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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龙诀-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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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天龙还剑入鞘,再看怀中玉琳,早已是玉容熏黑,身体也更加炙热,汗水浸湿了自己胸前的衣衫,可见她此刻正经受着何等痛苦的煎熬。古天龙再也来不及多想什么,怀抱玉琳径向云雾中飞升而去。穿透厚厚的云层,已踏足在谷口外绝壁之上。古天龙知道,要想取到万年玄冰驱除玉琳体内热毒,唯有奔赴万里之外的天山,天山遥遥万里,但若自己誓死以赴,也许可以在明天赶到吧!哪怕自己因之劳累致死,也要保住玉琳无虞。择定方向,身形顿化作一束闪电向北而去。

天中那一轮红日,似乎故意与人作对,欲其不坠,它却仿佛加快了坠落的速度,转眼已是夕阳西下、红霞满天。古天龙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少路程,唯一知道的,便是怀中玉琳滚烫的身躯让自己忍不住想要放了开去,自己早已是汗如雨下,眼际所见,已是千里黄沙滚滚,炙热的沙漠中灼浪腾腾,让已经难以忍耐的古天龙更感觉到要窒息过去。古天龙疾驰如电,星目中却涌出泪来,心中不住暗自祈祷:“琳姐姐,你一定要支撑住呀,我一定可以取到万年玄冰,一定可以救你的……”

此时的古天龙,已有些疯狂与神智不清,还能辨别的,就只有向着天山方向尽力飞驰。忽然,千里风沙中响起一阵亢彻云宵的歌声:“侠客者,何惜死?心中有丹青,未报三重恩,天地德、父母慈、红颜情,怎可匆匆辞乾坤?来去沥肝胆,痛嚎显浊音,风雨天涯路,仗剑问前程,月未明、韵未听,但羡闲云远,又慕野鹤……”

第四集:风暴前奏 39【郅寒施恩救玉琳】

但说那一阵歌声传来,时而悠扬高亢,时而低沉悲凉,由起至落,古天龙少说也奔走了十里之程,但却始终萦绕在耳畔不消不散。古天龙本来心中凄惨,又听得这样的歌声,更加悲痛难忍,自感心灵如绞似缠般疼楚。

“少侠怀抱佳人匆匆而行,莫非急着回家洞房不成?”古天龙耳边陡然响起这如鬼灵般的话声,不由心中一紧,却已无心理会,只顾着继续飞驰而去。“少侠怀中佳人身中炙热之毒,颇是可怜,但少侠置老夫于不理,实乃无礼之辈耳!”

那神异的声音一语说中古天龙的处境,不得不让他惊骇,无论如何的焦急,也不能不应声止住脚步,目光环望暮色渐垂的沙漠,却是不见半点人影,难道是自己心神混乱而产生了错觉?“少侠往何处看?老夫如影随形,就在你的头顶上空!”古天龙闻言仰首望向天中,但见数丈高空中,凌虚站定一人,观其年在三旬上下,身着一袭黄色衣衫,腰环锦带,发髻上束一顶三梁玉珠宝冠,面如润玉、威仪不凡。

古天龙见状自是惊其神能,但亦随之心生怨怒,喝一声道:“兄台好无道理,何故要对我苦苦纠缠不休?”那人朗朗一笑道:“老夫看你怀中抱定垂死佳人,却不施法拯救,反要匆匆赶路颠簸奔程,难道要急着回家中安葬不成?”古天龙听他言语似诅咒一般,恨不得立即一剑将之斩杀,但他已不敢再继续耽误时间,足下一动,身形化作狂电向北飞驰而去。

但那黄衫人却在空中似清风般飘随,哈哈朗笑道:“老夫性喜诙谐,少侠又何必在意?”古天龙怒道:“好生大言不惭,看你如此年纪,却妄自称老,也不怕惹人耻笑吗?”黄衫人道:“老夫看淡世间沧海更异、桑田变换,历数百年风雨而至今朝,何惧人所笑?”

