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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宫之梦啼春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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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念薇,滔滔也认识,在几次宫宴中碰过面,在印象里,总是一身素青的襦裙,不爱说话,笑的时候,唇边露出浅浅的两个梨涡,眼睛大大的,像颗黑葡萄。
  好歹平顺许多,止了咳,婢女呈上半碗川贝枇杷汤饮喂青桐喝下,滔滔才问:“韩忠彦怎么说?”
  青桐道:“我去韩府和广文馆找过他,但他不见我,连定亲的消息也是听父亲说起,才知道的。母亲只晓得我得了伤寒,却不知我与韩忠彦之事,如今还蒙在鼓里。她就我一个女儿,如此让她操心费神,我实在对不住她。”
  滔滔微一沉吟,道:“我听十三说,订亲那日,吕公弼当着众人把韩忠彦打了,他竟没有还手,想来其中必有曲折。况且,韩忠彦你我还不了解么?他怕女人怕得要死,除了你,管她貌若天仙还是怎样,他连正眼都不会瞧。”
  青桐低声道:“我也知道,如果他是始乱终弃之人,也就我一人难过罢,等时间久了,总会忘记。我是怕,此时他是万不得已,不敢违抗他父亲,又不能跟我说…”她的眼神极为落寞,道:“他们家也是大门大户,他父亲韩琦大人又是官家重用之人,自然想娶个门当户对的嫡女做儿媳。”
  滔滔心疼青桐,柔声道:“青桐,你先别太伤心。十三跟我说,明日是韩琦大人寿辰,会在韩府设宴,帖子都已经送到府上了。我偷偷与十三过去瞧瞧,问过韩忠彦再说。”
  青桐担忧道:“你如今身份不同,怎能随意与男子见面?少不得惹人闲话。”
  滔滔倒气势磅礴,道:“不怕,我穿男装便是了,装作是十三的随从,谁还敢乱说不成?”
  穿男装出门的事,赵曙是不同意的。以前她在太乙学堂读书,身穿男装也算是不得已,如今成了亲,去大臣府上赴宴,竟然还穿男装,实在没有道理。
  他气道:“光明正大、正正经经的以十三殿下夫人的身份去赴宴,不是很好么?非得穿男装,扮什么随从,可不能由着你胡闹。”
  她腆着脸凑到他身上,好声好气道:“穿女装就只能和外命妇们坐在一起,拘谨得慌。扮着男装行事方便,想往哪去就往哪去,想找谁就找谁,多好啊!十三,成亲之前,你就跟我说绝对不会拘着我,如今不算数了么?”
  赵曙无奈道:“话是这么说,但。。。”还没说完哩,滔滔儿就踮脚吻在他脸上,喜滋滋道:“十三,你答应啦,太好了。”说着,立刻回身叫落衣把先前穿过的男装找出来,预备着明儿用。看她兴致勃勃的模样,气得赵曙在身后怒道:“我还没答应呢。。。”
  可滔滔儿压根就没听见。
  第二日晨起,赵曙已经看了半个时辰的书,滔滔儿却还未醒。婢女们不敢上前叫,滔滔儿的起床气极重,从小到大,谁喊谁倒霉。眼瞧着日上三竿,赵曙先在帷幕外喊了两声:“滔滔,滔滔,该起床了,今儿还要去韩府送礼呢。”
  真是半点声响也没回应,连个翻身也没有。
  赵曙只好掀帘往床榻上坐着,去扯她的锦被,嘴上道:“该起床啦,都什么时辰了,你。。。”话还没完哩,先把被子扯开了。她竟然连寝衣也没穿,就只裹着绯色簇团蔷薇霓裳锻兜衣,青灰色长裤,将凝滑白润的两只胳膊搁在肚子上,紧闭着双眼,睡得极为香甜。
  没成亲时,也不是没进过她的闺房,也撩过她的被子,却从未见过如此模样,既有些靡靡蛊惑,又很是清香可口。他伸手轻轻触到她脖颈处,扯开兜衣的活结,又什么都不干,只是看着她。她好像感觉到什么,往床侧挪了挪,兜衣随着她的身子轻轻滑落了一点。
  于是,他的眼睛就像着火似的望着那一点,燥得嗓门都干了。
  可是,她再也不动了,她睡得很稳健。
  滔滔起床时,发现兜衣的结散了,还以为是睡得糊涂,给滚开的,并未在意。待穿好男装,戴好冠帽,她才问落衣:“十三呢?”
