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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兵-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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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活你再杀掉,你以为本帅吃饱了没事干。”李昂冷眼看着面前的少女,心里却是暗道此女不失为陈庆之的良配,只不过他口里仍是按照先前所谋划的说道,“我听说这次护送你过来的是你的哥哥,他在贵霜好像有着雷帝因陀罗之名,你觉得他若是来这里找我大秦对阵,可有命回贵霜?”
在李昂的威势下,莲珈公主根本说不出什么‘狠话’,到最后她只是黯淡地低下了头,抿着嘴唇道,“没有,哥哥他会死在这里。”
“我可以饶他不死,不过有个条件,那就是你得留在我这里。”看向低头的莲珈公主,李昂的声音依然冷酷,“我不知道你和你哥哥的感情如何,不过我想他若是知道你死了的话,多半会来找我拼命,所以你还是好好活着比较好。”似乎看穿面前贵霜公主想要求死,以让自己兄长不受威胁的念头,李昂的目光逼视向了她。
“我想你应该知道‘犯强秦者,虽远必诛。’这句话,过去一百五十年里,胆敢冒犯大秦的国家也好,民族也好,没有一个逃得过这句话,所以贵霜也不例外。”李昂本不想和面前的贵霜公主说这些,只不过这个还是少女的公主着实让他有些意外,他才说这些事情。
“你,你想怎么样?”莲珈公主看着面前侃侃而道的男人,一脸的恐惧。
“贵霜也许会从一个国家变成两个国家,或者更多,你的哥哥以后会怎样,取决于他,所以我想你写封信给他,告诉他正确的选择。”李昂看着面前渐渐安静下来的少女,这样说道,接着和李存智离开了帐子,只剩下莲珈公主一个人躺在床榻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义父?”出帐之后,李存智不解地看向了李昂,他不明白李昂为何要和一个被送给吐蕃人和亲,等同于是被抛弃的公主说最后那些话。
“能当公主的,都不是省油的灯。”看着李存智,李昂却是笑道,接着也不多说什么,径直走向了远处。
第二百七十七章 刺杀
八月末的高原,正是一年中水草最丰美的季节,也是马匹上膘,脚力最雄健的时候,正适合高原上的汉子们策马盘弓,挥刀抢掠,只不过才刚刚一统的吐蕃人还来不及大规模地向外展开侵略,李昂就带着大秦军团来了,将自比如雄鹰般矫健,苍狼般凶残的吐蕃人打得满地找牙,面上无光。
对于更多的高原部落来讲,他们要在八月剩下不多的几天里,决定自家将来的前程,是跟着逻些城的囊日论赞大王和大秦为敌,还是去叶卢向那位令人可怖的大秦李元帅低头做一个臣服的顺民。对于大多数的部落来讲,吐蕃人在高原上的强大和凶残毋庸置疑,可是才踏上高原的那位大秦李元帅似乎更加地令人生畏,在叶卢和如拉的边界上,一万三千名吐蕃勇士尸体筑成的京观让每一个看到的高原人都会战栗莫名,感受到恐惧和可怖,还有强大。
卢拉的边界上,无数的小部落赶着牛马和大蓬车,向着叶卢境内涌去,对他们这些小部落来说,李昂夷灭全族的檄文比起逻些城的王令要来得更可惧,吐蕃人再凶残也最多是杀光成年男子,吞并他们的部落,尽管失去一切,可他们还能活下去,但是李昂夷灭全族的檄文不同,那是彻底的灭族,没有人可以活下去,只要是个人就会明白到底哪个更可怕。本来囊日论赞是想阻止这些小部落前往叶卢,可是楞严迦腻色伽打消了他这个念头,“就让他们去吧,我倒要看看秦国人怎么养活他们?”楞严迦腻色伽如此说道,对他来讲,这些投向叶卢的小部落积少成多,会带去严重的后勤问题,到时只要有人挑动,就能让大秦军团陷入困境。