古天龙道:“历数百年风雨?那你岂非狂妄到无以复加?为何不言你乃彭祖犹在人间?”黄衫人道:“非也,老夫曾见大唐盛世、五代纷争,曾与凤山老祖同室对饮、弈赋争执,说将出来,更加让人笑颐耳!”古天龙闻言更是惊骇,没想到一个人吹牛能吹到这个份氛围,实在是不简单,讪笑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看你轻功绝世,谅来也非等闲之人,却何故要在此大话?”

黄衫人轻叹一声道:“浮游尘世数百年,前生未见姓名传,因与凤山斗飞羽,始得号讳称郅寒。老夫人称郅寒子者是也!”古天龙惊闻此言,早已驻下脚步,怀抱玉琳恭身扑倒在地道:“原来是南极主人郅寒子仙翁,晚辈方才多有冒渎之词,复望仙翁海涵!”

郅寒子微笑道:“少侠请起,我有一言忠告,记得老夫当年行迹寰宇、纵横天下时,凤山老祖曾责备老夫冷酷无情,必将孤独一生。而他自认多情,孰料最终为情所困,一代武学至圣,只得凄惨归隐世外。老夫观少侠眉宇气质,实可再造当年凤山老祖之风骨,但少侠如此年少即已陷入情困,若不知自省,难免又履凤山旧程!”

古天龙悲切道:“多谢仙翁提点,只是晚辈不可再耽误时辰,必须尽快赶往天山,如有幸再见仙翁时,必将跪聆仙翁训导!”说完起身欲去。郅寒子又道:“少侠想去那万里之外的天山,乃是要取万年玄冰以救佳人性命吧?”古天龙禁不住流下英雄苦泪,哽咽道:“正如仙翁所言,晚辈若不能取到万年玄冰,琳姐姐性命必休,晚辈也失去了再继续生存的意义!”

郅寒子道:“你胸怀大志却力有不逮,老夫跟随你已经多时,已尽知你力量之大小,凭你此时的修为,就算到得天山,不言已错过了时辰,只恐你自己也会因劳累过度虚脱而亡,那又还说什么救人?”

古天龙凄悲不禁道:“晚辈唯有尽一己之力,而后听由天命安排,除此之外别无他法!”郅寒子不由轻叹一声道:“冥冥之中早定俗世尘缘,老夫今生注定与你一段不解恩缘,怎忍见你憾悔一生?你神府早开,无论什么武学知之即会,老夫这便传你‘冥玉神功’心法,以你的天质,数个时辰内便可有小成,那时以冥玉神功迫出她体内热毒,而你也不必再往天山奔波劳苦!”古天龙闻听此言,不由转悲为喜,怀抱玉琳扑跪在地道:“仙翁垂怜,大恩有如再造,晚辈三生难报!”

抬头再看时,哪里还见郅寒子神踪?耳中却响起郅寒子若虚若渺的声音:“……冥玉清圣……心境无尘……灵照极阴……血走空明……贯通三焦……上冲六神……行气任督……引息神府……寒流所向……尽化玄冰……”古天龙心知郅寒子已远去,而以千里密音之术相授冥玉神功心法,忙将玉琳轻轻放在地上,一边宁神静气,驱逐胸腹间燥乱之意,按照郅寒子所传心诀,引动经络中阴寒之气,开始修练冥玉神功……

繁星追日隐、朝阳换暮色、不见春燕舞、唯有黄沙叠、一轮明月灿、天地沐萧瑟、冥光渐逝尽、乾坤又还回。

艳阳当空,千里黄沙飞舞的大漠中,古天龙丹田中铸起一片寒流,肌肤骨肉皆如万年玄冰般涌动着迫人的寒流,自昨日得郅寒子传授冥玉神功,他已将体内幻生的极阴之气控制住,定住心神睁开星眸,双睛寒光迸射。再看身旁的玉琳,但见她面如焦炭,衣衫已被身体散发出的火热之气灼得焦黑,人已危在旦夕,更令古天龙惊骇的是她似乎已没有了呼吸。古天龙狂骇欲死,忙将玉琳抱在怀中,但觉自己仿佛抱住一团燃烧的火焰,急运掌印在玉琳脊梁后,冥玉真气已输入玉琳体内……

