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吉庆有鱼-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什么贤女敬夫、以夫为天、讨好小姑、友善族人……杂七杂八的说了一大通,她两个字就能概括了。
吸气再吸气,她教养金鱼儿容易么,招呼都不打一声说毁就毁了,她要是忍的下就不叫萧飒!
可到底还得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半晌,才耐下了性子尽量好声好气的告诉金鱼儿听,可到底在说话之前还是先瞥了一眼益柔,警告之意呼之欲出,“我没说三从四德不好。”
一听这开头益柔就知道要糟,果然,萧飒虽然一心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绪,可到底语气上还是越来越冷硬。
“像什么事舅姑恭顺柔和、和叔妹睦娣姒、安贫恭俭、谦恭有礼的,还是挺有道理,挺值得学习的。可金鱼儿,你是一个人,是个独立的人,不是你爹你丈夫你儿子的附属品,你知道吗?你该有独立的人格和思维方式,不应该把男人当天把婚姻当命,没有必要去取悦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你明白吗?”
实在不好意思,今天晚了,还草草上传,等我下午有空了再来修改~
第 041 章 合一
益柔大惊失色,好似雷霆乍震,心口“嘭”的一跳,咽了口唾沫,半晌没能说出话来。
她一直知道萧飒明快洒脱、自尊自强,非寻常妇孺,一直以来她也非常欣赏这样的女孩子。却无论如何都没有料到,一贯只是有些异想天开的萧飒竟会说出如此离经叛道之语、石破天惊之话来。
等到再开口时,不禁正襟跪坐,双手交叉放于膝上,高昂着头,眼里有着不容忽视的力量,大家气度尽显,看的萧飒为之一怔。
“我已是和你说过了,既入乡便随俗,不要把你的想法强加在鱼儿身上。不管你所在未来的女子们再自由再解放再幸福,可四德是我们的为妇之德,三从更是我们的立身之本!你可以不屑,但请你尊重!”
在银钱,甚至爱情上,她都可以让步,只要是对真正对金鱼儿好的,能让金鱼儿幸福的,她都可以不在乎。可唯有这一则,她是分毫都不会退让的。
因为她知道她这一退,金鱼儿等来的很可能就是万丈深渊。到时候别说陶氏了,就是顾三小顾金兰等人都可能会放弃她。
因为金鱼儿背离的,是整个社会的准则。
哪怕这个准则在萧飒眼里一无是处,甚至是荼毒她们的侩子手。可没有这些准则,她们将寸步难行。
所以即便这样类似的话,她已不是头一遭说了。可这般正色正容,还是头一遭。
萧飒很惊诧,这回轮到她久久说不出话来了。
她从来不知道,一贯温和沉静的益柔还可以是这样的。
愣怔了半晌,不管是因为益柔的话,还是因为益柔的气度,再开口时已不像之前那般强硬了,甚至还带了两分迷茫,“我只是觉着,一个自生至死的‘从’字,就把你们的所有权利都剥夺了,你们难道真的甘心吗?”
萧飒知道今天的话对于金鱼儿和益柔来说确实过了。
不说旁的,只说中国的妇女解放运动历时百余年,西方的妇女解放运动更是差不多历时一个半世纪, 第 041 章 。
这还是这么多年来她们头一次说到这个话题,没想到率先捅破这层窗户纸的竟是金鱼儿,而且还是用的这样一种调侃的方式。
虔诚的双手合十,她感激金鱼儿的豁达!
萧飒却真的发不出任何声音来了。
不比益柔,当初她是争取过的。
虽然看着金鱼儿醒过来后,就再也没能下的了这个手了,却不能掩盖她曾经有过的决心使过的力气。
嘴唇翕了又翕,才使出吃奶的力气故作轻松道:“你萧飒姐不是益柔姐那个老古板,想开玩笑,尽管找我。”
在心底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益柔说的对,一切都是白瞎,过好眼下的日子才是当务之急!
