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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探花入墙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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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道:“我也很想你,和你在一起也兴奋,你能不能也养我?”

    每个姑娘家的心都有砰砰乱跳的时候,譬如现在的我,我从来都不知道一个素日里严肃板正的人说起来情话来会这么有杀伤力,反正在我回过神后,我已经点过头了。我恨我自己肤浅!见识短!

    傅清恒很欢喜,“既然如此,那我的晚饭?”

    “我管!”我憋屈得道,又指了指门口乱窜的鹅群,“快赶进府,我可不想让别人在我家门口看耍鹅玩。”

    等安顿好了鹅群,也到了晚饭的点,为表示我这个饲主的财大气粗,我特意安排了一顿颇为丰

    盛的晚饭。

    就在我和傅清恒比赛谁筷子夹得快时,老爹回来了。

    他瞧见傅清恒怔了一怔,又瞥向一桌子的饭菜,问我:“你是想吃穷老爹再跟着他跑?”

    吃穷有可能,但跟着他跑,貌似不怎么靠谱,我遂在吃完饭送他到门口时道:“虽说你口口声声说你是我夫君,但你瞧,我都忘了,你若继续这样缠着我,对你也不公平,你还是别再来找我了吧。”

    之前,我和他并不熟识,可那天在花频频家门口,他却突然对我说,他是我夫君,可我已经忘了。他说这话就像在大冬天喝凉白开,不适宜却非要作死。因为我一听完,脑海里如风般刮过四个字:他在扯淡。

    在我心里,夫君这种东西人生中只能拥有一个,并且非常之珍贵,若我有,我必定将他放在心尖上,百般宠溺,万般疼惜。

    可惜,他说我忘了他。若我能忘了他,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些在他看来难以忘怀的过去,或许对我来说只是无关痛痒的存在。

    “不缠着你,”他神情平静,语气却显得有些寂寥,“对我更不公平,小白,总有一天,你会记起我的。”

    不见得,毕竟谁都不想记起自己错把羊看成马的黑历史。送走他,回了院子,我爹正在举头望明月,神情很是落寞,我嘴贱,上去问了句:“爹,你想娘了?”

    他一愣,须臾,神情多了份凄然,“你不说,我倒忘了,你娘以前啊,最喜欢呆院子里数月亮……”

    那我娘还挺别致的,真不枉我爹惦记了她这么多年。我爹还在一边絮叨,已经从月亮说到了厨房里那几只咬厨子脚趾头的老鼠,我蹲在他脚下,仰脸瞅月亮,时不时嗯一声。

    见我如此,他颇为受用,俯身拍拍我的脑袋,叹口气:“你以前病时,爹不好给你找人家,怕连累人。如今病好了,就不要再耽误时间了。你若还想和傅清恒好,爹也同意,如果不想,爹就给你寻个好人家。”

    并非我心狠,也并非我淡薄,我只是内心深处对傅清恒有一点抵触,一旦接近他,心里就好似有个声音大喊着离开他离开他,如此反复,搞得我心累,遂让老爹看着办了。

    于是,五天后,我坐在了珍馐斋,和一个年轻标致的小书生面对面吃饭,他吃饭姿态极为优雅,优雅到我突然觉着很难过。

    那一刻,不知为何,我想到了傅清恒,我想如果和他吃饭,我约莫会大开大合想吃多少吃多少,他理应不会嫌弃我。

    “謝小姐平时都在家做些什么?”标致书生面带微笑。

    我:“……”

    如何回答是个大问题,我得琢磨一下,可他没给我这个机会,直接问:“弹琴?”

    秉着相亲绝不欺瞒他人的想法,我吃了口菜,道:“家里没那玩意。”

    标致书生:“……”

    他皱了下眉,又问:“那作诗不?”

    唔,我放下筷子想了想,回:“我爹是个武夫,不爱此类。比起作诗,我更我爱爹,你懂的。”

    闻此,他笑容一凝,干巴巴道:“那你平时都做些什么?”

    这个好回答,我用手绢抹了抹嘴巴,回:“养鹅啊。”

    他彻底不搭理我了。

    出了珍馐斋,府里马车过来,又被我赶回去了,梨花那孩子大老远瞧见我,抱着袋子蹭蹭跑过来,仰脸问我:“小婶婶,你去那里面做什么了?”

