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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宫之梦啼春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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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平疑惑,道:“现在?”
  诗琪依着他手上的气力,坐到他身侧,道:“就像现在,你裸着半身,而房间里只有你我两人,传闻如利剑,又像绳锁,会将你我绑在一处。出了这道门,除了你,我再不能嫁给别人。所以,我喜欢你。”说着,她将寝袍扔在床边,伸手抚在方平脸上,似要抚平他脸上的纹路般,情意柔绵道:“你知道吗?一整天里,你都皱着眉头,脸上也没有多少笑意。今儿是你生辰,你该高兴才是。”
  喜欢赵曙的事,常常逼得方平发疯。他也试着接触过女子,甚至父亲赏赐自己暖床丫头时,他还镇重其事的想要发生点什么。可是,每一次,他都以厌恶得不能自已而告终。
  眼前的女人面色莹白如雪,眉眼弯弯,满肩青丝垂落至腰身,看似软弱不堪,可又透着震人心魂的坚韧。他忽然又想试一试,或许她就是,让自己喜欢女人的办法。他像抓着救命稻草似的抓住诗棋,顺着她的手臂,一路摩挲着探上她的肩膀,又轻轻的斜入,从脖颈处直伸到胸前小衣里去。
  男女之事,他也知道。
  只是,原来女子的胸脯,摸起来,温温软软的,感觉也不坏。他用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衣襟,褪至肩,褪至腰,褪至地上。他看着那对动如脱兔的小东西,双手揉在上面,眼睛直直的,像是揉面团似的,用了七八分的力气。
  诗棋很顺从,有些疼,但也忍着。她心里有他,便什么都愿意听由他。她甚至递上自己唇,送到他的嘴边。他将她压在床榻之上,欢好中,她问他:“那你,喜欢我么?”
  方平想也没想,脱口而出道:“当然。”
  夜色浓墨,前苑中萧瑟琵琶之声被风吹散,遥遥落至花园深处。滔滔一路狂奔,见人就问有没有看见懿王府的十三殿下。花荫层层,路径重重,却哪里有赵十三的身影,他就像凭空消失了似的,找来找去,总找不着。

  ☆、第七十章:他走了,没有等她。

  从来都是赵曙奔来跑去的找高滔滔,而滔滔儿,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想见的时候,只要一回头,就总能看见赵十三。在过去漫长又短暂的岁月里,他就像手边的毫毛笔,榻上的绣花枕,腰间的组玉佩,髻上的扁银钗,常常被她忽视、被她随意对待。
  越是熟悉,越是亲密,越是看不清自己的真心。
  因为她知道,无论自己犯多大的错、做多少错事,就算在学堂了一个字都背不出来,就算在他寿辰宴上和人打架,就算当着所有人的面让他下不了台,就算…就算她也会因为家族权势而嫁给太子,即便如此,他都不会离开自己、背弃自己。就算他生气了,气得鼻孔生烟,也顶多大吼一句:“高滔滔,你发疯啦!”
  一回头,又问她:“吃饱了么?”
  公主府的长廊蜿蜒而精雕玉琢,四处都点着华灯,宾客们还在高谈畅饮,妓女们陪酒献媚,举杯交盏的声音此起彼伏。滔滔提着裙子飞快的跑着,脑中忽而想起与赵曙的种种,想起他吻在自己唇上,想起他不顾一切的用手挡住划向自己的钗子,还有他在雨夜憩阁里,说要为了自己去做太子,那个时候,她就感觉到了,不是么?
  竟然如此简单的,在春心萌动的瞬间,她甚至没有意识到,有颗眷恋的种子,在情愫未开的时候,就已经在她的心里生根发芽,日渐枝繁叶茂。
  她跑着跑着,忽然停了下来。
  公主府里种着一株青松树,是七八岁时,滔滔亲自种的。当时还得了旼华公主赞许,说:“滔滔是个有气节的,倒果有几分像她小姨,宫里就皇后的慈元殿种了满园青松。”
  赵曙也问她:“你不是喜欢吃杏子、桃子么?为何要种不能吃的青松?”
