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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兵-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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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行军速度极慢,每天只走三十里左右,在这里已经驻扎近三天,营盘修筑得法,不比以前的马贼那般随意。”斥候队正将这几日绘制的马贼营盘图,呈给了李昂。
“君子营。”看着纸上那法度森严的军营驻扎,李昂的眼里露出了冷芒,石勒麾下的这支以汉人为主的智囊团,以君子为名,可做的事情却是不折不扣的卖国。
“大……将军。”看着面色忽冷的李昂,慕容恪知他心中所恨,沉声道,“这些人驻扎于此,可见是听了那些国贼的话,故意引我军前来相攻,想必他们真正的目地是让我们分兵,以求各个击破,兴秦城那边我们须得提高戒备。”
听着慕容恪的话,马军等人都是眉头一皱,知道他所说不差,不过他们并没有更好的选择,兴秦城这东向之地,一片阔野,无险可守,六万叛军来攻打,他们不得不分兵迎敌,此时他们在大漠里只有一万三千人马,全凭借了大秦过往的威势才震住了那些首鼠两端的墙头草部落,是万万不能示敌以弱的,这面对六万人的一仗是避不开的。
“将军,我现在最怕的便是,万一这六万人只是避而不战,拖着我军,而石勒命一支偏师死缠住兴秦城,带着叛军从我军背后进攻,使我军陷入腹背受敌的地步那就不妙了。”被誉为慕容家近五十年来天资横溢的慕容恪终于展现出了他的才华。
“毕竟叛军的数量远超我军,而且兴秦城并未完全建成,城内归附的蛮夷若是作乱……”听着慕容恪的担心,李昂眉头紧皱,命人拿过了地图,看着兴秦城周边的地形,他眼里的光越来越冷,最后他唤来了传令的斥候,立时便写了一道军令,命其送往已经出发的陈庆之和冉闵处,“此战虽说凶险,可是最后胜利的必将是大秦。”
听到李昂那斩钉截铁一般的声音,马军等人都是心中一凛,心里生出几分惭愧,历代大秦军团何曾惧怕过敌人,哪怕是十倍于己,即使会战死,大秦的军人也不会畏惧,因为他们始终坚信,夺得最后胜利的将是大秦。
三十年未战,难道先辈们传下的霸气要在自己身上丢掉吗?每个人在心里拷问着自己,渐渐的他们脸上表情舒展了起来,似乎远处的六万大军只是群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传令全军休息,天明前突击叛军大营。”李昂传下了军令,接着便沉默下来,擦拭起了自己的巨剑和枪锋了。见他擦拭武备,其他人也是如他一般,军官们从容的情绪感染了每一个士兵,想到一百五十年前西征的大秦军团曾经遇到的敌人,他们觉得现在的情形没什么了不起,当年的先辈们哪一次不是在陌生的战场,和数倍于己的敌人厮杀,最后夺取了胜利。
夜色已深,陈庆之和冉闵驻扎的大营里,看着沙盘,陈庆之忽地露出了自愧之意,“我竟然漏算了石勒的人马,他竟然敢派人公然去羯胡那里助阵,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
听到陈庆之有些自冤的声音,冉闵不由看向了这个一向冷静的同伴,说实话他还从未见过他这般懊恼的样子。“实战果然和演武不一样,我的心境还不够,还不够!”陈庆之死死地盯着沙盘,忽地唤起了传令兵。
“大人,李将军有军令到。”就在陈庆之开口的时候,李昂派出的斥候已是赶到,此时两军不过相距七十里,快马赶路的话,也就一个多时辰的事情。
听到有军令到,冉闵猛地睁开了眼,和李昂比试武艺的那段日子里,他已经知道李昂是个很冷静的人,通常情况下,他不会让任何紧急的事态出现。
