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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驭江山:和亲王妃-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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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姚小跑进来,压低声音道,“不好了,王妃,是纳彩珠夫人来了。”
我叹口气,“说本宫身子不爽利。”
芬姚跑到窗前,踮脚透过长窗看看外面,回头道,“纳彩珠夫人的侍女好像提了很多礼物……”
我更是烦躁,“得消息倒快,待会让她们放下礼物……”
如此这般嘱咐一下芬姚后,突觉甚是疲惫,我便在沉思中进入了梦乡。
再睁眼,已是黄昏。
乌洛不知何时已回来了。
室内早已掌上烛火,乌洛坐在桌前,一边喝着茶,一边思虑沉沉。
偶尔抬眸间,见我醒来,深眸一亮,随即起身,来到榻前,柔和道,“还以为要睡一阵子呢,这么快就醒了——歇息好了吗?”
我微微一笑,抬手勾住乌洛的脖颈,“王爷今日为何如此早回?”
………【迷局 1 (下)】………
乌洛深眸掠过一丝惊讶,随即眉眼弯弯,俯身贴近我的耳边低低道,“当然是本王惦记王妃——”他的大手抚上我的腰,渐渐下移,脸上是促狭的笑意,“还有本王的孩儿……”
大掌抚摸过的地方,激起肌肤一阵酥麻,我顿时脸热心跳,伸手轻拂去他的大手,微横了他一眼,“王爷,容臣妾换衣……”
乌洛闷笑一声,“大白天的换什么衣裳…本王,想你了……”
未及说什么,眼前倏地一暗,乌洛吻上我唇的同时,大手已将烟罗纱帐挥下来,密密遮住了芙蓉帐内的旖旎……
待喘息平复后,我微阖眼半倚在乌洛的胸前。
乌洛大手一下一下轻轻抚摸着我的长,芙蓉帐内一时只呼吸声清晰可闻。偶尔帐外传来烛火的“毕剥”声。
“王爷……”我懒懒道。
“唔……”乌洛低下头,拥住我的臂膀边摩挲边轻轻道,“怎么了?”
“今日赫哲夫人来过了……”
我声音淡淡,如同说家常,却明显地感到乌洛扶住我手臂的手停顿了一下,声音有着不易察觉的冷硬,“她来做什么?”
“唔……”我换了个姿势,依然闭着眼睛在乌洛柔滑的丝质单衣上磨蹭了一下脸,“自然是来贺喜臣妾……”
乌洛淡淡“嗯”了一声再无下文。
我便不再言语,就这样静静半躺在乌洛怀里享受着这片刻的静谧。
许久,乌洛淡然开口,“本王已告诉赫哲府内不能再容她……她亦愿意离开王府……”
我倏然睁开眼。外面烛火摇曳,帐内有些昏暗,乌洛的脸庞有些模糊。
震惊之下,这才知道乌洛误会了我的意思。但是自己一直不知道乌洛曾经许诺过我的“眼里再也没有别人”的真正意思,只以为是乌洛不会再去注意原来的夫人,竟想不到原来是这样。
望着乌洛浓眉下的深眸,一时有些怔怔,心下竟是五味杂陈的同时又顿起狐凉之意。
乌洛的脸庞在隔着烟罗纱照进的昏暗烛火里不辨喜怒,我怔忪一下,竟脱口而出,“纳彩珠夫人呢?”
乌洛眼前有一瞬间的凝滞,转眼恢复了平静,淡淡道,“她亦不适合再呆在王府……这个,本王会……”
话音未落,锦屏外传来芬姚焦急又压抑的小声,“王妃——”
“怎么了?”这个时候被打扰,我有些不快。
“禀王妃,方才,方才……”
芬姚的吞吞吐吐让乌洛立时脸色阴郁下来,沉声道,“何事慌张?惊扰本王与王妃的美梦?!”
“啊?!这个——奴婢不敢!求王爷赎罪——方才纳彩珠夫人的侍女来报,说纳彩珠夫人头风病作……。”
芬姚后面的话及时打住了,我的心亦跟着一沉,垂眸只看着自己停滞在乌洛胸前的瘦削的手指,接着一下一下在乌洛的胸前轻轻划着圈。
不多话,乌洛抬手摸上我正在划圈圈的手,使劲一按,声音冷硬如铁,“本王知道了……退下!”
我睁开原本微阖的双眸,淡淡道,“且慢!”