第 042 章 叫嚣
自打捅破了窗户纸,一连好几天萧飒都在以逗弄金鱼儿叫“姐姐”为乐,成天介的见牙不见眼。连睡眠都好了,甚至比金鱼儿都安稳。
可金鱼儿却惨了,被吓得只要一听到她阴测测的声音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可到底心里头是暖烘烘的。
益柔的心同二人一样,就像是被泡在了蜜糖里似的。而且和金鱼儿萧飒不同的是,更有一份平生足矣的情绪在里头。
可没几天的功夫,益柔就觉察出顾金兰的异样来了。
顾金兰确实有心事儿。
顾金琥刚刚回去的那两天还罢了,可时日一长,这心里真跟揣了只兔子似的,真是惴惴不安的。
毕竟姐弟俩当时是说好了的,不管好坏一旦有了决断就会过来报信。
虽然路途遥远,道儿也不好走,这天气更是一天冷似一天的。可为了金鱼儿,谁还在乎这些。
可一连好些天,别说顾金琥的人影了,就连口信都不曾捎来一个。顾金兰如何能不七想八想,如何能不担心的。
看着辗转反侧睡不安顿的顾金兰,已是知道了个大概的赵云松就劝她,“到底是三妹妹四妹妹的终身,自是要慎重再慎重的,你且耐心些吧!”
知道这话劝不住她,又难得的说起了金鱼儿,“……我竟不知四妹妹这样难干,罗小子真真好福气。”
顾金兰听了心里果然自在些,可到底还是没能阻止嘴角一燎水泡的出现。
自打金鱼儿住在了赵家,顾金彪是每隔两三天就要抽空过来瞧瞧她,眼见顾金兰火气这样旺,吓了一大跳。
想明白关窍后也劝道:“家里头有爹爹和大哥在呢,您这里已是这样忙了,很该好生保养才是。”
在赵云松面前为了娘家的体面,顾金兰并不好意思多说些什么。可在亲弟弟面前,自然就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了,捂着嘴角皱着眉头,“我倒是不担心这个,爹爹待我们的我,我还不知道么!”说着忍住疼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就是心疼爹爹。”
顾金彪听了这话,半晌无语。
益柔萧飒看着顾金兰嘴角的水泡,立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亦是辗转反侧。
萧飒更是撺掇了金鱼儿去问顾金兰。
“真真傻丫头,又没让你直截了当的问。”看着连连摇头,又要把自己隐到空气中的金鱼儿,萧飒气的连连翻白眼,“喏”了一声,“看见没,你大姐一直往门口张望,那模样分明就是在等人呢!你就问问有谁要来不就能知道个大概了么!”
又拿好话哄着金鱼儿,可金鱼儿就是不抬头,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喊了声“萧飒姐”,萧飒一下子就没了脾气了。
顾金兰顾金彪姐弟俩长吁的长吁短叹的短叹,萧飒益柔的心也全在顾金兰嘴角日益壮观的水泡上,可罗家沟的罗稻葵兄妹俩的日子其实更不好过的。
虽是父母双亡,祖父母亦是早早去了。可罗家在冠山镇是大姓,罗家沟更十之*都是罗姓人家。族里房头多,五服以内的亦是不少。
叔公、叔伯的,兄妹俩上头的长辈自是不少。
说起来一笔写不出两个罗字,自是应当亲亲热热的。即便不是,可面子情总也要顾的。
可究竟如何,罗稻葵兄妹俩年纪虽不大,心里头却是亮亮堂堂的。
不说之前的两次丧礼,只说这次罗稻葵伤了腿后众人的种种反应表态作为,就已是彻底寒了兄妹俩的心了。
但即便再心寒,那也是长辈。他们可以不仁,他们做小辈的却万万不能不孝。
更何况罗稻葵心知肚明,若不是因为这些长辈,他又如何能充了民壮的。
只冲这一则,他就再没资格抱怨些什么了。
可罗栀子旁的都能和罗稻葵同声共气,唯有这一则,不管是受伤前还是受伤后,都是完全不赞同的。
“这劳什子的民壮又不是哥哥自己要当的,若不是他们谁都不服谁,吵得实在不可开交了,这样的好事儿又岂能落到哥哥头上的!”
更何况不说这两年来除了她一人的那点子口粮外,一分钱的租子都没有看到。哥哥若不是充了民壮,又何曾会伤了腿的!
