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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兵-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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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浮屠教护送莲珈公主的高手。
看着那些像疯子一样的光头僧侣,陈庆之眼中闪过了一丝厌恶,作为一名虔诚的信儒者,他讨厌一切宗教的狂信徒,这群人就是一群不折不扣的疯子,全都该给予毁灭,从身旁亲兵手里接过强弩,他少有的嘴里低骂着,射出了强劲的弩箭,这一次他没有失手,那名被他瞄准的僧侣被一箭钉头,双眼圆睁着倒在了地上。
尽管这些浮屠僧极其顽强,或者说是视死为无物,而且武艺也当得上高强,可是他们始终不是真正的士兵,也不通战阵厮杀之道,在大秦陌刀手的刀阵里,他们能做的也只是用自己的血肉之躯迟缓陈庆之前进的脚步。
两名陌刀手挥刀间,撕裂了中军大帐的帐门,陈庆之在三十多名的亲兵护卫下,走进了这座贵霜人拼死守护的大帐,然后他看到了十几名身穿黑衣的僧侣,还有几名惊慌的女子,其中一名女子衣饰华贵至极,陈庆之略微一瞟,便已知道这些贵霜人上高原是要和吐蕃人联姻来的。
看着蓦然闯入的大秦陌刀手,鸠摩罗心中一凛,他没想到大秦军团竟然如此这般强悍,就连被称为雷帝因陀罗的楞严迦腻色伽也挡不住他们,不过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便要朝陈庆之行汉礼,可是哪想到,对方的大秦将军竟是毫不与他废话,接过身旁亲兵递过的强弩,就向他扣下了弩机。
“这便是大秦汉家的礼仪吗?”鸠摩罗身为浮屠教三大尊者,也是一流的高手,再加上一直警惕戒备着,竟是被他躲开了这一箭,他抬起头时,身前几个浮屠僧已是护在了他身前。
“战场之上,谁和你讲礼仪。”陈庆之却是冷笑一声,便朝身边陌刀手道,“除了那几个女人,其他人一律格杀。”
“喏!”充满杀气的喝声里,数十名陌刀手,组成战阵,便朝那些身穿黑袍的浮屠僧杀了过去,让鸠摩罗又惊又怒,他本想和这大秦将军谈和,哪想到对方竟是如此这般狠辣决绝,丝毫不留余地。
第二百七十三章 完败
宽广的大帐内,陌刀手的刀阵逼得那些浮屠教的苦行僧几乎没有还手之力,若是论单对单的话,陈庆之这麾下的几十名精锐陌刀手或许未必是这些从幼时起便自虐身心的苦行僧的对手,可是一旦这些陌刀手组成阵势,那么就绝不仅仅是数人之力相叠那般简单,从先秦时代便流传下来的阵其威力的强悍远非常人所能想象,当年大秦开国时,士兵数目远逊于当时割裂天下的数大诸侯,可是在战场上,却一直都是以寡击众,无一败绩,这其中便有阵的功劳。眼下鸠摩罗便被面前三名进退有序,配合无间的陌刀手逼的险象环生。
“哼,愚蠢。”见那些黑衣的浮屠僧竟是空手与自己麾下的陌刀手交战,陈庆之冷声自语,大秦国内,武风盛行,民间高手亦是辈出,其中不乏横行之人,可是一遇到军中训练有素的兵士,只需数人便能将那些高手擒下。
见陌刀手军阵犀利,刀刀催人命,便算是鸠摩罗不想拼命也不行了,原本藏着的压箱底本事全拿出来了,倒也让陈庆之有些意外,“想不到这个番僧还会发劲!”见鸠摩罗拼着被一刀两断,强行贴身近战,靠着手上的暗劲震伤面对的一名陌刀手,破阵之后朝自己扑来,陈庆之已是拔剑在手,一剑刺向了扑来的鸠摩罗。
陈庆之虽说于武道上并非强项,不过这却是相对于冉闵而言,想他出生江南望族,自幼便学习剑道,这剑上的功夫又岂会太差。鸠摩罗本意是想擒下他以做保命之用,可是哪想到他面前这个看上去消瘦的青年将军剑术了得,这迎面的一刺,却是快得惊人,他靠着苦修的瑜伽术,整个人像蛇一样,浑身仿若无骨一般,仰天贴地倒下,方才躲开。不过陈庆之的剑却如附骨之疽向下压下,最后逼得鸠摩罗毫无风仪地打滚才躲了开去。
