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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清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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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身上有什么?”

    听见声音,我急忙收回身子和鼻子,低下头,“没!没!”

    沉默……又冷又怕。这位爷又不是三头六臂,怎么我会好像老鼠看见猫似的?嗯,对!他掌握了我的生杀大权。可是这么站着不动,脚上的冰冻感变得更加强烈,我轻轻得动了动脚趾头,绣鞋好像都结了冰了,一阵阵刺痛从脚趾传到大脑中枢神经。

    “身子可好些了?”

    怎么?记得我?欣慰且谦虚的答:“早就好了,谢谢贝勒爷。”

    “怎么这副模样就出来了?”

    “李主子掉了一支簪子,急着叫我……叫奴婢来……”簪子!说到这里慌忙探进怀里。“灭了!”玉簪被这一摔,摔成了两截。看着摊在我手中残骸,“麻烦了……。”我只觉头皮紧,皮肤上的毛细孔都在惊吓的作用力下张开了。

    忽然淡淡的檀香味扑进鼻腔,灰白色的衣袖在我眼前拂过,看清楚后,手中断成两截的玉簪已被取走。

    “贝勒爷。”一个人影从他身后窜出来,正是那位娘娘腔,贝勒爷身边的贴身太监——高福。“奴才好找,原来贝勒爷走到这儿来了。”边说边接过贝勒爷手上的油纸伞。“公文奴才取来了,大雪的天,爷快进屋里去吧,仔细冻着。”说完高福回头看见立在前面好像鬼似得我,面色一愣,躬身退回贝勒爷身后撑伞站着。

    “你去吧,就说玉簪我拿走了。”

    “啊?”我吃惊的张大嘴看着贝勒爷,这是……在帮我吗?

    “啊什么?不愿意的话你自己去回?”

    有这位贝勒爷帮忙,我这顿打,不是,可能是我这条命就算安全了,怎么可能不愿意啊!可感动死我了,急忙九十度鞠躬。“贝勒爷真是好人,我………奴婢谢谢贝勒爷!”

    “呵,去吧。”淡笑一声,往书房方向走去。

    我有些傻傻的定在原地,这位四阿哥看起来挺深沉严肃的样子,这么大一错误,居然帮我?这一晚上可真不可思议啊。

    回到住处,喜儿已经下了值,我从头到脚又是水又是雪。鼻腔遭遇房间里的热空气,不住打喷嚏。

    “呀!你这是打哪儿来啊?”喜儿惊讶的问。

    我倒了杯热茶捂在手里,身体还禁不住直哆嗦,“那个李主子在花园丢了东西,打我去寻,可把我冻死了。”

    喜儿把炭炉往我面前一摆,“她丢的东西怎么倒叫你去寻了?”

    “别提了,尽瞎折腾人。”喜儿没多问,忙不迭的给我打了一桶热水。

    我脱掉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把自己扔进热水桶。

    “你这可不是作死嘛,这身子才大好多久?就算去找也好歹该多添点衣服不是。”喜儿边拾掇我换下来扔在一旁衣服,边絮絮叨叨的念着。

    “我的好姐姐,我今天已经够倒霉了,你也悠着些,东西就别收拾了,回头我自己来。刚下值也够累的,赶紧去休息吧。”

    一切妥当后,我爬上床钻进被子,热乎乎的感觉包裹着身体舒服极了。遇到贝勒爷的事情没告诉喜儿,让她知道我闯了祸,又该一顿唠叨了。别看喜儿年龄不大,唠叨的功力可是一点也不弱,折腾了一夜,就不给自己找麻烦了,想着想着进入了梦乡。



………【第三章】………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已修改“比雅姐姐,福晋让你去一趟。”下午正在花园里面进行“呆工作”,福晋房里的茗雁跑来叫我,急忙从混沌中醒转过来,随茗雁来到乌喇那拉氏这边。

    “福晋,比雅来了。”

    “进来吧。”

    门口的小丫头挑起厚重的门帘,屋里飘出阵阵熏香。

    进了屋,眼光瞥见贝勒爷也在,两人正端坐在塌前说着话。我大踏步上前,欠身福下,“贝勒爷吉祥,福晋吉祥。”那天花园一别后,没有再遇到过他,簪子的事情也没人再提起,应该是摆平了吧。