  落衣边跪在地上伺候她穿靴子,边道:“殿下去大院了,说等您用完早膳就直接过去。”
  滔滔“哦”了一声,净脸洗牙后,就着莲子汤吃了几块点心,便往大院寻赵曙。因建了府,赵曙的仪仗也比先前要有架势,除去暗探,随在身侧的侍卫及开路的小厮也多了,一行人浩浩荡荡穿过市肆往韩府去。
  滔滔大半年没穿过男装,没骑过马,贪着新鲜,很是高兴。赵曙却一直板着脸,时不时就往后头看,侍卫们心里都明白,脸上皆是讪讪,都低眉垂眼,连瞅都不敢往滔滔儿那瞅。到了韩府,侍卫都候在外头,只滔滔跟着进去。不明就里的人,见赵曙身边跟着个男扮女装的丫头,也不知是谁,更不敢问,就只好当做眼睛瞎了,什么都没看见。
  韩琦也是不爱交际之人,连寿宴也是在夫人不断怂恿之下才同意办的,一来想向众人说明与陈家联姻之事,二来也想正式将韩忠彦介绍与大臣们相识,以便将来在朝廷上,也不至于陌生,熟络熟络总是好的。他亲自出来相迎,客气话说了一堆,笑得合不拢嘴。
  赵曙问:“韩忠彦呢?”
  韩琦见赵曙问起,心里还纳闷自己那傻儿子怎么和十三殿下攀上的,忙左右环顾一遍,不见韩忠彦,就招了管家过来,吩咐:“去,去后院把三郎叫来。”管家听着吩咐去了,不过半会,就见韩忠彦一身素青儒袍,从廊间缓缓行来。
  韩忠彦一见滔滔,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脸上目无颜色,一点笑容也没有,板着脸,比千年寒冰脸的赵曙还要冷得慎人。他朝韩琦道:“爹,我和十三殿下到后院聊几句。”
  韩琦一听,以为他开窍了,便欢喜道:“去吧,去吧。”又朝赵曙道:“老夫去前头迎客,殿下请自便。”赵曙忙抱拳回礼,道:“韩大人客气了。”
  走到花园深处,四下无人,周围静悄悄的,只有东风将人声远远吹来。滔滔一想起青桐躺在病榻上的模样,就很想冲上去,先打一拳再说。可是看着韩忠彦如石墩般麻木的脸,又有些不忍,她直入主题,道:“你知道么?青桐为了你,病得连床都不能下。”
  韩忠彦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悲戚,又忍住,道:“长痛不如短痛。”
  滔滔问:“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她,为什么要和什么陈念薇定亲。
  周围种着几百株桃树,正开着粉白的花瓣,风一吹,就簌簌的响,卷着花瓣树叶如浪涛般扑到人身上。他眼圈红了,神色却半点慌张也无,只是缓缓的转过身,面对着无尽似的桃林,道:“我和青桐的事,我娘知道了,她嫌弃青桐是庶女,所以才急匆匆的让我与陈氏定亲。”滔滔想,幸好青桐不在,虽然她猜出是因为出生的缘故,但若真的听在耳里,那股痛,只怕也一时也不能接受。
  停了停,韩忠彦又道:“这些你别告诉青桐,就当我移情别恋、始乱终弃罢。”因为男人可以再换,但身世却永远也变不了,他宁愿将错揽在自己身上,也不想让她觉得自己不好。
  滔滔气道:“胆小鬼、懦夫。”
  韩忠彦一点也没生气,反笑了笑,道:“是啊,我是很胆小,父母的命令从不敢违抗,连见女人都会害怕。可是滔滔儿,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和你一样,出生好,家世好,连嫁人,也能称心如意。”

  ☆、第一零三章:你就是这样对付十三殿下的么?