“难道他也想到了。”陈庆之也是愣了愣,自语道,这时那斥候已是将李昂的军令呈到了他的面前,接过之后,陈庆之看到那道简单的军令,不由表情凝住了。
“怎么了!”看到陈庆之骤变得脸色,冉闵不由问道,他不知道什么事情,竟然能让陈庆之脸色变得这般诡异。
“将军让我回兴秦城,并且调拨所有的重装步兵弩给他,他打算用龙骑军和你的三千步军,围歼六万羯胡叛军。”陈庆之将军令递给冉闵,沉声道,“这一仗,不像我们想的那样好打,你和将军届时可能会折损很重。”
“六千对六万,有意思。”冉闵看着那道军令,咧嘴笑了起来,平凡的脸上多了几分狰狞之色,他想起了三年前他在婆罗洲剿灭那些土人叛军的事情,那个时候,他也是以少对多,三千对五万,可是最后还是他赢了下来。
“永曾,这里不比你以前的婆罗洲,那些土人大部分都是步军。”看着冉闵,陈庆之知道他心里所想,开口道,“你和将军面对的是六万骑马的叛军,他们也不是那些孱弱的土人。”
“我知道,可是对手越强,不才更有意思吗?”冉闵沉声答道,眼里嗜血的光让陈庆之看了心里也是一惊,就在他走神间,冉闵已是大步离开了军帐,只剩他一人独自对着沙盘发起了呆。
第一百六十章 斥候的夜袭
黎明前,龙骑军的军官们率先醒了过来,接着他们唤醒了自己的部属,黑暗中,他们靠着昏暗的火折子,整备着自己的兵器铠甲,他们知道自己要去干什么,突击六万大军驻扎的营盘,防御完整的营盘,绝不是以前所击破的马贼营寨所能比拟。
看着面前各火派出的精锐,李昂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带着这群精锐,摸向了远处的叛军营寨,这次的营盘外围的防御极其严整,鹿角,陷坑,甚至还挖掘了临时的建议护营河。
黑暗中,李昂带着最精锐的一支百人队摸到了营寨前,这几天龙骑军的斥候把羯胡的斥候给打怕了,所以他们一路过来并未遇到应该在野外巡游的斥候。
李昂给图勒打了眼色,看到李昂的示意,图勒立刻放出了自己的两条驯狼,让它们跑到营寨的几座靠得比较密集的哨塔前,嚎叫了起来。
“妈的,又在嚎了。”大漠里,本就多见野狼,几座互相守望的哨塔上,羯胡叛军的哨兵们不由一同骂了句,几个脾气暴躁的,还开弓射了几箭出去,此时正是黎明前,也是人最累的时候,注意力本就差了不少,再加上被狼嚎一饶,他们的精神更加不集中,浑不知道死神已经悄然接近了他们。
看到五人一组的小队已经各自就位,李昂在一座哨塔底下,让火折子亮了一下,只是刹那间,那些精锐的斥候好手,已是射出了手上的弩箭,各自命中早已选定的目标,弩箭方一射出,他们便立刻甩出绳索,攀上了哨塔,占据了哨塔之后,李昂带着六十人翻进了营寨,他们潜伏在黑暗的阴影里,等待着时机。
占据哨塔的龙骑军斥候,用灯火打出了讯号,接着随他们出发的另外两百名精锐扛着昨夜赶制的厚实木板,铺平了最外围早已探明的陷坑,接着清理起靠里的鹿角和铁蒺藜。
看到哨塔上打出的讯号,李昂眼里寒光一闪,立时便带着身边的六十名精锐杀向了寨前的吊门处,在前段日子龙骑军的斥候侦察里,靠着双筒的千里镜,斥候们摸清了营寨门前的防备力量,大约两个百人队左右的兵力。
看着已在不远处的守备士兵,见他们昏沉沉的样子,李昂目中露出一丝喜色,招呼着身旁的斥候们摸出短刀,像猫一样收摄声息潜了过去,接着开始悄无声息的杀戮,直到李昂杀了数人,那些守了一夜,已经疲惫至极的羯胡士兵才醒悟过来,他们大喊了起来,接着便有人要敲示境的锣,结果却被早已被龙骑军斥候占据的哨塔上的弩弓所射杀。
李昂没有吭声,只是拔出了背上的黑色巨剑,斩杀起了那些呼喊的羯胡士兵,他一个人挡住了那些扑向寨门的羯胡士兵,让随行的几名斥候去打开寨门。
和冉闵互相比试的一个月里,李昂自身的武艺变得更加高强,尤其是力量上,在冉闵非人的力道逼迫下,他的臂力也变得更加强悍,此时的黑色斩马巨剑,在他手里变成了真正的大凶之器,在他挥剑之下,那两百羯胡士兵毫无抵抗之力,而且他们所用的武器都以木制长矛为主,被那黑色巨剑碰到便是矛断人亡。