叶卢境内,李昂对于不断涌入的小部落,一律接纳,只不过楞严迦腻色伽能想到的他又岂会想不到,再说他聚集这些小部落除了是要削弱吐蕃人的势力,更多地也是为了日后大秦在这里的长治久安做打算,那些投诚过来的小部落在大秦五万精锐军团强大的军事压力下被打乱,其中精壮被挑选出来,在大秦士兵的驱策下,从叶卢开始向着益州修筑起一条驰道来,李昂早已算过,在大雪封境前,两个月的时间,足够打通一条简易的驰道,以方便来年益州向高原运送各类辎重,至于这两个月里,会死掉多少人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义父,如您所料,逻些向这些小部落里派出了不少细作,他们认为我们的后勤无法负担这些投奔过来的牧民,打算日后煽动这些小部落叛变。”可以俯视脚下大地的高坡上,李存智走到了李昂的身后,回禀道。
“看起来囊日论赞和那位贵霜的雷帝因陀罗认为我和他们一样愚蠢。”李昂看向了天际的浮云,脸上露出了一抹讥笑之意,“那些细作就按那些高原人的规矩来办好了,找那些新投诚的部落来做,记得留几个活口放回去。”
“义父是打算震慑囊日论赞,让他不敢贸然动手?”跟着李昂日久,李存智也多少能猜到他的一些心思。
“明年开春之后,才是决战的日子,若是囊日论赞现在以举国之力来攻,那才有些麻烦。”李昂一笑,回过了头,看着李存智道,“你以为义父让慕容将军筑京观是为了什么,义父正是要吓唬得那些吐蕃人不敢动弹,在这个冬天呆在逻些等死。”
“义父高明。”李存智略一思索,便已完全明白李昂的意思,吐蕃人与大秦为敌所依仗的不过是地利天时而已,现在他们已经在高原站住了脚,正是在慢慢削减其羽翼,同时也是在抵消吐蕃人适应高原气候的天时之利,而且只要再有一段时间,以大秦斥候的能力,吐蕃人就连地利也要丧失殆尽。
“高明算不上,不过是囊日论赞那个土酋太过胆小。”李昂目光投向远处的草原,声音冷峻,“让黑骑军以营级出击,骚扰逻些外围,务必不能让他们派出游骑军来骚扰我们。”眼下李昂虽然是占据了上风,可是叶卢领内,已经高达三十万的投诚部落让他不得不小心从事。
“我想慕容将军会很喜欢这份差事的。”李存智这样说道,然后恭敬地退了下去,慕容恪和陈霸先他们早就迫不及待要找些事情做了,不过对于那些吐蕃部落来说,却是件坏到不能再坏的事情了。
一声虎啸在吹起的风中回荡,李昂看向了身旁弓起身子的黑曜,转过了身,只见起伏的牧草里忽地几点寒星朝他射来,不过他身前几名破军亲兵已是挡在了他的身前,挥刀格开了射来的利箭。
看着落在草丛泥地里犹自颤抖的羽箭,李昂眼中满不在乎,此时那射箭的地方,几名吐蕃汉子已是挥刀朝他杀了过来,个个都是一脸狰狞,恨他入骨的样子,好像要生吃活吞了他的架势。
“太弱了!”李昂摇了摇头,他身旁两名破军亲兵已是迎了上去,横刀开阖间,血光飞溅,不过片刻那几名行刺的吐蕃汉子只剩下了一人。不敌之下,他本想挥刀自刎,可是能护卫李昂的破军兵士又岂是等闲之辈,早就飞起一脚踢飞了他手里的弯刀,接着便将他死死地擒下了。
“带下去,问问主谋是谁?”李昂没有多看一眼刺客,只是冷冷地吩咐道,这一个多月里,他受到的刺杀不少,不过他也从不放在心上,仍是每日只带数名亲兵到空旷之地眺望苍天大地,给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刺杀他的机会。
李昂驻扎的大营前,死掉刺客的人头被悬挂在了旗杆上,对于那些牧民来讲,只不过是多了几个不开眼寻死的人,或者又有哪个贵族将要死去,在他们心里,李昂的强大之名也变得越发可怖。
“说实话,我不明白义父您为何如此纵容那些刺客。”在知道又有人行刺李昂之后,李存孝立刻放下了手头的事情,赶到了帅帐。数次行刺,李昂在查出幕后主使之后,只是夷灭那些因为权柄被夺而心生不满的投诚贵族,绝不祸及其家人,这种做法在李存孝眼里简直就是在鼓舞那些心怀叵测之人来行刺。
“存孝,你还不明白义父的意思吗?”看着皱着眉的李存孝,李昂摇着头道,“义父的凶名虽是吓得不少的部落臣服,可是难道义父能用这凶名来治理他们吗?”