  漫天的花瓣落了满肩,滔滔儿的话吹在风里,她道:“一开始你就知道青桐是庶女,可还是喜欢她、怜惜她。如今,却又为何动摇?”稍顿,冷笑了笑,接着道:“我是出生好、家世好,但我既跟了十三,无论今后世事如何变化,不管他是位及王侯,还是贬及庶民,我都会一直陪着他,绝不会跟你一般,出尔反尔、随波逐流。你难道不知道,青桐没有你,会活不下去么?她日日流泪,眼睛都快哭瞎了。”
  赵曙原只是静静听着,忽闻滔滔论起自己,又是一番表白,不免激动道:“滔滔儿,你。。。”还没说呢,就被滔滔竖眉喝道:“别吵,一边呆着。”
  什么态度嘛,但赵曙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韩忠彦闻之大恸,歇斯底里道:“世上哪有什么要死不活的爱慕,你能如此斩钉截铁的说出来,只能证明你还是个小孩子,什么也没经历过,什么苦难也不曾见识。等你年纪大些,便会知道,无论谁离了谁,半死不活的过得久了,就会什么都忘记。等青桐今后。。。今后寻到她真正的。。。真正的意中人,就会发现她今日对我的眷恋,是多么不值一提。”他背对着他们,泪流了满脸,从小到大连父亲痛骂时也没有哭过的七尺男儿,此时却痛得像五脏六腑绞在一处,血淌满地,还得强忍着巧笑言欢。
  如果可以,陈念薇真希望自己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不知道。她站在假山后,怀里抱着半匣子酥油泡螺,呆呆的站着,恍惚间,不知自己身处何地。因为定了亲,不能私自见面,所以才特意赶在韩大人寿宴前,早早就开始取新鲜的牛奶发酵做成奶油,拌上蜂蜜、蔗糖,小心翼翼的捏成各种好看的纹样,花朵、水果、麒麟、凤凰。。精心准备了半匣子酥油泡螺,每一个都灌满了她的心思与情谊。一夜未合眼,却半点劳累也无,想趁着热送给他吃,就偷偷跑到后院。
  却不想。。。
  青桐么?她也知道,上回母亲带她去懿王府观礼,所有的世家女都围着她问十三殿下夫人的事,那场婚礼,排场之大,足足给汴京百姓们茶余饭后论了好几个月。他们都说,那是皇后嫁女、官家娶媳,所以大半的花费赏赐都出自国库,挥金如土、应有尽有。她还记得青桐得意洋洋的样子,仿佛出嫁的是自己一般,四处炫耀。
  她一点也不喜欢那样的娘子,没羞没矂,还是个庶女。
  等那三人散了,念薇才从假山后走出,她也穿着男装,宽松的青袍里,腰身空落落的,显得极为清瘦。她远远的随在韩忠彦身后,眼瞧着他进了房间,又在廊下候了半响,才敲了敲门,道:“三郎,在房里么?”
  明明就在房里,却寂静无比,半点声响也无。
  她不甘心,又敲了敲,道:“三郎,我给你做了酥油泡螺,你尝一尝罢。”
  韩忠彦面朝着墙站着,上面挂着一幅画,画里的青桐正在骑马,一身男装,笑得极为开颜。那日,是他的寿辰。因为滔滔儿父亲遇刺,伤得极重,青桐在家中不知消息,日日都很忧心,吕公弼为了哄她,就带她去城外骑马。
  不记得是何种缘由,反正他也去了。
  太阳并不算烈,只是白花花的闪着眼,并不晒人。她骑在马上笑话他,笑他怕见女人,笑他连月事也不知道是什么。地上是青翠得一望无垠的草地,开着许多野花儿,黄的、白的、紫的,她的笑容映在蓝天底下,倒入他的心里,怎么抹都抹不去。
  熬了半夜,就提笔画了这幅画。他一生中,最为珍贵的笔墨。
  外面好像有人在叫唤,是谁呢?说什么呀?他一点也不知道,只是恍恍惚惚的转过身,拉开门。他的眼神中忽然闪出神采,疯了么?站在眼前的竟然是魂牵梦萦的青桐,只见她红唇轻启,像在马背上那般开颜道:“我做了酥油泡螺,送来给你尝一尝。”
  他闭上眼,顿了顿,睁开,是青桐。
  他又闭上眼,顿了顿,再睁开,是陈念薇。
  念薇不知他为何突然变了脸色,开门时似乎还好好的,才半刻功夫,眼中就布满了寒冰,一丝温度也没有。
  他谨守着仪礼,斯文道:“你怎么来了?”
  念薇将食盒递过去,在他面前,她极为拘谨,也不敢与他对视,半垂着眼帘道:“做了些吃食,想送予你尝尝,就来了。”说着从盒中捡了一块,道:“你试试味道,若喜欢,往后我还给你做。”
  韩忠彦不接话,只是默默。念薇见他脸色不好,有些害怕,一时哑然,不知说什么才好。许久才听他重重道:“往后,不要穿男装了。”又接过食盒,道:“东西我会吃的,你先回去吧,若是让人看见,易惹闲话。”说完,像转了身,关门,不见。
  念薇站在廊下,竟连告别的余地也没有,她看着那扇门,许久许久都没有离开。
  滔滔气得午膳也未用,就闹着回府,第二天,脸上就长了好几颗痘,唇边、舌头上也冒出脓疱,吓得落衣忙请了大夫来瞧,捡了几副清热解毒的药吃了,方好。武氏自向赵曙献画后,时常被召去大院伺候笔墨,下人们不敢说,滔滔也不知道。
  这一日,却被滔滔撞个恰好。
  她原想出门去刘府看青桐,路过大院花园时,偶闻有丝竹之声,先以为是赵曙请了宾客过府,也没计较,后又听见女声低唱,心中不由得一动。她几乎不去大院,廊房的管事见了,边上前请安相迎,边遣人进去通告,不等人回禀,滔滔儿已提步往里头去。
  吕公弼在,苏方平也在,还有几位广文馆的儒生,滔滔不认识。她先笑道:“都不去上学,倒躲在这里喝酒玩乐,难怪大宋国力渐衰。”吕公弼一副看好戏的表情,道:“滔滔儿果然是滔滔儿,大男人的宴席,也敢闯进来。”
  滔滔笑:“在我自己家里,还有哪里不能去不成?”苏方平望着赵曙,面色堪忧。滔滔顺着他的眼光望去,只见赵曙半躺在长形软凳上,前面放着一席案几,案几旁跪坐着穿并蒂莲花绣鞋的娘子,她正在研墨,身姿婀娜,媚眼含笑,露着几分得意之色,微微垂首道:“娘娘万福。”
  这。。。这不是武氏么?