随着一声巨响,营寨的吊门轰然倒下,震得四周晃了晃,此时靠近寨门的驻扎军营已是有人醒了过来,听到厮杀声,都是慌乱地穿起甲胄,拿着兵器和赶来的巡逻队伍一起杀向了营寨门口。他们方一出营帐,便听到大营外传来的马蹄声,都是不由脸色剧变,他们再蠢,也知道是有人来劫营了。
涌进被打开的营门,那两百推平鹿角的斥候和李昂他们一起敌住了赶来的羯胡叛军,此时天色已经微明,天际泛出了鱼肚白的颜色,风里回荡着震耳欲聋的马蹄声。
站在哨塔上,黄渊拿着大弓不断狙杀着赶来的羯胡叛军军官,反正只要看到头上插着雉羽的羯胡,他便毫不留情地先期射杀,其余几座哨塔上的斥候们亦是做着同样的事情,他们狙杀着那些大喊大叫,指挥士兵的羯胡汉子,并为寨门前死守的李昂等人提供弓弩支援。
李昂顶在了最前面,他一个人挡住了反扑的羯胡士兵,对他来讲,只要身后有人替他守住,自身不要被围攻,那么在他耗尽力气前,那些羯胡单靠肉搏休想突破他的防线。
看着前方不远处,匆忙赶来的羯胡弓箭手,李昂眉头一皱,高喊了起来,“全军向前,不要给那些弓箭手机会。”说完一直固守通道的他猛地挥剑向前,从人群里杀出了一条血路,扑向了那些弓箭手,那些斥候会意,也是舍了固守住的阵线,全部向前突击,和那些羯胡士兵混战了起来。
“射,给我射!”带着大队弓箭手赶到的羯胡军官,大声叫喊着,此时他已经管不得前方那些处于混战的自己人,要是让营外那些骑兵冲进来,那就什么都晚了。
听着吼叫声,那些羯胡弓箭手愣了愣,便回过神来,慌忙地拉开了弓,就在这时,挥舞着巨剑已经杀了过来的李昂,踢翻身前一个羯胡士兵,跨步蹬地,凌空跃起,巨剑劈向了那个骑在马上指挥弓箭手的羯胡军官,将他斜劈成了两半。
被强猛的巨剑斩开的身体,爆出了浓重的血雾,脸上染满血的李昂就像一个恶魔,杀入了已经开工的羯胡弓箭手里,趁着他们拔刀的慌乱,他连续斩杀了将近二十人,整个人像是被血洗了一遍一样,凶残的黑色巨剑令所有看到的羯胡人胆战心惊。
此时整个营门前,彻底陷入了混战,不少斥候也杀进了弓箭手中,让他们无法进行有效的狙击,片刻之后,随着震颤的大地,马军和慕容恪终于带着骑兵沿着那条已被清出的道路杀了进来,长长的骑兵队伍杀进营门之后,立刻以三百人一队,分散冲向了各个营寨。
龙骑兵们,点燃了火箭,用手中的长弓,抛射向了远方的营寨,他们四处射着火箭,制造混乱,让那些仓惶聚集起来的羯胡士兵顾不得前来迎敌,匆忙地救起火来。
叛军的中军帐内,匆匆聚集起来的将领们乱作了一团,就连主事的张宾都有些慌乱,龙骑军的突击来得太快,让他们始料未及。
“张先生,你不是说你布置的营盘绝对万无一失吗,怎么还是被秦军给杀进来了。”质问的是羯胡的头人,他这次之所以跟另外一个头人和石勒联手,便是听了面前张宾的话,甚至一切作战事情都交给了他,哪想到被他吹成固若金汤的营盘居然就那么被龙骑军给突了进来,简直笑掉人们的大牙。
“头人少安毋躁,且等回禀再说。”张宾看着发怒的羯胡头人,脸色不由露出几分害怕,事实上要不是陈庆之发了拿到灭族檄文,他是说不动羯胡和他们联手的,想到羯胡那不讲信义的本性,他也不由有些头疼,毕竟这个军营里,他的人马只有一万而已,要是这个羯胡头人动了宰掉他们去向大秦请罪的念头,那就糟糕了。
就在帐中气氛变得有些诡异的时候,几个前营的士兵闯了进来,羯胡本就没什么规矩,张宾也不在意,只是听着那几个士兵所讲,脸色大变,他看向羯胡头人,“必是昨夜的守兵被秦军斥候杀死,被他们连夜廓清了外围的陷坑鹿角,打开营门,放他们进来,否则他们难以如此快就突击得手。”
张宾话尚未说完,那羯胡头人已是暴跳了起来,这营寨的守备士兵都是他的人,张宾的话分明是说责任全在他,与他自己半点不相干;不过怒归怒,那羯胡头人知道眼下也只有找这个诡计多端的汉人问计。
“眼下秦军四处放火,分明是要挑起我军混乱,好趁火打劫,可见他们的兵力并不多,头人可宽心。”张宾安抚着羯胡头人,开始调兵遣将,他把后营的人马集中起来,等到整备好后便直接从后营门出发迂回到前营堵住前营,而起火的各营先以救火为先,至于前营,则命人全部退守,在中军前布下防线,粘住突袭的秦军后来个瓮中捉鳖。
