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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逆之门-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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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个人站在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几个人都在后悔,后悔自己嘴贱。如果不是刚才嘴里不干不净也不至于到现在这样两难的境地,明显自己的先生也没办法做主了。。。。。。要么是四个人硬着头皮认输,要么是四个人硬着头皮继续比试。

    四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议论纷纷。

    那些指责他们的话开始刺耳起来,四个人的怒火也被点燃,索性上了场把曲流兮围住。

    “既然你这是你自己的选择,那就别怪我们几个了。”

    “我也会把你的嘴撕烂!”

第一百八十三章 谁输了谁滚

    曲流兮依然没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多年和安争的相处,后者已经给了她太多太多的影响。曾经她是一个唯唯诺诺不敢表达自己看法的小女孩,她的师父曲疯子为了保护她,把她装扮成脏兮兮的男孩子,这样才能安全的在幻世长居城那种地方生存下来。

    可是现在,她已经不再是幻世长居城里的曲流儿,而是修行者曲流兮。

    “打还是不打?”

    有人在旁边起哄:“四个大男人,就这么被一个小姑娘给吓住了吗?”

    “还是四级生呢,被一个一级生的小姑娘吓得不敢动手了,真他妈的丢人啊。要是我就自己找个地缝钻进去,一辈子都不出来了。”

    “这是一生的耻辱啊。”

    随着那些讥讽的话声音越来越大,杜尚成终于暴怒了。他知道自己绝不是曲流兮的对手,之前的轻敌让他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输掉的不仅仅是比试,还有脸面。

    曲流兮说话的声音让暴怒的杜尚成忽然冷静下来一些,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那个刚刚自己羞辱了的也同样羞辱了他的女孩子。

    “正视你的对手,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你们将来都是要从军的,难道军人不该认真对待每一场战斗吗?如果你因为对手是女人就轻视,那么只能说明你是一个不合格的军人。如果因为别人的挑唆和讥讽就失去了理智,你连做一个军人的资格都没有。”

    这几句话好像重锤一样砸在杜尚成的心里,比曲流兮给他的那几个耳光还要重。

    他忽然觉得自己输了,彻彻底底的输了。

    “我不会再打了。”

    本来已经要再次出手的杜尚成忽然站住,抬起那张已经满是血的脸:“我输了,输了就是输了。她说的对,如果我连正视对手的勇气都没有,那么我将来不配做一个军人。我不如她,打不过就是打不过。”

    说完之后他扭头退到一边:“愿意打的话,你们三个打。”

    另外三个人互相看了看,都觉得这是一场根本没有打下去的必要的比试。首先,他们打不赢。其次,就算他们打赢了也脸上无光。四个打一个,本就不公平。

    “你说的对。”

    其中一个四级生对曲流兮说道:“是我们态度上出了问题,不应该觉得你是个女孩子就轻视你。但我觉得还是应该打下去,哪怕输了也要打下去,没有出手就认输不是一个军人应该做的事。若是打输了,我心服口服。”

    另外两个人点了点头:“一个一个打!”

    三个人轮流上阵,可都在极短的时间内被曲流兮击败。曲流兮当然不会因为他们的醒悟而让步,比试就是比试,点到为止就足够了。

    三个人全败,教习张大同的脸色已经难看的好像刚刚吃了几只活的苍蝇一样难看。他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自己的弟子在一个女孩子面前输的体无完肤。他这个做教习的,也一样输的体无完肤。

    “哼!”

    张大同哼了一声,猛的站起来朝着常欢抱了抱拳:“副院长,我身体有些不适,就先回去了。”

    常欢哦了一声,头也没抬。

    就在张大同刚要走的时候,安争忽然迈步过来:“刚才张先生说,不管是做学生还是做先生,都要遵守院规。我记得院规之中好像没有条文规定,弟子不能向先生挑战的对不对?”

    他抱拳:“武院一级生安争,向先生请教。”

    张大同愣住,然后怒喝:“你是不是得寸进尺?!真以为你是兵部那边在乎的人,我就不敢动你?身为教习,被学生挑衅,我完全有理由让你知道一下什么叫做规矩!”

