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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兵-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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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爷们的跑这厨房来,也不怕叫人说你没出息。”林风霜和风四娘一起说了起来,把李昂赶出了厨房,对她们来讲,厨房就是女人的地盘,男人没做主的份儿。

被赶出厨房门口,李昂看着一直盯着自己发笑的妹子,自个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拿着炒菜铲子,盛汤勺子的林风霜和风四娘,就会平白地弱了气势。

“老爷来厨房的事,谁敢在外头乱传,看我怎么收拾她。”李昂出去以后,风四娘看着厨房里的人眼一瞪道,吓得那些人打了个哆嗦,忙活起了手上的活。

第二百一十五章 码头财源

书房里,李昂和林风霜下着棋,而风四娘就在林风霜一旁看着,不时插着嘴,每天晚上,李昂都会陪着她们,不过更多的时候是在庭院里弹奏琵琶或是拉几曲胡弓,而林风霜和风四娘则会和着他的曲子唱歌起舞,今天外面下起了雨,他们才在书房里下棋。

见平时总是在一旁观战的赫连勃勃,独孤枭和李严宗他们几个不在,风四娘不由奇怪道,“今天人都死哪里去了,一个都不见,真是见鬼了。”

“我让他们出去办点事?”看向风四娘,李昂答道,接着在棋盘上拍下一子。风四娘应了一声,接着看着棋盘大笑了起来,朝林风霜道,“林妹妹,快,快屠了他的大龙,他输了。”

“不算,这不算。”看着棋盘上放错的黑棋,李昂手伸向了棋盘,‘啪’,林风霜的纤手打在了他的手背上,笑着道,“夫君,你可是堂堂的征西将军,怎么能赖棋!”

李昂缩回了手,苦着脸道,“明明是四娘跟我说话,害得我分了心才下错了地方。”

林风霜和风四娘可不管李昂说什么,拍下一枚白子,屠了李昂的大龙,接着没下几步,李昂就投子认负了,其实那枚黑棋是他故意拍错的,他只是想逗风四娘和林风霜开心而已。

“再来一局,这次我来。”林风霜起身以后,风四娘坐了下来。“好。”李昂笑着,接着看向了窗外,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西城,赫连勃勃他们提着滴血的刀锋在青石铺就的街道划过,很快他们走到了一处大宅子前停了下来,然后想起了李昂和他们说的话,“今夜之后,西市码头只有红花会。”

“这是最后一处了?”赫连勃勃扭过了头,看向了李存智,李存智点了点头。

“动手。”赫连勃勃轻喝道,接着他们破门而入,和那些宅子里的护卫们交起手来,刀出如电,刀落如雷,赫连勃勃他们的刀法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多余。

不过片刻,宅院里的护卫已经死伤殆尽,而赫连勃勃和李存智他们要找的人也找到了。

“我们家老爷要见你。”赫连勃勃看着那身材微微有些发福的中年人,湛蓝的眸子里漾着笑意,仿佛他真是来请客人似的。

“不要伤害我的妻儿,我跟你们走便是了。”发福的中年人看着阴沉的李存智和面前笑着的金发青年,沉吟了一下道。宅院里安静了下来,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地上那些痛苦呻吟的护院们却告诉人们,刚才这里有过非常剧烈的战斗。

“我赢了。”李昂落下最后一子,朝风四娘笑了起来,自语道,“真可惜,要是没走错那一步的话,我就输了。”