    我拍拍她的脑袋,帮她提着袋子,两人在街道上走着:“陪一位标致书生扯了会淡。”

    她到底还是个孩子,闻此眨眨眼:“小婶婶,什么是淡?”

    额,这个,我很尴尬,想给她解释又发现解释不了,遂糊弄她道:“回家问你爹。”

    她低下头,闷闷不乐,“爹没在家。”

    傅清恒在翰林院还挺忙,竟然忙到自己闺女都不顾了,我又问:“那中午饭吃了吗?”

    见她摇头,我暗暗骂了一声傅清恒,便回头让跟在身后的马车赶过来,抱着她上了马车,“回家。小婶婶给你做饭。”

    到了她家,我直奔厨房,梨花给我打下手,两人忙活起来。

    昔年,我曾对做饭感过兴趣,也跟家里的厨子

    学过几道,但好长时间不曾动过手,生疏了太多,忽而忙了许久才做好。

    端菜上桌,梨花很给面子得流了流口水,两手撑着桌子说:“要是每天都能吃到小婶婶做的饭菜就好了。”

    “得了吧,别得寸进尺,我这饭只有我爹能吃到,”我将她拉到凳子上坐着,“你今天可是赚大发了。”

    “确实。”门口传来一道声音,我听闻一怔,又觉心塞,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个时候,我这厨艺也就糊弄糊弄小孩子而已。

    “爹爹,”梨花惊喜,小跑过去,“什么是淡?”

    我:“……”

    傅清恒想了想,淡漠道:“母鸡下的东西,你见过的。”

    我:“……”

    梨花突然转头望向我,一脸迷糊,“小婶婶,你和标致书生在里面扯鸡蛋干嘛?”

    我:“……”

    ………题外话………看文的亲们,作者因为卡文断了两天,对此感到很抱歉,正文剧情还有点不顺,今天就发了章番外,希望你们看的开心,从明天起恢复更新,更新正文,谢谢亲们的订阅,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支持!
第八十七章 捕妻准则九:你要成为她坚不可摧的后盾(5)
    段夫人离去后,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花老爷扶着桌子角没能迈出去一步。

    过了一会儿,他喊了一声,“沁源?”

    床上没什么动静褴。

    他不甘心,又喊了一声,“秦沁源?鲎”

    沉默继续在房里蔓延开来,花老爷抬脚向前迈了一步,踌躇了半响,又迈了回来。

    他又开始喊了。

    “秦沁源……”

    “沁源……”

    “……秦丫头?”

    他长她八个春秋,当他已是翩翩少年郎时,她还是个半大的野丫头。他将她带进花府,他喜欢喊她丫头,听着亲切,可随着她的慢慢长大,越大越厉害,他对她的疼惜与怜悯全部化为虚无,直到两人成亲,他改了称呼。他开始排斥她。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已经习惯了她,他不能没有他。手指抠了抠桌面,他缓缓弯下腰,蹲在地上用手捂住了脸。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她是他的妻子,不是那个被他带进府需要他的怜悯过日子的野丫头了,可他对她从来都是掠夺,从未给予过什么,该死的是他才对!

    “你哭了?”良久,从床上传来轻飘飘的几个字,伴随着虚弱的喘息声,房里间低低的呜咽声。她的声音浮过空气,钻进他的耳中,“花臣袖,我还没死。”

    花频频在妖姬楼瞧见段夫人一点都不意外,倒是段千随有些愕然,也不避讳她,问道:“您不准备在花家呆了?”

    天气越来越冷了,阳光也变了味道,段夫人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突然对花频频道:“如果我把你掳回青州,你娘会不会情急之下就咽气了?”