当穹宇再一次为暮色笼罩,沙漠中吹来凉凉的晚风,古天龙已可明显地感觉到玉琳渐渐清凉的身躯,于是加快真气的输入。就在这时,耳旁忽然响起一声轻轻的嘤吟。玉琳已睁开双眸,体内那令她痛苦不堪的奇热已经消失,只觉身后有一双温暖的手正往自己体内输送着汹涌的寒流,芳心惊愕间有些不知所以,开口轻唤道:“龙弟,你在哪里?”

古天龙正自全力输送冥玉真气,耳中猛听得玉琳这一声呼唤,何异于聆听天籁神韵?撤开掌锋,惊喜道:“琳姐姐,你终于醒啦!”话毕已自哽咽起来。玉琳听见古天龙的声音,忙回首来看,却见古天龙因喜悦而泪流满面,哪里还忍得住心中的激动?径伏在古天龙怀中,放声哭泣起来。古天龙环臂拥住玉琳,两人有如经历生死浩劫而重获生命般,拥抱在一起放声恸哭。

许久,两人方止住哭声,古天龙轻扳玉琳香肩,含笑道:“没想到此番除魔,竟使琳姐姐平遭这样劫难,若非得神人想助,只怕我要悔憾一生了!”玉琳轻拭泪水道:“纵然苍天要我性命休罢,龙弟也不会让它得逞,我今生得龙弟相伴,乃不枉世间一场,纵死也知足了!”

古天龙道:“苍天无道,我必与争,更何况是遭逢琳姐姐九死一生的危难之际,就算粉身碎骨,我也保琳姐姐无虞!”玉琳耳闻古天龙真情之言,又伏在古天龙怀中,只是不再说话。古天龙道:“琳姐姐此次遭逢大难,承受了无尽痛苦,却也是因祸得福,竟得一位前辈异人传授我冥玉神功,才得以将琳姐姐体内热毒驱散!”

玉琳缓缓道:“不知是哪位前辈异人,竟出现在这荒无人烟的沙漠中?还传授龙弟冥玉神功呢!”古天龙将缘遇郅寒子的经过从头道来,玉琳听罢惊异道:“没想到数百年前即已名动天下的郅寒子老仙翁,竟对龙弟垂爱至此,这真是龙弟一生受用不尽的福缘呀!”

古天龙道:“郅寒子仙翁乃是宇内罕有的神人,可谓之不老神仙,身怀奇术异能,若不是他的垂爱,只恐我与琳姐姐已经……”玉琳已探玉掌掩住他的嘴唇道:“龙弟切莫将那忌讳之言出口,此次虽历尽艰险,可幸你我皆安然无恙,我们乘此夜色正好赶路,先离开这里后,再慢慢循路返回中原吧!”古天龙点了点头,扶起玉琳,两人望望天中月色,辨明方向,齐展身似流星般东驰而去……

两人一路趱程而来,第二天中午已进入成都境内。古天龙同玉琳进入城郊一无名小镇,就择一家客栈而入,但见客栈中人来人往、勿论江湖人物还是三教九流,涌聚于此,热闹非凡。

小二见有客人来到,忙趋身上前来接待,待看清两人行色后,不由得面现鄙色,原来古天龙同玉琳历经数场恶战,身上衣衫已是褴缕不堪,形如乞丐一般,但再细加观看时,只见两人携带奇形宝剑,且都气质出尘脱俗,已知两人乃是武林中人,哪里敢加以怠慢?忙迎两人躬身道:“两位客官,楼上雅座请!”说完匆匆在前引路。