张宾的布置不可谓不对,可惜李昂军中还有个慕容恪,对战场有着异乎寻常嗅觉的慕容恪见整座营盘并没有如想象中那般混乱,也没有援兵前来救援前营,反倒是那些前营士兵开始有了后退的迹象,立时便猜到了叛军的应对,急忙名人吹起聚兵号,把附近的几营龙骑兵给凑了起来,好在出击前,李昂有言,让慕容恪可以节制全军,不然的话,那些军官断不会听他的命令。
慕容恪也不管那几个军官是不是服他,便直接用李昂的名义,领着一千人马沿着通向中军的营道,追着那些往中军退去的羯胡士兵狠命地追击了上去。
尚在前营厮杀的李昂听到慕容恪带着一千龙骑军往中军杀了进去,不由皱紧了眉头,他知道慕容恪不是个乱来的人,可是发动突击前,他早就和众人说定,不准轻入敌营深处,只要在前营厮杀,击破其士气就可以,哪想到慕容恪竟然会不遵他的命令,直接往中军大营杀进去了。“走!”李昂看了眼那来报信的士兵,招呼了一下身边的百人队,上马便往中军追了过去。
张宾算得上一个不错的谋士,在突如其来的猛烈奇袭下,在最短时间里做出了与常理相符的处置,可是他却忘了一点,那就是士气,那些前营被猛烈奇袭打得下坡了胆的溃兵在接到后撤的命令以后,早就忘了后面在中军前建立防线的命令。
而他也高看了羯胡军,他以为羯胡的中军懂得会在中军内拉起一道防线,派出督战队让那些前营回撤的士兵转过头杀敌。可是他没想到那些羯胡的军官压根没想到这点,只是乱糟糟的集合队伍,派出人手去左右两翼的营区救火。
“先生,要不要派咱们的人?”张宾身旁的马贼见他脸色深沉,不由问道。
“不用,咱们的人马不能拿来给他们挡灾。”张宾摆了摆手,在他看来只要回撤的前营羯胡军在中军前拉起防线,那些突入的龙骑军若是明白人的话,就会选择撤离,不然的话等到混乱的左右两翼和回过劲来,他们就休想出这个营盘了。
慕容恪不断的策马突进,手里的马槊也更见威势,在他的带领下,追击的一千龙骑兵也杀出了凶性,他们追赶着那些仓惶而逃的前营溃兵,就像赶着羊群的恶狼一样。
中军在望,看着并没有多少防御的营房,慕容恪狂喜了起来,“突击,全军突击!”他高喊了起来,引领着整支队伍杀向中军大营。听到狂乱的马蹄声,那些方才整队完毕的羯胡中军此时才慌忙地拉起防线来,可惜他们反应过来得太晚,那些拼命逃窜的前营溃兵冲乱了他们的阵脚,而慕容恪指挥着龙骑兵趁势杀了进去。
“连弩!”随着慕容恪高声喊叫,龙骑兵训练有素的以三百人为波次,射起了连弩,靠着密集而强劲的弩雨,他们彻底杀乱了在中军前的羯胡部队,接着开始了他们在前营干的事情,射起了火箭。
看着着火的中军大营,又看了眼虽然混乱,但是人越来越多羯胡士兵,慕容恪打消了直接踹掉中军帅帐的念头,要是被围住的话,他就得不尝失了。
“撤!”慕容恪让身旁的士兵吹起了撤退的角声,带着一千人马掉头杀了回去,只剩下那些面面相觑的羯胡士兵长长舒了口气。
看到回撤的慕容恪和起火的中军营,李昂松了口气,慕容恪没有胡来,看起来他是抓到了战机,去叛军的中军踹了一回营。
第一百六十一章 我是光荣的汉人
触目所及,皆是一片血色,元英挥舞着手中的横刀,和身旁的羯胡白蛮厮杀着,这些人跟他长得很像,一样的金发蓝眼,可是他们是他这辈子矢志要杀尽的白蛮,因为他是汉人,从他很小的时候起,他的父亲就告诉他,他是汉人,真正的汉人,而他也一直相信这一点。
横刀刀光冷冽,可是在鲜血中,光芒也渐渐地黯淡了下去,元英双手握紧了刀柄,他已经决定战死在这里,他的兄弟袍泽都已倒在了血泊中,左近只剩他一名汉人,其他都是面目可憎的白蛮,应该被杀死的白蛮。
左肩重重地挨了一刀,火辣辣的感觉冲上脑袋,元英咬牙,挥刀割开了那个偷袭的白蛮喉咙,接着朝那些白蛮咆哮了起来,散乱着头发的他就像一头狮子在向着鬣狗群嘶吼。
元英想起了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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