    “你决定了的事,何必再问我?”花频频不太在意目前的处境,横竖他们母子也翻不了天,可她真怕娘亲知道了以后会大动肝火。段夫人猜出她的心思,笑了笑,眸色狠戾,“莫担心,你娘亲现在还有没有一口气还不知道呢。”

    她说得轻松,花频频听得心绪翻滚,料想定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不然段夫人为何再次放弃在京城的一切回到青州去?!她心里慌得难受,却又要强装淡定,“别说一口气,便是一条命,我娘亲也不在乎。”

    她很快又被囚禁了起来,房间里很黑,她又想起了那个噩梦,梦里的人都有着一张狰狞的脸。那天夜里,小小的她没了父母的庇护,被逼得瑟缩在角落里,她发抖得看着一群人闯了进来,动作粗鲁又野蛮,翻箱倒柜,又踢又砸。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景象,他们破坏着她家里的一切,还抢了爹娘最喜欢的东西。她捂着嘴巴,偷偷哭了出来,其中一个满脸胡渣的魁梧男人由此瞧见了她。

    男人朝她狰狞一笑,她吓得哇哇大哭,眼泪啪啪往下落,可这并不起作用,男人疾步过来,一把拎起她,嘴里道:“这应该能卖个好价钱。”便把她塞到了一个大麻袋里,扛到了肩上。

    事到如今,一瞧不见光亮,她便觉着自己好像还在那个麻袋里,无论怎样挣扎都没有。弥漫开来的黑色中,她扒着床头大口喘着气,嘴里呢喃着爹娘,过了一会儿,她开始喊裴羡之,一声接着一声。

    裴公子收到花府的来信,拆开扫了一眼,便搁在了桌面上。与他正聊天的裴大人偷偷摸摸抬了抬袖子,被他识破。两指将书信夹走,他微微笑问:“父亲还有事?”

    “哦,也没什么事。”裴大人嘿嘿一笑,“这几天都不见频丫头了,她在忙着什么?”

    裴公子撩他一眼,轻描淡写得问:“你猜,你猜对了我就告诉你。”

    裴大人:“……”

    他最终气呼呼走了,顺带踢上了门。裴公子独自坐了一会儿,又将书信展开,仔仔细细瞄了一遍,少顷,单手抚上额头,懊恼得喊了一声,“频频……”

    第二日,夜已经深了,段千随开门进来。花频频坐在床头,神情冷淡,眼神却有些涣散,似乎还陷在昨夜那场骇人的梦中。

    “频频表妹,我想了许久,与其瞧着你和裴兄双宿双飞,我心里难受,不如让你和我一起去青州。”段千随随手招来娓姬,娓姬走到花频频跟前,利索得点了她的穴道。

    霎时,花频频眼神霍地一亮,彻底清醒了。她想动动身体,却发现动不了,遂面无表情道:“原来你还会武功。”

    娓姬不置可否:“用来防身罢了。”

    “姑娘家是得有个防身之术,不然就会像我现在这样,”花频频还有心情和她打趣,“你准备将我抱到车上?”

    见她与娓姬说笑,却丝毫不瞧自己一眼,段千随心中很不是滋味。他又觉难堪,听她如此问,便笑了一声,缓缓走到床前,弯腰要去抱她。

    她神情一僵,眼中冷然,“别碰我。”

    段千随一手已经绕到了她的后背,闻此动作一顿,他半阖眼睑,问:“如果我坚持呢?”

    “那你就抱个试试!”她低眼,脸色冷得吓人。

    两人僵持了下来,气氛凝重,娓姬默默后撤几步,远离了炮火中心,她觉着还是不要在他俩面前刷存在感好了。

    “柔瀚,你又在和她啰嗦什么?”又过片刻,段夫人领着两个壮汉进来,瞧见他在,冷笑了一声,“你还不快去收拾你的东西!”又指挥两个壮汉道:“把她弄进马车里去。”

    “不用了。娓姬,你抱着她去。”段千随站直了身体,他侧头,瞄了一眼花频频淡淡的神色,内心五味陈杂。疾步出了门,段夫人喊他一声,“你快点,这就要走了。”

    一切收拾妥当,段夫人领着一行人坐上了远离京城的马车,花频频被安排到了最中间的一辆马车上,段千随原本想着骑马,可以跟在她马车边儿。

    可惜被段夫人一口否决,他只得和段夫人坐在马车里,天灰蒙蒙的,深秋天寒,车帘将冷风挡得严严实实的,段千随道:“娘,频频表妹在另一辆车上,你放心?”

