的喝茶,眼神全落在滔滔儿身上,满脑子全是她和方平亲厚的画面,正是烦恼不已。此时听她问起,神思恍惚的,也不知她什么意思,就只傻傻的“嗯”了几声。
  滔滔哪里能猜透他心事,一掌盖在他脸上,往头顶上推去,嫌弃道:“就知道,就知道,你这个庸俗的男人,能和吕公弼有什么区别…”赵曙这才似从梦中惊醒,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怒道:“在看女人的眼光上,别把我和吕公弼相提并论。”
  吕公弼气不打一处,跳到赵曙跟前,斥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么?”说着抡起袖子就要上前打架,却被方平一把抱住,劝道:“他们吵架,向来爱殃及池鱼,你凑什么热闹。”
  几人正闹得不可开交,忽有喧天的锣鼓之声传来,接着有人高声唤:“皇上驾到。”众人都是见过大场面的,忙收敛神色,跪下地去恭迎圣驾,嘴上齐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先有十余护卫前行,皆头戴兜鍪,身穿甲衣,面容魁梧的往两侧站开。朱红大袍的内侍紧随其上,往专为皇上设的棚幕铺上虎皮。稍后片刻,才见八人抬的肩舆缓缓而来,上面端坐着俊朗秀逸的中年男子,他穿着绛纱龙袍,配方心曲领,戴通天发冠,脸上虽淡淡含着笑意,却散发着君临天下的威严气势,令人不敢直视。

  ☆、第二十四章:听说皇上不怎么喜欢女人

  因圣驾在,人群比先前要安静许多。和掌管广文馆的国子监大人一样,皇上的训话也很长。原不过是一场蹴鞠赛,此时倒有些在圣上面前露脸的意味,想着或许参加殿试时能容易些,就都一副跃跃欲试、卯足劲儿上场的表情。
  儒生们都诚惶诚恐之时,妓女们却饱含着期待摆出自认为最美丽的姿态,捎首弄姿。有妓女叹道:“今儿若是被皇帝看上,说不定会升为妓生行首。”另有穿杏黄金缕月华长裙的妓女捏着嗓门道:“我也想成为妓生行首,就不用看杜十娘的脸色了。”
  前头说话的妓女回道:“杜十娘不是嫌弃妓生行首要时常出入宫中,又只能见皇上一个男人,才拒绝么?啧啧,我瞧她是怕自己比不过宫里的世家女娘娘,卑尊屈膝的,倒不如在你我等人中间逞威称能。”
  另有妓女附和道:“就是就是。听说皇上不怎么喜欢女人,除了兰贵妃,连慈元殿也不怎么去,弄得皇后像守寡似的,还不如咱们…”几人说着说着,就满是得意之色,好像自己真的比皇后还厉害似的。
  滔滔要去给韩忠彦送头巾,路过时正巧听见妓女们议论。皇后是除了母亲之外,和她最亲的人,她忍不住火气,怒道:“皇后两字也是你等贱人嘴中能说的么?”
  妓女们也是见惯过场面的,身后或多或少也有些关系势力,见有俊俏的小儒生上前,便使出几分狐媚,娇笑道:“说一说有什么,坊间秘闻口口相传,也不止我们议论,旁人说得还要露骨几分哩。况且,皇后连自己的男人都守不住,还不叫人说,真是可笑。”又见他身后站在面如傅粉般的公子,就伸手过去揽臂道:“公子长得真像玉面郎君,脸都能掐出水来。”说着,就要去摸方平的脸。
  方平局促不已,他从未与女人如此相接触,一时竟不敢动,脸“唰”的红透了。那妓女显得十分惊讶,捂着嘴,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笑道:“公子可真可爱,竟然脸红了…”周围的妓女瞧着方平的稚嫩模样,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滔滔从不知道竟有人敢诋毁自己的皇后姨妈,还如此轻轻巧巧,猖狂放肆,火气一下子点着了,她双手向前朝那妓女猛的一推,怒道:“竟然敢说皇后娘娘的坏话,看我不打你…”
  那妓女始料未及,腿脚不稳,直直往后跌坐下去,还未来得及反应,又有粉拳劈头盖脸而来,她心里害怕得死,吓得尖声大叫起来。不过,女人的本能是很强悍的,待滔滔扑上去时,那妓女也已张牙舞爪的开始全身迎战。
  方平过了半会才醒悟,正要上前劝架,却见有数十名妓女都围了过来,一副来势汹汹的模样,吓得连忙在旁侧拦住那些女人,生怕她们一齐扑上去帮忙,滔滔可就要吃大亏了。
  赵曙原本是因为害怕方平和滔滔太过亲密才跟了来,也不想让旁人知道,只说自己要去如厕。此时见滔滔又跟人打架,也顾不得其他,冲上前去,想要像上次一样将滔滔扛走。
  可是滔滔却好像学乖了,拉着那妓女站了起来,抵在柱子上死命儿相互扯头发、抓脸。两人撕扭成一团,只见那妓女往发髻上摸索着,取出尖锐的素色银钗,狠狠往滔滔脸上扎去。