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只红着眼眶恨恨道:“哥哥就是太好性儿了,对这样的人,哪里用讲礼数道理的。”
罗稻葵心里也苦,但还要安慰妹妹,“左右事已至此,咱们以后只要谨守着本分也就罢了。”
可话虽这样说,兄妹俩却俱是没有料到,已是赌咒发誓、扬言再不登门的大伯娘彭氏在听说了顾金兰三人的来意后,竟又忙不迭的赶过来摆起了长辈派头。
看着把院门摔的“嘭嘭”响、叉着腰横眉立目的大伯娘,罗栀子恨不得把摇摇欲坠的院门摔她脸上,更恨不得关起门来过日子。
罗稻葵也不胜其扰,礼数上虽挑不出错儿来,可在亲事上依旧是不肯松口半分的。
一口咬定自己视赵云松为兄,视顾金兰为嫂。有兄嫂做主,这是他的福气。
大伯娘气的嘴都歪了。
好半天才拍着桌子怒斥道:“什么外八路的兄嫂,竟敢要我们嫡亲大伯伯娘的强。我倒要去衙门里问问,这世上可有这样的道理!”
这几天正值冬耕,大伯娘和大伯罗家栎一天里有大半天都耗在地里,赵云松两口子并顾金彪过来的时候她并不在家。再加上已是赌气不理会罗稻葵的事儿了,所以等到她听到风声,已是一晚上过去了。
还是在地里听说的,看着众人嘲讽的表情,登时三尸神暴跳,丢下锄头就一径跑了回来。
真是养不家的白眼狼!
自己好心说亲,非但不领情,还推三阻四,好像自己这个嫡嫡亲的大伯娘会害了他们似的。现在又招呼都不打一声的就要定亲,到底有没有把他们这些长辈放在眼里。
又要叫嚣,院子里响起了一管脆生生的女声来,“大嫂子,那可不是什么外八路的兄嫂。您忘啦,那赵家老爷可是衙门里的什么斗级,比民壮可出息气派多啦!”
第 043 章 前事
来人正是兄妹俩的七堂婶黄氏。
一看到人还未到跟前,颧骨已是到了跟前的七堂婶笑盈盈的一阵风刮了进来。别说一向和七堂婶不对付的大伯娘脸更臭了,就是罗栀子这个不大和七堂婶来往的小辈也变了脸色。
和什么都摆在明面上的大伯娘相比,显然这位两面三刀的七堂婶更叫她心悸。
毕竟哪怕大伯娘再苛刻,可说到底也只称得上一句势利刻薄罢了。而七堂婶的好算计,却是连他们兄妹俩的骨头都要称斤约两的卖掉的。
更何况前些天刚逼着他们兄妹俩和她家侄儿侄女做调换亲,闹了个天翻地覆。这才几天功夫,就又上门了,罗栀子气的嘴唇都哆嗦了。
可七堂婶活了半辈子,何曾在乎过旁人的眼光的。
也不用人让,一阵风似的刮了进来,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一壁夸着罗稻葵气色好罗栀子长胖了气色更好了,一壁在上首坐了,指手画脚地“啧啧”了两声就凑过来告诉大伯娘听,“哎呦喂,大嫂你可没见,昨儿那赵老爷可是坐了辆油光水滑的骡子车过来的。那骡子,一看蹄跨就知道是极其难得的。还有那赵家娘子,穿了一身银红色三镶三滚的大襟夹袄。头上还带了赤金头面,一看就知道是城里大户人家的少奶奶。那叫一个气派,连我都形容不出的!”
又满脸欢喜的向罗稻葵道:“真真是我们家葵哥儿,旁人再没有这样的福气的。你老子娘在天有灵,瞧着不知道多欢喜的。”
可说着话儿又话锋一转,“只是你们小孩儿家家的不经事儿不知道,成亲可不是件轻巧容易的事儿呢!定亲、过礼、亲迎,哎呦喂,真真繁琐死个人了。”又掩着嘴咯咯笑道:“只是谁叫咱们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自家人呢,你这若有什么难处,只管找我就是了!你七婶我下地干活虽不在行,可礼数却是再齐整没有的了,必定不会给你丢脸的!”
话音刚落,罗稻葵还未说什么,大伯娘已是在心底重重的啐了一口了。
礼数?
就她黄氏这么个没皮没脸的泼辣臊货也敢谈礼数,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可心里在再是这样想,却也不好这么直愣愣的说出口的,只是也不想叫她张狂的无法无天就是了。
咬着牙根冷哼一声闲闲道:“怎么,他七堂婶,你家那个花骨朵般的侄女儿、一表人才的侄子都找到好人家啦?怎么也不言语一声,我们也好替你们欢喜欢喜不是!”