    安争平静的说道:“那就请先生教导。”

    张大同猛的回身看向常欢,后者则在和其他几个教习说话,似乎根本就没有看到眼前这一幕似的。而那几个先生明显比较尴尬,坐在那有些不知所措。

    过了那么十几秒之中,常欢似乎才刚刚反应过来似的,看向安争后清了清嗓子:“安争,武院虽然没有规定学生不能向教习挑战,但先生就是先生,弟子就是弟子。我看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我可不想听到有人说,我的弟子在武院里对其他先生不敬。”

    安争哦了一声:“那就不在武院里好了。”

    他往外走:“不知道张先生愿不愿意移步。”

    张大同站在那,感觉自己比刚才杜尚成他们还要难堪。杜尚成他们是被一个女孩子把所有的尊严都打压下去了。而此时,安争以一级生的身份向他挑战,也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他现在面临的选择,也和杜尚成他们一样。

    打?以教习的身份接受一级生的挑战,传出去也不知道会被多少人耻笑。

    可是安争连头都没回,丝毫也不给他台阶下。

    一个常欢的学生拉住安争:“算了吧,这件事到此为止不好吗?你这样让一位教习下不来台,以后还怎么相处?”

    安争摇头:“当他以先生的身份对一个女孩子做出羞辱的时候,他最起码在我心里已经不配做一个先生。小流儿是我的人,她自己出气归自己出气,可是这气还没出完。”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张大同:“我倒是想看看,传说中天不怕地不怕的安争到底有几斤几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看你能嚣张到什么地步。”

    安争连理都没理会他,大步朝着武院外面走出去。

    常欢这时候站起来说道:“算了算了,不要去武院外面了。让武院外面的人看到学生和教习打架,多不体面?武院的名声也会被你们牵连,还是就在这武院里面打好了。。。。。。都给我记住了,今天的事不管谁输谁赢,你们都不许说出去!”

    围观的人跟着喊了一声,其实都期待着安争和张大同交手,看看到底谁把谁打服了。一个是一级生里面最高调最强势的学生,一个是已经把学生带到了四级生的资深教习,这一架可是武院建立以来都不曾有人敢打的。

    就在这时候,武院院长言蓄从远处缓步走过来,脸色铁青。

    常欢等教习连忙起身,四周围观的学生们也全都让开。

    “怎么回事?”

    言蓄冷着脸问了一句。

    张大同道:“一个不懂规矩的学生想挑战我。。。。。。我就说过,武院就不能接受女弟子。现在倒好,为了一个女学生,居然有人敢挑战教习了。以后因为这些放浪的女学生,武院里都会变得乌烟瘴气。”

    言蓄看了看安争又看了看曲流兮:“你是说,安争为了曲流兮而挑战你?”

    张大同道:“这样的女学生,武院绝对不能留下。女人本来就应该留在家里,出头露面,成何体统?!”

    常欢笑道:“也不知道你这话传进了锦绣宫,会是什么后果。”

    张大同咳嗽了几声:“这个当然不能把太后和这些女学生相提并论。这个。。。。。。太后是太后,女学生是女学生,当然不一样。这个。。。。。。你这样说,就有些牵强附会了。若是让太后听到,想必这才让太后不太高兴吧。”

    常欢:“哦。。。。。。那么请张先生赐教,不同之处在哪儿?”

    张大同张了张嘴,然后扭头不看常欢。

    言蓄瞪了常欢一眼,然后看向安争:“你是不是觉得这武院里的教习,都不值得你尊敬?”

    安争回答:“任何一个值得尊敬的人,我都尊敬。任何一个不值得尊敬的人,我何必尊敬?尊敬一个人不需要看他的身份,大街上的贩夫走卒,若是人品端正,那就值得尊敬。有些地位高身份高的人,未必就值得人尊敬。一个人值不值得尊敬,学生觉得和他是什么身份无关,武院的教习也好,学生也好,都一样。”

    安争道:“当一个人不懂得尊敬别人的时候,那就应该明白别人也未必会尊敬他。”

    张大同冷笑:“我身为教习,凭什么尊敬你一个学生。”

    安争叹道:“教习育人,也可毁人。”