“有什么了不起的,要不是我走错,你又要被屠大龙。”风四娘不甘示弱地道,接着站了起来,外面的夜色已深,她和林风霜看向了李昂。

“我待会要出去一趟,你们先去睡吧!”李昂整理着棋盒,朝风四娘和林风霜道。

“外面在下雨,出去的时候多披件衣服。”林风霜看了眼外面下得大了的雨,朝李昂吩咐道,对于李昂要去哪里,她和风四娘并不在意,男人吗,总是有些不能告诉女人的事情。

“我知道。”李昂也出了书房,关上了门,送风四娘和林风霜回房以后,他走向了黑暗的雨中,李严宗在他身后撑开了伞。

西市码头的一处仓库内,掌控码头的五个帮派的老大就那样战战兢兢的坐着,看着上首不言不语的李昂,他们都是被请来的,已经坐了很久。

看着那些坐在那里,欲言又止的帮派大佬们,岑籍很想笑,原来这些不可一世,人五人六的大佬们也有害怕得不敢出声的时候,实在是让他失望。

“刘平是吧?”李昂终于出声了,他看向了一个枯瘦如柴的男人。

“不知公子有何吩咐?”刘平堆着笑脸道,他绰号笑里藏刀,他现在的地位便是出卖了他原来的大哥换来的。

“我不明白,你杀了你原来的大哥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派人轮奸他的老婆,连他八岁的儿子都不放过,最后还放火烧死了他们。”李昂敲着椅子上的扶手轻声道,他现在是锦衣卫的大统领,要查这些帮派大佬的底细简直易如反掌。

“这。”自己的旧账被人突然翻了出来,刘平的脸上顿时没了笑意。

“做了便是做了,你再去掩着藏着,终究有被人知道的一天。”李昂拍了拍手,后堂内走出了一个男人,脸上用黑布蒙着,叫人看不清楚。

“交给你了。”李昂对那男人道,然后指了指刘平。

那男人摘掉了脸上的黑布,所有的人的眼都跳了起来,竭力压抑着心中的恐惧,这个男人的脸实在是太恐怖了,恐怖到你就算闭上眼,也会觉得后怕。

刘平大叫了起来,因为那个男人早该死了,他是他原来大哥的儿子。

“刘平。”那男人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走向了他。

“我求你,放过我儿子好不好。”看着走过来的男人,刘平脸色死白地道,他已经不奢求活下去,他只希望他能放过他儿子,给他留点香火。

“放过你儿子,那你当年有没有放过我娘和我。”那男人大笑了起来,然后一刀捅进了刘平的胸膛,在他耳边低声道。刘平的眼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各位,你们觉得陈爷死了以后,他的帮派该交给谁打理。”李昂看都不看死去的刘平一眼,对着剩下的四人道。

“一切但凭您老做主。”四人看了看,竟是一齐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李昂笑了笑,然后看着那男人道,“那本来就是你爹的,现在自然归你。”

=》文》=“谢大人。”那男人挂起了面纱,坐在了刘平的座位上。

=》人》=“这位是陈大先生吧!”李昂又笑着看向了一人。

=》书》=陈九的心剧烈地跳动了起来,脸色变得死白,谁都有不想被别人知道的秘密,他也不例外,于是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您老,我。”可惜他话还未说完,李昂已是将他的秘密说了出来。

=》屋》=“我听说陈大先生很喜欢吃刚出生的小孩,尤好女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李昂看着跪在地上的陈九问道。

其余三人看向陈九的脸色全变了,他们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却也从未想过要去吃刚出生的小孩。

“我求求你,你不要杀我,我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你,都给你。”陈九哀求了起来。

“陈爷,如果你是真心悔改的话,我可以放你一马,但是我该怎么相信你呢?”李昂说着,他身后的李严宗手里多了一把小刀,刀锋上散发着阵阵寒气。

“这样吧,不若陈爷写一份书辞,画个押,算是跟我做个保证,如何?”李昂看向了陈九。

“我写,我写。”陈九忙不迭地答应了,旁边自有人送上了笔墨。

看着在那里疾书的陈九,其余三人心中都是暗叹,不过他们也不愿去提醒这猪狗不如的畜生。

很快,陈九写完了一切,签了字,画了押,按了手印,然后交给了一旁的李存智,不过李昂并没有看的意思,他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道,“存智,天亮之后带陈大先生去见官。”

听到李昂的话,陈九顿时瘫倒在了地上,其实他并不是太笨,只是他做的事情委实太过恶毒,突然之间被李昂道破,心神不定,又有刘平尸横在前,而李昂又不给他分毫考虑的时间,故此他才会被如此任意摆布,等到回过神时,已是晚了。

“好手段,司马彬拜服,这西市码头有您老做主,在下若是不知好歹,盘桓下去的话,真是自寻死路了。”三人中一人忽地站了起来,对着李昂摆了摆手道,“不知您老能否给条生路,在下感激不尽。”