    “起来吧。”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淡,那么轻。

    乌喇那拉氏把手中的茶碗轻轻放在小桌上。虽然比雅侍候乌喇那拉氏也有些日子了,但自从我病好后就更换了工作岗位,一直没有机会好好看过这位福晋,禁不住略微抬眼。

    鹅蛋型的脸蛋儿,两条细细的柳叶眉,双眼外角略微向上,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一袭红缎底衬金色牡丹图案的旗服,颈上围了一条白色不知道是什么毛的围脖,旗头中间一朵红色的牡丹花,这模样看上去二十岁还不到,不是今天她叫我,还真没机会好好正面看看这位福晋呢?电视上的那些清朝的美人都是经过包装的,更适合现代人的审美眼光,我瞧着这位活生生的古代福晋,除了粉底厚了点儿,唇彩浓了点儿,其实也挺漂亮的。

    “比雅,这些日子身子可大好了?”乌喇那拉氏问。

    “谢谢福晋关心,奴婢早就没事儿了。”

    “嗯,那就好,你这身子素来瞧着瘦小,这次大病一场,越单薄了,为了小阿哥倒叫你落下个病根儿,我实在于心不忍啊。”

    耶?感情这位福晋还会和下人客气呢?对了,这个时候应该说点客套话。

    “福晋太客……呃……折煞奴婢了,奴婢既然伺候小阿哥,当然……呃……自然要全力……呃……尽心尽力为小阿哥了,以慰……呃……报答福晋。”好家伙,古代的话可真难说啊,这才几个字就急得我满头大汗。

    “呵呵,这丫头是怎么了?从前一张嘴皮子不知多伶俐,现在说的话可是让我听得糊涂了。”是呀,别说你,我堂堂大学本科生,智商高,不结巴,可是如今连话都说不利索,我何尝不是糊涂,偏这糊涂,人不能解,只有找神仙。

    “大夫说奴婢落水后惊吓过度,大概这思维……呃……脑袋有点受影响吧。”

    “爷,比雅这丫头也算聪明伶俐的,又懂点文墨,想着爷身边没个伶俐的丫头,早想着打上书房去当差,没成想前儿倒耽搁了。现如今她身子也大好了,是不是现在派了去?”乌喇那拉氏轻声问。

    啊?去书房?伺候贝勒爷?我现在这份工作多轻松啊。常常往园子里一躲就是一整天。虽然这位爷帮过我,可是那些丫头们常说,贝勒爷很严厉,平时总是冷冰冰的,府里的下人没有不怕的。想是我遇到他时,正好是他心情很好的时候。这下要去他眼皮子下工作,我不得天天拉着警备线呀?

    等等……她刚才说懂点儿什么?……文墨?!福晋姑奶奶你这不灭我呢嘛!那个毛笔我连拿都拿不利索,更别提写了,书法名画我是一窍不通啊!

    “嗯,这事儿你看着办吧。”贝勒爷眼都没抬。

    “那比雅,你今儿个就过去书房吧,在贝勒爷身边当差不比别的,万事一定要仔细喽。”

    能说不么?板子……屁股……!大脑受到来自身体下半截的响应,上身直立,朗声道:“奴婢知道了!”真想掐死我自己,就是现在!

    回到住处,一脸踩到大便的模样。

    “这是怎么了?”喜儿放下手中的刺绣抬头问。

    “福晋把我派到贝勒爷书房去了。”乌云盖顶,怨气冲天的望着喜儿。

    “呀?”喜儿嗓音立马高了八度。“这不好事儿?”

    “我喜欢现在这份差事。”我嘟着嘴,其实是因为这工作能偷懒,“福晋说我懂文墨什么的,可是我哪儿……我大病一场后全都不记得了,要是有天贝勒爷让我来两下,不瞎啦?”

    “不派也派了,总是要去得,你这么机灵,不必担心。不过就是性子过于毛躁,从今往后可要留心,主子规矩可大,错不得半处。至于别的……你这不是因为病的缘故嘛,大夫都说了,就你忘记的这些事儿一时半会儿急不来,慢慢的总会想起来的。”喜儿不知道是想安慰我呢,还是吓唬我。

    看她喜忧掺半的脸色,我真是恨不得立马变成一个大美女,再不变成一个才女也成,起码也能有一“技”傍身。

    我也想今儿个晚上就打冲烽;明儿个一早就把蒋介石几百万军队给歼灭了;可是不行啊;同志!小妹我行走江湖多年,人送外号——十里八乡一枝棉花,又软又飘,要形状没形状,要分量没分量,惭愧说一句,连个色儿都没有。

    我如何才能在未来的工作岗位上亮温呢?如何才能实现这不知道是谁的人生价值呢?