古天龙同玉琳携手随后,上得楼来,小二待两人坐定,犹来不及问两人所需,古天龙早将一锭黄金掷在桌上。小二见那黄金少说也有十两沉重,早就双瞳大开,哈着腰道:“公子想要什么,尽管吩咐,小的立即去准备!”古天龙已将包袱解开,抖开那张昆仑斩获的斑斓虎皮,顿时一阵腥气扑鼻。古天龙目注神色惊愕的小二,缓缓道:“选最好的裁缝,为我两人做两身合适的衣衫,再将这虎皮做一件皮氅,最好在明晚前做好。若有剩余,便是你的力钱!”

小二已是惊得目瞪口呆,看古天龙手中那张虎皮,少说也值个千两白银,而古天龙出手之阔绰,更是他前所未见的。古天龙见小二神色,诧异道:“怎么,难道这锭黄金还不足够吗?”小二舌根打结道:“不、不,就算做最好的衣衫和皮氅,也不过要三五两黄金,剩下这么多,小人三年五载也挣不到,小人只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古天龙道:“既是如此,你可尽快去办理完毕,记住,一定要快,事毕后我另有所赏!”小二诺诺连声,接过虎皮取过黄金匆匆而退。玉琳见景,已是咯咯娇笑道:“龙弟出手如此,别说是这些凡夫俗子为之震撼,就算鬼神也可驭作奴仆啦!”古天龙微笑道:“世人最是爱财,我只不过是投其所好罢了。这些天来奔波劳累,待用过酒饭后,我们且洗浴一番,舒缓舒缓身心,然后就在这里小住些时日,好好地休养一次!”

玉琳颌首道:“是呀,这些天来奔波劳累而水米未进,是该要休养些时日了!”即命人准备酒菜送上,两人各拾杯筷,相对浅酌慢饮,待酒足饭饱,又吩咐掌柜准备热汤沐浴,之后便回客房宿歇……

两人都已困乏至极,这一躺下,直到第二天夕阳西下、暮色将近。日影幻化出一抹迷离的光华,古天龙先自醒转,他看看窗棂上的夕阳光华,才自轻轻下了床榻,自感精力恢复许多,又看看尚且沉睡的玉琳,不忍惊扰她的美梦,便在屋中缓缓踱开步来,一边细忖来日之行。

屋外传来轻轻的扣门声,外面已有人道:“客官,你老起床了吗?”古天龙回过神来,随手轻拂,已将床幔放下,遮住沉睡的玉琳,这才道:“近来吧!”房门已应声而开,却是昨日奉古天龙所嘱而去备办衣物的小二。小二进入屋中,将一只包裹放在桌上道:“公子,你昨天吩咐的事,小的已经全部备办完毕,你老看看是否满意?”古天龙点头道:“不必了,你且去送些热水来,再为我准备酒食,我自会犒赏你。”小二闻言躬身而退去不提。

帐幔已掀开,却是已经醒转的玉琳,她看看古天龙,亦随之下床趿靴,转眼小二已将盥洗用具送到,两人略作洗漱,取出小二送来的新衣物换上。所谓人靠衣装,但见古天龙换上崭新的雪白长衫,更显得英武不凡,玉琳更甚,她此刻穿上新的衣衫,再披上那虎皮定制的大氅,更如钻石镶嵌上明珠般耀眼夺目,古天龙在一旁看见,暗自称羡不绝。

两人都已梳妆完毕,携手出了客房,来到客堂中,那早已得了赏赐的小二眼见两人到来,忙将两人迎入雅座,楼上早已准备好一桌美味佳肴,古天龙见此情景,心中不免高兴,取出一锭黄金道:“为我付罢一应资用,余下的便是赏你的!”小二接过黄金,千恩万谢而去。古天龙同玉琳面对满桌的酒菜,自缓饮缓食。两人正自高兴,却忽闻楼下一声大喝道:“这老乞丐又来啦!”两人陡闻此言,各自一种本能的反应,齐向楼下望去......