“阁下言重了,请。”李昂朝门口摆了个请的手势。

看着离开的司马彬,剩下的两人中,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知道该怎么办。

“两位大官人不必害怕,我没有恶意,我知道其实两位早就想转正行做生意,只是奈何家大业大,一时摆脱不开那些烦杂琐事,不若由我代劳如何?”李昂看着两人笑道。

“那就麻烦您老了。”另外两人也是聪明人,自然懂得借坡下驴的道理,自是满口答应,更何况李昂所说非差,他们的确是有金盆洗手的意思,只是手下人不好摆平罢了,如今既然有李昂代劳,他们也自然落个乐意,反正他们只要不吭声出面就行了。

“勃勃,带人送两位大官人回去,这几天替我好好保护两位大官人,要是两位大官人出什么事的话,你们也不用回来了。”两人看着站在身后的赫连勃勃他们,一脸无奈,面上都是苦笑,他们想不到面前这个神秘的青年做事竟是如此老辣,滴水不漏,封住了他们任何退路,等到他们安全的时候,恐怕他们手底下的人早就改‘姓’了,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李昂要掌握西市的码头,不过是曹安民的授意罢了,西市码头看上去并不重要,实际上却是掐着长安的命脉,作为人口超过两百万的大城,长安的一切用度都要靠西市码头装卸,以前西市一直都在朝廷的实际管理中,只不过这些年来,帮派日益猖獗,西市码头成了有世家暗中支持帮派的天下。

曹安民要收回西市码头,虽说可以派兵镇压帮派,重新在西市建立码头,可是曹安民却不想在那些宗祠党的老人家让位前,使用强硬的手段让他们警觉。所以掌握了锦衣卫的李昂去干这种事情最好不过。

势莫如显,李昂派李存智和赫连勃勃他们光明正大地去请那五人,便是让他们明白,他的实力绝不是他们硬拼得了的,从一开始他就占据了势,再加上他掌握了他们的秘密,自然让他们无从招架,不知所措。

“主上,那个司马彬什么来路,您竟然让他走了。”出了仓库,替李昂撑着伞的李严宗问道。

“他是司马家的人,来硬的不太好,他猜到了我的身份,所以才选择了退让。”李昂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司马家在长安城里隐势力不小,很多帮派都有他们的触角,但愿这不会让皇帝在意,否则的话,他们恐怕要倒霉了。

“老岑,明天开始让你们的人去接收那些人的帮会,遇到抵抗的不必留手。”李昂看向了身旁的岑籍,从今以后,这西市码头就全部是风四娘的红花会的天下。

“主上,陛下让您把西市码头给收了,不是还要派官员来打理,到时难免会……”李严宗看着李昂,显然有些担忧。

“谁说陛下会派官员来。”李昂看了他一眼,看向远处停泊的船只,静静道,“你知不知道这里的帮会每年从那些苦力身上盘剥的金铢有多少?”

“而且最重要的是,现在西市码头的仓库价格被那些商人压得太低,只要码头在我们手上,我们就可提价,让那些商人把他们和帮会从苦力身上昧去的血汗钱吐出来。”李昂想到了他第一次在西城看到的景象,脸上的表情冷峻。

“这可是很大的一笔收入,说什么我也不会放过那些帮会和商人。”李昂自语着走向了远处的黑暗,他现在开宗立府,要用钱的地方太多,多一条财路是一条。

李严宗愣了愣,忙打着伞跟了上去,他觉得主上变了,变得更会为自己打算了。

黑色的雨夜里,雨点仍旧淅淅沥沥地下着,没有停歇。赫连勃勃和李存智带着人,杀向了各个帮会的据点,尽管李昂已经解决了头面的人物,可是难保底下不会有些刺头,或是一些不甘寂寞的人物,所以他们还是要去清除掉一些本来就是人渣的家伙,而且对他们来讲,手里的刀太长时间不用,难免会不锋利,这世上可没有比血更适合拿来洗刀了。

第二百一十六章 国家利益

短短三天之内,原本西市码头的几大帮会全部被灭,在明眼人眼里,统一了西市码头的红花会背后明显有着强硬的靠山,不然的话,像司马家这样的大世家会坐看自己的帮会被灭而不吭声。

皇宫内,李昂随着内侍进了御书房,等内侍退下以后,曹安民看向了李昂,“司马家的老狐狸刚从朕这里回去,跟朕表了一通忠心,你放过的那个叫司马彬的,被他逐出了司马家。”