  再看赵曙,他厚脸皮的紧闭着双眼,装作自己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滔滔横眼睨着,也不说话,只冷哼一声,便甩袖而去。赵曙知道自己闯祸了,哪有心思再听什么曲子,顾不得方平公弼笑话,立刻散了众人,往二院负荆请罪。
  滔滔儿却不在,她依然去了刘府。
  青桐比前几日又好了些,能下地走动,滔滔到时,她正坐在槐树底下晒太阳。满园春色开得极为娇美,粉紫堆簇,竞相绽放。
  婢女搬了藤椅让滔滔坐在旁侧,屏退众人,她道:“你知道么,我出门时,赵十三竟和方平、吕公弼,还有广文馆的儒生在大院里饮酒作乐,还遣了妾氏在旁侧助兴。”
  青桐浅声问:“你没有动手打人么?”言语中带着几丝羸弱。
  滔滔笑了笑,道:“这么多人在,我给他留几分面子罢。小时候,父亲喜欢的妾氏在席上跳舞,被母亲揪着头发打了,虽一时痛快,可父亲连着几日都住在外面,到头来,气病的还是母亲。后来,那妾氏被赶出去,父亲为了补偿她,还特意买了套宅子,让她独住。”
  青桐脸上滞了滞,无奈道:“我母亲,也是妾氏,所以。。。”
  所以韩忠彦才不要她。
  滔滔忙辩解道:“青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青桐侧过脸,看着滔滔儿,忽然笑了笑,道:“我懂的,我早该懂的。虽然父亲很疼母亲,在家里,无人不敢不敬我母亲,也不敢不敬我,所以总让我有种错觉,觉得自己和旁人没什么区别,和你没什么区别。你知道吗,我的朋友中,除了你,都是庶出。”
  滔滔歪着脸,道:“所以每次我一和人说到妾氏庶出的问题,你就跟我发脾气。”
  青桐道:“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总要在我面前说起呢?”
  滔滔想了想,弯着眉眼撒娇道:“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啊,除了你,我没人可以说。”
  青桐听着,叹了口气,笑道:“你就是这样对付十三殿下的么?”
  滔滔翻白眼道:“他的待遇,可比你差远了。”又举起拳头,道:“对付他,得靠这个。”
  到了掌灯时分,滔滔还没回府。赵曙坐在二院的炕上,手里虽拿着书,满脑子却都是各种揣测。例如,滔滔生气,回娘家了,可落衣却说去了刘府。又例如,滔滔晚归,在路上碰见了强盗,侍卫带得太少,被劫持了,可并不见有人来勒索银子。又例如,滔滔气炸了,再也不想回府,寻了邸店自住。再例如,就是跑到苏方平的私邸去了,那回和父亲吵架,她不就去了方平那里么?
  一想到如此,他立刻换了衣,要出门去。

  ☆、第一零四章:嗨,他可真卖力

  才行至莲池边,就看见滔滔领着几个婢女迎面而来。赵曙不敢发火,笑道:“怎么也不命人通传,叫我白担心一场。”滔滔儿不理他,径直往屋里去。赵曙挥手屏退众人,亲自帮她宽衣换裙,极尽谄媚。滔滔不为所动,只任凭他伺候。折腾得赵曙从稳妥妥的凉白开,变成了翻来覆去的炉上滚水。
  也就高滔滔有这能耐。
  摆了膳,滔滔胡乱吃了几口,便搁了筷箸。净脸洗手,喝过茶,四院的高氏过来回话,将府上出支收缴等凭据一并交予滔滔看了,瞧着形势不对,也不敢多话,完了事就立刻起身告退。赵曙在小书房写字,见寝屋熄了灯,就忙放了笔,脱了青衫就爬上榻去。
  滔滔面朝里侧卧着,赵曙从背后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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