第四集:风暴前奏 40【魔箫诉旧晓恩仇】

古天龙同玉琳面对满桌的酒菜,自缓饮缓食。

两人正自畅饮间,却忽闻楼下一声大喝道:“这老乞丐又来啦!”两人陡闻此言,各自一种本能的反应,齐向楼下望去。

却见一人白发蓬乱,褴衣垢面,站在一名乡绅模样的人身后,颤抖着手中破烂的钵盂,沙哑着声音道:“老爷行行好,给点吃的吧!”那乡绅似乎非常的厌恶,口中骂咧着反手猛地一推,那老乞丐立即木桩翻根般栽倒在地。

古天龙细看之下,不由心中惊骇,这老乞丐岂不是去年在少林寺至尊圣会上被圣鹤仙翁废除武学的九指魔尊吗?想不到少林一役后,他竟沦落到这般境地,自轻叹道:“没想到叱咤武林近百年的一代魔头,如今却成了这样的光景,乞万人嗟口之食,真是凄惨!”

玉琳亦看见了九指魔尊,她不禁芳心灼怒,若非亲眼看到九指魔尊已身同废物,定要立即出手以报血海深仇。但眼见九指魔尊这样的景象,天生的傲气,使她不可出手消灭已是废人的巨仇。看那乡绅将九指魔尊推饭在地,古天龙已大喝一声“住手”。乡绅陡闻一声厉咤,仿佛在头顶上炸响一个惊雷,眼前人影一闪,古天龙已似天神般站在他的面前。乡绅不由惶乱道:“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多管闲事?”

玉琳随后一扬衣袖,乡绅早被一道狂风卷出客栈,跌落街中,摔得他灰头土脸,哀哀嚎叫。九指魔尊蜷缩在地,眼见这两位陌生的少侠救助自己,却是不解为何,喘息道:“两位少侠怎会救护我……这一文不值的老乞丐?”古天龙冷笑道:”九指魔尊,你昔日雄踞漠北武林而窥测中原万里江山,杀人饮血何其残忍?怎会想到会有今日之下场?可知是善恶有报、因果循环吗?“九指魔尊听古天龙说出自己的前生来历,心下大惊,骇然道:“敢问少侠是谁人门下?”他虽在少林至尊大会出手伤过古天龙,但他早已忘记,纵然极里回忆,也是毫无所忆!”

古天龙道:“我乃武林盟主古天龙是也,难道你真的毫无印象吗?”九指魔尊听古天龙之名,急从地上爬起身来连退数步,惊恐地望向古天龙那冷竣如霜的面庞。他虽沦为乞丐,但依然能听到一些武林中的消息,自去年少林至尊圣会后,武林各派选举出一位少年英雄古天龙担任武林盟主,武林盟主疾恶如仇,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自己面前,他既知道自己的来历,自己又岂能保全性命?

玉琳在一侧强遏杀机,恨声道:“老魔,你又可知道我是谁吗?”九指魔尊复望玉琳,心中又惊又惧,却不知玉琳究竟是谁,只得茫然摇头。玉琳怒道:“十七年前,洛阳萧月辰满门惨遭血变,苍天护佑我这萧氏一门唯一的血脉。老魔,你该知道自己所做之恶行该得到的下场了吧?”

九指魔尊骇然失色,怔立半晌方才回过神来,悲叹一声道:“冥冥之中,善恶循环报应不爽,我岂不知种恶因得恶果?当年萧氏灭门血案,我确实参与作恶,但我并非主谋之人,姑娘要报血海深仇,我唯能引颈受戮!”

玉琳喝道:“你若不是主谋,难道武林之中还有人可以指使你不成?”

九指魔尊点点头道:“十七年前的上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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