“义父的意思是?”李存孝的眉毛拧在了一起,他忽地想到了最近那些高原牧民谈论义父时,好像多了几分敬意,难道说义父是故意不祸及那些行刺者的家人,想到这里他看向了李昂。
“对这些高原人来说,义父杀了那些行刺者的家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是义父却偏偏放过了那些人。”李昂眼中闪过了一丝冷意,“若是换了他们中有人这样做,定会被认为愚不可及,可是义父不同,义父的凶名在外,这样做反而能显得义父胸襟开阔,叫他们敬畏。”
“人通常只会看到小仁小义,却看不到大仁大义。”李昂感慨道,接着又道,“义父不杀那些行刺者的家人,那么那些高原牧民中的勇士便会不断地来行刺义父,因为他们没有后顾之忧。”
“义父,为何要如此做?”见李昂这样讲,李存孝却是想不明白,只有问道。
“义父要摧毁他们的意志。”李昂的目光变得如冷电般锐利,“这些夷狄之辈,向来只服勇力,我们现在虽是以杀戮震住了他们,可是要说心服口服,却还差了些。”说到这里,李昂却是冷笑了起来,“那些行刺者多为他们中的勇士,可是他们却一个又一个地死在义父手里,而且义父并没有惩罚他们的家人,你说最后那些牧民心中会做何感想?”
“那些牧民到最后只会嘲笑那些人不自量力,而称道义父不祸及他们家人的仁德。”李存孝答道,他已是明白李昂的用意,不由心中佩服,义父说得一点也没错,世人通常只看到小任小义,却不知道什么是大仁大义。
“其实义父这样做,也未尝不是闲着没事做,静极思动而已罢了。”李昂忽地自语道,他在规划诸般事情之后,便都交给了手下的人去做,自己倒是清闲得很。
“倒是希望这次的主使者能让我亲自动手。”李昂想起了白天那几个刺杀者,不由自语着冷笑了起来,眼里透着几分杀气,虽说那些人仍不入他眼,可是比起前几次的倒还像样些,只是不知道那主使之人如何,若是不算太差的话,他倒是不介意亲手在众人面前,杀人立威。
第二百七十八章 对不起
叶卢通往益州山地之间,近五万的吐蕃精壮被大秦士兵用皮鞭驱赶着,修筑着驰道,若是这等情景落在大秦国内一些文人眼中,定是要指斥李昂残暴不仁,只不过在这贫瘠的高原上,没人会去在意他们的死活,但是话虽如此,李昂却没有饿着他们,至少这些被派来修路的吐蕃汉子吃得只有比往常更饱更好,几乎顿顿都能吃最好的牛羊肉,喝马奶酒,还有平时只是听说过的茶叶他们也能喝到,只是他们所要干的苦活也是常人的数倍。
山丘上,李严宗和麾下的数名黑手精锐看着远处被鞭子驱赶干活的吐蕃人,都是露出了几分喜色,拿鞭子的是大秦的士兵,那样的话说明大秦至少在高原已是站稳了脚跟。“上马,咱们过去。”李严宗转过了身,朝几名一手调教的黑手精锐道,接着便翻身上马,朝着远处而去。
听到骤然响起的马蹄声,一些埋头干活的吐蕃人抬起了头,不过他们只是才抬起头一会,身后大秦士兵的皮鞭便示威般地打在了几个带头之人的身上,顿时那些吐蕃人都慌忙地低下了头,重新卖力地干起了手上的活,对他们来讲,这修路的活固然是苦,可是好吃好喝,就算挨鞭子,也有大秦军中的伤药可上,有些人甚至喜欢挨鞭子以后上那清凉舒爽的伤药,竟是会自己找鞭子挨打,也算得上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了。
看着驰来的数骑,监路的大秦士兵中早有人马迎了上去,只不过就在他们弯弓只等来人再不通名报姓射箭时,那驰来的几骑人马中忽地有人打出了大秦的军旗,接着便慢了下来,等到接近时,他们方才看清来的几骑,除了为首之人穿得是大秦军服,其余几人只是穿着黑衣罢了。
“我乃李元帅京中麾下,此行乃是有重要军情上禀。”见过来的几名大秦士兵仍是未放下戒备,李严宗心中感叹的同时,已是喊出了自己身份,接着便将自己的军牌扔了过去。验过军牌,那几名士兵才放下了手中的大弓,朝李严宗道,“我等职责所在,大人莫要见怪。”
在那几名士兵引领之下,李严宗很快便见到了他们的军官,叙礼之后,那军官也不废话,立刻便调了手下一火人马持他的军令,一路护送李严宗他们往叶卢大营而去。
夜晚,燃起的篝火前,李严宗看着不远处那些围坐的吐蕃汉子跟着几个大秦士兵和译官学习汉字汉话,极是热衷,不由朝身旁护送他们的火长道,“那些吐蕃蛮子怎么如此上心,我瞧他们的声调倒也有模有样?”