“逐出了司马家。”李昂皱了皱眉头,接着就释然了,司马家的行事作风向来如此,没什么好奇怪的,不过他很好奇司马家是用什么理由把司马彬逐出去的。

曹安民好像知道李昂心里在想什么似的,笑了笑说道,“那老狐狸跟朕说,司马家家大业大,难免会出几个败坏门风之类的东西,他以后会严加管教,绝不会再出现那种不孝子孙。”

“末了还跟朕说了一堆赤胆忠心的话,想从朕这里套话。”曹安民摇着头道,“他太小看朕了。”

“陛下英明。”李昂并不是个刻板的人,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他一向分的很清楚,就好比现在他说的绝不会让不喜欢听奉承话的曹安民反感。

“好了,不说那个,说说看,西市码头,每年到底能有多少金铢。”曹安民看向了李昂,他虽是皇帝,但是内库里的钱也不可以随意动用,而且最重要的是,动用内库,难免会被有心人发现那些钱的用途,他需要隐密的收入,可以供他随意使用。

“按照从那些帮会抄来的账目,粗略估算,每年在西市码头吞吐的货物价值在两亿金铢左右,那些帮会每年差不多能从中牟取三百万金铢的利润,当然这些只是表面上,实际上还有三百万金铢流入了几家大世家。”李昂想到那些抄来的账目,应对道。

“那就是说,我们每年有六百万金铢的进账。”曹安民听着李昂的话,算了一下道。

“不止六百万金铢,陛下。”李昂看向了曹安民,继续道,“西市码头的仓库价格被那些商人压的很低,按臣的意思,这里面至少有五百万金铢上下的差价。”

“那就是一千一百万金铢。”曹安民自语道,西市码头可以获得的金铢数目让他大为意外。

“这些钱里面,朕拿七百万,余下的给你,朕会派人去管账目。”曹安民稍稍一沉吟,便定下了要拿取的数目,作为世家,需要用钱的地方实在太多,以李昂的根基,没有横财,更不架不住花。

“臣谢过陛下。”李昂朝曹安民道,他帮曹安民剪除码头的帮会,本就是看中那里每年可以赚取的金铢,现在曹安民如此大方,他自然不会推辞。

“现在你拿下了西市码头,朕估计有不少眼睛盯着你,在盘算朕到底打算干什么。”曹安民笑了起来,他让李昂暗中出面拿下西市码头可比他派兵回收西市码头要好得多,那些世家可以有自己的帮会,他这个做皇帝的也一样可以,大家都在暗底下,只不过他可以仗势欺人却又让那些世家无从发作。

“十五就快到了,想必他们绝想不到朕会给他们来出好戏。”想到三天后的宗祠会,曹安民眼里有了些期待,他实在等不及想看那些掌握了大秦三十年的老人家到时候会是怎么样的反应,不知道会不会气急败坏,还有那些可以借此得掌大权的世家少壮派又是什么样子。

李昂看着曹安民,也笑了起来,现在他手下的人都在那些新收服的帮会里头,估计谁也料不到曹安民最后会调用他的人马,到时候想必那些老人家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陛下,若是无事的话,臣就先告退了。”李昂请辞,为了三天后的大戏,他少不得要做些准备。

“你去吧!”曹安民点头道,不过在李昂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忽地又喊住了李昂,“朕决定让你做太子的老师,你意下如何?”

“陛下要臣做太子的老师?”李昂有些意外地看向了曹安民,接着他在这个已经成为皇帝的男人眼中看到了一丝期待,他知道曹安民是希望他能留在长安,而不是三年之后去边境,再也不回长安。

“朕知道你不喜欢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朕也不会违背先帝给你的承诺,朕只是希望这三年里,你能多来宫里,毕竟你是朕唯一的朋友。”曹安民看着李昂沉声道,在他父亲文皇帝答应李昂去边境的时候,他曾经有些不明白父亲的用意,可是后来他想通了,他父亲年轻时曾有几个朋友,可是最后那些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的,像总长和大司马,不知不觉间变成了部下和心腹,再也不能称之为朋友,而父亲到死念念不忘的却是过去的夏侯棠。

曹安民知道自己若是心中一直想要保留一份友情的话,莫过于三年之后让李昂离开长安,不然的话,他和李昂迟早也会像他的父亲和总长一样,只剩下君臣关系。

“臣愿意做太子的老师。”李昂答应了下来,不管曹安民心里究竟怎么想,至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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