  她拢着小手,附在他的耳侧道:“因为它永远都是绿的,永远都不会光秃秃。”所以每一年冬天,万物皆苍茫的时候,她都能一眼找到她种的那株青松。
  有一次,在公主府参宴,因是旼华长公主芳诞,连圣驾也来贺寿,府上极为热闹。赵曙瞧着架势,便说:“今日公主府里人必然很多,若是走散了,我就在前院门庭处的青松下等你。”从此以后,每回她找不到他了,就会去青松底下寻他。
  就像是如约而来,也像是习惯默契,就算两个人什么也不说,也能揣摩到对方心意。
  也不知是何种青松,不过几年的时间,就长成了大树,拂至廊檐,郁郁苍苍。赵曙摸着小截被剥了皮、裸露在外的松干,那是年前滔滔新量的身高。那个疯丫头,竟然随随便便就跟着旁人走了。要回家府,也该由我送你啊。他心里这样想着,就越发难过了几分。
  日渐升起,再不回宫,可就要落锁了。赶车的内侍满脸焦容的站在角门,连连过来催了三四次,可赵曙就是不肯动身,他总是说:“等一等,再等一等。。。”不知过了多久,内侍实在捱不住了,便上前哀求道:“殿下,小的可求您了,若是再不回去,就算侍卫大人开了宫门让我进去,皇后娘娘也饶不了我。”
  赵曙冷冷道:“你没把高娘子带回去,难道还想进宫?就不怕皇后把你扔到暴室去?”
  内侍吓得浑身惭栗,哭丧着道:“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可难为小的了。。。”
  勉强又过了半柱香时辰,虽陆续有人出入,但终不见高滔滔的身影。内侍又上前道:“高娘子不想回宫就算了,若殿下也跟着不回去,岂不将帝后之命视若无物?不仅是小的,殿下您也难逃干系。小的想,不如殿下早些回宫向皇后禀明情形,求皇后开恩。。。”
  赵曙身长玉立,在松树底下衣炔飘飘。他眼睛望着亭台楼阁处,总想着或许下一刻,她就会从那廊头转出来。可是等了那么久,她却始终没有出现。或许她早已跟着四哥回家府了,公主府有东西南北门,她们不一定非得走正门。
  他的眼神里透着无可抑制的悲伤,胸口处有如洪水猛兽般堵在喉头,钝钝的疼。许久,他才转了身,道:“回宫吧。”内侍听闻,欣喜的望着他,只见那俊朗威严的面容里,没有半丝的神色,就好像地窖中新搬出的冰砖,看着都让人发寒。他说话简短威严,语气中自有令人不可反驳的力量,竟有几分。。。君临天下的气势。
  内侍一想,越发恭谨万分。
  滔滔在走往大门的路上,想了百十种要惩罚赵曙的法子。例如让他把蜀道难抄五十遍,例如把他臭骂一顿,又例如给他一个过肩摔,让他好好反思反思。。。她甚至还在想,是先打他的头,还是先踢他的脚。
  居然把喝醉的深闺小娘子,丢给一个男人就自己走了,实在罪大恶极、罪不可赦、罪该万死。她越想越是生气,气得酒劲儿都过了,连肝肺都像要烧起来。
  可当她走到青松处时,见周围空荡荡的,竟有些不敢相信。她又绕着青松四周转了一遍,依然什么也没有。
  他走了。
  没有等她。
  高滔滔是一路哭着回家府的,她生平第一次为了男人不等她而哭。
  他在她心里,终于升格为——男人。
  这个晚上,吕公弼鬼迷心窍的跟着杜十娘去了满春院。他是吕相稚子,从小宝贝疙瘩似的,虽常去勾栏酒肆纵情声乐,却从不敢在外过夜。家里养的妾婢很多,又娶了亲,素日也会自觉的早些回家府里陪着发妻若雨。
  更何况,若雨如今还怀着身孕。
  吕公弼盘膝坐在床榻上,他已是半醉,头脑昏沉的望着周身一切。天水碧丝的轻纱层层叠叠的垂下,紫檀藤花高架上只点了两盏夜灯,暗黄的火光透过轻纱映入塌内,荡来漾去,越发显得靡糜暧昧。
  素白如葱段的纤纤素指挑起轻纱,艳红的身影移入帘内,十娘媚笑一声,抬脚跨在塌上。她的脚也很美,小小如嫩粉莲瓣,握住手中蹂躏,触感生温,滑如凝脂。全天下,不知多少男人为了一窥这小脚而砸下重金。
  她身上只搭了见半透的红纱褙子,胸前鼓鼓,她屈膝跪坐在他面前,巧笑言兮。吕公弼十三岁时,就有婢女暖床,十六岁时,就当了爹。可他却从未见过如此妖娆妩媚的娘子,仿佛一抬手,一启唇,都能将他的魂魄勾去。
  妆容褪去,青丝满肩,她的容貌极为清秀稚嫩。暗暗的烛光映在她的脸上,神情里竟有几丝紧张怯弱之色。他本能的伸手抚在她的削肩上,温温润润的,像是火花似的点燃了他的全身。他唇干口燥道:“为什么要诱惑我?我已经成亲了,而且绝不会纳你为妾。”
  帐内昏暗,十娘的脸色忽明忽暗。她朱唇轻启,将身子靠在他的身上,道:“一个女人诱惑一个男人,还能为了什么?”