陈庆之的剑术乃是原本旧汉时世家大族修习的四十六剑式的改式,比起原来有着一股华贵之气的四十六剑式却是多了几分凶悍霸道,是出身高门的将领所用的剑术。陈庆之用兵向来擅巧变,他的剑术亦是如此,虽说威不及李昂,冉闵,可是他那刁钻多变的剑路对上空手的鸠摩罗,却是稳稳占据了上风。
“对付吾这个空手之人,将军竟如此凶狠,简直有失贵国的颜面。”被陈庆之的长剑杀得七零八落的鸠摩罗大喊了起来,他素来精通汉学(大秦帝国对外传播只儒家一派,其余皆秘技自珍。),此时竟是以儒家礼仪和陈庆之说项,却是听得陈庆之心中一叹,暗道这贵霜的番僧莫不是得了失心疯,竟说出这般蠢话。
“你这番僧,乃夷狄之辈,与禽兽无异,难道我还需与禽兽讲礼仪吗?”陈庆之书香世家出身,论口舌之利,鸠摩罗再精通汉学,又如何是他对手,此时见陈庆之辱骂自己是禽兽夷狄,便算是他平素涵养再好,也不由冒出了一股无名火,眼中露出了几分凶光。
“你这番僧,倒也有几分本事,便饶你一命。”见帐中部下已是杀光了那些黑衣浮屠僧,陈庆之朗声一笑,长剑挥舞,逼得鸠摩罗一退,自己便让出了战圈,却是让部下顶了上来,十二把陌刀顿时封住了鸠摩罗的四面的去路,把他给围得水泄不通,只要他稍有异动,便立时将他斩成一团肉酱。
被寒气森然的十来把陌刀顶着,饶是鸠摩罗是浮屠教的三大尊者,也不由背脊发凉,他看向了帐中已是走到莲珈公主身旁的陈庆之道,“将军,贫僧原降,还请贵部将刀移开。”
见那汉话说得流利,显是大人物的番僧服软,陈庆之却是朝身旁亲兵点了点头,只见外围几名陌刀手却是收了刀,拿了几柄上了弦的弩对准了鸠摩罗以后,那困着他的几名陌刀手才让了开来,上了两人将他捆绑了起来,这其中没有一点懈怠,让鸠摩罗根本找不到任何脱身的可趁之机,不由在心里暗骂陈庆之狡猾可恶。
“她是何人?”陈庆之没有搭理被捆绑起来的鸠摩罗,只是朝着面前女子中侍女打扮的几人问道,他并不确定这些女子是不是听得懂汉话,不过仍是想试一下,他不想去问那个投降的贵霜僧侣,这个光头给他的印象不太好。
“她是我朝的莲珈公主殿下,你不能伤害她。”那几名侍女中,像是为首的一人看着四旁那些彪悍的黑甲执刀武士,瑟缩着身子答道。
“公主,看起来这次抓了条大鱼。”陈庆之闻言,目中寒光一现,接着便看向了那莲珈公主道,“刚才惊扰公主,实是出于无奈,还请公主见谅。”说罢,他却是朝身旁的亲兵道,“带走。”
“喏!”几名亲兵大声应道,便要去带莲珈公主他们走,此时他们身上铠甲血犹未干,脸上杀气未平,却是将那几名侍女吓得花容失色,身子瑟瑟发抖,最后被那几名像是提小鸡一般单手拎了起来,只有莲珈公主,在两名陌刀手过来时,却是自己站了起来,朝陈庆之道,“我自己会走,不要让他们碰我。”
“如此倒有些公主的样子。”见莲珈公主一脸凛然,不容侵犯的样子,陈庆之却是笑了笑,朝几名亲兵道,“让她自己走。”说完,自是转身出了大帐,他先前就曾猜测这帐中的华服女子是贵霜和吐蕃联姻的宫女冒充的公主,可是他却没想到竟是个如假包换的真货,贵霜人下了血本。
方一出帐,陈庆之便看到回援的贵霜轻骑,如雷的马蹄声里,那一千迦楼罗轻骑和重聚起来的夜叉轻卒将他和三百亲兵围了个水泄不通,个个咬牙切齿,好像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陌刀手摆出了圆阵,丈长的双刃陌刀在太阳底下映照着熠熠寒光,杀气森然。这些来自帝国南方的高大重装步兵(汉人的身高自五胡乱华之后急剧变矮,因为北方游牧民族都是些矮子)脸上挂着一种近乎蔑视的自信,对他们来说面前的贵霜人就算再多几倍,他们都有把握突围而出,此时不过是在等自家大人命令而已罢了。
达龙珈和库付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尚不知道莲珈公主的生死。“不知阁下可否有为难我家公主殿下。”右臂已废的库付不顾身旁的亲兵和达龙珈劝阻,孤身走到了陌刀阵前高声喊道。