  ☆、第二十五章:此时他的心比那手掌痛上千万倍

  一道锐眼的白光劈空而下,滔滔本能的撇过头去,紧闭了双眼。她甚至做好了疼痛的准备,可是那疼痛却只是轻轻的落在了她细小而圆润的下颚上。
  周围静了下来,那喧闹满天的沸腾声,仿佛被什么嘎然截断,只剩下呛然无语的惊叹。叮当一响,银钗坠地,连那妓女也吓懵了。滔滔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她看见一只手背挡在自己脸前,虽看不见伤口,却能知道割得很深,因为血正如流水般往地下淌去。
  滔滔从喉口处挤出两字:“方平…”她以为是方平,连想也没想,因为愿意跟着她去找韩忠彦的只有他。她以为自己的身边只有他。
  赵曙的手如火烧般疼着,可是,此时他的心却比那手掌的疼,痛上千万倍。他脸上依旧如千年寒冰似的,没有半点表情。他暗暗的傻笑自己,在前一刻,他还在担心她下颚上的伤痕会留疤,还想着要去皇上那里,要一点御药院的金创膏。
  而她的嘴里,喊的却是“方平”。
  最懂赵曙的,莫过于苏方平。他瞧在眼里,却不知如何去化解,才能不让他受伤。远处的小厮们都已跟了上来,将几人围着中间,不许旁人靠近。
  滔滔软软的柔荑握住他流血的手,腥热的液体随之缠绕在她的掌心。她此时才知道是赵曙,她掏出一块素帕,绑在那猩红的伤口上,眼泪“哗”的流了下来,嘴上却斥道:“谁让你跟着来的,不好好呆在那里喝酒,跟着我来做什么。若是被王妃知道,被我爹娘知道,你是因为我而受伤,可少不得把我臭骂一顿…”
  看着她哭了,赵曙的心柔软得像天上如棉一般的白云。他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抹去她两颊的泪,又轻轻的摩挲那下颚的红痕,低声道:“还好没有破皮。”
  有广文馆的管事大人上前询问,见赵曙受伤,忙遣人去寻为蹴鞠队儒生诊治的御医。杜十娘听了妓女禀告,也急忙赶了来。先以为只是吕公弼的同窗,也并不太在意,正要领那造事的妓女回去,可滔滔的小厮却抓住人不放。
  杜十娘冷笑一声,高傲道:“圣驾在,大家都不要闹事的好。”
  滔滔拿着头巾仔细给赵曙擦拭着手上的血迹,并未搭理十娘。赵曙道:“这个头巾不是要送给韩忠彦的么?”滔滔却说起别的,手上也不停,嘀咕道:“平时见你很聪明,读书也总得状元,怎么今儿就犯傻了啊!你可以握住她的手腕,打掉她手上的钗子,又或者,你可以将我推开,反正有很多很多种的方法。可你偏要用手掌去挡…”
  赵曙听着滔滔的谬论,竟然有几分认同,若有所思道:“当时没来得及想…”
  滔滔长长的叹了口气,道:“这下好了,别说我爹娘,你爹娘,呆会管事大人将这事和皇上姨父一说,可有得闹的。”又一掌盖在他脸上,往头顶推去,道:“呆木瓜嗳,做事情之前你就不能多思考思考么?”
  话音未落,身后忽而响起醇厚而清朗的男声,那人道:“那你和人打架之前,可曾思考过?”又哈哈笑了一声,道:“真是大开眼界,在朕有生之年,竟能听到滔滔儿教训旁人要多思考。”

  ☆、第二十六章:贱妾杜十娘恭请圣安

  明晃晃的日光倾斜而下,落在金丝镌绣的降纱龙袍上,淡淡的折射出赤金光芒。皇帝嘴角掬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眉眼间磊落分明,周身笼罩着晕染般的明辉,气定神闲,恍若天人。
  吕公弼和青桐早已寻了来,只是瞧着圣驾在,不敢造次,只躬身随着众人立在旁侧,屏声静气。滔滔听见皇上说话,咋咋呼呼的往赵曙怀里一扑,将脸埋在他衣襟里,假装自己什么也看不见。
  赵曙脸上一黑,用手擒住滔滔的后领往外扯,像拎小鸡似的,压着她脖颈朝皇帝躬身请安,道:“皇叔万福。”滔滔儿也只好跟着小声道:“皇姨父万福。”听得那造事的妓女脸都绿了,全身瑟瑟发抖,腿脚发软,幸而倚着壁柱,才不至于跌坐。
  皇帝问过赵曙手上的伤,才沉声道:“滔滔儿,你过来。”
  滔滔儿应了一声,顺从的往前走了几步,站在皇上眼底下,却不敢抬头,只是盯着那只有九五之尊才能穿戴的绣金龙纹白袜黑舄,默不作声,一副乖巧模样。
  她并不是怕皇帝,而是深深的知道,若是违逆,甚至会牵扯至皇后姨母。幼时,她曾被接入慈元殿教养,深宫之中,除了鸾鸣殿的兰贵妃,无人敢在皇帝面前说半个“不”字。那一年,她和福康公主打架,脸上被抓了长长的血痕,差一点就失了容貌。明明是福康的错,可是皇帝却冲着姨母大发雷霆,差点废后。
  只因为福康,是兰贵妃的长女。
  有御医过来伺候赵曙重新包扎伤口,引着他往旁侧廊间角门去清洗上药。进了门里,他又回了回头,只见侍卫们层层围绕把守,皇上隐约说了句什么,滔滔儿抬起头,明媚的阳光从她的侧面倾泻,镶嵌出好看的轮廓,映衬着惊心动魄的美。
  滔滔恭敬回道:“《诗》、《书》、《论语》都已经学完了,如今先生们教的是《周礼》。”
  皇帝问:“可有考试?”
  滔滔道:“考了,得了乙等末分。”
  皇帝颔首,道:“虽是末分,却也是乙等,比小时在宫里总得丙等要强。”说完,又问:“刚才怎么回事?怎么又和人打起架来?”官家本就子嗣甚少,又曾教养过滔滔,几年未见,瞧着她出落得如此亭亭玉立,言语间也甚知礼仪,便比旁人要多喜爱三分。
  那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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