    等待我的,又将会是怎样的局面呢?

    且听下回分解!(作者:你到底怕是不怕?)



………【第四章】………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已修改

    上回说道……(作者:再废话我就掐死你!)

    咳咳!

    一次到书房当差,上岗前的培训工作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虽然如今也算半个在职人员,可心里总是忐忑不安。关于岗上文墨业务抽查,由受惊过度暂时想不起来为托词。

    书房在花园的西北角,一个独立的小院儿里面。小院儿一边靠着花园内一处无名的小院儿。

    院内绿化特别漂亮,院儿中央有一株两个人才能合抱住得松树,树下有一张石桌和四张石椅。苏州园林我没去过,不过我想现代的园林就算再精致,大概也比不上这种“原汁原味”的了。要是我带了相机来非得让那些学者眼珠子都掉出来。

    书房十个平方左右,跟平时电视里看到的那些差不多,头顶雕梁栋画,古色古香,平时我们丫头住的房屋哪儿有么漂亮。一张不知道红木的书桌,椅子后面一排一人多高的书柜,再就是一些简单而不失风雅的摆设了。东厢摆了一张不大的床,厚重的帐幔直垂地面。

    贝勒爷没在的时候,我是不可以呆在房间里的,只能在书房门口的廊子上候着,或者到旁边的茶房里猫着。

    掌灯时分,贝勒爷现身,我全身的细胞都稍息立正紧张起来。

    他进了书房就一直坐在桌前看着文书,我到茶房泡了一杯茶放在他的案旁,见他没有下一步指令,鬼鬼祟祟的退了出门,嗯,只要我少在他面前晃悠,被点名的机会相对就会减少一些。

    “比雅。”呃……他的声音依旧轻轻,可还是穿透书房的门,钻进我的耳朵。这就叫不怕你找鬼,就怕鬼找你!

    我推门进了屋,“贝勒爷有什么事儿?”

    “这茶你泡的?”他端着茶杯眯着眼看着我。

    “呃……是奴婢泡得。”咚咚咚,心跳加。

    他看了一眼,高福心领神会应声出门。

    接下来他不说话,把我撂一边,也不说退下,只自顾拿起文书继续看,这可让我更紧张了,别是叫人出去拿棍子了吧?

    “那个……贝勒爷……是不是茶……不好喝……?”我硬着头皮问。

    屋里鸦雀无声,呱呱呱……心里几只乌鸦飞过。(这是青蛙的叫声……。)

    不一会儿功夫,高福进来了,手上的托盘就一杯茶,没有棍子。

    “呼”我不自觉松了口气,大概憋得太紧,出了声音,虽然不大,估计这屋里的人也听得足够清楚了。我战战兢兢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书案后得领导,他眼光还在书上。高福把茶放在桌上,继续立在一旁。大家都不说话,我也不敢再出声,继续罚站。

    嘀嗒嘀嗒,墙角那个自鸣钟的声音好像催命的符咒,我抬眼一看八点多了,不自觉站了两个多小时。回到古代以后天一黑,没电视看,没有电脑玩,又不用侍候主子。我早就被迫养成了早睡早起的好习惯,这回子眼皮子已经要关门了。我拼命的瞪大眼睛,用眉毛把眼皮子拎起来。今天一当差就有事儿没做好,现在要是在工作岗位上打瞌睡,还想领公积金?等着领医疗保险吧。

    从前我是闲人一大个,对奴才的职务没有半点紧迫感。现在整天对着“主子”,全身的感官神经就开始变得分外的敏感。以前以为电视上那些古代的权贵打奴才就像自然反应,我还觉得是编剧为了给封建社会“绘声绘色”,可现在自内心的感慨,这古代的主子可是真打啊!

    这边瞌睡的劲头还没压下去,双脚又开始和我较起劲来,别说这半年猪一样的生活,就是之前在现代这么些年,我都没站过这么长时间。念书的时候军训站军姿都没这个辛苦,军姿站不好,顶多被教官骂两句,这会子要是还歪来歪去,可能大板子就上身了。

    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古代以后,我那点狗脾气居然消失了。置身现代,要叫我表现点专伺候人的奴性,我早一跳五丈高,上房揭瓦了。可是现在居然做个丫头做得这么投入、这么专心,我这可是时空穿梭把脑子穿坏了?还是我这人生来就适应性强?就是传说中的能屈能伸?