“我大秦仁义之师,尚不会去为难一个弱女子。”陈庆之高声答道,不过他自己心里却是不以为然,他虽是儒士,可是也知道大秦军团和仁义两字毫不沾边,但是换句话讲,这世上有哪支军队是讲仁义的,军人提刀上阵,便是要去杀人,叫敌国百姓跪下臣服的。
听得莲珈公主无事,库付和达龙珈都是心头一松,只要公主无事,他们的命便算保住了。此时莲珈公主亦是从帐中走了出来,身后是被两名陌刀手押着的鸠摩罗。看到公主和鸠摩罗,达龙珈和库付都是狠狠地看向了鸠摩罗,这个浮屠尊者平时自诩高人,可是眼下还不是被大秦的将军给生擒活捉了,实在是无能至极。
“大人,可要让兄弟们过来!”见围着的贵霜人人多势众,陈庆之的亲兵却是在他耳旁轻声道,此时陈庆之麾下的大部都在和溃散之后未被库付聚起的夜叉轻卒厮杀,说得准确一点,是一边倒的杀戮。
“也好。”陈庆之看了看高照的日头,从黎明厮杀到现在,也差不多近两个时辰了,是该准备撤退了。
一阵号角声自陌刀阵中响起,达龙珈和库付不由色变,他们已是听到了身后传来呼应的角声,知道这大秦的将军是要聚集自己的部下突围了,可是他们却毫无办法,如今莲珈公主在对方手上,他们自是不敢妄动。
最后达龙珈和库付只有让士兵让开了道路,眼睁睁地看着陈庆之带着莲珈公主离开,此时他们感到了一种深深的耻辱感,同时心里也泛起了一阵无力,‘难道大秦军团真地是无敌的吗?’他们在心中不禁问自己道,这一仗,虽说是大秦军团发动了突袭,可是他们也不该败得如此之惨。
库付看着自己那些被打得连半分脾气都没有的部下,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余一脸苦涩,将近两万的夜叉精锐竟然被区区的三千人杀得是落花流水,折损将近一半,他不知道该说是大秦的士兵太强悍,还是自己太没用。
达龙珈和库付同样不好受,他在占据优势的情形下被敌方逆转,可谓是憋屈至极,而且他此时回援大营,等于是将在苦战的三千部下给抛弃葬送了,这场战斗,从头到尾他们输到了底。
第二百七十四章 两脚野兽
一阵悠扬的号角声响起,里面带着说不尽的从容味道。听到这角声,正杀得性起的冉闵不由皱了皱眉,不过很快他便大吼了起来,“回角,咱们撤!”一刀砍翻近前的贵霜骑兵后,他带着部下后退了,却是让远处的楞严迦腻色伽不由松了口气,先前脱离战圈时,他本来还存着和冉闵一拼的意思,可是后来见着冉闵身先士卒,一直在锋线厮杀,没有丝毫疲惫之态,反倒是越战越勇,饶是他也不由心寒,在他眼中冉闵已是非人的大将了,恐怕便是浮屠教的教宗,那怪物一样的老人也未必能比得上。
“撤退了。”贵霜大营外的左翼战场上,元英和薛安都听到传来的撤退号角声,互相看了一眼,接着便回过了神,带着人马有条不紊的撤离了,他们的离去让被他们绕得七荤八素的迦楼罗骑兵总算是能喘上一口气了。
而在贵霜大营外的右翼战场,已是变得一片死寂,失去达龙珈指挥,陷入乱战的三千迦楼罗轻骑已经死光尽绝了,不过和他们厮杀死拼的大漠士兵也好不了多少,只剩下了区区的两千残兵。听到撤退的号角声后,赫连勃勃和尔朱荣带着发泄完,已是冷静下来的大漠士兵,收拢了那些无主的战马以后向着贵霜大营外的前方驰去,他们还要掩护陈庆之和冉闵的重装步兵撤退。
汇合之后,陈庆之和冉闵麾下的重装步兵立时便上了马,向着身后的山地遁去,而赫连勃勃他们则是担任起了断后的重任,不过好在贵霜人并没有追击,事实上他们也没有什么胆子敢出来了。
当楞严迦腻色伽回到中军时,看到垂头丧气的库付和达龙珈,才知道自己的妹妹居然被大秦的将军给带走了。“为何不早点告知于我。”刹那间,楞严迦腻色伽的双目尽赤,他凶狠地盯着达龙珈和库付,好像随时会将他们杀了一般。
“方才若是告知殿下的话,殿下心忧公主,分神之下难免为敌军所乘,若是殿下和天众也败了的话,那我军便算是全歼之局。”右手已废的库付跪了下来,主动承担了一切,“此事全是末将的主意,与达龙珈大人无关。”
“我杀了你。”楞严迦腻色伽的大剑猛地出鞘,劈向了库付,看得一旁的人都是一呆,不过最后剑锋停在了库付的头顶,没有下去。“此事罪不在你。”楞严迦腻色伽的手背上青筋剧烈地跳着,最后他还是将剑收了回去,咬着牙道,“派出全部的斥候,一定要找到那支大秦的军队。”