    “你们两个要打,去校场打。”

    言蓄冷冷的甩下一句:“不过你们这样打完全不顾及武院的颜面,那么武院也就没必要顾及你们的颜面。既然你们想打,那就撒开了去打。不过只有一条,不管是教习还是学生,打输了的那个马上离开武院,自己收拾东西。”

    说完之后言蓄扭头就走:“任何人不许围观。”

    不多时,武院的督察校尉至少几十个跑了过来,将围观的学生驱散。然后在校场那边隔离,不许任何人靠近。安争和张大同一前一后往校场那边走,前者看起来云淡风轻,而后者看起来一脸的难看。

    古千叶在安争后面喊:“小心些!”

    安争回头笑了笑:“你在对谁说?”

    古千叶哼了一声,拉着曲流兮跑到一边的凉亭里去了。杜瘦瘦则三下两下爬上假山,站在上面往校场那边看。

    过了一会儿,有人在假山下面问他:“可是看得见?”

    杜瘦瘦也没往下看是谁问,盯着校场那边回答:“依稀看得见,不过两个人动作太快了,看不清楚。这一架只怕还要打一会儿呢,也不知道安争能不能赢。毕竟那是武院的教习啊,没有点真本事怎么做教习?”

    下面那人嗯了一声:“继续看着吧。”

    又过了一会儿,下面那人又问:“怎么样了?”

    杜瘦瘦垫着脚往那边看:“放佛是安争赢了?好像拽着张先生的脚踝在往地下摔,哎呀好惨。。。。。。一下,两下,三下。。。。。。地上都冒土了。”

    “哎呀,张先生被扔出去了,足有几十米远。还没落地就被安争又抓回来,抓着脚踝又开始摔了。一下,两下,三下。。。。。。这我就放心了。”

    他看到安争取胜就在眼前,心里的担忧也消散无踪。他又看了一会儿后说道:“已经结束了,安争往回走呢。估计着那位教习大人得在校场上趴一会儿才能起来,离着远也看不清楚被打成什么样了。”

    “赢了就好。”

    下面那人说了一句,然后站起来走了。

    杜瘦瘦下意识的往下看了一眼,觉得那人背影有些眼熟,然后才醒悟居然是常欢。。。。。。

第一百八十四章 书楼里的怪人

    安争和一位武院教习打架这件事被极为低调的处理了,不过这并不能说明武院院长言蓄对安争有多喜欢,他只不过和副院长常欢一样,更不喜欢张大同而已。安争甚至觉得,就算没有这件事,张大同也会被言蓄用别的办法赶走。

    然后安争来了兴趣,查了查这个张大同的过往,发现这人居然大有来历。张大同是大鼎学院院长苏裴介绍过来的,也就是说和太后那边或多或少的有些关系。但张大同没有被苏裴留在大鼎学院,那么就只有两个可能。

    第一,苏裴知道张大同其实没有什么本事,不配做大鼎学院的教习。第二,张大同这个人有本事,是苏裴故意派过来做卧底的。

    很多人都有这方面的怀疑,只是不能确定到底是这两点的哪一点。不过和安争打过一架之后这个问题就有了答案,因为他被安争揍的挺惨的。

    当天的比试也没有因为安争和张大同之间的矛盾而结束,常欢门下的弟子全都完成了比试,而且丝毫也没有例外的全都按照他之前制定的规矩进行惩罚或者奖励。所以按照规矩,安争他们都有资格进入。

    安争本来没兴趣上,因为那些品级并不怎么高的功法他完全看不上。不过在查到丁盛夏之前去过之后,安争对忽然有了兴趣。

    武院对学生上的时间并不控制,就算你三更半夜上去也不会有什么问题,这是当初桑院长立下的规矩,用以告诉学生们只要你求学,就没有阻碍。

    当然,指的只是一层。

    安争进的时候天已经很黑了,杜瘦瘦和古千叶还有曲流兮先回了宗门。之所以剩下他自己,是因为他在武院院长的屋子里停留了很长时间。不管言蓄多不喜欢张大同,最后归根结底也怪不到他头上,他可以名正言顺的说是安争把张大同揍跑的。

    所以在他的书房里,他足足教育了安争一个时辰要对教习保持最起码的敬畏。

    然后安争发现,院长这种职务真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做的。喋喋不休保持一个时辰的教育,而且还能保证基本上不重复说话,这一点要做到有多难?