    “万一,她跑了呢?”段千随想挑开车帘瞅一眼,眯眼小憩的花夫人掀起眼皮子瞧了瞧,哼了一声,“如果能跑了,也是她的本事。”

    “娘,您……”段千随一手揪紧车帘,脸色沉郁,他道:“我们可是说好的,您可不能言而无信。”

    段夫人闻言轻笑,温婉端正,细语软语,“儿子,我是答应过你带那丫头走,将才把她弄进马车也是强求来的,可半路上她若跑了,娘也没办法。”

    “可您也晓得我对她的心思,我,”段千随无语了,坐回座位上,他道:“此次进京,我便是为她而来,您这么一弄,我真是白跑了一趟。”

    “哼,你还好意思说,你窝囊死算了,且不论你幼时你做的那些事,”段夫人嘴上丝毫不饶人,“便是现在,她心里没你,你做再多也是白搭,这件事也给你一个教训,不要轻易犯错,不要以后有你好受的!”

    “那这代价也太大了点。”段千随哑然,无奈,懊悔,痛苦,他一一尝过了,遂不至于刻骨铭心,但这也是他头次对一个姑娘家这么上心,他道:“既然您都看透了,为什么还要把她带走?”

    闻此,段夫人合上眼,唇角慢慢漾起一个笑,“不知道秦沁源得知她女儿被我掳走后是什么心情?她也熬不过几天了,这算是我在她在世时送她的最后一份大礼。”

    几辆马车拐上大道,大道平坦,两三辆马车可并排疾速而行,风声夹着寒气呼啸而过。然而过了大道,有道山路,崎岖不平,路道狭窄,只能容下一辆马车过去,几辆马车不得不排成一条线,车夫放慢速度,拉车的马似乎也感知到了危险,慢慢迈着蹄子小心走着。

    花频频所坐的马车排在最后,娓姬也同她坐在一起,负责看管她。她察觉车速慢了下来,心道应该是到了山路。

    她被蒙上了眼睛,入眼都是黑暗,精神状态并不好,可她也知道跟着他们,她或许不太安全,但现在贸然逃走,以她现在的精神状态铁定没命。

    夜色深沉,马车缓缓走着,不知过了多久,黑沉的夜被割了一个口子,有点光亮洒了下来,最后一辆马车的车夫也发现了跟在他们身后的一队人马,遂慌地向前面传递消息。

    消息一路传给了段夫人,此时这段山路也快走完了,段夫人听罢,用帕子掩了掩唇角,朝窗外道:“让车夫加快速度,甩掉他们。”

    段千随怔了一下,随后猛地恍然大悟,可再阻止已经来不及,他所坐在的马车因为提速开始颠簸不堪,他被甩得东倒西歪,怒喊了一声,“娘,频频表妹在最后一辆车上!”

    前方便是平坦的大道,几辆马车快速跃了上来,随后又是一阵疾行,段千随忙掀开窗帘,一眼瞧去,竟恰好瞧见最后一辆马车的马儿一个蹄子踩空,嘶叫着同马车一起向山下滚去。
第八十八章 捕妻准则九:你要成为她坚不可摧的后盾(6)
    妖姬楼换了新老板,听说是个姓林的年轻人,此年轻很是胆大,竟放言说明日晚上,但凡来妖姬楼的客人一律免费,京城中就不缺凑热闹的,明晚的热闹场景可想而知褴。

    “那可未必。”謝小榕推着花频频在院子里溜达。

    花频频那日从山上滚下来,折了胳膊,还摔伤了一条腿,幸亏裴公子及时赶到,将她带到济生堂救治,这才没酿成大祸。

    胳膊是接好了,可惜腿却暂时没法走路,花老爷不得不给她配了轮椅,此时她扶着轮椅扶手,抿唇道:“也是,这老板要是敢上大街上喊,非被一群妇人用烂菜叶子糊了脸不成。”

    “他可不敢这么明目张胆拉嫖客。”謝小榕哈哈笑了几声,今天阴天,风有点大,她怕花频频受凉,便将她往亭子里推去。

    花频频扭头白她一眼,她想起楼里那些火辣热情的美人,幽幽道:“嫖客?谁嫖谁还不一定。鲎”

    进了亭里,她有点饿了,便让丫鬟端点吃食过来,自己给花频频倒了杯热茶,花频频摆手拒绝。

    “喝点茶水,这对身体有好处,频频。”身后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花频频听出是裴公子,眼神闪了下,低眼敛眉,“我并不渴。”

    謝小榕见裴公子来了,忙让出最近的位置,退到一边,三人默了一会儿,謝小榕干笑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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