  吕公弼将双手都搁在她的身躯上,甚至往衣襟里去。他带着几分轻蔑,又有些意乱情迷,道:“莫非你爱上我了?”
  十娘将他扑倒在榻上,满头青丝飘飘荡荡的划在他脸上,像小孩挠痒似的,酥酥麻麻。她眼眸清亮道:“对,我就是爱上你了。。。吕公弼,我爱你。。。”最后那三个字,被囫囵吞枣般含着她的吻里。吕公弼听得有些迷糊,也不知是真是假。可是,他已经顾不得了,佳人在侧,丰乳肥臀,吕公弼可不是什么君子。
  天还未亮,滔滔就被母亲唤起,梳妆打扮了,送往宫里去。她在马车里又瞌睡许久,到了东华门,才悠悠醒来,神思不清的下车。有内侍疾奔至后宫进行通报,滔滔在宫门前立了许久,日头也渐渐升起来了,才见凤驾摇摇荡荡而来。
  这时,有一阵风吹来。不是和煦的温柔的晨风,而是阴森诡异处,吹在后脖子根上的凉风,让人心情很不好的风。
  皇后疾步而来,侍卫们连忙跪下身去,低垂着头,道:“皇后万福。”滔滔也要请安,却被皇后一把扶住,问:“昨儿可是在家府里睡的?”
  滔滔看着皇后脸上的肃穆,忙道:“是啊,你派个玉姑接我便是,不必亲自出来。。。”
  话还没完,却被皇后打断道:“早上有没有用膳?”
  滔滔道:“吃过了。”
  人好像可以预知到未来,就像刚刚那一阵风,并不是风,而是神在传意。
  皇后握住滔滔的手,道:“刚才并州州官来报,说你爹于山中剿匪遇刺,受了重伤,如今还未醒。”滔滔一听,腿脚无力,便往地上摊去。
  玉姑连忙扶住她,将她揽在怀中。皇后轻拍着她的手,道:“别在你母亲面前哭,你若是哭了,你母亲更加熬不过去。”
  滔滔脑中瞬间空白一片,她本能的想要拒绝,不相信这是真的,她声音颤抖道:“不是真的,肯定是搞错了,父亲常年习武,从未出过错落,怎会。。。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真的。”
  皇后伸手半揽着她,轻拍她的肩背,道:“你不能哭,你要做你母亲的倚靠,知道么?”

  ☆、第七十一章:这样的儒生呆子,我才不要

  如果可以哭出来,也是好的。
  可是此时的高滔滔,她根本无法思考,皇后在耳边说着话,她也听得不真切。脑中忽而出现往日与父亲的种种,前些日子和他大吵一架,叫喧着说自己没有爹,还离家出走。昨天母亲收到信,让她念,她还极为不乐意,朝母亲道:“保不准找了哪里的娘子在伺候着哩,我们在家别操闲心…”
  皇后道:“你呆会就启程往并州去,皇上下令宣了四名御药院的大人跟着。”
  滔滔仿佛是脑子停滞了,颤抖着声音道:“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真的。父亲带兵多年,我决不信几个土匪就能伤到他…”
  她的手放在皇后掌心,几乎全身的力气都倚在玉姑身上,她含泪欲泣,可根本没有眼泪,她哭不出来。
  皇后握紧她颤抖的手,道:“滔滔,你将来是要成为大宋皇后之人,要母仪天下,为众生做表率,你要坚强,绝不能轻易被击垮。你不要害怕,也不能害怕。知道么?”
  滔滔带着一丝哭容,道:“我不要做皇后,我根本就不想母仪天下。小姨,我怕…”
  皇后心疼的将她揽在怀里,道:“我的滔滔啊,你可千万不能在你母亲面前哭。我遣了内侍去接她,然后你和她一起往并州去,马不停蹄的话,三日内应该可以赶到并州。若你父亲真有什么不测,你母亲还指望着你,你要坚强些,知道么?”