    从言蓄的书房出来之后,安争就直接去了。

    一楼里还有人在不停的走动着,试图在书架上找到一本能让自己脱胎换骨的功法。这世上当然也有这样的功法,但绝对不会存在于武院的一层楼里。在这里能找到的,都是一些最基本的东西。

    一楼有人专门负责核实学生身份,安争进门之后,那个看起来略显粗犷的教习只是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就低下头继续喝闷酒。他坐在一楼门口,蹲在地上,面前放着一个小板凳。板凳上放着一盘花生米,一盘熟牛肉,还有一小壶酒。

    安争站在门口看了看,然后在那教习面前蹲下来,有些不要脸的问:“我能吃点吗?”

    那教习楞了一下,用莫名其妙加你脸皮真厚的眼神看了安争一眼,极其不乐意的点了点头:“吃吧。。。。。。”

    安争就好像没听出人家语气之中的不乐意,死皮赖脸的也蹲在那,用手捏了一颗花生米放进嘴里:“炸的火候刚刚好,有些人觉得炸花生米最简单不过了,可实际上没几个人能把火候掌握的这么恰到好处。再老一分则苦,再嫩一分则涩。”

    “而且花生米出锅之后温度要很久才能降下来,所以大部分觉得花生米熟了之后才出锅其实是错的,往往都会炸的焦了。”

    安争捏了第二颗花生米放进嘴里:“这是先生你自己炸的?”

    那教习看安争的眼神都和善了不少,把放花生米的盘子往安争面前推了推:“当然是我自己,小子你的眼光不错噢。说起来花生米这种东西最招人喜欢了,怎么吃都行。你可以炸了吃,可以煮了吃,也可以生吃,还能做成花生酱。”

    安争道:“而且就喝酒来说,若是缺了花生米简直不能忍。”

    教习瞥了安争一眼:“说吧,有什么事求我?也不对,你能有什么事求我。”

    安争站起来:“等我一会儿。”

    他掉头跑出去,不到半个小时之后拎着一把肉串回来了:“热乎的大腰子,先生要么?”

    教习叹了口气:“你不就是给我买的吗?”

    安争嘿嘿笑了笑,把烤串放下:“确实是有事求先生。”

    教习道:“我叫宋桥升,已经很久不教授学生了,所以你不用称我为先生。我现在的职责就是守着这一层,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安争注意到宋桥升背后是一个小房间,门口很小,在书架后面,若是不仔细看也看不到。所以宋桥升多半就是住在这的,也许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离开过。安争以前就听说过里的教习都很特别,脾气也古怪。现在想想,整日不能离开这,连个换着休息的人都没有,脾气不古怪才怪。

    学生们之间也有人议论,说里的教习,其实犯过错的。所以被罚看守,永远不许出去,除非等到下一个犯了大错的人进来替换他们。

    书架后面那小屋子虽然简陋,但一应俱全。门框上有人用刀刻了两行字,一边是三杯通大道,另一边是一斗合自然。

    安争心想这为教习,一定是有故事的人。

    “求我什么事?”

    宋桥升捏着一根烤串吃了一口,眼神一亮:“这是武院外面过两条街那个小胡子的烤串吧?“

    安争点头:“是”

    宋桥升道:“倒是有几年都没有吃过了,算算看,我已经差不多两千多天没有离开过。”

    他看向安争:“说吧。”

    安争整理了一下措辞后说道:“先生有没有见过一个叫丁盛夏的人,前不久他来过。”

    宋桥升道:“虽然不出,但也知道你是谁,知道你和丁盛夏之间的事。你突然跑来问起这个,是在怀疑什么?”

    安争道:“我不确定,但是我和丁盛夏交手的时候,发现他使用的功法极为特别,见所未见。我查了一下,在和我比试之前,丁盛夏来过。也许是在里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功法,只是好奇。。。。。。”

    宋桥升漫不经心的说道:“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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