“殿下,那送亲的队伍怎么办?”见楞严迦腻色伽执意要追击那支秦军,死里逃生的库付仍是问道,此次随行的队伍中还有不少工匠技师和大批陪嫁的财物,极为隆重。
“你和你的人留下。”楞严迦腻色伽冷冷看了一眼库付道,他不杀库付,只是因为库付在夜叉部中向来德高望重,而且新败之下,斩杀大将有损军心,方才饶了他。
“是,殿下。”库付沉默地退到了一旁,虽说夜叉部全是轻步兵,不适合追击,可是楞严迦腻色伽这种毫不留情面的语气让他知道自己和夜叉部怕是从此要在八部中抬不起头来了,不过对此他却唯有报以苦笑。
脱离战场之后,陈庆之便带着全军火速远遁,这一战下来,他们原本一万六千的人马只剩下了一万出头,虽说和那些剩下的贵霜人硬拼也能拼掉他们,可是眼下他们却抢走了要嫁给吐蕃王的贵霜公主,若是那些贵霜人和吐蕃人联手追剿的话,在这广袤的敌占区里他们怕是要落个全军覆没的下场。
“这次咱们把囊日论赞的面子给削光了,恐怕他到时会像疯狗一样地找咱们的麻烦。”见冉闵问自己为何要走得这般急,陈庆之却是笑着答道,这次抓到贵霜的公主,实是意料之外。
“你是打算去找李元帅替你擦屁股?”见陈庆之狐一样的笑脸,和他相知已久的冉闵很快便笑道,只不过他说的话多半有些不雅。
“别说得那么难听,囊日论赞这疯狗到时撒野,我们这一万人还真扛不住,再说当初李元帅之所以要突袭逻些,不过是要和囊日论赞的主力进行决战,现在咱们抢了他的老婆,还不怕他亲自出马过来。”陈庆之看向了眼身后被士兵们押着赶路的莲珈公主。
“你倒是打得好主意。”冉闵大笑了起来,他知道自己这个同僚向来不是会吃亏的主,这次估计他们赚大了。
“大人,前方有李元帅的斥候到了。”就在两人说笑的时候,前锋斥候却是派人回报了。“哦!”陈庆之和冉闵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便同时道,“快请。”他们自偷偷潜入乌卢领之后,便再也难以和李昂联系,此时李昂竟是派了人来找他们,可见必然是出了大事。
不多时,前锋斥候便带着人来了,看到陈庆之和冉闵,那几名前来寻找他们的斥候,立时下了马行了军礼道,“参见两位大人。”接着便将李昂的急件送上。
看完那密封的急件,陈庆之递给一旁的冉闵,朝那几名斥候道,“我知道了,如今天色已晚,先行扎营再说,你去将你们的人召集起来。”
看着离去的几名斥候,冉闵放下了手里的急件,朝陈庆之道,“想不到元帅早就得了消息,看起来咱们是要和吐蕃人大干一场了。”
“大干一场,这岂不正是如你所愿。”陈庆之却是笑了笑,接着便看向了远处,李昂为了找他们,向李存智和他的斥候军下了死命令,这段日子估计他们过得够呛。
夜晚,寂静的山谷里,李存智见到了冉闵和陈庆之,叙礼之后,冉闵和陈庆之问起了李昂那里的战事。“义父那边,已是扫清了叶卢全境,一共斩首九万,眼下聚集了近二十万吐蕃人,义父将他们原有的部落彻底打散,置于麾下治理,眼下正在加固营盘,准备过冬的物资。”
“元帅是打算彻底灭了吐蕃了。”听到李昂正在准备过冬的物资,陈庆之便明白了李昂的意思,他是打算公开在高原打出大秦的旗号,分化瓦解囊日论赞的势力,并且靠吐蕃人来解决一部分的后勤。
“义父说,吐蕃人不该把贵霜人招来,等您和冉大人回去以后,他会传檄高原,凡是跟着囊日论赞和贵霜人与大秦为敌的,战败之后,全族尽数屠戮,夷灭其部,以彰我大秦天威。”李存智听着陈庆之所言,点头道。
“这一手够狠!”陈庆之和冉闵听完李存智的话,都是脸色一凛。“有叶卢的榜样,看起来其他吐蕃各部到时都要好好掂量一下了。”陈庆之自语,对于李昂要发的这道檄书,他倒是没太大意见,不过他总觉得李昂放这样的狠话,不单单是为了削弱囊日论赞的势力,恐怕这其中更有深意。
见陈庆之面露思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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