  不过半柱香时辰,母亲的马车就到了。带着几名内侍和御医,两辆马车和四匹马,快马加鞭往并州去。看着母亲满脸愁色,几乎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滔滔忍着心中悲戚,她真的,没有哭。
  连夜赶着路,吃也未吃好,睡也没睡,风尘仆仆的,到并州府衙时已是深夜。一路行至内苑,母亲似乎瞬间老了十岁,眉眼间也皱纹累累,连头发也变成了银灰色。有婢女上前领路,推开门,走进明暗相接的房间里。
  房中点着高高的红烛,照得通火辉明。迎面有漆木雕花床榻,两侧立着几名婢女,榻上躺着一个男人,紧闭着双眼,满屋子散发着浓浓的草药和血腥味。一跨入门槛,滔滔的眼泪就“哗”的流了下来。
  反是母亲,她没有哭,只紧紧的握住滔滔的手,一步一步走向床榻。她神色镇定,看过父亲,又自己亲自诊脉,滔滔这时才知道,原来母亲竟还懂医理,但从未听谁说起过。滔滔看着病榻上的父亲,面容苍白,一点血色也没有。
  她很疑惑,这是自己的父亲么?高遵甫任过北作坊使,他威武高大,不言苟笑,再加上常带兵剿匪,总是有令人望而生畏之感。可是她今日看着父亲,却并不是她记忆中那个比铜墙铁壁还要刚硬的父亲,他竟然是那样单薄,那样虚弱,滔滔静静的看着,更加悲伤了。
  身后有人跨过门槛,盈步走了过来。待近了,方轻声道:“母亲,滔滔,你们来啦。”滔滔回过头去,瞧着说话之人,只见她穿着素雅的月白褙子,发髻松松垮垮的,眼睛肿得像桃子似的,面容憔悴。她高高的挽起袖子,手中端着一个白瓷梅花纹盆子。
  母亲惊道:“静容,你怎会…”
  静容勉强浮起一个笑意,道:“我夫君在殿前司当值,你们出发前日夜里,他就告诉我父亲可能受了伤。我不知真假,心里着急,就忘了叫人告诉母亲,只换了件衣衫就出门了,也是傍晚才到并州。”见滔滔满脸泪痕,便道:“先擦把脸。”
  无论怎样讨厌她,她也是自己的姐姐,好像这一刻,忽然明白了过来。滔滔道:“你自己脸上也脏兮兮的。”
  静容笑了笑,道:“你先洗。”说着,她就将拧好的锦帕放在滔滔手上,蹲到母亲身侧道:“您不必太过忧心,父亲已经退了烧,宫里又来了御医,倒有了七分胜算。我们也不要围在父亲旁边,不如让御医进来诊病紧要。”
  母亲听闻,顾不得难过,忙唤御医入内,轮流看诊。母女三人焦急的守在旁侧,高母虽懂些医术,但也无非能治一治风寒,或是跌伤之类。像高父这般模样的重伤,她连见也没见过。御医们细细的诊过脉,道:“先吃几副药,若是明早上能醒来,又多了一份把握。”又在小耳房中商讨了半个时辰,才写了方子,让下人去煎熬。
  静容不放心,就命人将小火炉子搬入廊檐下,亲自瞧着人捡了药,守在廊下煎煮。滔滔则守在榻前,也不干什么,只是守着,心里想着,万一父亲醒来了,身边可不能没人。母亲到底年迈。早已体力不支,半卧在榻前的藤椅上眯着眼。
  天渐渐亮了,又喂了一次药,父亲却还没有醒来。有婢女呈上早膳,静容劝着母亲勉强吃了两三口,却怎么也不肯再吃。御医们又换了药方,可到午后时,父亲却又重新发起高烧来,额上也不停的冒着汗,嘴里开始说起胡话,所有人的心都高悬在半空,紧张得发抖。
  房间里有个佛龛,放着观音菩萨象,滔滔点了香,虔诚的祷告起来。她以前从不信鬼神,青桐跟她说起佛事种种,她也总是百般不乐意听。可是此时,她却双手合十,跪了下去,低声的祈求。若是能救活父亲,她愿意心甘情愿的去做皇后,愿意接受静容回家府中同住,愿意原谅赵曙昨日的不辞而别,愿意乖乖的抄写蜀道难。。。
  那些以前不愿意做的,觉得比登天还难的事,此时看来,却那么微不足道。
  到了傍晚,下了一场急雨。天空轰隆隆的雷声四响,廊檐兽嘴中噼里啪啦的排下雨水,淅淅沥沥的声音,像是诉说着无尽的哀事,让众人的心也愈加难过和恐慌。薄雾缭绕间,有素白纸伞在落红残绿中移动,穿着青衫儒袍的公子,满脸愁容的,顾不得四处都是泥水,一脚一脚的踩下去,溅得裤腿都湿透了。
  窗外有淳淳雨声,房间里却是静静的,高母缩卷着身子坐在藤椅上,有御医上前,轻声道:“夫人得有个心理准备。”
  高母目光空洞的望着眼前,好似什么也没听见,良久,才缓缓吐出一句:“准备什么?”
  御医道:“高大人,怕是熬不过今晚。”
  高母神色大变,凛冽的抬起头,斥道:“你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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