一听大伯娘提起这个,罗栀子瞬间就白了脸,垂着头咬着嘴唇,拳头攥的紧紧的,眼眶里已有水光闪烁了。
可七堂婶这个当事儿人却跟没事人似的。
面色不变的给自己倒了碗茶,一气儿喝了一大口,“大嫂子你也说是侄女侄子了不是,我一个当姑姑的,哪里管得了这许多哟!”又旋着手里的茶碗,若有所指的咯咯笑道:“我这人啊,最是展样大方不过,过去了的事儿也就过去了,再不会计较的。可不是那起子心眼小的,为了那么一点子八百年前的鸡毛蒜皮的琐碎小事儿都要在心里翻来覆去的闹腾,忒不上道。”
大伯娘刚要瞪眼,罗稻葵就站了起来。
这两人平日里再怎么吵再怎么闹都不干他的事儿,可在他家里这样指桑骂槐的互相拆台互相谩骂,还惹得罗栀子伤心,就不是他能容忍的了。
“您二位可还有事儿?全叔说有事儿找我,若是耽搁了就不好了。”
大伯娘七堂婶都不是傻的,一听这话就知道罗稻葵是在敷衍她们。可若是旁人还罢了,可偏偏罗稻葵嘴里的这个全叔,大名叫罗家椿的家伙是整个罗家沟都名声在外的混不吝,是连自己嫡亲大伯都敢起手就打张嘴就骂的主,最是翻脸无情之人。
也不管是真是假了,撂下两句话就风风火火的各自家去了。
罗栀子就“嘭”的一声关上院门,又拿了墙角的扫帚,屋里屋外的一阵扫,弄得尘土漫天的。
罗稻葵拄着拐杖上前夺了罗栀子手里的扫帚,“傻丫头,做什么跟自己置气!”
罗栀子擦着眼泪,“就没这么欺负人的。”
“好了,七堂婶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把人气死了说不得还要怨旁人气量太小的,你何苦同她计较。”
罗栀子点了点头,收了眼泪,“我就是有些难过。”
经了两次丧礼,罗栀子如何还不知道家里头的这些叔伯都是靠不住的。
所以当初七叔婆要给罗稻葵说亲的时候,她根本不同意。
七叔婆在外人眼里虽是千好万好,可她却是清清楚楚的知道她的心有多狠的。
罗稻葵也知道七叔婆并不如表面上这般和善,可当初不管是办丧事还是充民壮,都是承了七叔公的情的。
左右都要娶亲,便是应了七叔婆也无妨。
毕竟没有七叔婆还有大伯娘七堂婶,到时候应了谁的都不好,不应也不好。
却万万没有料到刚刚开了采帖,自己就出了事儿。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听三伯传话说亲事就此作罢的时候,心里确实并不好受。可事已至此,强扭的瓜也不会甜,自己也没必要苦苦抓住不放。
罗稻葵应下了,可罗栀子却是万万不肯的。将心比心,她知道这样做对不起七叔婆的娘家侄孙女。可若是这桩亲事不成,哥哥又该找个什么样的媳妇。
所以罗栀子暗暗发誓,如果耿家姑娘愿意嫁过来,就是做牛做马她都是甘愿的。
罗稻葵自然明白罗栀子的心思,可他原本就已是没了这个心思了,又眼睁睁的看着只因罗栀子不答应,七叔婆就逼着几个堂妹与罗栀子过不去,如何能忍得。
便是这辈子娶不上媳妇,也不能叫罗栀子遭这份罪的,所以当机立断的处置了这件事儿。
他并不后悔,可看着眼睛通红的罗栀子,还是在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
即便心里再疙瘩,可这样大的事儿,到底还是要禀明长辈的。
罗栀子却不肯,一把揪住了罗稻葵的衣裳。
“哥,你还没看出来么!大伯娘还不死心,还想把她表妹家的女儿?ジ?隳兀』褂衅咛蒙簦???镉植恢?涝诼羰裁?*了。咱们别同他们说了,好不好?”
说到最后,已是有了两分哀求了。
罗稻葵又想哭又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