说着我懒懒起身,将铺满双臂的长稍稍理到后面,一手拉开烟罗纱帘,榻外孩儿臂粗的烛火映地宫内亮如白昼,刺得我的双眼生疼,我一阵晕眩,抬手挡在眼前。
刚踏上丝履,腰上已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缠绕,脖颈后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去哪里?”
见我抬臂挡住眼前,这才柔声道,“刺着眼了?”
我放下手臂,缓了一会,眼前这才适应了帐外的强光,淡淡回了乌洛的话,“刺着心了……”
说完我起身挣开乌洛的胳膊,披上丝袍,看也不看身后的乌洛,绕过锦屏走了出去。
这是大婚以来,我第一次在乌洛面前表现出我生气乃至**的一面。
我的心事,乌洛是知道的。
自己和亲到柔然,自是因为心里放不下乌洛,内心里,乌洛便是自己此生的良人。但是,唯一让我刺心的是,乌洛的府中不光有我,还有我不共戴天的仇人,这个人,便是纳彩珠。这点,乌洛更是比任何人都清楚。乌洛从未与我交待他会如何在我和纳彩珠之间取舍。而我亦不得不暂时去接受与纳彩珠共处一府,甚至是我之前想都不愿想的与其共侍一夫。
柔然毕竟不是大梁,在大梁的皇宫,自己的身后是手握天下的九五之尊;在柔然,虽有乌洛的宠爱,却不足以让自己放心。毕竟,有了前车之鉴,这纳彩珠心如蛇蝎,惯会演戏,绝非等闲人物。
纳彩珠的身后是实力强大的柔然汗国的国师,几乎可以影响柔然汗国进退的人物。柔然大汗位分之下,便是手握权柄的国师。甚至,乌洛,都不见得与其抗衡。这点,纳彩珠自是把准了乌洛的脉。
而我,自入王府,便称病不见外人,一个重要的原因自是知晓纳彩珠的为人。本不想如此快招惹是非,毕竟自己在王府立足并不仅仅有个王妃的空衔就能做到的。
如今,这纳彩珠,当真是蹬鼻子上脸,真以为自己是病猫了。
我一甩广袖,冷冷笑了。
芬姚见我出来,慌忙上前,觑着我小心翼翼道,边用眼神瞟了一下外面,“王妃……”
我知道芬姚的意思,点点头,吩咐芬姚唤来纳彩珠的贴身侍女,柔和道,“纳彩珠夫人头风病又犯了?”
那柔然侍女见到我,有些怯怯地点点头。
我转身吩咐芬姚,“叫来何太医,他治这个病最是拿手。”
芬姚得令跑了出去。
我接着对纳彩珠的侍女和颜悦色道,“纳彩珠夫人的头风病好久都不曾听说犯了,这次病情如何?”
那柔然侍女低头想想,这才用生硬的汉语答道,“是的,很严重。”
我微微一笑,想必纳彩珠来之前词都编好了,便不再说什么。
一会,何太医匆匆赶到,恭敬行礼后,我便道,“向来何太医的医术高明,自本宫进府以来,纳彩珠夫人还是第一次犯头风病。想来是病得不轻,不然,这不会求到本宫这里来。何太医一会随本宫走一趟吧。”
何太医点头称是。
………【迷局 2(上)】………
何太医点头称是。
我便转身进入内室,乌洛已穿戴整齐,负手站在榻前。见我进来,眉峰微挑一下,神情似笑非笑。
我走向梳妆镜,兀自坐下,顺手拿起檀木子开始梳着长。
余光里,乌洛的漆黑的深眸并未离开过我。
我自顾梳好了长,用一支碧玉攒花簪子松松绾住,起身,唤来芬姚,为我更衣。
芬姚几个人捧来衣服,为我换上。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了,我才梳妆完毕。懒懒起身,这似才想起什么般对着一直站在一边看我梳妆的乌洛笑道,“王爷,自臣妾入王府以来,一直不曾听说纳彩珠夫人犯头风病,臣妾倒以为纳彩珠夫人的病早就好了。今日都求到臣妾这里,想来这病不能等闲视之,不如今日臣妾带何太医今晚去瞧瞧,说不定就除根了呢。”
乌洛眼底越漆黑,负手站在榻前,既未点头亦未摇头,凝视我良久,才微启唇,“那就有劳王妃了。”
出得内室,我便让纳彩珠的侍女前头带路,纳彩珠的侍女想必是见乌洛没有出来,犹豫了一下,站在原地并不想走。
我冷笑一声,示意农吉上前。
农吉几步上前,劈手打在侍女的脸上,一边用柔然语怒道,“不长眼的奴才,若是耽误了给纳彩珠夫人看病,你担待地起吗?”