“大人有所不知,李元帅有令,这些吐蕃人除了白天筑路,晚上还要学习我汉人的语言,若是不学,那便直接杀了了事,他们焉敢不上心。”见李严宗相询,那同行的火长却是答道,“而且他们若是学得好的话,自有好处,大人瞧见那边的房舍没有,里面住得便是征召的吐蕃女子,那些学得好的人晚上能去那边过夜,他们自是拼命要学了。”
看了眼远处灯火若隐若现的几幢房舍,又看了看数个围得满满当当全是吐蕃汉子的教习火堆,李存孝点了点头,在这个几乎全是男人的地方,那些吐蕃汉子对女人的渴求自是会让他们拼命地学习汉字汉语。想了想,李严宗忽地问道,“那些吐蕃女子是强征来的吗?”
“要说强征,那也肯定是有,不过大多数都是自愿的。”那火长答道,接着向李严宗解释道,“胡人向来淫乱,这高原上不少地方,女人同时有两三个丈夫也多得很。”
“我看那些吐蕃女人到晚上也快活得很,在这里她们不用像平时一样累死累活地,只需要做些杂务便可,吃得也比她们平时要好得多,那些不愿意地过了段时日也就愿意了。”那火长感叹道。
“那我们的士兵是不是也?”李严宗身后,性子活泼的荆冷忽地插口道,他的话顿时让李严宗脸色一寒,朝他喝道,“不得无礼。”说完李严宗立时朝那火长道,“小孩子见识少,不会讲话,阁下莫怪。”
“无妨,他问得也不算过分。”那火长朝向他鞠躬道歉的李严宗连连摆手,要知道李严宗的军衔比他高了好几阶,“说老实话,兄弟们离家千里,来这荒凉地方,时间长了,心里自是憋了把火想要泻泻的,不过我大秦军团百年荣耀,咱们无论如何也是要守住的,绝不会去做那丢人的事情。”火长说到这里却是忽地脸上神情一黯,朝李严宗道,“说来不怕大人笑话,军中还是有些不争气的动了那些吐蕃女子,不过他们都被元帅下令枭首示众,抵了他们淫邪之罪,他们其实都是些好汉子,只是死得太不值了些。”
见火长有些失神,李严宗却是踯躅了一下方才问道,“火长可是有些怨元帅决断过严?”身为李昂心腹,李严宗觉得自己有必要就这件事情弄清楚下面的军士是如何想的。
“说不怨元帅那是假的,不过现在已经好了。”见李严宗相问,那火长回过了神,在火光里,他脸上笑了笑,“其实我们也明白元帅的苦衷,军纪如山,丝毫容不得败坏,元帅若是今日容情,那日后自然难以统军,这些道理想明白了也就不怨了。”说完那火长却是低下了头,喃喃自语,“我想我这辈子都不能做到像元帅那样,怕是只能当个小小的火长罢了。”
“火长也有火长的好。”看着低声自语的火长,李严宗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想元帅下那样的命令,心里也一定不好受,只不过元帅他不能说出来,只能自己藏在心里。”
听着李严宗的话,那火长愣了愣,才看向了睡下的这位大人,忽地自嘲地笑了起来,“元帅他心里想必也是不好过的!”叹息件,他也睡下了。
去叶卢大营的路,李严宗走得极块,不过十天便已到了。看到随着兵士而来的李严宗,李存孝却是呆了呆,接着便欢喜了起来,“师傅,您怎么来了?”
“我是来报喜讯的。”在路上,李严宗已是知道李昂已经得知贵霜人与吐蕃人和亲的事情,那份带来的情报也没了用处,自是将风四娘和林风霜母子平安的事情摆在了第一。
“主母她们俱是母子平安,两位少爷和两位小姐都是长得极为可人。”说到李昂的四个孩子,李严宗脸上挂满了笑意,对他来讲,李昂一家子就是他最亲的人,小少爷和小姐就是他要去保护的人。
“是吗!”李存孝也大喜了起来,“师傅,快随我去见义父,我想义父定会高兴坏的。”
“什么事走得这么急?”李存孝拉着李严宗出帐时,却正碰上了回营的李存智,看到李严宗以后,他也是一呆,接着才看向李存孝道,“怎么师傅也来了,难道家里出事了?”说话间,李存智变了脸色。
“大哥,干娘她们母子平安,咱们多了四个弟妹。”李存孝见向来冷静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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