    要说这个高福才是科班出身的奴才,两个小时说不动就不动,看上去也就二十来岁,脸上一点疲倦的表情都没有,瞧那个腰弯得多有技术含量,太低了吃不消,太高又不像弯腰,就保持着一个合适的角度跟石膏打出来的似得。

    再瞧我们这位主子,也不知道看的是什么,反正纸上黑乎乎的一大团,眉头微蹙,手上还很有节奏的轻轻敲着桌子。

    别说,他这嘴型用我们现代的话来说绝对算吸引眼球的,薄薄的唇,在烛光的映照下,变成了酒红色,时不时还轻抿一下。鼻翼的弧线也很好看,睫毛挺长,有点微微向上翘,虽然只能看到侧面,但是眸子里面一闪而过的光亮让人觉得一看就是智慧成熟型的。

    “当……当……当……”九点报时了。看他丝毫没有受到印象,还在目不转睛的盯着手上的黑团,我感觉自己的双腿到达了一个极限,忍不住轻轻用手揉了揉。突然感觉一道杀气向我扫来,抬头一看,站在对面的高福正在用他的眼光对我说“小样儿,还不赶紧给我老实站好,再动大板子可就向你问好了。”我牙一咬心一横,……又站好了。没出息!怕板子怕成这样!



………【第五章】………

    作者有话要说:55555感谢cheshiredo我的三个读者感谢感谢“比雅”哎哟!我的上帝!总算开口说话了。

    “奴婢在”我感觉我的声音因为情绪的激动都有点颤抖了

    “你儿时一直生活在草原上吧?”

    “呛”我听见一声清脆的声音从大脑中传出,应该是我大脑的保险丝断掉了。在我心力与精力的严重透支的情况下,这位爷居然问了这么一个致命的问题。草原……我见过最大的草原就是北京怀北的滑草场,这个算吗?

    “嘿,什么愣呢?贝勒爷在问你话呢。”尖嗓子的高福提醒我。

    “是。”显然主子很不满意我的回答。不用看他的表情也知道我的回答太简单了。

    “你会骑马吗?”

    “会,但是特技……不是……马技……不是……骑术不太好。”我感觉自己已经开始慌不择言了,但还要使劲得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再平静。

    “你这说话的方式我还真要点时日才能习惯呐。”

    “贝勒爷过奖了”脑袋里正在思谋怎么应对小时候的问题。冷不防这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就冲出嘴了。

    贝勒爷的眉使劲得拧了起来“怎么你觉得我这话是在夸你?”

    “不是,我……奴婢只是……”我紧皱眉头咬住下唇,死结死结,我不会解了。爱怎样就怎样吧,好累。几个小时下来心力交瘁。实在不会应付了。

    “满汉情深何忍别;天涯碧草话斜阳。”

    “嗯?”贝勒爷显然没想到我会突然冒这么句话出来。

    “草原的天比京城的天更可爱,空气很清鲜,天空很明朗,让我总想唱歌,那样让我很愉快。天空下,一碧千里,而并不茫茫。四面都有小丘,平地是绿的,小丘也是绿的。羊群一会儿上了小丘,一会儿又下来,不论什么地方都象给无边的绿毯绣上了白色的大花。那些小丘的线条是那么柔美,就象没骨画那样,只用绿色渲染,没有用笔勾勒,于是,到处翠□流,轻轻流入云际。”老舍爷爷对不住了,亏得我还记得住,也算对得起小学老师了。我没有比雅的记忆,只有自己脑海中老舍爷爷的《草原》。紧急关头让我想了起来。不过想着大清朝,改动了几个字。奉上这段草原,大概会就不会再提什么别的问题了吧?

    我抬眼望向他,他双唇抿成一条线,眼神中夹杂着一丝惊奇,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毕竟是抄袭,虽然是不可能会被别人知道,可心还是咚咚的跳得飞快。被他这么一瞪,更加不自在了。

    轻轻低下头,忐忑的等待他出声音。

    “好一句满汉情深。好一段草原景色。”他的声音轻不可闻。

    “奴婢只是随便说说的。”我的头埋得更低了。

    “随便?随便看看,随便说说。你倒是很喜欢随便。”见过没几次,我这几句随便他是记得真清楚。

    “贝勒爷,奴婢茗雁,有事回禀。”门外传来声音。

    “进来吧。”

    一抹翠绿夹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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