那侍女显然是被打蒙了,一手捂住隐约现起手指印的脸庞,一边躬身退出。
走在去纳彩珠的住处的路上,周围已是漆黑一片,远处闪着星星点点的烛火,更漏声声,夜凉如水。蓦地,心底竟亦随之升起一片苍凉。
方才换衣磨蹭,是我故意为之,这纳彩珠醉翁之意不在酒,遣侍女来报告头风病犯了,自是故伎重演,想必还是想着乌洛能赶过去。
我冷笑一声,这纳彩珠,许久没有用这一计了,如今不得不用,想必亦是无计可施了。
只是,今非昔比,这次纳彩珠看错了我。
一行人来到纳彩珠的宫中。宫里烛火通明,侍女进出有序。
想必是早有人远远看见有人来了,宫里被病痛折磨的**声越大了起来。
我唇角一翘,来到门口。
早已在门口等候的几个柔然侍女这才借着灯笼看清来的竟是我,再瞧瞧领路来的垂头丧气的纳彩珠的侍女,一时愣住,竟忘了行礼。
农吉上前一步,“王妃特来看望纳彩珠夫人,还不快去禀报。”
醒悟过来的一个侍女跪拜之后,转身飞奔进宫。
我随后率领众人进入了纳彩珠的宫中。
这是第一次,我来到纳彩珠这里。
四下打量了一番,虽不及我的寝宫大,但无处不显示着这位夫人的阔绰。
中厅迎面是名贵的紫檀雕花镂空桌椅,悬垂在地的软烟罗亦是上好的大梁丝绸。
只是桌子上方的墙壁上挂着是一不小的黝黑色牛角,在烛火的映照下,愈显狰狞。
我只注视了那牛角一眼,就觉心里一寒,联想到此前纳彩珠为害自己,招来大蛇,这纳彩珠必是巫师无疑。
再四下一看,突觉这里的一切哪像是一位女人的闺房,倒是处处透着诡异。
我看了一下周围的人,何太医垂目在一旁,并无多看,倒是芬姚,看着那赫然出现在眼前的牛角,一时有些脸色苍白。
其他几个柔然侍女大约是见怪不怪,悄悄立在一旁,并无表情。
就在我打量宫内的时候,前去禀报的侍女疾步走了出来,跪下道,“启禀王妃,纳彩珠夫人头风病厉害,怕不详,王妃好意夫人心领了……王妃还是请回吧。”
我鼻子微哼一声,淡淡道,“若是纳彩珠夫人不想见本宫,此前就不会遣人去本宫那里了。如今本宫来了,怎么倒是端起架子来了?”
那侍女顿时瞠目结舌。
我直接进了纳彩珠的内室。
纳彩珠躺在榻上,头上搭一条锦帕,不时哼哼唧唧。
见我进来,先是一愣,而后看了看来不及阻拦随后进来的侍女,不禁怒道,“不中用的奴才,本夫人早已说了不见客,你这是要活活气死本夫人哪——来人!把这奴才拉出去——”
那侍女登时吓白了脸,双腿一软叩头如捣蒜,“夫人饶命!不是奴婢,是王妃——硬闯进来的——”
纳彩珠狠狠瞪了瑟瑟抖的侍女一眼,再无言语,倒下便抱头哼唧起来,完全无视我的到来,仿若我根本不曾出现过。
纳彩珠的反应早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之于她,不仅仅是夺去其盼星星盼月亮般觊觎的妃位的情敌,亦是她数次狠下杀手却不得如愿的心头大患。
加上现在自己又怀了乌洛的孩子,如今连“头风病”一犯这样百试不爽的办法亦没有让她见到她千盼万盼的乌洛,纳彩珠,想必已是歇斯底里。
我微微一笑,“纳彩珠夫人看来是头风病犯得不轻,遣人来到本宫这里,本宫怎能坐视不管?——何太医,去给夫人瞧瞧。”
何太医得令上前,还未走近榻前,榻上的纳彩珠忽地翻身而起,将额上的锦帕一扔八丈远,冷笑道,“这可真是应了你们大梁的那句话,猫哭耗子假慈悲。本夫人病得这样,不正是你这*女想看到的吗?”
纳彩珠语言尖利,哪有半分夫人的样子。
一旁的芬姚等侍女已是忿忿,我淡淡笑道,“纳彩珠夫人此话从何讲起?你头风病犯了,遣人去本宫那里,本宫好意叫来太医,你不领情便罢,怎会说话如此不中听?倒是与纳彩珠夫人的身份不大相配……这要是不知情的人听来,还以为是王爷家教不严哪……”
纳彩珠气得胸口一起一伏,尖声嚷道,“*女!先前不过是王爷掳来的女奴而已,凭借三分皮相将王爷迷得神魂颠倒;今日倒敢到本夫人面前耍起嘴皮子来。哼——”她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语气越尖锐刻薄起来,“只是本夫人倒不曾想到,你这*女倒是命好,一去一回之间便成了大梁的长公主,真真让本夫人刮目相看;如今你倒是如愿以偿了……”
………【迷局 2(下)】………
纳彩珠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哼,本夫人今日便告诉你,即便你嫁与了王爷,也休想将王爷从本夫人这里抢走。本夫人跟在王爷身边十多年,比任何人都了解王爷。你,只不过是王爷图个新鲜罢了。本夫人劝你,虽然是名义上的王妃,又怀了王爷的孩子,亦不要妄想攀上高枝作什么凤凰,你们大梁的女人永远也比不上我们尊贵的柔然汗国的女人!”最后的语气竟是气急败坏。
“哦?”面对纳彩珠的咄咄逼人,我淡淡笑了,“纳彩珠夫人伶牙俐齿,今日本宫倒是领教了。想必纳彩珠夫人的头风病不见得有多大碍。原本本宫是遵照王爷的吩咐来看看夫人,如此一来,本宫倒是有些画蛇添足了。”
我转头对芬姚说道,“回宫。”
未及转身,便是纳彩珠歇斯底里的声音,“为何王爷不来?!倒遣了你这*女来?!”
我敛去脸上得体的微笑,冷冷道,“方才纳彩珠夫人还道比任何人都了解王爷,怎么现在反倒糊涂起来了?”
我转身便走,刚到门口,身后便传来清脆的碎瓷声,怒骂声兼扇侍女哭泣的声音,夹杂着歇斯底里的怒吼,“本夫人不相信,你们这些不中用的奴才,是如何知会王爷的!如今倒叫这个*女来羞辱本夫人……”
再接着便是尖利的声音,其高亢似乎要划破夜空的黑暗,“*女!本夫人与你势不两立,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随着我的远去,后面乱成一锅粥的声音渐渐消失殆尽。
漆黑的深夜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面前的芬姚等侍女举着的水红色的灯笼出幽幽的红光,照亮了前面不足两丈远的距离。
见我一路沉默走来,芬姚小心翼翼地开口,“王妃,这纳彩珠夫人想必是疯了,尽是疯言疯语……”
“放肆!”我沉声道。
芬姚知趣地住了嘴,除了一行人匆匆的脚步声及环佩铮铮声,再无其他动静。
我停住脚步,淡淡道,“将今日之事一字不差地转告给王爷。”
“是。”不需我多说,这些人自是知晓该怎么说。
快进宫的时候,我突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旁边的侍女慌忙扶住我,“王妃!王妃!”
叫声亦惊动了宫内的人,里面迅出了几个侍女,七手八脚地将我搀到宫中。
进得中厅,乌洛正坐在桌前,在烛火下慢慢翻着一本书。
见这么多人一拥而入,乌洛显然是吃了一惊,慌忙扔下书,起身迎上前,将我一拥入怀,柔声道,“王妃——”
见我脸色苍白,并无反应,沉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边的芬姚等几个人早已跪了下来,扁扁嘴开始抽泣起来。
乌洛甚是不耐,一下将我打横抱起,大步进入内室,一边让何太医快给我瞧病。
躺在榻上,我这才回过神来,勉力一笑,“王爷,臣妾无能,没能帮纳彩珠夫人治病……纳彩珠夫人想必病地不轻,王爷还是亲自走一趟吧。”
乌洛脸色一沉,冷硬道,“你这样回来,本王怎能放心?这个时候还说什么旁人?——何太医,王妃这是怎么回事?”
搭完脉的何太医慌忙跪下,“启禀王爷,王妃这,这恐怕是……动了胎气…………”
“什么?!”乌洛登时脸色一变,就要作。
“王爷息怒,照目前脉象来看,倒是不打紧。只是,王妃还是要卧*休息的好,尽量不要去接触性情暴烈之人,以免……”何太医觑着乌洛的脸色,低下头及时打住了话语。
乌洛眉间顿蹙,瞬间敛去脸上寒霜,俯身对我柔和道,“你先歇息吧,本王去去就来。”
我点点头。
待乌洛大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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